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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藏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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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上一次人魔大战结束之后,圣皇就已经预言,终有一天,那些嗜血如命,蚕食人间的恶鬼将要再次降临在这片大陆之上。所以,从那时开始,他们就开始悄然集聚底蕴,尽量提升自身的实力。
大战消耗了人间八成以上的战力,幸免于难的,大多数都隐居起来,过着与人无争的生活。能够找到的,也多半拒绝了他们的诚意邀请。
内需迫切,但又苦于无良才自荐,被逼无奈的他们,最终想到了一个极端的方法解决问题:自造。
自造计划最早源于十年前的一场意外之中,几位探险者在天极灵脉发现被被人称之为生命终极的物质。因为其拥有着与上帝因子相似的构成,以及自我复制的恐怖能力,人类高层最终下定了决心,启用了自造计划。
时光飞逝,这门原本稚嫩的新兴技术,在岁月与实践的磨砺之下,愈趋成熟。成功的实验题也屡见不鲜。然而,这些人造上帝之子,并非完全按照制造者的意愿行动,其中一些甚至做出了反抗的行为,但都已失败告终。
最终,在这些人造人之中,出现了一位王者,他拥有完美无瑕的基因,以及毫无破绽的神眷。他成功了,他迈出了人造人历史上最长远的一步,人造人**了。
自造计划对外完全保密,就连至亲之人,也不能吐露。所以,大家对于这件事情好不之情,仍旧幸福快乐地过着各自的生活。
说也奇怪,这么多年来,那位王者并没有任何动作,这也让众位知情者渐渐将之淡忘,差一点就要将之从记忆之中彻底抹除了。然而就在这时,他居然回来了。
他痛恨上帝,更痛恨缔造了他的人类,他耻于作为上帝的子嗣,所以他为自己封号为:撒旦,意为永生永世与上帝为敌。从那时起,世上又多了一类人,撒旦的子民——恶魔之子。
人类深知撒旦的厉害,凭借自己的力量不可能与之为敌。不知哪位天才的军事家,居然想到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绝妙计策,再次启用“自造”,希冀可以制造另一个能与之对抗的至强者。而刘雨瞳,便是那万千实验者的其中之一。
了解了人类的打算,撒旦并未坐以待毙,为了保证自己的绝对优势,近段时间来,他开始四处寻找自造计划的实验基地,只要发现,全部绞杀,一个不留。
而就在今天,无相城主收到了一封信件,那信就在他平日休息的床榻、被规规矩矩地摆在他的枕头之上。
“傍晚七点,鸡犬不留,无相无合,屠戮众生。”
简单的十六个字,道尽了无相府的所有气数。撒旦出手了,一旦动手就没有失手的时候。远在相合城西北三千公里的戈壁之地,存在着一处比之还要繁华数倍的繁盛国度——信国。同样进行着自造计划,同样生产了众多一等一的高手。可惜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没错,是消失了,实验基地就在信国最为繁华的地段,而后者伴随着前者,一同消散在了信国的版图之上,只留下了一个方圆十里、不可见底的巨大深渊。
强大信国尚且如此,自己一个小小的相合市又有什么还手的余地呢?
这么想来,相合城主竟感到了一丝释然,横竖都是死,不如珍惜当下,及时行乐。
然而,他的臣子可并不这么认为。
不仅仅是城主,就连他手下的四十三名得力属下也全部收到了那封匿名信。待在相合市,他们或许只有死路一条。但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兴许还有缓和的余地。于是,这帮曾经忠心耿耿的“英雄”,一个个带着妻儿老小,收拾了衣财行囊,匆匆离去,甚至连同自己主子告别的时间都没留。
于是,这才有了如今的这番局面。
“可惜了后院的那帮混小子,没见到外面的风光,就要死在这里了。”
嘟念了几句之后,相合城主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是个滋味。眼见树上的果实即将成熟,却被一场虫灾祸害了全部,作为劳作者的他,极其,十分,特别不甘心。心如乱麻的他也不再继续做着,围着自己的黄金宝座一圈圈踱步起来。
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哪怕只有十个,如果能救出有限的几个,或许他的希望不会就此全部绝灭。但撒旦神通广大,能够将土地连根拔起,更何况是一众血肉组成的青少年呢?
