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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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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凤凰山庄那么久,你每次晚上来呆得都很晚,时间也比较固定,而清晨我都可以在滩涂边发现一个人和一只魅蜥蜴的脚印。”

    “不可能吧,哪有。。。。。。”

    表妹继续自顾自地言道:“难道你在跟大海里的美人鱼约会?还有魅蜥蜴看护?永福,刚才那只魅蜥蜴是来找你的吧。”

    “这。。。。。。”吴永福听得有些傻眼,不知如何接口是好。

    “那脚印那么大,应该是男人的啊?”

    “雪梅姐,你不要瞎想了。。。。。。”

    “随缘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我只跟开心可乐聊过,开心可乐,比我跟小马可取得名字多了两个字。。。。。。”表妹低着头捂脸哭泣了下,突然抬起头直笑着看着吴永福:“永福,你是叫福趴王还是福霸王?记得小马哥讲给我听时,笑死了,呵呵呵。。。。。。永福,我听着你也叫小马哥了,记得以前你都是叫马主任的。。。。。。呵呵呵。。。。。。是不是小马哥经常托梦给你,跟你结拜了。。。。。。”

    吴永福已经站了起来逛了起来,坐在地上他感觉咯得慌,他已经没了主见,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再三叮嘱他:不要说出去,不要说出去,说了,只会伤害更多的人。。。。。。

    “汪。。。。。。汪汪。。。。。。”两只牧羊犬一前一后地跑来,围着吴永福欢腾地跳跃着,伸着长舌不时地舔吴永福的手。

    吴永福此时心烦,正不知如何是好,已无心理会,皱着眉头厌恶地用力推开牧羊犬的头:“去,去去。”

    “呜。。。。。。”牧羊犬无趣地跑到表妹身旁,一左一右地趴着,抬头望着大海伸关舌头“呵呵”地喘气,表妹摸着牧羊犬黑白相间的纯净毛发,浅笑着说道:“还是你们乖,也这么准时。”表妹捧着牧羊犬的头亲了下,直看着说道:“可惜你们不会说话,不然,一定会告诉我的哦。”

    “汪,汪汪。。。。。。”牧羊犬别过头去朝着大海叫唤了两声,又掉头不停地舔着表妹的手,似乎表示着:我懂的,我懂的。。。。。。

    表妹轻轻地抚摸着牧羊犬,呆视着大海,喃喃自语:“他,会来吗?他看见我在这,肯定不来了。。。。。。”

    海风吹来带着一丝闷热,透着腥气,满天的星空影出大海远处淡淡的黑影,那就是凤凰岛。吴永福站在表妹身后逛得更快了,酒精的燥热更是让他烦燥不已,他感觉到气血已经冲上百会穴,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间。。。。。。

    “那是谁?”

    吴永福猛地一惊,汗毛竖立,突然停住脚步转头掉头凝视大海,空气似乎变得窒息。大海除了不断涌上来的浪花,浪花撞击而碎裂的水声,抚着浪花吹来的风声,空无一物。吴永福感觉整个人快要瘫掉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不知是燥热、心焦还是恐吓、虚惊冒出来的汗,深深地嘘了口气,整个人轻松下来:“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嘛。”

    表妹停住大海的呆视,慢慢地转过蓝脸,妩媚地一笑:“真的?”

    吴永福又被这瞬间转变的脸色惊吓了一下,把整个黝黑而丰实的脸抹了一大把,喃喃地说道:“这马小可的女人怎么个个这么难对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

    表妹缩了缩脚,双手环抱着膝盖,斜着蓝脸靠上,笑咪咪而不言语地看着吴永福。。。。。。

    吴永福白了眼,往前挪了挪,拿起身旁的白酒,“咕噜咕噜”地干了一大口,静下心来讲起和马小可的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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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又一年过去,又出现了大量的魅蜥蜴,受伤死亡人数不停地增加,又到了全力捕杀的季节,这次的来势更是凶猛,不仅是滨东市,魅鱼、魅蜥蜴已有向沿岸滩涂大面积扩散的趋向。小渔船是不敢出海了,滩涂上更是无人作业,不用政府禁令,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在这新物种的口中夺食,连标准堤坝内近海区域也是人烟稀至,大面积的土地被荒芜,潮湿区域特别是河道边出现了不少隐藏的洞穴,人类只能屈缩于城市之中或土质硬朗的山区。即使如此,新闻里也时时传来个别受袭击事件。

