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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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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
阮缡来不来,对温诗言都没多大的影响,她此时正一门心思放在那撒出去的饵,等着收网,可左等不来,右等没戏,心中也没多大的底了,好在阮缡时不时的跑来找自己,她便在他身上打发着时间,顺便消遣他一下。
突然一天,阮缡不来了,但徐朝虎却风风火火地来了……
徐朝虎找人把画像张贴,然后也进入漫长无期的等待,他与温诗言不同,他有着自己的人脉,除了靠温诗言提供的方法,他自己也没干闲着。
只是四处打听之下,毫无进展,似乎当初那个为玉宛儿赎身的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时,有人揭了画像,找到了衙门……
徐朝虎的出现,无疑是带给了温诗言一个好消息,但听徐朝虎说完之后,她却没有多大的兴奋,居然又是需要花钱出银子才能办的事,她撅着小嘴,说道:“就没有不花钱的么?”徐朝虎耸了耸肩,说道:“从此地去新乡县,有些路程,必须雇车才行,温姑娘若是为难,就由徐某一人前去吧!”
温诗言双眼一瞪,不乐意地说道:“那怎么行!等着,我去找银子去!”说着就冲出木屋,留下一脸迷茫的徐朝虎。隔了半晌之后,他大约猜到温诗言又去找阮缡了,当下几乎悔得心脏出血,早知如此,就应该大方一点儿帮她出了车资。但转念一想,捕头的收入微薄,怕也养不起温诗言这种女子。放弃之时更多是失望。徐朝虎的恋爱路程,还没走多远就夭折了。
阮缡看到温诗言时左眼角就猛地跳了跳,她还没说话,阮缡就说道:“你别不是又来借钱的吧?”语毕就见温诗言用一种狂热的崇拜目光瞧着自己,顿时在心里哀号了一句:不借钱,就想不到我,我还真是命苦!
温诗言见阮缡开门见山地问自己,她也不含糊地说道:“徐捕头来消息说找到了那个为玉宛儿赎身的人,咱们现在就要去新乡县去,可惜……我没路费,不如……我们一起去?”完了还假假地问了句:“可好?”
阮缡算是栽在温诗言这里了,他无力地点头,答应道:“好。”说完又纳闷地想着:为何自己要答应?
得到了阮缡的经济支持,温诗言也不多留,走前甩下一句:“晚点来找你。”开开心心地跑了,阮缡瞧着她的背影,心里惆怅万千。
借到钱的温诗言快速地从阮缡那里跑了,她是担心徐朝虎又甩了她去单干,结果等她冲回木屋时,徐朝虎还傻傻地等在那里,她喘着气,说:“行,行了!什……么时候出发?”她说完却暗想:徐朝虎太缺心眼了,老娘都跑了,他还留在这里等着,下回让他帮忙看个家什么的,倒还是挺方便的!
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徐朝虎留在这里,完全是担心她再回来见不到自己,从而担心自己先去了新乡县。徐朝虎的一片好心,就被这没心没肺的温诗言给误解了。
(今天情人节~~过节去了,回来晚了~不好意思~)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5章 这是间黑店!
温诗言所谓的晚点儿来找阮缡,无非就晚了三刻钟左右,只是再出现在阮缡眼前时,却是温、徐二人一同出现的。阮缡的左眼角又微微跳了跳,就听温诗言说道:“咱们现在出发,徐朝虎说,明天一早能到。”
阮缡不满温诗言这么自然地站在徐朝虎身边,但又不好明确指出,只得伸手拉她过来,边拉边问了句废话:“现在就走?”温诗言对于阮缡的做法并没觉得不妥,毕竟在开放的21世纪,拉拉手臂都是正常不过的动作了。但是徐朝虎却瞧中其中的亲密,他虽早就知道,像温诗言这样的女子,只可远观,却不可动真格,她不是自己这么一个小捕头能养得起的。纵是这样想过,徐朝虎仍然有几分吃味儿。
温诗言不懂其中的暗流涌动,点点头,照实说道:“嗯,现在走,到了新乡县还能赶上早饭点儿。”
阮缡丢了句,等我准备一下,便去了。徐朝虎总算又有单独与温诗言相处的时间了,关键是,这个时间正适合问出徐朝虎心中的疑问。
“温姑娘,你与阮二少如何认识的?”
