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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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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琛夸张地仰在沙发靠背上,被逼无奈地解释到:“你稍微动动脑子就明白了。我要是你亲哥哥,一不小心把你给办了,那就叫**。我要是你亲爹,跟你那个也属于**。”
“滚远远的!给我当儿子还差不多!”见鬼,一不小心又被他占了便宜。当大辈儿,没门!
“呵呵,儿子和妈也属于**。”他眉头一皱,看上去一本正经。
“去死啦!老不正经!”bxzw。
………【第十八章 男男女女授受不亲】………
(bxzw。)一路哼着张学友的《夕阳醉了》兴冲冲地回到家,独自坐在窗口酝酿着老师布置的作文。印象里,学生大多不喜欢写作文。颜如玉是个例外,她对写东西有特殊的偏好,如果时间充裕,她可以把写作当日子过。老师要求一千字左右,她一旦沉迷挥笔就是一千八。无奈,缩减,尽量使语言准确而精练……
无意中看了美学家朱光潜的《咬文嚼字》,忽然觉得文字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经过认真的排列组合能表现出无数种意思,所有寂寞的游戏里,这是最最有意思的事。
一篇记叙文只写了一半,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楼底下鬼叫,“颜如玉,给我开门!”
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子,扒在窗台上大声说到:“你还没回家?天都黑了。”
“我今晚在下面的台球厅守夜,这会儿我哥们儿在呢。我还没吃饭,你家有热水吗?我上去泡个方便面。”记得她说,最近家里就她一个人。
对方不怎么高明的借口,她却信以为真。点了点头,热心地应了一声,“那你上来吧,我去开门。”
人是上来了,方便面纯属无稽之谈。聂琛大大咧咧地进了屋径自往沙发上一坐,“你晚上吃啥了?”
“火腿蛋炒饭。对了,还没凉,你吃吗?”她顺手关上门,并没发觉自己纯属是引狼入室。
“吃。我正准备下去买面,看来不用了。”他摸着后脑勺,微微提起嘴角。
“那你先坐着,我给你盛。”胸怀坦荡,转身进了厨房。
聂琛一进门就注意到电视机上放着的《金瓶梅》,怪不得她今儿一口一个“大官人”。人不大,居然偷偷关在家里看黄带,不足十五,真愁人!
接过颜如玉递过来的饭碗,有意朝那部带子上看了一眼,一边吃一边坏笑:“呵呵,一个人在家没干好事!”
她一时怔在了那里,本以为不会有人来,就没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起来。哎呀,怎么偏偏被他看见了?淅沥哗啦地将“证据”收进了抽屉,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坐回书桌前很久,忽然转回身低喝一声:“吃完把碗放那儿就行,我忙着写作业,不送你了。”
“恩。”聂琛心里暗笑,他来了就没打算走,想软言软语地轰他出去,做她的春梦!
颜如玉提笔写了几个字,终于放弃了。一个大恶魔坐在身后,根本就写不下去!百无聊赖地扒在书桌上,手里转动着笔杆:再忍忍吧,等会儿就走了。
“怎么不写了?又思春呢?”走进闺房,轻轻坐在她堆满毛绒玩具的小床上。
“你才思春呢!”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咋知道的?我晚上不走了。”一脸混沌的笑容。仿佛是恐吓,又仿佛色迷迷的。
她花容失色,这下可吓坏了。终于发觉自己放他进来是一项多么错误的举动。望着对方一时失语,只见恶魔一脸淡漠地翻着她划得五颜六色的教科书,“到底是好学生,光记在书上的笔记就这么多。”
“赶紧走吧,你待在这儿,我就写不下去了。”一脸恐慌,一腔乞求的语调,恨不能给他跪下。
“写不下去就别写了!非逼自己干嘛?”一副举重若轻的口气,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对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不是个坏小子,仿佛是个老男人。后背忍不住发凉,瞬间联想到**……
“下周还赶着交呢!”提起一声大喝划破了暧昧的气氛。
“那我先睡会儿,你写完了叫我。”浓重的眉峰一挑,死活赖上她了。
“属狗皮膏药的?贴上就没完了!”扯着他的衣袖,恨不能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顺势拉她入怀,一个倾身压在娃娃堆里。她慌乱地推拒,小声的哭喊被他全数含在嘴里,唇齿相依,蜜露交合,她渐渐开始丧失意志……
“别紧张……”他声音嘶哑,断断续续。
“放开我……不行!”
