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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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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烫,口中嗯嗯啊啊,发出勾魂夺魄的叫声,翻了个身,趁势攀住纪嵩的脖子,把头向他怀里钻去。

纪嵩直觉瞬间血冲大脑,身体里无数股热气横冲乱流,口干舌燥之下,哪里还能禁受,七手八脚也脱得赤条条的,跳上床就与少女滚到了一处。

堂屋后院,马棚之中,吊着一个血淋淋的小伙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马棚外血光一闪,现出一个年轻道人,身上穿着白鹤仙衣,头戴白玉凌云冠,足穿踏雪吞冰靴,腰系水火丝绦,背背宝剑,手里拿了一柄拂尘,打量了马棚中人的面容气色,然后把拂尘一挥,绳索立刻化作飞灰,那人噗通一声跌在地上,悠悠醒来。

“你是……”他翻身支撑起半个身子,仰头看了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在地上磕头,“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却是把对方当成是纪嵩的道友了。

那年轻道人笑着摇摇头:“你不必害怕,我是巫山圣泉峰练气士齐星衡,与那纪嵩并无瓜葛,唉,想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汉,怎么能见人就跪?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

对方听了齐星衡的话,不禁悲痛欲绝,抹着眼泪哭道:“明军战败,鞑子南下,我一家人都死在战乱之中,仅剩一个妹妹被那纪嵩妖道看中,收做女弟子,养在房中,想我刘家祖祖辈辈都是读书人,也做过朝廷命官,如今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齐星衡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你想不想报仇?”

“想!只要仙长能够帮我报仇雪恨,我刘宏愿意教导后人,祖祖辈辈为道长供奉排位……”

齐星衡摇手打断他的话:“人生在世,怎能处处靠别人?此时还需要你自己动手。”他从手中取出一座白骨宝塔,递给刘宏,“今夜三更天,你端这宝塔进入妖道房中,他床上必有一具白骨,你可用铁锤将其敲碎,然后装入这宝塔之中,端着此宝出府到城外乱葬岗,挖一个三尺深的坑,取一个瓦罐将碎骨倒进去,再灌进九个童子混合的尿液,将这三张灵符烧成灰也混入其中,最后以土掩埋,如此等明日午时一过,才能够彻底治死那妖道!”

刘宏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好,我这就出去找小孩接尿!”说完结果白骨宝塔便跑出去了。

再说那纪嵩,与那掳来的女子如胶似漆,水火交融,真是要把自身都融化了,与对方合二为一,那女子也是厉害之极,浑身柔弱无骨,香软滑腻,口舌手脚并用,把个纪嵩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不得施展,到得晚上接连泄了九次元精。

他每泄一次,身上的皮肉便收缩几分,血液却愈加的滚烫,欲念逾强,到了后来,已经是皮包骨头,却仍不自知,第九次泄完之后,全身皮肉全部消化,只剩下一具白骨,哆哆嗦嗦,颤个不停,仿佛仍在**。

那女子把从他那里吸来的元精吐出,炼化成气,将骷髅从头到脚喷扫一遍,那骷髅顿觉舒爽,停止颤抖,就如**过后,只剩下喘息,在他胸腹之间,现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形式古朴,烁烁放光。

女子知道这东西能够自动护主,不敢鲁莽大意伸手去抓,只是用吸来的精气吸引,很快那铜镜便自动从骷髅胸腹之间飞了出来,被女子接在手中。

“呸!”女子对着那骷髅啐了一口,转身一变,化作一个美少年,穿墙而走,看到了等在门外的齐星衡,立即下拜,双手捧着铜镜献了上去。

齐星衡接过宝镜,用手掂了掂,略带着伤感的说道:“这便是那昊天镜了,不知那妖道用什么法子,竟然将他练得与元神、身体合二为一,无论受到任何有危险的攻击,都能够自动护住,就连天山蒋钰锋也奈何不了他。

冯吾,你在我天罡地煞图之中修炼这么长时间,魔功通玄已经不次于域外天魔,也只有你才能够用元阴吸阳的办法将这宝物从那色鬼身体里摄出来,这次却是委屈你了,当初我曾要你在天罡地煞图中接客十万,现在一切果报全消,我也不再收你进太极图,你自去吧!”

