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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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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笋尖还在缸里泡着,叶子不好直接拿半成品给叶老爷尝,简单的竹笋炒肉还是做的出,豆腐家里有也不着急,菜什么的到院子里摘些,鸡蛋到上房找田氏借两个,下回还上就成。

田春花买好肉,刚巧遇到出来散步的田正侯,甜甜的叫了声,“田伯,你忙啊。”

“春花,买肉呢。”田正侯把牛粪挑到地里后,心里老担心着今儿来找田守土的几个人,看着来头不简单,生怕田守土招惹上一些不该惹的人。他没心思干活,正巧就遇到了出门买肉的田春花,“春花,今儿来你家找守土的都是些啥人啊,田伯瞧着他们的来头不小哩。”

第一百二十六 主意

“田伯,这……”田春花露出有些为难的面色,她一面觉得瞒着田正侯不太好,毕竟田正侯一直把她当亲闺女般的对待,可又想着师爷提醒的话,田春花有些左右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口。嫒詪鲭雠晓

“春花,不好说是不是?”田正侯看着田春花为难的神色,心里有些明白过来,“春花,你要是为难不好说,就回答田伯一句话,守土没惹事吧?”

“没,守土没惹事。”田春花听着田正侯的话,知道他是担心里找守土的人用意不善,赶忙解释:“田伯放心,咱家的几个娃都听话,从不惹事儿。”

“成,有你这话田伯也就放心了。”听了田春花的话,田正侯心里的谱差不多就成型了,他一早从叶老爷的穿着打扮上就看出些蹊跷,又见他句句问着关于田地里的事,这会子田春花又遮着捂着不能说的表情,是个明白人都懂些其中的道理。

田正侯知道田春花不说能说有她的原因,自个也就不多问了,打破沙锅问到底为难了田春花,不是田正侯想见到的事。。

田春花归了家,厨房里头的人早就开始忙碌起来,田守地和田雪花人小干不了别的活,只能负责烧火,叶子和田春花洗着菜,两人小声议论着晚饭做些啥好。

“叶子,猪下水下好了,你先炖上,别的大姐来洗。”洗猪下水是个麻烦活,费工夫,有些下水里头还有猪大便,恶心的很,一般情况下田村花都舍不得让叶子动手做这活。

“成,那大姐你洗菜,我先整下水去。”叶子接过洗好的猪下水,合着准备好的料子一起放到小锅中炖,焖上一些时候味道进去,下水入了味儿才好吃。

拍黄瓜,凉皮,红烧肥肠,竹笋炒肉,炒鸡蛋,红烧豆腐,梅菜扣肉,还炖了只鸡,叶子看着桌上准备好的吃食,老觉得不够的问着身边的田春花,“大姐,整这些菜够么?”

“叶子,你还能整些别的出来不?”田春花心里想着县老爷毕竟是大人物,怕吃不惯小门小户的吃食,多准备些也好给县老爷选择,“这要是放在往常,可是一顿好吃的饭菜了,可县老爷头次来家,大姐怕……”

田春花的后话,叶子是听出来,她打量了下厨房的食物,心里直叹息这个世界的东西真心是少的可怜,今儿想买条鱼红烧都不方便。

“大姐,你到院子看看茄子能吃了不,豆子也弄些来,可惜昨儿忘记整豆芽了。”成日吃豆芽的叶子,最近是不太想在桌上见到豆芽的影子,没想到不碰巧的县老爷来家做客,可不是把她给着急的。

以前想着做席面的叶子,这会子才认清当时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在食物品种不多的古代,想像前世那样的随便就能整出一桌可口的饭菜,真心是天方夜谭的可笑了。

