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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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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芸芯只能小赌一把。
可是这个结果,让她知道,自己赢了。
果然,蕙心再一次向她下跪:“日后,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蕙心也必为小姐倾尽全力,在所不惜。”
白芸芯一手扶起蕙心,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在这逸王府处境堪忧,日后咱们也算互相扶持了。”
看见蕙心猛然抬头,白芸芯微微一笑,捏住她的手道:“方才见你,不知为何,总感觉我们有缘,兴许是我们两人名字读音中都有个心字吧。”
白芸芯手中的温令蕙心一惊:“小姐,你······”
“不碍事。”知道是自己的体温惊住了她,白芸芯淡淡抽出自己的手,“陈年旧疾而已。”
见白芸芯不愿多谈自己的事,蕙心也十分知趣,知道白芸芯避讳听雪人,俯身在她耳边道:“小姐若是信得过蕙心,蕙心必不负所托。”
见蕙心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白芸芯面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心里的大石放下了一半。
。。。
 ;。。。 ; ; 几天后,檀香阁里的丫鬟们已经七嘴八舌地传开了楚弈连着几晚在檀香阁过夜的事。
“这位白小姐不单人长得美,手腕儿还这么厉害。”
“长得美、有手腕的多了去了,你看王爷看她们一眼了吗?”
“就是,你看那苏小姐,人长得美又聪明不说,还是和王爷青梅竹马的表妹,都这个年纪了,王爷还没说要娶她呢!”
“你说的也是,府里这么多丫鬟,王爷看不上也就罢了,虽说王爷不受宠,这么些年,也有不少官员想把女儿送进咱们府里来,都被王爷给送回去了,我还以为,王爷有多喜欢苏小姐呢。”
“没想到呀,刚把这位白小姐接进府,王爷就迫不及待了。”一丫鬟噗嗤笑道。
“我早就猜到白小姐和王爷关系不会这么简单,你看那白小姐长这么美,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就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唉呀,那你们说,那个苏小姐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疯啊。”
似乎苏婉很不得人心啊。站在不远处的白芸芯将她们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心里暗自思量道。
而议论仍在继续。
“我看,白小姐关键还是运气好,谁让她碰上这么一个好父亲,救了王爷呢?”一丫鬟一脸羡慕的表情
“你们也别羡慕了,被王爷看上,谁知是福还是祸呢。”一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年长丫鬟突然说道。
一年轻丫鬟表示不满:“被王爷看上怎么是祸了?我看你这是**裸的嫉妒!”
其余丫鬟纷纷赞同:“对,对,嫉妒!”
“切,说的好像王爷看上了你们似的。”那年长丫鬟嘲笑道。
“你,你······”众丫鬟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那年长的丫鬟嗤笑一声,不欲与她们多做纠缠,转身欲离开,却看到白芸芯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望着她们。
那丫鬟一惊,反应过来立刻给她行礼,其他丫鬟这时也看到了白芸芯,手忙脚乱地福身:“白小姐。”
白芸芯就这么站在远处,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变,定定地看着她们,并不让她们起身。
跟在白芸芯身后的听风、听雨二人对视一眼后别开眼眸,默默低头。
时间一点一滴地溜走,而仍保持着行礼姿势的人中,有一些已经快撑不住了,摇摇欲坠。
而白芸芯却不慌不忙地坐在听雪为她搬来的竹椅上,手捧听雨递上的花茶,慢悠悠地味着这花中滋味。
一个眼神瞥过去,听风立刻会意为她揉捏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舒缓了她的疲劳。
不愧是练家,这双手即使不拿刀,光是开个按摩店,也是有出的。白芸芯这么想着,完全忽视了她面前一群冷汗直流的丫鬟。
楚弈行事谨慎,赐给她的丫鬟除了听雪、听风、听雨人令她甚为满意外,其余的······
白芸芯摇头。不过她也明白楚弈的用心,要是让有心人发现逸王府连个丫鬟都深藏不漏,想必只会遭到越来越多的麻烦。
白芸芯眯了眯眸,笑得越发甜美。
往日,若是丫鬟们见到她此番的作态,还能夸赞她的绝世好姿态。如今,她的笑容却仿佛是道催命符般,逼得丫鬟们纷纷低头,不敢去看她的笑脸。
半晌,见那半福身的人群中有人似有晕倒的迹象,白芸芯终于起身,步调稳定,不急不缓地走到她们身边,嗓音清亮,与她脸上的笑意完全不符:“起来吧。”
众人这才松口气,起身欲退下。
“慢着。”白芸芯脸上笑容陡然退下,令人心中发寒,“谁让你们走了?”
