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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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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们都是佛教徒,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他们微笑着分开了。男子走向天上;女子走下地底!

千年过后再次相逢,她和他都有了更好的名字……男子把名字变为——月老,他希望女子能够彻底将他忘记,然而他的工作却是让一对对有**生生世世记得彼此,用他手中的那一条细细的红线,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那一条条小小的红线其实是他的一滴滴思念的鲜血……

女子把名字变为……孟婆,她同样希望男子能够忘记她,否则这亘古的岁月,日日切骨的相思又该如何熬下去呢。她终是幸运的,不需要每天看着一对对有**终成眷属,她需要做的是熬汤,也就是俗称的“孟婆汤”,她在黄泉河边,麻木的看着一场场生离死别,看着一对对有**在三生石上刻下来世的约定,今生的眷恋,她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凡人尚可说出来世今生的爱恋,可是她呢?一切都是错,说出是错,想念是错,爱恋是错,一切都是错。她手举着孟婆汤,在黄泉河边哭得像被世界遗弃的孩子,“孟婆汤啊,孟婆汤,你若真能忘记一切,为什么我还会痛苦千年?”

当爱人和**在一起时,造就了爱情。爱情要有鲜花装饰才会更加美好,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二人离开后吸收了他们鲜血和泪水的花蕊,分别开出了殷红如血红的红色花和洁白无瑕的白色花,红色代表热情如火的爱人,白色代表温柔似水的**;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玫瑰花。”

莲院

当步生莲的故事讲完,三人都陷入了沉寂,片刻后赵倾池问道:“最后他们在一起了吗?”

步生莲摇了摇头“他们终其一生——欲相守,难相望。”

赵倾池黯然。

见此步生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花递到他手上“只是个故事而已。”

上官浩瞥了眼走开的步生莲,又望了眼赵倾池手中的花,阴阳怪气道“象征爱情的花朵啊!”

赵倾池蓦然微笑了,上官好像是看见了外星生物的惊奇道:“冰块也会笑啊!真是石头开花,枯木逢春啊!”

赵倾池抽出剑柄,“还想要你这条命,就管好自己这张嘴。”

三人进到莲院,阵阵幽香迎面扑来,但进到里面却发现除了入目的满院紫竹,并没有种植任何花,不由得暗暗惊奇,上官浩眼神四处寻觅,还是一无所获,“莲小姐,你院中可有种植什么花吗?”

步生莲走进屋内,转身问道:“不累吗?”

其意不言而明,小姐我累了,不想跟你说些没用的废话。

上官浩撞了一鼻子灰,丝毫不显尴尬,大大咧咧的跟进房间,坐下“是有些累了,今天演了那么一出好戏,脸都快抽筋了。”

看了看房间的摆设,字画居多,玉器相辅,风铃饶墙,泠泠作响,布置的尤为雅致,清幽。唯独一面翡翠屏风上,清冷皎洁的明月暗空高悬,地上紧促的嫣红摇曳着的血红色花瓣,散发着凄清,诡异的光芒,少女单薄的身影迎风伫立在花丛中间,及腰长发上戴有同样的妖异花簪,雪白长纱与花瓣纠缠相织……

这是一幅散发着诡异,惑人,又带有一丝凄凉的唯美画卷,画中少女的背影好像很眼熟,这不是……

上官浩睁大了双眸,步生莲点头“没错,画中人是我。这是我三年前所画。”

“没想到,莲小姐的画艺如此高超,怕是国手尤不能及吧!”上官浩赞叹道。

步生莲不置可否,“画由心生,意由心起。不过随心涂画而已。”

“小姐,王妃安排伺候的丫鬟到了。”赵倾池领进两人。

“拜见小姐,奴婢知书(知意),是王妃身前的大丫鬟,特地派来伺候大小姐。”两名绿衣女子恭敬参拜。

步生莲放下手中茶杯,观察起二人来,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不愧是母亲带出来的,“嗯,以后莲院就交给你们了,既然你们是你是母亲精心挑选的,相信都是人精,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

