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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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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就老了,依旧是一张娃娃脸,心却被严重氧化。
聂琛勉强扯开一抹沧桑的笑容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两三年没见,本以为她会出落成大姑娘了,可如今看来是越来越没有发展潜力了。又胖了两圈,天啊,她就不能少吃点吗?
不过身边的那个小帅哥还不错,一米八几的大个,瘦高瘦高的。老天爷就这么安排的,胖成这样尚且招蜂引蝶,这要万一瘦了还说不准会搞出什么花样!
二十三岁的生日之后,他有点没脸见她,他的“女朋友”居然被她给发现了。其实他的女朋友很多,不只那一个。她八成误会了那是打算结婚的那种。
高考之后就出事了,聚众斗殴差点丢了一条小命。老爸再不敢让他继续“放羊”了,得知他的志向所在,干脆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学着作生意。
听说近两年本地的装潢行业刚刚抬头,他就顶着自家的装饰材料品牌做起了区域总代理。头期生意还不错,忙得焦头烂额,地点离母校很远,半年后终于有机会回来看一眼。
一所破学校有什么可看的?看看老朋友才是真的。可他的朋友除了那头小猪再找不着一个上学的。他来这里不是等她,还会等谁呢?
望着远去的一双“恩爱小两口”,心里隐约有种失落感,仿佛出狱之后看见媳妇改嫁的劳改犯……
胖点好,弄得他没有一点遐想了。要是看见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拉着别人的小手,他上马非得崩溃了不可!呵呵,还胡思乱想些什么?老妈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星期六晚上又得去相亲了。
他一点都不想结婚。独身不是挺好的吗?想跟谁睡就跟谁睡,想跟谁过就跟谁过。男人的谎言可以骗女人一晚上,而他可不想让女人的一句谎话骗了他的一辈子。
老天爷,他已经二十五岁了!bxzw。
………【第二十五章 爱是成长的随葬品】………
(bxzw。)颜如玉家门口的台球室依然开着,而小雨已经跟聂琛的好兄弟分了手。聂琛离开前将整个摊子顶给了小雨的前男友,对方当时钱不凑手,一直欠到他回来。
小雨坐在颜如玉的小床上望着自己的“前夫”轻叹到:“红颜女子多薄命,碰上个花心大萝卜!”
“为什么分手了?闹闹不是对你挺好的吗?”颜大肥婆放下手中的彩笔,不解的问到。
“那家伙太花了!学校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小女孩儿都被他泡遍了。”小雨无奈地朝镜子里瞥了一眼自己的花容月貌,“说个不是笑话的笑话。初中的俩女生在校门口打架。一个女生说:贱货,你给我等着,我找闹闹收拾你!另一个说,我还找闹闹呢!完了,初中但凡有点姿色的小丫头都被那个死秃头给糟蹋了。”幽然轻叹,“郁闷,我也被他给糟蹋了。”
“糟蹋了?不是吧?”颜如玉压根不相信初中的女孩子会跟别人那个!
“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妈去了省城,我现在的男朋友就在我家住。”
“啊?”晕死!第一次听说同学同居,感觉不是地球上发生的事。
“你跟你那个小帅哥没有?我才不信呢!”小雨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睛,“我怀疑你几年前就被聂琛给糟蹋了。说,有没有?”
“切!说什么呢?他不过是我干哥,我们俩之间什么都没有。”被对方提了个头,忽然想起那个见鬼的老男人。
“说什么我也不信!那家伙比我那‘前夫’还好色。他能放过你,简直是奇迹!”大美女对着镜子挺挺胸脯,整整衣服,“你说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我得减肥了。”
“你他妈是专门刺激我吧?在我面前还敢说胖!”照着对方挺翘的美臀就是一巴掌。
“玉,你咋不减减肥啊?其实你模样挺漂亮,就是有点胖。”小雨一副惋惜的眼光。
“我减肥超不过三天,第四天就把前两天没吃的全补回来了。”无奈,早就放弃了。
“只要你对象不嫌弃就行,管他别人怎么看呢!”小雨试图安抚她受伤的心。
“谁知道嫌不嫌?俩人相处得不错,可从没想过跃雷池一步。我就纳闷了,碰上的都是柳下惠,也可能是咱本身太对不起观众了。”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声。
“我觉得,男孩子大多都是欣赏你的才情,你脑子灵,知道的又多,能写会画,能歌善舞,不过外貌就……”小雨简单陈述着自己的感觉,“梦回唐朝吧!没准又一个杨玉环。说实在的,你今年联欢会上那段《春江花月夜》跳得真有点“斜插芙蓉醉瑶台”的味儿,不然能轻易把咱们班的大帅哥搞定?”
