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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看朕收了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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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统领应声。
“好,很好!”
夜凌璟沉声,摆手,“下去吧,小心防守!”
“是!”
侍卫统领应声下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一愣,遂,跪倒。
“参见皇后娘娘!”
……
立在窗前的夜凌璟一颤,回身。
门口,常总管身后。
一身粼粼盔甲的人儿正立在那里。
腆着肚子的盔甲似是臃肿,可眼中闪着的晶亮湛清,却是让人有着望之轻灵之意。
只这一瞬,夜凌璟眸底微晃。
常总管先察觉到了皇上的异样,忙道,“皇上,皇后娘娘到了!”
夜凌璟拧眉睇过他,“朕知道!”
脚下却是快速如风,转眼到了容纤月跟前,“你怎么来了?”
“朕不是说要你留在凤仪宫么?”
说话间,已经执起她的手。<;/
侍卫统领知趣的退下,只是一边走着,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
这前面来攻的是容相,这后面,皇后又过来了……
这时,里面皇后开口,“……不是皇上要臣妾过来的?”
莫约的听着这么一句,侍卫统领退了下去。
……
常总管等人也退了下去。
楼阁之中,只有身罩盔甲的帝后两人。
夜凌璟要容纤月坐下,立在她的面前,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龙纹的盔甲之下,一双魅色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是朕要你过来的?说清楚?”
容纤月弯唇,温润下来的目光如水,映入他的瞳孔之中。
“纤纤的玉佩是皇上所赐……”
“皇上以往都不会这么早离开……”
“璟说过,要纤纤比肩而立,如今皇上身处险境,纤纤又怎么能只身留在凤仪宫。”
“璟,悉不知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
夜凌璟看着她,微微抿起的唇角稍扬。
容纤月唇角的笑意也变得深浓,
眼中波光淋动。
“璟……”
“睿儿如何?”
他忽的低转目光,看向她的腰腹。
容纤月摸了摸腰腹上,盔甲不厚,却也摸不到睿儿的动静。
“他很听话!”容纤月道。
夜凌璟颌首,“嗯,这才是朕的睿儿……”
他说着,伸手摸向她的腰腹。
手掌停顿,似乎在察觉内里的动静。
可他的力道比她还要小,又能察觉到什么。
容纤月弯唇,就这么看着。
刚才一路过来,越来越近的厮杀声,让身后的一共宫随都变了脸,最后她只带着香兰还有侍卫上了城楼。
头顶上箭矢飞过,嘶喊声,还有受伤或者临死前的惨叫隐隐的往她的耳朵里钻进来。
这种声音,她在电视上是听惯了的。
尚且能忍。
空气中飘着的血腥气,她也能承受。
从小练武,虽是内敛,可也见识过那些血肉横飞。
只是当这些真正的交叠在一起,真正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要说不怕,是假的。
可当她看到他,那所有的害怕就好像一下子消无了,什么都没有。
剩下的,只是那像是梦里的情形。
尚是在幼年的他还有她,就在那个僻静的院落里,相依相偎。
头顶上,血月高悬。
就和今夜,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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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化险为夷(一)
模糊的,好像她就是那个小女孩儿,那个小女孩儿就是她。
所以,今日,只是往事重来一遍,又有何妨?
…燔…
“累吗?”夜凌璟问窠。
容纤月想了想,“还好!”
“好!”夜凌璟点头,霎那的眼中如星如辰。
“走,朕带你出去看看!”
说着,夜凌璟拉起容纤月,往楼阁而去。
………………
楼阁就在他们此处所在的房间之上。
不同于刚才房间的亮堂,楼上的亭阁之上,只容数人占立。
容纤月和夜凌璟立在大敞着的窗户内。
亭阁之外,侍卫守护。
下面的箭矢一般都射不到上面来,可也难免有流矢。
城楼上的侍卫看到皇帝现身,顿只精神百倍。
为首的侍卫统领大喊,
“将士们,皇上在这里,为了皇上,我们誓死不退!”
“誓死不退——”
将士们大喊。
震耳欲聋的声音直冲云霄。
……
城楼之下。
容相也听到了那阵阵的呼喊声。
他循着看去,就在宣德门的城楼之上,那阁楼当中敞开的窗子显出的身影,明明就是那个小皇帝。
容相眼中冷意划过,
遂,容相的嘴角发沉,
“丞相大人,皇上身边的那个……”
旁边的兵部尚书棹大人有些迟疑的问。
容相嗤声一笑,“怎么,难不成棹大人还真以为是皇后?”
