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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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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朕答应你,不会让你等太久。”他的声音极轻,微不可辩。

又是一个等字,她的眉峰涩涩微动,喉间稍适哽咽却仍道了一声:“好。”

能够去等,总是因为心存希望,总胜于断肠声里忆平生,心字已成灰。

从古至今为什么浓烈的爱情从不是一个美好的童话,也不是戛然而止暂停的美满。为什么要继续流淌着无奈与痛苦。为什么不能守住最初的甜蜜至到白发。

广博的人生,本就有那么多的错失和不得已,逼得渴求爱的痴情男女一次次哪怕放不下,也得忍心泣血放下。不敢去想,不能去想……心里像下了一场大雨,潮湿微凉,连指尖都是僵硬的。

不知不觉中,她竟觉察到,原来竟不能失去他……

一再的隐忍、退让……甚至刻意地去忽视自己的骄傲。

于他,她从不是心思玲珑、步步城府的深宫宠妃;不过是温柔小女子,相对之间,足慰平生。其实于她,不过也是想一辈子做他的傻丫头,浮华间万丈荣光,何曾抵得过他真心相待。

人生那样短,总要与倾心之人共度,才不算辜负。

所以,当他再次吐出一个“等”字时,于情,虽涩,却仍道一个“好”。

————————————

五月初九,太后六十寿辰这日,君天凌宴百官于怀远殿中,大陈歌乐,在欢庆之宴上,奏庆生大曲千秋乐,丞相领群臣上殿,捧祝太后万寿,君天凌借此也不断地拉拢权臣,喜赐四口以上官司员金镜珠,五品以下官束帛,并喜题八韵诗以示群臣,

后~宫的饮宴设在芳苑,从皇城至芳苑一路上,用彩绸结成绳,绣帷相连,笙歌互起,金石相辉,宫灯明缀。京城内外,锦绮相错,华灯实烛,弥漫周匝开始,乐人先效百鸟鸣,内外静然,只闻半空和鸣,若蛮凤羞集,自皇后至最末的更衣,所有妃嫔坐于观景殿内,有品级的命妇则坐于殿侧两廊,教坊乐等,两边对列杖鼓二百面,乐人强琶琵,方向,跳三台舞之扣,小儿舞队二百余人进场,红紫银绿,色彩斑澜,年纪不过十二,三,正是最轻灵的时候,装束得宛若仙女,执花而舞,且舞且唱,最后,宫中歌姬舞伎唱踏歌,奏慢曲子,做百戏,跳贺帮舞。

歌舞弥漫至黄昏时分,众人意兴阑珊。

案上名酒佳肴,鲜蔬野味,微风拂帘,箜篌悠悠,曲声荡荡,令人心旷神怡。“玫瑰露”酒味甘醇清甜,后劲却大。酒过三巡,众妃脸上都热热地,带着些许醉意。席间,已有几名嫔妃不胜酒,退到偏殿休息,派遣了宫女换件衣裳饮醒酒汤。

太后环顾了周遭的纤人丽影,笑道:“有你们陪着哀家,哀家很是欣慰。只是,皇上年纪也不小了。先帝像你这般年纪也有了两个皇儿。今年,皇上可否让哀家抱上孙儿?”

君天凌的眸光一闪,眼含灼灼温情望向皇后,道:“太后放心,儿臣尽力而为。”

皇后两颊尽染红绯。

皇帝的神态与承诺让太后十分满意。君天凌捕捉到了这点,别有深意地一笑,那好看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

怀恩虽不是妃,但毕竟得了皇上的宠幸,仍被皇后亲自下旨请来参加寿宴。只不过位子被安排了更衣的身边。按位份来讲,已是最末等。不意对她已是一种羞辱。

这时,一些太监和宫女从门口鱼贯而入,有的手上拿着细长的签子和碟子,有的拿着凳子,最后一个还拎着个不大的水缸,看着这些道具怀恩已有些明白,马上要献上的,是一出杂技表演。

