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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的面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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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养过一只猫,那猫非常恶趣味,它抓了老鼠后先不吃,叨着老鼠到一个开阔的场地,然后把老鼠放到地上,用爪子轻轻扒拉吓晕的老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那专注的小眼神,简直像情人间温柔的抚摸和脉脉注视,可等吓得发抖的老鼠鼓起勇气开始逃窜时,它立即扑上前咬住。然后再放,再咬,反复多次,直到把老鼠玩死了,才叨着老鼠到一个隐密之地大快朵颐。
  我觉得我就是老鼠,而背后的家伙,就是那只猫。猫玩得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老鼠的感受?
  一种超出死亡的恐惧紧紧抓住了我,我头脑发空,全身僵硬。偏偏对那温热的舔舐异常敏感,心里在跳,热气从双腿间直烧上来,烧热了全身,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这是残酷的折磨,有一瞬间我希望这折磨快点结束,要杀要剐来得痛快点。但那折磨却来得漫长而有耐心。舔舐变成了亲吻,点啄变成轻啃,从后颈一直辗转到耳朵,肩头。我能感觉到他的牙齿摩挲轻刺着柔嫩单薄的皮肤,又疼又痒的酥麻。面具冰凉,唇舌火热,这相差极大的刺激忽让我全身发软,连站立都变得困难起来,我下意识地仰起头靠在背后坚实的身体上。
  死亡在威胁着,心脏因恐惧而收缩,我明明知道我是猎物,猎手在做饱餐前的戏耍,可是仍然觉得这情景像极了挑逗,脑子里掠过无数香艳的情景……原来死亡边缘的调情居然如此震憾,我无法控制生理的反应,全身发软,身体的每一寸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酸麻。
  背后那家伙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抱着我的手臂忽然挪了挪,一只大手猛然握住了我一边饱满的胸部。
  惊恐,刺激,受到攻击的本能反应,我惊呼出声,但这惊呼我自己听起来都像呻吟,颤声乱抖,荡魂夺魄。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样的呻吟对男人具有多大的刺激。对的,男人,我现在可以肯定背后的家伙不是什么非人类的怪物,而是一个男人。意识到这一点的后果对我的处境并没什么改观,不过是从被吃变成了先奸后杀,我的命运不会有什么本质的改变。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我试着挣扎,但随即意识到,这种情况下任何挣扎都变成了挑逗,会令男人疯狂的挑逗。而男人的疯狂只能让我受到的凌辱更多,死得更难看。
  果然,胸前的大手更用力的握紧,弄痛了我。我的头被最大限度地向后扭,一张冰凉的面具贴上来,我的唇舌被更火热的唇舌捕捉,用力地吸吮起来,绵长而激烈。我不由得头晕脑胀,即无法思考,也无法挣扎。在我感到快窒息时,那个粗暴的唇舌放开了我,有力的手臂拦着我的腰将我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地上,随即,黑衣银面的男人粗暴地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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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救星来了
更新时间2011…6…14 19:41:33  字数:2956

 一个小时之前。叶晓在我进浴室时,向我兴冲冲的身影不屑地一瞥,就脱了外套,只穿着紧身T恤牛仔裤,开始仔细搜查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床下,桌脚,抽屉底背面……就在这时,叶晓时刻警惕的眼睛瞥见弧形落地窗外白影一闪,她立即翻滚到窗前,伏在墙边小心地向外扫视。
  窗外,一个身穿白袍的身影迅速从森林里蹿出来向廊桥的方向飘了过去。
  叶晓不再犹豫,猫一样弹跳起来就向门冲去。在开门时她顺手关了灯,如果这时有人在外面,将会因为灯光骤然消失而看不清室内的动向。她无声无息地大步追了出去,也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吱呀呀的门响,她知道是风吹开了浴室的门。很好,这也算给那个骚狐狸精一个警示,知道她出去了,以住防范。她不知道的是她心目中的骚狐狸精不但一点警觉没有,还在不几分钟以后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出屋,没头没脑地冲进黑暗的大森林里。
  叶晓追着白袍人跑上廊桥。白袍人跑得很快,像个白色的幽灵在夜空下飘。叶晓纵然艺高人胆大,看着那不像人的人形物体在前面飘也感到胆战心惊,她尽量在快速的同时保持安静。然而前面飘动的白色幽灵般的人影似乎还是发现了跟踪者,身形忽然加速,一眨睡飘到了假山后。
  叶晓也拐过假山,却不见白影。叶晓慢下脚步,无声无息地向前走,一边仔细听着各种各样的动静,防备有人突然袭击。
  叶晓像只劲瘦结实的黑猫,寂无声息地廊桥上走了两个来回。湖面黑幽幽,寂静无波,廊柱后,头顶上,也都不见人影,她还仔细看了看假山,那里也没可疑的东西,白色的人影就这么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夜空下似乎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歌声,那歌声诡异飘乎,像是从森林里传来的。
  叶晓仔细听了听,果断地向歌声飘来的地方跑去。刚下廊桥,就见两个人打着强力手电在石子小路上走。一个高大健壮,身穿黑色皮夹克;一个细瘦精神,身上赭色的皮夹克显得肥肥大大,正是彭越和穿了彭越衣服的唐涛。叶晓快跑几步追上他们。
  “歌声?”彭越的眼睛在黑暗里像两点寒星。
  “歌声。”叶晓肯定道,和他们一起向森林里走。
  “女人的歌声。”唐涛随口说。他对音乐敏感,听出那音调古怪的歌声是女人的声线。唐涛很纳闷,虽说夜半歌声总和不大吉利的事联系在一起,可这两人是不是紧张过头了?看这两人的情形,好像这歌声跟核武器的倒计时似的。“我姐呢?”