温润的话语,虽没有疾言厉色,却仿佛有千斤重,“奴婢明白。”

步生莲摆摆手“行了,替我准备好沐浴的东西,安排两位公子在莲院住下,下去吧。”

“是,小姐,两位公子随奴婢来吧。”

半躺在浴桶中,有风起,风铃清脆的声音响起,步生莲疲倦的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身陷白云之中,不知来路,不明归路……

亭中相会

沐浴后的步生莲,长发微挽,只穿了白纱,信步来到了后院,一片赤红花海引入眼帘,花海中央白色亭子默然屹立,仿佛屹立千年,痴痴等待着谁……

步生莲凌空飞起,任雪白纱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犹如九天玄女,降临人间。她来到亭中央,发现原本属于她的吊床上,竟然已经躺着了一个人,他似乎并没有察觉身边站了人,或者说装作毫不知情。

这是个处处透露着奇异气息的少年,暗红色火莲纹路的直裰长衣,魅惑而沉静,那黑暗的衣衫下却压着袖边领口,仿佛地狱之火在黑夜里跳动,如墨黑发只是以精致的镂空玉环松松束在脑后,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单单一袭黑衣却有着不可逼视的贵气神秘。

若在前世,也许她会礼貌的上前将人唤醒,或者干脆离开,只是今生两样她都不会选,一味迁就最后苦的只会是自己。既然他喜欢鸠占鹊巢,那就让他好好的呆在这吧!

白绫顺势而出,眼看就要缠上那人的四肢,原本还在闭目装睡的男子,突然一跃而起,躲过了袭击。

“莲小姐,扰人清梦可非君子所为。”若说闭目的他浑身散发着神秘,那么睁开双目的他,就只能用龙凤之姿,华章天成来形容了。

“小侯爷,不请自来,难道就合乎君子之道?”步生莲悠闲地坐在石椅上,未加梳理的长发好似随时都会落在地上。

“莲小姐,果然不出门,通晓天下事。”林风轻丝毫没有被质问的尴尬,依旧懒洋洋的侧卧在吊床上。

步生莲看着哪怕只是慵懒的卧着,也自有一番风骨的他,淡淡移开视线,“小侯爷之名,如雷贯耳,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情,实在算不上什么秘密。”

林风轻眯起眼看着她,“莲小姐,不奇怪本侯为什么在这?”

“等我。”步生莲遥望着夕阳下,惑人心魄的彼岸花。

“啪啪”林风轻赞赏的击起掌来,“莲小姐当真聪明绝顶。”

若是别人被当世奇才的小侯爷赞赏,定会欣喜若狂,但步生莲却只感到了,浓浓的压迫感。

“既然莲小姐如此聪慧,可知本侯等你所为何事?”林风轻走至她面前,与她近在咫尺,近到鼻息相饶。

步生莲微皱眉头,退后一步,“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对于她的举动,林风轻眉心微跳,想他少年封侯,沙场金戈铁马,万千春闺梦里人的小侯爷,什么时候这么不招人待见了,京师的小姐们哪个见了他不是玉面红润,面露痴迷,怎么她还一脸的厌弃。

“莲小姐,很厌恶本侯吗?”林风轻看着眼前不盈一握的娇俏少女,不由得气闷道。

步生莲走到亭边,绕开他的气息,“也不算是,只是莲儿有精神洁癖。”

林风轻散开眉头阴霾,“精神洁癖?”

步生莲指了指他的衣服,如实答道“上面有女人的脂粉味,小侯爷身上还有女人的气息。”

林风轻见她一袭白衣若天边皎洁的明月,清清冷冷的说出这番话,莫名生出些许尴尬,不由得开口解释道:“本侯,刚回京师,耐不住他们的盛情,就去喝了两杯。”

步生莲不置可否,“小侯爷,若是无事,及早回吧。”显然,这是在赶人了。

林风轻看她失去了耐心,不由得掷下一枚重弹:“莲小姐,可有兴趣入宫?”