杂技果然十分精彩,这十几个宫人有的转碟子,有的摞凳子,有的踩水缸,站在最前方的一个太监将手中四五个鸡蛋抛得飞快,让人眼花缭乱,却又担心那鸡蛋会不会掉到地上,宫中的嫔妃们很少有机会看到这种民间艺术,一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的宫人,怀恩倒不以为然,更高端的杂技她都见过,这等技艺倒有些入不得她的眼了。

感觉得到有两道目光向她射过来。上边的自然是君天凌,右边是谁?她无意识地向右侧看了一眼,却看到了君天恒,对她晒然一笑。

不会是她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了吧?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到脸上擦了擦,再看看他,他的目光已经在场上的表演,好像根本没有看过她一般,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心情好像不错。

嗯?她有点迷糊,他不坐在王室宗亲的席位,跑来看她做什么?

她佯装恼意地瞟了君天恒一眼,却又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朝她眨了眨眼,又向殿门看了看。什么意思?她挑了挑眉,眉眼中递去疑问,他扮无奈之状,只见他左右环顾一下悄悄地溜了出去。

怀恩疑惑,转眼再看向君天凌,见他正与太后说笑。并未注意到她,要不要出去呢?

一旁的于更衣笑道:“妹妹,这些玩意可还有趣?”

怀恩陪笑道:“不错,来自民间的东西,倒也新鲜。”

于更衣也笑着点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呢。”说着,为怀恩倒了一杯茶,“今日的酒倒也甘醇,只是多饮会醉。你也喝杯茶解解酒吧。”

怀恩谢过,啜了一口,赞道:“这茶真是不错,入口余香。”

“既是喜欢,便再饮一杯吧。平日难得喝上这等好茶,今日倒是沾了太后的光,才得以饮上这一杯。”纤纤玉手将茶壶一提,茶水汩汩地注入杯中。莹碧的茶叶翻转,旋起一圈波澜。

殿内众人看着表演都兴致勃勃,当表演结束时,众人脸上都是一副没看够的样子,皇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轻声道:“皇上,臣妾跟您说的事……”

君天凌愣了一下,又笑着朝沈昭仪点了点头,转身朝太后道:“太后,今夜沈昭仪也准备了节目。”

太后微一点头,笑道:“那就看看吧,难为她有心。”

大殿中央,沈昭仪身着一件束腰的月白色长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一头如云秀发盘在脑后,步履轻盈得好似精灵,配上她绝美的容颜,恍忽得好似月宫仙子下凡,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真的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众人微一错愕,随即便沉醉在她高超的舞技之中,如痴如醉。

怀恩偷瞄了一眼君天凌,他也如众人一样被眼前的仙子吸引,神情之中满是赞赏,她的心底微有些发紧,对着于更衣微一欠身,便悄然退出了大殿。

于更衣见着她出了大殿,轻蔑地一笑,向身旁的婢女一招手,俯耳几句。那婢女便快步离去,消失在大殿之中。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095章】 惊梦(2)

【第095章】 惊梦(2)

怀恩出了芳苑,左右不见君天恒,打听了守在殿门的内侍,说是六王向南边去了。

皓月临空,浮光霭霭,行过三拱石桥便到了仙羽阁,百花正茂,在溶溶月下如雪如银。此处与华音殿已经不远,周围寂寥无声,不见人影,朱缎镶着珍珠的云丝绣鞋踏在被露水洇湿的甬道上,连着裙裾碰触的声音,沙沙轻响。

面前一角临波湖水被月光投注下温柔的颜色,泛着清淡的波光,看得她心底渐起凉意。瞥见前方似有人影走动,忙紧了脚步,不想走得太紧一个趔趄,未等摔倒已被温暖的怀袖接住,熟悉的气味掺杂着酒香扑面而来。

她深深一怔,仰起头,惊悸的眼接纳了君天恒清明简净的脸。一绺鬓发从碧玺金冠中逸出,更添一抹清逸风姿。他扶住她道:“没有事罢。”

他的语气温暖而关切,叫人如沐春风。她不敢贪恋这样的温暖,即刻站稳离开,欠身道:“多谢王爷。”

他微蹙了眉旋即舒展开来,“怀恩,最近过得可还好?”