“齐仙人!”冯吾跪在地上,很是诚恳地说,“冯吾生具雌雄合体,男女不分,少时多遭歧视,后来随师兄阴阳叟修道,也是多为通道作践不齿,遂自甘堕落,破罐破摔,堕落魔道。后来为齐仙人擒来,禁在图中,观仙人在图中设下的欲界、色界、无色界三天,感悟良多,又观仙人练功行事,方悟得我当初是得人身行魔事,如今可得魔身而行人事,这为魔、为人、为仙,不在自身、不在功法,只在一念之间。”冯吾叩头不止,“冯吾愿永世跟随齐仙人,不离不弃,端茶送水,以尝点化之恩。”

“你不恨我?”

冯吾摇头:“齐仙人捉得我来,不伤我元灵,已是大恩,若是落入其他正道中人之手,我此刻多半是魂飞魄散了!只是肯定仙人收录!”

齐星衡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做一个童子吧,可以道友称呼,什么时候你想走皆可。”又说道,“如今万仙齐集扬州城下,我还得尽快赶回去,那刘宏手中的白骨宝塔三更之后等他用完,你替我取回,之后便赐予你。”说完一顿足,血光闪烁之间,便消失不见。

却说远在万里之外的东海一个小岛之上,一个与纪嵩生得一模一样的道人坐在洞中,口中鲜血喷出,狼狈不堪,脸上现出狰狞之色:“我不管你是谁,敢于暗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想要立刻收拾洞中法宝赶过去报仇雪恨,却又不敢,“哼哼,我非是怕你,只是怕封神大劫,我已经记住你的容貌声音,等封神大战之后,必要将你魂魄摄来,用尽诸般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正说着,忽然脸色大变,原来他看到水晶宝镜里面,刘宏偷偷进来用铁锤杂碎床上的骷髅,不禁又惊又怒,须知他因怕封神惨死,不敢出洞,又不忍一身道术白练,就用自己的一根肋骨,混合精血弄了个假身出去云游四海,寻找各地绝色美女。

因为十二点之后是天地之间一阳生之时,只要挨过了这个时辰,他就能凭着通天彻地的道术,吸收天地灵气,借一阳生之势重新生出皮肉,明天早上起来又恢复如初,哪知此时却出了变故。

刘宏把那骷髅一根根骨头砸得稀烂,撞进白骨塔之中,如此纪嵩便不能再使用任何道术隔着万里施法,只能任由他捧着白骨塔跑到乱葬岗中,那里早挖了一个三尺深的坑,坑中放着一个坛子,刘宏把碎骨倒入坛中,纪嵩这边急忙施展法术,碎骨开始闪烁金光,正要用阴火将刘宏烧死,忽然一泡童子尿倒下来,刺啦一声,升起腾腾白雾,纪嵩浑身浑身剧痛,再一次口喷鲜血,摔倒在地!

九个男童的童子尿集合在一处,灌入坛中之后,把碎骨泡起来,刘宏烧了齐星衡所赐的三张灵符,把符灰也撒入坛中,最后用土掩埋。

纪嵩这次中了齐星衡的落星秘术,此乃上古巫族神法,第一天皮脱,第二天肉烂,第三天筋碎,第四天骨碎,第五天五脏六腑全部溃灭,第六天七魄消亡,第七天三魂破散,纪嵩元神受封神榜保护,只受了五天酷刑,熬过七日,被封神台上封神榜召唤,飞往蜀山去了!

第十四卷四御第十回盛京政变

第十四卷四御第十回盛京政变

漆黑的夜,星月皆避,唯有八卦台上不住跳动的三百六十五支烛火。

寂静的夜,虫鸟俱蛰,唯有凄冷的夜风吹过画着朱砂符号的幔帐旗幡。

祝锡吉披散着头发,光着双脚,身上穿了一条宽大的八卦仙衣,手持七星古铜剑,脚踏罡步,仗剑做法,口中念念有词,谁也无法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台边的烛火随着他的步法,如有韵律般的跳动,仿佛有生命的精灵。

在祝锡吉对面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草人,上面用灵符镇压,左右写着天干地支生辰八字,胸口处贴着名讳:孝庄太后!