“怎么了?不喜欢我?”不是单纯的问话,分明是诱惑。
“不行!我……”不知所措,声音颤巍巍的。小脸躁热,身子软软的……
“只亲亲,乖乖的。”十四岁,幼女,他怎么可能那个她呢?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居然莫名其妙地对一个过于稚嫩的女人产生了幻想。他不想压抑,也不能爆发,克制与隐忍是残酷的折磨……
“不许碰我!”她声音微弱,急促地轻喘着。她不排斥被他亲亲,甚至有些期待。或许是她已经习惯被他亲了。
“说了不碰你,就这么抱着。”心中暗暗咒骂:见鬼的承诺!
“恩。”她的身子渐渐停止了惶恐的抽搐,娇嫩的唇舌渐渐开始配合。
他体内蓄积的火山被她青涩的回应挑逗着,为什么要承诺,为什么?bxzw。
………【第十九章 夜幕之下的大小姐】………
(bxzw。)窗外流光飞舞,薄暮褪尽,转眼步入夜色。暧昧如火,少年男女是不适合在黑暗中捉迷藏的。聂琛紧紧将稚弱的女孩儿抱在怀里,吞着口水轻轻呢喃了一句:“玉,洗把脸,带你打台球去。”心中暗暗叹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玩自己?
“可我还没写完作业呢?”不知哪来的清醒。
“明天再写!”他憋着口恶气。刚刚接吻的时候,她脑袋里都装着什么东西?
“我从来都是周六写作业,周日玩一天。你上马就让我改了规矩。”
沐浴在星光之下,注视着她的眼睛:“废话真多,去不去?不去现在就****你!”说着话已上下齐手,撕扯着她满涨的胸襟。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忽然间坐起身,居然感觉大脑缺氧,有点头晕。
“敬酒不吃吃罚酒,服了你!”起身整理着微皱的衬衣。
“聂琛,我蛮喜欢你身上的味儿。”嘴上没拉锁,想起什么说什么。
“叫哥!以后再叫我名字我可扁你!”
“哦,记住了。”按亮了灯,对着镜子重新吊起了高高的“马尾辫”。
“咱不开灯行吗?让我保留点遐想。看见您老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有点心凉。”
她啪的一声将木梳摔在桌子上,“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次不是强占,是给予,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既然对她一百个不满意,干嘛还占她便宜?
“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他懒散一笑,轻描淡写地哄了她一句。
“出去,出去,你听见了没!”她忽然觉得很伤心。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紧咬着唇,死活不肯落下来。
想不到寻常的一个玩笑真把她给逗哭了,见鬼,他平日里也是这么说的,可从没见她这么伤心。有些手足无措,暗暗咬腮,沉默片刻凑近她耳边哄着:“说哭就哭了?你那眼泪可真方便。我错了,说错了,自己掌嘴!”假惺惺地在脸上扇了一巴掌。
“聂琛,我不是玩具。你趁早离我远远的。”她那份轴劲儿又上来了。
“瞎说什么?我没那么想。我真就把你当个小妹妹。”一把将她揽进胸前,“呵呵,小猪,挺着人心疼的。”他就是这个感觉,仿佛是——宠物。见鬼,这话不能说,宠物也不见得就比玩具高级。他挺在乎她,闲了的时候常常挂着她,可那也不是男女间的感觉,说不清楚差点什么。
“以后不许你再说我胖,听见了没?”她淡淡举眉,微微撇了撇嘴。
“好,不说了!”扑哧一笑,比直接说她胖还恶劣。看她被折磨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扯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妥协到,“胖是胖,不过真的很可爱。”有点违心的奉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么肉麻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走到台球室门前,看见里面的六张桌子都有人围着,颜如玉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进去,人太多。”她的意思是“一屋子男的”。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大观园里出来的?跟大小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雨,一有空儿就陪‘老公’在这儿泡着。”
终于明白小雨怎么跟他的朋友谈起了对象,敢情近水楼台,就住在台球室楼上。他朋友是哪个?忍不住三八一下,顺着窗户往屋里扒望了一眼。看着聂琛跟柜台前的小帅哥讲话,顺便接过对方手里的钥匙。她也很讨厌自己的性格,不是清高,只是脸面小。为什么不喜欢出现在男人多的地方?就因为她比较胖?
