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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的面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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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博琊先生坦荡地看着我,温和地说:“我学过异术。知道一些这种仪式。”
“仪式?”我一下子想起昨夜黑森林里燃烧的油脂和摆成倒五芒星的阵图,忙扶着桌子站起来,可双腿还在发软,觉得随时都会倒下,只好向耶斯罗先生求助:“能请您带我再去外面看看吗?”
耶斯罗·博琊看着我,显得很惊讶。“你在发抖。”
“发抖也好,什么也好,我一定要看看。”我坚持说。
耶斯罗·博琊宽容地笑着,伸手扶着我,向餐厅外走,还没走到酒楼门口,就听喧哗声和踢踢踏踏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那些刚才还留在原地围观的旅客散开了,没有人回餐厅,一行行人冲向楼上的客房,还有人冲向别墅。进酒店的人边走边激动热烈地议论着,声音里夹刻意压抑的惊恐。“快离开这鬼地方。”我听到他们说。“快走!走晚了没准你就是下一个。”
唐涛和忠臣良将夹在人流里,见我站在餐厅门口,就迎上来。
“那十二个男人死了。女的昏迷着,还没醒。有人认出女人是服务员,那十二个男人,经经理和服务员确认是山庄的游客。”唐涛脸色苍白,大眼睛里有惊惧也有疑惑。忠臣良将刚毅的脸看不出
“那些东西……我是说手脚什么的被摆成了什么样子?”我一抓住唐涛的手臂问。
“什么什么样子?”唐涛扶住我,“姐,你冷吗?”唐涛说着就开始脱身上的外套。在人群里时他大概离我很远,不知道我被吓着了。
“我不冷。”我拉上他的外套,看到自己的手紧张地紧紧捏住他天蓝色的夹克衣襟,手指都是抖的。“那些东西的分布像不像在五芒星的五个角上?”
唐涛一愣,显然没有注意那些。忠臣良将稍想了一下就说:“对,三双脚分别是上角和下两个角,两双手是中间两个角,一双手捧着眼睛和舌头摆放在五芒星的中心了。”
“五芒星阵!耶斯罗先生,您觉得那星阵是不是应该倒过来看?”我回头却不见那位先生在身后。
唐涛和忠臣良将担忧地看着我。“姐你在跟谁说话?我们就看到你站在门口,没别人啊。”唐涛说。忠臣良将在旁边点着头。
看来耶斯罗·博琊随着众人走开了。现在酒店门边就我们三个人在,好像刚才那些匆匆而过的人未曾来过一样。
一本正小姐走过来。那张酷酷的俏脸不像平时那样面无表情,而是细眉紧皱,满脸困惑。“女的在这之前和人发生过性关系。多次。”她说。“男的……所有的男人死亡时间都超过了两个小时。”
我反应一会才明白她说什么,看来这酷妞又翻人家的尸体去了。想起刚才的情景,我身体发软,不知不觉滑坐在地上。
唐涛惊得没发现我的状态。他张大了嘴,半天才吼出一句:“你是说……是说那女人和已经死了的人发生性关系?然后死了的人又爬起来,砍了自己的手脚又割了自己的舌头,还挖了自己的眼睛?”
