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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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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这是逸王府,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她是他的棋,他对她的纵容早就超出了界限!

    楚弈俯身,抓住白芸芯的肩膀,正想给她一个教训,可无意间碰触到的脖颈间的冰凉却惊醒了他。

    他将她转过身来,俯视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你的身怎么了?为何这么凉!”

    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着急,白芸芯一愣,继而冷笑道:“这和你有何关系,何必猫哭耗假慈悲。”

    楚弈面色一沉,此时却无心思在意她的冷漠,不依不挠道:“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白芸芯沉默。

    楚弈狠下心来,脱下自己的靴,钻进被窝,双手握住白芸芯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抬高在头处。

    白芸芯眼里染上慌乱:“你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你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楚弈一笑,素来清冷的面孔竟徒增了一丝邪魅,坚硬的胸膛抵上她胸前的那片柔软,“若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让你听话了。”

    白芸芯恨恨地望着楚弈,半晌后,终于妥协,语调无奈:“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体质,只有酷暑时体温才和正常人差不多,只要天气稍凉,都会全身冰冷,夜不能寐。”

    楚弈愕然,竟然如此,那么:“你这么多年是如何过来的?”

    白芸芯叹气:“父皇曾在我的寝宫里置过一个密室,里面是由国巧匠仇坊垲历经五十载打磨而成的暖玉床,我躺在暖玉床上,方能入睡。”

    这具身体的特殊体质,她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

    刚到这具身上时,记忆里曾出现过昭云密室里的暖玉床,她还好奇过,如今才算明白。

    白芸芯苦笑,自己真是时运不济,一醒来便落得仇人手里,本对这幅身体的花容月貌还算满意,没想到,又是这样奇怪的体质,折腾得自己整晚睡不着觉。

    。。。

 ;。。。 ; ;    楚霖对楚弈的视而不见也不以为意,似是早已习惯,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早闻了风大师卦术高超,今日不知能否一见?”

    了风生望着白芸芯,眼里似是难掩的疼爱:“你就是芸芯?”

    白芸芯微微疑惑地望着了风生,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老人,可是,他的眼神为何让她如此熟悉?还有,他看她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楚弈见白芸芯只是呆呆地望着了风生,并不说话,忍不住咳嗽一声来提醒她。

    白芸芯缓过神来,长舒一口气,微笑道:“小女一生命途坎坷,希望大师能给小女算上一卦,给小女一些指引,好让小女较为平静地过完这一生。”

    听到命途坎坷四字,楚弈微微敛眉。

    而了风生眼里的疼惜之意更浓,他点头答应白芸芯的请求。

    而后向她取了一根头发,拿出自己的卦盘、卦粉,沾了一点水,便开始测卦。

    人在旁专注地看着卦盘,连赵晚玉到了都未注意到。

    待卦盘旋转完毕,白芸芯急不可待道:“大师,如何?”

    了风生捋了一把胡须,笑道:“呵呵,这是喜忧参半的命运,你当真想听?”

    白芸芯略一犹豫,咬牙点头道:“还请大师指教。”

    了风生隐含精光的眼睛扫过楚弈、楚霖,见到楚弈手指不自觉攒紧,笑着点了点头,最后目光落在白芸芯身上,脸上笑意突然消失不见,楚弈心里顿时一紧。

    了风生余光望着楚弈的神情,心里愈发开心,面上却是一派严肃:“实不相瞒,你虽是大富大贵之命,却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真心相爱之人的守护。”

    闻言,赵晚玉心下叹气,楚霖眉毛挑起,楚弈则是面色惨淡。

    白芸芯却是毫不在意,这一世,她早就将自己的****抛之脑后,所以,听到大富大贵的命运之后,心里舒畅许多。

    了风生却话锋一转道:“但,那是你在经历生死劫之前的命运,而不是现在。”

    四人俱是一惊。

    了风生继续道:“你寿命本尽,但神物却护住你的躯体,使你得以死而复生。所以,你的命运不再是之前的命运,甚至可以说,死而复生的你,和之前完全是不同的人。”

    楚霖听完了风生一席话,望着白芸芯,脸上虽是笑意,心下却疑惑丛生,死而复生?这可真是奇谈。

    楚弈不待白芸芯开口询问,急切道:“那她现在的命运如何?”

