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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浮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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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今天的舞会,Harry也认为自己能做得如此漂亮,即使唯有一面,也能潇洒地转过身去,笑着说再见。

    但是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么洒脱,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Draco……脸庞埋入环起的臂弯里,他没有哭,只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了。

    “Harry,要来一杯吗?”近乎透明的手指,指尖甚至沾了点灵光,握在的却是深红刺目的液体,诡异至极的组合。

    尽管是万分不愿,黄金男孩还是支起了下巴,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毫无聚焦点地眺望远方,显得茫然而呆滞,仿佛是期待夕阳最后的一丝绚烂。

    Searan斜睨了他的侧脸一眼,便同时沉静下来。因为他懂得,所谓痛苦,永远都是孤独品尝的美酒。

    然而此时,彼时,繁华,凄清,仅此一墙之隔,却已然是两颗心的距离,既近又远,余下的不过暗自饮憾。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之前,在Snape教授调制的曼德拉草解毒剂的帮助下,Tom和Colin都恢复了健康,Tom对被石化的原因绝口不提,而Colin则明显是被施了遗忘咒。

    与此同时,石化事件的恐惧感亦为接下来的欢庆所替代,Harry他们也依照约定,前往Draco家做客。

    甫入Malfoy家敞开式的庭院,迎面而来的,就是华美异常的庄园大门。

    绚金的门框上是繁复的图案,勾抹得一如纤丽的花蕊,每处凹槽更镶嵌着火色的宝石,庄重而典雅,庭院两侧各自矗立了两尊洁白大理石雕像,塑作巍峨的神邸半身模样。

    石像前则是一池荷塘,粉嫩的花瓣在硕大青盖的掩映下丝丝舒卷,而其上不经意滚落下一排莹润的水珠,倒与修剪齐整的彩色灌木相映成趣。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对信奉基督教的人而言,圣诞节是重要的节日。可惜的是,现下的世人只记得白胡子老爷爷的礼物,早已忘却了当初耶稣的苦难。

    Harry、Searan、Heloise、Hermione和Tom收到Malfoy父子的邀请,同赴圣诞节的舞会,其实Ron、Blaise和Neville也收到了请柬,无奈各自家族的聚会都是不可缺席的,他们也就唯有婉言辞谢了。

    未进入屋子,Harry就远远地看见了Draco的身影,心头不由一颤。

    铂金色的短发今天不但梳理得一丝不苟,还油光铮亮的。身上穿着笔挺的洁白燕尾礼服,袖管两侧绣有金色的缎带纹饰,衬得整个人神采飞扬的,俨然是个翩翩贵公子。

    “欢迎莅临参加Malfoy家的圣诞宴会,对于各位的到来,鄙人深感荣幸。”潇洒地矮身行了个贵族礼,又逐一与他们握手问好,Draco才骄傲地挺起胸膛,将宾客领进门内。

    几十盏玲珑剔透的水晶吊灯绵延排列,水花垂饰辉映出梦幻般的光彩,蔚为壮观。

    每向前一步,内心的澎湃就更掀起一浪,Harry环顾四周的繁华景象,突然觉得很陌生、也很不习惯——就像是此刻,Draco给他的感觉。

    宽阔的主厅被石柱分割成小区域,四根大理石柱上皆是精雕细琢的叶纹,仿若是缠满了葡萄藤的花架子一般。金色竖琴立在近门的左侧,缓缓地鸣出流水般动人的曲子,轻灵而柔和的音色宛若珠玉落地。

    “Heloise、Hermione,不含酒精的饮料在那儿,请随意享用。”