一本正小姐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只说他们已经死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可是他们是自己走的……”唐涛争辩道。
“那位博琊先生说,是咒术。”我大脑功能准失调了,在这情况下,我居然还笑了一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咒术!”想想那十二个人的情形,确实不像活人。死人居然还会动,如果不是有外力的作用,大概只能用非自然力的原因解释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你看到……”忠臣良将和一本正小姐一样,并没怎么不安,有的只是愤怒。“叶晓,你带他们去别墅,守着他们俩,我去会会耶斯罗·博琊。”
我们刚走进酒店的门厅,响亮的脚步声又一次匆匆响起,人们拖着皮箱,背着包,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平时这些风度翩翩的绅士们,这时候忘了礼仪,一个人的皮箱碰了我的脚,他不但没道歉,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好像我阻碍了他。
更多的人从酒店里,从别墅里,陆续地快步走出来,分别上了一辆辆车,然后,旅游车,轿车,越野车,纷纷发动,争先恐后地驰过广场,挤上通向外界的山道。没人出声,只有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沙沙轻响。一切都含着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的躁动。估计如果这时有人试图阻止他们,他们会毫不犹豫从那人的身体上辗过。
一眨眼间,广场上除了忠臣良将的悍马,其它的汽车都跑光了,地面上只留下气车尾气卷起的落叶在翻卷飞舞。本来热闹的山庄一瞬间变得荒凉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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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女神的祭品哪去了
更新时间2011…6…30 19:00:16 字数:2599
忽然没了人声,只有湖里假山上的喷泉落到湖水嚅的哗哗声响,在山间激起空旷的回音。我们站在酒店前,心里徒生出一种与世隔绝的慌恐凄凉。唐涛低声说:“姐,我们也走吧。”
“你走吧,小唐。我找到刘伶再走。”我认真地说,“让一本……让叶晓开车送你到最近的镇里去,你从那再坐车走。”
我害怕得要命,我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可是,刘伶下落不明,我如果这么走了,万一刘伶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这时候我已经觉得危机四伏,有极大的危险隐藏在山庄里。因为要翻译那些神秘符号的关系,一本正小姐和忠臣良将会保护我。而唐涛就不一定了,他对于那两人所代表的组织来说基本没用。我不想让他再蹚这次浑水。已经死了十二个,不,加上王小丽和那五张人皮,一共死了十八个人了。
“得了,姐。你不走我也不走。”唐涛没有一丝犹豫,大气地说,“我可挂着你保镖的名呢。”
两个山庄的工作人员抬走了昏迷的女服务员。那十二个男人没人动,连同那些作为祭品的残肢断舌,还静静地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好像提醒着人们发生的一切不是梦,是残酷的事实。
站在这里呆看那些祭品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们就回到别墅里去,走上廊桥的时候我和唐涛都回头看了一眼湖边的草地。那十二具画满花纹的尸体,像十二条狰狞可惧的大虫子卧在在草地上。
一回到202别墅,我直接走到落地窗前的小桌上,摆出那些照片,开始翻译那些符号的意思。专注让我暂时忘掉了所有的恐惧和担忧。在我翻译的过程中,忠臣良将来了,跟一本正小姐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太专注了,没听到他们说什么。我慢慢地把每个照片上的符号描画下来,认真对比,推敲,再翻译出来,写在一张张纸片上,然后对照着,试着排出一个顺序。
我看着手里的纸片:黑暗和恐惧中。桌上的一张:照冥路。我忽然想起那个细声细气的女人唱的歌,想着那歌词,我快速地把纸片拼到一起,然后叫一本正小姐和忠臣良将到面前,一起看。
沉睡的女神,我呼唤您
您的萨满在呼唤您
愿随侍的诸神,请用深渊中的耳朵聆听祷词
用明亮的眼睛看分明吧,体察那缘由
不是没有缘由地祷告,不是没有灾害的答对
您的儿女无辜的热血溅满大地,
鲜活的生命被剥夺践踏
胜利的魔鬼正欢笑,在饱饮了您儿女的血肉之后
沉睡的女神,您的萨满在呼唤您的降临
那由黑暗和恐惧中诞生,被恶魔养育的女神
那拥有邪恶本性,手握毁灭力量的女神,
要用什么祭祀呼唤您的降临?
开恩吧,回答您儿女的请求
满足您儿女的祷告
让儿女把那祭祀献到您面前
沉睡的女神听到了祷词
怒火在胸里燃烧
声声明示我的萨满
按着我的要求去说吧
按着我的要求去做
我要那丝缎般的皮铺路
我要那热血奔涌成河洗尘
我要那燃烧的肥脂点天灯
照亮我的归途路
扒下丝缎般的皮铺山石
冒气的鲜血流成河
肥脂点灯照冥路
女神啊,献上您满意的祭品
“这是昨天围着人皮的那圈符号,原来是祷词。”我无意识地点着桌上的纸片,思维又回到昨夜森林里的大岩石旁。眼前全是燃烧的油脂,扒下的人皮,血有没有流成河倒没看见,但那些符号圈可是血画成的。“好像昨天有人在那举行邪教仪式。可能是村民们干的。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呀?他们不会真认为用人活祭就能招出一个邪恶的女神来吧?——耶斯罗·博琊先生怎么说?”