  “屋里睡着呢。”叶晓用那双漂亮的杏眼瞪了唐涛一眼。“她只要不自己跑出来瞎逛,就不会有危险。”后一句话是跟彭越说的。两人边说边走。
  唐涛一听,本来迈向202栋别墅的脚停住了,犹豫了半刻,最终追上了彭越和叶晓。他对他们好奇死了。“我跟你们去看看。”唐涛说完就见叶晓瞪自己,忙展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我就看着,绝不添麻烦,行吧,彭哥?”
  彭越没说着,示意他跟上,一行三人走进森林。
  谁想一步入森林,歌声忽然变得四面八方都是,完全分辨不清声源在哪。森林里也辨别不清方向。在更深入之前,叶晓撕了条衣襟拴在一棵树枝上,以后每走一段路,叶晓就拴一条。走了一段路,彭越就站住了。
  “我们是在原地兜圈。”彭越打量着四周说。他们前面的一棵树上,拴着叶晓浅绿色的T恤条。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唐涛还没什么,叶晓和彭越却是吃惊不小。两个人都经过特殊训练,都是野外生存的个中高手,走黑夜里的深林绝不可能迷路才对,可现在,他们居然迷路了。彭越细看了一下四周缭绕不去的浓雾,忽然低声说:“障。人为的。”
  “有奇人在附近。”叶晓也低声说。
  “你们在说什么?”唐涛莫明其妙地看看他们俩,见他们谁也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很不服气地切了一声,也不理他们了,只仔细听那个时刻飘在他们耳边的声音,听着听着,他似乎觉得某个方向的声音更清晰些。“声音是那边传来的。”他指着一个方向说。
  彭越相信了唐涛。早在车里时,他就让人调查了唐涛的资料,知道他文艺工作者,对音乐尤其敏感。刚才也是他先听出唱歌的是个女人。
  三个人再次向森林里走,叶晓也不拴布条了,她那件半袖紧身的小T也仅剩胸前的一抹,再撕,怕是是走了。不过,看她那样子,唐涛相信,就是全光着,这大小姐也不会在乎,于是,唐涛对这上身半裸的美女也不在乎了。
  这次他们只顺着声音的方向追了下去。
  我被轻轻放在地上。一只大手拥着我纤细的腰,一只大手托着我的头,黑衣银面的男人又开始吻我,粗暴而热烈。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无法思考,也放弃了挣扎,认命,或是无能为力。软成一团瘫在他怀里,等待他进一步的粗暴攻击,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惊恐的期待。
  这时男人忽然抬起头,向身后看去,然后,他迅速站起来,走开了。
  我躺在地上,一时无法动弹,也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身体里不正常的热度退下去,我才意识到,我大概是得救了。这好运让我不敢相信。我躺着不动,生怕这是做梦,一动,梦就醒了,然后再次面对死亡的威胁。
  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两道电光在森林里晃动。新的惊恐又抓住了我!仔细听,还有人在说话。有人说:“哎,歌声消失半天了啊,我们走这方向对吗?”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居然是唐涛的声音。
  唐涛带人来找我了!我立即爬起来,大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没敢动地方,怕和来寻找我的人错过去。说话声停止了,接着,唐涛,一本正小姐和忠臣良将跑了过来。
  这下我知道那个黑底银花为什么跑了。他肯定是听到有人来了。
  三个人一见我,俱是一愣。叶晓神情鄙视,彭越尴尬,唐涛则是吃惊加心疼。我低头一看,原来我是裸着的,那条浴巾掉摊在我身边的地上。我忙抱胸蹲下身,心里一个劲问候黑衣男的八辈子祖宗。
  “姐,你怎么跑到这里了?还这打扮?”唐涛很快反应过来,快步走过来脱下外套披我身上。
  “我……”我本想说我散步,然后迷路了,可深更半夜包着浴巾散步,不是有毛病就是有变态的爱好,忙改口:“我看叶晓不在,自己一个人害怕就跑出来,结果迷路了。”
  我没说在镜子里看到了怪脸,更不想说被人轻薄的事。自从十三岁第一次被人轻薄,至今我还没受过男人的气呢。在男人面前,姐一向是主导那边的,不管男人背后怎么意淫,当姐的面也得客客气气,今天无端地被羞辱,更可耻的是,我身体还有了反应,太丢人了,我宁可立即忘掉,绝不想提起。
  “你们怎么找到的我?”我在森林里乱跑,自己都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难道我身体有GPS功能,让他们这么轻易追踪到我?
