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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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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砍柴也有技巧的,首先,你这刀要斜着砍,然后,第二刀要砍在第一刀的印痕上。”铁柱耐心的边说,边示范给她看。
江欣怡砍的那个规格的灌木,铁柱不用力,一刀就给解决了。
江欣怡照着样子拭了拭,效果确实不错,可是她依旧要砍十几刀才可以“不要急,练练就会好的。”铁柱鼓励着她,就去砍柴了。
“怎么样?”六虎小声的问铁柱。
“什么怎么样,还好大将军是罚她来砍柴,如果罚她在伙房砍肉的话,估计一百斤的肉能让她砍飞五十斤。”铁柱苦笑着说。
江欣怡越砍越没有力气了,有棵小灌木的根部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可就是砍不断,没了耐心的江欣怡干脆把砍刀丢在地上,双手捏住那根木本的小强,用力下压,连带着用脚踹,嗯,断了。纯粹是欠踹型的,江欣怡恼火的对着它骂。
快到晌午的时候,六虎他们已经把砍好的柴火用草绳捆好扛到了爬犁上,有好几十捆。
而江欣怡低头看看身边东一根西一根的成果,不由得很失望,一共也就十几根。
并且是越往后越苗条,还有几根几乎可以跟筷子相媲美了。都划拉到一起,不用捆,往腋下一夹就行了,这里一共有几斤,她估摸不出,但是离文瑀鑫给的任务绝对遥远。
这该怎么办呢?江欣怡犯愁了
第一百二十章露馅了
正在江欣怡犯愁的时候,六虎走了过来,“师父,差不多了,咱回吧。”出了军营,他也管江欣怡叫师父了。
“你们先回去吧,那家伙说是让我砍五百斤呢。”江欣怡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那十几根柴说。
“呵呵,师父,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们三个已经把你的那份准备好了,只多不少。”六虎说着指指一个爬犁。
“真的么?谢谢你们了。”江欣怡感激的说。
“师父何必客气,这是做徒弟应该做的呢。”六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说。
“那咱就回去吧。”江欣怡得知自己有办法交差了,开心死了。
“师父呀,这个就不要了吧。”六虎看见她低头去抱那十几根苗条的柴,连忙想阻止。
江欣怡抬头笑笑说;“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砍的柴呢,丢在这里多可惜”说完,她还是一根不落的都夹在了腋下,连六虎想帮着拿,她都不肯。
两人走到爬犁边上,江欣怡发现有辆爬犁上的柴稍微少些,她点了一下,有六捆。
“我们三个人的都在那里,这一车就说是你砍的。”六虎说完,就把江欣怡腋下的柴火接了过去,放在了那几捆柴一起。
回军营时,他们几个人心疼马儿就走路,怕江欣怡累就让她坐在了那辆载的少些的爬犁上。这样做虽然属于作弊,可是江欣怡没考虑那么多,心情大好的给他们江着小笑话。
一行人嬉笑着就回到了军营,铁柱还傻傻的说,最好让江欣怡每天都跟他们来砍柴。好给他们江好听的故事和笑话,真的很开心。
当然,他明确的表态,不会让她受半点累,到了山上只管休息,砍柴的事就由他们负责,也就是每人多砍一百多斤的事儿,江欣怡含笑不语,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这个哪是她能说了算的谁知道那个死变态的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刁难她呢进了军营的大门,江欣怡没有看见文瑀鑫的人影,也没有见到刘钧他们。只有跟着六虎把“自己”砍的那爬犁柴火送到了伙房。
文瑀鑫怎么会忘记呢,他早就站在伙房旁的柴堆旁等了,子琪他们几个一副看热闹的德行,只有铁心脸上掩饰不了担心和紧张。
“你砍的柴在哪里?”文瑀鑫冷冷的问。