步生莲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回绝道:“没兴趣。”

“莲小姐可知,如今朝廷形势动荡,步王府要想独善其身,根本没有可能。莲小姐是聪明人,为何不及早打算呢?”林风轻善意提醒道。

“步王府是我父王当家作主,小侯爷不认为这种事情应该与我父相商更为恰当?我只是一介弱女子,目光短浅,小侯爷错爱了。”步生莲不声不响的向球踢了过去。

林风轻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莲小姐,真会说笑,暗阁阁主又怎会是无知妇孺?”

步生莲握紧手中白绫,“小侯爷,真是消息灵通啊。”说完手中白绫直逼林风轻胸口,林风轻未料她突然袭击,着实挨了一击,反应过来的小侯爷,不顾伤痛抓紧了胸前白绫,对她怒目而视,“莲小姐,这是何意?”

步生莲慢条斯理地收回白绫,“对于小侯爷的威胁,莲儿只是收取些报酬罢了。”那丝毫不在意的神情,好像她真的只是收了些微不足道的小报酬。

林风轻怒极反笑,“莲小姐,真是与众不同。也罢,今个也是我不对,咱们来日再议。”

林风轻乘

宫宴上

“哈哈……没想到一向战无不胜的小侯爷也有吃瘪的时候,真是令我对这位莲小姐,心向往之啊!”庄严肃穆的皇宫内,男子红袍微敞,丹凤眼魅惑众生,柔若无骨的躺在偌大的龙椅上,嬉笑打趣着一脸铁青的林风轻。

林风轻收起一脸的的愤懑,径直与他同坐在龙椅上,扯着他仿佛披在身上的红袍,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他做起来却是如此的理所应当,“红狐狸,你要是有这闲工夫,不如用你这张皮囊去诱huò诱huò步王府的那个柴米不进的丫头,也省得本侯的麻烦了。”

清恒夜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衣服解救出来,理理上面的皱纹,“风轻啊,你的样貌可并不比朕差,那丫头连你的帐都不卖一个,朕去了也没用。不如这样吧……”

清恒夜神秘一笑,林风轻就知道他又要出什么馊主意了,只是这次,他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但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让清恒夜的心一颤。但此时的他并没有在意,当日后每每想起这一刻,清恒夜想死的心都有,自然这是后话……

“好,就这样定了,小宁子,传旨——明日朕在御花园设宴,各三品以上大臣,协女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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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高宴水精宫,浪花中。意无穷。

十载江湖,重绾汉符铜。

应有青藜存往事,人缥缈,佩丁东。

卧听萧寺响疏钟。渡溪风。转空濛。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御花园中,百花竞放,比花还多的当属各色美人了,彩袖招展,明星荧荧,绿云扰扰,梳晓鬟也。

当今圣上**年少,喜爱美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宴会恐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各位大人心知肚明,但圣旨一下,身为臣子,又怎能抗旨不遵呢。

“小宁子,莲小姐还没到吗?”清恒夜打着呵欠,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表演。

被叫名的小太监,看着皇帝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实在不明白他今日举办宴会的用意,更猜测不到这位年轻的新帝为什么突然会对步家小姐如此感兴趣,只是恭敬答道:“回皇上,据宫门口的侍卫报告,莲小姐已经进宫,相信很快就会到了。”

“嗯,朕先睡会,人到了,告诉朕一声。”于是,某位新帝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往龙椅上一躺,去会周公了。