想归想,做的活还是一件不落,叶子和田春花忙碌了大半天,田守土也带着叶老爷等人归家。

“麻烦你们了。”叶老爷瞧着八仙桌上的食物,满脸笑意的说话,今儿他跟着田守土逛着田家村心得颇多,越是小的地方父母官越不容易当。

饭桌上,田守土和田守地陪着叶老爷、师爷和几位衙役吃饭,田春花则带着叶子和雪花另外找地放吃的东西。

衙役们原本也是没打算做桌上吃,毕竟县老爷、师爷和他们相比,级别就差了好多,不是一个档次层的人群。

叶老爷私底下不喜欢这些规矩,他微笑着用命令的口气叫衙役坐下一起吃,倒是让几位衙役感动不已。

而一般的农家,家里来了男客,女人和小孩是不好上桌的,这种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其实带着点歧视,时代问题,不能深究。

好吃好喝伺候完后送走了叶老爷,二房的人才总算松下口气,接待大人物的事儿,他们今儿可是头一次遇到,几个娃又年轻,难免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

“二哥,今儿可比卖豆腐脑累。”叶子用手敲了敲自己酸痛的手臂,发出不小的感慨来,以前天没亮就起床干活,累的是身体,今儿接待县老爷,累的是心上,精神上的东西远比身体容易感觉到疲惫。

“是啊,大姐第一眼瞧见县老爷,差点没被吓死。”田春花想起之前自己见到县老爷吃惊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对了守土,县老爷今儿来找你啥事不。”

“是啊二哥,县老爷这次来到底为了啥事,肯定不是特意过来蹭饭的。”经田春花一提醒,叶子倒是反应了过来,县老爷也算是个大忙人,哪有空天天下乡体察民情。

“嗯,原本咱也不是太明白,后来县老爷身边的师爷说了句话,咱就听懂了。”田守土想了想,便接着说:“县老爷想说的意思好像是盖集市的事,衙门正缺钱,想问问有没有啥好主意不。”

“不是上书找朝廷拨款了么?”叶子想当然脱口而出的追问,在她的意识中,盖集市的想法朝廷应该不反对,怕是会大力支持,那可不就得拨款了么。

“朝廷是给拨款了,可真正能到县老爷手头钱能有几个,师爷说了,能解决这个难题的人,和往常一样可得赏钱一百两。”

“一百两?”有了之前的做铺垫,田春花这次的反应倒是镇定许多,“守土,那你和县老爷是咋说的。”

“咱也想不出好办法,没敢应下这件事,县老爷让咱回头想想,说是不着急。”田守土反问身边的叶子,他家的三妹鬼主意多,上次揭榜的主意就是她提的,“叶子,你有啥好的想法不?”

能生钱的门道,二房的几个娃加起来都不如叶子想的多,谁让叶子是今世人,前世魂,知道的东西多呢。

叶子听着田守土的话,焕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合着县老爷又拿一百两做饵,想看看能不能钓上一条大鱼呢,“二哥,办法嘛,其实也不难。”

第一百二十七章 简单

“叶子,你想到办法了?”田守土看着叶子一脸轻松的表情,他内心的情绪有些复杂,连像县老爷、师爷那么聪明的人物都想不到的办法,自家的三妹却说不难很简单。嫒詪鲭雠晓

“叶子,你真想到法子了吗?”田春花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跟着问。

“嗯,大姐,二哥,咱确实想到了个主意。盖集市的钱怕是装到了上头的官口袋里,清河镇衙门没钱,可清河镇老百姓手头上有的是钱。”叶子淡定的口吻说着话,前世的房产商最爱做的一件事,她觉得此刻可以借来用用。

“叶子,县老爷瞧着像个好官,剥削百姓的事儿,他怕是做不来。”田守土的想法很简单,叶子说老百姓手头有钱,意思不就是让衙门加重杂税从老百姓手上拿钱么。

“是啊,叶子,县老爷瞧着是个好人。”田春花的心眼特别简单,她见叶老爷在自个家里一直都是笑呵呵的表情,也没摆出啥官架子来,言行举止更是和蔼可亲,不像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大姐,二哥,你们听我说。”叶子知道田守土和田春花误解了自个说的意思,以为她说的简单办法就是让衙门出门伸手从老百姓口袋里拿钱,这种法子当官的第一个可以想到,还用花一百两绕特意找上门让二房的多操心么,于是乎叶子赶忙开口解释:“盖了集市,衙门肯定是要租给百姓开铺子的,可如果衙门提前把半年的租钱收了呢?”

