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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人传奇之凝血樱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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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加起来也不够缝成一条裤腿。柔软的被,柔软的床,柔软的女人。常圣的心也开始狂跳。

    二小姐道:“最后这件衣服我就不赔给你了,因为,你本就没有我这件衣服。”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了。她本来想说句好玩的话,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句话一点都不好玩,这简直是一句要命的话。

    常圣缓缓道:“那你现在是不是要走了?”

    他居然说了一句这么蠢的话,他居然要这样一个美人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变成一个天字第一号的蠢猪了?

    二小姐愣了一下,道:“我为什么要走?”

    常圣还是直直的看着她道:“因为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你既然已经把衣服赔给我了,那你当然就要走了。”

    二小姐突然晃着身子开始捶床,道:“你欺负我!”

    常圣道:“我还没有开始欺负你。”

    二小姐道:“你就是欺负我。我拿走你的衣服的时候你身边还有许多手巾,可是我现在连一条手巾都没有。”

    常圣道:“你有手巾。”

    二小姐道:“我怎么看不见?”

    常圣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手巾,道:“这条手巾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二小姐突然抿着嘴笑起来,道:“你还说没有欺负我?”

    常圣道:“我确实还没有开始欺负你。”

    二小姐道:“那你现在把手巾拿给我吧。”

    常圣道:“你真的要?”

    二小姐突然用被子把自己全部蒙起来,只露出一只小手,不停朝常圣摇晃。

    常圣就走过去钻进了被子里。

    崭新的被子,上面甚至还留有今早阳光的清香。清香的被子现在正包裹着两个人的呼吸。那呼吸先是很轻柔,却突然又很急促。一双小手伸了出来,紧紧攥着柔软的床单,一会儿又缩了进去。

    当一切都平静之后,响起了一阵很有秩序的敲门声。屋内没有人说话。屋外却有人开口了。

    黄叔道:“常公子,久候了。您要的酒菜已经备齐,就放在您门外了。”

    话音刚落,黄叔的脚步声就已越来越远,越来越弱。

    常圣慢慢把头伸出来,躺在床边。二小姐也慢慢探出头来,用一根手指点着常圣的胸脯,咯咯的笑。

    二小姐道:“你现在有没有欺负我?”

    常圣闭着眼睛道:“有。”

    二小姐突然把头低下,道:“我还没有被别人欺负过。”

    常圣道:“我知道。”

    二小姐又突然抬起头道:“所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常圣笑了。

    二小姐突然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眯着眼睛道:“我现在饿了,你快去把吃的拿进来。”

    常圣麻利的将被子披在身上,一本正经的道:“是,我这就去。”

    可是床上却只有那一床被子,所以我们的大爷二小姐的身上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了。本来常圣跟她的情况好像是一样的,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常圣身上已经围上了一床被子。

    二小姐羞得缩成一个小团,叫道:“常圣,你确实就是个小王八蛋。”;


 第八章 珠子(新人急求推荐收藏每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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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本是个喜欢太阳的姑娘,但她却恨透了今天的太阳。 .

    但太阳却迟早是要出来的。

    二小姐用被子蒙着头,一大早丫鬟就送来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这套衣服和常圣本来的衣服简直一模一样,但却绝不是他本来的衣服。

    常圣悄悄地摸起裤子,悄悄地穿上。当他正打算穿上长衫的时候却听见被窝里抽泣的声音。他只好放下长衫,乖乖的躺回去。

    二小姐哽咽道:“你可是要悄悄丢下我不管了?”

    常圣不说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他明知道该说什么却又不忍心说出口。昨夜的私语还在耳际,少女的温柔还在手中,让他怎忍心离开。

    一个杀手,在刚刚开始杀人的时候绝不会手软,但当他杀过几百人,几千人之后,他的手却偏偏会越来越软。因为他经历的生死已经太多,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了解死的可怕。他剥夺了太多无辜的生命,也就折射出太多的罪恶,罪恶带来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恐惧。

    其实风流对某些人来说也就和杀人差不太多。至少风流也可以要人命,要了痴情人的命。

    常圣道:“我只是想穿上衣服而已。”

    二小姐道:“你还要骗我,你走吧。”

    常圣道:“我是必须要走的,而且还很急。过了午时恐怕就来不及了。”

    二小姐道:“你最好被那群廖霸王活活咬死。”

    常圣道:“哦?”

