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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龙蛇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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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一剑在手,向李重关当胸刺到。李重关脸色不变,衣衫不动,身子平平向后滑出五尺有余,游移之间竟如鬼魅一般。
无风知李重关乃当今武林一代宗匠,武功之高,可以想见,但看到他这一退一飘,还是大吃了一惊。
韩世忠毕竟是久经战阵的老将,一剑刺空,并不慌张,长剑一收,一举,向李重关当头砍下,李重关身子依然不动,眼看长剑便要砍到他的发冠,哪知刹那之间,长剑竟斜斜地贴着他的鼻子削了个空。无风看这架式,且不说韩世忠年迈,便是当年血气最盛之时,只怕也不是这位武林大豪的对手。
当下呛啷一声,抽出天刀。对韩世忠道:“少保且住,我来向李岛主领教几招。”
韩世忠见这少年十分单薄,但他手中这口刀却是十分眼熟。便问道:“少侠还未请教名姓,这口刀却似曾相识。”
无风笑道:“在下陆无风,家父便是当年岳少保军中的陆文龙,这口刀么,是当年中原大侠遗下的天刀。”韩世忠道:“怪不得,原来是故人之子。”
李重关当日在岛上,见过无风以天刀大战绵剑。知天刀刀法之厉害。自是不敢掉以轻心。当下一声长啸从背后抽出那根长笛,无风道:“岛主这笛子便是兵刃么。笛轻刀沉,这样我可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了。莫不是岛主自重身份,自觉得以此竹笛便足以胜我天刀。”
其实无风不知,李重关这竹笛并不是以普通湘妃竹所制,实乃是采自东海底的万年铁珊瑚。其轻似羽,其坚胜铁。李重关平生风雅自负,此笛便是其兵刃。只是他武功太高,以前在武林中行走,与人对敌,很少使用兵刃,是以武林中并不知名。
李重关笑道:“呵呵,不瞒陆公子,我这笛子与其他的颇有些不同,确是我的称手之器。当年中原大侠武功声名何等了得,在武林中当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好不威风。虽说你是后生小子,可今日你手执中原大侠的天刀,我如不出我的看家器械,岂不是对中原大侠不敬。”
无风道:“如此便好,你是前辈名宿,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天刀一挥,一招翻江倒海,向李重关斜劈过去,他知李重关武功之高,是以一出手便使出天刀七式中极厉害的行刀式。李重关喝道:“天刀刀法果然不错,倒没叫我失望。”长笛横转,贴着天刀,使个粘字诀。刀笛同时向下一沉,无风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已手中的天刀欲扯去一般,那天在幽冥岛大战绵剑之时,那绵剑之劲力虽强,也还是柔劲,现在李重关这股大力,柔中带刚,坚韧强劲,不觉一惊。当下手中紧握刀把,前李重关的笛子向外一带。李重关初时只使了三成力,战得片刻,只觉天刀刀法精妙无比,确是有生以来遇到的劲敌。当下使出七成功力,哪知无风不但天刀天法精熟,更兼修习丹霞神功,内力之强,虽不如李重关,但也是江湖一流好的。这丹霞神功本是道家内家功法。现在无风将其化入天刀刀法之中。天刀刀法至刚至强,丹霞神功却是至柔至软。李重关见光靠兵刃不能胜他,便将内力运到长笛这上,刀笛相击,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李重关开始虽未轻敌,但求速胜,欲打落无风手中的天刀。故连催几次内力,但无风意志之坚,却是他没想到的,天刀始终牢牢掌握在手中。不知不觉之间李重关已经使上**成功力。便无风既得丹霞神功之助,将天刀刀法演绎得淋漓尽致,便是周侗亲来,只怕也在击节而叹。