  “我们没想找你。叶女士说你在睡觉。”唐涛说着狠狠瞪了叶晓一眼。
  叶晓没看见一样,脸上的神情是理直气壮的责备,似乎我遇险是我自己的错。我心里这个气。
  “那你们为什么也来了这里?”难道这三人也看了鬼脸?
  “歌声,我们听到这边有歌声。”忠臣良将说着,向周围看了看,像要找出某位半夜练嗓的歌星。
  我想起不远处还有五个人躺在地上。“我刚才看到五个人被杀了,就在那里!”我指着一个方向说,看到唐涛、忠臣良将和一本正怪异的神情,才意识到,这三人正是从那边过来的,忙改指相反的方向。
  忠臣良将看了看我,上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唐涛就抢上前伏下身,低声说:“姐,我背你。”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和惊吓,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而且光脚没鞋。我也就不客气,让唐涛背着。在树林里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那片洼地。
  然而洼地上,落叶寂寂,浓雾慢卷,就是不见倒地的人。别说人,连有过人的痕迹都没有。
  我从唐涛背上下来,拿着手电蹲在地上仔细翻着草根树叶,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按理五芒星火焰烧得那么旺盛,地上应该留下烧过的痕迹,可地上枯枝落叶,杂散在秋草间,别说没被烈火烧成白地,简直连点烟灰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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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人皮星阵
更新时间2011…6…15 19:01:06  字数:4048

 我不认为是我找错了地方,虽然我是路痴,方向感不明确,但从我看到五个人被杀,到跑进树林,总共也没几步,这么短的距离我不会弄错。
  可是五个已经死了或是受重伤的人哪里去了?就算有人搬动了他们,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该把现场打扫得这么干净,况且,打扫也会留下痕迹。但没有,这里的一切迹象就像千万年没人来过,还保留着原始的样子。
  “确实是这里吗?”忠臣良将目光炯炯地仔细打量着四周,还蹲下高大的身躯,用那双看起来就有力的大手和我一起翻着草看。
  “……不确定。”我低声喃喃。我其实很确定,但这里的迹象表明这里根本什么也没发生过,万一是我弄错了呢。“明天天亮的时候再说吧。”看天时,已经快到黎明了。
  忠臣良将想了想,慢慢站起身,背着手看着远方,那专注劲让我以为黑暗里藏着个大美妞在跳艳舞。然后我真听到了歌声,女人唱的,细声细气,夹在风声里,飘飘渺渺的也听不真切。
  忠臣良将忽然转回身,吓了我一小跳。“小唐,你带宁馨先回别墅,我和叶晓接着找。”他说,语气温和,神情严肃。
  “歌声传来的地方,离这不远。姐,咱们也去看看?”唐涛一脸跃跃欲试。
  “去。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咬牙切齿地裹紧身上的衣服,好在这夹克够长够大,我穿着就像穿了件连衣短裙,该遮的地方也全遮住了。又让唐涛把浴巾撕成两半,用它们把脚包得密密实实,在地上踩了踩,地上全是落叶,只要小心,不会扎着脚。