在床上认识的,这当然不能说,温诗言暗想。她被徐朝虎如此一问,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想了想,才说道:“徐捕头,你对阮缡的事很好奇吗?”
她的这句问话,差点让徐朝虎“呸”了一句,但觉得在女士面前形象重要,终于忍了下,另一句“对你好奇”差点冲口而出,又忍了忍,才改成:“徐某只是随口问问。”温诗言没有仔细思量这句话的直实成份占了多少,只是从字面意思理解为,徐朝虎闲得发慌找话题而已。她也就真的随口答道:“有一次我在路上撞了二少的轿子,轿夫生气要打我,却被二少阻止了,然后就认识了,为了感谢二少胸怀宽广,便邀了到我家做客,后来的事,徐捕头都知道了……”
温诗言说得和真的一样,又没有什么漏洞毛病可挑,徐朝虎不由信了八分。
阮缡正巧换了身衣服,带好了路费就过来了,到门边时,正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温诗言的故事,不由对温诗言的评价之中又加一一条:不折不扣的骗子。看她编故事连眼都不眨一下,这功力堪称娴熟。他突然想到温诗言以前问过自己一句“借尸还魂与人格分裂,哪一个更让你接受”的话,他不由迷茫,当时那句话,是真是假,还是温诗言的故事,此时完全分不清楚了。
如果她是借尸还魂……阮琴……阮缡此时心里一瞬间滑过一个想把阮琴身世搞清楚的念头。他只希望大哥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阮缡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走进去,温诗言看到他进来,不知道自己的话被他听去了多少,冲他讪讪地笑了笑,问道:“准备好没?可以走了吧?”
见到阮缡点头,温诗言像主人一样率先走了出去。徐、阮二人跟着她出来。
雇车的事,由徐朝虎先打听好了,此时就是交钱取车的事了,所以一切还算顺利。
三人坐在车内却没什么话题,温诗言瞅着这对现成的小攻小受,脑里开始幻想,幻想得唇角滴出口水,她擦了擦又继续幻想,她暗想:老娘也只能YY一下,什么时候看一下现场就好了。她这么一想,也没心情去搞什么气氛了。徐、阮二人本来就不对盘,除开YY中的温诗言,他两人也就没了言语,车行到天黑,温诗言基本上算是YY完了,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你俩都没话说的吗?”
阮缡一直在暗暗留意她,见温诗言一会儿擦擦唇角的可疑液体,一会儿发出低叹,一会儿又双眼发亮地在他和徐朝虎的脸上扫来扫去,怎么看就怎么可疑。可他一直忍着不去问她在干嘛,反正问她也只会得到不切实际的答案。最后她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了出来,还问出这样的话来,阮缡更是懒得说话,但剜了她一眼,自己闭了眼。
徐朝虎虽然也打量着温诗言,却觉得一直盯着她有些不太好,便偷偷摸摸地打量几眼,又掉开目光一会儿,总的说来,一门心思也在温诗言的身上,最后听到温诗言的问话,他却答道:“要说什么?”