宫中也有他的耳目,怀恩受宠的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传到了他那里。此刻的问好,利落而干脆,没有分毫狂热的感情的牵连。

“嗯,还好。”听得他这般问话,怀恩已知他已经知晓了。相望于他知心长相重,如此情意,她除了珍重地放在心间,别无他法。

月色如一掬清水,哗然轻泻,拖出一双细细长长的人影。远处橘红色的宫灯明明如遥远的星子,风吹着身旁的柳枝轻颤,月亮也仿佛有些悬悬欲坠。那样柔和的月光,各自默默,所有的情思都掩映在疏眉朗目间。

“四哥可定下几时封妃?”他轻轻吐出几字。

怀恩脸色一变,摇摇头,“此时,这样已是最好。”

“不委屈吗?”他心疼道。

她的睫毛抖了抖,笑问道:“今晚你找我出来,便是想问这些吗?”

君天恒皱眉,“不是你找我的吗?”

怀恩诧异,“没有啊,我见你一直盯着我,让我出殿。我便出来寻你了。”

“说是华音殿的宫女,找的小安子,说你找我有事。我这才看的你。”他微一沉吟。

“没有,我没有让人找过你。”怀恩摇头,心底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罢了,反正出也出来了。”他不忍见她担心,转了话题道:“虽说四哥的后妃多,但他很宠爱你。”

“很宠爱我么?”她清冷的神色在月光下有凛冽如冰的清醒,似残缺的漏月,格外触目惊心。

是让她知足、退让吗?她眸中有幽幽的情意,眸光流转,似笑非笑盯着他。

他眼见着她眼中闪过的幸福与痛楚,不禁幽然一句叹息,不知是在叹自己,还是在叹旁人。

清风拂过,稀疏的花木摇得月影破碎,仿佛谁的心也跟着一齐碎了。良久的静默,君天恒看着她的手腕的一截凝白如雪,从怀中掏出红珊瑚手钏,握住她的手,轻轻道:“这个一直都想给你。”

“这个我不能要……你应该知道的。”她想挣脱,却被抓得更紧。

“只是朋友之谊,别无他念。”他固执道。

抵不过他的执拗,她轻轻“嗯”一声,月色如霜,照亮洁白的人心,愈加显得这手钏盈盈鲜红欲滴。

“这是惟一的念想。我能做的唯有如此,再多,便是逾越了你我的本分。”

怀恩顿了顿,感念他的心意,少顷道:“要说的话从前皆已说尽,宫规森严,身份有别,告辞。”

她疾步离开,带动身边花枝簌簌,逃避开他所有的气息。

“嗯!”背后传来一声闷哼,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怀恩心中一惊,不等她回头,一个黑影闪至眼前,顿觉脖颈一痛,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

一名内侍悄然来到皇后身边,对她点了下头,便匆匆离开了。皇后眼底早已掩不住喜意。伸手拍了拍明月的手,大有安抚之意。明月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王爷,可还好?” 陵旭王妃见他脸色苍白,关切道。

君天倚紧抿了唇,饮下一杯酒,脸上方显出一些血色,道:“本王不太舒服,我们先回吧。”

王妃狐疑,刚才不过是去如厕,怎么转眼就神色大异。她的目光轻轻与他一触,旋即低头,应声说好。

“怎么,皇兄这就要走?”君天凌见陵旭王携王妃上前来辞行,笑问道。

君天倚见皇帝笑语声声,目光悠然一沉,清冷道:“本王身子不大舒服,先行告退了。”

太后忙道:“三王可还好?要不先宣了御医瞧瞧。”