众人心中又是一凛,暗道,白小姐今日怎么如此苛刻,就算是听到了她们对她的议论,方才罚过也就算了,如今,怎么还要折腾?
白芸芯看到几个丫鬟脸上终于浮现出来的不满,心里暗笑,声音却异常冷漠:“看来,我这个檀香阁,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听雪。”
“在。”
“告诉你家主,就说我一个小小的檀香阁,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众人大惊,纷纷再次跪下:“白小姐,小的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白芸芯嘴角浮出不屑,冷淡道“那你们倒是说说,错在哪里?”
众人又是一片沉默,不知如何是好。
“小的们,不该妄议主是非。”那位年长的丫鬟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显得有些突兀。
“不错,领悟得很快嘛。”白芸芯十分满意地拍了拍年长丫鬟的肩膀,眼眸清冷。
“以后,你就和听雪她们一道,在内间伺候我吧。”白芸芯漫不经心地说出她的决定。
所有人大吃一惊,包括听雪人在内。
那年长丫鬟惊讶更甚,抬起头,便望见一片深不见底的眸里,心里一怔。
白芸芯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反应,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回白小姐,奴婢名叫蕙心。”
“蕙心,蕙心。”白芸芯默念着,突然一笑,“蕙质兰心,好名字。”
蕙心不自觉地望向白芸芯,阳光下,这个女面色有些许苍白,却掩盖不了那一身的风骨,漆黑的眸里平日满是笑意,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可走近后,才会看见隐藏在深处的沧桑。
蕙心心中略有些惊讶,这样的眸,却又是这样风华绝代的女所拥有的。或许,这个白小姐,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吧。
蕙心向白芸芯叩了一个响头:“奴婢蕙心,定当尽心尽力服侍小姐。”
白芸芯微微一笑,这个蕙心,模样虽不突出,却给人一种邻家大姐姐般和善的味道,况且从方才的观察中,白芸芯可以肯定她并不是个一般的丫鬟。
若是能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话,她就能多一份保护。
她一直都明白,世间上,最难得到的不是金钱,而是人心。如此考量着,白芸芯向众人挥手道:“其余人都退下。”
众人像是逃离了鬼门关一样,纷纷松了一口气,迅速离去。
顷刻间,整个院落里只余她们五个人。白芸芯再次挥手屏退听雪人,听雪似有顾虑,不过还是退了下去。
“起来说话吧。”白芸芯望着蕙心的神情,淡淡道,“你方才的福祸一说,令我很不高兴。”
蕙心心下一颤,随即一笑,不卑不吭:“之前,的确是奴婢看走眼了,还请白小姐恕罪。”
“哦?”白芸芯眼里露出讽刺,“怎么,对着我,就不敢说出心里的真话了?”
“奴婢之前说的是真话,现在说的也是真话,绝无半点欺瞒。”
“呵。”白芸芯似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儿般,“说来听听。”
。。。
 ;。。。 ; ; 白芸芯见他不说话,就想要起身,可他抱住她的力道却丝毫不松。
“喂,你还不让我起来。”白芸芯不满道,“你方才装睡,不会就是不想让我起床吧。”
“装睡?”楚弈漆黑的眸里染上迷茫,由于刚醒来,声音有些沙哑。
“难道不是吗?我一早就醒了,弄出那么多动作,你都不放手,要不是我的试探,你是不是要装睡到天亮。”白芸芯没有瞧见楚弈眼里骤然集聚的惊诧,只以为自己昨日得罪了他,他在变相报复她。
“你是说,你早就醒了,我却没有发现?”楚弈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上他的视线。
白芸芯此时也有些疑惑,难道,他是真睡着了?可是,睡着了,还能将她抱这么紧?还能闭上呼吸?还能立刻发现她的试探?