温诗言见只有徐朝虎回答自己,便扫了阮缡一眼,见他闭着眼好像在养神,便对徐朝虎说道:“随便说点儿什么,太闷了。”徐朝虎果然要老实不少,听温诗言这么说,就把自己以前办过的案子翻来覆去地说着,好在温诗言本来就对此感兴趣,听得也算津津有味。
徐朝虎讲,温诗言听,这车中只有阮缡一个人在假寐。
车突然停了,车夫探头进来,说:“三位,前面有客栈,可以休息一夜再走。”徐朝虎点头让温诗言和阮缡下了车。
进客栈之前,温诗言就扫了一眼客栈的名字:龙门客栈。她愣了一下,死活都不进去了,徐、阮二人都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温诗言摇头,却不敢说出龙门客栈的典故。只说道:“没什么,我突然想露营。”
徐、阮二人早就对温诗言的突发奇想见怪不怪了,两人扫了温诗言一眼,同时摇头,押着她进了客栈。
温诗言哭丧着脸,大喊道:“我不要进,这是间黑店!”徐、阮二人被她的哭喊惊了一惊,其实她的声音就算哭喊着,也算好听,只是喊出来的内容把二人惊了一跳,徐朝虎立即捂住温诗言的嘴,这个动作刚一做出,就觉得有失礼节,随即又放开了。
阮缡却不管那么多,他们俩连更亲密的动作都有过,这捂嘴的活,就让阮缡包揽了。阮缡低声问道:“你又在耍什么妖娥子?”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6章 快看!飞碟!
温诗言掰开阮缡的手,说道:“什么妖娥子,明明就是间黑……”话没说完,她又被阮缡给捂了嘴。
徐朝虎见掌柜的在那里一直惊愕地看着他们,他冲掌柜的笑了笑并说道:“抱歉,我们的妹妹这里……有点问题。”他说着还指了指脑袋,谁知道他这么一说一指,让温诗言火冒三丈,她奋力扯开阮缡的手,冲徐朝虎骂道:“你娘那里才有问题!老娘好好的,这间黑店,你们要住自己住,老娘睡车里!”说完一脚踩到阮缡脚上,疼得他放了手。
温诗言懒得与他俩解释关于龙门客栈给她带来的阴影,但执意要回到车里,阮缡一放手,她就冲了出去。
眼见得温诗言冲回车中,徐朝虎瞄了阮缡一眼,也跟着往车里走,走了一半觉得和温诗言在车中单独相处,十分不妥,而且刚刚那脾气,显然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冒出的。他回头看着正与掌柜问价的车夫,还有那站在门边不进不退的阮缡,干脆又走了回去,皱了皱眉对阮缡说道:“怎么办?现在。”
阮缡看着徐朝虎追去了,正想着要不要也一起回车里去,他虽对温诗言的“黑店”不太相信,但又不放心她与徐朝虎孤男寡女的,他并非怕温诗言被徐朝虎占便宜,而是担心温诗方调戏徐朝虎,毕竟她的彪悍,自己是见识过的。谁知徐朝虎走了一半又返了回来,还如此问了自己一句,他认真的想了想,答道:“我去问问她,又在玩什么花样。”说着阮缡便大步来到车边。
温诗言回到车里正面临着一个很具体的问题,这里可以坐,而且可以坐得很随意,但是想要躺下,却很不现实。如果要躺在这张条椅上,除非有小龙女睡绳(注1)的一半功力,否则半夜睡熟了,准会掉下来。
她正在犯难,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正合计如何才能下台阶回客栈去的同时,阮缡掀开车帘问道:“你睡不睡?”
面对这句挑衅的话,对温诗言来说却正好是一句下台阶的话,她撅嘴翻了个白眼,对阮缡说道:“睡,干嘛不睡!”
“那走。”阮缡干脆的边说边伸手拉她。温诗言双眼一转,任由阮缡拉下马车,跟在他身后说道:“阮缡,我要和你睡一间屋!”温诗言的打算很简单,多一个人壮胆,她也好睡得安稳些,可听在阮缡耳中却别有意味,他挑眉睨着温诗言,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温诗言见阮缡愣了半晌,不由弱弱地说道:“那个……不方便的话,我就去和徐捕头商……”量字还没出口,阮缡就微红着脸,说:“行,别再和谁商量了。”然后发窘的进了客栈。
阮缡暗想:这丫头,又在打什么算盘?