“我没找到他。”忠臣良将把那些纸片一张张收集起来,拿在手上看着。“山庄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没几个人留下来。”
“这时候没走的人可能就是村里的人。我们查查去?”我满怀希望地看着忠臣良将刚毅有型的脸。
忠臣良将看着我,点点头,可神情间却没抱什么希望。我想想也是,那些村民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找到,他们也太笨了些,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一直隐藏得棒极了,和笨字一点边都沾不上。
一走出房门,就见湖对面一个人双手插在裤兜里,长身挺立,淡灰的套头毛衫,笔直的浅牛仔裤,颈间方格纹的围巾被山风吹着,翻卷若仙。他的神情也平淡闲适,被青山碧水衬着,仿佛不沾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正是忠臣良将访而未遇的耶斯罗·博琊。
唐涛,忠臣良将和一本正小姐一见他,像要抓人家似的,奔跑着过了廊桥。然后他们站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非常非常正常的草地,像是被什么惊呆了。
我忽然想起,那片草地上刚刚有十二个人死在上面了,无论如何也不该这么正常才对。忙快步走过廊桥,然后也看着草地发愣。
草地还是中秋的草地,小草绿得憔悴,有落叶散在草间,此外,就没有什么了。
那些尸体,不见了。
不只尸体,连溅在草上的黑血也消失了。可以肯定,不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挪动了尸体,他们已经被一本正小姐明确告之要保留现场,直到警察过来。就算山庄的人不听话,把尸体和断肢挪走了,血呢?黑色的血液怎么也不见了?草地上根本没有水洗过的痕迹。
天更阴了。看着地面暗淡的阳光,我竟然无厘头地想起天气预报说今夜有雨。好像要证明我的想法似的,起风了,山风拂过,彻骨生寒,卷得落叶满地乱舞,这情景像足了《断头谷》里的恐惧镜头。
“耶斯罗先生,你看到有人动那些尸体吗?”忠臣良将严厉地盯着耶斯罗·博琊。
耶斯罗·博琊轻轻摇头。伸手指指草地,平静宁和地说:“不是人为的。”
“不是人为的?那些死人和手脚什么的是怎么不见的!”唐涛讥讽地看着耶斯罗·博琊,一脸鄙视加厌恶。“难道那什么邪恶女神从地里钻出来把他们都吃了?”
唐涛的话明明是讽刺,可他的话让引起我的惊惧。想着女神像蚯蚓那样扭动着身子钻出来的样子,觉得即好笑又恐怖。
耶斯罗·博琊并不介意唐涛的讥讽,温和地看着我们,然后说了句不着边的话:“你们不应该来这里。”
“为什么?”忠臣良将的语气像审问。
“山庄前天夜里就被封锁了,进不来,也出不去。是谁带你们进来了吗?”耶斯罗·博琊面带微笑,这使他那张英俊的脸看起来非常圣洁。
他的话让我想起山道上那个超速村妇。难道是她带我们进了本已经封锁的山庄?又是谁封锁了山庄?
“您可别逗了。你说山庄里的人出不去,那些走的人这不都没回来吗?哪出不去了。”唐涛说完还故意笑了几声。他看耶斯罗是一点也不感冒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为美男,有竞争意识,才看耶斯罗不顺眼。
一本正小姐和忠臣良将一听,互相看一眼,忠臣良将马上走向汽车,边走边说:“叶晓,你留下保护他们……”
“我也去。”我没等他说完就追了上去。忠臣良将显然想到了如果耶斯罗·博琊的话是真的,离开山庄的人没回来,那可能是出事了。他是准备去探查。我觉得不能等他告诉我结果,不如一起去。
“干什么去?”唐涛也跟上来。他显得很有兴趣。只要不这么闷站着和耶斯罗·博琊相面,干什么他都高兴。
我们丢下耶斯罗·博琊,直奔停在广场一边的悍马H2S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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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哪地儿的恐怖分子?
更新时间2011…7…1 19:00:30 字数:2627
一走到车前,唐涛就说:“彭哥,你们车里肯定有枪吧?给我一把,敢来惹我们,毙了他幺蛾子。哥可是射击俱乐部的成员。”看来唐涛也想到事态紧急了。
忠臣良将打开了后车箱。唐涛这乌鸦嘴还真给他说中了,里面真是枪械刀具等具有杀伤性的武器。举行邪祭的人可能会用尽各种手段达到他们的目的。我们知道我们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带着防身的武器,以备万一总是没错的。
唐涛一见车里的枪,眼睛就亮了,伸手就抓向一个大家伙。忠臣良将阻止了他,塞给他一把手枪。
“我喜欢突击步枪。在剧组里用的都是道具枪,我一直想摸一把真的……”唐涛眼馋地看着一把长枪委屈地抗议。
“等用得着的时候让你摸。”忠臣良将像老大哥一样安慰说,又拿起一把手枪,看着我:“作家会用不?”
