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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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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上面逼得紧,要求尽早结案,王石近日来心焦如火,明知尚有疑点之处,但又不得不为之,即为棋子,就得甘做砧板上的肉!退即死进则未必亡,王石暗中授意曹晓剑加强审讯力度,自个儿隐身二线。曹晓剑则以为案件已定性,只要挖深挖透更是大功一件,于是绞尽脑汁地整人,更是搞出不少花样。
这日,曹晓剑提着一大桶碎冰块乐呵呵地进了老式别墅,见大厅沙发上休息的两人问道:“怎么样?招了吗?”
“没招。这小子嘴犟得狠。”
“还是充傻装愣,东一句西一句地跟我们打圈呢。”沙发上的人懒洋洋地答理着。
“没招?没招你们呆在这干吗?”曹晓剑剑眉倒竖,上前各踢了一脚:“快上去,继续着,让王科长知道了有你们好看!”
胆怯的一人坐起搓搓脚,说道:“曹哥,花招都搞变了,还是没用,一动手就赖皮狗般地瘫在那里,真是累死人了,先休息会儿吧。”
躺在沙发上老油条的那人往上缩缩脚,爱理不理地说道:“曹兄啊,别尽拿王科长压人,摊上这货,烦都烦死人了。反正差不多就行了,判上几年也可以了,又不是结死仇,何必搞得那么辛苦。”
“你!”曹晓剑听了有些气不打一处,正想发威,想想又放下水桶坐了下来,神秘地说道:“你们猜我带来了什么?”
“什么啊?”
“冰块,碎水块!”
“切,这儿又没什么吃的,搞什么冰啊?”
“他不叫小可嘛,咱们就来个‘冰镇可乐’。”
躺着的人听好奇,急忙坐了起来,三人将头凑在了一起,一个抓起一把碎冰又丢了回去,啧啧呵声道:“曹晓剑,你小子够损的呵!这招也想得出来。”
“那人已经伤得够呛,你再来个冰镇,不会出什么事吧?”
“管他呢,别弄死了就行。”曹晓剑狡黠道:“咱们试试?”
“试试!”
……
曹晓剑把冰桶放在了门口,三人挽袖进了房间推了推马小可,马小可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又无力地闭上。曹晓剑叉着双手,居高临下地踢了踢马小可,问道:“马小可,你到底交待不交待?”
“你要我交待什么?”
“你真的要顽固到底?”曹晓剑挥了挥手:“那好,兄弟们,上!先把衣服给扒光了,丢到浴缸里。”
三人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动起手来,马小可略作抵抗已是无力,只好任之所为,很快扒光了衣服裤**裸地丢进了浴缸。虽然已是晚春身着单衣的季节,光身的马小可感觉还是有点冷缩成一团,疲倦地闭上眼睛。
曹晓剑骂骂咧咧地提来冰桶,“哗”的一声,就着马小可的头一咕脑儿地倒下去,一股透骨寒气逼来,马小可的脑袋被生硬被碎得砸得生痛,猛地惊坐起来,吓得几人悚然一惊,后退了几步。
“你他妈的是人生的吗?这主意都想得出来。”突如其来的寒悚让马小可打了个冷战,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奋力操起冰块就向几人甩去,惊得三人活蹦乱跳,甚是惊慌。曹晓剑人损倒霉运就到,一脚踩在碎冰上,“叭”的一声摔了个人仰马翻,顾不上痛疼惊叫道:“快,快,按住他!”
两人回过神来急步冲上,凑巧马小可用力过猛,又重重地滑倒在浴缸里,给按了个结实。曹晓剑这下给摔得实在,按着屁股撑着脸台爬了起来,皱眉咧嘴地叫嚷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老拳下来,竭力一振的马小可彻底趴缸,虚脱昏死过去。曹晓剑撑着腰慢慢移步卫生间外:“你们先治着,我到外面坐一下。”
“知道了。”
看着马小可起先还颤动几下,随后口中溢出白沫,缩着身子一动不动,两人着实吓得不轻:“不会出事吧?”
一人摇了摇马小可的身子见无动静,又探了探鼻息:“应该没事。”
“这曹小贱占着王科长撑腰,也真是够狠了。”
“也别尽说他了,咱们也差不了多少。”
“马小可也够可怜的!招了不就得了,这么硬撑着不是活受罪吗?”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的,是条汉子!”