江欣怡看着他的面孔,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虚了,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回答。
“回大将军,这爬犁上载的就是小江自己砍的,虽然比我们的少很多,可是应该有五百斤的。”六虎在一旁小心的说。
“本将军可没有问你。”文瑀鑫训斥着六虎,吓得他赶紧低头退到一旁。
“你自己说说看,这柴可是你自己砍的?”文瑀鑫绕着那爬犁走了一圈,看着最上面的那十几跟扎眼的柴火,在江欣怡身边问。
“是我砍的。”江欣怡决定拼一拼,也许他是诈她的呢“你们几个过来欣赏一下小江砍的柴火,看看是不是她自己砍的。”文瑀鑫对刘钧他们几个说道。
几个人慢慢的走过来,没有走一圈,但是从爬犁上那几困柴火的根部,就已经看出了马脚。
最上面的那一小捆柴的根部,都是伤痕累累的刀疤,断口也不整齐,而下面几捆柴火的根部很清爽,刀口齐刷刷的,明显就不是一个人的手法。
“子琪,说说你看出了什么?”文瑀鑫问。
“回大将军,子琪平日里也没干过这营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子琪装糊涂的说。江欣怡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甜笑。
“那么萧黎呢?你没跟我之前,应该是砍过柴的,你告诉我,这些柴火哪里不对?”文瑀鑫瞪了子琪一眼,问实心眼的萧黎。
“依属下看,这里的柴并不是一人所砍,将军您看看这刀口就知道了。”萧黎老实的报告着。
这小子脑袋里一定是少根筋,江欣怡气得直对萧黎翻白眼。
按着江欣怡的判断,文瑀鑫也许还会问刘钧他们几个的看法,那她就不担心了,虽然跟他们关系不铁,他们也不至于为难她落井下石吧铁心一定会帮她说话的,连成人也不错。
可是人家文瑀鑫根本就没有问那几个人的打算,铁心担忧的看看江欣怡,心想怎么办?咋帮你?
你们三个给我跪下,刘钧去取刑杖来,每人一百军杖。
什么?这是要罚六虎他们?江欣怡听明白了,看着六虎他们三个老实的跪在了一旁,也不喊冤,也不辩解就内疚。
她哪里知道,这样的后果六虎他们早上出发前就料到,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看样子这军杖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而且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不然,怎么刘钧一转身就拿在手里了呢“你们几个竟然敢欺瞒本将军,罪不可赦,给我狠狠的打,不然连军营的规矩都忘了。”文瑀鑫指着六虎他们三个凶道。
接过军杖要动手的是黄彪手下的一个副将,他走到铁柱身边,抡起来就要砸下去。
“住手。”江欣怡冲过去,把没有防备的副将撞了个跟头。
“对,这些柴不是我砍的,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惩罚他们呀。柴是我强行跟他们讨要的,不是他们主动给的,所以,这事跟他们就没有关系,要怎么罚我随便你,身为堂堂的大将军,拜托你公私分明点好不好?”江欣怡气的掐着腰对文瑀鑫嚷嚷着。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义气的,那你说说看,到底怎样罚你才合适呢?”文瑀鑫冷笑着问。
四周静悄悄的,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来,伙房里的几个打杂的,偷偷的探出脑袋想看看热闹,却被卢师傅给拉了进去。
在其他人的眼里,文瑀鑫是军营里最大的官,而江欣怡是侍候他的贴身丫头,那就是最低下的人,那么现在是最高官和最低的她对峙着,就好像是麻雀挑战老鹰。
这场面可是相当的罕见,谁都想见识见识。
卢师傅想对江欣怡使眼色叫她服服软,在大家面前给大将军低低头,说些讨饶的话,那样大将军也就不好再降罪于她了。
“大不了我再去砍柴,不砍够五百斤,就不回呗。”江欣怡撇撇嘴说。
她这一句话,让好几个人直冒冷汗,砍了一上午才那么点儿,还不投降,居然还要接着砍五百斤,估计没有十天半拉月的是回不来了这虎妞真是的,平日里蛮激灵的一个,怎么到这时变得如此糊涂呢?