“大学军训时用过步枪。”我接过来,手感很沉,很大,我纤小的手好像刚好能握住握把。对枪这种东西我天生不感冒,它冰冷的本质让我很排斥。我想了想,把枪插在牛仔裤上的皮带里,再拉下毛衫的下摆盖住腰。枪大,别在我那一尺八腰围的腰上,虽有毛衫盖着也很突出,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本正小姐冷冷地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军训时十发子弹姐打了九十八环。姐是天生的神射手。”我吹牛道,故意甩着马尾辫,摆出一副酷酷的派头,扭扭答答地抢先上了车。
上车后还听忠臣良将说:“枪,能不用的时候尽量不用。”我知道那意思是能不伤人的时候就别伤人。他这话应该跟他自己和一本正小姐说。我相信我和唐涛都是徒有握枪的姿势,没有开枪的胆,别说伤人,别人伤我们还差不多。
等大家都上车后,忠臣良将开军,悍马平稳地滑向山庄入口的大道。路上很安静,并没有想象中尸体倒卧路中的景象。远远地看到立在森林公园入口处的那座大石牌楼时,就看到前方一堆大车小辆,横七竖八地停在牌楼前的山道上。
“怎么好像比走的时候车多?”唐涛惊讶地看着前方那些车,又惊呼:“那几辆吉普是哪儿冒出来的?”
我们所处的地势比牌楼处略高,因此我们可以看清车队前方那排吉普车。五辆敞篷的改装越野一字排开挡住了山庄的出口。车身喷着杂乱的丛林迷彩花纹,车形比忠臣良将的悍马还大还威风。车上高高的横梁上架着机枪。每架枪后都站着个黑衣黑帽,脸上涂着油彩的人。几个人,或脸涂油彩,或头戴面具,腰扎宽腰带,脚登迷彩靴,身上刀是刀,枪是枪,林林种种的,简直武装到牙齿,站在车前,挡住了游客们。
唐涛先叫起来:“他们就是村民?天!他们的武装力量居然这么强!赶上伊拉克的恐怖分子了!姐,快告诉我我没有穿越到伊拉克或者任何一个不稳定地区。”
“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没有穿越。被挡的人就是山庄的游客。我看到王子臣那辆尾号是777的奥迪了。”我看着停在牌楼下的车辆,离我们最近的就是那辆黑色奥迪。游客们果然像耶斯罗·博琊说的那样,没出去。
“村民们不是萨满吗?萨满不是靠跳舞降神来玩的吗?他们用什么枪啊!”唐涛气急败坏地不满道,“彭哥,你那突机步枪也不行了,人家有机枪!”
“他们不是村民。”忠臣良将看着前方那些黑衣人,厌恶地扭紧了剑眉。“他们是九离候的人。”
“九什么是哪地儿的恐怖分子?”唐涛看着那些黑衣人,下意识地撸了撸袖口,神情间的兴奋远远大于惊讶。
“九离候。七八九的九,离别的离,候爵的候。小唐,这次你说对了,九离候还真是恐怖分子。”忠臣良将语气平静,可眼睛里跳动的小火苗和握紧的大拳头暴露了他的愤怒和紧张。“宁馨,你不是不相信世上有神鬼怪异的事吗?九离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的存在本身就怪异,离谱,不自然。他就是个怪物,刽子手,死神的镰刀,人命收割机。”
“靠,头上顶这么多酷头衔的人,哥还真想见识见识。”唐涛说着,一伸手抽出腰门的枪,就开了保险,看着忠臣良将,兴奋地说:“彭哥,自卫开枪不算犯罪吧?”
