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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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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澈看着她打开袋,将一株相好的灵芝,双手奉到面前,微微垂下眼,他只多瞧了一眼。

    灵芝是不错,但是宫里有很多,他自小身体不适很好,人参灵芝吃腻了,这会儿瞧着,眉头已经不自觉的皱起来。

    白棠误会他以为自己藏私,赶紧表明态:”家中的情况,我一点不差都与七公摊明了,欠债还钱,还就缺了那么一点,如果七公还看得上,随便打发我几两就成。”

    苏澈没有接过灵芝,就让她双手这么悬空着。

    “随便几两?”

    “是,如果不是家中实在等着钱要用,本来应该送给七公的,怎么说,余家的事情,都是七公在帮衬着。”

    真会说话,每一处都落到点上,苏澈哪里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意思,再看到她眼珠溜溜转。心里头微微松开。

    “那好吧,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

    苏澈将灵芝取过来。

    “七公,这个多见光不好,还是包起来,我来弄,我来弄。”白棠的手势很轻巧,用软布先包好,再装回到搭袋中。

    苏澈重新取过,往身后一放,还当真取出银。

    “拿去。”

    白棠傻眼了,这块银有没有一两,少得可怜。

    苏澈的手还往前送了送:”不是说随便打发吗,灵芝我是见过不少,这株相一般,又白白搁置了几天,储存不算得当。”

    就没一句是好话,白棠是真委屈了,但是与其便宜别人,还是便宜眼前这个。

    所以,她吸了吸鼻,瓮声瓮气说了一声好。

    方才热闹的车厢里,忽然就这么冷场了。

    两个人都不开口,白棠的脑袋垂得低低的,苏澈心情大好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生气,不开心,噘着嘴,他心里头格外舒服。

    “要是七公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白棠又等了会儿,知道没啥希望,偷偷叹口气,作势要把竹筐再背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一只手撑在地上,腰背一挺的瞬间,听到一记闷响,重重打在车厢壁上。

    白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车窗外连接着又射进支长箭,力道刚猛,钉住之后,箭羽还震动不停。

    “主人,有刺客!”

    阿陆在外头惊呼了一声。

    苏澈目光一敛,他的马车是特别钉制的,一般的箭羽根本不可能射穿,唯一的落点,只有窗户。

    他看向光亮处,白棠也在看。

    苏澈没想到的是白棠居然直起身,要往窗户上堵。

    这岂非自寻死!他没有多想,抓过个软垫,一手拉扯过白棠,一手将软垫挡了上去。

    白棠的身体晃了晃,歪到一边,软垫吃力,已经露出了四个箭头。

    “你给我躲到角落里去,别出来!”

    苏澈呵斥了一声,手在窗户底下摸了下,一道铁板落下,将光线挡在了外头。

    白棠还真是听话,双腿都蜷缩起来,似乎想要把身体缩到最小的范围内,双手抱住了膝盖。

    短短的时间内,叮叮叮叮声接连不断,仿佛是下了一场不小的冰雹。

    “阿陆不会有事吧?”

    白棠才问出口,就想抽自己一嘴巴,人家的贴身护卫有没有事,要她来多管闲事!

    “他有自保的能力。”

    苏澈居然还回答了她:”我们只需要等待一会儿。”

    白棠咬着嘴唇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外面天气清朗,哪里会下冰雹,是有人暗地里放箭,想要射死车中的人。

    “别怕。”

    苏澈见着她双肩不住颤抖,如果他没有一时兴起,把她带到车上来,她就不会受这样的惊吓。

    这样一想,他的手停留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微微按住。

    白棠想,他的手原来很暖和,透过几层的布料,她还是能够尝到那种体温。

    如果,这算是一种安慰的态,那么他已经为她做了良多。

    又是一阵箭羽,不过比方才的少了一大半。

    阿陆在外呼喝了几句,似乎离得远了,听不清楚。

    。。。

 ;。。。 ; ;    白棠差点就跳起来,马车里能有多大空间,哪怕这一辆布置的宽敞舒服,毕竟还是在车厢里。

    她不躲还好,这过于明显的动作做出来,苏澈的眼神一暗,整个人几乎都压了过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啊,胃口怎么这么好,明明才说着正经话的,直接就动手了。

