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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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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清寒回过头凝着她,她眼里有浅浅笑意,薄弱地一触就破。

    走不动是真,但不想顾珩看到她这副模样才是主要原因吧。相识这么多年,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他心头疼痛难忍,点了点头:“有的,你放心住。晚膳用了没?让厨房给你弄些吃的?”

    桑柔说:“还真是被你说中了,我好饿!”

    仲清寒点点头,站起身,正欲离开,想起什么,又说:“如今你饮食颇多忌讳,那些腥荤食材吃不得,只能吃些素淡的菜式,我让他们多弄几个,可好?”

    桑柔颔首,说:“好。”

    仲清寒转身,快步离开。她仍是对他笑意不减,可他却一眼也再看不下去。

    阡陌迟迟才回来,眼周已比方才还红肿了几分。

    她将帕子沾了温水,拧干,细致地给桑柔擦脸。

    桑柔看着她,她却仿若全心专注自己手中工作似的,不与她对视。

    “阡陌……”桑柔出声,声音软弱无力。

    阡陌喉中蓦然一堵,鼻头涩疼得厉害,咬着唇,仍是憋不住,眼眶又湿润。

    桑柔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这时抬手去揩拭她的泪水,说:“别哭。你这般眼泪涟涟的,我往后还怎么指靠你?”

    阡陌一愣,盯着她。

    桑柔说:“我的事情你知道了,太子府中,我能相信和依赖的就只有你了。”

    阡陌却一下哭得更厉害,说:“夫人,你跟我说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怎么会……”

    桑柔说:“没办法,谁让我遇上了呢。伤病这东西,惹上身了,真是甩也甩不开。”

    “这就是你这之前不回来的原因?”

    “嗯。”

    “夫人,告诉太子吧,太子聪明,认识的能人异士也多,兴许他能找到解决方法的。”

    桑柔却问:“阡陌,论医术,仲清寒厉害吗?”

    阡陌不明所以地想了想这个问题,点头:“厉害。”

    “那仲清寒的师傅是谁你知道吗?”

    阡陌本是大梁人,奔流四方,各种传闻逸事,她也知道得不少。

    一代神医三叶,天下何人不知,仲清寒便是他门下首徒。

    她答:“三叶神医。”

    “对。”桑柔说,“我的病就一直他给看的。如今,他也说,没办法了。”

    ***

    谢谢藤子的荷包,谢谢youyu亲的鲜花~~端午安康~~
171。此后永相诀(1) 告诉太子吧,他……或许会对你好一些
    阡陌却一点不接受这样的现实:“不会的,不会的,总会有办法的。太子他……”

    桑柔伸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打断她说:“阡陌,你若执意要告诉他,那是在逼我离开。”

    阡陌僵愣。

    “阡陌,我再问你一次,我可以相信你吗,往后的这段岁月,我可以放心将一些事交付给你吗?”

    阡陌怔住好半晌,最后,咬牙,郑重地点头凡。

    桑柔表情稍松,说:“谢谢你,阡陌。”

    阡陌心头堵涩地厉害謦。

    怪不得她不让她守夜,怪不得一段时日不见,她消瘦地那么厉害,怪不得她如今早起日日上妆打扮……

    上天无眼,让她这样好的人遭受这么大的劫难。

    桑柔一夜未归,并没有人来找她。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男子进了太子府。

    卓敬。

    桑柔眼色深了深。

    在门口接待的成持注意到她,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问候,转身也进了门。

    路过顾珩寝院的时候,她听到里头传来琴声。

    桑柔脚步滞住。

    琴声悠悠,风雅之调。

    她不自觉地走向院门。

    昔日他为她建的白玉藤花架下,卓薇柔粉裙明艳,素手撩拨莹洁的蚕丝琴弦,面容娴静。

    而一边坐着两名男子,墨色朝服的是顾珩,把酒微笑的是卓敬。

    这样的场景,一如曾经景州城的府衙。花前月下,他们听曲酌酒。

    这次她倒是将顾珩的表情看清了,他手中是那把磨扇,扇身未展开,只是随着曲子的节奏,一下一下在腿上轻叩着,眉眼舒展,惬意安然。

    他们二人会时不时对视一眼,她眼波流转,他闲定自如。

    桑柔心痛如割。

    卓敬一旁看着,知道自己此刻在此多余了,忙起身,说:“赶了几天路,我有些乏了。你们继续,我下去休息会儿。”