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假。
白芸芯望着他点了点头,诧异地发现他的瞳眸里涌进了一些从未有过的情感,似纠结,似矛盾。
楚弈脸色平静,心下陷入前所未有的震惊。
自母妃出事后,他在皇宫里屡遭杀手,经常因为熟睡而差点遭人杀害,因此,年岁越大,功力越深,他在睡梦中也越来越戒备,稍有风吹草动,就能醒来,今日,却抱着她如此熟睡,这······
白芸芯见他不言不语地陷入沉思之中,忍不住打断道:“你睡觉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呼吸?”
见她不再如昨日般拒他于千里之外,楚弈心里突如其来的复杂感稍稍散了一些,耐心答道:“功力达到一定境界的人,对自己气息的吐纳收放自如,睡觉时,自然可以做到不像常人那般发出呼吸声。”
白芸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然感觉他们的姿势过暧昧,两人都只穿了单薄里衣,偏偏,他还将她搂得那么紧,她有些别扭:“我已经不冷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楚弈这才发现她们二人如今的架势,像了刚睡醒的夫妻俩。
他不自在地放开了自己的手。
白芸芯松了一口气,拿过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眉间似有挣扎。难道要当着他的面宽衣吗?
他先是有些疑惑,随即会意,别过了脸,耳边却染上了淡的一抹红晕。
见他知趣回避,白芸芯大松一口气,将自己的衣服给套上,正在系腰带时听到他冷冷的声音传来:“以后,不准打听我的事情。”
打听?呼吸的事?白芸芯蹙眉不解,不过,这有什么必要打听的?
稍一疑惑,她便反应过来,身为碧血门门主,被人所知的身份却是星耀不受宠爱的逸王。
想必他一直都在努力隐藏自己的实力,他的功力有多深,想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事实上,方才他是完全可以不回答她的,可是,他却还是回答了她,现在,又来警告她。
白芸芯垂下了眼眸,心情有些微妙。
楚弈见白芸芯没吭声,转过头来,皱眉望着她。
白芸芯见到楚弈不悦的视线,才想到他在等她回话,拖着嗓音回道:“知道了,逸王爷。”
不知怎么回事,楚弈觉得今天的白芸芯有些不同,但哪里不同,他还说不上来。
见他盯着她看,白芸芯不由自主地用手抹上了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么?”