    沿海的产业萎缩了不少,带来的是直接的经济损失,政府的工作主线转向了大区域的污染治理和人类居住地的安全防护,来到滨东市的部队人数增加了不少,他们主要负责控制扩散和堤内堤外捕杀。钟教授和丁教授的科研人马也增加了不少,瓶颈,永远是瓶颈!让钟教授的白发平添了不少,蓬乱的头发加之整日呆在实验时里的沉闷使他的脸色显得更是忧郁苍白。

    “喂。”随缘小心翼翼地拍了下正钻进显微镜里的钟教授,轻声说道:“钟教授,你的快递。”

    钟教授头也不回地问道:“谁寄的?”

    随缘就着灯光,歪着脑袋看了老半天,吱吱唔唔地说道:“好象是……好象是……福——霸——王,对福霸王。”

    听着名字有趣,钟教授稍稍抬了下头,神色倦怠地喃言道:“福霸王?我又没上网瞎聊,谁给寄的?”又低回头观察显微镜:“你帮我打开看看。”

    快递是个小硬纸盒,盒上写着“易碎”,摸着有些冰,随缘小心地挑开封合的胶带,里面有几个冰水袋,拿开上面一层,里面装着一只玻璃试管,随缘拿起一看:“是血清样本。”

    “样本?”钟教授听言急忙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还不错,保存得挺好。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随缘把盒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最下面还有一张纸:“钟教授:这是魅蜥蜴抗体样本,希望对你有帮助。另外……”

    “快,赶紧做化验。”钟教授刚听完前半句急忙打断话题,拿着试管头也不理地去做化验,把随缘丢在了一旁。

    随缘想叫叫不声来,看着钟教授急冲冲的样子,多说也无益,看着后半段的文字,随缘心焦如火,转身便去寻钱上校。可惜钱上校正在与各位军官正在研讨下一步作战方案,随缘来了好一段时间自然知道不能打搅,在门口来回徘徊了好几回,狠狠心敲敲门推了进去。

    钱上校听见敲门声很是恼火,抬头一看,进来的是随缘,黑着的脸瞬间转阳,小和尚他还是比较看重,勤劳、实在,虽不怎么懂世事,也是不沾灰的玉,于是问道:“有事。”

    “对不起,钱,钱上校,你看看这个,钟教授听了一半就跑了。”随缘看着齐刷刷的军官司眼神心里有些慌,快步向前递上纸条,腼腆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钱上校接过纸条,神色很是沉重:“钟教授呢?”

    “他,他去化验去了。”

    钱上校轻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按排也差不多了,大家先去安排。姜少校先留下。”

    各位军官看这情形感觉有重大事情发生,各自起身离去,各忙各的。

    “姜少校,你马上带人去这个地方。”钱上校递过纸条,严肃地说:“如果是雪梅,马上安全地给我接回来。”

    “是。”

    随缘见此情景,心也放宽了一半:“我也去吧,看来雪梅姐病得不轻,路途较远总得有人照顾。”

    “行,一起去吧,快去快回。”

    ……

    纸条上的地址是省城的近郊,姜少校校上导航打开警笛猛踩油门,军用救护车急驶而去,原本四个小时的路程二个多小时就到了,倒是近郊浪费了不少时间才找到表妹的住所,一幢老式的多层楼房,姜少校心中很是奇怪,这如花似玉的雪梅怎么会找了个这么的地方,有些不可思异。来不及多想,校对了单元号,姜少校和随缘带着两名士兵扛着单架冲了上去。

    因为是近郊,少有年轻人,周边的几个中老年人和小孩突然看着听见警笛看见军车和士兵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好奇地议论起来。

    表妹住的房间门锁着,姜少校急敲了好一阵子没有反应,想起纸条上所说的病情严重、生命垂危,生恐表妹已出意外,急忙叫一士兵攀上阳台查看房间内情况。

    “喂。”旁边一直跟着的老太太看见要攀墙的士兵掏出一把钥匙晃了晃,叫了起来:“我这有钥匙。”

    姜少校一听急忙制止住准备攀爬的士兵,回头焦急地说道:“大娘,您快开门。”

    大娘警惕地赶紧把钥匙往往身后一藏,问道:“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干吗的?”