由于温诗言之前的表现,车夫就少订了一间房,见她尾随着阮缡又进来了,车夫刚想去加房间,就听阮缡说道:“她……和我一间。”徐朝虎正在一旁坐着喝茶,听到阮缡的话,手中的茶杯顿时掉到了地上,茶杯落地碎掉的声音引来店伴,他好心提醒道:“这位爷,咱们这茶杯打坏可是要赔的……”徐朝虎正一肚子无名火,听店伴一说就冲他吼去:“算房钱里!”说着“蹬蹬”地进了房间。
阮缡知道被误会,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早就做好了被误会的准备,现在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与温诗言一间屋,并非他自愿的,而且此女一向古灵多怪,谁知道她又是什么打算,自己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对温诗言的身体本来就有几分念想,此时再住到一起,万一发生什么把持不住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反而坦然了,反正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怕这次了。
其实温诗言选阮缡陪她,也是存在差不多的想法,她嘴上说得轻松,要是他不同意就找徐朝虎,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若阮缡真是不同意,她估计只得练一晚小龙女的绝世武功了。就算她再怎么不在乎身体,但还是有一个道德底线在里面,她YY别人可以,便绝对不提供让别人YY的义务。阮缡与徐朝虎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一个是和他有身体接触的人,而另一个却是熟悉的陌生人,让阮缡再占一次便宜,总比让徐朝虎第一次占便宜强。
两人怀着差不多相同的想法,进了屋。这龙门客栈的房间还算干净,房里有桌有椅还有张床。温、阮二人打量完房内的设施,便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再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睡地上!”两人的节奏是掌握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抢,少一分则拖。二人说完都瞪着对方,谁也不愿让谁。
温诗言双眼一动,指着床的反方向的天花板处,喊了句:“快看!飞碟!”然后乘阮缡转头的空档,连鞋也没脱的扑上了床。
阮缡并没听懂“飞碟”是何物,但出于条件反射还是转头看了看,只见屋顶与墙顶交界处,结了一张蜘蛛网,他疑惑地想到:什么时候蜘蛛网有了“飞蝶”这名字了?再回过头来时,只见温诗言用狗熊一样的动作,却快如猎豹的爬上了床,然后还得意地将小脑袋一晃一晃的,那模样让阮缡既好笑,又生气。
“你给我下来!”阮缡走到床边冲温诗言喊,她撇撇嘴,赖皮地说道:“不、下!”
看温诗言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胸,阮缡愣了愣,再瞅瞅房间,如果不与她同床,就只能睡地板了,他堂堂阮家二少,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再三权衡了下,他坐到了床上,将温诗言往里推了推,说道:“脱了鞋就进去点儿!”说着就开始脱外衣。
温诗言本来想出声阻止的,但看这屋中没有打地铺的条件,便乖乖地脱了鞋,和衣钻进被里,反正对她来说,睡个觉又不会掉层皮。
注1:详情请见金庸的《神雕侠侣》
过年事多,更新的时间相对晚一点儿,但尽量还是每日一更,其实也想两更,只是为了保证另一部《野蛮小仙混凡间》的更新,所以只有大家体量一下了!最后来一句:新年快乐!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7章 你可要想好!
这一夜无话,没有龙门客栈应有的惊险,也没有两人独处的香艳,只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天还没亮时,阮缡终于从恶梦中抽离惊醒了过来,这一夜他都梦到一座巨石将他死死的压在下面,呼吸困难得想呼救,醒来时,自己正搂着温诗言,他扯唇暗想:见鬼了,怎么就搂上去了。再一仔细观察,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恶梦根源在哪里了,敢情这温诗言把他当肉垫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将温诗言推开,力用虽然不大,但也足以可以惊醒对方,可惜温诗言如泰山一般,继续呼呼地做着美梦,时不时的还发出YD的笑声,然后听她还喊道梦话:“不要……人家不要……再吃了!”阮缡的双眼无限瞪大着,这女子堪称一绝。
他翻身下床,将外衣穿好,还梳洗了下,这才来叫醒温诗言,可是一推不醒,两推没用,他正要使出杀手锏时,门外却传来徐朝虎的喊声:“起来了,还要赶路!”