    了风生白了楚弈一眼:“臭小,你又不要人家,这么关心人家的命运干嘛!”

    楚弈脸色尴尬,轻咳一声:“我是替她问的。”

    “嘿嘿,不错,到会怜香惜玉了。”了风生调侃道。

    白芸芯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了风生见状,才正色道:“你如今之命,千年方得一见。”

    “哦?”赵晚玉诧异,插嘴催促道,“师父,你快点说呀,是要急死我们吗?”

    白芸芯、楚弈、楚霖,此时,也是深有同感,不过,人都是阵线统一地不发一语。

    了风生也不再卖关了,开门见山:“此生,你会是飞入宫廷的凤凰,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不过。”了风生一顿,“皇室父,因你一人,难得安宁。”

    白芸芯睁大了眼睛道:“您是说,我会······”

    “祸乱国。”了风生点头,一锤定音。

    迷雾林中一派寂静,人皆听懂了了风生话中的含义,静默不语。

    白芸芯低下头,旁人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楚弈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赵晚玉望着白芸芯,心里愈发怜悯。

    “那么。”片刻之后,楚霖此时收起折扇,往手中一拍,折扇夹层中冒出利器,向白芸芯挥去,“她就不该留在世上。”

    楚弈立刻伸手,挡住楚霖,与他交起手来,眼里森然寒意,怒道:“我的人,还轮不到来处置。”

    楚霖此刻已收敛了平素温润无害贵公模样,强硬道:“若真是你的人,也就罢了,只怕最后,是父皇的人。”

    说罢,一掌挥向楚弈:“弟,你平素是非不分也就罢了,如今,要放过这样一个祸水吗?”

    楚弈躲过楚霖的招式,不甘示弱回应道:“红颜祸水,言之过早。”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楚霖下手愈发狠烈。

    楚弈由于顾忌,不敢将自己全部功力展露于前,所以也只能与他纠缠,无法制服他。

    “没想到,弟竟然深藏不漏。”楚霖暗暗心惊,以自己的功力,本以为十招之内就能拿下他,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是平分秋色。而隐约之间,他能感受到,楚弈并未拿出全部本事。

    弟啊弟,你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楚霖心下不安,但既然无法打败他,楚霖停下手来,劝说道:“弟,此女若真如了风大师所说,必是国大患,你真要一意孤行吗?”

    楚弈及时收手,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待要回应过去,了风生却是一掌拍向棋盘:“够了,你们当老夫这是什么地方,楚霖,你忘了方才老夫对你说的话了?”

    楚霖这时才想起今日来向了风生求取国富之计时,他为他指的:“你若是娶了迷雾林中遇见的第一个女,星耀富强,则不费吹灰之力。”

    而他遇见的第一个女,恰好就是眼前的白芸芯。

    他紧皱着他那好看的眉毛,盯着白芸芯,思考片刻,见她只是低着头,似乎方才他的出手与她无关,而他们的谈话,也与她无关。

    他心下对这个女升起一丝好奇,不过,任何危害星耀的人,他就算无法除之,也必然不会亲近。

    他眯起了狭长的眸,阳光透过树林照耀在他身上,愈发显得温尔雅,他重新摇起了自己的折扇:“让我娶一祸水为妻,恕本宫办不到。”

    听到这句话,一直低着头的白芸芯终于有了动静。

    仿佛又回到那日惨烈的魔仙大战中,楼华冷酷地开口:“让我放过这个魔头,恕本仙办不到。”

    心下刺痛。

    她微微抬头,眼里一派清明。望着他那酷似楼华的脸,轻笑道:“我何时说过会嫁给你?国之中,你替我提鞋都不配。”