    “我们是解放军,来救人的,您老先开门。”

    “解放军?看衣服我也知道。”大娘上下打量了下,迟疑地说道:“真的假的啊?”

    姜少校急忙掏出军官证递了过去:“大娘,您看。”

    大娘瞅着证件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嘴里喃喃而言:“现在这证件也能造假,听说龙港就造了很多……”

    姜少校和随缘急得一时无语:“那,那您要怎样相信?”

    “那你说说,找的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的?找她干吗?”

    “雪梅,女的,短发,身高?”姜少校上下左右比划着:“一米七,苗条,人长得漂亮。”

    “短发?不是吧。”大娘还是迟疑。

    “我都一年没见了。”碰上个多疑的大娘,姜少校急得无处说起,拉着大娘哀求道:“您老先开开门吧,这人对我们很重要,她生病了,病得很重,我们是来救人的……”

    “严重时身体会发蓝。”小和尚随缘听着也着急,急忙插上解释。

    “这……”看来大娘开始有些相信。

    “敬礼!”姜少校无奈之下挺直身子端端正正地敬了个军礼,两名士兵应声而上,可谓是英姿飒爽。

    大娘惊吓了下,端详一番,脸上露出笑脸:“信了,信了,早这样不就信了。”

    一听这话,姜少校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姑娘啊,真是命苦,就一个人,不知得了什么病,也没个人照看……幸亏了这四邻八舍的,经常来看看……这小和尚说得对,她身子都发蓝了,挺吓人的……”大娘一过捡拾钥匙一边唠叨着,刚把钥匙插进孔里,又不合时宜地丢了一句:“她刚才出去了,想是去附近买些东西。”

    “您怎么不早说啊!”姜少校一听差点晕倒了过去,还真有这么不着腔调的大娘,急忙对着两名士兵叫道:“快,附近找找。”

    ……

    “有人晕倒了。”楼下传来叫声。一片喧哗。

    姜少校扶着楼梯栏杆望去,不远处一个戴着衣领帽,看似长发的女子躺在地上,周边的人正赶着过去,急急地叫道:“快,可能是雪梅。”

    几人一听急忙朝楼下冲去,大娘傻乎乎地丢在了一边,呆了一下子急忙扶着楼梯栏杆抬起蹒跚老腿向楼下走去:“不开门了?我得去看看,这丫头……”

    ……

    几个拨开人群,姜少校翻过女子的身子,抱起半坐着一看:“雪梅,雪梅……”

    表妹已经晕死过去,长发散披脸颊,脸已呈蓝色,眼圈发黑,嘴唇乌紫,气息很是淡泊,唯有耳边脸颊下的几道浅浅的裂缝微微张开起伏才看出生息,裂缝处不时地冒出白沫,随着张合一进一出地堆积……

    随缘上前粗略地察看了一下,搭了搭脉,道:“快,抬上车。”

    姜少校急忙抱起表妹放上单架,人群随之分开,上了车拉上警笛便朝回驶去,围观的人群惊呀不已,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心中不禁有些惊悚。

    “这姑娘怎么了?”

    “看起来整个人都蓝的了。”

    “不会是什么怪病吧?”

    “现在这种生存环境,什么怪病没有啊!”

    ……

    大娘跑下楼车子已经开走,望着远去的车子,喃喃言道:“阿弥陀佛,保佑着孩子平平安安的……”

    有了抗体血清,钟教授的科研进展迅猛,很快研制出了防毒疫苗,下一步的关键是加快培液大量生产用于全民防治。表妹在驻地医学高手的治疗下也很快地得到了康复,可惜中毒过深异变已经产生,身上的蓝色耳颊边的鳃裂还是无法去除,每日还得忍受异变带来的突发性痛楚。

    虽然在驻地里人人都很是关心表妹,但身体的异变和心理的应景时时让表妹感觉到自己不同于他人的异样和沉重的心理感受,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进展效果已经停滞,表妹提出要去凤凰山庄居住,钱上校和钟教授他们执拗不过,想想凤凰山庄离此不远便于照顾,也是修心养性之处,可能对表妹的身体带来好处,也有利于心理创伤的扶平,于是加固了凤凰山庄的防卫设施,嘱托滩涂经验老到的吴伯悉心照顾,时时派人探视治疗送些日常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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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有人吗……有人吗……”表妹竭力地叫了几声,声音沙哑而又无力,走廊里空荡荡的响着回音,表妹无奈地扶着墙慢慢挪步,一个门一个门地敲过来,一直没人回应,心中不免有些慌张,是未日吗?怎么没有一个人?她惊骇地看着四周,看着窗外摇摆的树木……