。。。。。。
两人闲聊了几句,望着昏死过去的马小可是越看越可怜,心中觉得自个儿确实缺德:“咱们还是把冰块给捞出来吧,冻死了就麻烦了。”
“嗯,行。”
卫生间里的灯有些暗淡,两人捞了几把,突然惊悚地停下手:“怎么看着有些发蓝啊?”
“是。。。。。。是有点蓝。”
两人退后了些让出光线,灯光映照下,碎冰已开始融化,晶莹剔透地透着淡蓝,仔细看看马小可的皮肤苍白而无血色,似乎也略显得有点蓝,从未见过如此情景,两人心中大骇,细看身下渗出融化的冰水更是带丝丝蓝意,更是恐惧万分:“不会出事吧?”
“不是还有气吗?”
“再试试。”
颤抖着伸指探了探鼻息,若有若无地带着寒气随指应上,吓得惊跳起来,急忙噌尽手上的冰水,惊得两人不寒而悚。冰块自然是不敢捞了,拿来一旁的拖把顶着马小可的胳臂轻轻地挪开些,映在浴缸池底的水迹更显得有点淤积着的蓝!不会是尸变吧?两人已是一刻不敢停留,转身挤着逃出屋去。
。。。。。。
“你们去哪儿?”
“你先看着,我们去去就来。。。。。。”
“搞什么鬼啊?”曹晓剑奇怪地看这两人跑出,又望了望卫生间里,见无动静,低头又揉搓起伤痛来,头撞得有点昏。。。。。。
钱上校和表妹的省城行很顺利,贾副秘书长听了很重视,亲自与滨东市的王书记通了电话,想想不放心,又让省府秘书以军方名义拟了份请示,请示的大致内容是考虑到滨东市当前魅鱼事件的严重性,要求滨东市暂将马小可移交军方监管,协助魅鱼事件处置,违法违纪行为待查实后再行依法处理,并寻了领导批示。
钱上校和表妹犹如拿到上方宝剑甚是欢喜,立马打道回府。钱上校带上一队士兵直奔市委王书记处,有了省级批示市委市府自然不敢怠慢,任务立马传递下去,可是又卡在了纪查小组,王石一时联系不上,纪查小组又有几个办案点,询了老半天还是没找着,钱上校亲自坐阵,纪查小组压力很大,分配给王石任务的余副主任看着事态已是严重到无法掌控,无奈之下只好透露出还有一个被遗弃了的办案点——老式别墅!
钱上校带人急忙赶去老式别墅,天色已晚,两个办案人员还在门外焦急地溜达,见持枪士兵冲过来吓了一大跳急忙蹲下,目光寻了半天看见纪查小组副主任方才心定,这才四处顾望着凑上前去,余副主任问道:“王石呢?”
“王科长马上就过来。”
“哦?”余副主任看了下开着的木门,很是奇怪:“你们呆在门口干吗?”
两人胆怯地回头看看陈旧的木门:“我,这。余主任……”
“曹晓剑呢?”
“在里面看着呢。”
“你们怎么不进去?”
“这……”
钱上校看两人吱吱唔唔的样子,恐怕会出事,厉声训道:“快说,怎么回事?”
两人看了看余副主任,见其点点头,犹豫地说道:“那,那马小可不知怎么的,身上流出了蓝——蓝水……”
“蓝水?”
“快!”钱上校一听感觉情况不妙,一挥手:“快进去看看。”
几人进了别墅直向二楼冲去,屋内椅倒桌翻,进了卫生间更是凌乱,洗脸盘前的镜子已经破碎,满地的碎玻璃,抽水马桶的盖子掉在了一旁,上面似乎还有血迹,顿感不妙,出事了!拉开浴帘,浴缸里有躺着一人,赤身露体,脸上已被血迹模糊,更是大骇。一士兵上前探了下鼻息:“还有气。”
“快救人。”钱上校见此情景立马黑下脸,质问道:“余副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这,我?”余副主任看着抬出去的人,已是慌了神,一时答不上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你们纪查小组办案都是这么办的?”
……
“咚咚,咚……”楼下传来上楼梯的急促脚步声,余副主任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王石回来了,指着平躺在地上,满脸血污的人斥责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石看见满屋的军人一时也傻了眼,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
“我问你呢。”余副主任看着王石的呆劲,狠不得扭下他的头来,很是急切。
“曹晓剑,曹晓剑呢……晓剑,晓剑!”