    。。。

 ;。。。 ; ;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普陀山脚下。

    楚弈率先下车,而后赵晚玉也下了马车,思忖片刻,楚弈向白芸芯伸出了手。

    白芸芯却没有领情,愣是自己从马车上跌跌撞撞地下来了。

    眼见楚弈在发怒的边缘,赵晚玉亲昵地挽起了白芸芯的手,不管她的推脱,硬是拉着她向山上走去,沿途还向她介绍一的花卉、药草。

    赵晚玉执意于此,白芸芯也不再坚持,胡乱地点头表示自己在听,而赵晚玉见状也是越讲越兴奋。

    而白芸芯此刻的心思却是半点都不放在花草上,她一心想见到了风生,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最主要还是迫切地想让他给自己算一卦,算一下今世的命运。否则,她恐怕寝食难安。

    想到此处,她的脚步加快。

    无奈由于前几日水米未尽,昨日才在赵晚玉的劝说下饮用了一点吃食,她今日的身体十分虚弱,走了几步,便气喘吁吁。

    但她生性倔强,即便此刻已是十分疲劳,却是半点都未显露出来。

    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但以楚弈的功力,早从她的呼吸声中察觉到了她的力不从心。

    以为她会主动提出来休息一会儿,却不料她竟是一声不吭。

    而赵晚玉师从了风生,本就专注于医药,现今更是一心都扑在普陀山的花草上了,并未发觉白芸芯的不对劲。

    楚弈在心底不断提醒自己她棋的地位,可是见到白芸芯愈发苍白的面色,他的心还是软了。

    楚弈皱着眉头摁住了白芸芯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休息一下吧。”

    白芸芯表情不变,嗓音里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决绝:“放手!”

    楚弈压下怒气,向赵晚玉示意。

    赵晚玉立刻明白过来,笑嘻嘻道:“白小姐,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我也累了,咱们休息休息吧。”

    白芸芯不动声色地挣开赵晚玉一直挽着她的手,拂开楚弈,不再理会二人,仍是自顾自地往山上走去。

    楚弈脸色变了变,望着前面的人山人海,他走快几步,将白芸芯一把抗在了肩膀上,用轻功一飞上普陀寺。

    白芸芯被楚弈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当下竟也没有做任何反应,待到达普陀寺时,她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楚弈。

    楚弈神色不悦,见她颤巍的步伐,不管她愿意与否,霸道地将他搀扶进怀里:“你不是要见我师父吗?他向来不理世事,只有走出后院迷雾林,才能找到他。”

    言下之意,她要是想见了风生,必须听他的话。

    白芸芯不再挣扎,却也没有看他一眼,轻声道:“走吧。”

    她虽未看他,却终于愿意对他说话了,楚弈心下喜悦,也不管她满脸的冰霜,即刻搂住她,用轻功飞往迷雾林。

    迷雾林机关重重,一般人怕是根本进不去,白芸芯亲眼看着一只野鸽停在迷雾林中的一棵树枝上,即刻便被暗器射死。

    白芸芯窝在楚弈怀中,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许久,二人才走出迷雾林,白芸芯力气用尽,虽是不愿,却是无法,只能将全身都依靠在楚弈身上。

    楚弈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下叹气,轻抚着她柔软的青丝,道:“师父大概就在前面,我带你过去”。

    白芸芯偏头,躲过楚弈的手,楚弈一愣,慢悠悠地收回自己的手。

    前方一座小竹亭里,从白芸芯的角可以看到一鹤发童颜的老人,精神抖擞地在和一年轻人下棋。

    还真是有一丝仙风道骨之气啊。白芸芯心下赞叹。

    “那一位就是我师傅。”楚弈顺着白芸芯视线看去,向她介绍。

    当视线落在那背对着他们的年轻人身上时,楚弈愣住,暗暗思量:他怎么会来这里?

    片刻之后,竹亭里的人似乎是下完了棋,那一身白衣的年轻人起身,摇着一把折扇,似乎在对着了风生道谢。

    由于年轻人背对着他们,白芸芯并不能看到他的相貌,只是从这背影上来看,隐隐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像谁呢?一身白衣,雍容华贵,清冷高远。

    思及云山上的那个人,白芸芯呼吸一滞,差点站立不住。

    察觉到白芸芯的异样,楚弈紧张地扶着她道:“怎么了?”