只见祝锡吉跳了一阵,又念了一通,最后躬身对着那草人连拜三下,把木剑用双手托着,横放在供桌边缘,转身来到台下。

旁边早有一个中年道士捧。着托盘过来,并且恭敬地劝道:“师父,如今行法已毕,更深露重,还请师父早些休息。”

祝锡吉取过湿热的毛巾擦了擦。脸,笑道:“烈火,想当年你也是一派掌教,旁门中的宗师,敢跟太乙混元祖师联手跟峨眉派斗剑,哈哈,若说如今你竟然如此乖巧驯服,恐怕任何一个人看了都要掉下下巴来。”

他把托盘让亲兵接了,然后拉。着对方到旁边的石桌旁座下,又命人沏好一壶茶送过来:“你也不必如此恭顺,我道行浅薄,法力低微,若没有焰光旗和打神鞭,恐怕还打不过你,长眉师兄说我不能得成仙道、神道,只宜享受人间富贵,让你堂堂华山派掌教拜我为师,却是委屈了你了。”

原来,跟他说话这位道人,正是当年旁门之中赫赫。有名,华山派的教主烈火祖师,他闻言叹道:“师父切莫再说,想我从前浑浑噩噩,只知凭仗道术,争勇斗狠,横行无忌,忽然忘了天地之威,太乙混元祖师死后,我还想要联系各路道友,再与峨眉决一死战,多亏师父点化,方让我认知了什么叫做道,师父虽不得法而得道,乃是天下道家第一人,我能股拜入您的门下,也算是百世积德了!”

“唉!”祝锡吉品了口茶,“可惜,也未必是福,我是封神之。战的核心,靠近我的十有**是封神榜上有名之辈,他**若应劫上榜,可莫要后悔不及。”

烈火祖师点头称是,然后又劝他回去歇息,自己。替他守台,祝锡吉笑道:“那孝庄身边还有那么几个能人,他们一会若来抢草人,恐怕你孤掌难鸣,再说修道之人,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我们且在这里喝茶聊天,等着他们来报道,我就送他上榜!”

皇城之中,西宫。

“啪!”一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孝庄太后狠狠地骂道,“祝锡吉!累受我爱新觉罗家大恩百余年,连皇帝都尊他为相父,荣贵之极,如今竟然私设草人诅咒与我,殊实可恨!”她怀里的福临吓了一跳,仰起头弱弱地砍了她一眼,又被她搂在怀里。

房中坐着七八个散仙,闻言纷纷开口数落祝锡吉的不是,孝庄太后有些鄙夷地看着这些散仙,又把脸转向炕上端坐的遗则禅师:“老禅师,你看看这件事……唉,我们孤儿寡母的……”

遗则出声劝慰:“阿弥陀佛!太后不必感伤,那祝锡吉的使命就是扶保明君入关,一统天下,他自身并无皇气在身,所以我看,他必不可能如诸位说得要自立称帝,此事之中,尚有许多疑惑,太后燃烧信香,我千里迢迢从南方赶来,对此事知之甚少,不敢断言,太后或可派人把祝锡吉叫来,当面问个清楚,或就当做没发生过此事,我自明心见性,不惧邪魔侵来!阿弥陀佛!”

这孝庄太后原本对这遗则禅师极为信服,这才烧了当年他留下来给自己的信香,把他请回来,本拟他能为自己出个好主意,没想到竟然弄出这么两句,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失望。

若按照遗则禅师所说,把祝锡吉叫来当面质问,他只需矢口否认也就是了,至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就更是愚蠢透顶了,我自己又没有你那么厉害的法术,难道要坐在这里等死么?

她却不知道祝锡吉乃是封神之人,金口玉牙,绝不可能对人撒谎,如所说誓言也必应验,如果她真把祝锡吉叫来,将此事说开,那就又是一番结果,说不定还能化解此次灾劫。

如果按照遗则禅师所说第二种方法,明心见性,精神内守,虽是凡人也能诸邪不侵,此与儒家所说的养一腔浩然正气,和道家所说的顺乎自然,神光内敛相同,如果真能够做到,则各种邪法都不能侵害,可惜她把珠玉当瓦砾,良言当成耳旁风。

那几位散仙都在地上坐着,看遗则禅师坐在炕里,本就嫉妒,如今见他出的主意太后不以为然,立刻纷纷进言,一边显摆自己,一边排挤遗则禅师。

其中一位来自南海的火焰太岁向孝庄太后道:“太后,那祝锡吉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设草人暗算太后,且待我去将那草人抢来毁了,并且擒来祝锡吉给您发落!”