    卓薇柔自然知道哥哥意图为何,站起身,腆腆地笑说:“哥哥慢走……”

    卓敬给她使了个眼色,转身往外走去,院门外此时并没有人。

    顾珩顿了顿,才叫了下人领卓敬去客房。直至卓敬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处,他仍站在那儿,盯着院门,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卓薇柔叫唤一声,他才猛然回神。

    接下来,顾珩似不像方才那般投入,虽神情犹然,可看着总像是怔怔出神的模样。

    卓薇柔停了手中抚琴动作,直直看着顾珩,他垂眸望地,一点表示也无。

    她不得不出声:“太子,你可是有事?”

    “什么?”顾珩抬头,才发现她已经不再弹琴了,问,“怎么不弹了?”

    卓薇柔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琴声止住好一会儿了,太子若有事在身,不必陪薇柔在此虚耗。”

    “抱歉。”

    “太子何须道歉,本是我看到此处藤架缠络,别有情致,才想在此处弹一曲。太子下朝还未及休息,就陪着我,该是薇柔道歉才是。”

    卓薇柔招了招手,一旁的水色上前来,将琴收起来。

    “此处是太子的寝院,薇柔叨扰多时,望太子莫见怪。”说着委了下身子,告辞。

    顾珩点了点头,无挽留之意。

    卓薇柔咬咬唇,离开。

    **

    桑柔快步往自己院子走去,脚下的伤口还未好,踩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径上,疼得她头上直冒汗。

    可下一刻,隐约几声衣袂轻擦的声响灌入耳中,眼前暗影掠过,她身前已经笔直横了一人拔硕的身形。

    “哈,真是你!”

    桑柔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以致别人见之不忘。可最近这样类似的话听了不止一次,让她不免要思考其这样的问题,可是自己在外头举止古怪不当,让别人对她印象深刻。

    卓敬向她靠近一步,说:“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俞晏……”

    桑柔说:“我本是太子……府的人,自然是得在这里。”

    “你是太子府的丫鬟?”

    桑柔垂眸不答。

    “我怎么瞧着不像呢,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混入太子府,可是预谋不轨?”

    他纯心找她不快。

    桑柔说:“据我所知,太子府不是想混就能混进来的。”

    “小丫头还伶牙俐齿。看俞晏对你很在乎的样子,怎么轻易将你放走,还落到了此处来?莫不是……去年战平之后,太子去了詹京与俞晏大打一架,你该不会就是那战利品吧!”他眼中有几分鄙夷的嘲意,弯腰靠近她,说,“侍奉完俞晏,又来伺候顾珩,一个是大国王子,一个是齐国太子,都是人上人,你还真是福惠不浅。怎么,俞晏和顾珩,哪一个更能满足

    你?”

    满嘴秽语!桑柔怒不可遏,却不得发作。

    她稍稍退离一步,笑说:“将军这般问,让桑柔很不好作答。但我知,无论是太子,还是晏王子,他们都口齿干净,不会开口都是大蒜味。我觉得将军还是多注意下口腔清洁的好,不然,挺损将军威武形象。”

    卓敬面色一僵,桑柔视线扫到有人正往这边走来,对着他行了个礼,动作飞快,跑开。

    卓敬正要追他,听得有人唤他:“卓将军。”

    他转头,是成持。

    成持走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某方向一人匆匆逃离的背影,对着卓敬毕恭毕敬地说:“听领你去客房的侍婢说,一回头,将军不见了,成持特来找寻。将军该是走错方向,客房的位置,该往另一边走。”

    卓敬暗暗咬牙,表面呵呵笑开说:“太子府如此之大,我赏景赏着赏着,就走岔路了,真是脑子不中用……那就劳烦成侍卫带路了。”

    成持:“将军这边请。”

    “……”

    **

    阡陌在院门口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花藤架下,已人去空空。唯有几片凋落的黄叶,零散在石桌上。

    她走到房前,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昏暗,屋中景致看不清晰。但房间的布置,她很清楚。

    窗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书架和书桌,而与之相对的不远处,安放着一座软榻。

    以前桑柔白日里也是要补一觉的,就睡在榻上。日光太亮,她睡不着,于是顾珩命人在窗边挂上帘子。布幔一拉,屋内便如夜般暗沉。一如此刻。

    阡陌摸索着到了衣柜处,打开柜子,借着半开的门透进的光亮,挑着衣服。

    “你在做什么?”