    白芸芯仍处于震惊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可这感觉,实在像了。

    她没有回答楚弈的问题,愣愣地望着那个方向,忽然,她推开楚弈,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而亭里的人听到脚步声,停止了攀谈,向她望去。

    这一望,白芸芯终于见到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居然,居然,真的是他。

    亭中那年轻人疑惑地望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女,见那女望着他的脸,眼中满是震惊,他收起了轻摇的折扇,露出爽朗的笑容:“不知在下脸上是否惹了脏东西,小姐这么盯着在下看。”

    在下?白芸芯微微后退,不,明明是师父啊,可是,师父是不会这么对她说话的,而且师父不会露出这样表情。

    他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外人不可靠近的姿态,何曾有如此温暖的笑容?

    白芸芯使劲地摇了摇头,别犯傻了,师父在云山修炼呢,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到对方露出迷惑的神情,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有礼道:“小女方才将公误以为一位故人,还请公莫见怪。”

    了风生望着白芸芯,眼里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

    看到白芸芯身后的楚弈,年轻人眼里透过深思,视线在二人身上打了个转,笑道:“弟,你也是来和了风大师下棋的吗?”

    弟?白芸芯又是一惊,楚弈是嘉帝的第,上面除了一个早夭的二皇,能这么叫他的,就只有一人了。眼前此人,竟然是楚霖!

    楚霖,怎么会和楚弈的师父扯上关系,貌似二人关系还不一般。

    白芸芯心里的疑惑也是如今楚弈心里所想,他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也不把楚霖放眼里,直接忽略了他的问话,对着了风生道:“师父,能否为芸芯算上一卦?”

    。。。

 ;。。。 ; ;    “白小姐,你看这普陀寺的盛会,多热闹啊。”赵晚玉撩起车窗,对白芸芯笑道,“你看。”

    回答她的却只有沉默。

    赵晚玉叹了一口气,放下了车窗。

    看着白芸芯苍白的脸色,心下有些不忍,想到她身上的毒无药可解,愈发怜悯她,倒是不再想她是那白朗的女儿了。

    不过,赵晚玉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性也就闭口不语。

    一时之间,马车里无比寂静。

    突地马车停了下来,赵晚玉还未探头察看,车门就被打开,一身黑衣佩剑的楚弈走了进来。

    这是这些日以来他第一次见到白芸芯,看到她这般脆弱的模样,他心下顿时一惊。

    赵晚玉对上楚弈询问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

    而白芸芯自楚弈进来的那一刻起,就闭上了眼睛,决心不再看他一眼。

    她虽知道如今自己的命系在他的手上,如此无视他必会惹怒他,此前,她对待面前两人,无论说话做事,都是再思考,如今自己仍是刀俎上的鱼肉,她却再没了揣测的心思。

    无论她如何努力,终是改变不了命运,何必再浪费力气呢?

    她并不恨楚弈,只恨自己,恨这该死的命运。

    楚弈并不知白芸芯心中所思,以为她在恨他对她下毒,事实上,看到她如此憔悴的模样,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计划已经开始,情节无法逆转。

    恨吧···恨我吧···恨我的人这么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楚弈坐在了白芸芯的对面,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长长的睫毛恰到好处地掩盖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半晌,白芸芯终于说出了这几日中的第一句话:“听人说,普陀寺里的大师,替人算卦十分精准?”

    询问的语气,眼神却是望着赵晚玉。

    赵晚玉一愣之后,便是喜悦,立刻回答道:“是,白小姐想去算一卦?”

    白芸芯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意:“是想算一卦。”

    赵晚玉也不去管她嘴角的嘲讽之意,道:“这位大师正是我们两人的师父,人称了风生,我定让他老人家给你好好算一卦。”

    兴许是受够了这马车里的安静,赵晚玉话匣一开就关不上了:“你不知道咱么师父有多神?手指一掐,就能断人生死,夜观天象,就能知何处有凶灾,这次,若不是师父说你气数未尽,还给了我们半块女娲石,我是怎么都不信人在死了几天后还能复活这一说呢!”