此时,湖边上忽然,人声鼎沸,原来,杭州府尹得报,湖边之上有人打斗,且有人欲行刺原检校少保韩世忠,令尹不敢怠慢,忙知会了五城兵马司,急调五百军马前来。
李重关见人马云集,且无风越斗越勇,自已如出全力,只怕也难取胜,没的自取其辱,故此,一声长啸,跳出一丈外,哈哈大笑道:“中原大侠隔代传人果然不凡,老夫不奉陪了。”无风定睛看时,只见他一个青影在树影楼阁间一闪而没。
………【043天女庙前】………
当下韩世忠与无风一同回到府中,无风便将自已出身来历,及所历诸事一一告知,韩世忠呵呵,笑道:“少侠际遇之奇,当真是闻所未闻,虽说中原大侠、岳元帅、令尊陆文龙将军俱已不在人世,但他们如若泉下有知,亦当大慰了。你适才所说金兵已从汴京进军两淮,朝廷为何没有音信,这里面必有蹊跷,你先在我府中留一日,待我明早入朝问个清楚。我还有事交代。”无风道好。
次日一早,世忠便入朝去了。到晌午时分,方才回来,一脸气愤之色。见到无风,犹自咬牙切齿,道:“昏君奸臣误国,险些坏了大事。”
无风忙问缘由。
原来绍兴二十八年,宋朝贺金正旦使孙道夫在金时发觉完颜亮有南侵之意,即回国报与高宗,高宗大不以为然,以为金无甚理由开战。秦桧门生宰相汤思退疑心孙道夫借此引荐起复宿将张浚,便进馋将孙道夫贬知绵州。次年末,金国出榜禁止百姓将马上要起兵南侵的消息传到南宋,金朝贺宋正旦使施宜生在出使宋朝时不慎向宋透露了金兵不时南侵的讯息。宋高宗此时才有所觉,一方面立赵瑗为皇子,以便在抗金形势不利时退位逃避抗金的重任;另一方面,于绍兴三十年春,派同知枢密院事叶义问出使金朝,探侦虚实。叶义问证实金军即将南侵的消息后,右相陈康伯、兵部尚书杨椿立即布置两淮守备。现下金兵已然征发军马之信息,无风前日送到枢密院。汤思退竟未及时上达天听,直到此日世忠入朝,汤思退才不得不向高宗呈上。高宗大是惶急。急问诸大臣有何计可以退敌。有人举荐刘琦,有人举存王权。刘琦是老将,王权是昔年韩世忠旧部。世忠却说:“王权是我旧部,作战虽不怕死,但临事苟苟,并无帅才,恐难当大任,刘琦又年迈,不宜再上前线,只可中军指挥。当今可用者唯有李显忠。”汤思退道:“李显忠是金国降将,今日金国来侵,今将倾国之兵,精税之师交与他,万一其临阵变节,国事何堪?”韩世忠怒道:“李显忠当日在金国是迫于无奈,后来不是弃金归宋,以至于其在大金的家属尽数被抄杀。如此忠烈之士不用,还用何人。”高宗当即传旨,令李显忠接替都统制王权,节制两淮军马。即刻赴任。
韩世忠回到府中,对无风道:“你前次说有岳元帅地图,交与石人清,再转与朝廷,我日前问了枢密院枢密使和枢密副使,却并无收到。”无风道:“这个倒也奇了。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韩世忠道:“当日岳元帅的图倒是有的,现下却在我处,如今金兵压境,倒可派些用场,唉,岳元帅思虑之远密,当真是一代不世出的奇才。只要他多活三年,中原早已恢复了。”
韩世忠道:“现下皇上已命中书舍人虞允文为督视江淮军马府参谋军事,已经出发往前线督促李显忠赴任,虞允文你是认识的,现下前线粮草奇缺,你可将岳元帅旧藏取发了出来,正好起用。另将这金山焦山一带的地图,带去前线,与前线将领共同参详。”说完又嘱付他如此如此,无风一一领命。韩世忠将岳飞当年的地图交与无风,并附上镇江金山焦山一带的详图,向无风交代了,何处可以伏兵,何处可以泊船。要无风细细说与允文。