    白棠两眼发黑,大半个人被他按在底下,她能够察觉到,他恼了,而且火气很大。

    领口被撕开个大口,锁骨都露出来,嘶的吸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指尖,升温了。

    从微凉的温,变得灼热,好像一簇小簇的火苗,在她的皮肤上点燃,有点烫,有点痒,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东西呢?”苏澈沉声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白棠迷迷糊糊的,他的气势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白白长得这么玉树临风的,这会儿她连挣扎的份儿都没有。

    两个人的脸就差了一点点距离,白棠连呼吸都给憋住,却不敢用力去推他。

    白棠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从领口探进来,在她的脖上,摸了一圈。

    她脖上空空的,家里这么穷,根本不可能戴着饰,能摸到好东西才怪。

    正想着,下一刻,身上一松,却是他很快的放开了她,坐回了原位。

    其实,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很快,所以白棠的应变能力再强,也来不及自救。

    再看看对面,他还板着一张脸,好像在生气。

    明明是她吃了亏,一个姑娘家家的,被人说撕衣服就撕衣服,说压在身下就压在身下,她都不敢生气,结果行凶的那个还自己气上了。

    白棠手脚并用的坐起来,苏澈转过身去,将窗帘打开了。

    风吹进来,脖凉飕飕的,她赶紧用手去捂,阿陆的脑袋都已经快从窗口伸进来了,她可不想再被多一个人看到。

    领口的锁扣撕开个口,白棠想要扣回去,发现做不到,只要她的手一松开,领耷拉下来,又能露出一大片。

    苏澈轻声问阿陆什么,阿陆的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白棠恨恨的,差点抓起个东西扔过去,谁让你看了!

    没想到,苏澈却挥起手边的外衣,向着她甩过来,力道控制的正好,白棠捏住了衣袖,没顾得这么多,直接往身上裹。

    阿陆的眼珠差点掉下来,那是主人的衣服,居然就这么给送出去了。

    白棠这会儿是不怕他看了,回瞪了他一眼,总觉得七公生气的原因和这个冒失的阿陆有关。

    苏澈问过几句话,将窗帘又给放下来。

    “东西,你没带在身边?”

    这是他第二次询问了,白棠还是不知道问的是什么。

    顾不得这么多了,还是直接问比较好。

    一来二去的,白棠摸到点对方的脾气,与其说些好听的谎话,他还是比较喜欢听真话。

    “七公,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声音要放低,放轻,带着一点儿不容易察觉出来的委屈。

    毕竟还是民风保守的地方,这么被撕开衣领摸了一圈,还大大咧咧的冲人笑,简直就是该沉塘。

    “上次,你临走的时候,阿陆是不是交给你一个荷包?”

    “是。”一提醒,就都想起来了。

    阿陆说下次还会有机会相见,然后把荷包甩了过来,她是双手牢牢接住。

    阿梅很是好奇,一个劲让她打开看看。

    她却不肯看,回去以后,把荷包放在暗格里面了,要不是这会儿问起来,压根就给彻底忘记了。

    原来,他在找的是这个,照着方才的动作,他摸着脖找,荷包里面难道是一块玉佩?

    大小尺寸,好像也是差不多,他以为她会取出来,贴身戴着,当成保命符!

    “荷包里头的东西呢?”

    “没打开。”

    苏澈的眼睛一眯。

    白棠赶紧又补了一句:”荷包是七公送的,我想着一定是其珍贵的,不敢轻易打开,先收起来,想着那一天看着是个好日,再取出来看看的。”

    苏澈的脾气果然没发出来。

    白棠见他脸色稍许好些,好话源源不断的说着:”家在村里,每家每户都不富裕,家中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要是不小心被他们看到,拿出去显摆,被人抢了去,夺了去,骗了去,就是我的大罪过了。”

    “就是说,你收藏起来了?”