“呵呵,胖不代表笨。我比较壮,但身体灵活,是牛型!”她引用了聂琛给她的评价,“不过猪和牛都不是男人欣赏的类型。我本来个子就高,骨架宽,稍微胖点就很显。我这辈子已经看到头了,把肥肥当偶像崇拜心理就比较平衡一点。”
小雨双眼一亮,咋咋呼呼地指了指窗外,“说曹操曹操到,你看,聂琛来了!闹闹当初欠了他两万多块,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钱还他。”
“聂琛这两年上哪儿去了?”颜如玉站起身望着窗外那个西装革履的家伙。那个年代的国人崇尚穿西装,如今看来不但不合时宜,而且很老土。
“跟他爹去了福建。他爹是最早停薪留职南下的一批,在那边开了好几个厂子。他妈妈的工作在这儿,等退休了就会跟着过去。”小雨毫无保留地提供着信息,忽然笑问,“老朋友了,你不下去跟他聊几句?”
“不去,懒得理他!他现在没准已经是拖家带口的老男人了。”心中隐隐泛起一丝惆怅,就是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把她珍贵的初吻霸占了。遗忘并不等于从未发生过,旧伤不疼不痒却从来没有痊愈。
“你不去我去!让他晚上请咱们吃饭。反正他丫有的是钱,不花白不花,花他个王八旦的!”小雨一边说一边穿起外衣,生怕晚去一步就跑了撞上钩的大鱼。
“呵呵,你去吧,我写日记啊。”转身将客人送了出去。
“快点写啊,我等会儿上来叫你,有你老人家的面子还怕聂琛不肯出血?”对方点明告诉她,全凭她这团“胖鱼饵”钓鱼了。
“别扯上我,别跟他提我,我不想看见他。”她目前的样子已经惨不忍睹了,哪个女孩子不想在男人面前留个美好的形象?即使那个男人与她毫无瓜葛,也一样希望对方赞美她漂亮。可她目前已经成了个大肥婆,“魔鬼身材”象汽油桶一样粗壮。既然难看就不要出去丢人显眼。周星驰说得好,“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丑还跑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bxzw。
………【第二十六章 对不起观众的歌手】………
(bxzw。)小雨成功地钓到了“大鱼”,兴冲冲地站在楼下大喊颜如玉,之后一路小跑上了楼,扯着胳膊将她拽了出去。
依旧是蓬乱的头发,依旧是鼓鼓的脸,更可怕的是比前两年又胖了两圈。聂琛俊朗如故,与往日相比更凭添了几分潇洒果敢的气度。对方看了看她,没给任何评价,坏坏地提起嘴角藏起了想说的话。
“非叫我下来干嘛?去哪儿?”颜如玉被对方嘲讽的眼神盯得发慌,率先开腔打破了尴尬。
“我车停那边了,比较烂,别介意啊。”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红夏利,“回来刚安顿住,先随便弄辆二手的开着,慢慢再物色合适的。”
“有车坐就不错了,没人嫌弃,我们都他妈是无产阶级!”小雨插了一句。
“反正是聚聚,多叫几个朋友,把闹闹叫上你不介意吧?”聂琛熟落地望着小雨。
“随便,我从不认识他。”小雨拉起颜如玉向红夏利走去。
“金大都”是当年D城最知名的饭店,聂琛的朋友都到齐的时候,晚餐接上了夜点。整个饭店仿佛是粤式茶楼的风格,推着小笼蒸菜的车在乱哄哄的桌子间穿梭。男人们闲聊着,聂琛看了看桌上的几个妹妹随口关照了一句:“都别干坐着啊?能点歌。想唱什么唱什么,别客气。”
颜如玉以为自己是他眼里的空气,安静地靠在椅子上带搭不理。小雨一把将她拉起来,“走,咱们选歌去!”
九零年代的夜生活并不普及,那才谈得上是真正的高消费。如今的量贩式三十块唱一宿,当年三十块只能唱一首。那时普通人家一个月才挣多少?老百姓是不会随便下饭店的。
放音师手里拿着大盘的黑胶碟,跟身边的N多个美女搭讪到,“唱什么拿笔写纸上,我去后面找找。”没有电脑录入的时代,想想实在很糟糕。
颜如玉再次被忽略掉,放音师只顾跟美女搭讪,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胖不是她的错,错的是不该出来!