现在疏散已经来不及了,当下能够做的,便是能救一个是一个。争取就这些心灵的寄托,希望的沿承送到外面的世界中去。
“城主好雅兴,这么早居然就起来欣赏风景了啊!”
思绪间,一声嘹亮的呼啸从那三重门外,直袭殿内无相城主。声波过处,无一不是狂风怒号,飞沙走石,一时间,原本金碧辉煌的大殿也不禁变得凄凉伤感,周围的金器同样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原本的朝气。
相合城主扬起眉毛,一双宝石般璀璨的双目望向颠中,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背负双手,立于颠前,一脸笑意,能够融化冰雪。
“你就是那个撒旦?”无相城主冷冷道。
“非也非也,城主错了,我只是一个跟班。”中年人拱手行礼,尴尬道。
“跟班?一个跟班也能拥有这等气势吗?在我柳无相的面前,居然面不改色,谈笑从容。”
虽然二者并未交手,但从第一眼的判断来看,无相城主可以断定,眼前之人的实力,绝对是世上罕见。就连身负绝学的自己,也没有把握将他能够拿下。一个手下便已如此难应付,不知那位神灵见首不见尾的撒旦,又是怎样的可怕之人呢?
“你们的主子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就凭一个小小的喽蚕肓钗椅尴喔θ荒俊背侵骼浜叩馈p>; “呵呵,城主误会了。”中年人连忙摇头说道。
“误会什么?难道我还能冤枉你不成?”
“非也非也,我是跟班,不是喽!p>; “哼,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和我嚼舌头,你啊!真是蠢!”
无相城主摇空雳出一记重掌,直逼对方面门。可招虽动,人却未至,二者相距数米之远,别说掌力,就连一般的掌风也传不过去。但看他的表情甚是自信,对此似乎并不担心。而就在这时,他的身体之中,竟是突然闪出一道腥红的光芒,照的四面八方尽是赤色氤氲。
招式未尽,那团红光已经变化了八八六十四像,如虎如豹,似梦似幻。那看似刚烈的招式之中,却是透露着满满的似水柔情,内外相得益彰,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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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人头
相合城主非正非邪、一阴一阳的奇怪招式确实出人意料,但在那位中年人看来,似乎并没有超乎预期。相反,在那道掌风的侵扰之中,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而且笑得愈加放肆。
“哈哈,好好好,没想到城主底蕴如此深厚,在下领教了。”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身形包退,身上那件麻衣外套随即脱下,执在手中。与此同时,四周那些悸动的氤氲雾气露出了凶恶的獠牙,数不尽的血色小箭破雾而出,直逼唯一站立殿中的中年人。
杀招在下,只见他面不改色,出手忙中有余。瞬间,他的身形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再继续变为十六。十六道模糊的身影,各据一方,手中麻布上衣挥舞遮挡。乍一看去,那哪里是什么生死较量,简直就如同歌姬弄舞一般,一举一动之中都透露着优美的气质。
箭是阎王令,簇是无情物,这些原本破甲穿石,击空分流的兄弟,竟在遭遇那件麻衣之中没了本事。箭矢迫近,中年人扬起麻衣,将其与之一同卷入,手掌翻飞,力道尽卸,在稀里哗啦的嘈杂声中,所有的箭矢软绵绵地落在地上,随即华为屡屡腥烟。
“该我了!”