看的下首的小侯爷,直想上去踹两脚这只懒洋洋的红狐狸。

半盏茶后,雪衣红花的步生莲进ru了宴会,身后一袭紫袍的赵倾池紧随其后,两人清冷的气质相辉相映,仿若情投意合的神女襄王,惊艳了众人的视线。

林风轻眯起了双眸。

“这是谁家的小姐?如此出众?难道是异国的公主?”有大臣猜测道。

旁边的知**士,摇了摇头:“这就是离家三年拜师学艺的步王爷的千金——步生莲。”

“怪不得……”

“旁边的公子是步王爷的……”

“听说是,同门的弟子。”

……

议论声此起彼伏,二人置若罔闻的上前参拜新帝:“步生莲(赵倾池)拜见皇上。”

清恒夜仿若刚睁开眼似得揉了揉眼睛:“免礼。”

林风轻看他装模作样的戏子做派,不由得啐了声“狐狸。”

少女雪衣芳华,似误入人间的精灵,发间腰际的火红妖花,为她平添一份魅惑,行礼时裙摆妖花落地,动人心魄,真的是个yóu物,但眼神中的冰冷,似能将人冻结,谁又敢对她生出邪念呢?

她旁边的男子与她的气息是如此相近,就连眼中的寒意都是如此相似。紫衣雪华为魂,冰魄寒珠为神。他们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

但是为什么觉得这么碍眼呢?

宫宴下

恒夜从龙椅上站起身,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朝步生莲递了过去,“名花倾国两相欢,莲儿可想入宫?”

步生莲被他一句**般呢喃的莲儿,惊得起了一身疙瘩,“陛下说笑了,莲儿自知粗浅鄙陋,无福消受隆恩。”

清恒夜没有因她的拒绝而生气,只是说道:“华灯初上,景色宜人,莲儿陪朕走走可好?”

赵倾池准备跟上,清恒夜朝旁边的小太监看了一眼,小太监十分聪明的拦下了赵倾池:“这位公子,皇上不喜人打扰,您就在这等莲小姐就好。”

赵倾池看了看四周,明白哪怕他武艺再高,也不能保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战胜众多的禁卫军,何况进ru还有武艺高强的武将在场,不由得心急的看向步生莲,步生莲朝他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跟着皇帝走开了。

清恒夜见此,说道:“他倒是很关心你,难道朕还会吃了……”但随即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便闭上了嘴,他可不是准备吃了她吗?

步生莲似乎并没有听出话外音,“他待臣女是很关心。”

清恒夜挑眉,“就是因为他,你才不愿入宫?”

“陛下多虑了,莲儿不愿入宫并非因为他。”步生莲否认道。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的来到了,荷花池。

此时已临近天黑,皇宫内早已点上了灯,荷花池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更是有种朦胧之美。

灯下美人,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清恒夜突生出,岁月静好之感。

突然美人摇摇欲坠,清恒夜上前一把揽住了步生莲的腰,步生莲柔若无骨的躺在他的怀里,低低呢喃了声:“陛下……”

清恒夜只觉酥媚入骨,将她抱在怀中,冲后面的宫人们说了句:“不要跟着了。”

清恒夜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宫殿,宽阔的床上娇小柔媚的美人,眼含水雾的望着他。

清恒夜只觉心神一荡,解开了红色锦袍,,摸着步生莲柔顺的发丝,“莲儿你放心,朕会好好待你的。”

步生莲面若桃李,水嫩的粉唇微张,一双水眸盈盈不语……

清恒夜按捺不住的上前握住她的纤腰,在她耳垂边轻语:“莲儿,你真是一个yóu物,只看着这样的你,朕就恨不能将你剥拆入腹”

“陛下,莲儿好难受……”玉床上的美人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弱弱诺诺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着。

清恒夜见药效已经发作,便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咚!”重物落地的声音,原本躺在床上的步生莲优雅的坐在床上,脸上哪还有一丝**。

清恒夜四肢僵硬的躺在床下,对着步生莲怒目而视:“你根本没中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要是现在他还不明白自己被耍了,这皇位也该换人了。

步生莲丝毫不介意他的目光,十分爽快地答道:“是啊。”

“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步生莲理了理头发,淡淡道:“也没什么目的,就是看皇上似乎很无聊,陪皇上演一出戏,过过瘾罢了。”

“你就不怕朕诛你九族?”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女子踢下了龙床,真是岂有此理。

步生莲上前扯了扯清恒夜敞开的衣襟:“皇上不会这么做的,我们不是还要合作吗?”