“啊……”躺着的人在士兵的应急救护下终于发出声音,看守的两人听着声音熟悉钻进头去,吓了一跳,拿来毛巾扯尽脸上的血迹,惊叫道:“曹晓剑,是曹晓剑!”
王石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晓剑,马小可呢?”
“不。。。。。。不知道,我。。。。。。。我被砸了下,就。。。。。。就晕过去了。。。。。。”曹晓剑硬撑着把话说完,脖子一歪,又晕过去了。
。。。。。。
钱上校皱着眉头里外又看了回,心里已是明白,招招手:“派两人马上送医院急救,你,你,把这几人看起来,打电话报案。”
“是!”
士兵手一搭上王石的肩膀,王石感觉腿有些软,脸色煞白,眼睛直溜溜地瞪着钱上校身后,钱上校回头看着身后的余副主任,打量了一番,问道:“余副主任,这样安排妥当吗?”
余副主任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哆嗦地应道:“妥。。。。。。妥当,妥当。”
。。。。。。
钱上校继续说道上:“马小可可能受了伤,估计跑不远,其他人就近搜索,务必在警察赶到前找到马小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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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张文彪拿着已经关了的电话苦笑,大难临头各自飞,陈指挥的话再明显不过,可能这里面就有郑副市长的意思。本来他就不怎么系希望于唐妹的成效,没想到这么快打回这张牌,张文彪感觉两边都是骑虎难下,是义气还是利益?一时让其难以决择,事还得干,但自个儿已是不能再站在前面了,不然很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绞尽脑汁思索了半天,他觉得还有一张牌可打,但是这张牌不能由他来打!
张文彪急忙约了表妹,让表妹又联系了钟教授,这几天钟教授的事更忙了,本想约出来谈谈,看来是不可能了,于是两人只好赶去滨东围垦。
盛鑫化工厂虽就在标准堤坝附近,但张文彪平日里基本上就厂子与家里两点成一线,偶尔去一下凤凰山庄之外,很少来到这标准堤坝上,特别是从城市快速道直接通往一期滨东垦区。平时虽听了些传闻,也没记挂在心上,笑而淡之,这次没有表妹的提醒真是越开越觉得寒悚,宽敞的道路上不见一人,一辆车。
通往垦区的标准堤坝开口处的道路口新设了铁丝护栏网,看样子还加装了二道防护门,几名持枪士兵守着,更是显得肃然,终于见到了人,张文彪略有心定。经过身份较对后第一道门“吱嗌”着打开,随着车子驶入安全区域又被关上,一名持枪士兵小步跑来,介绍了下安全指令便上车引路。
趁着空隙,张文彪环视了下两侧,标谁堤坝脚边近百米杂草乱石已被清理干净,隔段有着身着军装便服的士兵正在往堤坝壁上喷浇液体,液体看似稠和油滑之物,身后还有持枪警戒士兵和应急军用车辆,不远处的浦沥水闸处还有一些士兵在爬上爬下地安装防护隔栅……一切看起来井然有序,而又悄然无声地忙碌着。
张文彪心中如寒风凌至,看来表妹说的情况又严重了许多。引路的士兵伸手按了下喇叭,二道防护门随之打开,张文彪茫然地缓缓将车驶出……
“砰!”一声点射枪响,惊得张文彪猛地踩住刹车,惊恐地向枪声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场面有些慌张而又有序,正在喷浇液体的士兵放下手中的活快速向应急车辆退去,持枪士兵警惕地掩护撤离,还有几个附近的持枪士兵迅速靠扰……
从未见此状况,张文彪不禁有些惶恐,引路士兵喵了眼张文彪死死握着方向盘的手,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说道:“不要紧张,咱们不要动就没事的。起先这魅鱼还挺凶的,只要会动的就一哄而上,这几天杀下来,这魅鱼也学乖了,只要不落单一般不敢上,除非身上有伤口。”