    Draco体贴地指向了右侧,只见两旁一字排开的玉盘里,各色珍奇佳肴一应俱全,香气浓郁的葡萄美酒盛在夜光杯内,折射出澄澈发亮的光芒。

    酒品的隔壁就是一个个水晶杯,杯沿上还插着半片鲜柠檬作陪,里面装满的全是五颜六色的液体,约摸是果酒饮料。

    Hermione端起杯蓝色的饮料,仰头即一饮而尽,Tom默不作神地看着她,脸色却有点黯:“少喝点,那是鸡尾酒,后劲很足。”上辈子没喝过酒似的,Tom同时间在心里腹诽道。

    “呵呵,没关系,就算喝醉了,还有你嘛。”半合的眼儿豁然睁开,棕发少女不经意间抚过鬓边的碎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在他人的眸中却成了妩媚的风情。

    不禁抿唇微笑,Heloise是何等敏感的女孩子,礼貌致歉后就离开了两人的小天地,可在向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个人,对方手中摇晃的酒水也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印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污渍。

    “抱歉,我……”慌忙地抬起脸,光洁的额头恰好碰到了对方的下颚,Heloise惊讶之余又是倒退几步,眼看即将一脚踩空跌下台阶,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及时拖住了她的腰。

    赤色美目依旧幽深难测,Searan揉了揉被撞疼的下颚,心下不愿深究的情绪终是浮上眉心,周身散发的气息亦添上一丝阴沉:“不好意思,我也没看旁边。”

    言未讫,眸光别有深意地转向另一侧,自有番顾盼生姿的丰采:“不过幸好有Draco这位护花使者,你该好好谢谢他。”

    “是否该感谢,我想还不用他人指点。”面色冷上一筹,Heloise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

    这样的气氛真有些出乎Draco的意料,他急忙松开手中不盈一握的温软,尴尬地缓和着气氛:“大家怎么这样见外?对了,我父亲想见见Searan,那么失陪了,Heloise。”

    拽着Searan就往父亲所在的内庭走去,却也错漏了Harry投注来的视线,混合着复杂、探究以及,淡淡的忧郁,翠玉一样的眸里竟是似海的深沉。

    被留下的Heloise兀自叹息着,走向旁边的空余沙发,拿出茶几上冰桶里的毛巾,一遍又一遍擦拭着裙子,但显然是无补于事。

    “需要帮助吗,孩子?”Narcissa温声询问着,但在那女孩儿举首的瞬间,Malfoy庄园的女主人微微有些错愕,忍不住开始打量起这孩子来。

    秀雅的容颜在各种宴会上并不少见,眼前的女孩却自有其独到之处。

    骨子里流露出的清灵之气潜藏在那处明若秋水的眸底,Narcissa几乎仅此一瞬就料想,这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定是一颗坚韧不屈的心。

    Heloise同样是吃了一惊,这位高贵的女子虽然在微笑,但笑容是礼貌而疏离的,眉目间更是天生雍容的贵族气质:“您好,夫人。我是的同学。我的裙子弄脏了。”

    “我是Draco的母亲,”Narcissa向她伸出了柔白的手臂,友好地笑道:“孩子,别擦了,只会越来越糟。跟我上楼来,我来帮你解决这个小麻烦。”

    迟疑片霎,Heloise只得跟Narcissa上了楼,顺着她的脚步走进一间陌生的屋子。

    单单是一眼,Heloise就知道这是女人的卧室。Narcissa拉来了雕花繁丽的橱门,一排排风格迥异的华美礼服呈现在面前,完全按照长短和样式排列得井然有条。

    Narcissa翻了会儿,终于抽出了其中一个别致的紫色盒子,掀开的那刻,即使是对外物素来寡淡的Heloise都不由凑近半步,忍不住一探究竟。

    “来,试试看,应该会合身的。”Narcissa将盒中的礼服抖落展开,又将小姑娘推进了盥洗室,让她赶快穿上,“别不好意思了,快进去,孩子。”

    在盥洗室里磨蹭了半天,Heloise第一次这般涨红了脸,根本不愿意踏出那扇门。

    洁白的薄裙原是透明如纱,偏有泡泡花边巧妙地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可内衬的白衣两侧都是镂空的图案,影影绰绰地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Narcissa赞许地望着小女孩,恍若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非常漂亮。Heloise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话音刚落,后者清雅的双靥已是艳红如血。

    见Heloise的头发有些凌乱,Narcissa温柔地松开她的发辫,亲手为她打理起来:“好孩子,你和Draco是同一个学院的吗?”