清恒夜抬眉“莲儿同意了?”

看到步生莲点头,清恒夜阴霾顿散,“莲儿当真是聪明人,快给朕把穴道解开。”

步生莲收起手,摸着下巴,又抬起他的下巴,“陛下当真国色。”

清恒夜听到她的赞叹,不由得感到背后一阵寒意,“莲儿,想干什么?”

步生莲轻轻抚摸着他俊美的面庞,将一粒药丸喂了进去“也没什么,莲儿就是想送皇上一份见面礼。”

清恒夜直觉这份“礼”与刚才吃进去的药丸有关,不由得不安问道:“什么礼?”

步生莲暧mei的冲他笑了笑“***。”

御书房

于是第二天,所有宫人都看到,他们**倜傥的皇帝陛下,在夜御三女后,衣衫不整的从储秀阁走了出来,只是那满脸的怒容,铁青的脸色实在不像是***后的表情……

“你……这是,被人糟蹋了?”林风轻不怕死的问了一句。

于是乎,某只红狐狸彻底炸毛了;“宣旨,宣旨!把那死丫头给我压过来!”

震耳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御书房……

“皇上这是……欲求不满吗?大早上的就在这发脾气。”守在一旁的奴才们这才惊觉,原来,不怕死的不只小侯爷一个。

林风轻默不作声的喝着茶——嗯,这茶真不错……

清恒夜看到一脸镇静走入宫殿的步生莲,脸色臭到了极点,“你还敢来,真以为朕拿你没办法吗?”

“臣女不敢,陛下夜御的三女可都是朝廷重臣之女,陛下**就拿下了三个,臣女拜服。”步生莲一副心服口服的恭敬模样,哪还有昨天喂他药时的气势冲冲。

清恒夜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不由的想起了她昨夜的娇媚入骨。但听到“夜御三女”后,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被点燃了。

“步生莲,你太放肆了。”盛怒下的清恒夜将案上的奏章,扫到了步生莲脚下。

步生莲识趣的没有再答话,只是看到林风轻悠闲地坐在一旁,颇觉“矫情”。

“小侯爷,茶好喝吗?”

林风轻喝茶的手一顿,“还不错,莲小姐也来一杯?”

步生莲不客气的也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小二……来杯茶。”

“噗……”小侯爷十分没形象的喷了茶。

清恒夜的嘴角一抽——这丫头,真是……

步生莲一脸嫌弃的看着林风轻,“小侯爷,你这宫廷礼仪学的真不怎么样。”

对于她的倒打一耙,两人无语到了极致。

清恒夜侧卧在龙椅上,不阴不阳道:“原来莲小姐,还知道有宫廷礼仪这东西啊,真是难能可贵啊!”

步生莲知道他是在讽刺她没规矩,但是规矩这东西,今生是与她无缘了。

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不懂规矩的人,被世人所轻视;第二种是懂规矩的人,并且恪守着规矩;最后一种是制定规矩的人,但他们却从不守规矩。

曾经她是第二种,老老实实的守着上层人士制定下的规矩,可是,事实给了她一个迎头痛击,她才幡然醒悟。

步生莲自嘲的笑了,带着无尽的落寞……

林风轻不经意的一瞥,将这一幕收入了眼底,他一直觉得步生莲身上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孤寂与悲伤。但据探子的回报,她自小被步王爷王妃宠爱着,拿“不食人间烟火”的娇娇女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若非要说她生命中有什么插曲,也只有三年前被药王收入门下,在药王谷呆了三年,但传闻药王非常护短,且对这位身娇肉贵的莲小姐非常喜爱,自然不会让她受了什么委屈。