“呵,呵。”张文彪故做镇定地干笑两声:“看来这魅鱼进化得有脑子了呵。”
路边草丛中探出一个黑头,慢慢地钻出整个身子,足足有七十公分大小,幽黑的骷髅头骨上顶着两只并拢的狡诈红眼,旋转着四处打量,宽阔的嘴角向鳃部拉伸缓缓地一张一合,尖锐成排的细齿翻于唇外,在幽黑的影衬下显得更是闪亮,不时滴下几滴粘液。第一扇形背鳍在五根骨针的支撑下不停地扩缩,如雷达般感受空中传来的信息,第二背鳍如马鬃般随风晃动,尾部支撑着身体,两只鳍爪轻轻地搭在柏油路面上,一前一后地缓慢试探性前行……
张文彪心中大惧,差点叫出声来,引路的士兵死死盯着窗外,伸手按住张文彪,轻轻说道:“别动。”
张文彪和表妹心中更是紧张,唯恐惊了外面。窗外的魅鱼忽然停住脚步,仰头在空中晃了晃,发出一阵“思思”声,随之草丛里又钻出两只较小的魅鱼四处探视。可能是感觉没有了风险,大魅鱼身子略作后伏,健尾一挺,整个身子弹射出去,两只小魅鱼紧随其后,几个跳跃便从车前闪过……
“没事了,可以走了。”
引路士兵依然盯着窗外,看看再无动静,拍拍张文彪,张文彪终于松了一口气,瘫靠在坐椅上定神了半晌,喃喃地说道:“这哪还是鱼啊?简直就是……就是火蜥蜴……”
表妹静晌了半天,轻声说道:“这魅鱼看来得改改名了,该叫‘魅蜥蜴’了。”
……
滨东市的魅鱼事件越发严重,钱上校刚刚从军区赶回,详细听了钟教授关系于马小可事情的汇报也很是重视,听说张文彪和表妹要过来,便随钟教授一同等候。张文彪与表妹见钱上校也在惊喜不已,双方简单地区客套几句便入座就谈。
张文彪觉得自个儿直接开口有些不妥,加之刚才受了惊吓,于是问道:“钱上校、钟教授,这魅鱼的事情是不是越发严重了?”
“哦?你们进来的时候也碰到了?”钱上校浅笑了下,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魅鱼也进化得太快了,我们也一时束手无策,只能把标准堤坝外的区域先围起来控制局面,下一步堤内还在大面积捕杀,你们看,钟教授头发都快忙白了!”
表妹随着话意看了眼,又将目光转回钱上校欲言又止,钱上校看着心中已是明白,继续说道:“这段时间,你们到郊外可要小心,特别是河边,这魅鱼已经适应了淡水。”钱上校又看了眼表妹,舒了一气说道:“好了,不谈这事了,还是先说说马小可吧。”
表妹心中本就着急,看着张文彪开口没入正题更是焦急,急急地抢过话把情况叙述了一遍,张文彪又进行了补充说明,钱上校总算听得明白,态度严肃地沉思了一会儿说:“姜少校和钟教授已与市里知会,看来效果不佳。我倒是可以直接找王书记商量商量,只是这事涉及地方事务,又有市里领导参与其中,恐怕会被回拒,硬来又不行,理由不充分……”
表妹听得眼眶发红,坐立不安,无奈地转头盯着张文彪,钱上校看着劝慰道:“小梅,别着急,帮是肯定要帮的,总得想想怎么妥当。”
钱上校的话给了两人一颗定心丸,张文彪狠了狠心,小心翼翼地说道:“钱上校,我倒是想到一个人,只是我认识他,他不一定记得我,搭不上线。”
“谁?”
三人把目光齐聚张文彪身上,张文彪感觉有些炽热,一字一句地小心说道:“省委的,贾副秘书长,原先的市委书记。”
“对对对,贾书记很看重小马哥,哦,马主任。”表妹兴奋得有些不分场合急忙改口,钱上校与钟教授听了也觉得是个路子,未予注意。
钱上校舒坦了下胸怀,肯定地说道:“行,这两天我要去省里一趟,正好去会会老朋友!”
几人听了终于放下心来,张文彪见钱上校这么重视,很是感激拉着钱上校的手直说:“谢谢,谢谢!”
“张总,这事你了解得最清楚,你跟我一起去。”
张文彪神态有些迟顿,犹豫地说道:“钱上校,这事,这事我去恐怕有些不合适。”
这张文彪即说是小马的至交,又不肯站出来?钱上校感觉有些奇怪,态度生硬地呛道:“你去怎么不合适了?我们是军方,直接插手地方事务容易产生误会,让你去是找个当事人亲属至交的理由!”