楚弈摇头,却起了身,抓着白芸芯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
白芸芯抬起头正对上楚弈的视线,楚弈目光里的审视让她浑身一震。
“您,您这是要干什么?”白芸芯不敢乱动,嗓音也尽量柔和,她想到了温泉殿的那一晚,生怕一个不慎惹怒他。
瞧见她眼里的惊恐之色,楚弈心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还在想着他给她下毒那一件事吧。
楚弈心下叹气,手上的力道放松,声音也不像往日般冷冽,增添了一丝暖意:“别怕。”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楚弈似乎十分不适应这样温柔的语调,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将她放开。
如今他心下虽有疑惑,但也明白,此时,绝不是个好时机,况且,他也只是单凭感觉而已。
他伸手拿起自己脱下的黑色外袍,不一会儿功夫便穿戴整齐。就在白芸芯庆幸他终于要走了时,他却丢下一句话,让白芸芯心情瞬间坠入谷底:“今晚,我再来。”
说罢,便匆匆离去,丝毫不给白芸芯拒绝的机会。
白芸芯直愣愣地望着楚弈挺拔的背影,瘫坐在了板凳上,天啊,这是个怎么回事儿。
虽然抱着大暖炉睡觉是很舒服,可是楚弈喜怒无常,稍有不慎得罪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的小心脏可经受不了那般的摧折,幸好知道他对她果断没那男女间的意思,否则,这晚上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白芸芯叹气。
此时肚的咕嘟声将她拉回了现实,不管了,不管眼下是什么形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能保住这条命就不错了,管他还有什么计划,她听命就行。
刚被下毒那会儿她的确心里愤懑,再加上身体寒症的发作,她一时之间还真是存了求死的心。
前两世虽然过得不如意,但也没过得这么惨。
不过昨日被楚霖侮辱了一下,她却突然想开了,这具身体的身份可是皓月的公主,纵使如今被楚弈掌控,难保她不会被皓月皇室中人认出,到时,她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虽然昭云很少出来见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这个机会呀。只要还存一丝希望,她就不该放弃。
就算这一世还是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她也不愿意这么早死去。
偷得浮生半日闲,能过一天是一天。
如此想着,白芸芯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喊来听雪,她眉飞色舞地吩咐道:“去跟府里的大厨说,以后每一日都要帮我准备营养膳食。”
营养膳食?听雪还在迷惑间手里就被塞给了厚厚的一叠纸,翻开一看,居然都是菜名和配方。
听雪咽了一下口水,这位小姐真的只是个隐士的女儿吗?为什么除了脑里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外,对吃住的要求也是如此挑剔。
不过,听雪并没有真的去怀疑白芸芯的身份,因为她知道,既然主说她是,那她就算不是,也得是。
听雪拿着菜单出去后,白芸芯就开始思考起如何有意思地过这一天了。
既然前途未卜,那就安于现状。白芸芯满意地咂了砸嘴。
。。。
 ;。。。 ; ; 白芸芯还在胡思乱想间,楚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从床上起身。
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楚弈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白芸芯坐了起来,裹紧被,身往里床一缩,慌张道:“你干什么?”
若是他真想对她做些什么,以她的本事,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
楚弈不说话,将自己的衣服脱完后,钻进白芸芯的被,动手脱她的衣服,白芸芯护住自己的胸前,死也不肯放手。
楚弈见她不放手,盯着她半晌不语,突然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白芸芯警惕地看着他。
楚弈见白芸芯一脸的防备,失笑:“我随师父练的是纯阳内功,正好是寒症的克星。”
白芸芯愣住,他的意思是,他要帮她取暖?
楚弈趁着白芸芯走神,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白芸芯惊叫声还未出口,就被他用手捂住,望着她瞪大的眼睛,似笑非笑道:“你是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有多么急切吗?”
白芸芯瞪着美眸,恍惚着摇了摇头。
楚弈将手放了下来,略一犹豫,轻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躺了下来,用被将二人搂得严严实实:“睡吧,今晚,你定能睡个好觉。”
白芸芯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他的目的。
但自从他给她下药开始,她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是喜欢上了她。
白芸芯内心起伏不定,虽历经两世,不若这边的女那般保守,但并不代表她能如此放任自己睡在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怀中。
况且,她与楚弈连不熟悉甚至都算不上,应该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她不适应地窝在楚弈的怀里,不停地乱动。
楚弈皱着眉,将她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前,用下巴抵住她的头发,手臂将她的身搂得更紧,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怎么,还冷吗?”