“你倒是挺有志气的,不如这样好了,柴就不需要你去砍了,就罚你把军营里所有将士的靴子都洗一遍吧,你本身就是女子,这洗洗涮涮的应该不算本将军为难你吧。”文瑀鑫似笑非笑的对她说。
“士可杀,不可辱,赶紧给我卸车,我立马就去砍柴去。”江欣怡大义凌然的说。
“还没听见吗?赶紧帮她把这上面的柴卸下来。”文瑀鑫恼火的对六虎他们说。
六虎三人赶紧站起身,把爬犁上的柴都卸了下来。江欣怡拿起马鞭就坐了上去,准备出发。
“站住。”文瑀鑫又喊住了她。
“我说,你不是在耽搁我的时间吧?”江欣怡不耐烦的问他。
文瑀鑫没理她,对铁柱说;“去,拿些草料来喂喂马,我可不想饿坏了马儿。”
丫的,他这话是啥意思?明摆着对大家表示,她江欣怡的地位还低不上一匹马呢。惹毛了我,就公开自己的身份,或者去勾引个倒夜香的小兵气死你,江欣怡在肚子里嘟囔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六虎就捧着一盆草料放在了那马的面前,他后面的豆子也用围裙兜着一堆草料跟了过来。他小心的把草料放在爬犁上,对江欣怡使颜色,然后大声的说;“给马儿带点草料吧,回来晚的话,不至于饿到它。”
江欣怡会意的点点头,扬起马鞭就想启程,上午这趟来回,六虎已经教会了她怎样赶马爬犁了。
这时,文瑀鑫忽然走到她身旁,低声的说;“记住,晚回几天没有关系,千万不要一走了之,卢师傅和豆子,我会好好安排的。”
“不都说你爱兵如子吗?怎么会对俩个可怜人下手?”江欣怡嘲讽的问。
“那你要不要赌上一赌,看看我是否会为难他们俩个?”文瑀鑫冷冷的说。
江欣怡扭头看看站在不远处的卢师傅和豆子,她是真的不敢保证,不敢确定自己真的离开后,文瑀鑫会对他们怎样?
“你好卑鄙。”江欣怡厌恶的对文瑀鑫说。
“承蒙夸奖。”文瑀鑫得意的说道。
江欣怡咬着嘴唇,真的想给他脸上一马鞭,省得他得瑟。她拉着缰绳,一只手用马鞭就启程了,文瑀鑫马上灵活的闪开。
“爷,要不我跟着吧,宝山上太荒了,就她一个人去,万一?”刘钧在文瑀鑫耳边小声的问。
“不必了,害怕的话,她自己会回来的。”文瑀鑫很有把握的说。
文瑀鑫说完,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铁心,虽然铁心一直都没有表态,可是他脸上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这两天他都没再扯皮过,这不是更加异常么不过,文瑀鑫对铁心只有醋意,没有敌意。
江欣怡驾驶着爬犁出了军营的大门,就迫不及待的在身后哦的草料里翻腾,哇塞,里面竟然藏着俩个馍馍,还是热乎的,咦?还是夹心的。江欣怡发现自己手上的馍馍是掰开过的,往缝里一看,居然是一片腌肉和几根腌菜丝。
呵呵,卢伯简直是天才,竟然给她准备了汉堡
马儿不用她赶,聪明的往宝山走去,江欣怡赶紧趁热吃着土汉堡。她今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跑,除了文瑀鑫用卢伯和豆子来威胁她之外,她不想借这个机会走的原因,就是还有几样宝贝在文瑀鑫的住处,皇上给的免死玉佩、还有散银子、这些东西可不能留给他。
海口也夸了,等下怎么能弄出五百斤柴火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马善被人骑 人善被兔欺
江欣怡仔细的拿掉黏在馍馍上的草屑,知道那是因为豆子或者是卢师傅太慌张,太冲忙,来不及找东西给包一下就塞进来了。
但是她不在乎,不嫌脏,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都什么处境了,还讲究那些,有的吃就好,再脏也比现代的染色馒头让人放心俩个馍都吃进肚子,感到嘴有点干,可是自己也没有带水来,赶紧让马儿停下,在路旁拨开上面的浮雪,抓了一把干净的放在嘴里,权当是没有放奶脂和糖的雪糕了。