阮缡一听喊声,就拉开了门,还没看清徐朝虎的脸,他就急急地钻进房中,第一时间看向床上的温诗言,只见她除了睡姿仍然令人难以形容,其余一切无异常,而且温诗言的衣服连外衣都没有脱掉,可见两人昨晚并无龌龊之事。他微微放了心,然后朝床边走上两步,无意识的压低声音,喊道:“温姑娘,该起来了!”
徐朝虎的喊声,让阮缡挑眉,一句“你是想喊她起床,还是怕打扰她睡觉”差点冲口出来,阮缡刚刚喊温诗言起床的动静比他大了百倍,而床上那个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像徐朝虎这么温柔的喊声,那不是来喊起床的。他推开徐朝虎,大步朝床边走去,二话没说,揪住温诗言的衣领,一个耳光翠声声地扇了下去……当然,这耳光,看来是动作大,实则力气小,他也不忍心真的将她打坏了。
徐朝虎却看得心惊,暗想:这百年才修得同枕眠,为何两人昨夜同枕而眠后,这阮二少的脾气这么的大,好像与温诗言有莫大的仇恨一般。看阮缡多扇了几下,他终于上前将阮缡的手拉住,说道:“不可以再打了,温姑娘怎么说也是个女子!”
温诗言被打了几个耳光,虽然不太疼,却刚好把美梦给打跑了,正不悦地睁眼就对上徐朝虎拉住阮缡的一幕。温诗言的双眼立即放光,心想:老娘运气也太好了,刚睡醒就看到这对拉拉扯扯的画面,真是让人荡漾。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心里默念着,徐攻快把阮受扑倒呀!快呀!她不知道,自己一激动,就喊了出来。
这下,徐、阮二人转头诧异地盯着她。
温诗言正想看好戏,可没想到两帅男整齐的盯住了自己,而且表情都那么的诧异,她不由摸了摸脸问道:“干嘛?”然后又揉了揉眼,坐了起来,再问道:“都看着我干嘛?继续呀!”
阮缡此时开口说话了:“你刚刚说的‘徐攻’‘阮受’是指的我俩么?还有昨夜所说的‘飞蝶’又是何物?”温诗言一听,便明白自己太激动把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但她一向脸皮比城墙厚,她一口咬死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那是你幻听!”
“温姑娘,徐某也……听到了。阮二少,那‘飞蝶’是蝴蝶的别名么?”温诗言真不知道要夸徐朝虎的冷幽默好,还是该骂徐朝虎诚实好。她爬下床,将两男无视在脑后,洗了漱了,然后问道:“不走么?不去新乡赶早饭点儿了?”
阮缡知道她是岔开话题,但也拿她没办法,只好与徐朝虎一起出房间结账,出客栈时,车夫早就等在了车上。
等到太阳升起,大约早上八点左右,三人终于到了新乡县。打发了马车,又吃了个早饭,三人才慢行到了目的地。
此趟出来,徐朝虎没有着官服,三个便服的人来到秦家敲门时,开门的丫头明显愣了愣,问道:“三位……找谁?”
徐朝虎冲丫头抱了抱拳说道:“请问府上可有叫玉宛儿的……”话还没说完,那丫头就皱眉冷哼道:“没有!”说着就要关门,徐朝虎手快将门顶住,还没继续说话,温诗言就在一旁吼道:“咱们是京城来办案的,你要是关门,就是做贼心虚!你可要想好!”
当丫头的人哪里经得温诗言这么吓,一听是来办案的,就吓得拉开了门,把话一听完便转头就跑,边跑还边喊:“老爷夫人少爷……京城的……京城的来人了!”她这呜呜喳喳的喊声,让三人面面相觑。
没隔一会儿,一个年老的男人与一个同样年老的妇女,还有一个皮肤微白的弱冠少年从里面快速出来,年老的男人吵了丫头几句,带着两人过来了。
年老的男人就是秦老爷,他开口问道:“三位……有何贵干?”
