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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的面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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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住202。”我说,把身份证放到柜台上,让服务员扫描进电脑。
  一本正小姐也把身份证圧到柜台上。“202。”她坚持说,不妥协地看着我,眼睛向我哗哗地放着冷气。
  “两位小姐可以一起住。202是双人客房。”经理建议道。
  结果我和一本正小姐住到一个房间。唐涛和忠臣良将住203。
  登记完毕,经理又告诉我们晚上不要到森林里,因为有狼和熊,白天出游的时候最好也不要单独行动,等等,就安全问题吩咐了我们一通,还告诉我们,最好不要到附近的那个村去游玩,听说最近那里有流行病。
  “什么病?”唐涛警惕地问。
  “就是……感冒,拉肚子什么的。”经理低下头,胡乱滑着手里的鼠标。“你们俩,”他点头示意一直笔直地站在身边的两个男服务员。“给贵客带路。贵客一路辛苦了,祝你们在这里过得愉快。”
  这个经理就山村的事说了谎。我想。但这事不值得计较,我们跟着两个礼貌周到的服务员走出木屋。
  两个还是半大小伙子的服务员打着大号手电带我们去房间。路上除了提醒我们注意脚下的路也不大说话。
  别墅区在湖的对面。湖不是很大,在朦胧的月光下,湖面上闪着亮汪汪、黑黝黝的光斑,一座假山立在湖中间,山上似乎有流水,泠泠的水声把夜显得越发静谧。一道廊桥,在湖面上蜿蜒而过。我们走上廊桥,到湖对面去。廊桥是木质结构,路上还遇到三两座小凉亭,月光下也看不真切,只看到模糊的影子。
  湖边是卵石铺岸。原木构架的小别墅错落有致地散布在湖边。202和203在一个边上,紧挨着绵延无尽的漆黑森林。
  202别墅的外观是个大蘑菇,门开在正对湖面的方向。
  临近门前我忍不住问:“刘伶根本就没来过这,她……你们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非让我过来呢?”
  忠臣良将犹豫了一下,敷衍说:“一切等天亮再说吧,现在天太晚了……”
  我想他说的也是,不急于一时。看明天他们怎么解释,有什么不合本姑娘意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老鼠来了有猫上,蚊子来了咱皮箱里还有杀虫刹呢。
  203和202隔着有百米的距离,唐涛在进门前扭头吩咐:“姐,把门锁好,夜里有什么男狐狸精,狼帅哥,熊猛男什么的敲门可千万别开呀。”
  “担心你自己吧。”我回敬他一句。
  “切,哥巴不得呢,来了哥就给她来个挑灯夜战,搞她个精尽人亡。”唐涛意气风发地道。
  “真的?”我不怀好意地慢声细语,“山道上比汽车快的那位没准会听到哦……”
  唐大帅哥立即不说话了,麻溜地钻进了203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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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镜子里钻出个贞子来?
更新时间2011…6…10 19:00:12  字数:3198

 一按亮202的灯,我原本悬着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通亮的光总能让人消除恐惧。灯光下的木屋朴拙又十分现代化。进门是小走廊,走廊的左手边有个粗胚木门,木板的边角还有树皮呢。我顺手推开门向里看看,原来是洗手间。原木板排成的弧形墙和天花板,树纹清晰可见。地上的瓷浴盆,马桶,挂在墙上的蓬蓬头,大理石洗漱台,和台上方正对门的大镜子,这些现代化色彩强烈的器具和木墙形成强烈的反差,仿佛现代社会侵入了远古部落,有着奇异的,令人欣喜的意境。
  一本正小姐目不斜视,大步走过了走廊。“小作家,你住那个床。”她指了指离门较远的床说。她自己选择了离门较近的那张床。
  小作家这称呼听起来满不顺耳,可我想想不过是个称呼,就吞下了已经跳到舌尖的抗议
  室内的墙壁,屋顶都是原木板,涂着清漆,本皮本色。墙上挂着根雕的小花盆,里面栽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草长长地垂了半面墙,枝叶柔婉,细蔓纠结的绿色间星星点点地开着淡黄的小花,雅意天成,生机勃勃。正对门是一扇占了半个墙面的大大的弧形落地窗。如果是白天,从这窗里大概可以看到很多美景,但此时透过窗只能看到黑黑的森林。落地窗前摆着两个木椅和一张长桌,水壶、茶杯、插着野菊花的小花瓶罗列其上。
  这哪里是宾至如归呀,简直是神仙之地。这屋子,太有爱了。
  我立即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丢下包,乐颠颠地跑到卫生间里。卫生间里居然还有热水,浴巾和毛巾看起来也是新的。这超出我的希望。我当即宽衣解带,站到了浴缸里,闭目仰头,让热水从头脸上淋下来。