“这……”田守土眼前一亮,随机一团希望的火光转成失望,“叶子,大伙连铺子的影子都没瞧见,怕没人肯提前交租钱吧,到时要是衙门不认,吃亏的还不是咱老百姓吗?”

“县老爷可以让人先画个集市的草图,每个铺子编上门牌号,让百姓来挑选自个看中的铺子,然后双方签订一式两份的契约,老百姓手头的那份契约用来定心,衙门的那一份契约用来留底备查,白纸黑字,盖上衙门的官印,谁还赖的掉啊。”叶子笑着说完,便看着反应不过来的田守土和田春花,哎,她也想装傻点,可总是没留意的暴露了真是的心里年龄,为此,叶子开始有些苦恼了。

“叶子,这个法子你咋想起来的。”愣了半天的田守土,简直无法相信叶子说出的法子,这个办法确实管用的很。

一来衙门提前收了铺子半年的租钱,解决了盖集市的燃眉之急,二来老百姓交了钱签约契约,心也跟着定下来有了保证,对谁来说都不吃亏。

“叶子,又是那位老先生教你的吗?”田春花想不出别的原因,只能把叶子的聪明归功于那位神奇的老先生,在她心里,老先生已经不是个普通懂学问的人,搞不好是天上派下来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大姐,二哥,老先生懂的学问可多了,哪里是一天两天能说的完,可见念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叶子办个鬼脸,“不过老先生不让咱把见到他的事儿告诉别人,说啥天机不可泄露,二哥,啥叫天机不可泄露啊。”

叶子只好装傻,她得用孩子的做法来打消田守土心里的困惑,不是叶子故意欺骗二房的人,不是叶子故意搞鬼神之说,真实的情况说了怕田守土等人更加难以相信和理解,还不如就用这个世界能懂的言词来解决问题,一切从简多好啊。

“叶子,老先生真的和你这么说的?”田守土也开始觉得叶子见到的老先生不简单,做学问的人本事是大,可也不是啥都能知道的。

“是啊,老先生就是这么和咱说的。”叶子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还需要添加些东西,“大姐,二哥,我前儿做梦还梦到老先生呢,他在梦里和我说了好些话,只不过醒来就都给忘了。”

叶子美眉,你真心是个能胡扯的主啊,这么瞎掰的事情说的比珍珠还真,她见田守土和田春花此刻的表情,强忍着不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叶子,你真的梦到老先生了?”田春花激动的抓住叶子的手臂摇晃起来,叶子的话传到她耳朵里,可不就成了神仙托梦了么。

难怪自家的妹子啥都懂,以前啥都不懂的笨丫头,现在鬼灵精怪的一点不比男娃差,想到这,田春花激动的捂嘴哭起来,“不行,咱得把香炉摆起来,多烧些香,老神仙才会继续保佑咱家。”

香炉是一般人家必备的物件之一,逢年过节的摆起来供各路神仙,祈求神仙保佑来年的收成和家人平安。

而香炉也是分等级的,穷些的人家摆的香炉是用粗铁做的,做工粗糙仅限有个形状,而有钱人家的香炉就大不相同了,不仅做工细致精美,并且基本上用的是铜,更往上的用银啊金之类的打造。

田春花是个实干派,想到啥就立马动作手,她走出去到杂货房找出了香炉,用干净的布擦掉上面的灰尘,到院子里装了些泥土进屋,把香炉摆到了触犯的橱柜上头,手里捏着点好的三根香,鞠躬拜了起来,口中不停的说着:“谢谢老神仙保佑……”