几个女生不约而同选了孟庭苇的歌,那姐姐在当年实在太火。《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悠然响起,小雨站在舞台上动情的唱着……
放音师忙活完别人,终于想起身边这个胖得不象女人的东西。胃比胸高,性别特征越发得不明显。“唱啥歌儿?”对方抄着一口东北口音,懒散地问了一句。当时的D城很闭塞,来这边发财的人很多,本地人相对老土,这种时尚行业都是外地人承包的。
“《别亦难》,徐小凤的,有吗?”
“没有!”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容易受伤的女人》呢?”
“好象有,我给你找找。”对方晃进了放音室,两分钟后又闪了出来,“粤语的。”
“就要粤语的!”国语的她还真没听过。平日里常听粤语歌,“宝丽金”的那些港产歌曲是她最喜欢的。
某美女的《谁的眼泪在飞》刚刚完毕,颜如玉已经拿着麦克风,躲进了黑暗的角落里。她可不想整个台下哗然,保不准看见“哥斯拉”还会惊讶得喷饭。
前奏一响,台下的许多人就跟着哼哼,当时的流行歌曲才是真正的全民大流行。她不需要看歌词,在黑暗的遮蔽下微闭着忧伤的眼睛,“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思想彷似在摇撼,矛盾也更深。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胖不代表不懂感情,也许正因为胖才造就了她沉静而含蓄的个性。
台下响起了掌声,都在左顾右盼地寻找着歌手的身影。幻想中,如此美妙的声音应该出自一个深谙风月的绝世名伶。
聂琛一时被掌声吸引,并不是因为歌声,在他的脑袋里压根以为那就是原唱。“不是原唱吗?台上怎么没人啊?”放下手中的筷子,诧异地问了问别人。
“颜如玉唱的,人早藏起来了!”小雨笑呵呵地回应。
“明智!这声音真让人有点遐想!”聂琛继续沉醉于动情的歌声。小女人,为什么不减减肥呢?居然越吃越胖,愁人!
颜如玉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聂某人终于想起了她的存在,换到她旁边的座位上热情的攀谈起来,“你什么时候学的粤语,准备嫁到广东去?”
“我可不会说粤语,只是喜欢粤语歌。跟着磁带一句句扒下来的。”夹起一块萝卜糕填进嘴里。
“哎呀别吃了!大半夜的,吃那么多干嘛?”他眉头一皱,用力将盘子推出了老远。
“你不是请我来吃饭吗?干嘛不让吃啊?”她抿着小嘴轻声的抱怨。
“歌唱得真不赖,怎么不上台?”
“形象对不起观众呗,怕把大伙儿吓坏!”极有自知之明的表白。
聂琛狠狠剜了她一眼,凑近她耳边低骂:“知道胖还吃!小猪,真被你气死了!”bxzw。
………【第二十七章 离异家庭外的温暖】………
(bxzw。)“这么晚回家,不怕挨骂?”聂琛停了车,从司机的位置上转回身看了看颜如玉。
“心烦,不想回去。”小雨走后,车上只剩下两个人,躲在大洋槐漆黑的树影里。
“怎么,你家人不是一向管得很严吗?”疑惑,随手熄了火。
“呵,那是以前。现在一家变两家,都没空管我。”
“离了?”