从摘星楼上吟诗,对月饮酒的孤凄少女;到红色妖花中,白绫伤他的清冷美人;到雪衣芳华摄人魂魄的王府小姐;再到伶牙俐齿的娇女。

她的每一面都是那么的明艳动人,只可惜,花越美越诱人,毒性越大……

御书房中的三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一旁的小宁子看着不动声色的三人,暗道:同样的惊才绝艳,器宇不凡,这步家小姐的回京,怕是要搅乱这本就暗潮汹涌的帝都啊!

他不知,此时他所想,在日后一语成鉴。京师的风即将要变了……

回忆

黄昏的夕阳美得让人心碎,红袍招展的年轻帝王在皇城之上,俯视着万里河山。

“他日,我定将站在最高处睥睨众生,让所有欺我,辱我之人,匍匐在我的脚下。”稚幼的少年,倔强的擦拭着眼中的泪水。

衣着精美,娇俏俏的少女软黏的声音响起:“夜哥哥不要伤心,莲儿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那年他十岁,她六岁……

破落的宫殿,漆黑一片,少年无助的抱紧双膝,倚在墙角:“母妃……”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少年的身体惊慌的颤抖起来。

“夜哥哥……你在里面吗?”

少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他没有应声……

“夜哥哥,你真的在这里,为什么不回答莲儿,莲儿很担心你啊!”少女显得十分焦虑。

少女靠近他坐下,谁也没再说话,就这样两相依偎,静坐到了天明……

那年,他的母妃被害,变成了无依无靠的落魄皇子。他十三岁,她九岁……

什么时候起,他们变得疏远了呢?

从他为夺皇位,一次又一次游走于各色女人中间吧,可若不是这样,今日的他依旧如水中浮萍般,无所依无所靠,有什么时候能堂堂正正做人呢?

每每想起她厌恶的眼神,清恒夜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

后来她去了药王谷,他成了新帝……

清恒夜悲痛的闭上双眼:“莲儿……”

他却不知,步生莲早已不是他的莲儿……

————分割线————

“小姐,王爷请你去书房。”知书走近正在与赵倾池下棋的步生莲。

步生莲点了点头:“倾池,咱们有时间再下。”

“好。”赵倾池收起了白玉棋子。

去书房的路上,步生莲问着传话的知书:“父亲有说为了什么吗?”

“王爷没说,只是前来通告的老管家脸色不太好。”知书回忆道。

“哼……是吗,看来是有人是准备好了大戏,只差我这个主角,便可以开演了。”步生莲讽刺一笑。

果然……

“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王妃,王妃她要杀了我们的孩子……”柳侧妃发饰凌乱,梨花带雨的趴在步王爷怀中。

步王妃一脸怒容的站在一旁:“王爷,我没有,这个贱人她污蔑我。”

看到这一幕的步生莲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个母亲,虽是巾帼英雄,战场杀敌尤如探囊取物。婚后又与父亲过着一夫一妻的平静生活,终是太单纯了些。

这一个娇滴滴,梨花带雨的美娇娘;一个气势强硬的女强人;任谁都会先入为主的怜惜弱势的一方吧。

步生莲递给母亲一个宽慰的眼神,“莲儿给父亲母亲请安,不知道父亲招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这……哎,柳侧妃说你母亲在她的饭菜中下毒,要毒害于她,这件事你怎么看。”步王爷颇为烦心,这家长里短的事情当真是令他十分头疼。

“哦,那侧妃的孩子可还在?”步生莲看着柳侧妃的肚子。

柳侧妃抽抽搭搭的答道:“幸亏发现的及时,孩子保住了,要不然,要不然,贱妾可该怎么活啊……”

步生莲看着她情真意切的卖力演出,不由得笑了……

嫁祸风波

柳侧妃看到步生莲的笑虽极美,却让她感到寒意入骨,“大小姐,在笑什么?”

