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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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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本是敌人的人,就因纪然的一句话,就立即把这个身份扭转。

温诗言花了很久的时间才重新将两人定位。

回过神后的温诗言,冲口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左护法很早前就注意到我了?袁乔三番两次的抓我,不过是想邀请我加入而已?你千万别这样告诉我,我会产生混乱的!”若一切是事实,天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就注定要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她明明只想验验尸体,看看帅哥,泡泡美男,有事没事在的脑里YY一下帅哥们,没事有事的在行为上调戏下美男们,她只是一个生理心理正常的腐女,而不是阴谋阳谋中的牺牲品……温诗言有种抓狂的冲动。

纪然自然不知道她脑中在想什么,但看她纠成一团的小脸,也知道心中滋味不太好受。纤纤是不是去请她的,左护法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袁乔却是实实在在的是被派去带她回通天门的人,虽然有次被他破坏,后来又让苏白给破坏,但袁乔应该没有放弃。只是留条的行为,实在是匪夷所思。

纪然若有所思地说道:“以袁乔的身手。别说进宅里留字条,就直接带你走,那也没人能留下他,除非……”按温诗言所说,红孪与均武很可能就是阻止袁乔的人。

纪然顿了下,却被温诗言接口说道:“除非他不得已?”

因为隋枫提出过相同的疑惑,只要不是傻子,顺着这条线想下去,就肯定会得出这个答案。

温诗言一言道出了纪然心中所想,他扫了她一眼,没有接话。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要说红孪和均武阻止袁乔带走温诗言,但还是让袁乔留下了字条,这一点很不合理。除非那张字条根本就不是袁乔所留,更有可能的是,从一开始袁乔就没有去过阮宅。

不是袁乔留下的,那又是谁?红孪和均武似乎不用这么麻烦的手段,也一样可以接近并带走温诗言。

纪然觉得此事是越想越奇怪,越想越迷惑,脸上终于摆出从未露过的严肃。

在温诗言的记忆里,纪然从来都挂着一副玩世不恭和嬉皮笑脸,不正经对于纪然来说,也是常见的事。那个邪魅的纪然,妖冶的纪然,时常迷惑着她,可眼前这严肃得陌生的纪然,让温诗言也觉得心跳不已。

乖乖,纪美男的五官生得好,就连绷着脸也那么的好看。温诗言吞了口唾沫,脑里不能控制的乱想,眼睛不受指挥的猛盯。

不知是因温诗言的目光太过炙热,还是因纪然自己想通了心事,总之他回过神来时,正好对上她赤luo的目光。

纪然心里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本来严肃的表情立即转为媚笑,并用着那副温诗言熟悉的受样朝她靠去,边靠近边问道:“小温,你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了?”

纪然的声音让温诗言猛地回神,触到眼前熟悉的他时,温诗言自知理亏地转开眼并用手去推开他,嘴上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别靠过来啊,咱们可是男女授授不亲!你可别害我嫁不出去!”此话一出口,温诗言就在后悔,这不明显给纪然顺杆爬的机会吗?

果然,纪然听得双眼一亮,身体贴得更近了几分,他说道:“小温还怕嫁不出去么?我这不是排着队等着的么?只要小温一开口。我就娶小温过门!”

关于嫁人的问题,早在穿越之前她还挺担心的,毕竟她有着“男性灭害灵”这个带有诅咒色彩的绰号,害得失恋不断,身边也没个喜欢她的男性。只是穿越了,命运就改变了,的确就像纪然说的那样,排着队想要她的人多了起来,她反而不去想嫁人的事。

就算不去想,但听到求婚的话语,也不由心跳。

猛地听纪然玩笑式的求婚,似真似假难以分辨,听得温诗言心里乱跳,脸颊上浮出红云。她转开脸,垂下眼睑,装作不经意般地说道:“我们又等了这么久,隋枫怎么还不来?”她并不知道,因为古今的差异,纪然这随口的玩笑,就被她当了真。