    说实话,Narcissa挺喜欢这个小姑娘。无论是样貌还是个性,都和自己的小龙甚为般配,除了一点,Hunter这个姓氏应该是麻瓜,哎。

    不过麻瓜又怎样呢?如果她的Draco也是落花有意,她不认为任何事是阻挠。

    轻扬后脑勺,Heloise看着镜中的自己和Narcissa,心中浮起几许暖意:“是的,夫人,我们都是Slytherin的。对了,Hermione和Tom是Ravenclaw的学生。”

    Narcissa笑着点点了头,就没再说什么,手中的软梳却并未停歇,将Heloise散乱的发丝被尽数挽起,露出的一段粉白胜藕的颈项,再加上通身飘逸的打扮,小姑娘看上去像极一尊玉琢的娃娃。

    “恩,Heloise很适合飘逸的裙装呢。不过,好像还缺了点什么,我看看。”

    食指托起女孩儿的雪色秀颌,Narcissa仔细端详一阵后,从梳妆台边的瓷瓶里掐下朵浅蓝色的兰花,点缀在她蓬松的鬓边,仿若是罅隙中升腾的一缕芬芳,富有那样盎然、顽强的生命力,也为单调的纯净中平添了几分清丽的色彩。

    浅色的眼一眨不眨地直视前方,在光可鉴人的落地镜里,清晰地倒影出她此刻的容颜。

    怔忡间,Heloise总觉得眼前的景象让她生出一丝恍惚,那种触手可及但又咫尺天涯的感觉,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唯独心尖柔软处似被狠狠地剜了一刀,翻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眼泪几乎都要垂下来。

    “怎么了,孩子?不好看吗?”Narcissa注意到女孩的异样,温柔地俯拍她的脊背。

    回过神来的Heloise摇了摇头,自己都被方才莫名的悲伤给吓了跳:为什么会这样呢?

    权当她是害羞心作祟,Narcissa牵起了小女孩的手,徐徐走下了冗长的旋转石梯。

    原本喧闹的大厅骤然静了下来,人人争相竞望,只见蓝衣女主人身边还有个美貌绝伦的少女,窃窃私语声随即在人群中传开。

    这位少女究竟是何出身?她与Malfoy家又有何牵绊呢?在场的宾客都在暗自思忖着。

    这些人之中,唯有一个人眸光复杂,瘦削的双颊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如果没记错,那件雪纱洋装是Narcissa与他订婚时的礼服,她曾说过要给中意的媳妇穿。

    未来的Malfoy女主人……红眸里突燃的怒火……真是交织成一副美好的画面啊。

    打定主意的Lucius迈步走到楼梯前,风度翩翩地挽起妻子的玉臂,又绽开一个极为迷人的笑:“Draco,快过来。你的同学在这儿呢,怎么不好好招呼?”

    Draco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恰好瞥见换装后的Heloise,灰蓝色的眸底亦滑过惊艳之色。

    快步走来,Lucius将女孩的柔荑放入他的手中,Draco的脸“噌”得红了起来,却下意识地寻找起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睛,心中无可名状的矛盾感顿生。

    Heloise惊讶于Lucius的举动,更感到了手落入Draco掌心时一晃而过的僵硬。

    至于倚靠那左边石柱上的男孩,仍旧保持着手插口袋的潇洒姿势,瞳眸内变幻出幽深摄魂的光彩,让人一时间辨不清喜怒。

    “去跳舞,开场舞好像差不多结束了。”Lucius貌似“不经意”地建议着两个人,接着又凑近自家的儿子,笑嘻嘻地耳语道:“你的舞伴很漂亮,把握机会哦。”

    Draco不禁翻起个大大的白眼,对自家老爹的幸灾乐祸感到由衷的无语。

    Lucius把两个小人儿一把推了过去,自己则揽着妻子坐在了扶手沙发上:“我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件衣服,Narcissa确实很喜欢这个孩子?”