    二小姐悠悠道:“你是个英雄,我却是心甘情愿的。”

    常圣又不说话了。却突然握住了二小姐的手。

    他握的不是二小姐的手,而是二小姐的脉门。

    常圣轻轻扣住二小姐的脉门,一瞬间点了二小姐三处大**。

    二小姐愣住了,道:“你这是干什么?”

    常圣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想干什么。”

    二小姐咬着嘴唇瞪着常圣。

    常圣道:“我只知道我们和杜前辈谈话的时候周围好像绝没有人偷听,但你却知道我们要去找廖霸王,却好像知道得比我都清楚。”

    二小姐冷冷道:“因为我根本早就知道他要跟你说什么。”

    常圣愣住了,道:“你好像老实得很?”

    二小姐道:“因为我本来也没什么好装的了。你反正也是我们的人了。”

    常圣道:“哦?我是谁的人?”

    “常公子还是放开她吧。”

    两个小丫鬟将杜红庭推进房间。杜红庭今天早晨的气色却好像好多了,至少比昨天傍晚要年轻五岁。

    常圣道:“我可以放了她,但我却不知道我的朋友现在在哪里?”

    常圣所说的朋友当然是柳残三人。

    杜红庭笑道:“你的朋友昨晚就已上路了。”

    常圣盯着杜红庭,等他说下去。

    杜红庭道:“本是计划将他直接引到老巢里去的。但你却偏偏跟来了。”

    常圣道:“哦?”

    杜红庭道:“所以计划便调整了一下,我们只好先将你们留下,然后将他们三人秘密运走。”

    常圣道:“你们轻轻松松就制服了柳残?”

    杜红庭笑道:“柳残本身就背着一颗大珠子,却只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常圣道:“珠子?”

    杜红庭道:“珠子就是廖霸王手中的珠子。珠子打开,里面放着的就是你最大的秘密,珠子被人抓在手里的人,就不是人,而是廖霸王。”杜红庭轻蔑的一笑,道:“柳残的珠子就是南宫月的命,他会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命换南宫月的命,而想取南宫月的命却简单的好像捏死一只蚂蚁,所以柳残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廖霸王而已了。”

    常圣道:“你也是廖霸王?”

    杜红庭笑道:“我是。”

    常圣道:“萧臣也是廖霸王?”

    杜红庭道:“他也是。”

    常圣道:“萧臣是要杀柳残还是我?”

    杜红庭道:“萧臣只是去试试柳残。试试他有没有资格成为廖霸王。但他却将你认成柳残。这只不过是个小意外。”

    常圣苦笑道:“你们现在既然已经将柳残制住,却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这个到处捣乱的小意外呢?”

    杜红庭道:“其实你也不算是个真正的意外,你只不过是我们的另一个计划而已。”

    常圣道:“哦?”

    杜红庭道:“二小姐就是专门来迎接你的。迎接你加入本教。只是你这人行踪实在有些难以捉摸,所以我们也就只好见机行事。你居然和柳残搅在一起,总是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的。”

    常圣叹了口气,道:“我好像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杜红庭道:“你知道什么,又不知道什么?”

    常圣道:“我知道柳若谷也是廖霸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屠杀教众。我知道烟玉,柳苏苏也是廖霸王,却不知道她们唱的是什么戏。我知道血刺客是廖霸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刺杀殷焕商,我知道你们想要我也成为廖霸王,却实在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杜红庭盯着常圣,冷冷道:“你知道的好像已经不少了。”

    常圣道:“柳若谷是昆仑第一弟子,死后却只被柳残安葬在一个难以开口的地方,显然他必定早已是个叛徒,他一定也是从天神教的廖霸王。南宫照也已查到‘追风术’在从天神教手里。”

    杜红庭道:“柳残原来早已告诉你。”

    常圣笑道:“他没有。他绝不愿说出柳若谷是个叛徒。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你却承认了。”