要说娶温诗言,纪然自然是十分愿意,可在父母之命媒说之言的古代,他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根本就不能成为真实。他之所以敢说,完全是考虑到温诗言一向剽悍,应该不会把这话放在心上。但等说出之后,看到她的反应时,纪然才发现他似乎想错了什么。

她的表现根本就像在掩饰难为情般,完全就和他所想的相反,不由让纪然突然产生了某种念头。

温诗言略微害羞的模样让纪然不再继续戏弄下去,他顺着她的话而答道:“咱们大约有半个时辰了。小温知道隋兄去了哪儿么?”

温诗言一愣,转过眼冲纪然茫然地眨了几下,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没问。”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87章 使这苦肉计!

第187章 使这苦肉计!

要不是纪然的提醒。温诗言像一直在忽略这个问题,这可能根当时的情况有关,可事后似乎也没刻意去想过。她现在回忆起来,当时她与隋枫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后,思绪就完全飘向了红孪那边,心里一点也没惦记着关心隋枫一句。

就连他是不是真的要去办事,她也不能肯定回答。

温诗言本来就不是个细致的人,偶尔粗心一次,也觉得没什么关系。

她看了纪然一眼,后者并没表现出不耐烦,反而让温诗言有离开的打算。她心想,现在走掉应该没关系,大不了隋枫花点时间来找她而已。

温诗言是行动一派,想好要走就管不住双脚,她刚要移动步子,余光扫到纪然戏谑的目光,心里又生出一念,她是没和隋枫说好不见不散,可是不等也等了这么久,现在说声走就离开,事后可能会被误会放他的鸽子。更别提要是现在离开的话,还有可能会被纪然嘲笑,这种不爽的感觉,光是一想,她就头皮发麻,心里犯抽。

本来走或留的念头令温诗言有些纠结,可纪然眸色中若有若无的戏谑,立即让她打消了此念。

她暗剜了纪然一眼,没有说话,可目光这再没犹豫。

纪然早就看出温诗言眸中的犹豫。

纪然有意睨着温诗言,瞳仁中尽是戏谑之色。

当看到她暗下决定,他才故意试探地问道:“要不咱们再等一会儿?”

其实对于纪然来说,陪着温诗言等隋枫,这件事倒是无所谓,只要能陪着温诗言,让他在烈日下站几个时辰都没关系,何况是在阴凉的天气里。

要说纪然唯一担心的,只是温诗言会不会站不住。他故意露出那样的表情,就是在激温诗言留下,一心想看她体力不支时的糗样。

在这一点上,纪然却是小瞧了温诗言。

她因为职业的关系,有时候也会长时间站立,像这个把小时,温诗言还没放在眼中。

温诗言虽没猜到纪然真实想法,可女性的直觉与对纪然的了解,让她不服输地说道:“怎么不等?你要是等不急,倒是可以先走!”说完轻蔑地扫了纪然一眼。纪然笑吟吟地欣然收下。

他二人还真不忘时时抬扛。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暗暗较劲的两人,早就忘记一开始的初衷,只是一味的比赛着谁站得比较久。

至于隋枫有没有出现,似乎暂时成了在这里等待的第二个理由。

又过了半个时辰,温诗言开始感觉后背发酸,她睨着脸色如常的纪然,心中不满地暗道:嘁!一个大男人和我这小女子比体力,真是不知羞耻!要不是老娘必须等隋枫……想到此处,她总算回过神来,问道:“我们又等了多久?”