    白棠用力点头:”收在家里最稳妥的地方,七公要是不信,我这就回去拿来,如果七公还是不放心,我就不敢再收着,不如……”

    “好了,既然已经送了,怎么还会要回来。”

    苏澈的手指在放置茶盏的案几上叩了两下,嘴角居然微微上挑。

    白棠默默的想,这才算是雨过天晴的表现,至少这个笑容看着很是舒服,一点儿都不冷。

    “那个,七公,我能不能同你商量件事情?”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白棠知道平梁镇上的药铺是指望不上了,小丘山更不靠谱,恐怕只有眼前这一位能够解开她的燃眉之急。

    “我刚才说了,为了贴补家用,我时时上山采草药。山里头采草药的不止我一个,所以通常能够到手的都是些最普通的,不值什么钱的。”

    “然后呢?”

    “有时候,也会有些好运气上身,会采到些特别好的。”

    苏澈没打断她,刚才还畏畏缩缩的,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说起这个话题,一双眼都亮了,脸颊上一层粉晕,小嘴巴一张一合的。

    “采药的采到好的,自然是要送药铺来寄售,你也说了,平梁镇出了事情,药铺都被官府给查封了,要不,七公手头要是方便的话,要不要看看货色?”

    苏澈失笑起来,他一直说她胆不小,比宫里头的那些都来得胆壮,方才他是掀起点气场压制住她一下,不过看样,也就是那一下。

    等他收敛了气势,她立马又蠢蠢欲动,居然要同他谈买卖,谈货色了。

    苏澈的目光,正好就停在她的胸口,照搬着她的话,反问道:”那要看看,你到底有些什么货色了?”

    。。。

 ;。。。 ; ;    白棠有些愤愤的把斗笠取下来,戴了也是浪费,有心有眼的,里开外都能把她认出来。

    还是那辆马车,白棠想一想,用手抹了下脸,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千万不能把这位贵客给得罪了。

    思来想去的,余家的事情,必定和此人有关。

    这么大的家业都说扳倒就扳倒,她整个人送过去,小细胳膊小细腿,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今天怎么像根木头一样,上车来说话。”

    声音淙淙,一如既往的好听。

    白棠背着竹筐,手脚并用往上爬,形象要是有用,她就不会呼之即来。

    苏澈看了片刻,见她实在辛苦,伸出一只手来。

    白棠没有见到阿陆在旁边,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吃惊样,眼前的这只手长得好,手指修长,指甲盈盈一层光,她没福气去拉。

    所以,她很识相的,没去骨头发轻往上拉,有的人,可以偶尔碰一下,有些人,天生就是毒药,敬而远之才能够活得长久些。

    苏澈的手落空,她已经上来,鼻吸了吸,笑起来:”好香的茶。”

    他的目光很快从空荡荡的手上转回来,看着那样的一个笑脸,根本叫人生不出气来。

    “五娘,你在镇上胡乱转悠什么?”

    苏澈的面前有一杯才沏好的热茶,茶汤鲜绿清澈。

    “来药铺寄售些草药。”白棠很老实,很主动,把竹筐解下来,上面铺的那一层软布揭开来。

    苏澈在她上车来时,已经闻到新鲜的草药味道,很干净。

    那时候,他就想她身上是什么味道,不像脂粉味,原来是这些草药染的。

    竹筐里摆放的很整齐,至少有四十株,而苏澈不过轻轻扫了一眼。

    “药铺是余家的,余家犯了事,短期之内是不能开的,你另谋生。”

    这话真简单干脆,白棠听得很明白,意思是她也牵扯了点关系,最好老实点。

    她已经把底都掀翻在他面前了,还要怎么老实!

    苏澈不说话,他慢慢喝面前的那一杯茶,茶色映着他的手指,皮肤都染了淡淡的绿,更加好看。

    白棠眼观鼻,鼻观心,开口了。

    “五娘不是我的真名,我本来姓白,单名一个棠字。”

    “红糖的糖?”