当下无风从临安出发,立赴前敌。
此时金兵已击溃大宋淮西诸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无风先去查看敌军动向。见金兵作恶多端,**掳略,无所不为,不由怒火中烧,一路大杀金兵。
几日之间,江北各要皆传言中原大侠再现江湖,这一消息没几天已传遍武林!有人说:平阳府胡老拳师有人说:寿州知府还有人说:中原大侠,是一位白胡子老人,手一点便立毙敌于指下。一柄金刀一扫数十金兵已身首异处甚至有人说得活灵活现,便如亲眼所见一般。以他此时的武功,就是周侗复生,恐也有所不如。
无风渡江回到南岸,正好路遇允文,知其往前线劳军,但苦于无粮草资源,无风大笑道:“这里便有。”当下便将韩世忠所交与的地图拿出来与允文。
此时,河北忠义社、两河豪杰、少林寺众僧等各地英雄,闻听金兵复又南侵,纷纷赶来,齐集京口一带,来与无风会合。
这一日,正是七月初七,也就是世上所谓七夕,入夜时分,无风与虞允文及各地豪杰,借七夕祭牛女为名,扮作信众,集于天女庙。
据岳飞图上所载,丹阳天女庙牛郎神像边老牛底下,是通下宝藏的地道。当下众人祭完牛郎织女。待当地百姓渐次散去,这时已是三更时分。允文令时梁君带一队兄弟去庙外警戒巡逻。无风带少林寺罗汉堂十八罗汉,进入庙中,将庙门掩上,十八罗汉一齐动手,来抬牛郎神像前的铁牛,那铁牛是以生铁实铸,和真牛大小无二,重逾万斤,自铸成之后,数百年来,无人动得。十八罗汉运起少林搬山神功,齐发一声吼。由于年深日久,那铁牛与底下铁坐锈结在一起,一时竟纹丝不动。
此时,庙门忽被推开,只听一人大声喝道:“你们这帮蠢才,还枉称少林僧,连个死铁疙瘩都抬不动。都闪在一旁,且看我的。”众人皆吃一惊,回头看时,竟是宝盖和尚。
十八罗汉赶紧退出数步,宝盖走上前来,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双掌对准铁牛腹侧,平平推出,只听一声闷响,铁牛似乎晃了一下,但依然卧在当地。
宝盖喝道:“看什么,你们再来抬起。”十八罗汉齐声答应,运起全身神力,只见铁牛缓缓离地,无风道,不必抬高,且挪在一旁。当下众人合力将铁牛挪向左方,虞允文道:“在这里了。”无风看时,只见地上铁座中央渐渐露出一个二尺见方的洞孔来。原来适才宝盖和尚运用般若掌法,将铁牛与铁座之间的锈结打断。故此第二次十八罗汉才可抬起铁牛。
众人围过来看时,那洞中黑漆漆,也不知有多深。云飞扬等太行豪杰愿勇当先锋,先行进入地道。虞允文道:“大家且慢。”说完令人去取来一只活鸡,一只活狗,用绞索吊入洞中。过得二刻,大家扯上绳索,那鸡狗依然鲜活。然后再叫人取一盏风灯,依然用绞索吊下再吊上,灯并未熄灭。虞允文道:“现下可以下去了。”时梁君道:“虞参军太也小心了,难道这洞中还真有什么妖鬼蛇怪不成,来吞食你的鸡狗。只怕你是古书看得太多。有点过于谨慎了吧。”虞允文只是微笑,并不回答。无风初时也这么想,但随即便明白了虞允文的用意,因为此洞封闭已久,洞中气息不通,如鸡狗下去能呼吸生还,风灯之火不灭,则洞中必另有通气之处,人下去也无大碍。