君天倚忙道:“劳烦太后挂念,儿臣是老毛病,回去歇息一下便可。”“那好,朕便不留你了。”君天凌淡笑道,神色亲厚。

皇后的目光淡淡地落在陵旭王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君天凌见她有些发呆,笑道,“皇后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皇后见他相问,半眯了眼睛,抚了抚额头,道:“臣妾不胜酒力,有些头晕。”

此时,觥筹交错,宴饮至尾,但见皇后酒气上涌,满面皆是春色,“

那朕叫人扶了你回去。”

“不,不用了。臣妾想出去走走醒醒酒便好。”皇后目光盈盈道。

君天凌如何读不懂她的目光,他转过头,环视了殿中,却不见了某人的身影,皱了下眉,俯头道:“那朕陪你走走吧。”

“凌儿,你陪皇后走走吧。不用挂念哀家。这宴也已至尾,你们就不用再回芳苑了。”太后意味深长地说道。

皇后的脸色尽染绯红,柔情绵意地望向皇帝。皇帝掩去眼底的冷意,笑道:“儿臣遵旨。”

帝后执手相携离开了芳苑。夜风轻拂面颊,透着几许清冷,她突地打了一个冷颤,向着他身边靠近了几分。明黄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两人相视而笑,只是她从他的笑意读出了疏离与落莫。

他岂是在散步?脚步时急时缓,目光逡巡,她不禁在心底冷笑了去。他在找她不是吗?不知他等会儿见到她,会有怎样的表情,她很是期待呢?

繁花草树,另一处亭阁空地,凤眸掠过,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来。

身边的展翔与忠旺已闪身挡在皇帝面前,大喝道:“前面什么人?”

立时,一个神色慌乱的宫女跑到了众人面前。待看到那明黄的衣袍,不禁大惊失色,结巴道:“皇,皇,皇上……。”

“大胆刁奴,见到皇上还不跪下。”许总管忙斥道。

“奴婢,奴婢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宫女吓得瘫倒在倒,不停地嗑头。

君天凌心下一阵烦燥,摆摆手,让她退下。

“慢着,皇上,臣妾有话要问她。”皇后望向君天凌。

他的薄唇一抿,点点了头。

“本宫问你,你是哪个宫的?”皇后语气咄咄。

那宫女听闻皇后要问她话,脸上已失去大片血色,“奴婢……。奴婢是华音殿的。”

“华音殿?”君天凌眸光一闪,现出寒光。

“是,奴婢不敢欺瞒皇上,奴婢是华音殿的。”

“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奴婢是来找菊儿姐姐的……呜呜……”那宫女答着话,说着竟呜呜哭泣起。

皇后嫌恶道:“皇上问话,你好好的答便是了,你哭什么?本宫见你慌慌乱乱地跑过来,莫非华音殿里出了什么事?”

“奴婢……。奴婢……。皇上,皇后……”宫女紧咬着嘴唇,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菊儿匆匆赶了过来。

“菊儿,你刚才去了哪儿?你忘记朕对你说的话了吗?怀恩呢?”君天凌咬牙道。

菊儿跪下道:“回皇上的话,奴婢见夜深风大,便回华音殿取了外袍。不想,待奴婢回到芳苑时,却不见了姑姑。奴婢在芳苑里找了半天,也未见到,奴婢料想这么晚了,姑姑怕是回了华音殿,奴婢便往回赶……便见皇上在此。”

“你就是这样守着她的?”庭院本是悉数的死默,皇帝的话出了口,那气息压制得人无法透喘过气来。

这时那宫女也止住了哭泣,连连嗑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样的奴才还留来何用?”君天凌的语气似是他寻常讲话,福顺却心道不好。

“忠旺,把她们带下去。”一句带下去,在场的人有谁没有听出弦外话来?

皇帝要杀了她们。

皇后脸色微微灰败,这两人还不能就这么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顿沉。

她拦住忠旺道:“皇上,臣妾还有话要问。菊儿,她真是你们宫里的?”

皇后指着那宫女道。

菊儿点头,“回皇后的话,她是华音殿的小红。今晚是她值夜。”

菊儿说到这儿,似乎才想到什么,不由得色变,颤声道:“小红,你怎么在这儿?出了什么事?”