    杜红庭看着他,一个字都不说。

    常圣道:“柳苏苏和萧臣都死于同样的毒针,但是两人中毒的样子却完全不同。可见两人中必定有一人是假中毒。你们手中的珠子虽然能控制活人,却不能控制死人。你们发现萧臣已经万念俱灰,就突然起了杀意。竟使出了同样的毒针。也就露出了马脚。”

    杜红庭道:“柳苏苏的珠子就是你。”

    二小姐却在狠狠瞪着常圣。

    常圣苦笑道:“在下荣幸得很。”

    无论多么紧要的时刻,无论多么危险地关头,你千万莫要让女人忘记吃醋,你最好连想都不要想。二小姐和柳苏苏好像本来就认识的,她当然也知道柳苏苏和常圣的事。但是她现在既然已经也认识了常圣,而且还“认识”的很彻底,所以她已经吃醋了。

    杜红庭道:“你却知道烟玉的事?”

    常圣道:“我只是奇怪,一个青楼女子只向我要字,而对我拿出的银票却看也不看。我却还不是太有自信的人,我也知道她绝不会对我有太大的兴趣,大到对银票视而不见。我更加奇怪的是她竟然第一个冲进去指认我。而我对苏苏又实在很熟悉,我实在不知道她们两个有那么要好。”

    杜红庭道:“你又怎么知道血刺客也是廖霸王?”

    常圣笑道:“因为染料本是条不错的线索,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染料,但染料却是杜红庭准备的。这一点昨天我就已知道。既然连你都是廖霸王,那血刺客当然也是廖霸王。”

    杜红庭道:“你好像确实很有用。”

    常圣道:“我却不知道从天神教为什么派你这么一个蠢蛋来跟我闲聊。”

    杜红庭脸上的青筋凸现,双拳紧握。

    二小姐淡淡道:“你莫忘记,你绝不是他的对手。”

    这句话居然是对杜红庭说的。

    二小姐已经运气解开了**道,常圣也吓了一跳,因为她实在解得有些快。

    杜红庭怒道:“你不过和那柳苏苏一样。”

    二小姐却突然从床上跳下去,狠狠给了杜红庭一个大耳刮子。这一巴掌又快又狠,杜红庭完全没有躲闪,但她,却是完全**的。

    杜红庭双眼赤红,却羞得低下了头,两个小丫鬟也满脸通红的别过了视线。

    常圣愣住了,道:“他难道不是你的父亲?”

    二小姐面向常圣,她实在美的可以让任何男人停止呼吸。实在好像不会被任何男人拥有,就连常圣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二小姐道:“我是二小姐是因为我的名字叫二小姐,而他却只是个廖霸王。我有名字,他却只有一个编号。所以我比廖霸王要高级些。我是来接你的人,他不过是为柳残引路的。”

    常圣道:“你是谁的二小姐?”

    二小姐道:“我不愿与你多说,因为我不愿你知道的太多,你只要乖乖听我说就好。”

    常圣真的乖乖的看着二小姐,等她说下去。

    二小姐笑了。因为常圣坏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乖起来却简直变成了一个书院的小书生。

    二小姐捡起昨晚被常圣扔到地上的簪子,递给了常圣,道:“这便是你的珠子。”

    常圣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昨晚的温存又涌上心头。他曾经温柔的摘下她的簪子,却慌乱的扔到地上。

    二小姐道:“接到廖霸王的珠子却还笑得出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只轻轻朝左旋转一下就能打开,你已经可以打开它了。”

    常圣低着头,道:“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二小姐笑道:“你已经看够了?”

    常圣不说话,低着头认真摆弄那只小珠子。他绝不是看够了,只是他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敢看着她,而她实在很好看,让他几乎不能静下心来。他现在实在太需要好好将事情梳理一遍了。

    他实在有些好奇他自己的珠子究竟是什么。还好他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珠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七皇子。”

    常圣的脸色竟已铁青。他此生遇到的变故,遭遇的凶险实在数也数不清,但他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吃惊过,这样震撼过。

    这三个字竟像四把尖刀,直刺入常圣的心脏。

    “七皇子”是指当今皇帝的第七个儿子?还是指边境诸国的某个皇子?是七皇子还是和七皇子有关系的人?还是只是一个神秘的暗语?还是有什么更晦涩的寓意?