当下云飞扬率太行山二十余名弟兄,执松明油子先下,其余人渐次跟上。虞允文在中,无风殿后。原来这洞先是通过一架铁梯,向下大约百尺左右,便到洞底,再转入一条打横的巷道,借着松明的灯光,巷道两边皆挖有壁龛,每个龛中都有数支儿臂粗细的蜡烛。当先的太行山众雄用松明将蜡烛一路点上,后面的人便熄了松明,只有时梁君依然点着,秦和笑道:“时大哥,你是走夜路惯了的,现如今我们这些夜瞎们都不用松子照明了,你倒反其道而行,岂不可笑。”时梁君道:“你们平日里是夜间点灯,白天不点灯。我是夜间不点灯,白天点灯。有一利必有一弊,一个人总不能占尽天下的好处吧。这又有什么奇怪的。”秦和听他狡辩,不由得哈哈大笑。又走了数里,地下渐渐潮湿起来。时梁君道:“我们来到江底了。”无风道:“你如何知道。”只听时时梁君笑道:“小可一向走街穿巷,做不要钱的买卖。方向是向来不会弄错的。你想,天女庙本在江边不远,而且庙门是朝南开的。而铁牛的牛头也是朝南的。我们下来的铁梯是在洞穴的南壁,而这条巷子的口却是在铁梯的另一侧,那不是向北的么,如今我们走了有七八里地,而天女庙离江边不过二三里,更且这洞中越来越潮湿,这泥土便有江水的腥味。我们这不是到江底了么。”秦和道:“你又没带尺子量着,如何知道走了七八里。”时梁君一举手上的松明道:“是它告诉我的啊。”无风道:“此话怎讲?”时梁君道:“像这种粗细的南方罗汉松做的松明,松节油含量十分丰足,每个时辰大约燃去一尺六寸。现下我看了一下,大约燃了七八寸左右,也就是说我们走了约略半个时辰。而以我们在地道中行进之速,半个时辰便可走得七八里。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花太岁鼓掌道:“了不起,时兄弟果然厉害,心细如发。”无风心下暗自佩服。虞允文也频频点头。
又走了数里,地形渐渐开阔起来,不多时来到一个极大的厅中。只见穴中堆满了各种帐篷、粮米、草料。乃至于战车、旌旗、锣鼓、盔甲、军械一应军中所需之物。又在厅四周发现连接若干小洞间,洞间之中有些铁箱子,皆上以大铁锁,虞允文命人开启箱子,众人找了一边,周边并无找到钥匙,再细看时,发现这些大铁锁锁孔皆以铁汁浇死。
有人提议以铁锤砸开,但又担心砸坏了其中的物事。无风道:“不妨,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家伙么。”说完从背后抽了天刀,只一削,刀光闪处,手指粗的铁锁条应手而断,再看天刀刀刃。纹丝未损,连铁屑都不沾一片。允文赞道:“好刀。”
太行山二名头目,齐步上前掀开铁箱盖,众人眼前一亮,原来箱中皆是金玉珠宝。再开启另外几口箱子,同样如此,不是金银,便是珠宝。有二口箱中装的是满满几百吊钱。穿钱的绳子皆已朽烂。无风上去取出来看时,都是一些宣和通宝,靖康元宝之类。
虞允文对无风道,此次奉圣命往前线劳军。手中却无钱粮,现下可不是天助我也。呵呵,岳元帅当年留存这些之时,本是作为北伐中原之根本,如今暂不能实现元帅宏愿,但用于抵御金兵,岳元帅有知,也算是用在刀口上了。心下暗自祝告:元帅精忠英灵,再次护佑大宋。如此次能击退强敌,使江南百姓免受刀兵之劫,回朝之后,在朝堂之上一定扳倒秦桧奸党余孽,为岳元帅平反昭雪。
虞允文及无风和众雄将洞中诸物取出不提。
这一日,无风和允文正在议事,忽报有人求见,无风迎出看时,竟是昔日幽冥岛主手下踏斗星朱文伯。
无风十分讶异,虞允文笑道:“你们早就认识了吧,只怕未必。”无风道:“他不就是幽冥岛主手下朱文伯么,当日在盖天大王府中我们是照过面的。”虞允文道:“这倒不假,但朱文伯却不是他的真名。”无风奇道:“那他的真名又是什么?”虞允文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无风道:“你这是”
朱文伯笑道:“其实不要说虞参军,便是我本人,也将自已叫什么忘记了。数年来,江湖上既知我是朱文伯,这名字也无任何不好。”
虞允文道:“无风兄弟,你可曾听说,昔年岳元帅帐下有四员家将。”