经她提醒,纪然看了看天色,心里暗算了下,答道:“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说这话时,温诗言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

她是个没什么危机感的人,这是因生活的年代而决定的,所以就算要等的人迟迟没出现,温诗言也能放心的跑题走神,丝毫没把这事放到心里。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温诗言也拉回了跑题的思维,这时候她总算开始生出担忧之色。

她并不知道隋枫干什么去了。也就没法估算时间,就算如此,按隋枫的习惯来讲,明知道她在等,自然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

隋枫别是出什么事了?这个念头时而冒出,时而藏起,现在总算是被她抓住,焦急不安也就同时绕上了她的心间。

温诗言不是城府太深的人,她才生出焦急的情绪,脚下就不停的来回走动着,好像这样才能让压抑的心情减压。

她来回的走动,看得纪然眼晕,嘴上不由说道:“小温,你就别走了,来来,过来好好站着,再急不也得等么?”话音一落,他就收到一个不满地白眼。纪然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多嘴说话。

纪然也不是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他只是比温诗言多几分沉稳,少几分烦躁。

温诗言来回走过百遍后,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重重地跺脚,十分不悦地说道:“算了,算了,咱们甭等了,估计他都忘了来接我的这档子事了!”这席话怎么听都像在赌气一样。

纪然暗中笑了笑没有拆穿,抬眼在人群里找寻起隋枫身影。

温诗言的话,一来是因赌气而说。二来却是担心得不敢多想才冲口而出。毕竟这前前后后,加上她在红孪屋里耽搁的时间,差不多都有四个小时了。隋枫走时说要办事,一件要办四个小时的事,他绝对不会忘记提醒她一句。

要不是真有事绊住了,就是中途出事了。温诗言暗暗咬牙,小脸不自然地绷紧。

没过多久,就在纪然几乎望眼欲穿之时,他的桃花眼突然一闪,表情似笑似疑惑地脱口而出,道:“小温,小温,回神了!阮兄来了!”边说边抬手指去。

听说阮缡来了,温诗言怔了下,下意识地想躲开。她的身体稍稍缩了下,就立即被纪然拖住。温诗言正要不悦地报怨,却听纪然疑惑地问道:“你干嘛?叫你看呢!”

温诗言硬着头皮随着纪然的手看去,匆匆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心里犯起嘀咕:怎么堂堂阮家少爷,出门都不坐个轿?难道这年头也提倡环保,提倡绿色生活?

她的这念转过立马发现异常,先别说坐轿没有污染,就说是在提倡环保。阮缡也不用急匆匆地跑着过来。

隋枫没等到,却等到了她暂时不想见的阮缡。温诗言的心情真是复杂得说不清楚。

纪然斜睨了温诗言一眼,抓起她的手朝着阮缡迎了过去。

温诗言眉角轻颤,心里别扭得不行,只是被纪然拉着,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能回避,自然得迎面而上。温诗言趁着阮缡还在喘息之时,先发制人,不带换气,一连串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放着轿不坐的跑来,使这苦肉计!会不会过时了些?告诉你吧。阮二少,就算你亲自来求我,我也不会回去!哼,谁让你当时都不听我一句,我就知道,你和红孪肯定有一唔唔……”她后面的话被纪然拿手堵在了口中。

纪然抢着说道:“阮兄,你先喘口气,别急,有话慢慢说!”他听她在那越说越离谱,而且阮缡的脸色也越听越苍白,纪然很担心阮缡会气急攻心一命呜呼。

虽然他早就习惯打断温诗言说话,事后再来陪不是了,但仍然觉得有些紧张。纪然硬着头皮,捂了温诗言的嘴,脸上挂着的却是与行为不符的歉意。

早就远处时,纪然就看到阮缡衣衫上粘了些血渍。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个血渍似乎是才粘上没多久的,也就是说,阮缡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单纯的来找温诗言,很可能是受谁所托。这念头生出,另外的念头也接着产生,纪然在心里暗道:莫不是隋兄出什么事了?

阮缡急匆匆跑来,还没说话就先被洗刷一顿,关键这温诗言说话是不分轻重没有黑白,一口气把怨念倒出,而他又气息不匀,就一直没有机会反驳。她的话刺耳难听,阮缡几乎气得背过气去。

好在纪然插手阻止了温诗言,才让阮缡有机会顺了那口怒气。

半晌之后,阮缡才睨着温诗言,说道:“放心,我也不是想来找你的,若不是欠下人情与受人所托,本少也不会站在这里!”