    “师姐!”楚弈低斥道,面露不快。

    白芸芯听到赵晚玉的话,心里却是巨震,这女娲石竟然是从他二人的师父手里得来的,那人还能算到这具身体的起死回生,不知是何高人?

    心下疑惑顿生,对他了风生的本事也是颇感好奇。

    赵晚玉一笑,颇不以为意道:“师弟,师父既然说白小姐是帮你成就大业的人,必然不会错,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又何必瞒她呢!”

    一条船?白芸芯苦笑道,的确,自己的命被楚弈攥在手心,还的确是在一条船上了。不过······

    “我若再得不到另半块半块女娲石,就只剩下一年不到的寿命,你们的计划还得加快才行。”

    听到白芸芯的话,楚弈目露迷惑,看向赵晚玉。

    赵晚玉面露尴尬,讪讪道:“这半块女娲石保命两年的说法,是···是那日为了让你好好配合,胡诌出来的。”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白芸芯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下攥紧了手指道:“你······”

    白芸芯气急,一个不慎,从座椅上跌了下来。

    好在楚弈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她才没有和这地面亲密接触。

    楚弈心惊于自己下意识的动作,而白芸芯却像他是刺人的荆棘一样,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看到白芸芯的动作,楚弈眉宇间隐含怒气,见她面色苍白,而方才接触到的肌肤也满是凉意,他终是没有爆发出来。

    内心暗暗警告自己,他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该再心软。

    赵晚玉见车里气氛又恢复到了方才诡异般的寂静,不再多话,也闭口装起了哑巴。

    。。。

 ;。。。 ; ;    白芸芯在楚弈强大的气势之下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在了岩石之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芸芯结巴道,此刻的楚弈,眼里冒着嗜血寒意,实在可怕了。

    “哦?”楚弈突然笑了,眼里却无丝毫笑意,他拖长了那惯有的冷冽嗓音道:“是谁给你的胆,竟然敢闯进我碧血门的密殿?”

    白芸芯木然地摇着头。

    楚弈突然伸出手猛地掐上了她的脖颈,她的后背被身后粗糙的岩石抵得生疼,艰难道:“没有······”

    楚弈掐着她的脖将她拖至石桌前,让她好好看看桌上的令牌。方才,若不是遗忘了这枚令牌,他也就不会中途折返,更不会知道她一直就在这密殿之中。

    想到得知她不见时,自己心乱如麻,甚至没有感受到这殿中多了一个人的气息时,楚弈手上力道更重。

    说不清是对她的愤怒,还是对自己愤怒。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或许,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他。无论是听到那只鸟嘴里吐出来的诗句的暴躁,还是看到这枚“辰”字令牌的心焦,他似乎只要一想到她心心念念于冥日国的沐延辰,总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不,不,不能这样下去,不能让这个女人破坏了自己多年的计划。连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表妹苏婉,他都在利用,更何况是白朗的女儿?

    见她脸色发白,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楚弈倏地松手。

    一下失去了支撑,白芸芯猛地跪坐在了地上,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他,还真想杀了她。白芸芯双手撑在地上,美目里闪过恨意,恨自己的不小心。

    楚弈将瘫坐在地上的白芸芯一把扯了起来,白芸芯恐惧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笑的诡异的楚弈道:“王爷,你,你听芸芯解释······”

    楚弈将她拖至一旁的软榻上,让她面朝软榻,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道:“等办完了事再解释也不迟。”

    白芸芯睁大了双眼,满是惊恐,不敢相信楚弈说出的话,拼命挣扎道:“不,不,王爷,你,你不能这么做······”

    楚弈一把扯出她的腰带,下两下就将她的一双手反绑住,一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眸缩紧:“不能?哼,这天底下还没有我楚弈不能做的事情。”

    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抖,美目里再不是初见时的淡然,楚弈心下稍一犹豫,但想到自己疯癫的母妃、还有父皇看到他时的眼神,他再不手软,将她的肚兜一把扯下,松开她的下颚,随后将她的胸部抵在软榻,膝盖抵住她的小腿,不顾她的颤抖,轻轻吻上她光洁的美背。