话音未落,相合城主只觉得头顶上空,天色登时暗淡下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日月仿佛都失去了光彩……
训练场内,人群早已聚集起来,嘈杂声,呼啸声,这些原本为战斗而生的战士,在听到大敌将近的时刻,都不禁欢呼雀跃起来。
证明真理的唯一方式便是实践。他们这些人,短的在这里待了有数个月,长的已经住了十多年。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艰辛历练,就是为了出人头地,早日驰骋沙场。如今,时机来了,他们准备放手一搏。
“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石阶之上,教官岳荣光面色阴沉,但却没了往日的威严,这倒令大家着实不太习惯。稍作缓和,他才深呼了口气,低沉的声音渐渐响起:
“大家听着,今天是我们相合市,无相府,千载难遇的一次巨大灾难。也许,我们会死在这里,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欣赏清晨的朝阳。但我们不会放弃,因为我们就是为了保护家园而存在的。大敌不除,宁死不归!”
“大敌不除,宁死不归。”
震耳发聩的呼声在人群之中此起彼伏,喧天战意直冲云霄,就算远在百里之外,也能清晰辨别。如今,他们已经不仅仅是战士,而是一个个视死如归、茹毛吮血的野兽。大门换换开启,鼎沸的人群涌入出口,然后汇聚成一把巨大利刃,直奔敌人的方向。
另一方面,修罗场内,众人的气氛就要显得低沉多了。仍是那位白衣人,站在队伍跟前,正为大家分析着府内的战情。
“根据刚才的分析,这些人造人的军队异常强大,就算无相府倾巢而出,也未必能伤得了他们十之一二。无奈之下,我们只得选择弃车保帅,让训练场的学员前去拖延,然后将你们偷偷运出城外。”
“什么?你要我们作缩头乌龟?”
这时,队伍之中一位平日里性格比较长大的魁梧男子,不禁惊声忽道。然而,那人刚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失去了继续力争的勇气,随后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你们还有其它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就要撤离了。”白衣人平静地说着,并未被那鲁莽之人打乱思绪。
“亚父,我还有一事请教。”
终于,修罗场的绝对霸主,加兵权举手示意,虽然面露忌惮,但仍是毅然决然地开口道:
“我们走了,城主怎么办?您又改何去何从?”
“呵呵,这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有去处,至于城主……我只能说,听天由命!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定数,超过定数之外的,一分一毫也多走它不得。也许,这里就是他的终点,也许有,他的未来还在前方。”
加兵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居然会联想到早时重伤于自己手下的薛藏真。既然人各有数,那他的定数又在哪里呢?
“小子,你要活下去啊!”
加兵权仰头望了一眼远方,跟随着队伍的脚步,消失在一片阴影之中。
许久,白衣亚父再次折返回来,神色依旧,毫无波澜。
“呕心沥血这么多年,眼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毁于一旦,你啊!到底是作何感想?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亲口问你一问。”
白衣亚父缓步登上对战擂台,环顾四周,眼中的一切都与他记忆中的印象无二。脑海中,往事浮现,曾经的过往好像就发生在昨日一样,清晰,近在眼前……
患水无情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对于她来讲,却是如同过了一年一样,十分漫长。
两个小时,博士带着薛藏真已经进去了两个小时,里面仍是毫无动静。刚刚,他接到了修罗场全员撤离的通知,但因为薛藏真的原因,却没来得及赶上队伍的步伐。事情已然如此,是死是活,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呲~”
忽然,那扇隔离门的另一侧传来一阵平缓沉闷的机械声,那是大门打开之前的征兆。手术似乎已经完成了。
满怀期待的患水无情奔到门前,却只迎来了独自一人的博士,原本欢喜的脸色立即冷漠下来。
“义父,怎么样?那小子是不是活过来了。”
在患水无情的追问之下,博士抬起疲倦的双眼,额头上的汗水还未来得及擦拭。
“活?呵呵,算是吧!”博士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叫算是,活就是活,死就是死,还有其它可能吗?”患水无情看到对方一脸阴沉像,心中不禁敲起了锣,烦扰的很。
“乖女儿,别乖你爹我不手艺不精,虽然他的命是回来了,但是意识却已全无,俗话说的活死人,就是他现在的状态。要不,咱们狠狠心,送他一程……”
话没说完,患水无情发疯似的朝后跃出一步,凶煞的神情让人看了的慌。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死,绝对不能!”