“那你走呀!”温诗言瞪着阮缡,不服输地吼了过去。她的目光与阮缡在半空发生接触,发出阵阵火花。

阮缡与温诗言的斗嘴。已经不是新鲜事了,纪然佩服他二人何时都能擦出火花。他苦笑了下,算是打圆场地说道:“阮兄,你还没说是谁托你来的!”

听了纪然的问话,阮缡收回目光,表情担忧地说道:“隋兄受伤了,才醒过来没多久,说是……与她约好在衙门前等,叫我务必通知一声……”说到这里,阮缡皱紧眉头顿住,犹豫了下才说道:“隋兄叫你别乱跑,乖乖跟我回去。”

纪然立即问道:“隋兄此时在哪儿?”

阮缡答道:“我将他送回家了,醒来一会又晕了过去。”

纪然点了点头,看向温诗言,只见她眸色迷茫,表情呆滞,不知是傻了还是痴了。

纪然与阮缡相视一眼,跟着阮缡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怎么了?”

阮缡的声音根本就没传到温诗言的耳里。当她听说隋枫受了伤这句话时,温诗言的大脑似乎被什么炸了一下,至于阮缡后面说了什么,包括纪然与阮缡的对话,她基本上都没听进耳中。此时她的心中来来回回只有一个想法,是谁这么牛伤了隋枫?要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非但不是普通人,而且他还有些厉害。

伤隋枫的人,难道更厉害?

阮缡问完良久,还是没得到温诗言的回答,他虽心里担心,但嘴上仍装出不耐地嚷道:“喂,你发什么愣?回神了!”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88章 现在怎么样了?

第188章 现在怎么样了?

温诗言正在脑中纠结。耳里似乎听到阮缡刻薄的言语。心里本就乱糟糟的她,被阮缡这么一刺激,无意识地接过话尾,如条件反射般地吼道:“愣什么愣?老娘明明在思考,不要来吵我!”

阮缡从来到现在,一直都没得到温诗言的一个好脸色,心中本来都很不爽,此时又突然被她吼了一句,他顿时脸色发青,唇角抽了几抽,一些不用经过大脑的话,几乎冲到了嘴边,站在一旁的纪然及时拉了阮缡一下,再次打着圆场,说道:“阮兄,咱们也别耽搁了,还是先去看看隋兄的伤势吧!小温觉得呢?”

纪然的提议合情合理,自然没人提出反对。

阮缡咬了咬牙,像是极力压下火气般瞪了温诗言一眼,也懒得管她是否接收到他怒火,转头对纪然说道:“我去找辆马车。”他刚刚是跑着来的。现在当然不能带着纪然和温诗言再跑着回去。

阮缡主动雇了辆车,招呼着温纪二人上车。

坐上车,阮缡就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摆出的表情就是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

纪然把温诗言扶上车后也跟着上车,才坐稳就想问隋枫的情况。当他瞳仁扫到温诗言欲言又止的朱唇时,心里转过一念,准备出口的话也忍了下来。

他知道温诗言一定也想问点什么,便抱着看戏的心态,同样沉默下来。他想看温诗言怎么开口问阮缡,毕竟她刚刚才对阮缡连损带讽了一番,而且还说得淋漓畅快,现在有求于人时,也不知能不能放下脸来。

于是,一个不想讲话,一个满腹问题,一个想看笑事,三人之间形成一种微妙的气氛。

温诗言一直都有个习惯。不管是大的案件也好,还是小的事件也罢,她总会在之前就先掌握一些基本情况,这样可以避免一些突发的状况,同时也不至于令自己措手不及。

坐马车,就像坐汽车一样,本来就无聊得没什么事情可做。按照她平时的习惯,现在正好可以问下隋枫的情况。只是她在之前已与阮缡把气氛搞僵,而此时又不好意思拉下脸来问话,517Ζ自上车到马车驶动,她就一直在思索如何开口。