他,到底要做什么?白芸芯脑里一片混乱,惊诧之中,更加睡不着了。
她抬起下颔,望着楚弈俊朗的侧脸,心里竟然无法控制地想到了韩煜枫,无论她做了什么,他总是不遗余力地给她温暖。
此刻的楚弈,竟然与她脑海中韩煜枫的身影有了重叠的趋势。不,她驱走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不会的,他不可能会是韩煜枫,韩煜枫已经死了,不知去哪里投胎了,怎么会来这里呢。
念及前世的韩煜枫,她的唇畔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罢了,罢了,无论楚弈到底要做什么,她只想要抓住眼前的温暖。
她真的很累,活了世又如何,她只想要和普通人那般,与自己的爱人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而已。
不过历经世,她渐渐明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个奢望。
但,如果注定她要孤独永生永世,那她也要努力过上富贵无边、锦绣繁华的生活。
物质、爱情,她总要得到一样吧。
随着夜色的加深,倦意的袭来,白芸芯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迷糊之间,她只想离温暖更近些,竟然主动地往楚弈的怀里偎紧。
“好温暖,就像阳光······”白芸芯嘴里溢出轻喃声,嘴角溢起满足的笑容。
闻言,楚弈抱着她的手臂微微颤了一下。阳光?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自母妃出事之后,他的人生便是一片黑暗,何时,他的生活中能照进阳光?什么时候,他也能给人温暖了?
他低头看着她的侧脸,一时之间,心情竟是无比的安宁。看着她唇边的笑脸,他想着,就当是给她一个补偿吧,毕竟她作为国最尊贵的公主,今天却被楚霖羞辱。
况且,师父既然都说了她能为他圆梦,必然有他的道理,如今,他虽然不能继续他的计划,难保,她以后不会为他的大业推波助澜,若她被寒症拖垮了身,对他来说,害而无一利。
如此想着,似是为今日反常的行为找到了借口。楚弈冰冷的面孔上浮现一丝暖意,将她搂得更紧,鲜有地,毫无戒备地进入了梦乡。
“唔······”天快亮的时候,白芸芯醒了,这次倒不是被冻醒,而是因为她没吃晚饭,被饿醒了。
此刻,她丝毫不在意自己与楚弈肌肤相贴的姿势,抱着眼前的“大暖炉”,白芸芯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好几天,没睡的这么舒服了,不愧是修习了纯阳内功的人啊。
可是这肚饿的感觉,也不好受,白芸芯蹙紧秀眉,在确定楚弈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时,她稍稍地动了动,想从楚弈怀里出来。
可是,他也抱得紧了一些吧。白芸芯咬了咬牙,他竟然将她禁锢地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唉,白芸芯心下叹气,好饿啊······
既然无法起身,白芸芯此时也睡不着觉,于是,便乐滋滋地端详起眼前的俊脸。
不得不说,这男人,除了阴冷的眼神、冷若冰霜的气息和果断狠辣的手段以外,这身材、这长相还真是赏心悦目,啧啧。
白芸芯并不是个花痴的人,但由于几世都过得不如意,她早就会了在逆境之中找乐。
譬如此时,既然躲不过,那就享受,既然逃不开,那就欣赏。
原来,自己的内心已经如此强大了。白芸芯自娱自乐地想着。
观赏着楚弈的俊脸,她蓦地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楚弈他,竟然没有呼吸,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起伏。
若不是白芸芯靠在他的胸前,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她都快以为他······
白芸芯寻思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忍住,将自己的手指探向他的鼻间。
刚要碰上,楚弈却突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眼里射出如利剑般锋利的光芒,手上也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待看及怀中的女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白芸芯本是试探他,却不想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她缩手:“你放手,你力气好大,我手腕都被弄疼了。”
楚弈此时才发现自己将她的手腕紧紧攥在手里,在微弱晨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见,她细白柔嫩的手腕因他的力而染上一抹红圈。
见状,楚弈立刻松了手,有些歉意,却始终无法将道歉的话说出口。
。。。
 ;。。。 ; ; 她的父亲,是国之中,实力最为强大的皓月的皇帝,她的身份,嫁给任何一位皇帝,都可称作“下嫁”,更何况,是这么一位不知何时就会被楚弈赶下台的?