此刻,作为女人的她,并没有展现出天生性格的软弱,而是一改平日的和颜悦色,变得暴戾内躁起来。
“怎么了无情,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值得你为他如此付出。刚才在里面,我也听到了外界的风声,大敌当前,你我还是尽快离开的好,何必带上这么一个累赘?”
眼见时间所剩无几,博士急的直跳脚,向来稳重的性格,这时也忍不住急躁作祟,变得十分易怒。眼前站着若不是自己的义女,他早就弃之不管了。
人心啊!有时就是这么无奈。
“义父,从前的事情我都听您的,但这一次,您就容女儿任性一次,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怨言。”
听到这,博士的眉毛不禁挑动一下,作为一个年近六旬的人来说,这可是极其不常见的。
“你此话当真?”
“当真!”患水无情坚定道。
“好,你先等着,容我耽搁一下,这就带着你和那小子离开无相府。”
博士再不逗留,转身朝左侧行去,那里是他平日休息的地方,想来是去收拾行李去了。
不一会儿,博士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中多了两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还有一个布袋包裹,背在身后。你无法想象,一个如此瘦削的老人,是如何担负起这些重物的。
“义父,咱们这是逃荒,又不是去旅游,带这么多东西,我怕是负担啊!”患水无情埋怨道。
“一头羊也是赶,两头羊也是放。容你带着那小子,就不许我把自己的宝贝带上?放心,这些东西到了外面全都用得上,有你偷着乐的时候。”
说着,博士放下身上的包袱,再次走入实验室中。接着,患水无情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粗鲁、暴力的金属撞击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拆迁。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在里面磨蹭什么。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的工夫,博士一脸倦态的再次出现。这回,患水无情仍是没见到半死不活的薛藏真,原先的耐心这下彻底被消遣殆尽了。
“义父,你到底在做什么?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还不慌不忙。这么长时间,你居然还没把薛藏真带出来。咱们真的没有时间了……”
望着嗔怒的女儿,博士好像受了气的孩童一样,脸上尽是委屈之色,但又有一丝难言的尴尬。
“这……”
博士吞吞吐吐的态度使得患水无情彻底崩溃了,你不做,我来干!就算背,他也要把薛藏真背出去。
越过博士,患水无情怒气冲冲地走向实验室,却被身后忽然来的一声呼喊叫住了:
“别去了,他在这!”
在患水无情的目光投来之际,博士极不情愿地举起之前进入实验室带出来的一只金属箱子,直到举至与视线平行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不!”
患水无情双眼的泪水仿佛失去了控制,大股大股地流淌下来,毫不掩饰。而在她的对面,箱子与其相对的一侧,是一块透明的玻璃罩。透过它,能够看到箱内的情况。
薛藏真沉浮在淡蓝色的培养液之中,仅剩的一颗头颅,在那只笨重的箱子之内,竟是显得那么单薄。
嘴角,仍有气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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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面具背后的故事
穿过曲折蜿蜒的密道,患水无情与博士,带着仅剩头部的薛藏真,逃出了戒备森严的无相府。再次看到天日的时候,时近晌午,二人;一路奔波,又累又饿,现在他们想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停下来,好好休整一下。
中途,患水无情趁着靠树休息的工夫,忍不住拿起那只银晃晃的铁箱,表情复杂着端望了许久。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没了身体,居然还能幸存,这家伙的生命力到底有多么顽强啊!”