    不管怎样,还得继续走下去,表妹鼓足了勇气,继续挪步前行,终于到了走廊的最后一个门,正想举手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不禁一阵惊喜,气血上涌而有些堵住呼吸,急忙用力扶住墙以免摔倒……

    会议室里是钱上校他们,贾副秘书长也来了,经过这几天的调查询问已经初步有了结果,贾副秘书长也要赶回省里,临走前与军方交换一下意见。

    ……

    “马小可的案件已经调查清楚,纯属栽赃陷害,栽脏的人和涉案人员已经全部抓起来了,下一步就要移交法院。”

    “栽脏?”

    “对,是惟河治理违章拆除的一个企业主,为了报复不惜往小可的个人帐户中打款举报。”

    “这人可真够毒的,这事也干得出来。”钟教授是医学人士,平时很少接触此类案件,心中很是好奇地问道:“谁啊?有后台吧。”

    “是市里领导的一个亲戚,目前没发现有什么关联。”贾书记神色凝重地看了看,隔了半天说道:“在我们队伍内部最可怕的是官商勾结、执法违法,”

    “最可恨的是个人利益、小团伙利益至高,利用手中职权、政府资源任意妄为,不顾法纪!”

    “是啊,特别是握有实权的执法部门,下一步还要以此为教训,加大力度整治。”

    钱上校摆摆手说道:“贾书记,有个人我觉得很奇怪。”

    见两位领导的神态,大伙儿不好再问什么,又提出了新问题很是好奇:“谁?”

    “张文彪。他和马小可是好兄弟,不管是死是活都应该把他带回来,而不是丢在滩涂上。”

    “张文彪确实有些问题,警察在现场发现了当日有化工废水排放的痕迹。不过,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们再调查一下。”贾副秘书长神情暗淡地讲道:“但目前马小可已死,顽固分子舍卒保帅,拼命顽抗,在重压之下仍是独自担责,紧抱最后一根稻草,很多线索难以继续侦查下去,证据不充分……”

    “咚!”

    “谁?”钱上校警觉地叫道,姜少校快速冲过去打开门,一个身子缓缓地倒了进来,已经昏厥过去,大伙儿急忙起身围了过来:“是雪梅,雪梅……”

    钱上校怒目而视:“怎么回事?护士呢,护士都到哪儿去了?”

    钟教授、丁教授来不及答理,急忙上前察看病情,组织人员急救。看着抬走的表妹,姜少校叹声说道:“咱们刚才讲的不会都听见了吧?”

    钱上校隔了半晌说道:“等一下醒来,你让丁教授试探试探,女人间好说话。”

    ……

    接下来的几日表妹很是平静,不吵不闹,对来看望的人也是不理不睬,整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看得丁教授他们都很模糊,这天花板倒底能看出些什么东西?也很无奈。只好叮嘱护士们时时照看一下,防止又出些什么意外。

    倒是小和尚随缘来了,表妹才显得平和了许多,可能是小和尚随缘依然穿着僧衣有佛缘吧!每日过来把把脉,针灸一会儿,看着表妹睡着了去了针才静静退出,表妹有问什么才答应一下,从不多言。

    一日,随缘帮表妹刺好针扶着躺下,自个儿就着凳子一旁坐着,掐着佛珠闭目念起静心咒。表妹慢慢睁开眼,无神地看着静心寡欲的小和尚,徐徐地问道:“随缘,你说这世间有报应吗?”

    小和尚震了一下,停住轻掐的佛珠缓缓睁开眼:“有,有施必有报,有感必有应,报应也分善恶,正所谓善有善终,恶有恶报。”

    “那,小马哥呢?”

    “马主任……舍的是自己,结的是善缘。”

    “那,那些害他的人呢?”