  温热的水从柔滑的肌肤上流过,引出一阵通体舒泰的战栗,一天的疲惫就在这战栗里缓解、消失。就在我沉浸在洗浴里的快乐时,吱呀呀一声,接着,一股冷风吹到我身上。凭感觉,我知道卫生间的门慢慢开了。我以为是一本正小姐等不及,来催我了,忙说:“稍等,马上就好。”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我想凭一本正小姐那酷劲,不答应也正常。然而,我忽然有种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我。睁眼去看,门边并没人,门外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黑漆漆一片。
  “叶晓。”我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我的声音只激起一声空洞的回音。我忽然意识到,室内,除了我,并没有别人,一本正小姐叶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阵阵吹来的凉风表明屋门没关。想到漆黑的森林里,一间孤零零的小屋,另一间房子在百米之外,小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房门又大开,万一有什么野兽或大变态闯进来,我喊都没人听见,这想法让我后背发寒,头皮发炸。
  我再没心情冲热水了,匆忙用一条苹果绿的大毛巾包上湿发,再拉下一条桃花色大浴巾裹住身体,穿着拖鞋迈出淡青色的浴缸,准备去关门。就在我踏出浴缸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扫到淡青色描紫花的马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
  我走过去,蹲在地上伸手把它从角落里掏出来,是个白色的小玻璃瓶,拧开瓶盖,见里面装着白色的膏体,一股熟悉的香味飘到鼻子里。
  这是属于刘伶的香味!
  刘伶是过敏性皮肤,用什么护肤品都过敏,后来我用玫瑰精油,凡士林等物配了一款护肤品给她用,她一试,用着很好。于是这款自制的油膏,就成了她不离身的东东。
  现在,这瓶油膏居然落到这间卫生间里。那说明,刘伶来过这里!可是山庄经理否认这一事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我忽然觉得,卫生间里并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人在暗处盯着我!卫生间最多四平米,一个马桶,一个大浴缸,一个大理石面的洗潄台占了大部分地方,余下的空间再藏不下一个人。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忽然就看到了它。
  它在镜子里!
  镜子里阴森森的暗影蠕蠕而动,像黑色的云雾在翻卷。一个惨白的,长着奇怪大耳朵的脸在黑雾中,裂着嘴狞笑,黑洞洞的眼睛大睁着死死盯着我!
  我本能地回头。我身后,也就是镜子的对面是卫生间的门,门口只有卫生间射出的白光,没有阴森的暗影,没有怪异的苍白的脸。
  然而这更让人恐惧。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坏了,鬼娃娃花子里镜子照出过去空间的情节在我面前,真实地出现了!
  刘伶经常说我胆小如鼠。她这么说真是侮辱,侮辱了老鼠。人家老鼠还时不时的在我面前闲庭信步呢。我呢,一见老鼠就体似筛糠,只剩尖叫的份,见到虫子的后果也一样。且看不得恐惧景象。曾经有看过鬼娃娃花子的片段,一个月不敢自己上厕所,还把刘伶拉家里做伴的经历。刘伶看不过去,硬拿了午夜凶铃给我练胆,后果是,我仨月不敢开手机,不敢看电视,生怕手机里跳出什么诡异短信、电视里钻出个贞子来。
  我看着镜子的时候,感觉那张怪脸就要像贞子从电视里钻出来一样,从镜子钻出来。
  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盯着它,暗暗念叨着你在镜子里偷看本美女入浴也就算了,姐绝对不计较,你可千万别出来呀。可是我怕什么就来什么,那个白色的怪脸忽然动了,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本能的,我没跑向室内,而是向屋外跑。在跑出门时,忽然头皮一凉,有什么东西搭上了我肩背部祼露的肌肤上,冰冰凉,湿淋淋,像个巨大的舌头舔了上来。我不敢回头,头脑一片空白,死命地跑,甚至忘了喊人求救。
  脚下忽然一疼,我重重趴在地上。我立即挣扎着往起爬,却发现手脚早已酸软无力,无论怎么也爬不起来。最后,我放弃了努力,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绝望地意识到,我没力气了,而那个湿淋淋冰冰凉的东西根本没被我甩脱,始终贴在我背上。我不敢回头看,很怕看到一张巨大的白脸,伸着长舌,支着獠牙等着我。恐惧到了顶点,忽然就不怕了。他爹地的,要吃要杀,尽管来,姐十八年后还是鲜花一朵!