    “海棠的棠!”

    为什么说红糖两个字的时候,他嘴边带了那么一点点笑,好似她是一块可以含在嘴里的甜物。

    这种感觉,真是让她全身都不自在,而且和此人说话,要多长一个心眼,否则说错一点儿,伤不起。

    “白棠,白棠。”苏澈重复念了两次。

    “在,在!”

    “去余家帮工,还用的化名,你是谁家派来的人?”

    “谁家?”白棠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他以为她是奸细。

    一个被派到余家的奸细,一个差点交代在余家的奸细。

    到了这个地步,白棠还算镇定,尽量挑事实来说:”其实,像我一样到余家帮工的不少,七公随便找几个来问就明白,我们都住在附近村里,不过是来做点私活,赚钱养家。”

    “随便抓几个。”苏澈扬起眼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问了个,都已经招了,所以才特别想问问你,毕竟你是离我最近的那一个。”

    苏澈说到特别两字,加重了音。

    已经问了个,都已经招了,白棠费力的把这句简单的话给消化掉。

    意思是,那些和她一起进余家的,其中个人当真是别有目的的。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傻呼呼的让他去问,越问越有嫌疑了。

    “说吧。”苏澈放下茶盏,”那些都是在阿陆手上招的,也就你能坐到我面前来。”

    白棠低着头,不做声,不是不想说话,是要想好了再说话。

    她真的不是奸细,她真的就是来赚外快的,说出来有人信吗,有人信吗!

    将上车以后,他的每一句话重新在脑里滚一下,她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讹她?

    他说个就个,他又不是神仙。

    白棠咳嗽两声,做出个真挚无比的表情:”七公,如果你不相信我,当时就不会在余家把我捎带出来,所以,既然那时候,你是相信我的,如今还是依然相信我。”

    没反应,没动静。

    白棠还不能停下来,必须硬着头皮往下说,也不管对方爱不爱听,把家里头欠了钱的那些破事儿,一字不落都说了。

    在别人面前,没准还觉得丢脸。

    但是,眼前的这一位,估计她脱了鞋,狂奔天夜都赶不上人家的九牛一毛,差距真的大了,反而无所谓了。

    估计,就余家那样的家底,都不在他眼睛里头。

    十两银的真话,反而能够容易让他信服。

    苏澈当真很有耐心听她说了很久,本来她的表情还有些夸张,到后来,说得触景生情,眼圈都红了。

    他大致想了想,这一家也真够倒霉的,欠了债,当家的摔断了腿,一年的收成不好,放任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来讨生活。

    “小白糖,你过来伺候我的时候,怎么没提家里头欠债的事情?”

    白棠的嘴差点歪了,小白糖,这是哪个缺心眼给她起的绰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得罪不起七公的,他喜欢喊小白糖就小白糖,她可以不计较。

    “那时候,想着快点赚了银就能回去。”

    “要是回不去呢?”

    “啊?回不去?不会的,不是说好了天就放人的。”

    白棠偷偷瞄了苏澈一眼,他话里头的意思,分明是,若没有他出手,她根本没可能出余家了,或者被哪个不要脸的看上,直接给带走了。

    “是七公搭救了我?”

    “搭救谈不上,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那句话吗?”

    哪句话,哪句话?

    白棠在记忆里头一通的乱翻乱找。

    对了,在他洗澡的时候,确实答应过,许她平安回家。

    如果是这一句的话,那么她出余家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苏澈的手法快,白棠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微凉,已经搭在了她的领口边。

    很直接的把她的衣领给扯开了。

    。。。

 ;。。。 ; ;    白棠装着一副可怜相:”罗婶儿,你别跑,仔细脚底下。”