按照常人的生活经验,像如今薛藏真这种状态下的人,早已十分确定地死透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但眼下的他却并不一般,隔着透明玻璃罩,患水无情发现对方神情舒缓,面容自若,并无任何痛苦的神态。更加重要的是,他的嘴边仍时不时地浮起少量气泡,那是自主恭喜的表现。真不明白,缺少肺叶支持的机体,是怎样进行有氧呼吸的。
身体向来病弱的博士,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眼前时不时地闪出若干星光,看样子应该是低血糖的症状。如果继续这样没头没尾地逃命下去,不知他能坚持到几时几分。
“放心吧,这家伙现在还死不了。看见里面装着的液体了吗?那可是我们无相府作为优秀的有机培养液,可以保质一个月而不**。加上我对这小子的头部做了闭合处理,只要不把他放出来,这小子活过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十天半个月?那之后呢?”患水无情关切道。
“呵呵,之后……之后我也不知奥。虽然这些培养液能保其不死,但也并不是长生不老的仙药。没有了身体其它器官组织的支持,现在的他脆弱的就像一盏风中的残烛,稍有波动,便会油尽灯枯,回天乏术。”
说到这,博士也不禁叹了口气,显然他对这样的结局并不满意。但无奈,天意难违,如果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不能为其寻得合适的生命载体,恐怕年紧十五的薛藏真,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义父,那有什么好办法吗?”这时,患水无情的眼角再次湿润,婆娑的眼眸让人看了不禁为之心痛。
“办法有倒是有,就是比较难以实现。”博士镇定道。
“什么条件?”患水无情继续追问。
“我需要一个血型与之相同,切死亡不久的鲜活尸体、有了它,兴许能够救完全救回他的生命。”
“那如果发生意外呢?”
博士没好脸色地瞥了一眼乌鸦嘴患水无情,爱答不理地回复道:
“当时就能回归西天。”
博士略显幽默的说话风格,并没有成功引起患水无情的注意。动还有一线生机,不动只有一条死路。但听博士的口气,手术的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高,不知加手术的陈功率又有可怜的几成呢?
望着一脸忧愁的患水无情,博士想要开导一下忧心忡忡的他,于是开口继续说道:
“我说,人我也暂时替你救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和这个面具少年到底有什么瓜葛,居然值得你这般在意,莫非你们是……”
说着,博士伸出双手的大拇指,一边上下活动着关节,一边慢慢靠拢,最终贴合在一起。
“义父,你……”
看到自己的义父做出如此轻薄的动作,患水无情眼珠一瞪,差点把眼球挤出眼眶。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之间的事情确实复杂,甚至有些说不太清。”患水无情抠唆着手指,羞赧地着嘟囔着。
“放心,我人老了,身体不中用了,但脑子还算好使。只要你能叙述清楚我,我就能疏请调理。说吧,真希望这个时候能有点瓜果桃杏什么的解解渴。”
面对自己这位不着调、与孩子脾气一样的慈爱义父,患水无情毫无抵抗力,只得举手投降。
“如果要说的话,事情得回到十年前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一个叛逆任性的孩子。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我,整日徘徊在闹市之中,做些鸡鸣狗盗的行径。期间,我交上了不少狐朋狗友,并学会了许多下三滥的谋生手段。多亏我一直以来身手敏捷,脑筋好使,才能无往不利,未尝一败。那段时间,我自己觉得如鱼得水,生活滋润,唯一略感失落的是没有一处容身的地方罢了。”
患水无情说的口干舌燥,却苦于出行时候太过紧急,没有带上水壶。可不要忘了,他的名字叫患水无情,以“水”为名的她,。身上又怎么会少了这样新陈代谢的必需物质呢?