    “他们自然也会受到惩罚,最终也会食下自已种的恶果。”

    “可惜,小马哥已经走了。”表妹重新闭上眼,一滴泪珠从眼角挤出……

    随缘呆了一会儿,说道:“吉人自有天佐,也许……也许马主任只是失踪,即使真的走了,也会前往西方极乐世界。”

    表妹闭着双眼,心中念叨着:西方极乐世界……极乐世界……他去了西方极乐世界,那我呢,我会去地狱还是极乐世界,我会碰到他吗……

    ……

    “钟教授,雪梅去哪儿了?检查去了?”钱上校一把抓住匆匆走过的钟教授,钟教授抬头愣了下:“应该在房间里睡觉吧,随缘给她做了针灸。”

    “没人啊?”钱上校有些摸不着头脑,是不是自个儿刚才没仔细看,想了想又是不会,急忙回头向病房走去,推开门里里外外地看了个全,回头叫道:“这不没人嘛。”

    钟教授也跟进去,一看真的没了人影,大声叫道:“快,我们分头找找,这丫头最近情绪有些不对!”

    两人匆匆跑出去,钱上校电话姜少校驻地搜索,钟教授跑到医疗室赶紧抓来小和尚随缘,丁教授看着紧张也随后跟了过来。

    “随缘,你走的时候她睡着了吗?”

    “是啊,看着睡了才走的。”

    “那她有跟你说什么不?”

    随缘想了想,说:“她问有世间有没有报应,还有……”

    “你是怎么说的?”

    “……”

    听了随缘所述,钟教授大急,恨不得直敲秃驴脑壳:“叫你劝导劝导她,你……你跟她说什么报应啊?还极乐世界呢。”

    随缘傻乎乎地站着,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摸摸光头:“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我还尽量地往好的劝,没想那么多。”

    “……”

    “好了,好了。”丁教授看着凌乱的被子,过去抖了抖整齐,拿起枕头拍了拍,说道:“别怨随缘了,你自已不是也劝不了?先找到人再说。”

    钱上校接口说道:“嗯,咱们这有人守着,出不去,应该不会出事。”

    白色的枕头经丁教授一抖,一张便签随动飘落,钟教授眼尖,快步上前捡起,上面写着几行字:

    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有事的。

    钱上校,小蔡是我骗他出去拿些东西,他是好心,不要批评他。

    谢谢你们!

    雪梅“完了,完了。”钟教授红着脸,抖着便签斥责道:“你看你带的兵!”

    钱上校黑着脸接过便签,正好姜上校推门进来:“报告!”

    “说。”

    “小蔡,小蔡开车出去了。但,车里没看见雪梅。”

    “知道了!”钱上校掏出手机,荡开八步走了起来,大伙儿看情景也就不敢多言,一时悄然无声:“喂,小蔡,你在哪里?”

    “钱,钱上校,我在惟河办楼下,等……”

    “你马上上楼看看雪梅在不在。”

    “是!”

    ……

    钱上校放下手机,转身训道:“你,你怎么带的兵啊?”

    姜少校一时哑口无言,钟教授又犯了多嘴的毛病:“他不是也是你带的兵。”

    “你?”钱上校一时脸色由黑转紫,转身更勤了。

    丁教授赶紧扯了下钟教授:“少说两句,就你话多。”

    房间里各自叹息,各想各事,轻声尔语,就是不敢大声说话。

    过了老半天,突然手机铃声响,钱上校停住脚步急忙拿起手机,一看没响!牛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大家,众人心中一慌,急忙掏起手机来。

    “钱上校,是我的。”姜少校尴尬地举起手机看了下:“小蔡来的。”

    “哼!”

    “小蔡,怎么样了?”

    “雪梅姐,雪梅姐不见了,我楼上楼下都跑遍了。”

    “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姜少校放下手机说道:“钱上校,不见了,我去看看。”

    “好。”钱上校沉思了下,说道:“问问单位里面的人有谁见到过,去过哪里,说些什么。注意细节!”