柳侧妃边拿手帕抹着眼泪,边抽噎道:“贱妾虽然出身微贱,但好歹,好歹也是,皇上赐给王爷的人……今天差点一尸两命,死在步王府,大小姐觉得很好笑吗?”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怔,是啊!这好歹是皇上赏赐的人,要是闹到皇上那,即使皇上大度,也会被世人说成是,目无尊上……

“你,我根本什么都没做……”步王妃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步生莲打断了。

步生莲当着众人的面冷笑一声:“让她说下去。”

“王爷,今早夫人命人送来了参汤,说是对安胎有好处,妾身欣喜的收下了,但因为恶心的厉害,就赏给贴身的侍女喝了,没想到……没想到……”柳侧妃似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双肩颤抖起来:“妾身没想到,那侍女刚喝下没多久,就有人禀报说,说她死了……”

众人都无法理解地看着步王妃,这时有家丁进来禀告,“启禀王爷,柳侧妃院中的侍女确是中毒而死。”

步王爷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但家丁却没有立即下去,而是欲言又止道:“王爷,柳侧妃身边的丫鬟翠儿,有事求见,说是知道留香苑侍女死亡的真相。”

柳侧妃楚楚可怜的喊道:“王爷……”

步王爷看了一眼沉默的王妃,“让她进来。”

“翠儿,有什么话,你就跟王爷说吧,不用害怕。”柳侧妃抬头,“善解人意”的安抚着进门的丫鬟。

翠儿“噗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王爷饶恕!”

步生莲拉住想要上前的王妃,静静地看着……

“你既然知道错了,就该老老实实地把话说清楚,难道你要看着真凶逍遥法外吗?”柳侧妃意有所指的瞥了眼王妃的方向,转了转手腕上的银环。

听了柳侧妃的话,翠儿像是下定了决心,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步王妃,然后依次看向书房的的众人。

“是!奴婢全都说出来,参汤里面的药,是王妃命令我放进去的,奴婢收了一百两银子,都怪奴婢一时被鬼迷心窍”翠儿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步王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满口胡言!”

翠儿仰起脸,一脸信誓旦旦:“奴婢不敢撒谎,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叫人验看参汤!奴婢记得还有剩余参汤在留香苑。”步王爷冷冷道:“去留香苑!”

步生莲默然地望着翠儿,心头不禁浮起冷笑,挽着步王妃去了留香苑。

到了留香苑,在步王爷的示意下,一个家丁立刻拿了银针上前,试了试面前这碗参汤,片刻之间,银针的末端就黑了过来。步王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爱侣会害人,但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他身后的柳侧妃惊呼道:“王妃姐姐,妹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啊!”

这是给母亲就定了罪啊……

柳侧妃见步王爷默不作声,再次瞥了眼翠儿。

翠儿的声音再次想起:“王妃交给奴婢的银票,奴婢分文未动,全都放在床底下的暗阁里面!王爷大可以去验看,奴婢月银有限,若非王妃给的,哪里来的那么多银票!”

话说到了这份上,谁都会相信了王妃有意毒害侧妃,毕竟这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并不少见,虽说这王妃平时为人也不错,但这女人一旦吃起醋,做出些意想不到的是也是有可能的,并且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

步生莲将柳侧妃得意的的表情看在眼里,她的神情从始至终像是在看一场戏,:“翠儿,你敢发誓说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是母亲买通你,在汤里面下毒?”

翠儿挺直身子:“是,奴婢敢作敢当,任由王爷处置!”

“你口口声声说是母亲收买了你,那你既然收了钱,为什么要反悔?”步生莲逼问道。

翠儿早已想好了托词,她很快答道:“因为奴婢良心不安,奴婢当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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