  我想到没准能再一次遇到黑底银花的凶手。如果只有我和唐涛,我肯定不会冒着再一次遇到他的危险去找那五个人。但现在身边有忠臣良将和一本正,这两人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估计就算打不过,跑路应该也不是问题,于是放宽了心和他们一起走。
  忠臣良将在前面开路,唐涛和我在中间,一本正小姐押后,一行四人又走进了树林。这次有手电照亮。两只手电在树林里乱晃,偶尔照着枯枝老树,或是夜枭明亮的黄眼睛,那狰狞的姿势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真挑战心脏对恐惧的承受能力。这还不如摸黑呢,摸黑的时候看不着路,但也同样看不到这些吓人的东西。
  又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左前方的树林间隙间忽然出现火光。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难不成又有一个五芒星魔法阵?阵中可千万不要再有黑衣银面的家伙才好。学武三年,打人没学会,倒学会了看人打,那个黑衣银面杀手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即使有忠臣良将和一本正在,我也不希望再一次遇到他。
  走过树林,火光渐渐从树影中显露出来。忠臣良将忽然站住了。我们从他身后探出头去,就看到了前面那块耸起的岩石,火堆,和五堆白花花的东西。
  岩石被周围的大树环绕着,斑驳的月光和跳动的火焰下,呈可惧的黑色,边上缠绕着的枯萎和即将枯萎的藤蔓野草,像一条条蛇,手电光打过去,似乎要扭动着爬下来。在岩石正中,一堆黄白的东西上跳动着火焰,发出嘶嘶的声音,五个白花花的东西,围着火焰铺在凸凹不平的斜面上,每个都被摆成了大字形。岩石上的物件整体看起来像开着一朵巨大的以火焰为蕊的白色五瓣花。
  这可太诡异了,谁会在半夜的森林里摆上这么堆东西!
  我们互相看看,都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惊疑和不安。忠臣良将示意大家分散,我忙抓住唐涛的手,让他拉着一步一惊地走进岩石。
  用手电照着细看,才发现,白花的周围还围着一圈褐色的花纹。那白花花的东西远看像一堆破布铺开了,近看才知道,那是一种皮革,新剥下来的,还软着的饱含水分的皮革。而中间燃烧的东西是一堆油脂。
  我想这些皮革或许是附近的山民剥下来晒在这里的,还摆成五瓣花的样子,周围配着褐色花纹,看着即残酷又美丽。中间燃烧的油脂大概是驱赶野兽用的,以防皮革被破坏。
  接着我意识到,我这想法完全错误。这些油脂明明是刚点燃不久。皮革显然也是刚剥下来不久,那剥皮的人呢?
  我正想跟唐涛说自己的想法,就见唐涛盯着皮革的一处,眼里全是恐惧。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那部分皮革被划成了五条长短不一,粗细不等的条,五条皮革摊开的样子就像一只变形的手,接着,我意识到,那根本不是像,那就是一只人的手!
  一只手的皮被整个剥掉了放在岩石上!既然这是人手,那么连着它的,又能是什么?
  我不敢往下猜想了,顿觉头皮发麻,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这……这是……”我指着皮革,看着忠臣良将和一本正小姐,语不成句。手指也跟语调一样,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一本正小姐瞪了我一眼,冷静地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条树枝去拔弄离她最近的那滩皮革的大字形的头部分。一边的皮革被翻起来叠上,另一边的也被翻起来叠上,再看,那分明就是一张人的脸,被压成平面的,人的脸!