    忽然,黑暗中想起一道沉沉男声。阡陌登时被吓得尖叫一声,手中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她惊魂未定地在屋内巡视一圈,这才发现,书桌前隐约有一人影。

    “太……太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正是顾珩的声音。

    阡陌深吸了口气,回答:“奴婢……奴婢来拣几件衣服。夫人……夫人……”她咽了咽口水,“夫人她换洗的衣物不多,所以……奴婢不知道太子在此处。打扰了太子,望太子恕罪!”

    她跪伏在地上。

    迟迟没有应答。

    阡陌心中忐忑不已。

    “屋内不见了东西……”顾珩缓缓道。

    阡陌一惊,忙解释:“自夫人搬出这院子之后,奴婢是第一次回来,奴婢没有偷东西,奴婢真的没有!”

    “这几天,这屋子,除了我、你,就只有她来过。若不见了东西,那嫌疑的就只有我们三人……”

    顾珩的声音近了几分,阡陌微微抬起头,就看到自己眼前的鞋子。

    “跟她说,一天之内,物归原主。”

    顾珩扔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出了屋子。

    阡陌还惊颤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点神,收拾地上的衣物。

    ****************

    阡陌两手空空回了桑柔的院子。凌波正在给她的脚换药。

    “奇怪,这么多天过去了,还用了上好的止血愈合的药,这伤口的血怎么还是流不停……”

    屋内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是阡陌打翻了一张凳子。

    桑柔看了她一眼,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说:“怪我不安分,没有好好静养,四处走动,昨天还大老远跑到王陵那边。”

    “难怪。”凌波说,“夫人,你这伤口比较深,必须静养,脚上不能再用力,不然伤口没办法好好愈合。”

    “嗯。”

    包扎好之后,凌波手势药箱,期间抬头看了桑柔一眼。

    桑柔扑捉到,问:“怎么了?”

    凌波忙加快手中动作,摇头:“没。”

    桑柔目光锐利地看她:“说实话。”

    凌波没办法,老实交代:“夫人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桑柔心口一提,淡定反问:“哪里不一样?”

    凌波说:“从前夫人从不沾胭脂细粉,但现在夫人却是日日上妆。”

    桑柔说:“不好看吗?”

    凌波忙摇头:“好看的,很好看。”

    桑柔点点头,又问:“我好看还是卓薇柔好看?”

    凌波倒是一点犹豫也没有:“自然是夫人好看。”

    桑柔哈哈笑开,说:“我可当真了。”

    凌波脸上微有局促:“凌波是真心话。”

    桑柔说:“我相信你呀。”她转身对着铜镜照了照脸,说,“我也是无奈,你看你家太子给我招了这么大一个情敌回来,我也得做点什么,不能轻易给人家比下去不是?可惜,我妆化得再好看,他却没看过我一眼……”

    “夫人……”她忽变安然的表情让凌波不知所措,脑海半天想不出一个安慰人的字眼。

    “他会后悔的。”桑柔忽然咬牙愤然道,“我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每天在他面前晃悠,烦死他和卓薇柔。等他发现我比她好看了,回来追我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报复他。凌波,你到时可得站在我这边。”

    凌波愣了愣,点点头。

    桑柔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孺子可教也。”

    凌波离开后,阡陌关了房门,端了水盆给桑柔洗手。

    “夫人,连凌波也不能说吗?她对夫人很衷心的。”

    桑柔脸上的笑容敛去,爬上一抹肃沉:“是,她是对我很好。但她终归是太子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一切唯太子是瞻。告诉她,就相当于告诉了太子。”

    “夫人,告诉太子吧,他……或许会对你好一些……”

    桑柔苦涩地笑:“他本怒我恨我,一边又放不下我,才致使这般纠结为难。若是告诉他,你让他拿我如何是好?我的身体……他无能为力,顾琦的死,他放不下,我又怎忍心将他逼往绝境。注定的事情,千万不要与别人说,徒增一人痛苦而已”

    阡陌想起方才顾珩那样冷漠的话,心里更加难受。

    “怎么,你有话说?”桑柔看着她,问道。

    阡陌自知瞒不过她,于是实话交代:“我方才在太子寝院,看到了太子了。他……他……他说,屋内丢了东西,让……让夫人归还回去。”

    桑柔脸色更黯然:“有其他人在场吗?”