    没有人能看懂,只除了常圣。

    二小姐道:“每个人打开珠子之后的表情都大概如此。”

    常圣道:“好像也只有我才懂得这三个字的寓意。”

    二小姐道:“每个人都如此。就算珠子落到别人手中,秘密也绝不会泄露。”

    常圣冷冷道:“因为秘密如果泄露,那么你们的廖霸王岂不是也少了一人。”

    二小姐道:“你不是廖霸王。”

    常圣道:“我不是?”

    二小姐笑道:“你不是。”

    常圣苦笑道:“你们告诉我这么多秘密,又送我这么美丽的珠子,却原来根本不想要我。”

    二小姐媚笑道:“你不是廖霸王是因为你和我一样有名字。”

    常圣道:“那我叫什么?二姑爷?”

    二小姐笑的弯下了腰,道:“若是我能给你起名字,我绝对叫你二姑爷。可是给你起名字的人却偏偏不如你这么有趣。他要叫你七少爷。”

    常圣苦笑道:“好听好听,这名字简直太他妈好听了。却不知道这么好听的名字是谁起的?”

    二小姐道:“我却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了,你只要穿好衣服跟我一起走就好了。”;


 第九章 带在身上的珠子( 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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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打开旁边的衣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各种各样的衣服。.她随便抽出一套,慢慢的穿上。

    常圣道:“我现在必须什么都听你的?”

    二小姐看都没有看常圣,道:“好像是的。因为你现在已经是七少爷了。”

    常圣道:“我什么都不能问?”

    二小姐道:“你当然可以问,但是我回答不回答就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她已经穿上了一条翠绿色的罗裙,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常圣竟好像看痴了。因为她虽穿起衣服,竟好像更加美了。

    过了昨晚,她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她已经真正懂的怎么发挥自己的魅力,她已经完全了解男人喜欢的是什么了,所以,她已经确实更加美了。

    常圣突然坏笑道:“我只要你明白,我听你的话绝不是因为什么珠子,而是因为我本是你的人。当然要听你的话。”

    二小姐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这满嘴胡话的小王八蛋偏偏是我的克星。”

    二小姐走了出去,常圣却突然走到杜红庭身边,悄悄道:“昨天的杜红庭去哪里了?”

    杜红庭的身子突然僵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常圣拍了拍假杜红庭的肩膀大笑着走了出去。

    二小姐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实在不能在你这个人精面前露出一点破绽。但我却并不知道你怎么看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

    现在的杜红庭显然已经不是昨天的杜红庭了,今天的杜红庭却实在有些蠢,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但是这易容术却实在精巧的很,二小姐也绝对对易容的人有信心,但却偏偏还是被识破了。

    常圣道:“我只是有一个习惯,我记住一个人不喜欢记这个人的脸,而是喜欢记住这个人的声音。声音其实往往比脸要特殊的多,不只是音调,还有抑扬顿挫。细细的听,你会发现声音实在比脸要有趣的多。”

    二小姐道:“你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候精的像个鬼,有时候又天真的像个小孩子。你确实是个可怕的人,也是我们最需要的人。”

    常圣道:“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二小姐道:“你还没有正式加入,你还要经受很多考验。在你通过全部考验之前,你什么也不会知道。”

    常圣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柳残?”

    二小姐道:“你不用替他担心。他只不过是一颗小棋子,如果不是他主动追查我们,我们大概也不会对他费什么心思。你最好还是早些替自己好好想想,因为你才是要接受生死考验的七少爷。”

    常圣道:“在我之前已经有六个少爷了?”

    二小姐拎着常圣的耳朵道:“我是唯一的小姐,你也是唯一的少爷。”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小楼,二小姐纵身一跃,稳稳地越上围墙。要知道从平地跃上围墙比从红庭客栈的屋顶跃上围墙要难得多。但二小姐却偏偏简直一点都不费力气。

    常圣像壁虎一样爬上去,已看到围墙外面停着一辆马车。

    二小姐道:“我的身手如何?”