这种场合,当然是徐朝虎上去,他很礼貌地抱拳说道:“在下徐朝虎,是京城的捕头,近日所发一命案,似乎与贵府有关,想请秦少爷问问话。”
秦老爷点了点头,让那弱冠少年将他们请了进去坐下,看了茶后,徐朝虎又说道:“不知府上可有叫玉宛儿的女子?”
秦少爷名秦千,他对徐朝虎点了点头,但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道:“玉宛儿是在下内子,可惜……她去了京城。”说完皱眉问道:“她出事了么?”徐朝虎点了点头,将玉宛儿的死亡说了一遍,然后又将温诗言介绍了下,说她就是给内子验尸的人。
秦千有点诧异的看向温诗言,那表情与徐、阮二人当时差不了多少,只是他的自制力没俩人好,他惊讶地问道:“这位姑娘会验尸?”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8章 就知道你房事不行!
温诗言最讨厌谁看不起自己了,当听到秦千诧异的问话时,就用鼻子哼了哼,扬着柳眉挑衅般地看着他,语气不善地说道:“本姑娘不仅会验尸,还会看相,光看你脸色苍白,一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就知道你房事不行,而且还喜好唔唔……”她还继续说下去,离温诗言坐得最近的阮缡终于伸手将她的嘴捂了,就是这样,也语惊众人,好在这房里留下的都是些年青男子,但被一个女子如此大胆地说,也脸色发窘。
最窘的就数秦千了,他是从小身体不好,家中就这么一个独子,所以大事小事都顺着他,虽然他没学着那些纨绔子弟一样的恶习,但也没听过一句重话,此时被温诗言直直地说了,他本来就白的脸色更显苍白。
温诗言当日的验尸,阮缡是在场的,他虽然知道温诗言会说出狂言,但没想到她一开始就来了句这么猛的,捂住温诗言的嘴后,他小声说道:“哪有你一来就如此说的?”温诗言是被秦千给小看了,所以才有些口无遮拦,她只负责验尸,审讯的事情没怎么参与过,说话时难免找不到轻重。她冲阮缡吐舌,表示知错,却忘记自己还被阮缡的手捂着嘴,这舌尖伸出碰到阮缡的手心,她没多想,但却让阮缡心里一慌,差点儿起了生理反应。阮缡急急放开手,将手握得紧紧的,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不定。
徐朝虎早就听得发了怔,这温诗言离他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远,越来越颠覆。
场面因为温诗言的一句话冷了场。
隔了好半天,徐朝虎才找回自己的魂,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尊夫人……”徐朝虎还没说完,秦千脸色红了红,抢说道:“正如这位姑娘所说,在下……房事……不行,所以……宛儿她受不了在下,离开了家……”秦千艰难地说完此番话,让温诗言准备一肚子的问题全都成了泡影。
她本来是把秦千当成了凶手,所以一旦他认了自己有阳痿的病,就准备凛冽地审问他一番,谁知道他是承认了自己阳痿,可惜却说玉宛儿离开了家,这下子让温诗言没法接受了。
她本来很激动地跳了起来,准备说他骗人,阮缡手急眼快地拉了她一把,跳是跳起来了,被阮缡一拉,她的话就被拉了回去,再说出来味道便转了转:“我们不信,得找人来问问。”说完回头对阮缡撅嘴,暗道:要你管闲事!
阮缡从温诗言撅嘴的动作中看出意思了,他反应很快地冲她挑眉,其意为:就管了,怎么着吧!