吃了雪,好受多了,这才再次坐上爬犁,继续往宝山行驶。走在半路上,江欣怡看见马儿的尾巴往上扬了扬,没等她弄明白啥意思呢,那底下就开始往外掉便便。
咿呀,好恶心,江欣怡赶紧把头扭向一旁,她忽然就想起了在王府后院养的那两只鸡,虽然也到处便便,可是她没觉得恶心呀。
“马儿呀,生在这个年代你幸福吧,这要是到了我们那个年代的街上,别说没有带红袖套的来罚你,城管的也会从监控里拿到证据,把罚单送到你主人家门口的。”江欣怡百般无聊的跟它开起了玩笑。
不过,要是真能在城市里拥有一匹马儿的话,那也不用上班了,每日里牵着马儿四处走动,光是收与它合影的钱,那就爽歪歪了江欣怡边想着,边观察着那马儿,实在是看不出它和那些战马有何不同,为嘛同样是马,它们可以去冲锋陷阵,回来后有人专门的伺候,伙房生豆芽的豆子,就是它们的营养品。而有些马就只能干些粗活,吃些草料实在是有些不公平啊她感慨着这不公平待遇不仅仅是发生在人类,牲畜也没有例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江欣怡发觉这一带真的很荒凉,走了一路都没看见过一个人影,心里莫名的就有点害怕。切,怕有毛用?自己现在这德性,色狼也看不上的。
也许是因为这次来是她一个人的缘故,显得路程远了好多。好不容易到了宝山脚下,她把马儿拴在一棵树旁,又把爬犁上的草料捧到它面前,抚摸着它的头说;“乖,在这里等我。”然后就拿起草绳子往山上走。
她一边走,一边看着六虎给她准备的草绳子,竟然有七八根。她自己一个上午砍的都用不到草绳子,下午往多了算,顶多就能用到两根吧,或许是一根多下来的干嘛?接起来上吊用?可是那也太粗糙了,况且自己也没有必要寻短见,为了以后的好日子,都坚持这么久了,怎么可以放弃呢江欣怡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草绳子吗?怎么会联系到要找歪脖树,寻短见难道是自己信心不足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还是赶紧砍柴吧。
江欣怡跟本就不需要爬到最上面,这半山上就有很多她中意的灌木,都是一把就能握住的。说明白些,就是六虎他们挑剩下的,人家嫌细砍着不过瘾的。
她伸出手,看看手心里的水泡,咬咬牙拎出砍刀,就准备开工了。明知道是完不成的任务,却还不顾死活的来了,谁让他要打六虎他们三个呢,自己这也算是个缓兵之计吧。
不管怎么样,没有连累他们挨打就行了。想到这里,江欣怡对着一棵小灌木就砍了起来。她发觉现在还没有上午的状态好呢,胳膊又酸又累的,根本就使不上劲,砍刀砍在灌木干上会被弹开,**,最近这么锻炼,怎么还是这么不济?
“你个死变态的,你个欠扁的。”江欣怡气得把那灌木当成文瑀鑫来砍,哇塞,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几下子就砍倒一棵。
于是她再接再厉,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放倒了十几棵,当她满意的想休息一下时,发现,砍刀放不下了,因为手里的水泡已经被磨破,肉肉跟刀柄血淋淋的黏在了一起。
嘶,她这才觉察到疼痛。强忍着疼痛,把砍刀丢在地上,从怀里拿出帕子,把右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奶奶的,我这是不是缺心眼啊,明知道完不成的任务干嘛还要找罪受?就算天黑前砍了四百九十九斤的柴,他要是存心刁难的话,也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么干嘛还要继续砍呢?