    常圣道:“简直比你的人都要美。”常圣微笑着接道,“我实在想知道,你的那颗珠子上面写的是什么。”

    二小姐却不说话了。

    不说话的意思就是她不高兴。

    常圣也只有不再问了。

    车夫一见到他们两人,马上跳下马,恭恭敬敬的道:“七少爷,二小姐,请上车。”

    常圣两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马车很宽,也很稳。车厢里居然还有一小桌热腾腾的酒菜。

    常圣拿起那坛酒,仰头喝了大半,笑道:“没想到你家主子如此周到,现在我简直有点庆幸你们选上我了。”

    二小姐道:“我劝你还是少得意些,也许哪一杯酒里就有穿肠的毒药。”

    常圣的表情突然僵住,倒向二小姐。二小姐脸色大变,惊慌的用手举着常圣的脸,细细观察。常圣却突然笑着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饱满的唇。

    二小姐狠狠的捶了一下常圣的胸口,常圣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了。二小姐又提起脚尖,猛踢常圣的小腹,常圣这才一闪,哈哈大笑起来。

    二小姐道:“你这个小骗子。你这又是什么鬼主意?”

    常圣却可怜兮兮的揉着眼睛,道:“你居然以为我真的中毒了,看来你也不知道你们主子要怎么考验我,看来没人能帮的上我了,我好像就快要被你们主子考验死了。”

    二小姐咬着嘴唇,哼了一声便不再看他。

    她好像又不高兴了。

    马车进入了一片庄园,四周充满了泥土的芳香。这味道可以让所有渴望土地的人泪流满面,这味道竟能轻易激发一个人的任何**。

    马车停了下了,二小姐下了车,常圣赶紧跟下去。两人一同走进了一个农舍。

    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女子坐在椅子上,一个男人站在她身旁。这男人脸上却带着一面铜面具。

    二小姐瞪着眼睛道:“秋焉姐?”

    从二小姐对这女人的态度,不难看出常圣现在见到的一定是一个更高级的人物。这女人一双狭长的凤眼,鼻子小而娇挺,嘴却像一个小钩子,这女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勾住男人的。

    秋焉淡淡道:“我这次来的目的是要和你们一起去樱花宫。”

    二小姐却拉起她的手,笑道:“这点小事怎么却真的派秋焉姐来了?”

    秋焉道:“因为老头子有些不放心别人,人老了难免就越来越小心谨慎。”

    二小姐竟笑的弯下了腰。但句话却好像明明不太好笑。

    两人聊起天来亲切的很,却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瞧过常圣一眼。

    常圣却有些沉不住气了,道:“我们要去樱花宫?”

    秋焉这才从头到尾打量了常圣一下,淡淡道:“是。”

    常圣道:“去做什么?”

    秋焉道:“去做那里的主子。”

    常圣道:“我们?”

    秋焉道:“不是我们,是我们。”

    常圣明白了。要去做樱花宫的主子的人是她们三个,却不包括常圣。

    常圣道:“你要扮殷若兰,二小姐扮殷香兰,那个铜面人好像正好可以扮殷次翔。”

    秋焉道:“你好像已经明白了。”

    常圣道:“你们大概需要藏在樱花宫中的一件东西,但殷焕商却偏偏一点都不配合。不仅不配合,居然向你们那示威。”

    秋焉只是看着他,听他说下去。

    常圣道:“你们想要的是武林盟主的位子,而刘虚子可能是受了殷焕商之托杀了廖霸王,但刘虚子又被银凤凰杀死,可见柳若谷和银凤凰都是你们的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只好杀了殷焕商,但是杀了殷焕商却又得不到东西,所以你们就计划自己去做樱花宫的主子。”

    秋焉道:“我只想不通,像你这么自以为是的蠢猪,为什么会被老头子看中。”

    常圣道:“我说的难道不对?”

    秋焉道:“我说的难道不对?”

    常圣大笑道:“我们中却有一个人一定说的不对。”

    二小姐却突然拧着常圣的耳朵道:“你最好对秋焉姐老实些,你最好对她像对你奶奶一样客气。”

    常圣道:“我必须?”