“叶子,豆腐脑、豆芽这些东西,都是老先生教你的吗?”冷静下来的田守土,在心里分析着叶子之前的种种做法,一个年小的女娃子,哪能一下子啥都知道,可不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出来的么。

“嗯,但是老先生不让说。”叶子想了一会儿,“不过老先生也说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宜把豆腐脑、豆芽之类的东西告诉别人去。”

“为啥?”田守土不太明白。

“二哥,咱哪里就知道了,咱又不是老先生。”半堵起嘴的叶子朝田守土吐吐舌头,便拿出账本记账,她习惯了每日做现金账,今儿赚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都做了些啥,将来忘了翻翻账本可不就啥都清楚了。

“也是,叶子,这个老先生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和人提起,不太好。”田守土也加入了相信叶子遇到神仙的行列中,而农村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的口舌,如果让别人知道叶子见到老神仙一事,怕叶子将来会麻烦不断。

“知道了二哥,你啥时候和大姐一样的啰说夫斯基了,看来改天得给你找个二嫂子回来管管才行。”叶子笑嘻嘻的打趣着田守土,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林小桑的模样,好些日子没见着林小桑,也不知道未来的二嫂最近过的好不好,哎,苦恼啊。

“叶子你……”田守土被叶子打趣的立马涨红了脸,他的眼前同样的闪过林小桑的样貌,小心思有些开窍的田守土,被人提起婚事难免有些害羞,“叶子,你尽是不学些好的,这话也是你个姑娘家可以说的吗?”

“二哥,你喜欢啥样的二嫂啊。”叶子放下手中的笔,嘴角的笑意却是不断,打趣情窦初开的男人果然好玩的很,“改天咱好给你找一个去啊。”

“你个娃子,多大点岁数,成日说这个,女娃子也不知道害臊。”田守土被叶子打趣的很是尴尬,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干着急的反而让脸变得更红。

“二哥,叶子脸皮厚,不怕害臊,不像二哥脸皮子薄,这会子可不是像烧红的铁钳子喽。”叶子放开声的大笑起来,一点淑女形象都不要了。

田守土拿叶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摆出兄长的身份压人,“叶子,可别是你看上了谁家的娃,想让二哥给你上门说亲吧。”

“二哥放心,要是叶子真看上哪家的娃,自己就能上门说亲,哪还需要二哥啊。”叶子捂着肚子笑,耍流氓的手段,怕田守土的功底还不够她的一层多呢。

“叶子,这话哪是你个女娃子能随便说的。”原本开玩笑的田守土听到叶子说的话,觉得似乎有些过了头,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人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田守土板起脸来,十分认真的带着说教的口吻说:“叶子,以后不许再说这话了,听到没。”

“二哥,咱说真的,不骗你。如果要咱嫁给一个不喜欢没有感觉的人,还不如不嫁呢,横竖一个人过也挺痛快的。”叶子也不笑了,可在自个的婚事上,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在她眼里啥都不是,前世就是这个性子,更加不会因为穿越了就改变对爱情观。

“叶子,你咋能说这样的话。”田守土着急了,“谁家的婚事不是这么办的?”

“二哥,第一种,父母之命,第二种,媒妁之言,其实还有第三种。”叶子知道要把前世的爱情观灌输给田守土,绝非一朝一夕的事,“二哥,难道你就想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做媳妇么?”

“咱……”叶子的话,像颗锋利的子弹,直接命中田守土的心窝,让他娶个不喜欢的女人做老婆,田守土发现自个好像真的做不到。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流言蜚语

“听说昨儿来了几个外乡人,找田守土家的去了。嫒詪鲭雠晓”一个昨儿见到田守土带着叶老爷逛田家村的村妇,正和一同在河边洗衣裳的妇女八卦着。

女人的天性是八卦,对任何事或人充满无限的好奇心,她们的想象力也跟着十分丰富,听了一句话,见了一个人,都能撰说出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来。

“是吗?赶紧说道说道。”甲村妇没看到实际情况,可不是一副充满好奇的眼光盯着这名村妇说,“找田守土家的有啥事啊?”