江欣怡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看着四周的雪景。这宝山远远的看出像个金元宝的样子,所以叫宝山,这些都是六虎告诉她的。
因为是冬季,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太阳的照射下,那雪白的刺眼球。现在是冬季,所以江欣怡不是很害怕,如果是夏季,给她几个胆子也绝对不敢一个人坐在这地上的,她最怕的就是蚂蟥和蛇了。
江欣怡隐约的看见,前面不远的一簇矮植物,有点点的红色,是花么?不会呀。她好奇的站起身,走到那里,居然是一颗颗的红果子,她认出是野生的山楂。
一粒粒红红的,顶着洁白的雪,显得更加的美了。江欣怡摇去上面的积雪,摘了一颗,表皮上有一点点皱。在衣襟上擦拭了一下,放进嘴里一咬,咦,还好,不是干巴巴的,有点酸酸的,很好吃。
江欣怡一时间忘记手上的疼痛,把这一片的野山楂,仔细的,一颗不落的摘了下来,放在怀里。
山楂摘好,她又看见的几簇映山红,光秃秃的连叶子都没有,只有枝头的那一颗颗比米粒大些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花蕾。放假去姨婆家里,后山上都是这个,虽然是在冬天,可是当你把它折下,插在水瓶里,放在室内,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开花的,只是花的颜色会因为水养,变得稍淡些。
她决定折些回去,好放在屋子里,她忘记了自己砍不到五百斤柴而不能回军营,忘记了自己想找机会离开文瑀鑫,离开军营。没去考虑自己是否能看见这花儿在冬天里绽放。
忽然她觉得身边有东西在动,仔细一看,哇塞,居然是一只灰色的野兔,红红的眼睛像两颗宝石。
“兔兔。”江欣怡惊喜的呼唤着,轻手轻脚的往它身边移。
那兔子见到她也不惊慌,努动着可爱的三瓣嘴看着她。
哇,都说兔子的胆子最小,一有风吹草动的就会跑的飞快。可是这只见到人类却是如此的淡定。看样子,以前是对它误解太深了。江欣怡离那兔子越近,动作就越发的缓慢,轻巧了。
江欣怡现在很矛盾,貌似两个自己在脑海里划拳,一个说;“这只兔子归我,架起火来一烤,再摸上点盐,哇**了。”
另一个说;“你是女孩子,应该温柔,怎么能如此心狠,要吃这可爱的小兔兔?这只小兔兔归我了,我要养着它玩。”
江欣怡烦闷的差点喊出来,吵个屁啊,怎么处理它,先抓到了再说行不?
眼瞅着就要抓住它了,江欣怡放下手上的映山红,像欧阳峰练蛤蟆功那样扑了上去,结果,扑了一个空,受伤的手掌搓在雪地上,疼的她直咧嘴。
她跪在地上,恼火的看着那只兔子,心想,既然你不想让我逮到的话,那就赶紧滚蛋吧。
可是那只小兔子,在蹦跳着离开一段距离后,没有再走,而是挑衅的看着江欣怡,那意思,有本事你来抓我呀“你走不走?别在这里撩拨我。”江欣怡郁闷的问那兔子。
人家兔子不理她,依旧没挪窝。
气死人了,连四条腿的都来欺负她了江欣怡决定要吃烤兔肉了,谁让它如此的欺负她呢。若是平时,江欣怡一定会开开心心的跟兔子奉陪到底的。
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心情不是很好唉,走又不能走,留她也不想留的,这叫不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江欣怡见它不动,就继续慢慢的往它靠拢,再次扑,再次失败。就这样反复的几次折腾,江欣怡对兔子的好感彻底消失了,感觉它就是特意来耍她的。
好,今天一定要抓到你,不但吃你的肉肉,我还要用你的皮做对护膝呢。江欣怡邪恶的算计着,再次往那兔子身边靠拢。同时心里也暗暗的后悔,咋没带些铁镖来,也好练练手实践一下嘛。
江欣怡就这样跟着那野兔,渐渐的往山上移动。每每要捉到那兔子时,兔子总会灵活的躲开,还故意的停在哪里看着她,仿佛在嘲笑着她。