    疑问句,事实上是用肯定的语气问出来,因为Lucius确信自己的判断,从未出错。

    “是的,她骨子里有种隐藏极深的坚韧,柔美的容貌不过是表象而已。”双目依旧瞅着舞池中的一对璧人,Narcissa中肯地点评着,她对这个女孩的直觉。

    不禁摇晃着手中的葡萄酒,似乎是十分赞同妻子的观点,Lucius兴致盎然道:“确实。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子,就觉得和小龙很般配,大约也只有这样出众的孩子,才能配得上我们的孩子。”

    眼角余光撇过,Narcissa看见了他的笑,笑意亦写进了眼底,可没有丝毫的温情,有的只是捉摸不定的情感,和一点决不会看错人的自信而已。

    狐步舞开始之前,气氛渐渐热了起来。可惜并非所有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恻然伤怀的还是大有人在——独自走出大厅的救世主,就是其中的最佳代表。

    清风晓来,却是凉意阵阵。

    少年默然而立,清秀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哀伤,夕阳的余晖淡淡地洒落,在白净的面庞上投射下大片的血色光晕,营造出一种凄美得惊人的景象。

    很多事,他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愿意去深想。

    有些情,他不是不愿忘。而是,不思量自难忘。

    如今看来,他想要的或许只是镜花水月,他以为的重生默契,大约不过南柯一梦。那么现在究竟是在自怜自怨,还是在为付出的感情而痛惜?

    喜欢Draco,Harry从不曾后悔。

    岁月流逝,情字唯一,迈过生与死的距离,只因为还能再见你一面。

    没有今天的舞会,Harry也认为自己能做得如此漂亮,即使唯有一面,也能潇洒地转过身去,笑着说再见。

    但是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么洒脱,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Draco……脸庞埋入环起的臂弯里,他没有哭,只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了。

    “Harry,要来一杯吗?”近乎透明的手指,指尖甚至沾了点灵光,握在的却是深红刺目的液体,诡异至极的组合。

    尽管是万分不愿,黄金男孩还是支起了下巴,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毫无聚焦点地眺望远方,显得茫然而呆滞,仿佛是期待夕阳最后的一丝绚烂。

    Searan斜睨了他的侧脸一眼,便同时沉静下来。因为他懂得,所谓痛苦,永远都是孤独品尝的美酒。

    然而此时,彼时,繁华,凄清,仅此一墙之隔,却已然是两颗心的距离,既近又远,余下的不过暗自饮憾。

正文 PART。58 白魔法

    它抽了一整天,终于出来了泪流满面……

    循声望去,在大厅中央的巨型舞池内,俱是美目盼兮的贵妇人和举止斯文的绅士。

    伴随着波洛涅兹舞曲那高雅威严的旋律逐渐淡出,舞池中的男女皆鞠躬行礼、退至两侧,舞会的□终于掀起,所有人纷纷为接下来的狐步舞而做准备。

    灯光骤然变幻,盛妆的男女牵手入池,立于角落的乐器亦开始作响。

    一时间,斗室皆是琴瑟和鸣之音,灵动的旋律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高音低转,宛转纯澈,恰如朝露一般的诗意盈然,又似清河间点点跃动的凌波。

    在场边愣了数秒之后,赶鸭子上架的Draco优雅地欠身,便执起了Heloise的手步入舞池,后者心中虽觉不妥,但也深知社交场合不可拒绝。

    双手交握,倾身微斜,和着舞曲的拍子,两人在丝缎般平顺的地板上滑行旋转,洁白的燕尾服与雪色裙裾交缠在一起,回转数周兼有优美流畅的升降,轻盈得宛然是一双临池欢舞的飞燕。

    “多般配的两个孩子啊,会不会是Malfoy家将来的少夫人呢?”