那小红见到菊儿,心中大恸,“菊儿姐姐,姑姑她……。”

“她怎么了?!”

几人异口同声道。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095章】 惊梦(3)

【第095章】 惊梦(3)

菊儿虽年小,但从那宫女的慌乱中懂到了几分凶险,如果不是不能尽言的原由,她不至于到现在还吞吞吐吐的。

菊儿已顾不得礼俗宫规,提裙跑了过去。

一道明黄身影,两道黑影紧随其后,从她的面前闪身而过,眨眼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皇后冷冷一笑,“来啊,随本宫前去华音殿。”

那跪在地上的宫女见众人离去,讶然地缓过神来,惊得杏眸圆睁,痴傻地叨念道:“去不得……去不得啊……”

____________________

君天恒揉了揉发痛的后脑,缓缓地睁开眼睛,薄纱幔帏轻掩,偶随着夏风微动,身边似有几缕淡香袭来。

身上有些微凉,下意识地去抚胳膊……贴触到的是肌肤……他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发觉身上竟然未着寸缕,眼角余光瞥见一双玉白大腿,只觉脑中“嗡”然作响,他慢慢转过身来,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竟是怀恩!

他慌乱得失了分寸,颤抖着手胡乱地穿上里衣,并用被子遮掩了怀恩的身子。看来,他们两人是被人陷害了。

身边的人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看她突然满头大汗,脸色潮红,神色间似乎忍受了极大痛苦,嘴中轻轻溢出呻吟。他心中一惊又一疼,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苦于她中的是*药。

一声微响,却是怀恩把被子拉下,露出了胸肩前一片。

君天恒越发拧紧了眉心。想喊人过来,但又怕人看到他在这里,毁了她的清誉。

他本已对她动情,只见她肤如凝脂,胸部急剧起伏着……这样的她使他更是心跳狂乱,手不由自主轻轻向她脸上抚去。一触之下满手滑腻,他一凛,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她,急忙撤手。

却迟了。

他的大掌被她握住。

“怀恩,你醒醒!”他咬牙欲抽出手来,她却更用力的握紧了,往自己的脸上摩挲去。

他向来自制,明明她的手柔若无骨,他竟无法再挣开,唇边绽出抹苦笑,不是无法,是自己不想!

怀恩的身子燥热不休,脸庞上男人的掌却为她带来甘凉。她早已乱了神智,那还管什么,只握了男子的手往自己身上拖去。

触到胸前的柔软,君天恒醒悟到自己的做了什么的时候,已轻轻吻上了她的额。

深深凝了女子片刻。

他微叹一声,把痛苦扭动着的人儿搂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怀恩,若我要了你,你会恨我一生吗?”

怀恩只觉身体快被火烧开,难受得要死,本能地便往他的怀抱里偎去 螓首只在他怀里乱蹭。君天恒仅存的自控霎时悉数崩溃,低头吻上她的唇。

两人唇舌相交,她口中的清香柔腻。他只觉得胸腔那股情绪像石子掷进湖心,骤然泛腾起的水波便一圈一圈扩大开来……心间那隐隐的激越竟似要把他全然吞尽湮没一般。

怀中的女人,他与她相识多年,迷恋之情却越加浓烈。全身每寸都叫嚣着他想。。。。。。要她!

她的喘息急促无依,他才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手指爱怜地摩挲着她被他吮吻得红肿的。

嘴唇指缓缓而下,虔诚却又激烈的吻上她的锁骨……

“轰隆”一声巨响,君天恒一惊,却也出手敏捷,已迅速帮怀恩拉上被子,把她拥进怀里。他的动作虽极快 但前一瞬的动作早已落进来者的眼里。

门是被遽然踹开的,那几乎塌倒的门板,巨大的声音,无不彰示着来人似乎已焦躁暴戾到了极点,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却全然裹上了一片血红。眼角眉梢,无一处不是阴沉和杀戮。

随后而来的展翔与忠旺不及进门,便被皇帝拦在外面。

“没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擅入。”

“是!”两人异口同声道。

“谁准你碰她?!” 君天凌吼道。

“四哥!”