孝庄太后担忧道:“那叛逆道法高强……”

“哎!”我们兄弟四人久在南海火山之中修炼,得无边妙法,可放出三阳神火,如果不是要太后您亲自处置他,我们直接就把他烧死了!

孝庄太后大喜,连忙道:“好好,你们一起去,务必将那草人抢回来,破了他的邪术,必要时可将那叛逆就地处死。回来之后哀家重重有赏!”

那孝庄太后向来以奸猾狡诈著称,如今却毫无顾忌地派人去拿办祝锡吉,实际上是已经中了祝锡吉的暗算,神智昏沉,心魔发作。

一旁的遗则禅师看见,暗暗叹息:“太后……现如今军政大权全都掌握在祝锡吉的手中,你派他们去拿办祝锡吉,事若不成,必为其所害,到时你们孤儿寡母恐怕难保性命,事若成,祝锡吉或被抓被杀,则东北蒙八旗、汉八旗恐怕都要反了,倒是东北一片打乱,这天下如何收拾?”

孝庄太后诡异地一笑:“禅师莫要着急,我前几天便已经发出密函,给大阿哥豪格,让他领精锐之师从北京连夜赶回来,我们只需要等到他来,一切定矣!”

遗则禅师看她魔星附体,再难劝阻,只有在心中暗自叹息:“既然如此,也就罢了,只是我管太后心火上涨,面红耳赤,恐是受祝锡吉邪术所侵,可随我念诵佛家真经,驱除百邪。”

孝庄对于遗则禅师的法术修行还是很信任的,要不然也不能千里迢迢从前线把他找回来,于是二人相对作于炕上,闭目念经,只是孝庄心神不能沉浸,始终处于一个兴奋地状态之中……

却说祝锡吉这边师徒二人正自喝茶聊天,忽然看到北方天空中刮来一阵妖风,祝锡吉笑道:“烈火徒儿,你看那妖孽成群结队而来,可知他们根器如何?”

烈火祖师恭谨道:“徒儿只修法术,不修境界,不能得神通,看不明确。”

祝锡吉把打神鞭拿出来,对着妖风之中一指:“你看那最前面的,乃是一头牛精,金头金角,浑身皮肉如精金般坚硬,其腹内更炼有一颗牛黄,非普通仙人能够抵挡;第二个,是一头羊精,也如先前一般,浑身纯金铸就,用一身黄金羊毛连成一面大网,你要小心;第三个,是一只狗,同样是金牙金爪,腹内炼有一颗狗宝红珠;第四个,是一条金龙,乃是东海龙王之子,四人之中以他法力最高,你要小心。”

烈火祖师又指后面四妖:“那四妖一身火气,不只是个什么妖怪。”

祝锡吉道:“他们都是夏侯烽的弟子,分别是火虎、火猪、火猴、火蛇,夏侯烽兵败黄河,死在四大天王的手上,他们四个看出清军势大,便动了心思,不敢去投多尔衮,跑来东北兴风作浪,我自有杀他们之法,你自管去灭了那四只金妖!”

烈火祖师答应了一声,祭起烈火雷音剑,那仙剑是他在华山修炼多年,花费无数心血而成的一件至宝,一出手便是阵阵雷音,万道火光,将飞在前面的四头金妖拦住,火光剑影之中,显出他高瘦的身形:“你们这些妖孽,竟敢来打扰我师父练法,如今上榜时辰已到,贫道特奉师命,送四位归天!”