  我早有预感,但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是在第一时间里击倒了我。胃猛地抽动,忍不住哇地一声,蹲地上就吐起来。唐涛慌忙帮我敲着背。
  “人皮。男性。”一本正小姐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镇定地翻动着人皮,边翻边说。“每张皮都是从前面切开,切口不整,有被拉扯的痕迹,像被硬生生撕开的。颈部有条状伤口,伤口边上有灼伤,像是被温度过高的利刀划过。皮肤干净,没有血迹。”
  我明明不想看,可眼睛就是忍不住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一本正小姐嘲弄的目光瞟过来。这死妮子,笑话我啊?我一生气,顿时忘了害怕,胃也吐空了,没什么再吐的了,就忍着呕吐感,站起来,硬着头皮面对岩石,但无论如何不敢看那些人皮了,只盯着那些花纹看。
  一本正小姐一手举着手电,一手用树枝把人皮叠成包裹着身体时的样子。“五个都是男性。”忽然,她停住了,眼睛盯着一张人皮上的一点。“老彭,这是我们的人。”
  忠臣良将快步走过去,直接用手拉起那张人皮看了看,我偷瞄了一眼,手电光下,那块人皮上有块黑色的记号,看起来像纹身。
  忠臣良将只看了一眼就丢下人皮,开始翻看其他的四张,看完了又用手指捏了周围花纹的颜料捻了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血。”他说,皱着浓眉,神情却平静。好像每天都有人皮可翻,已经习为以常了似的。
  我看着那些花纹,越看越觉得熟悉,就拿过唐涛手里的手电,就近照着,用手虚空比画着某段花纹的纹路。
  “怎么?”忠臣良将走到我身边问。
  “这些花纹好像是文字。”我喃喃说,忽然一眼看到面前的人皮,刚才只顾着看那些花纹,都忘了有人皮的事了,此时那白花花的人皮就在眼皮低下,像随时会立起来扑过来一样,这视觉冲击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我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一下扑到身边男人的怀里,头使劲住他怀里钻。
  我被用力地回抱了,还有一大手在轻轻拍着我的背,低声在我耳边说:“不怕啊,不怕。”
  这不是唐涛的声音。我忙放手,抬头,就见忠臣良将那张正气凛然同时也是帅气凛然的脸就在我头上,剑眉下的大眼睛温和地看着我。那神情绝对是温柔,让人心动心软的温柔。我有点发愣,一时忘了人皮也忘了推开他。
  “姐,抱错人了。”身边传来唐涛的冷冷地声音,接着,一双瘦瘦的大手轻轻把我拉离那个有力的,胸前弹性十足的怀抱,回头就迎上唐涛生气的眼睛。“我在这里,下次看清目标再抱。”唐涛狠狠地瞪了忠臣良将一眼。
  忠臣良将对唐涛微微一笑,成熟而稳重,这雍容的气度和强健性感的身材都不是唐涛这正太可以比拟的。我忽然想起刚才被他拥抱时的那种安全感和有力感,脸就控制不住地发起烧来,恰能好这时忠臣良将问我:
  “美女作家,那些花纹真是文字?”
  一句话让开始想入非非的我一下子跌回现实的可怕里。
  我现在可是在东北的深山老林里,面前正有五张被剥不久的人皮,杀手没准还在附近潜伏着,准备随时出动,来剥我们的皮。而我居然开始YY人家猛男的好身材。真不是一般的秀逗啊。事后跟刘伶讲起这段的时候,她很了解地给了我一个白眼。“忏悔个什么劲啊!得了啊,你就那德行,看到美男美女不YY你就不是狐狸精了。那种情况下还能YY足见你这色女本色。来,接着给姐讲讲下面的事。那圈花纹真是文字?”
  “真是文字,只不过当时没看出来什么意思。”我惭愧地说。
  我当时想到的是,如果花纹真是文字,这些人皮被铺成大字型可能就不是变态杀手的恶作剧。
  中世纪炼金术士绘制的小宇宙模型,也就是人体模型中,代表宇宙的圆中画着的男人像就是大字形。他的头部、双手和双足各对应五芒星的五个角,生殖器位于圆心。人皮摆成这样,分明对应着五芒星。这五张人皮又各对应着一个大五芒星的五个角,外围的这层花纹圆圈恰恰符合代表宇宙的那个圈。
  一些神秘主义者认为这个符号代表了“五回交错的诞生”,过去的术士相信用这个符号可以招唤或封印恶魔与鬼魂。
  “这不是嬉皮杀手摆来玩的,这些……东西摆成这样,可能是个宗教仪式……”我喃喃着,有点不确定。如果这不是个宗教仪式,那摆成这样也太巧了。如果是,那就意味着邪教杀人祭祀。在所有这种血腥的祭祀中,被祭的神没一个是善良之辈。
  一本正小姐看了我一眼,就掏出个相机围着岩石咔喳咔喳按开了。
  我看着一本正小姐,惊讶极了。这妞深更半夜跑出来还随身带着相机?她不是多啦A梦变的吧?