胖啊——心病,无药可救了!
扒在窗前出神,全然没注意到聂琛已经站在了身边。苍白的灯光照亮了那张稚嫩的小脸,十足的孩子气中透出淡淡的哀伤……
他心底的感觉怪怪的,说不清眼前是个小女孩还是个初现风情的小女人。也许再过几年,这个小胖妞也会出落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姑娘。可遐想归遐想,目前——胖!
“呀,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呵呵一笑。
“出来一会儿了,想什么呢,能说吗?”疼惜地拉起她的小手,冰凉。
“没什么。”触了电似的抽回手。这是她家门口,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
“要不回你家,要不压马路,等快没人了咱再过来。”谁让他碰到个“大小姐”,没办法,由着她吧。
“去哪儿都怕让人看见,就在门口坐会儿吧。不许动手动脚,我怕被人看见告诉我妈。”
“行。我进去搬俩凳子,咱坐那边墙根,比较黑。”
“恩,我等你,去吧。”她到底在干嘛?不是在恋爱吗?说来说去只是个妹妹,不幸还是个**的……bxzw。
………【第二十章 人生初次夜不归宿】………
(bxzw。)虽然坐在房屋的阴影里,可台球室里几乎每出来一个家伙,都要走过来跟聂琛碰头打个招呼。颜如玉阵阵窘迫,低着头,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球室里的人终于走光了。小雨的“老公”手里拎着外套将圆溜溜的脑袋探出了大门外,“狼,你在吧,我先走了。赶明儿早上我再过来。”穿上外套,随手将一根烟丢了过来。
“走吧,路上慢点。”聂琛点着了烟,长出一口气,感觉仲春季节的夜晚依旧有些寒凉,“玉,晚上别回了,陪我在这儿聊天吧?”
“太晚了,我回去睡呀。”扯了扯外套,缓缓站了起来。
“讨厌!你要是上去我也上去,跟你抢小床。”对于她,勒索相对比较有效。
“里面的沙发正好够你一个人睡,我留在这儿,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她高声抱怨,忽然想起是在自家门口。一捂嘴,不得不压低声音。
“那沙发谁来谁坐,我才不躺那上面呢!我自己也是坐一宿,你就当陪陪我。”威逼之后,改为利诱,“我教你打台球吧。卷闸一拉,咱打一宿。”
“真的?那……好吧。”终于还是上套了。
一旦拉上卷闸,感觉越发变得敏锐,房间大而空阔,连脚步都响着回声。他说到做到,手把手地教她打球,胸口贴着她的脊背,下身碰着她的屁股。该死,他还没乱,她先乱了……
“聂琛——”
“叫哥。”
“哥,我瞄准了,可是白球老往起跳?”说着又认真地瞄了瞄。
“击球的位置太低,后手不稳。”他认真地修正她的架势,“累了就歇会儿,又不准备当职业选手。服了你,干什么都那么认真!”拿起茶杯,大大打了个哈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
“还说没热水泡面,原来是骗人的。”后知后觉,刚刚发现自己上了当。
“呵呵,不动动脑子哪有机会发现那盘《金瓶梅》?”他坏坏一笑,提壶倒水,“你一个人看那玩意儿不难受吗?”
“有完没完,讨厌死了!”她身子一撑,坐在球桌上。
“下来!甭把我家球桌压偏了。”绝口不提她胖。
“又来了!”她气急败坏地蹦了起来,“我走呀,给我开门!”
“进来了还想出去?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我真把你捅了也没人知道。”邪气一笑,将茶杯放在柜台上。忽然想起个荤段子,“哎,说真的,被人捅过吗?”
“瞎说什么呢?”她才十四,那怎么可能?
他无奈地挠了挠头。一念之差,又给自己惹出了大祸!或许是因为地点比较隐秘,忽然间变得很大胆:“玉,我想了……”
“少跟我说!”他想干什么?早说过不行了!发烫的小脸别向一边,一眼都不敢看他。
他晃晃悠悠地走近对方,腰间一挺,她一个踉跄靠在球桌上。满心恐慌,本以为他会露出一脸色狼象。谁知对方忽然无限疼惜地环住她的身体,在她微张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小猪,你说我怎么就不忍心碰你?”