    “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什么出身,在场的纯血贵族难道没有人认识吗?”

    可惜,在他人眼中或而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身处局中的人往往又是另一种想法。

    四目相对,没有柔情蜜意的对望,单有百蚁蚀心的难受,和难以形容的别扭。

    Draco当然不是厌恶和美丽的女孩子跳舞,但跳到目前不过几分钟而已,总觉得暗处有几双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幸好眼光并不能杀人,否则两人只怕早被万箭穿身。

    “好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请她共舞一曲。Malfoy那小子,惹人厌的家伙。”

    “讨厌,Draco是人家的啦,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讨厌死了。”

    Heloise心下担忧,倒是方才走出去的Harry。尽管与Harry相交不久,但如果猜测不错,他对Draco定是倾心不已,但是面前的铂金小贵族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突然很想替Harry问一句,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因为没有立场那么做。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就这样一圈一圈地在舞池中回旋着,除了赢得阵阵掌声与无数艳羡之外,几乎没有人观察到了两者的心不在焉。

    当然,历来舞会中独领风骚的事,总不是那么的容易。

    不过俄顷,也有一对男女正翩然起舞,前行、折腰、回转、浮沉,将娴熟的技巧糅合在每一个动作中,曼妙地游弋在整个舞池里,稍作停顿之处,更带起一阵清凉的香风。

    “跳得不错哦,小Tom~~~”又是一个漂亮的旋身,Tom的指尖仿佛都将触及她的耳垂。

    一阵低低的轻笑后,Tom颇具兴味地挑起修眉,手中的力道不经意地加重了:“请去掉那个‘小’字,那样我会更高兴的,Mione。”

    静静看了他几秒,Hermione并没有回答,而是笑吟吟地斜睨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一对,眉梢挂着的笑意几近流溢下来:“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喜欢跳舞哦,你看那边。”

    Tom朝Hermione瞟向的视线看过去,果真望见貌似跳得很欢快,实则摆了两张“苦大仇深”的孩子,不由闷笑起来:“哈哈,他们两个怎么这副样子?哦,对了,Potter呢?”

    棕发女孩又是一阵沉默,且用一种“你说呢”的眼神打量了他一遍,识相的阿汤君便一并缄默起来,两人继续沉浸在舞蹈中。

    Hermione这时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眸光瞥及,他已不知去向,那双妖冶异常的红眸是否又会像从前那样,怒火滔天呢?

    呵呵,要知道,他一贯是不会退让半步的,而对于那些觊觎染指者,皆是无可饶恕。

    亲爱的伙伴,你还是以前的你吗?如果是的,为何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心呢?

    灰常和谐的舞会仍在继续,头疼的人依旧头疼,浮想的人goon联翩中……

    漫天飘雪,是夜。

    神不知鬼不晓地凭空出现在城堡的一隅,铂金贵族抖了抖长袍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下衣襟,确定装扮依旧潇洒之后,大步流星地朝Hogwarts最阴冷的地方走去。

    并非不畏寒冷,只不过一贯是那如火的日光,热烈到能融化雪域的坚冰,他自信。

    在这座熟稔非常的城堡里,他其实更喜欢的一件事,是幻影移形。不过现在还是掩人耳目的时候,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他的乐趣也初窥得见。

    穿过长长的回廊,拱形窗户在月光的映射下斜拉出无数的黑影,一地的清辉银光透亮,正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虽是偶有飘雪,仍不掩明朗自清。

    画像中的美杜莎美艳妖娆,却在见到他的那刻,流露出深深的惊讶,甚至忘记了往日的卖弄风骚,瞠大的眉目里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眼见画中人的惊恐,铂金孔雀不由低眉浅笑:他的到来真令所有人出乎意料,除了他。