“可别是犯了啥事,那几个娃都年轻的很,难免不会做出点啥来。”乙村妇加入了八卦行列,平日里重复着下地干活,生活单一的很,难得有了新鲜的八卦,试问谁的情绪不高涨啊。

“咱瞧着怕是田家快有好事儿了。”何氏走过来,听见几个村妇说的话,一脸乐呵呵的加入到大部队中,“你们没瞧见田守土带着外乡人在田地上兜了好几圈,田守土那一脸的笑容哦,好像地都是他家的。”

“啥情况?地咋都是他田守土的咧?”村妇乙不太明白何氏说的话,“可别是田守土忽悠着外乡人,说地都是他家的装神弄鬼吧?”

“现在不是,这会子指给外乡人看,将来谁还说的清楚。”何氏一脸得意的表情继续说:“你们没瞧见那几个外乡人的穿著打扮呦,一瞧就是有钱的人家,买几块地有些难的?”

“是啊,咱瞧着像是个有钱人,那身上穿的料子一看就不便宜。”甲村妇插嘴补充。

村妇们骨子里面有一种共同的理解,就是在大伙八卦的时候,能多嘴说上一句别人不懂的话,她们会在潜意识中觉得很长脸。

“有钱人为啥要给田守土家的买地啊?”在乙村妇的理解中,田守土可不就是带着外乡人四处看地去了么。

“你们啊。”何氏脸上的不仅呈现出得意的表情,同时露出一丝讥笑,“就不能往远了想?”

何氏昨儿不仅瞧见了田守土带着叶老爷四处溜达,还瞧见了田春花去买肉时遇到自家男人一事,更加偷听到了田春花和田正侯的谈话内容,她原本是气不打一处的想冲出来骂田春花不要脸的勾搭田正侯,可当她瞧见田春花支支吾吾的不告诉田正侯叶老爷是谁一事,才打消了这个冲动的念头。

因为在何氏的心里,有了新的想法,那便是叶老爷看中了田春花,想花钱纳她为妾,就算那老爷死了媳妇,田春花充其量当个填方,所以外乡人才会让田守土带着他四处看地去,要给田家买地做聘礼用呢。

“咋往远处想了?”乙村妇的八卦好奇心更重了,推拉着何氏要问个究竟,“你咋说话说一半呢。”

“就是,这不是诚心让人多想吗?”甲村妇对何氏故意吊人胃口的做法有些不满,“她嫂子,可别也是你啥都不知道吧。”

“开啥玩笑,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吗?前头镇上的的周老爷的事你们忘记了?虽然咱也不清楚那田春花有啥好的,可就是有人愿意花钱要,咱还能说些啥?只能说咱家的小庄触了霉头,那会子才会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

何氏对田春花是恨之入骨,虽然她也说不上恨些啥,但只要抹黑了田春花的名声,何氏心里头甭提有多乐意了,她就是希望见到田春花没个好下场。

“哎呀,她嫂子的意思可不是很清楚了,外乡老爷正打田春花主意呢。”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外乡老爷有的是银子,要哪个女人不成。按咱的想法,怕是田春花有些手段,专门对付这类有钱老爷吧。你们想想啊,嫁过去就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干活,一堆下人伺候着,谁不乐意啊。”

何氏活灵活现的演说,让洗衣裳的几位村妇先是一脸羡慕,能嫁给有钱人家吃穿不愁有专门的下人伺候,上辈子得积多少福气啊。

可随后也不知道她们是抱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思,还是看不惯这类的女人,村妇们脸上原先的羡慕转变成了嘲讽。