只见她竖起右手中指,随即轻松戳入身后的树木之中。短短数秒时间,那棵原本浓郁茂盛的大树,变开始枯萎凋零起来。又过了数秒的时间,枝桠部分已然全部碳化,执手一碰,便会华为灰尘。而再看下方的患水无情,脸上起色好了许多,就连原本干裂的嘴唇也重回湿润,变得富有弹性,有光泽。
“妮子,你这本领可真是野外生存的神技啊!不如,你也帮我找些水来喝喝。”博士笑眯眯地奉承道。
“义父,你还想不想好好听故事了?想的话,就少说话。”
看着对方一板一眼的模样,博士不愿和这孩子计较,于是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可就在那天,我遇上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贵人。是他,挖掘出我体内隐藏的潜能,是他,将我来到了无相府内。如果不是他的话,或许我已经死在了莽夫大汉的拳脚之下,或许,我已经面目全非,手脚尽断,别说习武,就连简单的过活都完成不了。”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这个小子?”博士不禁问道。
“是,但又感觉不是。当年,我不小心失手,被一个赶路的练家子逮了个正着。眼看我就要死在那人手中的时候,一位头戴面具的神秘之人挡在了他的面前,三招之后便将那人打出了十米开外。而他自己,甚至连脚都没动过。那之后,他为我寻医看病,治好了我身上的皮癣,又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招式,以备不时之需。美好的时间过得总是那么飞快,转眼间,我们已经相依为伴了数月之久,那位面具神秘人将我送到了无相府内城主的手中,帮嘱托他好好待我,就这样,我们分别了。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在夕阳抚慰中,他那一头银色飘扬的长发,还有那张不曾摘下,神秘莫测的金属面具。”
“等等你说长发?”忽然,博士抓到了对方说话的关键,随后俯身瞧向箱内。
“这少年明明是一头黑发,和你所说完全不同啊!而且,你也说离了是十年前,这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刨去中间的时间,这么说当时的他仅有五岁左右,这是完全不成立的!”
“义父所说无误,我也在纳闷,不过这张面具绝对错不了,肯定与我当年见到的那一款,一模一样。”
“这也不是不可能,万一他们的面具是来源于同一个师傅的手艺呢?”博士开口解释道。
“恩,我也想过。但你看面具下端,鼻翼的旁边,是不是缺少了一块。”
在患水无情的提醒之下,博士弓着腰,匍匐在箱子跟前,仔细观察着那张面具。果然,就在距离笔译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处,莫名其妙地短了一角,乍一看上去根本察觉不到,除非仔细端详才能发现。
“这么说,这面具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喽?”
博士扭头看向患水无情,只见对方沉而有力地点了点头,表情古怪的很。
“但……但是,这张面具感觉上去又不是当年的那样,你看!”
顺着患水无情的指尖所指方向,只见那张原本通体银光的面具之内,居然是有细微的蓝光暗中流动,好似一缕缕血脉,运行其中。恍惚间,薛藏真的头颅已经与脸上的面具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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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无相的结局 希望的破晓
博士看着面具之上的异象,脸上表情登时一变,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
“这么说来,这张面具是有些古怪的。”
“义父,你什么意思?”患水无情好奇地问道。
“之前在做身体部分切除手术的时候,我曾想将面具取下。谁知,这玩意鬼的很,好似和脸皮长到了一起,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揭不下分毫。如果不是这面具从肉里生出来的,那就一定是里面存在着强大的内力,促使二者融为一体。”
一时间,二人陷入沉默之中,半天没说出话来。得亏时过正午,二人饥饿难耐,只得继续赶路,寻找落脚的地方。
好在,这片荒野之后,就是相合市的邻居,万宝城。据说,这万宝城可是方圆万里的超级都市,其繁荣文明程度,远远强过相合市的数倍。只要你有钱,想在那里寻找个吃饭住店的地方,绝不是什么难事。
“嘿,我说,你看见我一个包袱没?”
博士低着头,转折圈地在地上徘徊着,一脸地紧张相。
“你的包袱我那里知道,我的手里只有它和他啊!”
患水无情晃了晃手中的铁箱,无辜地说道。
“这就怪了,我记得刚刚明明放在树下的啊!这么多年的积蓄,我可全放在了里面,没有钱,你我爷俩就只得风餐露宿了。”
领悟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患水无情也加入了寻找包袱的任务之中。可带着装有薛藏真的箱子实在不便,于是他将其放到了一块岩石之上,借着树荫乘凉。
又找了许久,可二人仍是一无所获。再无气力的他们,只得暂时放弃寻找行李的想法,继续做下休息。
“糟啦,铁箱呢!”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不过十分钟左右的工夫,被安置在岩石上的铁箱字居然也是不翼而飞了。钱丢了可以想办法,人没了可就真的要命了。
要知道,现在的薛藏真极其虚弱,外界稍有刺激,都有可能造成培养液的紊乱,最终促使其死亡。
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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