    思及那张万年从冷冻库中端出来的面孔,无奈地摇了摇头,眸底倒是升腾起一缕缕如烟的温暖,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情。

    推开门,瞳孔骤缩又放,完全是因为一派太奇异的景象展现在他的面前。

    如果这间的房间还能称之为“房间”的话,那他真的不知道,废墟是什么样子的。

    原本堆满古籍和魔药材料的橱柜,仅仅余下了木料的灰烬,洁净的地板上皆是颜色迥异的魔药残渣,角落里还有碎裂成片的坩埚,旁边则是黏糊糊的鼻涕虫触须,整个房间里满是乌烟瘴气的,各种诡异的味道尽数中和。

    有些呆愣地望着地窖的现状,一侧的眉角甚至在隐隐抽搐,以他出色嗅觉和丰富的经验,不久前的这里刚发生过一场“极其惨烈”的魔药爆炸事故,还是连环性质的。

    勉强地踏进屋子里,从腰间抽出了许久不用的那根魔杖——十二英寸,象征复苏与生命的棕榈木,凤凰之王的火凤尾羽为内芯,由九种龙血浸泡而成。

    魔杖尖端一束强光迸射而出,突又散碎成盈室的星斗,近得仿佛触手可及一般,点点金光,冉冉升起,复再聚集成团,缥缈一如天边暮雪,却孕育无穷的力量。

    整个地窖猝然地动山摇起来,房间中央清晰地现出一个魔法阵,五芒星的形状,只是每道五芒星裂痕闪出的光芒太过强烈,粲然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地窖里一时间亮如白昼。

    不过是轻轻挥动,须臾间,房间里就起了质的变化。

    已成灰烬的橱柜复又成型,摇晃的魔药瓶重新排列上架,泼在地上的液体亦重归瓶内,整个屋子终于恢复成原先窗明几净的模样,先前的颓败之感顿时一扫而空,那些混杂难闻的气味儿也难觅踪迹了,被淡然的草药香所替代。

    满意地挽起嘴角,铂金大孔雀捡了一处藤椅坐下,魔杖点了点桌上的空杯子,里面随即蓄满了醇香的咖啡,浓郁的香气蔓散开来,令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浅啜一口深褐色的液体,Lucius全身心沉浸在此刻的安宁里,同时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距离自己的办公室尚有百米远,Snape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没有烟雾缭绕,没有焦炭生出的呛人气息,被完全炸毁的地窖好像和往常无甚区别。

    美杜莎画像在教授的强大气场下,终于故态复萌地抛着媚眼,毒蛇头子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在踏进地窖的那一刻,瞠目结舌的表情,还是不可错过。

    完全没有任何的炸毁痕迹,甚至比坩埚爆炸前更干净了些,方才还在心痛的书籍和工具什么的,都好端端地搁在架子上,可是按照罚禁闭那群堪比鼻涕虫的小混球的“天赋”,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修复了呢?

    滔天的怒火瞬间被浇灭,手中还拿着现采的材料,终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微皱的眉头也锁得更紧了,深抿的唇现出了他戒备的情绪。

    “Severus,你回来了?地窖刚才到底怎么了,你炸了自己的坩埚?”虽然Lucius也知道这种可能性极低,但还是下意识问了出口,且不出意外地得到教授的瞪视一秒。

    Snape对于这只随时会“圆润”出来的孔雀,已经是熟视无睹了,但是今天的事情显然不那么简单,如果他的判断没错,刚才有人在这里施展了一种神奇的白魔法。

    幽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人,就像是两条笔直无尽的隧道:会是Lucius吗?会是他使用了这种神秘的白魔法吗?