“一会我们下车,”忠臣良将按下唐涛枪上的保险,“枪放好。无论发生什么事,也别开枪。”忠臣良将神情严肃地看看我,见我根本没有动枪的意思,就又看定了唐涛,告诫道:“小唐,你千万别冲动。他们人多,个个是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我们人少,不是对手。如果那个怪物九离候在,硬碰硬我们更不是对手。”
唐涛拿着枪不动,一脸的不服气。忠臣良将也不多说,只神情凝重地看着他。严肃起来,忠臣良将身上自然而然发出一股威压的气势。唐涛受不了那目光,低了头,不情愿地把枪插到腰里,用衣服盖好,又觉得这么做有点太逊了,就不满地偷偷瞪了忠臣良将一眼,转头不理他了。
悍马直开到游客们的车当中,很低调地停稳了,然后我们更低调地走出车,钻进人群里。
游客们显然因为被那些改装越野和黑衣人挡住了去路而更愤怒了。人们本来就满怀惊惧和愤怒的躁动,此时被挡住,情绪更像隐忍的火山到了喷发的临界点,随时都会喷发出来。他们神情激动,手里紧抓着能充当武器的各种物件,目露凶光地盯着和黑衣男子们理论的两个人,准备一发现情形不对,就动手。
两个与黑衣男子理论的游客代表一个是王子臣,另一个是没见过的高壮的中年人。那人气派十足十,嗓门也大,他正给黑衣油彩男们大声施压。“你们不能什么理由也不给就让我们回山庄。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山庄现在有危险。你们既然不是强盗,还是守法的组织,就应该抓到那些杀人凶手,或者是让开路,让我们走。你们知道某军区的某将军吧?那是我的铁哥们儿,这事要是让他知道……”
黑衣油彩男们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对游客们的愤怒和叫嚷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这轻蔑的态度更激化了游客们的愤怒。人们开始推着,攘着,叫着向前挤,武力冲突马上就要暴起。
我担心地看着越野车上的那些机枪,万分希望它们是空膛的摆设,就像大多数银行押运武警背的一样,是用来吓人的。否则冲突起来没准会什么样呢。
“愚蠢!这些人当那些枪是棒球棍吗?”忠臣良将伤脑筋地低声说。“叶晓,如果事情不对,带美女作家先走,我去阻止游客。九离候可不管……”
话没说完,一辆改装的越野,拖着一股落叶杂草混杂的烟尘,疾驰而来,一眨眼就到了牌楼前,吱地一声尖响,车猛地停下了。车门砰地一开,黑影一闪间,一个人跳下车,大踏步走到游客们面前,一伸手从一个黑衣油彩男腰上抽出手枪,砰地一声,抬手就是一枪。
某将军的铁哥们应声而倒,鲜血立即从他胸前流到了泊油路面上。
游客们先是没反应过来,看着倒地的人和鲜血,几秒钟之后才开始惊醒一般地大哗。
开枪的人毫不理会,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人群,淡淡地说:
“死,还是回去,你们选一项。”
声音并不高,也不宏亮,可有种无形的力量压住了人们的愤怒和躁动,人们不知不觉地闭了嘴,停止了一切动作,呆呆地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和那个举着枪的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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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全拉出去杀了
更新时间2011…7…2 19:00:39 字数:3090
午后的太阳从厚云层里露出一片薄光,照着那人披在身上的黑色长衣,衣上银色的花纹似乎流动起来,闪动着点点波光。山风吹开了衣襟,露出内穿的黑衬衫,黑长裤,宽腰带。两把看起来装饰用的银色弯刀悬在腰侧。军靴踏在脚下,雪白的皮毛帽冠戴在头上,银色的面具罩着鼻梁以上的半张脸。
飞翼双狮头骨面具!
砰砰砰!有心脏狂跳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好一会,我才意识到,那是我的心跳。居然是真的!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我一直否认着他的存在,一直认为黑衣银面男只是我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幻觉,没有人见过他,和他有关的燃烧的五芒星阵也没留在一点迹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人真的出现过,似乎昨夜的一切和这个人都是莫须有的场面和虚构的人物。
然而此时,这个应该虚构的人物活生生地站在阳光底下,还长身玉立,衣袂飘飘,华丽非凡,帅气怪异,让姐怎么能不心跳?不惊悚?不慌恐?