棹大人看看容相,“不是?”
抬头又往上面看了几眼。
奈何距离太远,终究看不清楚。
容相冷笑,“自然不是……不过是为了迷惑我军心,派人假冒的!”
“哦~!”
棹大人点头,想着皇帝一贯心机深沉,这种事情或者还真做得出来。
“那,本官让人给射下来?”
“不必!”
容相抬手,“皇上身边侍卫众多,未必能成。若是不成,反而落了下乘!我虽是打着宁亲王的旗号,可她肚子里的毕竟是大夏的血脉!”
棹大人点头,身后的数名官员听着,也是恍悟。
“还是容相有理!”
容相一贯以仁义为名,而所谓虎毒不食子,若是真的射杀了皇后,难免会落得心狠手辣的名声。
“过奖——”
容相拱手。
众人的目光移向前面的战场之中。
容相趁着没人留意,弯腰对身边的侍卫低语,“去,要宗瑾快过来!”
“是!!”
…………
城楼上,
容纤月往下看过去。
人头簇簇,火把燃燃。
墨色的黑夜几乎燃成白昼。
城楼之下,前赴后继的侍卫数千人之多。
而再往后,数匹马儿相聚而立。
几名穿着官袍的官员赫然。
面容隐在火光之下,看不清楚。
只是即便模糊,容纤月也知道,这当中必有那个,容相。
容纤月抿唇,忽的开口。
“皇上的援兵在哪儿?”
夜凌璟看向天边的某处,“还没有信号……”
“……便是有,也要一刻钟!”
容纤月心头“咯噔”一下,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凌璟。
夜凌璟看着她,微微挑眉,“怎么了?”
容纤月摇头。
一定是她恍惚了。
他怎么会和梦里那个少年重叠呢?那个少年的心智哪里有他的从容自若?
她知道他定然是早就有所准备,可这敌军就在城墙之外,也就是不到百米,他还是如此镇定!
若非是亲眼见着,她都险些以为这是在拍戏了。
“纤纤可是有什么主意?”
夜凌璟忽的问。
容纤月扯唇一笑,“纤纤的小伎俩,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
“无妨!说一说而已!”
夜凌璟道。
眼中几多鼓励。
容纤月看着他,莫约的好像意识到什么。
她浅浅的吁了口气,“纤纤以为,不管是叛军还是我们的将士,都是大夏子民,能不流血,还是不流血的好!”
“说——”
夜凌璟眼中已然迸出耀眼光色。
容纤月心头一荡。
凑到了夜凌璟跟前,轻声道,“纤纤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香兰去准备了……”
听着容纤月低语的声音,夜凌璟眼中的亮色越盛。
…………
宣德门的城楼之下。
容相看着城楼之上贴的越来越近的身影,嘴角只沉的越发的厉害。
“什么时辰了?”
容相问。
旁边的官员回答,“快子时了!”
子时……
容相下意识的转头,往西南方看去。
而就在他看去的时候,西南方的上空,顿有烟火燃开。
在夜色中,绚丽出色。
容相身后的官员一惊,纷纷看向容相。
在看到容相的脸上显过欣喜之后,都若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欢喜。
“好,宗瑾办妥了!”
容相大喝,随后,从马背上抽出宝剑,高高一扬。
“将士们,我军已经掌控京城城门,现在,我们一鼓作气,冲啊——”
随着容相的这声高呼。
刚才攻势已然有些无力的军士们顿时精神百倍,手脚迅猛。
只是转眼,便已经有数人爬上了云梯,眼看着就要冲上宣德门。
………………
而就是在城楼下一团振奋的同时,宣德门的城楼之上,忽的大喝声起。
随后,一阵像是粉末的东西从城楼上扔下来。
弥漫的整个城墙都是。
城楼下刚刚爬上去的侍卫也从城楼上摔下来。
城楼之下,那几名官员惊愣,“怎么回事?”
容相眼睛一眯,轻嗤,“是想用药粉?可惜,他在朝堂上或许还有几分聪明,此处,却还不如本相!”
“丞相大人?”
有官员不解。
容相指了指宣德门下厚实的城墙,还有渐渐飘落下来的粉末,道,“且不说这宫门恢宏,就当这毒药能以一敌百,可这样的烟雾之下,又能迷倒几个人?”