“姐夫……”表妹焦急地拽了拽张文彪的衣服。
“钱上校,你误会了。”张文彪悄息推开,神色游离地解释道:“我和小可是兄弟,当然不会逃避。只是这里的事我还得随时掌握情况,惟河办的那帮领导也得联系沟通,好让市里增加些压力,纪查小组不敢乱来。最重要的是郑副市长可能已经盯上我了,我如果离开了滨东市,恐怕会对小可更加不利。”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没细想了。”钱上校心中释然,转而又忧虑地自语道:“那这事怎么办好呢?钟教授倒是地方上的人,这儿的事又很严重,他又离不开。”
“我去!”表妹见大伙儿都在为难之中,急切地站起来叫道。
“你去?”几个用怀疑地眼光瞧着表妹。
钱上校傻愣了下,直摇手:“不行,不行,我带着个丫头去算怎么回事?”
“怎么不行了?”表妹噘着嘴叫道:“贾书记认识我,他还以为我是马主任的表妹,是亲属,正好身份符合,再说这事情我也一直参与,也很清楚。”
钱上校退避了下,苦笑着说道:“还是不行,我一个军官跟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同行,碰到熟人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钱上校。”表妹娇声地拉住钱上校:“这不是没办法嘛,我穿套职业装去不就不掉你价了嘛?要不,你给我寻套军装来。”
钱上校急忙弹开手,训道:“什么掉价不掉价的……”
“我看行。”钟教授看着钱上校躲避,表妹赖上的样子,叉着双手狡笑着:“这丫头穿职业装挺大气的,再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钱上校,你就勉为其难吧。”
……
一路上,有表妹陪着同行,钱上校这趟省城行倒是没了无聊,不仅给服待得妥妥当当的,还平添了不少乐趣,聊到魅鱼的时候,表妹提道:“这魅鱼都不象鱼了,还叫魅鱼,该改改名了。”
“那叫什么?”
“魅蜥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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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几人压制住马小可,硬是给套上捆绑服,丢到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马小可深知情况不妙,触地时感觉柔软方才略为心定,正在惶恐犹豫之间,“喷”的一声轻响,小房间里灯光通亮。
“不好。”马小可急忙闭上眼睛,缩坐在墙角,脑中已有晃荡感觉,这是迷幻空间,他很久以前曾听说过,二战时期纳粹曾用此审讯过,利用线形或色块让人时时感受身处动感之中,造成目视疲劳错乱而又不得不看,呆得长久会使人昏眩迷幻,想不到这王石竟然使出这么毒辣的招。
马小可闭目平息,那掠过一目的图象犹如印在脑中,越是不想关注反而越想睁开眼看看,过了半晌,他实在忍不住了,上下四周的空间是一个黑白相间、大小不一的小方块组成,白是纯白,黑是幽黑,很有规律地缩小于一点又逐渐扩大,无论着眼于哪一点都在不断地凸现沉没,唯有屋上角的一小红点现出异样,可能是针式探头,极目反而成了旋转的深渊,他感觉到瞳仁也在跟随着变幻扩张收缩……
“他奶奶的,这王石还真够心狠手辣的,这鬼主意都想得出来……”马小可喃喃自语着,手被绑缚着,用裸露的皮肤噌了噌四周,头撞了撞墙壁,全是皮包海绵无处着力,再这么呆下去,不神经才怪!他心中已有寒噤,呆了一会儿已是感觉有些昏眩,他依着墙站了起来,寻着门撞击着大叫:“王石,你这杂碎,放我出去……”
随着撞击的力度加大,四周响起刺耳的躁声,一阵寒悚从心底惊起,缚着的手又无法捂耳,震得马小可跌回角落将头埋入腿中,用膝盖顶住耳朵,全身毛骨悚然,每一个细胞都在拉伸扩张……
玩人的竟然被人玩了,王石靠在沙发上气恼了半天才慢慢平伏下来。曹晓剑过来小心翼翼地拍着马屁:“王科长,你这新搞的玩意儿还真厉害,一下子就给震服了,现在躲在角落里只喘气,比动手省力多了。”
“叫大家别说出去,这玩意儿只是先做个实验,看看效果。”王石白了眼:“还有,盯紧了,别出什么事,万一有什么异样,马上把人放出来,搞不好很伤脑的。”
曹晓剑很是佩服地问道:“王科长,这东西你是怎么想到的?”