她不相信,这兔子这么调皮,体力还这么的好,难不成吃到过千年野山参,还是野灵芝不成这时,逃到江欣怡前面的那只兔子,忽然坐在了那里,用两只前爪在头上忙活着。
“你丫的真是要干净,还是早上就没洗脸啊?”江欣怡气喘吁吁的对着它骂。
那兔子似乎能听懂她的话,竟然调转身子,把屁股对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
江欣怡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在离它还有半米远的地方猛扑了过去。
马上她就后悔了,因为兔子依旧没有抓到,自己却是正在往下掉,掉悬崖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噗的一声,全身的疼痛在她接触地面的时候席卷而来。
这是神马状况?江欣怡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睁大眼睛想弄明白。她看见的是一枝没有树叶的树枝,那树好高哦。哦,不对,是自己离那树枝好远哦。
江欣怡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脑袋,感觉除了右脚疼的特别的厉害,其他没什么大碍。她慢慢的坐直身子,打量着这个“悬崖”,原来只是个两米见方的坑,高就有三米多,大概是用来抓野兽的陷阱吧,嗯,运气还不错,里面都是厚厚的积雪,也没有安插什么削尖的木桩或竹签子,不然自己即使没被摔死,也会被串糖葫芦了。
真的被串了心脏,马上就咽气倒也没什么。怕就怕,万一穿的位置都不是什么要害,可是又动不了,瞪着眼睛忍受着疼痛,等死的味道一定很恐怖,很恐怖想到这里,她心里平衡多了,随后就开始骂,是谁说兔子乖乖兔子可爱来着,这只兔子肯定是大小受了刺激,心理阴暗,它简直是故意把自己引到这陷阱里的。是不是它娘跟大灰狼私奔了?还是它爹跟猎户的老婆勾搭上了?
江欣怡无聊的漫无边际的YY着,可是现在怎么办呢?喊救命,貌似这里就没有别人,没准把狼给喊来。
自救?不可能,这坑四壁垂直连个手脚可以攀爬的凹凸点都没有。她踉跄着站起身,翘起那只受伤的脚,跳到坑边,试着用手在坑壁上抠坑,可是那泥土冻得坚硬,根本就行不通尽管最近腿上一直绑着沙袋练,可是那也不代表现在就可以跳出这个深坑呀,这是谁挖的陷阱啊,为毛不给竖快警示牌江欣怡沮丧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上面,有种想哭的感觉。她可不想做井底之蛙,也不想成瘸子,可怜的脚也不知是骨折还是脱臼了,唉,其实这一切,不怪那兔子、不怪挖坑的、怪就怪那个死变态的,让自己来砍柴她越想越气,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身上也越来越冷,可怜的小屁屁坐在雪地上,已经麻木了,不会像童话故事里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就这么被冻死了吧可是自己手里没有一根火柴,要不然她也想点几根,看看自己能看见些什么。
假如有火柴的话,那么划燃的第一根,看见的一定是爸爸和妈妈吧,就是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已经忍受住失去女儿的痛苦,打算再生一个第二根会看见谁,是暗恋了两年的高中数学老师吗?
第三根应该是失恋了就找她诉苦,热恋就找她庆祝的死党小雅吗?
第四根……江欣怡想着前世自己最喜欢的人,在黑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自己渐渐的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了头上,坑边的那些亮点,是一对,一对的,有的是蓝色的,有的是绿色的。那些是什么?萤火虫?还是星星,或者是传说中的鬼火呢?