“恩。”目光平静地望着窗外幽蓝的夜色。
“不问我这两年去哪儿了?”他轻易转移了话题,无奈的事情能不提就不提,免得惹人伤心。
“不问。跟我没关系。管你去了哪里!”她淡淡回了一句。心里有几分埋怨,走之前都没告诉她一声,回来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是顺嘴说说,我压根就没打算告诉你!”天性不服软,随口顶了一句。
“你不着急回吗?”记得对方当年就有了女朋友,这会儿八成已经拖家带口了。
“不急。你要是不打算回,我就带你玩去。”莫名其妙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依旧很亲。
“随便,去哪儿都行。”她对男人绝对放心。就她目前这点姿色,倒贴几百人家都不见得愿意劫呢。
“行,有点长进了,两三年前还什么都听爹妈的。”
“总长不大就好了!”颓然感慨。人才十七八,心已经七八十了。
“唱歌去吧,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点本事,就知道你画得好,想不到还会唱歌。”说着话点燃一支烟,将窗子摇下一条缝接着说到,“刚刚在饭店没听够,趁有机会合作一把。走,去南三环吧。”南三环是当年D城风月场所的聚集地,歌厅林立,遍地野鸡。
“不去!乱七八糟的。”
“放心,没人会把你当‘鸡’,除非那人眼瞎了!”他上下打量着她,隐忍一笑。
“姥姥!不愿意去‘鸡窝’,觉得不干净。”新兴行业生意火暴。连她这样的高中生也知道那地方声名狼籍。
“全面消毒还不行吗?咱自己家的地方,啥时候想唱啥时候去。”那歌厅开了有几年了,生意还不错,一直没舍得顶出去。
“那个‘鸡头’一直帮你照看着?”颜如玉那副懒散的神情很象个品质不良的男孩子。
“呵呵。”他没再多说,重新发动了车子向灯红酒绿的城南驶去……
虽然不是周末,南三环的生意还是很火。在那个年头,“小姐”还没贫贱到站在街上拉客,**是有钱人的专利,象征着高档生活。小姐身价高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一水儿的东北美眉,张嘴闭嘴都是一口大茬子味儿。
歌厅门外的土路上并排停着几辆豪车,颜如玉那时还不懂得什么是车辆品牌。跟在聂大掌柜身后进了歌厅,与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小姐对视一眼,不由感觉到一阵紧张和局促。
坐在最前排的小姐年龄仿佛不小了,虽然浓妆艳抹依然遮不住松弛的老态。“鸡头兄”迎了上来,跟聂琛熟落地攀谈了几句,热情地将老板和老板的表妹送进了一个音响不错的房间。没再多问,对于这个表妹的身份丝毫没有怀疑。
歌厅点歌也是笔录式的,桌子上摆着纸和笔,写好了一排要唱的歌名就让服务生帮忙给放音师送过去。
颜如玉非常喜欢唱歌,即使连唱几个晚上也不会感到疲惫。情绪异常亢奋,用现在的话说——稍稍有点嗨!
聂琛过痛了情歌对唱的瘾,什么《心雨》啊,什么《相思风雨中》啊,但凡会唱的都唱了个遍。喝了口茶水,忽然扒在颜如玉的肩膀上说:“我要是光听歌不见人,肯定觉得唱歌的女人长得特别漂亮,你唱歌不只是用嗓子,是用感情唱,听得我满脑子幻想。”
“赶问是骂人还是表扬?”是说她唱得好,还是说她长得惨不忍睹?
“怎么想就怎么说,不是骂人也不是表扬,就是一种印象。”他起身将脱下的外套挂在墙边的衣勾上。
“聂琛,我到觉得你斯文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出口成脏!”她也给出了眼下的印象。
“叫哥!聂琛是你叫的吗?我走了两年回来,你就不认这个哥了?”往她身边挪了挪。
“没你这么当哥哥的!走也不说一声!”她憋了两年的火气终于发出来了。
“高考之后出了事儿,差点把命丢了,你看我这手——”他扬起腕上一处深长的伤疤,“小命丢了半条,差点成了残废。我爹赶回来把我接走了,成天让我跟在他身边。他知道我妈管不了我,怕我跟这儿再惹出什么祸。”嘴里咬着支烟,没点火,“我在这儿莫名其妙地掉进了一汪混水,认识的人太杂。我走后不长时间,一起玩的那些家伙几乎都进去劳改了。”
“那可真得感谢你老爹,不然你丫大概也在里面蹲着呢!”她相信他有劳改的潜质。
“呵呵,差不多。”抿嘴一笑,轻轻扬眉,“家里有电话吗?给我留一个。你把我的也记上,烦了闷了给我打一个。也不知道你爹妈在那儿瞎折腾什么,眼看高考了,这不毁你吗?”
“没,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俩的《离婚协议》都是我起草的。整天鬼哭狼号,不如离了!”颜如玉一脸超龄的成熟,外加硕壮,看上去足有二十**了。
“准备报什么志愿,想好了吗?”夜静人阑,电视屏幕上依旧变换着不知名的俊男美女,言语间流动着说不完的话题……bxzw。
………【第二十八章 夜幕下的暧昧电话】………
(bxzw。)感谢老妈在九零年代初花文银四千安了部电话。现在说起来是笑话,坐机初装费居然要四千元那么多。现在不但不用钱,还白送一部电话,而那时家里安装“程控电话”是件很奢侈的事情。如今老妈另嫁他人,电话成了颜如玉的私人玩具。老爸不善交际,根本没人给他打。
常常接到聂琛的“半夜鸡叫”,听得出常常喝得醉醺醺的。拿着电话满嘴胡说八道,死活不让她挂掉,“玉,家里有人吗?你爸没出车?”