一听这话题正好对上王石的胃口,王石放下搁着的脚,坐直细细地讲解一番……
“哦?对了。”正讲得兴致勃勃,王石突然想起什么,收住话停滞了半晌,指指说道:“刚才给气糊涂了,我记得马小可说自己没收到短信?”
曹晓剑神情疑惑地接口道:“对,他是说没收到转帐短信,怎么了?”
“你想哦,他这帐户不是休眠帐户,除了那四笔五万的转帐外,以前也有款项来往。”王石想想停停:“你看哪,现在我们平时用的银行卡都有开通短信通知,他那个为什么没有呢?”
“那,那他可能就没开通也不奇怪。”
“你?”王石气得拍了下曹晓剑的脑袋:“平时叫你多用用脑子,你这脑子干什么用的?去,把他的手机拿来查查看。”
曹晓剑被训了个狗血喷头,急忙跑去拿来手机,仔细查询起来,过了一会儿,惊喜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王石接过手机,神情郑重地看了起来,果真如其所猜,除了那四笔五万转帐以外,其他的短信都在,而且在时间上四笔五万这后就没了短信,包括每月对帐短信。他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沉重起来,来回逛了几圈……
在这里,他是棋手,马小可已然是他将住的棋子,然而他隐隐觉得还有更大的一盘棋,他可能成了孤军深入随时可弃的棋子。王石有些焦虑起来,看来这次是过于急躁了,都是权位害死人!
王石点着指头说道:“小曹,你马上到银行查一下……”
几个小时过去了,一天过去了,马小可在痛苦煎熬中渡过,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脑中犹如灌满浆糊,眼泪、鼻涕不知几时已是不断地涌出挂满脸面,缚着的手又无法擦拭,只能在墙上、地上颤抖着噌着……
他开始出现迷幻,犹如乘着孤叶在波涛凶涌的大海中游荡,又如踏着铁板在炼狱熔火中跳跃,当他实在不行了,无意识地闭上眼睛,耳边又响起刺耳的躁声,象火车拉响气笛,指甲划过玻璃……
马小可被抬出迷幻空间时,已是口吐白沫,眼珠翻白,他的意识似乎还不在窍里,他感觉自个儿象一瘫面团倒在地上,周边漆黑中星光点点,耀斑闪动,一切空旷虚渺,如置身于外太空之外,几个巨大无比的黑影围着指指点点……
“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不在动嘛。”
“可能脑混了,浇点水试试。”
……
“哗”的一声浇灭熔火,马小可又如置身冰窖,在寒颤中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四周的黑影似乎在惊吓中略显退后,扳回的眼球显得依然迷茫,他使劲地甩摆脑袋,水花四溅,黑影随之迅速散去。此时,他感觉到视觉的享受,眼球逐渐适应了平和的光线,头也无力地停止了摇摆,快速运动让寒冷中透着一丝生命的暖息……
“好了,好了,清醒了。”
“把人给架起来。”
……
马小可感觉自己又被黑影给提了起来,又被按在了小木架子上,他的身子有些摇摆不稳,黑影急忙伸手撑住:“坐好了。”
这回,马小可看得清晰多了,审讯桌前坐着的还是面目狰嵘的王石,嘴角带着一丝狡黠。马小可白着眼,缓缓地伸出手,竖起大拇指,可能还想翻个个儿,很快无力地垂了下来。
王石不置于目,冷笑两声说道:“马小可,可以说了吧。”
“你狠,好吧。”马小可垂着头,身子全靠后面的人按住:“还是你问我答。”
“你给老实点,这样子了,还牛什么牛?”
“你牛……”此时的马小可连死的心都有了喘了半天气,白着眼缓缓说道:“我脑子被告你搞得都快神经了,不你问我答……还,还我问你答啊……”
王石本绷着的脸愣了下,眉间反倒有些舒展,看着马小可软瘫瘫的样子,确实说不清什么,于是搁舌地说道:“那,那好吧……”
“等等……”马小可喘着气硬撑着把话说完:“你他妈的给换张椅子……你看我这样子……受,受得了吗……不信,不信……你试试……”
王石又是一愣,想想也对,于是挥挥让人搬来椅子。马小可靠着椅子喘了半天气,又使劲地晃了晃脑子弹开眼,身边的几个大汉还是围着:“去,去去……你们他妈的傻逼啊……围着我干吗……我还逃得掉啊……围,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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