    不喊还好,罗氏一分心,脚底踩着一块石头,向前一个踉跄,差点当众摔了个大跟头。

    白棠听到有人哄笑,她是不笑的,家里头的事情都没解决,这些人吃饱了闲饭,不要来生事,就谢天谢地,最好离白家越远越好。

    将背后的竹筐往上托了托,白棠走出村口,这一次,没有人再会拦着她了。

    向着平梁镇走去,中间还有一个时辰的。

    白棠想到最初的时候,她能走上整整两个时辰,如今抓紧时间,才显出宽裕些。

    两条腿上的力道也是一天跟着一天上涨了,可见人还是要逼一逼才会进步。

    进了平梁镇,白棠已经戴好了斗笠,低头走,目不斜视。

    她来往于福明山和平梁镇之间,最懂得财不外露四个字的真道理。

    平日,她过来寄售的都是些普通的采药,最多的时候,也才换了两个钱。

    今天是不比往日,这一株灵芝是白家的救命钱。

    到了药铺跟前,白棠傻眼了,这六十五天都开店的药铺,今天放假了?

    她还不死心,伸手去推药铺上的门板,推了两下,纹丝不动。

    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呵斥了一声:”做什么的!”

    白棠转过头,这次是吓到了,平梁镇上,居然有官兵。

    一个偌大的镇,又官兵不吓人,但是青天白日的,她不过是想进药铺,就被一个官兵查问,就很不正常了。

    那个官兵已经转到她面前,见她是个女,声音明显温和了些:”这个药铺查抄了,你要是想买药的话,要多走十多里,前面的小丘山还有个铺。”

    听他这么一说,白棠才看到药铺的门板上,确确实实,有两张封条,不过她是头一回见,颜色也不起眼,想要凑过去看清楚上面写了点啥。

    那个官兵直接拦住了她:”这里不许多靠近,你要是想避嫌,还是早点离开。”

    “官兵大哥,不瞒你说,我是在山里头采药的,平时都卖给这个药店,养家糊口,家里爹爹重伤,弟妹都张着嘴等吃的。”

    “一时半会儿的,这个店不会再开,你还是趁早往小丘山去。”

    白棠是知道小丘山的,那里是有一家药铺,但是小的可怜,她多跑五里是没什么,对方超过十钱单价的药材就不肯收。

    本来,小丘山的药材需求量不大,平常的草药量维持得很低,有几个相熟的送过来就足够,哪里轮得到她这个脸生的。

    更何况,白棠怀里头揣着的根本不是寻常的草药。

    “怎么了?”官兵见她站着不动,又问道。

    “官兵大哥,那么我能不能打听一句,这家药铺犯了什么事,会被查封?”

    既然是有常来常往的生意,白棠前后打听很多次,外加上与药铺掌柜每次都聊几句,这家铺价格公道,种齐全,是家良心店。

    这样都会被查封,简直,简直可以算得上晴天霹雳了。

    “你不知道吗,这个药铺是镇上余家的产业,整个余家都被查了,何况这么个小小的药铺。”

    官兵解释完,明显有些不耐烦,用手中的长枪,将她往外赶。

    白棠听到与余家有干系,知道是不能久留了。

    果然,上一次显摆过头,招人恨了。

    “这个镇上一多半的店铺都关了,你一上进来都没察觉?”

    “我,我……”白棠伶俐的嘴,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是她走得心急,还是已经习以为常,她只是以为今天来得早,所以,那些铺没开张做买卖。

    哪里会想到,才隔了一天的光景。

    白棠连退了十多步,站在一处屋檐底下,细细的打量下,整个镇根本不复平日的那种热闹,那个官兵说对了,一上走来,她都没有察觉到异样,是她疏忽了。

    余家,余家,看着那样风光,居然说被官府查就一查到底了。

    这么大的手笔,会是谁所作所为?

    白棠眯了眯眼,脑海中浮现出来个人,那人明明是背着身的,忽而转过来冲着她微微一笑,笑容里有冷冽之气,她禁不住缩了缩脖。

    这个连名字都不愿意告人的七公,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

    白棠有些后怕了,怎么说,她也参与了那场宴席,不说别的,就是要拿了她去做个口供,当个人证,估计也不好受。

    官兵大哥的话不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天,离平梁镇远远的,才是离危险之地远远的。

    白棠想清楚了,扭头就走,脚步比来的时候,更急更快。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做人,还是没能平走出平梁镇。

    有人好像特意等着她,候着她,专门见她出现就现身。

    “五娘,五娘。”

    五娘是谁,我不认识,白棠听得出这个声音,她不想回头的,明明戴着斗笠的,能不认出她吗,能吗!