无风道:“这个倒是听那天韩少保闲谈之时说过,说是元帅有龙骧、虎翼、豹捷、彪飞四大家将,不便勇武,更兼忠义过人。元帅被害之后,其后人便由这些家将救出一些,以保元帅血脉。”
无风眼珠一转,惊道:“难道说他”
虞允文点头道:“不错,他便是昔年岳元帅手下第一名家将,龙骧便是。我也不知他的名姓。”
无风道:“久仰龙骧将军侠烈之名。”
朱文伯道:“好说好说。”
无风道:“将军此时前来,当真是好得很。”
朱文伯道:“我今日来此,却是有一件要紧之事。”当下,便将此事说与虞允文和无风听了。
数日之后,又是一个晚间,月朗星稀,天女庙前,忽然来了一队人马,约有千余人,人衔枚,马裹蹄,马背之上驮首一些东西,暗夜之中却看不清楚。在庙前下了马,将马牵到庙后的芦苇丛中,人悄悄进入庙中。
无风虞允文等人此刻正在离庙不远处的山石间隐伏,无风转头对虞允文道:“参军大人好计谋啊。”
不多时,那些人马除留了二十来人在庙四周放风外,余皆进入庙中。
又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得庙里传来轰隆隆几声闷响。几名在门外放风的人,推开庙门进去,不一会儿,大声哭叫着,向外窜出,嘴里叽里古鲁不知在说些什么。无风此处离庙约有数百步之遥,无风侧耳细听。此时正是顺风,无风听了片刻,不由笑了,转过身来,发现虞允文也是脸露得色。时梁君对虞允文无风道:“参军,陆兄弟,你们笑什么,他们在说什么?”虞允文一指无风,道:“你且问他吧。”无风道:“那人在说,这下当了水耗子了。”原来,刚才那一队皆是金兵,说的是女真话,虞允文和无风皆在金国呆过,精熟女真方言,而其余人皆不明就里,现下听无风说了,方才恍然。
原来,朱文伯送出假情报,使金兵误认为宝藏还在。侯如宗带领金兵进地道取宝,哪知里面宝藏已被取走,只留下了宝藏中的部分炸药。河北忠义社、山东义军中,有人是霹坜堂的好手,埋下千斤炸药,二千金兵无一生还。
………【044采石之战】………
采石之战
岭南,先罗国与大宋边境。
李重关亲自去南边先罗国边境接应先罗大将军的兵马,哪知太子突然出现在军中,立命回师,将士皆听太子,大将军不服,此时幽冥及其手下出现,幽冥手下出手,帮大将军杀了几人,与太子成二派之势,太子手下慑于其淫威,皆不敢不从,此时南尊现身,大战幽冥,幽冥不敌而走,另想办法行刺大宋皇上。
无风以天刀大战北陀。北陀不敌一少年,自知无望,便引去。
无风路遇虞允文,他正往长江前线劳军,当下两人同往。白日一战。
石人清再遇无风,意欲夜刺虞允文。被无风一刀砍死,龙骧不信彪飞会变节,掀下面皮,发现是另一人。这样,无风真石人清所得岳飞地图,被假石人清拿回,但一时却参详不出,朱文伯假意献计,金人也得悉了岳飞物资所在。便星夜来取,虞允文将计就计,令人在地道中埋下千近火药。一时发动,炸毁地道,江水灌入,二千金兵无一生还。
完颜亮得不到石人清取宝回来的消息。夜间派小队人马悄然过江,企图藏身芦苇丛中,刺探军情。无风和虞允文沿江巡视,无风耳尖,听得似乎起一阵风声,随口说了声起风,虞允文立时警觉,说风不可能一阵而没,定是宿鸟惊起群飞之声,当下大搜,果然苇中有数十人。一人武功甚高,无风和他大战,终于击败了他。当下将此几十人全歼。
完颜亮得不到对岸情报,第二日不顾一切大举渡江,正是犯了知彼知已,百战不殆的兵家大忌,金兵平底船不行,眼看落于下风,龙门帮史明河投敌后前来助阵,形势倒转,宋兵不敌败退。此时江面南边忽然驶出无数黑色战船,正是先罗国王子前来助战,先罗人长于航海海战。长刀紫盾,金兵不敌而败。
一支人马从山后转出,正是丐帮方行天。此处要英雄们大显身手,以迫使金主的形势不利。
一是秦人箭;秦人箭:三棱为簇,飞行劲激,方位精准。相传为当年秦始皇时所发明,秦军席卷天下,包举宇内。这秦箭之功,实不可没。