    ……

    一连几天查找下来,表妹了无音讯,只知道临走前从马小可的办公室里拿走了一个鱼骨标本。没过多久,市里传来消息,张文彪因污染事件被刑拘,并已移交法院审判,郑副市长、陈指挥被免职,取保候审。驻地里猜疑四起,由于表妹失踪的时间基本吻合,所有的焦点都要聚集在表妹身上,钱上校为此还专门开了个任务会,慢慢地随着时间消磨也就销声匿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驻队部队和地方公安、预备役在完成防御设施后进行了全力捕杀,堤内堤外、滩涂上已不见魅鱼、魅蜥蜴的踪影。丁教授和钟教授的科研也终于有了进展,对病毒的防治有了很大的提效,但是缺少亿万分之一的抗体血清最终还是难以根治,还得继续熬心劳肺。

    小和尚随缘每日完成工作后,就拿着佛珠、木鱼到表妹住过的病房念经去……

    恶果必有恶因,恶因必有恶果,海水里的鱼籽犹如空气中的花粉,潮起潮落,冬去春来,魅鱼、魅蜥蜴还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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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姜少校已经集合一支小队,钱上校环视了下说道:“姜少校,挑三个人,全部换上05式,这次咱们突击抢人,不用这么多人,坐水陆两栖车从滩涂上走。”又掉头对张文彪说道:“张总,你来开车带路。”

    姜少校接到指示后,急忙前去准备,张文彪心中有些紧张,也只能干脆地应了声“好吧”,就检验车辆准备去了。钱上校所说的05式是一种新型战略步枪,单兵作战综合武器,最适合于特战,也就配备了几把。

    一小会儿,人员已经到齐,几人上了车,张文彪和钱上校坐前排,姜少校带着三名精英上了后车厢。看着全副武装的人员,张文彪迟疑地问道:“钱,钱上校,我是不是也要……有什么武器啊?”

    “不用了。”钱上校的态度柔和了些,拍拍张文彪的肩膀说道:“你怕我们这些军人保护不了你?专心开你的车吧,出发!”

    “哦。”张文彪不好说什么,起动车子跟随车队出发。

    经过前一轮的大屠杀,魅蜥蜴的主力被消灭了不少,一时无力反搏。车队驶过,零散的魅蜥蜴已是胆怯纷纷躲避,来到水闸处,护卫车队上了堤坝守候,水陆两栖车出了闸门,滩涂上的魅蜥蜴已经散去,除了大片血迹不见魅蜥蜴的尸体,想必特战小队撤离后已被啄食而光。

    海风吹过,一阵腥臭之气。张文彪看了看漆黑的滩涂,壮着胆子驶车而去,执枪的队员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不敢轻意言语,只听见油门拉动的“呜呜”声。张文彪开得很谨慎,速度很慢,生怕加大油门惊扰了滩涂。

    前行还很顺利,滩涂上已不见了成群结队的魅蜥蜴,偶尔一俩只黑影掠过或靠近,在05式战略步枪的点射下也是呜呼哀哉。行了一段路程,队员们的心也放下了不少。张文彪开着开着开始有些走神,心中嘀咕着:这么久了马小可应该没气了,可万一没死透怎么办?万一被救活了怎么办?那可就麻烦了……到时,老大会不会救我?军方会不会怀疑我?我该如何应对……

    钱上校看着张文彪慢腾腾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以为胆小不曾细想地催了好几次,油门拉上了些没多久又慢了下来,来回好几次,钱上校心中已是有些上火,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看了看后车厢的几个战士,想了想低声呵道:“给我停下!”

    “怎么了。”张文彪刹住车,惊觉地观察四周:“什么情况?”

    “屁的情况!”钱上校一把抓住张文彪的领子给提了过去,调换过位置,放下05式挂上车档说道:“我来开,你指方向。”

    张文彪这才感觉自己做得又有些过头,最好没发现什么,不敢再胡思乱想提起精神认认真真地指路,车子轰然提速,快了许多,很快来到马小可所呆的地方。

    “人呢。”钱上校围着张文彪所指的地方又前进了一段,生怕遗露:“是不是这地方,记错了吧。”

    “人呢?”张文彪心中不知是喜是忧,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指着滩涂地面叫道:“不错,是这,还有狗的脚印呢。”

    排污区的壕沟口确实有不少杂乱的梅花印,还有不少脚印,钱上校低声道:“下车,成扇形向外搜索。”

    后车厢的姜少校带着士兵迅速跳下车,枪口朝外警戒,钱上校和张文彪也随后下了车,士兵们随即向外扩散搜索,见周边无动静,先后跃上了土堤……钱上校仔细察看地上的痕迹,脚印应该是早先留下的,上面还有梅花印,土堤上有滑落的痕迹和来来回回的梅花印,看来这牧羊犬跑得还很辛苦……

    张文彪跟在钱上校身后,捡起一个木桩不停地挥搅着滩面,焦急地念叨着:“怎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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