“堂堂一朝帝王,竟使出这样的手段来,就算是今日我等功败,日后,他又有何面目再立在朝堂之上?”
官员们了悟,棹大人也是颌首赞叹,
再转头看,但见那些粉末渐渐飘落,落到了城楼之下的地上。
波及不过数丈。
正如容相所言。
“丞相大人果然博才!”
“哪里哪里!”
城楼之下,众位官员恭维着容相。
城楼之上,容纤月已经面露喜色。
抬手一指天空,
“皇上,看——”
……
阴沉的天色当中,血月半掩,模糊的云层快速的移开。
而几乎同时,楼阁之外,风声乍起。
那前一刻堪堪落到城楼之下的粉末,像是被狂风刮起,瞬间的就往那些官兵侍卫的脸上面上笼罩过去。
“不好……”
“有毒——”
“咳咳……”
“……”
咳嗽声在城楼下侍卫当中弥漫,城楼下的侍卫东倒西歪,马匹惊跳。
全无了先前的攻势。
……
城楼之下,容相,棹大人还有四周的官员脸上的喜色还没有褪下去,这乍见波澜,面色大变。
“丞相大人,怎么办?”
“这,这是怎么回事?”
“……”
只是转眼,这烟雾就往他们的方向扑过来。
“快撤!”
有反应快的,拉着几位大人座下的马就往后撤。
只是这撤退又何能比得上那烟雾顺风而来,
很快,整个的大队人马都被笼罩到这一片的烟雾当中。
……
城楼之上,夜凌璟眼中乍亮。
容纤月指了指头顶上的红月,唇角含笑,轻眉低语,“血夜当空,夜到子时,风向巨变!平地乍起——”
声音悠长,像是默背着书上的语句,随后,嘴角一挑,带上了一丝欢快,“胡椒加上了蒙汗药,他们只以为是剧毒……若是上万军队,地势开阔,这法子就没什么用,可现在么,正好!”
她对宣德门没什么印象,可在她的印象里宫中的城门楼都差不多,于是,就在来的路上要香兰去预备了这些。
御膳房的胡椒不少,蒙汗药也是宫中暗卫使用的佳品。当中的纯度,绝对不是民间寻常用的能比的,
而刚才往下一看,容纤月就确定了这个法子绝对管用。
别看下面的人来势汹汹,可整个宣德门外的地方,就像是葫芦口的位置,若是宣德门的侍卫不出,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不败之地。当然,为了保护皇上,宣德门的侍卫也不会冲出去。所以,那位容相和那几名大臣也就敢明目张胆的站出来。
只是可惜,他们还是小看了他,还有她。
“纤纤,你真是朕的福气!”
夜凌璟轻叹,
遂,冷沉低喝,“发讯号!”
“是!”
守在外面的常总管应声。转身一挥手,
城楼之上,一声响箭直冲云霄。
…………
宣德门城下。
已经被那烟雾笼罩其下的容相,棹大人等人咳嗽不止,脸上也都是泪水扑面。
这些烟雾,到底是什么?还是说当真的是什么毒?
心头正是忐忑着,几乎要在马背上坐立不住。
而就是这时候,又听着城楼上的云霄响箭乍起。
在旁边火把的照亮下,众人的面色登时惨白。
“丞相大人,我们怎么办?”
“丞相大人——”
容相脸色也是泛白,只是到底是在朝堂中混迹了两代的当朝权臣,大手一挥,止住他们的呼声,转头,容相问向身边的人,“如何了?”
旁边保护在侧的侍卫暗中运气行周天,“经脉无事,只是没有力气!应该是蒙汗药之类!”
容相眼中闪了闪,大笑,“小皇帝果然是小皇帝,竟
然这种不入流的把戏都拿出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一会儿会有什么人来救他!”
“吩咐下去,布阵!”
容相大喊。
……
宣德门的城楼之上看的清楚。
下面围攻城楼的侍卫们因为那药效没有散去的烟雾,也就不再去做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流箭射死,就算是爬到城楼上也没有力气拔刀相搏的无用功。
而是聚集在一起,背对相靠,刀剑向外的防备之举。
正中的,便是容相等人。
容纤月不懂,“皇上,这是……”
夜凌璟嘴角一勾,“垂死之争……”
……
话音刚落,马蹄声从远处快速而来,
容纤月面容不变,仍是淡若,只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的身上靠过去,而就这稍许的依靠,身边的人立刻察觉到,揽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放心,无事!”