“没,怎么了?”
“我一个人闷得慌,去你家睡啊。”午夜寂寞,纯属撩猫戏狗。
“找错对象了吧?看见我还能有啥想法?”她嗤之以鼻,懒懒散散的回答。
“女人关上灯都一样,上半身是诱惑,下半身是陷阱。我过去呀,拜托你千万别开灯啊。”口无遮拦,越发不正经。
“死去吧!每天不贬低我几句,活不出去啊!”她绕着电话绳,放肆的咒骂。
“脱了吗?”极其直白。
“呵呵,光着呢,跟出口猪肉似的。”一个比一个生猛。
“按理说也不错,跟趴在沙发上似的。”聂琛隐隐感觉到诱惑,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那就趴你家沙发去好了。对了,你媳妇不在吗?这么放肆!”她随口打探了一句。
“还没到那程度,不过是对象。我妈看对了,我就忍着跟她处。没感觉,跟他妈死人一样!”淡然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不漂亮?应该不会吧?您老人家能忍受丑八怪吗?”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就象在谈论天气。
“漂亮和感觉是两回事。我一去约会就想自杀!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真他妈憋死我了!”言无不尽,全当对方是知音,“对你到是挺有感觉,可惜——太胖!”
“少打‘有夫之妇’的主意。‘老太婆’已经名花有主了。”不提她“胖”能死啊!
“花?狗尾巴花!还是长在臭水沟边上那种!”不留口德,熟落的揶揄。
“老王八旦,我真想掐死你!”愤愤地骂了一句。
对方呵呵一笑,忽然换了个敏感话题,“挺佩服你那小对象的,居然能对你有想法。我看见你基本阳痿,恐惧,怀疑自己可能不举。”
“你举不举关我屁事!压根就没那机会。跟你对象举就行,少拿我说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被某人用语言猥亵。
“被人捅了吗?”他不肯收敛,越说越来劲儿。
“不告诉你!”到底说有还是没有呢?说有显得很随便,说没有仿佛是件很丢人的事情。胖啊,有什么办法?
“我去你家呀,现在就去,你等会儿给我开门吧。”说着说着居然有了点反应。不举?根本没有的事!
“俺是‘有夫之妇’了,多少得守点妇道。难受找你对象,再不着街上有流浪母狗!”她黑起来远比他狠。
“操你八辈儿大祖宗!把我惹火了,我可真****你!”只当打情骂俏,显然没生气。
“我不担心,反正你不举!”一副轻蔑的语气。
“我带张明星画贴你脸上,全当是张曼玉!”
“死去!不是人的东西!”大概是习惯了这种露骨的交流方式,麻木不仁,你一句我一句。
“说真的,你爹到底在不在啊?”他看了看表,真有心开车去她家。
“在,您老人家就消停点吧。不说了,我睡啊。”佯装要挂电话,事实上她一连重复N多遍都没舍得挂。
“真麻烦,要不你出来吧。我在楼下等你,才十一点,睡得着吗?”不厌其烦地游说她。
“打算带我上哪儿玩儿?要是好地方我就去。”孤独的心禁不起诱惑,已然动摇了。
“甭指望我带你去宾馆开房,我不敢考验自己的能力,带你去泡酒吧。‘老站’,里面还养了匹马。去吗?”知道她喜欢什么,一针刺中要害。
“去!你把车停后院等我。我跟我爹撒个慌,就说我妈一个人,打电话叫我过去陪她。”
“成,听我按喇叭,最多二十分钟就过去了。”随口安顿了对方一句,“甭自己下来,外面黑灯瞎火的,小心被什么人打劫了。”
“除了你丫谁劫我?跟后面都看不出男的女的。又高又壮,打老远一看还以为是个半大老爷们儿呢!”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走近一看,呦,人妖!”他不正经地调侃着。
“你丫是妖人!少贫,赶紧爬下去着车。”忍不住被他逗乐了。渐渐习惯了他那张破嘴,不论冒出什么难听的话,都不是成心伤害她。
长大了,渐渐明白人的话不能只听表面的意思。也不知道聂琛是什么变的?天生就喜欢一张嘴把人噎半死。不过人很好,在她最失落的青春里,凭添几分亮丽的颜色。bxzw。
………【第二十九章 玩不起暧昧似毒瘾】………
(bxzw。)常常在夜幕之下出没酒吧,歌厅,DISCO等等风月场所。偏偏与风月无关,从不谈情说爱。话题很杂,没什么固定的套路,从香港回归的花帜,谈到街头市井的闲话。
在此之前颜如玉从没去过DISCO,40元一张的夜场票价对她来说实在太贵了。母亲离开后,父亲每个月给她二百元零花,吃喝拉撒所有的日常开销都包括在其中。
那年最流行的D曲是《沙啦啦》,颜如玉扭动着圆滚滚的身躯随着领舞小姐的动作尽情摇摆。青春在那一刻是放纵而张扬的。忘却了隐隐的忧伤,心情豁然变得开朗起来。