    一点一寸地不放过任何一点肌肤。楚弈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她亲密接触,今天以后,她只会是他夺取皇位的棋、是他复仇的工具,再不能牵扯他的心神。

    而一枚棋,就要付出欺瞒主人的代价,就如今天,她不该,偷进他的密殿。

    就在白芸芯以为自己今日要遭到玷污时,楚弈却突然放开了她,她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自己的背部一阵剧痛:“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

    剧烈的疼痛令白芸芯激烈地挣扎,竟将绑住自己双手的腰带扯断了,刚要推开楚弈,楚弈却先她一步,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瞬间不能动弹。

    身上的刺痛仍在继续,她却只能愤恨地瞪着楚弈。

    楚弈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手中的红色小瓶收了起来,望着她满脸愤怒的表情,冷笑道:“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奈何你竟然如此不听话。”

    他容不得别人背叛他,也容不得别人欺骗他,更加容不得自己的情绪被左右,而对方还是害了他母妃的人的女儿。

    所以,他要将自己的情感扼死在萌芽中,他必须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冷王,也只能是。

    所以,他给她下了最烈的毒药,真正决定了她作为一颗棋的命运:“这毒,叫做碎心散,每月月圆之夜毒发一次,若是没有我的解药,必死无疑。”

    阴冷的嗓音在大殿里响起,白芸芯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却狠狠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楚弈的手指轻轻抚上白芸芯的额头,嘴角带笑,为她擦拭着汗渍,眼里似乎承载了多东西:“我知道你很聪明,但记住,你再聪明,也只是一颗棋,而且是一颗,永远别想逃出我手心的棋。”

    他在“永远”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望着白芸芯力隐忍的模样,楚弈嘴角笑意更浓:“你知不知道我的母妃,为何会疯癫?就是因为你的父亲,白朗。”

    白芸芯望着楚弈,一声不吭,心下却是震惊,没成想,还有这一茬,她终于明白,楚弈看她的眼神为何如此矛盾了。

    本以为自己吸引了他,原来,竟然是自作多情。

    “在一次国宴上,当时还是皓月第一将军的白朗贪恋我母妃的美色,在皇后的帮助下,让一个小监将我母妃骗至一个荒殿,东窗事发时,白朗竟然说我母妃不知廉耻勾引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母妃才会疯癫,而我,才会被父王厌弃。”

    白芸芯望着楚弈回忆往事时眼里的痛苦,心下生出一丝怜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想必是恨透了她吧。

    她真天真,以为可以吸引到他,以为这一世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呵,人算不如天算。哈,老天爷,你真要这么对我么,让我这一世,落在自己的仇人手中,让我这最后一世,都不得善终吗?

    想到这命运作人,白芸芯忍受着剧痛,嘴角却裂开一抹其灿烂的笑容,若不是她眉角隐隐跳动的青筋,外人必然以为她是在享受着日光浴。

    见到白芸芯其刺眼的笑容,楚弈眼里愤怒更浓,伸手掐住她的脖:“收起你这种笑,否则······”

    “咳咳···”白芸芯脸上笑容扩大,语调断断续续,“否则如何?杀了我?”

    “哈哈······”白芸芯疯狂地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你都能对我下这种狠辣的毒,我还有什么可怕你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反正,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被老天爷给遗弃了,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

    “你······”白芸芯自暴自弃的语气让楚弈愈加愤怒,手上力道逐渐加大。

    感受到白芸芯呼吸声变小,楚弈一惊,蓦地松开手,背对着她,不让她再看自己的脸色,平复了一下语气:“让我亲自动手,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身上痛楚加大,匍匐在榻上的白芸芯不再说话,竭力忍住身上痛意,死死咬紧嘴角,由于力道过大,嘴角被她咬出了血渍,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流下。

    感受着嘴角的湿意,她却不能动弹,她眼里恨意渐浓,老天爷,你给我世,却都要让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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