  “你看到杀他们的人了?长什么样子?”忠臣良将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神情不定。
  “我想,这五个人,不是那人杀的……”我迟疑着,有点不敢确定。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从黑衣银面杀手忽然离开,到我们发现这里,也就半小时多点,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算有办法搬动五具尸体到这里,也没办法把皮都剥下来摆成这样,还剥得那么干净。周围那些花纹画起来应该也很费时间,血也已经干成了褐色,半个小时内怎么会干成这样?就在我要把这些理由说出来时,我忽然想起一个细节。
  我不记得那五人倒地,血流四溅的景象。按理说,我就在那五人的身边,如果有血,那视觉冲击多强烈呀,我就算不看,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没有,那只说明当时根本就没有血。黑底银花动手的时候,白光灼灼,划过的空气都在燃烧似的,看起来他用的凶器是有些热度的,这正符合这些人皮脖子上的伤口状态。没血是因为凶器过热,在划开皮肤的同时,皮肤和血管就因为高热而闭合,这样,才没有血流出来……
  如果不是唐涛他们三个人及时赶来,我想,在这岩石上准会多出一张人皮,那是我的皮。就算是美女的皮,被剥下来摆在这里也不见得比其他人好看。
  一夜的惊吓和劳累忽然一起袭上来,一时之间我只觉得头晕眼花,周围的一切旋转着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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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镜中怪物的直相
更新时间2011…6…16 19:00:24  字数:3112

 我在飘着黑雾的森林里走着。整个森林寂静无声,没有人,也没有声音,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沙沙轻响。小路又细又长,远远地伸向没有尽头的森林。腐败漆黑的落叶被风吹着,在小路上和森林里乱飞。我不知道小路通向哪里,心里很害怕,想停下,可有种力量迫使我无法停止,只有一直走下去。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我前面的小路上。他长身挺立,一身黑色长衣,长衣上闪动着银色花纹。他的头从颧骨开始的上半部分是骷髅头,下半部分和普通人的脸没什么两样。挺直的鼻子,线条优美的唇,只是像白骨一样白。他的头上戴着皇冠,仔细看去,却不是皇冠,而是卧着两个银白色的带翼怪狮。怪狮前爪上扬,两两相对互抵,扬头咆啸着人立在骷髅头的额头上,长长的翼伸展开,像骷髅头长了一对翅膀。黑黑的眼洞里闪着残酷的绿光。他周围飘动着黑色浓雾,像传说中的妖魔。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像是邀请,又像是索取。我害怕极了,情不自禁向后退缩,那暴君不耐烦起来,一伸手抓住了我,把我拉进黑雾里。
  我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姐,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叫,背上还有人在轻拍。
  好一会,我才发现,阳光透过窗帘照到身上,暧洋洋一片,没有黑雾,没有铺满腐败落叶的小路,也没有黑衣银面具的男人。然而我的心脏止不住砰砰乱跳,眼前金星乱撞,冷汗湿透了衣裳。
  “你没事吧,姐?”唐涛坐在床边,边轻拍我的背,边睡眼朦胧地问。
  “做了个梦……”我嗫嚅着,发现自己坐在别墅的床上,穿着睡衣,盖着被子,床边摆着张椅子。我记得我在森林里昏倒来着。“我记得在树林里……”
  “是啊,你晕倒前是在树林里。”唐涛从床上站起来张手张脚地伸懒腰,打哈欠。看来他一直坐在椅子里,刚才是趴在床边睡着了。“后来不是哥背你回来了嘛。”停了停,忽然眯细了大眼睛,神情暧昧地接着说:“连睡衣都是哥给你穿的。啧,那性感的美妙胴体啊,哥可用眼睛欣赏了够。”
  “去!立即忘记你满脑里关于姐胴体的影像!”我恼羞成怒,从床上跳起来就去揪他耳朵。跟这小子虽然亲昵,但只是朋友的关系,偶尔还有点姐弟的感情,可从来没在他面前祼过,这下让他看光了,赔大发了。
  “说真的,给我累坏了。给个香吻慰劳一下怎么样?”唐涛被我揪着耳朵,也不挣脱,就歪着头,恬着脸说话。
  我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给你一巴掌。”顺手也就松开了他的耳朵。
  “你看起来不比我大啊,别愣充我姐。”唐涛不高兴地嘟囔着。
  我起床换衣,并不怎么避讳唐涛,只让他背着我。
  我无意识地摸过衣橱里那几件衣服,最后扯了件黑色低V领紧身薄毛衫和黑色不规则银纹的低腰牛仔裤出来。黑底银纹的裤子让我想起昨夜里看到的同样色系的长袍,和穿着长袍的人,心里立即涌起一股莫明的滋味。
  “小唐,你说我们昨天在树林里看到的事是真的吗?”我边登上靴子边问。
  “啊?姐,我知道你记性不好,可没想到忘性那么好。姓彭的和那个酷萝丽一直没回来,还在山上找凶手呢,你说是不是真的?”唐涛背对着我,转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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