君天凌亦步亦趋来到床榻前,看到君天恒怀中的人儿,若他不来,她还要成为别的男子的女人吗?

她背叛了他!

那熊熊的怒气在胸臆升腾如火,君天凌只觉今生从无如此怒过。

在门口时,早已抽出展翔的剑,此时手中的剑花一转,已刺向君天恒……

霜寒的剑气,君天恒一惊,自已仅有的护身拳脚哪里是他的对手,与 高手过招,一个闪失,便是性命之虞。

他也不闪躲,急声喝道:“四哥,怀恩中了媚药!”

只听“嘶啦”一声,剑尖已划破他的里衣,生生停了下来。君天凌紧锁眉心,身形闪动,将他怀中的人儿抢了过来,紧紧搂住。

“怎么回事?”君天凌语气沉沉。

“我与怀恩怕是中了别人的诡计。有人假意传话,说怀恩找我。我便在仙羽阁等她出来。结果,我被人打了头昏倒了,再醒来就发现怀恩……”

“既是心中无鬼,为何不找人来?!你刚刚都对她做了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君天凌挑眉冷笑。

“四哥,我都不知自己怎么进的这里,这里是哪儿?都有些什么人?我怕因此毁了怀恩的清誉。”君天恒说着,跪在地上,郑重道:“失德之罪,请皇上责罚,臣弟绝无怨言。”

君天凌的手紧紧捏环着怀中女子的身子,手暴起了青筋。他咬牙道:“这件事,朕会查清楚的。若真如你所说,也就罢了,否则,莫怪朕不念及兄弟之情。”

君天恒苦笑道:“好,臣弟告退。”

“慢着,外面有人在,你不能从正门出去了。你搬动一下书架的上玉瓶,那里有地道通往宫外。你从那里出去吧。”

兄弟两人相互凝视着半晌,方才收回目光。

她的唇红肿潋滟,那只有他才能碰的地方却教人采撷了去。一剑就能解他的恨怒吗?盯着眼前女子颦蹙的眉额,君天凌心里狂乱怒恨之极,恨不得把她掐死,手却无法听随意志去动一下。

她的眼皮一跳,似醒转过来,眼睛半阖着,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他的喉咙一紧,听到自己吐咽口水的声音,毫无防备的,只为她的馥香柔软。她意识混沌着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明知道她的动作只是本能,他刚熄了点的怒气又蔓延了上来,不管是哪个男人,此刻她都会这样投怀送抱吧。

他用力一扯,把她整个扔回被上。

她呻吟着:“热……。难受。。。。。。”

扯不到他的衣服; 她开始胡乱地踢着被子,她的身子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此刻,好像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着他心底的弦。他的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中绷紧了,忍不住便要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然而,看到她锁骨下方红紫的吻痕,他的眸倏然暗了。那手僵在半空中,恨不得把她捏碎,即使此刻状况非她所愿所控。

满腔的嫉恨顿时强烈起来,伸手紧捏实她的下颌。疼痛让她使劲挣扎 看得她满脸涨红,神色痛苦,他心里微拧,才甩开了手。他放了她。她却不知死活地爬到他膝上来……怒气和着那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嫉妒让他把仅存的一分理智也撕毁,他把她赤luo的身躯紧紧压向自己,凌厉地吻上她的唇,要把君天恒的痕迹一一抹掉。

怀恩只觉得那欢愉的感觉把她浸没,她搂上他的颈脖,任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前……她呻吟出声。她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荡,呼吸顿时急促,把她压在身下。。。。。。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他咬牙任汗水滴落进她的颈线,喉咙中逸出丝低吼,他忍不住想狠狠占有她。。。。。。终究 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颌,沉声问:“怀恩,朕是谁?”