而以她的姿色,国之中,再难找到与她媲美的女。
楚霖没想到她竟会如此语出不逊,一时竟无言反驳。
“好,好个伶牙俐齿。”楚霖怒反笑,眼神冰冷,“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折腾多久。”
说罢,拂袖而去。
楚弈全程不发一言,在楚霖离开后,他望着白芸芯,眼里似有愧疚,若不是他,她怎能受到如此侮辱,方才若不是赵晚玉及时拉着他,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上去给楚霖一掌了。
了风生望着楚霖离开的背影,眼里是浓浓的不满,心下冷哼:老朋友,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我已经指给你明了,可惜,你的责任感永远大于情感之上,一如当初。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我也看到了。哼!了风生捋着胡须,摇了摇头。
楚弈见白芸芯似有离开的迹象,不顾在场他人,执意将她抱起:“你身虚弱,我带你离开。”
白芸芯苦笑道:“我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你还不放手吗?”
经过今天这一件事,楚霖断然不会亲近于她,那么,楚弈的计划,也就算是作废了。
本以为以她的美貌与才智,诱得楚霖不难,却出了这一茬。
楚弈望着白芸芯如玉的脸庞,目光灼灼,声音一如既往冷冽,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如果,我说,计划取消呢?”
他能给她下毒,他能让她作为棋去取悦另一个人,却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委屈她。他到底怎么了?楚弈苦涩一笑。
闻言,赵晚玉惊住:“师弟,你疯了吗?”
了风生却是笑得连胡都一翘一翘的。
白芸芯也愣了,望着楚弈,良久,方才笑道:“你还回的了头吗?”
“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楚弈深深望进她的眼里。
“那你的母妃呢?就让她白受冤屈了?”望着楚弈一下暗淡下来的目光,白芸芯自嘲道,“我可不认为,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放弃多年的筹划。”
他们之间,有多的隔阂。
楚弈低低叹气,自己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抱着她的手不由得用了力。
白芸芯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道:“不说这些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白芸芯的动作无疑取悦了楚弈,他将她搂地更紧,起身一跃,往林外飞去。
赵晚玉望着楚弈抱着白芸芯离去的身影,吓的不轻。
这师弟怎么了,前几天还给别人下毒,如今又是一副谁也不能欺负她的架势,他到底喜不喜欢白芸芯?
真弄不懂!
“唉,男人心,海底针啊。”赵晚玉长叹。
心满意足的了风生正喝着茶,听到这句,一把呛了出来:“我说,你这丫头,你说什么呢?”
“我还不是说师弟嘛。”赵晚玉拧紧眉,“师父,你说他到喜不喜欢白芸芯?”
“喜欢,当然喜欢啊,这不是显而易见嘛。”了风生脸上笑意盈盈。
赵晚玉疑惑:“喜欢她?那他还给她下毒?”
“什嘛?!”了风生跳了起来,抓住赵晚玉的衣襟,“谁给谁下毒?你再说一遍?”
“师弟给白芸芯下毒。”赵晚玉手抓着了风生的手,小心翼翼道,“师父,你怎么了?”
了风生“霍”地松开手,气得吹胡瞪眼睛,好个臭小,竟然对自己心上人都下的了手,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不过,了风生转而一想,贼兮兮笑道,哈,若是你最后发现自己给自己爱了世的人下了毒,应该会后悔万分吧。
“哈哈哈······”了风生想着想着,心情大好。
谁让你小以前嚣张惯了,总挂着冰冻脸,这一世,还得让你吃番苦头。
赵晚玉惊奇地看着了风生瞬息万变的神色,感叹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怎么每个人都这么不可捉摸。
逸王府中,众人看着一向对女色冷淡的楚弈抱着白芸芯进了内室,都聪明地退了出来,不去打扰二人。
白芸芯一进内室就急着逃开楚弈,楚弈无奈,将她放在床上。
“你出去。”白芸芯用被裹住自己,翻身面朝里床,不去看楚弈顿时变黑的脸色。
一上,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不过倒也未曾挣扎,没想到一进檀香阁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摆脱他。
方才在迷雾林中对她的愧疚感顿时被愤怒淹没,她的无视和冷淡令他怒火丛生。
反正这是逸王府,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她是他的棋,他对她的纵容早就超出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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