聂琛很少跳舞,永远半死不活地坐在靠近楼梯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瓶嘉士伯远远地望着她。难为她长这么胖身体还这么灵活,摇头晃脑的那两下子还真是挺撩人的。中场休息的时候常常听到背景里播放着彭玲的《囚鸟》,因为颜如玉说喜欢,他常常花二十块钱点给她听。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若是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颜如玉和着音乐动情地唱着这首歌的时候,怎能想到命运的轨迹已经注定了……
聂琛喜欢看她唱歌时的表情,仿佛投入了整个生命,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能体会到“囚鸟”的心情?
呵呵,胖了点,却是天生的情种……
忍不住从背后圈住她的身体,炽热地气息里夹带着浓重的酒气,“玉……我想抱抱你。”
她均匀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将脸别向另一侧,刻意回避他迷离的眼睛。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跟他不明不白的,她怎么对得起那个殷勤的小帅哥?有心挣脱,却依然是半推半就,很享受,被身后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心里明知这副怀抱终究不是她的……
聂琛抛弃了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怂恿着。薄唇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躲在楼梯下的黑暗中轻吮着她丰腴的侧颈。
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暗暗地吞着吐沫。不拒绝也不迎合,微微闭着眼睛坦然承受着。耳边忽然响起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玉,想吗?我想了……”
何必说出来呢?他饱满的**就抵在她过分丰满的屁股上,她又不是白痴,怎么会感觉不到啊?可她不能,她要留给她未来的老公!
赫然转回身,扬起醉酒般沱红的脸蛋顽皮地揶揄到:“我以为你会不举。”
“趁举,速战速决!气氛不错,我好容易有点幻想。”一只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衣襟。
颜如玉一把扯住他放肆的手,“讨厌!不许!”用力搬着他的手指,坚决守护她高耸的禁区。
“怎么了?”他濡湿的唇划过她躁热的脸颊。
“不行,到此为止。”理智作祟,她及时叫停。
“你想憋死我啊?”低沉的抱怨。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忽然对我产生了兴趣?”她刻意使话题变得理性。
“感觉很好。”荷尔蒙上升的时候,哪有工夫想这些问题?一时兴起,对,一时兴起!
“我这个型号的不适合你!”干脆提醒他一句。
“可能是看惯了,你的型号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刚刚被你唱歌时的表情吸引。”既然她不愿意,不得不说服自己放弃。
“不可以,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坚决要将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老公!”明确地树起一张“铁丝网”,跟登徒子有效隔离。
“万一**,担心将来的老公不要你?”他基本“缴械投降”,却依然把她拥在怀里。不只是她,那个年代的女孩子都有这份担心,更不知今天的女孩子还有没有同样的心情?
“那是当然,我期望有一段圆满的婚姻,我要嫁个好男人。”转身面对他倾诉着自己的女儿心。
“我靠!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什么叫好男人。哥就是一烂人,仿佛达不到那个标准。”言外之意,他们的关系无关感情,他不打算对她负责任。
“所以啦,玩不起的东西我宁可不玩。比如感情,比如毒品。”她怀疑他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感情?想来“暧昧”一词很准确,但当时并不流行这个词汇。忽然冒出一句广东话:“玩毒品,你玩唔起!”她在STARTV的公益广告上学到的。感觉很酷,每次看到那个广告的时候都会跟着电视学说。
乐声骤起,后半场的舞会开始了。她疾步冲下舞池,回头望了一眼聂琛那双多情的眼睛,心里不断地告戒自己:暧昧如毒品,颜如玉,你玩不起!bxzw。
………【第三十章 破茧成蝶惊人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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