温诗言咬牙、切齿、瞪眼,闷闷地坐了下来。
他二人的暗斗,看在徐朝虎眼中,就是眉来眼去,他揉了揉微微发疼的胸口,说道:“正如温姑娘所说,我们要询问一番才能确定你此言真假。”秦千哪里能猜到这几人查案时还有心思“勾心斗角”,只听了徐朝虎的话,面色坦然地点头道:“好的,诸位请便。”
他们三个辞了秦家,在离秦家较近的地方找了客栈住了下来,此时还是徐朝虎单独一间,温诗言与阮缡一间。阮缡此时终于不解地问了温诗言,干嘛非与自己住一起。温诗言答道,先是因害怕,此时仍然一样。
阮缡挑了挑眉,无奈地扫了温诗言一眼,只见她很无赖的坐在床间,从脚离了地面,在半空中一摇一晃的,毫无淑女的样子。他皱眉想说她几句,但随即放弃了,看她无赖的样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练就而成的,还是不要枉费唇舌的好。
两人住一间房,居然又平安无事的渡过了一夜。其实阮缡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他是有想法的,只是看到熟睡的温诗言无防且天真的睡颜,他居然下不了狠手了。他真不知道当初QJ她时,是怎么狠下心来的。
阮缡很迷茫,她是不是阮琴?若是阮琴为什么与听说的阮琴差别如此大?若不是阮琴,她又为何曾叫自己二哥?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接受她所说的借尸还魂或人格分裂?这一夜,他被温诗言压在身下纠结辗转,好不容易才进入梦乡。
温诗言睡得很香,应该说是,从来没有与人同床时,能睡得如此香的。她是从高中时就开始住校,那里关系好的同学,会挤到一起说悄悄话,然后说着说着就睡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挤在她铺上的同学,说着说着睡着了,她却会越来越清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边多个人,就是不舒服,就是睡不着。
多试几次,她终于总结出,不习惯与人同床的原因是,太拘束。上了大学,就算再好的密友,都没有与她们同过床。可是与阮缡睡在一起,她却睡得莫明的香甜。
这也是温诗言再次要求与阮缡同房的真实原因。
天亮,还是阮缡先醒,他都穿戴梳洗完了,才用老办法来喊温诗言起床。
第一个耳光才扇下去,温诗言奇迹般地醒了,阮缡讪讪地收起高举的手,说道:“起……”床字还没说出口,徐朝虎一脚踹开了门……
徐朝虎这夜还是眯了一会儿,他是习武的人,眼力耳力要好于常人,此次选的房间刚好又是两隔壁,所以在阮缡他们熄灯后的一刻钟,他都尖着耳朵在听有没有特别的动静,但等了一会儿,好像都安安静静的,他也就放心的睡了。早上一醒,梳洗好了就来敲门,却又怕打扰到温诗言休息,所以动作轻轻的,但敲了几声都没回音,这才他慌了,便一脚踹上了门。
门一开,徐朝虎就见阮缡弯腰站于床前,温诗言手肘微撑的半躺着,脸上还露着迷茫的神色,他以为阮缡欺负了温诗言,便吼道:“你做了什么?”
温诗言才醒,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朦胧状态,猛地听到有人吼了一句,便顺着答道:“做了chun梦……”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9章 你丫的敢拖我!
温诗言虽然是随口回答的,却不是乱答的,的确她在被阮缡打醒之前,一直都在做着chun梦,只是此chun梦非彼chun梦,她梦的内容是一攻一受的美好情景,而且正梦到小受将身体贴到了小攻的身上,结果脸上吃疼,就醒了。
她这么回答,让徐、阮二人侧目,她的剽悍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而且徐、阮二人在见识过她的种种之后,便都形成了一种默契:对温诗言所说的,听不懂的不听,对温诗言所做的,看不懂的不看。此时徐朝虎自动忽略掉温诗言的回答,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去秦家左右打听一下,看看秦千所说是否属实。”说着要走,温诗言一把推开挡住她的阮缡,翻身下床,光着脚丫,披头散发地吼道:“等等,我也去!”
温诗言冲到徐朝虎身边想将他拉住,手伸了出去,还没碰到徐朝虎的衣角,便被阮缡拖了回来,他朝温诗言吼道:“你这样子出去,想吓死人么?”阮缡刚刚被温诗言推了个踉跄,心里正有气,忽听温诗言的话,便想也没想地把她拉住往回拖,可没想到这一拖,力量稍稍使得大了些,温诗言竟然被他拖得坐倒在地上。
她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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