思索一番后。目光瞄到纪然,温诗言立即有了打算。

她抬手轻撞了撞纪然的腰间,见纪然转头,就立即冲着他微诧的黑瞳使了个眼色,再对着阮缡驽了驽嘴,然后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暗中等着。

温诗言并不知道,把希望寄托到在纪然身上,可谓是人生最失败的一招。

果然,温诗言才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就听纪然带着诧异的语调,故意提高声音,大声地问道:“小温,你没事撞我干嘛?眼睛不舒服吗?”问完眼带促狭,唇带戏谑。

纪然明显出卖了温诗言。

她额角紧了紧,狠狠地剜了纪然一眼,转头看到阮缡被纪然的大嗓门给喊回了头,温诗言自认倒霉,不情愿地问道:“隋枫……现在怎么样了?”问完揉了揉胸口,似乎一个问题就让她受了内伤一样。

奇)她的语气、神态包括动作,落到阮缡眼中,在他心里形成无奈。他毕竟是男子。生气也就是那一下,气过就过,不会去追究,加上隋枫受伤的事,他有一定责任。温诗言虽问得别扭,他却也不再故意刁难她,照实答道:“隋兄的外伤并不严重,但是吐了几口血。我出来之前醒了一会,后来又昏迷了,情况不太乐观。”说完被了句:“徐捕头此时正陪着隋兄。”

书)听说外伤不重,而是受了内伤,纪然有些担心,再听说徐朝虎在,却让他差点有想跳车的冲动。看样子跟他们混一起,就注定会与衙门的人打交道,也不知道隋兄醒来看到徐朝虎,会不会与他有同样的感慨。

网)阮缡的话,温诗言选择性的听了,恰好忽略了徐朝虎在的事实。她听得神色一凛,亦是担忧。阮缡不是习武的人,不能准确的描述内伤的情况,但是伤到吐血,多半都是内脏受了些损。在这医学不发达的年代,内脏受伤导致死亡的例子,应该多不胜数。

希望只是小伤,她暗暗祈祷。

温诗言沉默不语,纪然也满脸担忧,车内安静了下来。

隔了一会又听阮缡主动说道:“隋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他皱着眉边回忆边说起发生的事情。

当阮缡发现桌上揉成一团的字条时,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来看。他不是温诗言这半路出家的穿越者。对于字条上的内容,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进入了眼中,同时也刻到脑里。

读了一半,阮缡就不由猜测,温诗言的离开或许与字条上的内容有关。

是与不是,只用走一趟就清楚,他这么一想,哪里还待得住。

阮缡急急出门,没有要车也没坐轿,只身一人到了那间废庙。当时他并不知道隋枫其实一直都尾随在其后。

废庙里早就人走楼空。早上温诗言看过是什么样子,现在阮缡看到的也是什么样子,这本没有悬念,可偏偏等阮缡要离开之时,不知从哪儿闪出一人,挡住阮缡的去路。

那人似乎早有准备,不仅挡住阮缡去路,同时还出手袭击阮缡。

想阮缡就是一个普通商人,虽平时也见过一些大的阵仗,但若让他及时躲开,一时之间哪里会反应得过来。

眼看阮缡就要被剑刺中,暗藏着的隋枫终于忍不出了手。

隋枫随手抓起一块木块,扬手甩向那人,只见木块闪电般地砸中了对方手臂。下一刻,攻击的目标便顺利地从阮缡转到了隋枫身上。

千钧一发之间,阮缡从死到生,有惊无险地躲过了一劫,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隋枫已经与对方过了几招。

正大光明的过招,就算是不懂武功的阮缡也能看出,隋枫一直占着上锋。

那人频频吃亏之后,目标索性又转回了阮缡身上。貌似所有的坏人都有一个特点,专挑软柿子捏。

于是宁静的废庙里变得热闹非繁。狼狈躲避的阮缡,阴险狠毒使坏招的来人。急于救人而出现破绽的隋枫,三人形成你追我躲他来救的局面。

这个局面本来算是平衡,若没有外力的加入,一时半会也算进入了僵局。

那人见攻击阮缡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就干脆东刺一剑西击一掌,似乎是想打中一下算一下,刺伤一个是一个。