“我太小了。”她以为是这个原因。
“也不全是。其实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你挺亲,象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一样。”也不完全。她隐约还是让他感觉到一股**,可他宁愿压抑着也不忍她受伤。她太小了,又是好女孩,可他是什么?混混!
她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很亲!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聂琛——”
“叫哥。”
“总忘。”轻抬下巴凑近他的耳朵,“哥,其实我也觉得挺亲,有时还会梦到呢。”
“梦见什么?吵架?”他语调轻柔,吮着她的耳朵。
“不是,不告诉你!”她享受地枕着他的肩膀。
“呵呵,我明白了,小色狼。”嗅着清淡的发香。这朵小花儿太柔弱了,单薄,诱人,经不起男人的糟蹋。
“你明白什么?才不是你想的那样!”迷醉于他颈间特有的清香。
“嘴硬!哥抱。”暧昧地瞄了她一眼,将她肉乎乎的身子抱得更紧。
夜色如此寂静,只剩下轻柔的耳语。沉醉于梦幻般的青涩冲动,或许这就是恋情?以十四岁的单薄无以承受生命之重,少女的心房是永远阳光明媚的仙境。
颜如玉以为自己恋爱了,为眼前的坏小子迷失了自己。过分的天真,全然不知道爱情是裹着蜜糖的利刃……bxzw。
………【第二十一章 青春少女无病呻吟】………
(bxzw。)没有任何约定,聂琛从此霸占了颜如玉的周末。只因为听那小胖妞说,她一向是周六作功课,周末玩一天。站在台球室门口,捡几粒小石子砸她家窗户。她仿佛心有灵犀,很快就会从家跑里出来。
一抬眼,看见小丫头穿了件新西装,没有领子的那种,如今想起来非常老土,仿佛也不符合她的年龄。而在那个年代是新潮的,虽然谈不上做工也不讲究面料,更与下半身的牛仔裤和旅游鞋一点都不搭调。
这种西装配牛仔裤的装扮仿佛来自港产片,警匪片里以“李修贤”为代表的警察仿佛都这么穿。那个时代的西装外套里都有垫肩,看上去总觉得脖子很短,再加上裁缝的手艺很一般,若是以当代的眼光根本就没法看。
“去公园吧。我先走,在汽车站等你。”聂琛预定了项目,两人匆匆结束了对话。双双左顾右盼,跟特务接头似的。
D城公园里花团锦簇,水光潋滟。颜如玉在脑海里反复吟颂着那段《武陵春》:……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青舟,只恐——
忽然,被一声鬼叫打断了思绪,“小猪,磨蹭什么呢?上来啊!”聂琛可没心思惜春悲秋,站在半山腰的杏花丛中大喊。
“我才不上去呢,上面的山洞里都是拉屎撒尿的,臭死了!”她凭以往的经验。
“是吗?常来?”一路小跑下了山。
“恩。”带搭不理,清淡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湖边。
“我带相机了,给你‘喀嚓’两张。”目光中透着一丝期待,将相机从夹克杉的衣襟里取了出来。
“我讨厌照相,讨厌到了极点!”因为——她比较胖!不爽,身子一撑,坐在了岸边的护栏上。没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喀嚓一声抢拍了一张。“说了不照,讨厌!”她扬起双手挡住自己的脸。不敢想象刚刚那张照片会是什么奶奶样?
“别拿手捂着脸,象‘小姐’碰上了警察查房。”将傻瓜相机揣进怀里,笑眯眯地朝她走了过去。
“对了,听说你朋友里还有个‘鸡头’?”联想丰富,天真地眨了眨大眼睛。
话音刚落头顶就挨了一巴掌,“一女孩子,不该说的别瞎说!拜托你讲话时先经大脑,别想起什么说什么。”鸡头?听谁说的?这种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把幼小的心灵都毒害了。
“鸡头怎么了?我们同学都有辍学当‘小姐’的。在省城那边坐台,据说往死了赚钱!”“坐台”这个词汇也很新鲜,同样来自港产片。
聂琛拍了拍脑门,晕死!“这话啥意思啊?挺羡慕人家?就您目前这形象就甭琢磨挣那个钱了。估计没什么市场。就您这份儿的,卖到农村还差不多!”小小年纪不学好,真把人气死了!