    “没有。太子一人待在屋中,帘子都拉起来了,屋内很暗,也不知他待了多久,我进去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在里面。这半年,你不在,太子常常一人将自己关在屋中。他其实并没有夫人所想的那般恨你,他一直在盼着你回来。一次名大人来府中,我听到他问起你的情况,太子说,‘还没消息。这样也是好的,至少说明她可能还活着。’夫人,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你为什么不同太子解释,两人总要有一人服软的。”

    桑柔闻言,肩膀微微颤抖起来,她将脸买入臂中,断续出声:“你不懂,阡陌,你不懂……”

    求得他的原谅后,又能如何?她终归要死去,到时他该多难过。这般让他恨着她,恨总比爱更容易放下,将来得知她死讯时是不是可以少一些伤心?

    “将我床头那盏灯拿回去给他。”桑柔最后这样吩咐道。

    阡陌叹气。

    *********************

    金秋收成之后,便要庆丰,祭天拜地,叩谢王恩,得以此一年风调雨顺,粮食丰收。

    章临的庆丰节重要热闹程度不亚于中秋重阳。

    卓敬他们初来章临,没经历过这样的节日,顾珩极尽宾主之谊,早早带门出去参与集会。

    阡陌见桑柔郁郁不乐,便一直怂恿她也出去玩玩。

    桑柔没有坚持,收拾收拾跟着她出去,凌波难得地竟也加入了队伍之中。

    彩灯成营,红绸结网,人潮如涌,摩肩擦踵。

    阡陌凌波两人一左一右护在桑柔左右,桑柔甚是感动。

    上天对她不公,让她病伤重重,而上天又对她太过眷顾,让她遇上这么多可爱的人,让她在绝望尚有温暖聊以慰藉。

    城东的安甫桥头,更是喧闹非凡。此处设了许多游戏竞技,人们相继尝试,无论输赢,都可开怀。

    阴翳了大半年的章临头一回这般喜气盈盈。

    “夫人,那边有比赛,两人两人一族,我们去玩吧,你和凌波一组,去赢个头筹回来。”

    凌波从来都习惯做着喧嚣边缘的旁观者,连连摆了摆手,说:“我不会玩游戏,你们去你们去!”

    阡陌说:“我脑子不如你灵光,还是你和夫人去,我去只能跑腿。”

    “你去……”

    “还是你去……”

    两人争论不停,桑柔揉了揉额头,打断他们。

    “听我的,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桑柔也满意地点头,说:“你们两个去!”

    “欸?”

    “我有些疲乏,游戏什么的玩不动,我派你们两个出马,至少给我赢个三甲之内给我,如何?”

    阡陌略为难,考虑到桑柔的身体,只好硬着头皮承下。

    凌波是不会违桑柔命令的。

    两人齐齐往竞太中央走去。

    桑柔跟着挤到人群前头观战,给她们鼓气。可上来第一关便是猜字谜,阡陌和凌波在字谜堆里挑来挑去,没有一个会。回头满脸愁苦地看着桑柔。

    桑柔看着,在台下幸灾乐祸笑得不能自已。

    阡陌捅了捅凌波,说:“怎么办,方才还信誓旦旦,现在一关就被败下阵,好丢脸。”

    凌波皱了皱眉,转看向把关

    的人问:“我们第一关不闯,第二关闯两遍,如何?”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说,不会就下去!哪能越级闯关的。”

    桑柔离得近,听到对话,笑得前俯后仰。

    阡陌和凌波听到笑声,更是羞愧地脸红。没办法之下,随便挑了几个字谜,胡说了答案。结果无意外地被轰下了台。

    两人低着头,走向桑柔。

    桑柔正要开口安慰,听到周旁有人高呼:“竟然有人闯过最后一关了!而且还是谪仙般的一对男女。”