    二小姐叫道:“当然了。”

    常圣却突然飞起左掌直击秋焉天庭。这一掌发的突然,却发的果断。但是就在他提气发掌的瞬间,立在秋焉一米外的铜面人却已经拔出一柄狭长的古剑,瞬间刺向常圣的掌心。

    二小姐接着出右掌急拍常圣左肩。这一招居然是少林的小罗汉手。

    常圣已经伸出的左臂进则中剑,退则中掌,变化实在已经穷尽。

    谁知常圣却突然神奇的一顿,向前急进,手指分开凝气捏住剑尖,本来应该穿掌而过的剑竟被他捏在手中。

    此时剑却还在向前穿刺,常圣顺势借力提气,身体后仰,左肩下降,避过二小姐的罗汉掌心,而撞向她纤细的手腕。二小姐提起左掌还没有击出,整个右臂却已被常圣撞麻,跌坐在地上。

    而铜面人的古剑被常圣凝气猛扯,收势不及,竟好像自己送到常圣手里一样,被常圣捏在手里。

    这一招有多漂亮,只有秋焉一个人看的最仔细。但这一招到底有多漂亮,却要问铜面人和二小姐。

    铜面人戴着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惊讶,有多愤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手在抖,脖子在抖,甚至连头发都在发抖。

    二小姐坐在地上,扶着手腕,狠狠地瞪着常圣的背。她恨他?但这眼神分明不是恨,而是爱,是爱慕。

    爱和恨,就好像男人和女人。本是绝分不开的,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绝离不开男人。但男人和女人却偏偏处处矛盾,处处唱反调。爱和恨岂不也正是如此?

    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什么表情都没有,那个人就是秋焉。

    常圣道:“现在你们可知道,要做别人的奶奶却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要做人家的奶奶,除了先生下人家的爸爸以外,实在没有更容易的方法了。”

    秋焉道:“我对你,你的爸爸,你的奶奶,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圣笑道:“我对去樱花宫也没有任何兴趣。”

    秋焉道:“你要反抗?”

    常圣拿出那颗珠子,顺手扔出窗外,道:“我只想要你们知道,你们所谓的珠子,根本就是随手可得的东西,我们每个人好像都要将自己的性命带在身边,而现在你们却好像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却好像可以随便拿你们怎么样。”

    秋焉淡淡道:“你总算说对了,最大的珠子,往往就是自己的命。但也有些人的命比较难取,所以我们只好找些和他们的命一样重要,却容易取到手的东西来代替一下。就比如你。”

    常圣冷冷道:“你们的方式很好,但我却很不喜欢。”

    秋焉道:“那又怎样,就算你扔了珠子,你却还是七少爷。”

    常圣道:“我只想你们知道,你们既然送我珠子,就一定需要我。所以珠子却不是我的,而是我们的。所以你最好对我客气些,你最好对我像对你爷爷一样客气。”

    秋焉站起来,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搭在常圣的左肩,道:“你的真气清澈如水,浓烈如酒,迅猛如兔,却又沉稳如山。你头脑机警,惯用左手,出招干脆,玄机无穷。”

    秋焉转到常圣身后,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滑下。

    秋焉道:“你骨质清透,身薄体长。酒色缠身却偏偏心如赤子。”

    常圣叹了口气道:“过奖。千穿万穿,马屁果然不太容易穿。”

    秋焉道:“却不知你心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常圣道:“我……”

    常圣答不出来。

    没有人答得出来。就算有人能答出来,那么他说的不是大话,就是谎话。又或者他根本是个魔头,是个蠢猪,是个混蛋。

    常圣不是魔头,不是蠢猪,也不是混蛋。常圣不想说大话,也不想说谎话。所以常圣根本答不出来。

    秋焉笑了,她的嘴不笑的时候想个小钩子,笑起来却更想一个小钩子,也不知这女人的嘴角,勾着多少男人的魂。

    常圣道:“我应该想要什么?”

    秋焉道:“我们可以给你百毒不侵的灵药,可以给你浑厚的上乘内功,可以给你享用不尽的财富,但我却知道,这些都留不住你。”

    常圣道:“也许这些已足够留住我了。”

    秋焉道:“我们要给你的东西,只有能你通过考验之后才能告诉你。而你的第一重考验就在樱花宫等你。但你却好像已经对樱花宫没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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