“农村?”前半段她听明白了,自己这形象的确有点对不起观众。就她这吨位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不把人给笑死了。可后半段就比较想不通……
“膀大腰圆的能干,屁股大的能生!”在她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极其轻蔑地瞄了她一眼。
颜如玉扑通一声跳到地上,幼小的自尊心遭到严重的挫伤。没听过这么骂人的!小脸一绷,沿着桃红柳绿的湖岸气横横地跑了。
聂琛嬉皮笑脸地追了上来,拉住她的小手讨好地说到:“我又不是骂你,这可都是你的优点。生气?听不出我这是表扬你?”
“没你这么表扬人的!”她抽抽搭搭,抹着眼泪咋呼了一句。
对方焦虑地一抱脑袋:“我的天哪!怎么又哭了?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跟您开玩笑了。动不动就掉金豆,整个一鼻涕虫!”长叹一声将她圈在怀里,“求求你别哭了!大晴天的,开心点不行吗?”挑起拇指擦了擦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走,咱划船去!”
“不去!我伤心。”她天真地以为一点小小的委屈就叫做伤心。
“我是坏人!我该死!行了,我的大小姐。你怎么那么容易伤心?”才多大啊?还挺敢捅词儿——天,伤心!
“说了不许笑我的!你知道我多自卑吗?因为胖我哭了多少回?减不下来嘛,有什么办法?我从小就胖,又不是今天才胖起来的……”眼泪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小心眼里那点憋屈事,不管甜的咸的一概倒了出来。
聂琛不由觉得一阵心疼,经历了短暂的手足无措,用力将她揽进怀中:“多大个事,不就是胖嘛。没听人说‘要想日子过的富,家里有个胖媳妇”。胖点有福气,命里帮夫。”反正他是欣赏不了,看将来哪个命好的把这宝贝疙瘩捡着……bxzw。
………【第二十二章 不曾捅破的窗户纸】………
(bxzw。)不知不觉改变了上下学的路线,总要穿过学校附近的小花园。而每次从那里经过的时候准能遇到心目中期待的那个伴。
聂琛很享受两人之间的这份默契,不需要约定,两人就选择了同一条路线。后来渐渐成习惯,每天他都会提前等在这个地方。小花园离学校已经很近了,若是看不着她那一眼,整整一天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打死他也不相信自己喜欢上那个胖妞了,他昨晚还跟某个**那个。他只是觉得跟那个胖丫头合得来,跟哥们儿似的!
“哥,吃早饭了吗?”沉稳的女声跟着破车子的喀啦声一起传进他的耳朵。无可奈何,此女不但没有女孩子的柔媚,讲话也跟男孩儿的童声似的。
“吃过了。小猪,你呢?”他懒洋洋地从自行车后座上站了起来。
“没吃,等课间操去小卖部买干吃面。”淡淡瞥了他一眼,他的存在早已成了她的习惯。
“我快过生日了。六月中旬,双子。高三过几天就放假了,直到考试前一周来拿准考证。我心里空荡荡的,反正也考不上。忽然不用上学了,居然有些不习惯。”这算是告别?不,不是!即使不上学也有的是机会见面,他的台球室就开在她家楼下,想见面随时都很方便。
“我也不劝你复习了,知道你也是混日子。你要是对上课有对生意那么上心,早就考上大学了。”她一边走一边闲聊。
“我过生日你来吗?下下周,十五号。在我家,都是些狐朋狗友,你要是没事就一起来吧?”心里很希望她能去。
“晚上可不行,我大概去不了。”父母都在的日子,人就被严管了。
“我生日本来是十八号,专门定在十五号提前过。礼拜天,朋友都有时间。其实生日不算什么,主要是庆祝我快‘刑满释放’了。”
“那也不行,总之晚上五点前必须回家。”她从小就养成了习惯,稍微晚一点家里人就会拉长了脸。
“破一次例嘛,为我请一次假。大概这次之后就很少有机会见面了。”其实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想不想。如果想就还有机会见,如果想不起来,就很难再见了。
“我不敢保证,试试吧。”锁好了车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独自奔向了训练场。
一个星期之后,聂琛不必再到校上课了。颜如玉独自走在街头的时候,嘴里哼着张学友的歌,唱的什么她也不知道,一首接着一首,没头没尾,总之很哀伤。忽然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玩伴一时间仿佛很不适应。
青春狂放,从来不知道寂寞是什么,而眼下她终于明白了。并不疼痛,只存在于每日的唉声叹气,存在于无数次的憧憬,无数次的失望……
不断地说服自己,她不应该这样。他们俩虽然会搂搂抱抱不成体统,可对方从没要求她做他的女朋友。莫名想起“跟了”这个词,她连“跟了”他的名分都没有。
闲下来也会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有一点喜欢她?曾经听什么人说,男女之间不存在纯粹的友情。而她也不相信那是友情,哪有朋友抱在一起亲个没完的?两人每天放学后都会钻进小花园附近的门栋里,没有个三二十分钟是不会出来的。为此,她把班里的钥匙安排给了别人,吻的诱惑实在太难以抗拒了。
“胖妞。”撒旦般的男声很意外地出现在她身后,“发什么愣呢?几天没见,想我呢?”