    顺着人们手所指,她偏头看去。

    铺张的火红灯盏交错悬挂,绚如朝霞,灿胜明月。人群中的两人,皆是白衣素雅,比肩而立。

    男子雍容高贵,女子大气从容。

    桑柔忽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烈扯痛,她身体晃了一下,往后踉跄两步。

    及时有人从身后扶住她。

    桑柔错愕回头。

    万盏灯火做衬,来人一张绝世的脸挂着浅浅笑意,说:“出门的时候我就想,若我遇得到你,这便是天定缘分。果然……不期而遇,命中注定。”

    桑柔直起身,说:“庆丰佳节,万人空巷。安甫桥这处设有各种活动,一般人都会往此处来。这不是天意指使,而是人为使然。”

    顾珏哈哈大笑:“你还是这般不解风情,不,不领风情。哎,一点面子都不给。”

    桑柔又说:“别人给的面子算什么面子,面子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那可是长在你自己脸上的东西。更何况,公子从来不需要别人给面子。”

    顾珏说:“对对对!你说的很对!那,我不知我可否有这面子邀你一道玩玩?”

    一旁的阡陌略警惕地打量着顾珏,而凌波则是一脸震惊。

    她自是识得顾珏的,只是不知桑柔与他是相识,看起来还是十分相熟的模样。

    桑柔拒绝的话已到喉头,顾珏却在她出声之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上了竞台,说:“知道如何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吗,很简单,让他嫉妒。”

    ************

    谢谢youyu亲的大钻和鲜花
172。此后永相诀(2) 不要走,好不好……
    “知道如何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吗,很简单,让他嫉妒。”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不大不小,阡陌和凌波自然都听到了。再转头看看另一头的顾珩和卓薇柔,心中竟颇赞同这说法。

    他竟知道她和顾珩的事,不过这也不奇怪。身处勾心斗角的王室,顾珏一直安然无恙,远离斗争,智谋定然不俗。

    阡陌瞬时倒戈:“夫人,你去玩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是该尽兴的。凡”

    她的意图那般明显,桑柔不禁失笑,看向一边的凌波,脸上竟也是支持的表情,心里颇为意外。

    顾珏说:“看,你这两丫头倒是忠心耿耿为你着想,你好意思一下拂了我们三个人的意?”

    桑柔无奈地摇了摇头:“权且玩它一玩吧。但这不代表我赞同你们的观念。”

    顾珏推着她往前走,说:“是是是,你胸中自由三千论理驳斥我们,但今宵有乐且欢享,莫让踟蹰负光阴。”

    桑柔哭笑不得,他无赖得有理有据,她只得去了。

    字谜自然难不倒顾珏和桑柔,两人各解了几道,顺利进入下一关謦。

    “那些字谜全是有关农作物,你竟都答得出来!”

    “桑小姐,你这点就一点都不可爱了,此处难道不是该给点掌声与夸赞吗?你竟还质疑起我来!我虽是出身王族,但好歹也在外头游历多年,万水千山脚下行,黍稷麦菽肠中过,不至于蠢到到五谷不分。”

    桑柔连连道歉:“是,我小女子之心,冒犯之处,望公子见谅。”

    “我这人呢,就是有点不好,特别记仇。不过今日见你如此诚恳,我也不想坏了心情,那你就尽全力,同我闯到最后一关,将那高台之上的宝物拿下给我做礼物,我便原谅你。”

    “自当全力以赴。”