  可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身体的感觉却渐渐回来了。身下的地面凉,却软,脚底和膝盖很痛,头皮冰凉。我伸手摸了摸,就摸到了一手湿头发,顺着摸下去,一直湿到肩膀上。我忽然明白了,始终贴在我背上的湿淋淋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怪脸的舌头,而是我的头发。一认知到这一点,即使在恐惧下,我也禁不住自嘲的笑了:难道吓得姐屁滚尿流的东西只是姐的头发?!那么,镜子里的怪脸是不是也是我的错觉呢?这么一想立即有了力气,我一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就发现,我迷路了。
  按我的想法,我应该跑出了别墅,跑到卵石小路上,或是广场上了。我股屁底下应该是坚硬的地面,然而不是。虽然还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凭感觉,我也知道,我是坐在草地上。我还应该看到灯光明亮的营业大厅,或是百米外的203号别墅,然而,放眼望去,全是黑影幢幢的大树,看来慌乱间,我跑到树林里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找不到出树林的路,这一晚上呆在树林里未必会冻死,可万一遇到野兽怎么办?那些熊啊狼啊等森林朋友有动物保护法保护着,可它们不见得知道尊重人权,姐弱势啊。它们也不大可能懂得怜香惜玉看姐是女人就口下留情,姐一身细皮嫩肉倒更便于它们扒皮拆骨……我想像着那情景,原来有平稳迹象的心跳又开始暴走,砰砰的像在耳边放炮,夜的声音也格外清晰。近处稀溜溜的风声,远处夜枭的惨鸣,水从高处落下来的声音,听起来都不怀好意,杀机暗藏。
  看不清道路,乱走即消耗体力又达不到目的,最好的方法是爬到树上去。可我打小在城市里长大,树都少见,偶尔见着也是眼睛爬上去了,身体还在树下站着。何况,我现在的装备只剩一条浴巾包裹着肩下和膝盖以上的中间一段,那还是我跑的时候双手一直紧紧抓着,它才没掉下来。拖鞋不知什么年月丢到哪里去了,头上的毛巾当然也早不在了。就凭这光脚光身的,别说爬树,走两步都困难。我摸索着扶着一棵大树背靠在树杆上站着,仔细听,希望有点特别的动静,给我指引一个方向。
  听忠臣良将说过,附近应该有个村庄。来声鸡鸣狗吠,顺着那声音我也能找到有人的地方啊,可夜风里,别说鸡狗的动静,这时候连夜枭都不叫了。倒是隐隐约约地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
  我来不及想在这三更半夜,寂静的山林里有人唱歌是多么怪异的事,只想快点到有人的地方。在靠近大树时有个小灌木丛刮了我的浴巾,我还记得它的位置,就摸索着找到它,费力折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拎在手里探路兼防身。
  我用树枝探着路,向歌声传来的方向走。一路上胆战心惊,如果不是确定那歌声是人类发出的声响,我大概一步都迈不动。越往前走,歌声越清晰,然而,我也发觉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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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人魔大战,还是……
更新时间2011…6…11 19:00:14  字数:2839

 歌声听起来单调平板,是个男人在唱。嗓音暗哑低沉,很急促地唱着听不懂的歌词,不像在唱歌,倒像在颂什么经文,在这黑暗的山林里,幽幽地传着,诡异而阴森。我本能地觉得唱这歌的人可能比野兽更危险,但我还是想见到他。
  凭感觉,我在走下坡路。不只是因为地势的走向,还因为我觉得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越来越湿凉。我想是因为雾。晚上的森林大多会起雾,而低谷外尤其浓。再走,前面的树林里忽然透出火光,被浓雾罩着,那团火光像妖异的鬼火在树林里跳动。