话语低柔,却是让她心神安定。
容纤月敛了神情,往马蹄声来处看去。
……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
一行渐行渐近的火把也越来越清楚。
火光之下,被风吹的鼓胀的旗子瑟瑟作响,即便在城楼之上,也好像能听到那飘展的声音。
旗子上,赫然一个“容”字。
满朝只有容纤月身后的容家一家在朝中有统领之权。
所以,来人定是容家子弟。
容纤月不由自主的屏了气息,聚精看去。
……
宣德门下。
众位官员的脸色仍有些泛白,只有容相看似镇定自若,只是眼中还是有微光闪动。
当火光之下,那旗子上偌大的“容”字赫然。
容相嘴角终于弯起,“来了——”
旁边的官员们使劲的睁了睁眼睛,也都不约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太好了!”
容相一手捋着胡须,得意之色湛然。
今夜,他负责困住京城的各处官员,并攻打宣德门。而派容宗瑾去防守京城外围。
京城外围,有谢家的京郊八营,可早先他们就已经制造了京城外围的祸&;乱,京郊八营为保护京城,已经先拨了一部分的人前往,谢大人也随同而行。剩下的那些虽也是精兵强将,可一来没有圣旨,二没有领兵之人,京郊八营也不敢随便率兵前来。
只是京城一乱,外面定然能看出京城火光,故而便派容宗瑾镇守京城。
不管容宗瑾用的什么法子,如今,他能及时赶来,可见京城外围已然安全防护。
而就是容相得意之时,忽的乍起巨变。
148。化险为夷(二)
明明应该是前来相助的人马并没有融入原本的队伍当中,反而四下散开,呈扇状分形。
动作之快。
俨若精兵燔。
容相的瞳孔倏的一缩窠。
…………
宣德门上,容纤月看的清楚。
当那旗子到了近前,马背上的人整齐束发,盔甲罩身,手上的白色长枪,在夜色中粼粼发亮。
他抬手遥遥一挥,手里的长枪如滚飞舞,在他的手上转了数个圈。
遂,高高抬起,
“救驾——”
模糊的声音似乎传到她的耳边,隐隐的带着熟悉的音腔。
容纤月瞪大了眼睛。
那前一刻还以为是前来相助容相的军士转眼便冲向那些原本在宣德门下的侍卫。
所到之处,无不是势如破竹。
而就像是转眼,那为首的策马之人,就奔到了那几名官员的火把之下。
策马之下,如风电掣。
火光转闪,那马背上的人清楚的映到容纤月的眼中。
他,他不就是——
………………………………
容宗瑾驾马而行。
马蹄声声,飞腾云雾。
视线朦胧中,那高高的宣德门上似乎的闪出他熟悉的身影。
他猜到那或者是谁,只是此刻他不能分神去看。
因为此次,便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因为胜败,就在他一举。
手中长飞舞,如灵蛇吐信,那方寸所指,就是前面的人。
转闪,驾下已经到了跟前,容宗瑾手中长枪挥动,扫过了迎面打过来的兵器,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只是转瞬,那枪柄下,一名官员就被他打到在地。
随后在身后的数名官兵相助之下,银枪所到,非死即伤。
当容宗瑾手中银枪往最后一坐在马背上的官员身上挑去的时候,耳边乍起低喝,
“宗瑾——”
容宗瑾手下微顿,随后,枪势不停。
马背上的人被他挑落下来。
他的力道不小,那人从马背上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方停下。
身上的官袍一片污渍,官帽也不知道掉落到了哪里。
脸上的尘土遮了大半儿的面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你,敢冲我下手!”
他,正是容相。
………………………………
宣德门上,
容纤月眼看着容宗瑾手中银枪挑起,马背上的几名官员就已经被扫落在地。
而那最后一个落在地上的人,尤其的狼狈。
也正是因为如此,容纤月一眼认出来,正就是容相。
他怎么敢……
容纤月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这一幕,便是在瞬间,镌刻到了她的眼前。
宣德门下,那厮杀呐喊声都几乎湮没耳后,
只有,那道沉静而立的身影。
…………
宣德门下。
容相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个沉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影。
目光在他的脸上一寸寸的移过,抠在地上的手指头发痛发麻。
“容宗瑾,你无君无父,天理不容!”