怀恩眯着眼,视线如烟拢在半闭的眼睫上。她头脑昏沉疼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只胡乱嚷道:“笨啊你,朕自然是君天凌,那个臭鞋子、坏鞋子!”

他狠狠吻上她的唇瓣,声音吞吐在她红肿的唇上,“说!我是谁?你想我是谁?!”

她越发委屈,呜咽着道:“君天凌……鞋子……君天凌……”

她的回答让他很满意,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满室只听得女子低低的呻吟、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

怀恩是在浑身酸痛散架中醒转的……。

她慢慢回忆着昨晚发的事情,只是她很快把对这事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那具光溜溜的身子。还有身上惨不忍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青紫 ,下身疼痛得像被撕裂了似的。

听到响动,菊儿立刻奔了过来。

“姑姑,你醒了?菊儿侍候你洗澡吧。”菊儿见到怀恩身上的青紫,羞红了脸。

“昨晚……”怀恩的脸滚烫,实在想不起被人打昏之后的事情。

菊儿咬了咬嘴唇,道:“昨晚是皇上过来的。”

“皇上?可我怎么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怀恩狐疑地披上外衣,由着菊儿扶着下了床。

“姑姑,你,你别想太多了。”菊儿抖动着睫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菊儿,你不会说谎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096章】 仗刑

【第096章】 仗刑

菊儿只是不作声,默默地给帮她擦洗。洗毕,又端上饭菜。这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便打发了婢女下去,单留了菊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怀恩正色道。

这一句,便让菊儿垂下泪来,她跪下道:“都怪我不好。如果我不离开姑姑,也不会发生……”

听她这么一说,怀恩顿感事不简单,心头更加沉重。

“我去给姑姑取外袍回来的时候,便没遇到姑姑。正寻着,便看到宫女小红跪在皇上、皇后面前,她说你出了事。皇上便往华音殿来了。之后,皇上下旨,任何人不得进华音殿。今早一天皇上从这儿出去的上的早朝。”

“小红?她说了什么没有?” 怀恩心中一动,问道。

“我没看到小红回华音殿,皇后随着皇上一起来的,因着皇上的旨意她没进华音殿,后来皇后走了。”

“昨晚值夜的,除了小红还有谁?”

“还有看殿门的小允子和小桂子。我昨晚便问过他们了,他们只说看到小红慌慌张张地从内殿往外跑,说是找我去。其实他们也很奇怪,不知道姑姑是怎么进的华音殿,因为他们没见到姑姑从正门进去,若不是皇上来了,他们还蒙在鼓里。”菊儿擦了擦眼泪,“我是想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皇上的脸色不会那么差。昨晚,还把门给踹坏了。”

怀恩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扶她起来。小红,她一定知道什么了。

被打昏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敢向菊儿问起六王,若问起岂不徒添别人猜疑与口舌。

“姑姑,太后下了旨意,让你立刻去慈安宫。”小允子跑了过来。

怀恩皱紧了眉头,难道太后知道了些什么?

“姑姑,你别去。我马上就去找皇上过来。”菊儿担忧地抱住她的胳膊。

怀恩摇摇头,“逃是逃不掉的。”

明月站在殿门前看着,心里得意,那阵快乐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涌出来,见怀恩出来,冷喝道:“带走!”

怀恩见明月时明显的一怔,随即便笑了,不等内侍上来押她,挺着胸膛走了出去。

菊儿见此阵势,便悄悄地朝着御书房方向飞也似地奔了出去。

——————————

慈安宫。

宫中所有嫔妃都到齐了,还有那内侍,宫女。

太后与皇后端坐在正上方。

怀恩背后被人一推,跌跪在地上,不及请安,便听到太后喝道:“大胆刁奴,不但狐媚惑君还yin乱后宫。你可知罪?”

怀恩跪直了身子,“奴婢不知太后何出此言?”

“哼,亏你还饱读诗书,竟不知礼仪廉耻。哀家问你,昨晚你都做些什么好事?”

“太后所言该当何解?奴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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