二是百鸟宫摆脱幽冥岛,来助阵,要写原因。
三是用龙门帮水底攻击
四是长江口先罗国水师反戈一击,本来助金国的,结果将南海经东海北上前来助阵的李重关水匪**海盗三千艘阻在长江口,几乎全歼其二万甲兵,余者逃窜入大海。
盖天大王见形势不利(一是北陀离去,二是国内新立君主内乱未平,三是虞允文兵力加强,四是而已方新败之后,士兵怨声载道),力主退兵,金主疑其已和国内新立之主乌禄有关,因为本就是有千丝万缕关系,盖天大王百口莫辨,气病交加,不久身故,袖袖不知去向。
无风和虞允文料完颜亮连败之后,必倾巢而来,当下决定,无风夜渡北岸,潜入金营,刺杀完颜亮。无风夜探,发现敌人营中数位将军正自密谋,当下静听,原来金宗室完颜雍在北代其即了位,将军们无退路,而完颜亮暴噪,已杀了几个劝其北上讨内贼之人,其中就有袖袖之父盖天大王。
完颜元宜和盖天大王本是至交,立誓报仇,领兵杀入御帐,但帐中能人颇多,除几个人因盖天大王被杀离去之外,尚有董铁萼和哲波星兄弟,元宜不敌,无风和袖袖暗中相助,元宜杀了亮。
虞允文大胜归朝,向高宗上表,力阵奸党误国,要求摒斥汤思退、秦禧之流。但其时秦桧旧党为政既久,朝中门生故旧盘根错节,遍布朝野,一时如何得除,更兼高宗年迈,既无兴革之意,也无兴革之力,怕罢斥朝中重臣动摇了国本,此事不了了之。
采石大战后,次年,高宗赵构传位于太子赵昚,便是后来的孝宗皇帝。
原来当年靖康之变,宋室皇族几乎被金人一网打尽,高宗作为先皇第九子将兵在外得以幸免,但也被金兵一路追杀,终因惊吓过度,以致绝嗣。当年宋太祖皇位没有传给儿子八贤王赵德芳,而是由其弟宋太宗赵光义所得。赵光义一支一直传到现在的高宗,高宗现下却无儿子。数年前,朝中大臣出使金国,回国后向高宗言道:大金国太宗皇帝面貌很象宋太祖赵匡胤,不久朝野之间便传言,赵匡胤投胎北国,要大举南侵回来夺回皇位。高宗本就迷信,听了倒有三分信了。于是便从太祖皇帝和八贤王后人中挑选数人,养在**,从中选出德才俱佳的赵昚立为太子,现下终于传位于他。
孝宗皇帝继位后,当年,便下诏平反岳飞,谥武穆,改葬在西湖栖霞岭,并立庙祀于湖北武昌,额名忠烈,令史官作传,彰其功业。此时高宗虽称太上皇,但已无多大实权,心中本来就知岳飞冤枉,如今平反,也无话可说。此后一二年间,孝宗力任用主战旧将及虞允文等,北伐中原,但此时金国金世宗英明聪察,朝野归心。而宋室积弱已久,元气一时难于恢复,故战事不利。
三年后,宋金两国签订和议,约定互不侵犯,如此,宋室得以偏安江南百年。
采石之战后,无风得知盖天大王身死军中,袖袖不知去向,此后数年间,无风走遍江南塞北,皆未找到她的下落。
五年后,无风回到出身之处末喝村,北国依然大雪纷飞。村口大树依旧枝繁叶茂,在积雪之下更显冷威。但昔日的懵懂少年,如今已是老于江湖。
无风沿昔日的小路冒雪踏冰缓缓而行,一路之上感叹万千,当年授业恩师石人清便在此传授自已武艺,可是如今他被金人所害,忠骨不知埋于何方,着实令人吁嘘不已。
不知不觉之间,当年的茅舍已在眼前。茅舍之前,一个怯怯身影,身披一袭红色斗篷,俏立于漫天冰雪之中。
无风抬起头来,此人也正好转身,两人都已呆住,此人却不是袖袖是谁?
两人对视片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满腔柔情,千言万语,竟不知如何开口。
漫天冰雪依旧,屋前的数点梅花却已含情傲雪。在这份冷严肃杀之中,是不是多了一股浓浓春意。(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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