张氏抱着木盆子,黑着脸听完何氏等人的对话,她气的连洗衣裳都忘记了,直接走回家放下木盆子,气呼呼的冲到二房里头,“田春花,你滚出来。”

大声说这话的同时,张氏的心里难过的不得了,之前田老爷子受伤家里需要钱,她都舍不得把田春花卖给镇上的周老爷家,就是不希望看到自家的孙女给人做小的,不管家里多困难她都咬着牙坚守着自己的原则。

这会子,二房才分了出去没多久,田春花就做出这种丢脸面的事来,张氏气的不打一处出的见到从屋子出来的田春花,啪啪的甩给田春花两巴掌,“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早知道你今儿做出这丢田家脸面的事儿,当初还不如把你卖了,至少能得个几百两。”

“奶,你说啥呢,咱咋一句都听不懂。”不明真相的田春花捂着被张氏打疼的脸,眼泪巴拉巴拉的往眼眶外流,她好好的在家干活,咋就做出丢田家脸面的事儿了,还扯出已经死了的周老爷来。

“听不懂是吧,那就让你听个明白,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不就喜欢给人做小的吗?今儿你有种去了,明儿田家就当没生过你。”张氏已经气的发疯,她的手用力的朝着田春花的手臂掐进去,眼泪从她苍老的脸上留下来,写出不小的痛苦神情来。

“奶,奶你说些啥,春花真的听不懂,谁要给人做小的了?奶,你倒是说清楚啊。”田春花不敢还手,张氏怎么说都是长辈,她只能躲着张氏有力的手指,让自个的手臂少受些罪。

“说些啥,你不是上着杆子要给人做小的吗?那人昨儿不是都上家里来瞧了,怎么,你当纸能包的住火啊,咱都替你感到丢人喽。”张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就是不顾及自个的脸面,好歹想想下头还有弟妹没议亲,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奶,你误会了。”田春花听见张氏说起昨儿的事,才明白张氏以为她要给县老爷做小的,哭着解释着:“奶,那位老爷不是来娶咱做小的,只是来田家村瞧瞧的,咱什么都没做,奶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了?”听到这话,张氏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外头都传成那样了,还能是个误会?”

“奶,真的是个误会,咱没打算给人做小的,真的没。”田春花觉得委屈极了,要不是师爷不让她提县老爷来家的事,她真想立马告诉张氏实情。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不好,特别是至亲的人,让田春花心里头和被针扎过般的疼的很,她啥时候说过要给有钱人做小的了。

大西国的律法规定,一夫可娶一妻多妾,可真正能上族谱的只有明媒正娶的妻子,别的妾啊小的啊什么的,通通列到贱民的地位。

照着鬼神之说,这类贱民死后是会下地狱的,而按照大西国的律法,贱民的身份明显比普通百姓还低上一等,哪怕是穷的吃不起饭穿不起衣的人,地位都比贱民高。

张氏不愿意让田春花给人做小的,一来是怕她将来下地狱没个人送终,二来怕田春花的行为举止会连累到整个田家的名声,再穷的人家都很看重名声。

田家可不是还有田兴壮没议亲,孙子辈的像田守土等人的亲事也同样没定下来,要是田春花闹出这么一出戏,不仅害了自个的名声,也拖累了整个田家的人。

给有钱人家当小的,是可以吃香喝辣的,一堆下人后边伺候着,可这种把几辈子福气都使完的人,下辈子得做牛马的让人使唤,可不是张氏愿意瞧见的。

“那外头传的,都不是真的啦?”