他妹的,姐的世界肯定哪里出叉子了,才让姐遇到这匪夷所思的事。
我还在一边拼命自我安慰,努力否定那黑衣银面男是真实的人物,就听忠臣良将咬牙切齿般说:“九离候!他到哪里就意味着哪里不得善终。看来,这里的事复杂了。”
我一惊,转头就见忠臣良将满脸萧杀,眼睛全是又怒又厌的小火苗盯着前面的黑衣银面男。心里不由得惨呼!完鸟,看来这人是真的了,有忠臣良将为证,不只是真的,他还有个听起来特古怪的名字:九离候。
游客们还在惊愣,九离候也不说话,面具后的眼睛也不看他面前的众人,只是随意地、优雅地、慵懒地、悠闲地由肘,向天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当真振聋发聩,游客们立即清醒了,不用人指点,全知道怎么做,大家条件反射一般回身,快步,逃一般地冲进到自己的车里,整个过程没发出一点喧闹,接着大小车辆纷纷启动,用比逃离山庄时还快的速度往山庄冲。
我们夹在大车小辆中,回到山庄。
一到广场,游客们的车还没停稳,后面的吉普车就迅速包围过来,眨眼间控制了整个广场。
车只有六辆,分布在偌大的广场上应该显得零落,但五挺黑沉沉的机枪从不同的角度俯视着广场,十几个人的气势仿佛有千军万马,硬是给人一种铁桶般密不透风的压迫感。
一个冷酷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在广场上回响:“所有人,包括躲在房间里没出来的,都到酒楼大厅集合。十分钟之后,如果还有人在别处逗留,我们会认为此人不合作,将予以击毙。”
被周围那五架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冷冰冰地指着,又有刚才某将军的铁哥们儿中枪倒地的例子,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人们慌乱地从车上跳下来,从房间里走出来,乱纷纷地向大厅跑。
我们四个夹在众人当中走进大厅。这大厅在用餐时被用做餐厅,有时候还兼做舞厅,厅前方有个宽大的主席台,平时乐队在上面演奏。此时午时刚过,主席台上只有空着的座椅。大厅里有雕刻华美的桌椅,然而没人坐下,大家都忐忑不安地站着,互相看着,没人吭声。
只有一个人压抑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哽咽不止,是王子臣。他的衣袖染满了红色的液体,像血。他一直在哭。
“听人说,中枪的人是他老板,也是多年的朋友,当场就死了。那个戴面具的,可真下死手啊。”唐涛低声说,一脸心有余悸的神情。
你还没看到他昨天的夜杀呢。我想,那更下死手,姐差点被他先奸后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敢当众杀人,那杀人对他来说就不算事,也就不应该怕我告发,那他为什么要杀我?同理,后来为什么又不杀?唐涛他们三个碰到我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和手段让我死翘翘,还来得及毁尸灭迹。然而他却没有那么做。到底为什么?
哗——!哗——!大厅的窗户忽然被人外面一扇扇地拉开了,黑衣人们敏捷立落地往窗口一站,把手里黑沉沉的亚光枪管直伸到屋里来。每个窗口外都站了一个。
难不成这帮人想把我们这些人堵到屋里扫射?这要开枪,我们是一个都跑不了啊。我胆战心惊地扫一眼众人,发现大家的脸全白了,惊恐地盯着那些枪口。看来他们跟我想的一样。
在众人的惊恐中,大厅的门口黑影一闪,黑衣银面的九离候走了进来。长衣飘摆,冠饰拂动,如一头邪恶的黑豹在领地漫步,无声无息,凶猛而优雅。他目不斜视地走上主席台,拉过一把椅子,一撩长衣,行云流水般坐下来,这才扫了站在大厅里的众人一眼。
眼神冰冷,傲慢,轻蔑,视众人如蝼蚁一般
我故意站在人群的最后,还让唐涛挡在前面。从这个位置远远看去,九离候银色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不像黑夜里时看着是绿色,此时它是淡墨色的,表面似乎蒙着一层绿光,异样地亮,不像人的眼睛,倒像某种兽,看起来也比大多数人的目光锐利得多。
他傲慢而懒散地斜靠在椅子里,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坐椅的黑色木扶手,一声一声,像敲在众人的心脏上。我注意到他双手每个手指上都带着造型怪异风格奇特的戒指。相对于满身黑色,他的手和没挡面具的下半张脸又过于白皙。那种白只能用欺霜赛雪来形容。嘴角上翘的菱形唇又太红。这样的肤色和红唇如果长在年轻女人身上,当给人以绝世惊艳的感觉,可长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只让人觉得妖异。
他不像真人。精致诡异的面具,头上戴着的华丽头冠,冠沿下宝石和皮毛做成的挂饰零零碎碎的披在胸前背后,身上黑底滚银花纹的长衣和那双银色弯刀,这一切都华丽得不真实,使他看起来像漫画里走出的邪恶人物。
我相信大家的感觉和我一样。人们惊恐不安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九离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偏偏九离候沉默着,只用那无礼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看着众人,看得众人越发惊恐。
似乎,他觉得气氛造足,才微微前倾了上身,看着众人说:“谁是黑蛇庄里的村民?”
声音低沉而漫不经心,可因为厅里太静,众人又太紧张,只觉得那声音惊悚,吓了一跳。
大家不安而疑惑地看看他,又互相看看,没人吭声。
“没人承认?”九离候慢慢靠回椅背,平淡地,几乎像温柔地说,“那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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