    要知道,Malfoy家族向来是黑魔法的代表……

    太多太多的疑问猛地涌上心头,关于伤愈后的好友,Snape本就抱有太多的怀疑,现下的白魔法事件,更是将所有的揣度一下子推到了风口浪尖。

    “今晚是圣诞节,Malfoy庄园不是有聚会吗?”身为出色的双面间谍,Snape知道直陈疑问不会有答案,那么不动声色的态度,再加上旁敲侧击才行。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流转的双眸倏地灿若明霞,Lucius笑得一脸的讳莫如深道:“你还不知道呢,今天在我家发生的事情,真是太有趣了。”单想到某人那张别扭万分的脸,心中流泻的快感就是一波接一波。

    教授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材料,随手放在办公桌上,拉过来一张藤椅坐在他的对面,装作饶有兴致的聆听。“哦?什么事情,能让你那么高兴?”

    “上次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被你拐骗的那个啦,”铂金大贵族在魔药教授的冷睇下,悻悻地收起了口无遮拦的模样,咽了咽口水道:“就是那个麻瓜女孩子,Narcissa把我们订婚时的那件礼服送给了她。你也知道,那件礼服相当于一种暗示了,看起来Draco也对她有好感?”

    教授的逻辑思维一向空前强大,不过片刻,Malfoy家主谈话中的一连串疑点,已经完全罗列在他的大脑中,宛然是麻瓜世界高速运作的计算机:

    自家的教子看上了同学院的麻瓜女孩,对于N代单传的Malfoy家族来说,Lucius为何会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但是如果这个Lucius并非真的Lucius,那么又怎么会知道和Narcissa订婚时候的事情?

    还有自家教子的心意问题,他不是向来和Potter家的小崽子过从甚密吗?

    ……一切的一切,像是雾里看花隔一层,终是解释不通。

    “你怎么不说话,Severus?”心思细腻似他,如何会察觉不到Severus深揽的双眉。

    可是有些事情,心意所致,面具戴久了,也会感到厌烦。

    因而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才如此急于暴露真实的性格。

    这一点小Severus永远也不会懂,不是他不会掩藏,只是不想在他面前这般伪装,仅此而已。

    Snape自然料不到对方所想,骨节突出的双手搭成了塔形,目光已经是冷锐如刀:“没什么,不过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但是可惜,大多数的人都不愿意开诚布公。”

    言方断,Lucius就笑了起来,还是那样纯净爽朗的微笑,明亮的双眼都眯成了一线,倒让刚撂下话的教授感到了一阵的窘迫与尴尬,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恩,你说得很对。这种人越来越多了,也真的是,很惹人讨厌,非常的!”

    原本,如果小Severus不那么说,他大概会选择和他共同分享心底的秘密。

    不过现在,不那么想了呢,宁愿让对方去猜、去想、去头疼、去刺探,或许让小Severus为他上更多的脑筋,才是他真正的兴趣所在?

    呵呵,真的不愿意承认呐,自己对他的特别,虐待狂与受虐狂,他到底占了哪一端呢?

    油腻、阴沉、毒舌、喜怒无常,Slytherin中最不受欢迎的那种,偏偏是忍不住喜欢捉弄的对象,即使是被毒液一遍遍的洗礼。

    如果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恐怕连向来冷静的小Severus也会神经错乱,要是再知道了他的这种变态的心理,又会如何呢?

    凝视着默不做声的对方,Snape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好友身上,似乎确实笼罩着一种似真似幻、咫尺天涯的不真实气氛,再望见那唇角噙着的一丝淡笑,这种混杂着深切恐惧的疏离感,就显得更为明显了。

    面色不虞地盯着对方,思量数秒后,魔药教授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断然道:“Lucius,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你也该回去了,Narcissa会担心的。”

    “好的,圣诞快乐,Severus。至于圣诞礼物——”晶亮的眸子俏皮地眨了眨,Lucius故意拖着华丽的长腔,神秘地笑道,“一进屋子,就送给你了。”

    “……”

    圣诞快乐,只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真的让我快乐、使我信任,Luc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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