“奶,咱不知道外头都传了些啥,但咱肯定没给人做小的念头。你打小就告知咱,人活着不仅是为了吃上一口饭穿上一件衫,穷点苦点没关系,重要的是得有骨气,这话咱可从来没忘过。”田春花哽咽的说着话,她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杜撰出没谱的事来坏她名声,田春花自认自个的做事还算可以,也没主动招惹谁,咋就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你记得就好,活着争口气,没了这口气还活着做啥,不如死了干净。”张氏渐渐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她见田春花此刻的说词和脸上委屈的表情,怕田春花真的是没有给人做小的念头,心才放宽了些。

“奶,大姐,到底咋回事了。”叶子和田守土卖完豆腐脑回来,瞧见站在厨房门口擦眼泪的田春花和站在一旁的张氏,不懂发生啥事的加快脚步走过来,“大姐,你的脸咋了,谁给打的。”

“何氏那个贱妇,敢败坏我孙女的名声,看咱不找她算账去。”张氏回过神来,想起田春花可是主动要求让田小庄写休书,何氏冲着这个能不四处坏她的名声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最佳做法

“奶,这到底咋回事儿?”叶子听到张氏说起何氏的名字,看着张氏那嫉恶如仇的神情不回答,只能拉着哭泣中的田春花问:“大姐,到底咋回事啊,你和我奶咋地啦?”

“叶子,你就别问了。嫒詪鲭雠晓”田春花听了张氏的话,立马反应过来,原来四处说她要给有钱老爷做小的声音是何氏给传出去的,她心里恼的很,何氏凭啥败她名声。

“大姐,谁欺负你了?”田守土年轻气盛,一副要找人干架的表情,“大姐,哪个王八蛋欺负你的,看咱不去揍他。”

“二哥,你也别着急,咱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叶子冷静下来,厨房门外的三个人表情都不对头,她总得保持清醒处理问题,“二哥,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春花,这事你别管,有奶在。”张氏见了田春花受了委屈的模样心里难受,又看到田春花脸上留下的两个巴掌印,有些懊恼自个刚才的冲动,这一切都是该死的何氏她嘴贱到处整事搞出来的。

“奶,你别去,咱本来就没那心思,嘴长别人身上,咱管的了一次可管不了两次,咱是啥样的人,村里的长辈们见久了,自然能分个清楚。”调整好情绪的田春花,很感激张氏此刻能站出来帮她出头,可对付何氏那种脸皮极厚的人,就算这会子找上门去大闹一场,吃亏的也不见得着是何氏。

“咋地啦,你怕奶搞不定一个何氏?”张氏正在气头上,谁和她对着干,她就吼谁。

“奶,咱是怕你去了吃亏。奶,你这一去何氏还真会把她自个当根葱当回事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只要她在田家村一天,可不还会到处说嘴,五叔还没议亲,守土的事也没着落。”要是这会子孤身一人,田春花根本无需张氏出头,她自个就第一个找何氏问个明白,不把她嘴给撕烂了,她就不姓田。

二房分出来单过后,田春花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想法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的简单。这会子出门闹事简单,可闹完事后的处理就显得十分困难。

田家的五叔没议亲,下面的弟弟妹妹的婚事也没着落,她不能因为自个一时的嘴上痛快,给弟弟妹妹们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这事你打算就过去啦?”张氏气不过,可她这会子瞧着田春花,才发现以前那个话不多、性子弱的孙女不见了,取代的是个有想法、有见解,会替他人着想的人。

“奶,你放心,这事儿肯定没完。”田春花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何氏到处败坏她名声,她只是现在打算不计较,可保不准将来会怎样,“现在不是时候。”

“春、花啊,那你有啥事得先和奶说一声,听到没?”张氏的脾气很简单,与她不对头的人,当场吵一架或者干一架完事,她听田春花话里的意思,怕是计划着将来怎么样,万一田春花走了极端就不好了。

“奶,你放心,咱心里有数。”田春花啥都没想,也没想着要计划将来怎么报复何氏,她只是觉得一个人不可能一直都顺利,保不准何氏将来还有求她的一日呢。

张氏走后,叶子拿来水给田春花洗了把脸,“大姐,今儿到底啥事啊,奶这会子不在,你倒是和咱说说呀。”

“也没啥事。”田春花用布擦了擦脸,努力装出啥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就是有人到处说嘴,说你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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