  有火,就必定有人。我向发出火光的地方跑了几步,忽然想起在这黑夜的山林里,有火光并不一定是好事,没准是偷猎的呢,万一这人真是干不法勾当被我看见了,难保不遭到灭口。
  我躲在大树后慢慢向火光靠近,越近越觉得怪异。火光并不是一处,似乎是几条火线连成了一个图形。我站住了。思考着是否继续向前走。这诡异的火和同样诡异的歌声透着不祥的气息,奇怪的是,火光这么多,应该有很多人才对,可是,始终只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吟唱,并没有其它声音。我的理智告戒我要远离此地,然而,我更强烈地好奇前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形。最终,我一手紧抓着胸前的浴巾,一手握紧粗树枝,慢慢地,尽量不弄出声声地向前移动。一直到可以看清前方全貌,我才躲在一棵大树后,悄悄向前观望。
  这一看,我又惊又疑。
  前方,是树林当中的一个洼地缓冲带,树木稀少,草地成片,落满残枝败叶。在这草地上,一个五角星在燃烧,它的五个角又被一个圆连在一起。火光照亮了树林中的这片洼地,也照亮了六个人形的生物。我说他们是人形生物而不敢肯定他们是人,是因为他们一个个看不出脚在哪,脸又奇形怪状,五彩斑斓,不全像人,倒像传说中的无脚幽灵。五个分别站在五角星的五个角上,一个站在中间。还有一个一身白色,背对着我,站在火圈之外,就是他或它在吟唱。
  作为一个写小说的人,我的知识虽然称不上渊博,但绝对庞杂,神秘符号和一些乱七八糟的语言就是其中之一。
  五芒星,是神秘符号中最常见也最古老的一种。五芒星又叫五角星,它可算是最早的宗教符号,是人类崇拜自然的象征。它的五个角分别代表地水火风,最上面的那个角代表人类精神的第五元素。
  角上站着的五个人形生物也体现了这种象征。他们的色彩分别是绿蓝红黄,最上角是五色综合,代表着第五元素——灵。在我打量他们的时候,本来背对着我的五芒星中间的那位忽然慢慢转了过来。我一看到这位的脸,立即头皮发麻,直觉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中间那位,全身漆黑,滚满银色花纹。让我惊怕的是脸。那张脸,分明是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怪脸!现在,这张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惨白的金属光泽,两条又白又长的毛绒绒的耳朵直垂到胸前,先前黑黑的眼洞此时闪着妖异而残酷的绿光。绿光是那么凌厉,让我觉得即使隔着这么远,我又藏在树后,他也看得到我。
  传说中的五芒星魔法阵,圆魔法用于保护使法的人,而五芒星是用来对付恶魔或恶灵的,五芒星中间的五个线条交汇点被认为是可以封闭恶魔的“门”,可以将恶魔封在五芒星中间的五边形当中。浑身漆黑带银花的那位在这个燃烧的五芒星阵的五边形中,那这位是恶魔?还是恶灵?魔法师是在呼唤它还是要封印它?
  难道我碰上了一个神秘教团在举行仪式?听说过外国有很多神秘教派,可没听说中国也有。就算有,也多是崇拜什么灵狐鬼怪,没听说哪个崇拜洋派的五芒星。
  难道姐在看到镜子里的怪脸那一瞬间穿越了?网络小说里成批成量的穿越人士要么被雷劈,要么被车撞,轻微微地也得大病一场,才能穿到某个朝代去兴风作浪,可没听说看了一下镜子就跑到某个异空间的轻易穿法。
  这想法可真挑战姐那科学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可眼前燃烧的魔法阵,阵中阵外的这七个怪家伙,还有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的吟唱,和这雾霭迷离的树林,都太妖异,太离奇了。我不这么想都难。
  难不成姐真穿了?还正遇到一场魔法师和邪恶势力的恶斗?