    第二关男女关卡要求有别,分开闯关。

    一个小池子中间上空用彩带挂着一根麦穗,闯关者需要不可使用轻功和他人的帮忙,徒手摘到麦穗。

    顾珏那边,找到一块软板,借助软板的反弹力,轻松取到麦穗。

    但桑柔没有他的力道与功力,单靠软板,蹦不了那么高。

    顾珏在另一头紧张地凝视着她。

    桑柔往四周环顾一圈,看到路边一匹白马被栓在木桩上。她灵机一动,跑下台去,与马主说了几句话,掏出几个铜板给她,而后艰难将马牵到竞台上一端,瞪踏上马。

    “那啥,你乖一点哈,给我争口气。”说着一甩鞭子,马儿疾驰而出,在到了竞台边缘的水池前时,一下腾空而起,桑柔一手执缰绳,一手高举起,去摘头顶的麦穗。

    黑缎般的头发甩在身后,她青衣白马凌空一跃,头颅高昂,纤手扬起,似要踏月而去,直摘星辰,这般姿容,真是万千烟火不及她一点颜色。

    怪不得引得顾珩俞晏争相夺之。

    麦穗轻易摘到手,桑柔人马皆安全落地。

    顾珏急忙收敛心神,去扶桑柔下马。

    桑柔方将自己的手臂从顾珏掌中抽出来,就感觉到几道目光凌厉,落在她身上。

    她抬头。

    遥遥一端的茶楼露台上,正站着顾珩、卓薇柔、卓敬,还有成持等人,齐齐望向她这边。

    顾珏随着她视线看过去,看到他们,远远地对着那几人点了点透示意,再回头,看着桑柔。

    “继续?”

    桑柔压下心绪,说:“自然。”

    两人一同往下一关走去。

    因这一对模样气质十分突出,且前几关都十分顺利通过,人们此刻都注视着他们,觉得这该是今晚第二队拔得头筹的。

    只是在最后两关之间,桑柔却停住了。

    两个关卡之间的通道,下方铺着尖锐碎石,需要踩着高跷过去。

    顾珏驾驭功夫,轻松过关,桑柔犹豫一下,还是踩上高跷。

    脚板受力处正是伤口所在,桑柔将脚移了移,用前掌支撑走过。本无难度的小设置,桑柔却走得异常缓慢。

    阡陌抓着凌波的手,焦急不已。凌波看着,忽然想起什么,大呼:“糟糕,夫人的脚伤……”

    话音未落,只听得周遭众人一声惊呼,那边桑柔身子一歪,已经倒下去。

    顾珏脸色一变,忙飞身去接,堪堪在她倒地前揽住她腰身。可她人没倒在地上,双脚已经着地。

    石块坚硬,透过鞋底,刺在脚心,她咬唇,才免痛呼出声,可额上已是疼得冷汗涔涔。

    顾珏见她模样有异,将她抱到平地上,问:“你怎么了?”

    阡陌凌波忙跑过来。

    桑柔指了指脚,已说不出话。

    就着满街的灯火,顾珏抓着她的脚就要看伤势。本以为是脚扭了,却发现有红血渗出来。

    他愕惊,要去脱她的鞋。

    桑柔忙阻止。

    凌

    波上前,说:“六公子,还是让凌波来吧。”她要褪下桑柔的鞋袜,可顾珏却一副不愿走的模样,为难地看向桑柔。

    桑柔看着他:“劳烦……”

    顾珏咬牙转身,将桑柔挡在身后,隔绝了众人跃跃欲探的目光。

    “怎么会?”身后凌波低呼出声。

    顾珏闻言猛地转身,却一下窒住了呼吸,她整个脚掌满是鲜血,褪下的白色罗袜已是血迹斑斑。

    “怎么回事?”他吼道。

    凌波一边给桑柔包裹住伤口,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桑柔唇瓣发白,喘息着说:“之前脚底被瓷片擦了一下,留了个小伤口。”

    顾珏说:“你用瓷片给我擦一下弄出个小伤口留这么多血试试!”

    “怎么这久了都不好,太奇怪了!”凌波喃喃道。

    一旁的阡陌咬着唇,却要哭了般。

    出门为了玩乐,本就轻装简出,凌波身上没有带药。

    顾珏让她先将桑柔的脚包裹好,而后将桑柔打横抱起,一个腾空,越过人海灯火,眨眼已落到了人群外。

    他吹了个口哨,一匹马从一旁暗巷跑出来,顾珏抱着桑柔上马,将她安置在身前,手下一排马肚,马儿疾驰而出。

    期间动作飞快,桑柔甚至连句话都还来得及说。

    阡陌和凌波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顾珏和桑柔已不见了人影。

    “呀,他把夫人带到了哪儿去!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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