在坑上边环绕的那些亮点处,一声呜鸣嚎了出来,紧接着是一片的附和声,使得这漆黑的深林变得很阴森鬼魅。
那是狼的叫声,不过,江欣怡是不会感到害怕了,因为她已经冻得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狼口救人
江欣怡在这深坑里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不到来自脚上的疼痛,那么一群狼就在她头上的坑口徘徊着,亦是感觉不到恐惧。
当然,她也不会知道,因为她还没有回去,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爷,要不我去看看吧,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已经这么晚了,再说那山上还有野兽。”王爷的屋子里,刘钧试探着问。
文瑀鑫抬头看看他,没说话,继续低头摆弄着篮子里,江欣怡练习用的铁镖,镖尾上被她系了好几种颜色的绸带。
子琪、连成和萧黎相互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走出屋子。他们实在是坐不住了,明明知道王爷是担心那位没回来的王妃的,可是他们却弄不懂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因为铁心和王妃有染么?
说到这个,他们是完全相信铁心的,他还不至于混到这份上,去动王爷的女人吧那个姑奶奶可就说不准了。而且,他们发觉王爷对铁心的态度还是一样的。
倒是铁心有些反常,天黑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黄彪表情严肃,背着手大步的走了过来。“老大在里面?”他问。
子琪他们点点头,不知到他来干什么。因为大伙都心知肚明,在这军营里,只有他不是很喜欢那个麻子王妃。
记得有一次,他的一个手下也跑去乔二那个帐篷里听故事,回来后就说小江人怎么怎么好,那故事多么的好听,被他听见后,臭骂了一顿;“闭嘴,什么小江,小江的,一个女孩家长的丑陋也就算了,还如此的喜欢出风头。那么能咧咧,偷鸡摸狗的,像什么样子。”把手下吓得再去听故事都是偷偷摸摸的。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厌恶的那条腥了一锅汤的鱼,是他老大的女人,而且还条很美的鱼黄彪推门走了进去,子琪他们也跟了进去。他们很想知道,这军营里坐第二把交椅的人,为何而来,反正不是因为敌军的事情。
“你怎么如此有兴致到我这里来了?”文瑀鑫抬头问黄彪。
“我说老大,你也不出去看看,外面的那些家伙都在干嘛。”黄彪有些着急的说。
“坐吧,外面怎么了?”文瑀鑫不解的问。
“你还是自己去瞧瞧吧。”黄彪不想说了。
文瑀鑫也不想一直这么干坐着了,自从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倔强的出了军营,他就在猜测,会有几种情况发生,一 就是她跑到小岭村去找人帮忙。二 就是她真的去砍柴,只是没砍够数没好意思回来 三 就是说她或许根本就没有去宝山砍柴 。
反正文瑀鑫自己很有把握,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在此时逃走的。因为她很在乎跟她亲近的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
一定不会不管的。相处了这么久,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软肋了,所以他才故意对她说,如果她逃走的话,自己就对豆子和卢师傅不客气了其实,她真的离开的话,自己也不会去为难那俩人的,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文瑀鑫走出屋子,刘钧他们就紧紧的跟在后面,想看看军营里还有什么事能让黄彪这么着急?
一行人刚走到前面,就看见在军营的大门口,墙上挂的打灯笼下面,三三两两的站着士兵。在议论着什么,还不时的往军营的大门口张望着,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担心。
见到文瑀鑫一行人的到来,那些士兵们都立刻停止议论,畏畏缩缩的往后退。
“夜了还不回自己的帐子休息,都杵在这里干什么?”文瑀鑫大声的呵斥着,然后就看着那些人极为不情愿,可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个像是腿上被灌了铅一样,慢慢的往回移动着。
文瑀鑫当然明白了,他们都是在担心着那个女人,他就想不同,此时的江欣怡是那么的丑陋,可是这些久经沙场的人,为何如此的担心她?仅仅是因为她会讲故事么?似乎不是的。她似乎很会拉拢人心的。
她还只是第一次来军营,时间也不是很长,如果再待下去的话,只怕在这军营里,自己的声望都要不及她了,想到这里,文瑀鑫再次摇头苦笑。
这两天他一个人睡,也想了很多,难道她和铁心真的没什么,只是自己多心了吗?以铁心的性子来说,如果真的跟她有染的话,自己如此的刁难她,定然会不顾一切的去维护她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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