对于这种胡乱的攻击,隋枫这个老江湖淡定不已,他一边护着阮缡,一边反守为攻,形势好像又转回隋枫这边。

有时候,出事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上一秒隋枫还淡定的有守有攻,下一秒却突然匆匆推开阮缡,只听一声如撞击般的闷响,隋枫轻哼了下后退出几步,废庙中多出一个蒙面人。

这一掌就是蒙面人击出。

阮缡被隋枫冷不防地推开,踉跄几步后才站稳,当他回过神抬头看去时,隋枫的脸色似乎涨红,唇色却是泛白,一眼就能看出是受了伤。

刚刚那个平衡的局面,被这外来的蒙面人打破。

先到的那人,论武功定在隋枫之下,论经验也不算丰富,就算隋枫要照顾阮缡从而束手束脚,也还能在那人手里占点便宜。然而蒙面人的加入,立即就让隋枫受了伤,若是再缠斗下去,隋阮二人非得交待一个在这里才行。

隋枫的临战经验丰富,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捂住胸口暗吸了口气,只觉气血堵滞,心中暗叫不妙。他二话没说拉起阮缡就打算离开废庙,才刚出了大门,那蒙面人已经极快地追了上来。

蒙面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他人不仅追了过来,掌风跟着就拍到隋枫脑后。

这一掌若不回身去接。多半会被打得半残,但若接了下来,逃跑的时机又会被耽误,他一个人还好说,用上纪然最拿手的一招,打不赢就跑,可能会平安脱身,但阮缡定然会凶多吉少。

掌风已到,也容不得隋枫多想什么,他猛地推了阮缡一把,嘴里吼道:“阮兄快走!”身体一拧,双掌击出,硬生生地挡下了蒙面人的一掌。

阮缡早就知道他非但帮不上忙,而且还是累赘,他顺着隋枫的推力,头也没回地奔了出去。

隋枫见阮缡离开,心里稍稍一稳,责无旁贷之下,也不再想着逃跑的事。刚刚情急之下挡下一掌,也是他与蒙面人过的第二招。这掌之后,隋枫知道蒙面人并没讨到便宜,更是不再担心。

不会武的阮缡一离开,隋枫的发挥总算正常,对方虽是两人,也没怎么占到便宜。不过隋枫受伤在先,他不敢恋战,边攻边退,打算找准时机好闪人。

不知该说阮缡脚程太慢,还是隋枫退得太快,总之没多久,阮缡又被卷入了打斗之中。

这一次,隋枫立即感觉防守吃力,更别提反攻。

隋枫本就受了内伤,加上为了护住阮缡,先后又受了些外伤与内伤,眼看就要不支倒下,痛下杀手的两人突然同时收手,对视一眼,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此地。

突然的变数让隋阮二人面面相觑,紧接着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喊着:“隋枫,阮二少,你们没事吧?”

阮缡转头一看,徐朝虎正带着几个捕快朝他们奔来。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突觉肩上一重,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转头看去,隋枫已经昏倒在他的臂中。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89章 你是小题大作了吧!

第189章 你是小题大作了吧!