容相大喝。
声音凄厉,几乎盖过了此刻四周的凄惨交战声。
只是可惜,一边势如破竹而来,一边已经全身无力,抵抗不得,只是转眼,就已经是一边倒的势头。
容宗瑾沉目四顾,手里的长枪转了个圈,戳到地上。
“三日前,宗瑾得知父亲所图,便告知了皇上。那时,皇上已经把京郊八营派出,手中无可用之兵。是我说,就是拼着我容宗瑾一条命也要保护皇上。如此,何以为不为‘君’?”
“父亲心思缜密,此局定早就是谋划多时,宗瑾称父亲为父,父亲却不告知宗瑾,宗瑾以为父亲是为容家血脉图,既如此,若是父亲身拜,宗瑾挺身相助皇上,便能为容家留下血脉,又何以为不为‘子’?”
“宗瑾知道,没有父相,就没有宗瑾今日。今日,宗瑾做了让父亲不齿之事。宗瑾罪不容恕!自裁以谢父恩!”
说着,容宗瑾从腰间拔出腰刀,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
容相瞪着容宗瑾的举动,嘴角颤颤,似乎是想要拦,可身子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眼中的瞳孔中,只眼看着他手里的刀刃划过。
…………
宣德门上。
容纤月眼看着容宗瑾把腰刀缓缓的抽出来……
眼看着他高高举起,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
眼看着他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的霎那,似乎是转头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那一瞬,那一霎。
就像是慢镜头在她的眼前掠过。
她想要惊呼,想要去拦。
可喉咙里发哑,什么都发不出。
脚下如生了根,就是想要喘息一下,都乍然的困窒。
就在这时候,耳边低声。
“闭上眼睛——”
容纤月闭上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鼻端,血腥,隐隐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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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宣德门的兵*变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那夜,留洒在宣德门外的尸体,血色也早已经湮灭一空。
宫门之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巍峨,肃穆。
文武百官,每日下朝,仍是从宣德门离开。
太阳从东方升起。
明亮的日头照在宣德门的牌匾之上,映出一片的金碧辉煌。
就像是沉重的历史,把一切都湮没包容,只冷沉肃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
自从那夜过后,容纤月就待在凤仪宫,哪里也没有去。
宫妃们想要和之前一样晨昏定省,容纤月都派人打发了,一概不见。
原来每日容纤月都是派人给前面的那位送汤羹,现在也不送了。
而那位也鲜少往后面的凤仪宫过来。
就是偶有过来,也是在其他的宫妃宫嫔的宫里坐一坐,然后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表面上看,不再专宠,不再偏爱。
整个后宫好像又恢复了皇后刚刚从冷宫回来之后的样子。
……
凤仪宫。
宁神的檀香缭绕。
暖意袭人。
一身宽松袍子的容纤月靠在软榻上,一边抚着自己的肚子,一边低低的说着什么。
虽然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可语音喃喃。让人听着安心。
“皇后娘娘,用膳吧!”
香兰过来,奉上用膳前用的汤羹。
容纤月点了头,接过来。
“今儿皇上一直在御书房,刚才去了芳华苑……”
香兰还没说完,容纤月打断,“本宫知道了!”
香兰垂首,退到一边。
容纤月喝完,放下汤盏,“春桃呢?”
香兰接过来汤盏,“奴婢这就去叫春桃!”
“嗯!”
…………
容纤月用过了膳食,春桃进来。
鬓角整齐,脸色仍有些苍白。
“可是病了?”容纤月问。
春桃垂首,“蒙皇后娘娘挂念,奴婢只是有些不适,现在已经好多了。”
容纤月点头,冲着她招手,“过来。”
“是!”
春桃走近。
容纤月扬了扬下巴,“抬起头让本宫瞧瞧!”
春桃一颤,抬头。
她紧抿着唇角,泛白的脸上双目红肿,显然是哭了好一阵子。
容纤月看着心疼,拉着她的手,“傻丫头,哭什么……”
容纤月不说还好,一说,春桃喉咙里便是哽咽了。
“皇后娘娘……奴婢,奴婢心里难受……”
“……”
容纤月微微拧眉,眼中也不由的凝上湿痕。
连春桃都觉得难过,她又何尝好受?
那天晚上,他遮挡她的眼睛及时,她本来什么都看不到的,可也就是她的眼前刚被他的手掌遮挡,就听着他低低一声,遂,眼前再度明亮。
先前她就看着那个方向,所以在他的手离开的霎那,那边的情形一下子就落在她的眼前。
那个她以为已经血溅当场的人没有死。
不止没有死,还手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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