胖嘟嘟的脸蛋上忍不住露出少女怀春的红晕,瞥了他一眼,淡淡地笑道:“才不想呢!不在家复习,来这儿干什么?”
“怕你想我,来看看你。关键是怕你把我的生日PATTY给忘了。”最近没人跟他拌嘴生活忽然间失去了乐趣。另外,他更怀念放学后的“偷吻”。他承认自己有点上瘾,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跟其他的女孩儿接吻时没有那种激情。也许就因为她是个好女孩儿,每当抱着她的时候,总莫名有种玷污圣洁的快感!
“放心,忘不了。我跟家里请了假,说班里同学过生日,可能要玩得很晚。”她跟家里努力争取过,最近的早饭也没吃,正在攒零钱给“好朋友”买礼物。买什么还没想出来,没什么机会去市中心,不过是在学校附近的精品屋转转。那个年代流行的就是八音盒,除了八音盒想不出还能买什么。
聂琛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瞬间被眼中浓重的邪气淹没。他留恋“偷吻”的滋味,他忍不住了!
扯起她粗壮的胳膊直奔附近的门栋,这胳膊——跟肘子似的。忽然觉得自己的审美发生了偏差,看着看着反而觉得挺可爱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生人难见面”,看惯了就分不出好坏了。什么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完全成了一种视觉习惯。bxzw。
………【第二十四章 青春的第一道暗伤】………
(bxzw。)生日之后,聂琛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任何交代,人间蒸发了。颜如玉以为对方有了女朋友,早就忘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一个暑假,转眼又是一年,她以稳定而优异的成绩顺利升入了高中。青春之痛很快就被紧张的课业和新的恋情代替,聂琛成了她记忆中一个隐约的人影。
而人生上扬的轨迹很快就被毫无预兆的下挫代替。她从此不再是学生干部了。
高一的后半学期,班主任想尽一切办法打压她,她忽然觉得待在班里很憋屈……
什么原因?
她忽然被撤免了“公职”,所有荣耀的光环在顷刻之间都被摘掉了。心里负担过重,学习成绩不断下滑,她越来越觉得学校生活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心中常常有种想自杀的冲动,拿起刀,又怕疼。手腕上切下无数条血痕,可惜哪一条都要不了命。
郁闷中……
闷了就吃!不出门,不见人,体重暴增,后果是更加郁闷。终于有一天,听说父母即将离异,听了母亲的一痛哭诉,才明白了自己遭受班主任打压的原因。
父亲经年累月的司机工作,造就了严重的男性问题。而父母二人寻医问药的过程当中,一向单纯的母亲却被父亲的主治医生勾引。而这名道德沦丧的医生碰巧就是班主任的男人!
作为子女没有权利评价母亲,隐忍,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暗暗发笑,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张床上睡不得两等人。一个没师德的老师嫁给了一个没医德的医生。长辈的恩怨,却连累她成了炮灰……
明白了原因之后,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课业渐渐回归了正轨。
上下学的路上换了“护花使者”,自己也纳闷,她胖是胖了点,可身边从没缺少过爱慕的男生。心理平衡了不少,日子在张学友的《忘记你我做不到》中悄然度过。
消失了两年多的聂琛再次出现在校门口,不是一个人,跟几个老男人围在一起,热闹地聊着什么。颜如玉远远地望着对方,也知道对方正望着她呢。四目相接,没有火花,瞬间错过,只剩下满心的尴尬。
她不想再靠近他。伤心有一点点,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更胖了。嘴里落寞地哼唱着“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走吧,走吧,谁都难免经历苦痛挣扎……”他有漂亮的女朋友,而她也有了殷勤的小帅哥。过去的,忘了吧。
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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