隋枫就这么晕倒。阮缡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徐朝虎帮忙之下,总算是把隋枫送到家中。

阮缡将隋枫扶到床上,正要放手,隋枫虚弱地睁眼,气息不匀地说道:“阮兄……诗言还在衙门前……等着……麻烦阮兄……带诗言回家……叫她别再乱跑……”说到这里,隋枫口中喷出血来,双眼一翻,又一次昏过去。

隋枫的血溅到了他的衣衫上,阮缡丝毫也没在意。现在他脑中只有通知温诗言的此念,也没多想别的,他便冲出门,直奔衙门而去……

毕竟马车的行驶速度快过脚程,阮缡大约讲了下隋枫此时的情况,并形容了下动手的凶徒。

不过光是听了下,纪然与温诗言都暂无头绪。

看着床上脸如纸色的隋枫,温诗言总算意识到危机的存在,记得上次隋枫也同样受了内伤,似乎并无此时看上去那么严重,不安与不祥都在温诗言心里浮出,她不由纠紧了眉头。

袭击阮缡。最后让隋枫受伤的人,是否与通天门有关,温诗言只想知道这一点,毕竟那个地点,只会让她想到通天门。

她看向纪然,后者沉默不语,目不斜视的盯着隋枫,神色严肃中透着烦躁与担忧。

由于徐朝虎的缘故,纪然从下马车到进屋内,始终没有发过一言。他之前虽顾及徐朝虎,只是怕他采花贼的身份被发现,但由于个性缘故,行事却也不算低调。此时他的身份又有变化,再面对徐朝虎时,纵是个性随意,可行为举止上不由都拘谨了些。

当纪然看到隋枫这种不好的状态时,他就算有满腹的话想与温诗言讨论,都苦于徐朝虎在场,只能憋在心里,连看也不敢多看温诗言一眼,生怕她一不小心,便口出狂言。

纪然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温诗言之前并没留意到阮缡曾提到徐朝虎也在的事,所以下车看到徐朝虎时,她就先惊了下,迅速扫了阮缡一眼,发现他并没诧异之色。便忍下心里不解,嘴上如往常般的寒暄了几句,却不再有多的言语。

屋中躺着的是令衙门头疼的风木来,身边跟着的其中一人却是辣手摧花的采花贼,然而眼前这个捕头还浑然不知,主动招呼不说,还主动承担起照顾的义务。

温诗言暗想,若是让徐朝虎知道隋纪二人的身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么和谐的一面。其实纪然的身份并没特别,就算现在他又重回通天门,但与风木来的名声比起来,纪然却是小菜一盘。要让徐朝虎知道他曾照顾过风木来,对他来说一定是件哭笑不得的囧事。

温诗言此时还在自娱自乐,不忘在心中调侃徐朝虎一番,不过嘴上像上过拉链一样,牢实得很,大概她也不想在这关键的时刻又惹出事来。现在她就算心里有再多想说的话,也不得不忍在心中,不过暗地里倒是在合计着怎么才能让徐朝虎快些离开。

几人之中,除了徐朝虎外,恐怕只有阮缡最清白。最正常,可偏偏这个正常人,是个闷葫芦,别人不说话,他也不主动开口发言。

一个屋里除开躺着未醒的隋枫,其余的人,要不是不喜欢说话,要不是怀有心事不愿说话,要不是心里有鬼不敢说话。

于是,坐着几个大活人的屋里,却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徐朝虎早就发现气氛不同寻常,特别是爱吵喜闹的温诗言,她居然能沉默的坐着,安静的样子显得陌生。

憋了许久,徐朝虎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阮二少,你可知袭击你们的人,都是什么人?”由于事发突然,加上隋枫中途醒来一次却非要阮缡去通知温诗言,结果他说了没几句,就又昏了过去。至于二人被谁袭击的事,徐朝虎是一点问的机会也没有就被阮缡撂在隋枫家中。

他本打算走,不过又怕昏迷的隋枫再次醒来,也就这么留了下来。

徐朝虎隐隐觉得,他留下来似乎影响了气氛。

此时大家都闭着嘴,安静坐着着,他便想用个问题来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徐朝虎想打破沉闷的气氛是好的,不过他算是选错了人,也问错了问题。

阮缡被突然袭击,他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猜到与谁有关。他有心要保护温诗言等人,在听了问题之后,想也没想就答道:“一个蒙着脸,一个没见过,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说完便进入沉默模式。

这样的回答,让一旁的温纪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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