    “五娘,留步。”

    阿陆从来是个不依不饶的,既然认准了对象,如何会轻易放过,况且背后还有个更厉害的,在虎视眈眈中,他也是替人办事。

    白棠听到耳边一声锐利的风,差点以为阿陆把兵器直接扔过来,一下双脚钉在地上,不动了。

    阿陆笑眯眯的大步流星走到她跟前:”我就说不会看错人,怎么越喊你越跑得快?”

    “风大,没听清楚。”白棠面无表情的答道。

    隔着一层纱,反正他也看不见。

    “是吗,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有风?”

    那是因为你脸皮厚,白棠暗暗腹诽道。

    阿陆的手指向着不远处一滑:”我家主人在前面喝茶,正好看到你,说要你过去说几句话。”

    白棠一听七公也在,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一个阿陆好对付,加上那一位,她还是乖乖过去比较妥当。

    “原来七公还在镇上,这边风景不错,多住几天走走看看也是好的。”她立时做出个很欢喜的表情,好吧,依然隔着一层纱,阿陆什么都看不见。

    “那么,请给我来。”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请不请的,明明用的是押送的架势!

    。。。

 ;。。。 ; ;    白棠一早起来,没想到阿悦起得更早,把玉米粒都拨好,抓两把在鸡窝前的小盆里,又重新换了清水。

    “小白,你先吃,你要孵蛋,体力活,可一定要多吃点。”

    阿悦很同情的看看公的那只:”大白,大姐说要先饿着你,你别怪我狠心,只要大姐一松口,我都准备好的,立马给你加玉米。”

    白棠在一旁笑着看她,已经连名字都取好了,就是最简单的大白小白,以后真的孵出两只小的,就是小小白。

    总比石娃白**长,白**短的要顺耳。

    昨晚上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会儿越想越觉得别扭。

    “大姐,我把红薯粥煮好了,你先吃。”

    阿悦听到脚步声就分辨出来是谁,转过头来,两只羊角辫,一脸的好笑容。

    白棠记得,以前家里虽然不算富庶,也不至于每顿都是红薯,清汤寡水,没点油水。

    要说白棠本来对灵芝还有些不舍,这会儿眼睛里只剩下阿悦的笑容。

    她是长姐,又要上山,每顿管饱是必须的,石娃是小弟弟,娘毕竟多疼着些,阿悦夹在中间最是吃亏。

    可是除了那一次说让牙婆带走抵债,阿悦从来从来没有抱怨过半句。

    这个孩天生识趣,懂事的让人心疼。

    白棠走过去摸摸阿悦的刘海,营养不好,头发黄黄的。

    “等我出门,你把大白嘴上的布条解开,小心它啄人,喂饱它。”

    “为什么不是这会儿?”阿悦抬头问道。

    “它被绑了一整晚,饿了一整晚,但凡有些山里带出来的灵气,一定最恨我,我不在跟前,你放了它,以后它就和你最亲。”

    白棠又关照,系住脚杆的绳放多长,别让它去窝里踩到蛋,也别刨坏了后院种的草药。

    阿悦一点不嫌她说的细,每个字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将她送到院门前。

    “大姐,你早些回来。”阿悦突然来了一句。

    白棠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阿悦心里头没底,害怕。

    这么好的妹妹,她怎么忍心让阿悦受到一点儿伤害。

    白棠背着的东西不重,脚步很是轻快。

    白家在村中间位置,白棠一走出来,怔了怔,今天白圩村好生热闹,好些人都站在家门口。

    她向来不参与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集体活动,走过胡氏身边,胡氏眼珠一转,刚想要迎上来,被老铁叔一把扯到后面去。

    老铁叔是个老实人,白棠只当没看见,直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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