  我看了看手里的树枝和身上的浴巾,不由得一阵沮丧。人家穿越总好运地带点什么现代武器去,在那个世界里称王称霸,可姐怎么这么倒霉,就算这些人形生物智力低下,大概也不会相信一条浴巾是什么厉害武器。
  这时吟唱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急促,不安而声嘶力竭,像要随时都会被迫停下。而中间那位一动不动,稳得石雕泥塑一般。我直觉这两位在斗力,也惊恐地预感到,一旦这吟唱声停下,肯定会有事发生。
  平地里忽然起风了。凉风猛地吹到了身上,刺骨深寒,我忍不住打了个阿欠,打第二个的时候,我松开浴巾及时捂住了嘴,浴巾借这个机会离我而去,随风飘飘荡荡向燃烧的魔法阵翩然而去。
  要说女人就是冲动而常常失去理智的生物。按理说,我在树后,又是黑天,就算赤身祼体又有谁看得见呢?一条浴巾,没了就没了呗,总比没命强。可当时我一见浴巾飘飞,立即忘了周围的环境多诡异,那几个人形生物有多危险,只想着姐的千金贵体可要全面走光,就要跟真理一样赤祼祼了,那是万万不行滴,当下什么也来不及想,急忙从树后冲出来,迈开一双赤脚狂追我那唯一的一块遮羞布。
  我眼里只有那条桃花色的浴巾,完全没注意到它正向魔法阵里飘。高窜的火舌要舔到它时,我还胆战心惊地想可千万别烧着啊,就在它要落到火上时,我一跳,伸手拉住了一角,同时,手肘和小腿一疼,立即有什么东西流过手臂和小腿,落到火里,火焰突然就灭了。从熊熊燃烧到一个火星都没有,中间连一点过度都没有。
  我本能地用浴巾挡在胸前愣在当地。呆呆地看着身边那个代表火元素的火红衣人形,忽然意识到,我闯进人家的魔法阵里了,就见原本站着不动的六位人形生物忽然动了。五角上的五个一齐围向中间的那位,阵正中的那位一声怒吼,两手从腰间抽出两把刀,银光迸现间,完全看不清怎么回事,那五个家伙忽然相继倒地。火红衣服的家伙忽地倒在我脚下,刀痕裂开,露出黑黑的大洞。黑底银花的家伙忽然向我冲来,我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银光黑影一闪,从我身边过去,消失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五个人,有那么一瞬间,我没反应过来。接着,我意识到,我刚刚目睹了一场凶杀,别管是不是穿越,在哪个时代看到人家行凶,凶手也不会善待目击者。当务之极,三十六计走为上,趁凶手不知干什么去了,跑先!
  我边跑边把浴巾围到身上,为防它再次飞走,我把浴巾对角打折,用最长的那个边在身上绕了两圈,再拉着两个角,打了个死节。这么围虽然比刚才短了些,总比掉了好。然后我才摸了摸疼痛的地方,一摸一手湿,抬起手看,全是血。
  火焰虽然熄了,但此地是一片空地,没有大树遮挡,头上的星光月光洒下来,隐约看到我手臂和小腿上各有一道细口,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血流还很汹涌,再这么流下去,别说我会失血过多,光血的味道说不上就能引来什么毒虫野兽。没办法,我只好蹲下,下死劲去撕浴巾,想撕下一条包扎伤口,可手指都因用力而生疼,也没撕动一丝半条布料来。下意识地看看周围,就看到身边飘动着一角衣料。不由自主伸手去拉,没拉动。这时我才注意到衣料是黑色,上面流动着银色的花纹。
  黑底银花,有点眼熟,胆战心惊地顺着衣料看上去,就看到两条毛绒绒的大耳朵,一张惨白如白骨的脸,充满恶意的绿眼睛,像骷髅头喷出的两团鬼火,死死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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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猫戏鼠的游戏也可以这么玩
更新时间2011…6…12 19:00:10  字数:3213

 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边了!
  我觉得心脏立即停止了跳动,大叫一声,跳起来就跑。下一刻我发现,我没跑出去,一只大手拉住了我,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无法呼吸,我挣扎起来。那双绿眼睛在银色的脸上看着我挣扎,恶意而残酷。我一点也不怀疑我会被这只大手掐断脖子。
  姐才不想死。姐正当花样年华,活得正新鲜精彩,死了多可惜。我恨恨地盯着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绿眼睛,双手拼命拉扯那只大手。可那只大手像铁箍的一样,未松动一丝一毫。我想我完了,我就要死在这荒山老林里,没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更没有人能找到我。我的死只不过为失踪人口名单上添一个新名字,除此外,将没有任何意义。
  被冠为狐狸精的称号,风骚风流风情三风俱全的一代御姐,因为目睹了一场行凶,而遭到杀人灭口,就要死在无人知晓的山野荒林,死时只围着一条浴巾,最堵心的是,到死也没弄明白杀我的是人还是鬼。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死法比这种死法更糗了。
  我眼前发黑,胸腔里涨得要爆炸,手也再无力抬起,软软地垂下去,吊在身体两侧。我想这准是吊死鬼最标准的姿势,万一发现我尸体的人以为我是吊死的,我这冤屈可大了,我得留下点什么警示后来人……这时,脖子上的手忽然一松,一股新鲜的空气冲进气管,我大咳着喘了起来。刚才被扶着还能保持站立,此时站不住,软倒下去。气喘匀了我才发现,我没倒在地上,而是被圈到一个有力的臂弯里了。我的胸正贴在一个结实温暖而有弹性的胸前,我仰起的脸正对着那张惨白的脸。那双绿眼睛看着不像泥偶的眼睛了,它有了表情,却不知道是什么。
  刚才火光太强,这张惨白的脸发着金属光泽,看不太清楚,在浴室的镜子里,光线又太暗,也只看到模糊的轮廓。现在在月光下,距离又这么近,我终于看清这惨白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脸,而是一张面具。银白色的面具,雕成头盖骨上立着两只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样子,那两个毛绒绒的东西也不是耳朵,而是动物毛皮做的装饰物挂在头冠上。
  银白色的面具遮着鼻子以上的半张脸,下面是紧抿着的嘴唇,可以肯定那线条流畅性感的薄唇是人类的嘴唇,同时,我也感受到温热的呼气吹到我头上,听到强烈的心跳在我耳边响。
  有心跳,有呼吸,这证明这个家伙极有可能是人类,就算不是人类,也不是没有实体的恶灵。按理说,在我摸到衣料时就应该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灵。但意识到这一点确实是在听到心跳和呼吸之后。
  只要不是打不得摸不着的恶灵,姐怕你何来!当下,化恐惧为力量,我立即采取了行动。
  我跟唐涛说我学过散打,这可不是吹牛。我十三岁时第一次遭到班主任老师的性骚扰,虽没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但我老爸听到我的告状后,吓得够呛。他第一时间里跑到校长办公室,冲到教育局,把学校和老师骂了个狗血喷头。后来那老师受到处分离开了学校,不知道哪去了。但我老爸从此就有了心病,开始时刻担心我的安全,他第一次觉得有个漂亮的女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分羡慕起别人家的女儿姿色平平。在失眠了几天几夜后,他做了个决定,那就是送他的女儿去武术学校学武术。在他的想像里,女儿就算练不成希曼,至少也能练出个杨紫琼,那时流氓来多少,女儿就能打平多少。当武术老师捏了捏我的手臂和肩膀后,就告诉我老爸说我骨软体柔,利于学舞而不利于学武,可我爸不听劝,坚持让我学了三年。三年后,武术老师认为凭我那优美的堪比舞蹈的散打架式打流氓不行,吓流氓足够了,于是让我出师了。在这三年里我学的并不都是花拳绣腿,还有几招女子防身术。
  在黑夜的树林里,被这个奇怪的家伙抱住,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那几招防身术。这时,这个黑衣银面的凶手在我心里已经不是什么诡异的危险人物,而变成了化妆舞会上戴着面具的轻薄之徒,正以暧昧的姿态抱着我,企图占我便宜。一时之间我恼羞成怒,愤怒又激发了力量。我想都没想,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下压,同时抬腿,膝盖狠狠地撞上了黑衣银面的胯间。你让姐头疼,姐就让你蛋疼!这一招,可是俺无数次撞弯了粗壮的武术老师才练出来的,绝对奏效。
  果然,黑衣银面疼得猛地松开了手,弯下腰。我立马就跑。
  我当然没指望凭跑就能逃脱。从刚才的身高差异上推断,我一米六六,黑衣银面比我高一个头还多,至少一米八以上,人家身高腿长,跨一步等于我跨两步。再说,我还想起了不久前,他黑影一闪就不见人影的速度,我无论如何也跑不过他。
  趁他还没缓过神来,我拣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捧着跑进树林,然后,躲在一棵树后,高举着石头,等着。
  凶手一眨眼间就追了过来。我看准时机,手里的石头狠狠砸向银色的脑袋。没砸中,黑衣银面一侧身,躲过了,伸手就来抓我。
  这在意料之中。我不跑反撞进他怀里,靠近他的那只手再次袭击他胯下,另一只手臂曲肘向他肋下撞去。用这招对付武术老师,也是百试百灵。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我的拳头和手肘在没碰到他身体之前,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扭到背后,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一只手就抓得牵牵的。另一只手臂紧接着绕过我身前,紧紧抱住了我。
  惨了!这是最无法可施的体位。我立即叫起来:“别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忽然想这么说傻子也不相信呀,这家伙杀那五个的时候,我明明就站在旁边,马上改口:“我看见你杀那五个家伙了,可我没看见你的脸,跟没看见一样呀,没必要杀我灭口,真的,我不会对你有威胁,也没法对你有威胁。”
  背后的凶手不出声。脖子后忽然传来一阵温热气息,接着湿湿的温热的东西舔上了我的后颈。我一惊,立即联想到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舔嗅猎物的情景。忽然觉得背后这家伙可能真不是人,而是某种像人的怪物,它在试探我的味道,看好不好吃,合不合胃口,或者,是扑杀前的戏耍。
  小时候我养过一只猫,那猫非常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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