那牛精大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掣出一杆三尖两刃刀,刀尖上分作三种彩光,将冲自己自己的烈火雷光抵住,随后又喷出一片黄气,里面飞出一块精炼牛黄,往烈火祖师身上打去,其他三妖也纷纷放出宝物,来战烈火祖师。

后面的四只火妖看见他们被烈火祖师缠住,心中大喜,只以为这次功劳是归了自己,那虎妖说:“让他们在这里厮杀斗法,我们自去放火烧了法台,抢了草人便走,交给太后请功!”其他三妖纷纷表示同意。

四妖飞临台上,大吼一声,一起放火,呼啦一声,整座法台都燃烧起来,噼噼啪啪,灵符、木剑全都葬送火海,他们四妖得夏侯烽真传,能够发出空中火、石中火、水中火、三昧火,就连铁块岩石也能瞬间烧化,更别提这木石搭建起来的台子。

猴精钻入火中,去抢草人,忽然脚下一片热浪扩散飞起,将他裹在当中。

猴精笑道:“传闻祝锡吉法术平常,今天一见果然如此,竟然用火遁来困我,须知我乃火中化生!”说完便要破开禁制,腾空飞起,哪知今日这火遁与平常不同,仿佛有极大地吸力将他摄住,任凭他怎样挣扎,也不能飞起半分。

“怎么回事?”猴精大恐,向同伴呼救。

其余三妖也没有看出其中玄机,见他被火遁困住,还大声嗤笑,待见到猴精逐渐萎靡,甚至要现出原形来时,才知道不好。

虎精大声道:“猴弟,你不要害怕,待我们兄弟三人同时发火,攻击火禁,将你弹出来,只是你一定要抓紧时机,不能错过!”

三妖一起向猴精身上喷火,本拟能够引起火禁反弹,将猴精弹出来,哪知烧了半晌,那火禁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的发出的火却反而全被吸收进去,如无底洞一般,任凭他们如何加大火焰,也不能填满。

就在三妖运功发火的时候,忽然从天上飞来打神鞭,对着虎精就是当头一下,把那虎精打得“哎哟”一声,一头栽入火中,也被遁法禁制,不能逃走。

“是打神鞭?”蛇妖惊叫道,化作一道火气飞上高空,再看连猪精也掉入火遁之中。

“是打神鞭!”祝锡吉从发太后面走出来,伸手往火中一揭,竟然揭起一面烈焰腾飞的旗帜,轻轻一抖,上面三妖全部化作飞灰,然后把旗劈在身上,“妖孽,你们修炼的乃是后天之火,怎知道我这先天之火的神妙?”

蛇妖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继续停留,忙驾起妖风飞走。

祝锡吉也不追赶,转过身来,看烈火祖师兀自跟四只金妖相持,雷声阵阵,火光滚滚,斗得正激烈,他取出当日金台拜将时,齐漱溟赐下来的铁赑仙盾,对准了四妖,那盾上有一赑头,眼口之中喷出白炽神光,那神光能够熔金碎石,正是这四只金妖的克星,被神光一扫,立刻齐声尖叫,同时化作飞灰。

烈火祖师下来跟祝锡吉相见:“徒儿守护不利,让法台损坏……”

祝锡吉笑道:“不妨不妨,这法台正是我故意让他们毁去的,你现在就去盛京城上空守候,许进不许出,你不是有华山六宝么,不管是谁想要出城,尽管用法宝招呼。”

烈火祖师领命而去,祝锡吉跨上青牛,来到沈阳城北,来到蒲河上空,只见这里一片荒凉,遍地荒草,河水寥寥,祝锡吉伸手向下一指,掐了个法诀,念道:“收!”蒲河岸边的荒地之上一片采光闪烁,最终化成一个小小的罩子飞到祝锡吉手中,而原本荒芜一人的草地之上,竟然占满了密密麻麻的骑兵。

一个汉族少年将领拍马上前相见:“师父,汉八旗所有的精锐全部在此,等候您的指示。”

另一边也有一个身材壮实的蒙古少年走来:“师父,蒙八旗所有精锐人马全部在此,等候您的指示。”

祝锡吉点点头,对着那汉族少年说:“策明,你带着你的人马去沈阳城西南方向驻扎,排好阵势,如果有北京方面的人马过来,一律拦住,只许主将入城。”又对蒙族少年说,“思锋,你带着你的人马随我入城!”

他掉转牛头,领先而行,有北城守城士兵拦住,祝锡吉把打神鞭一挥,当头一鞭,打翻在地,厉声喝道:“如今城内妖气纵横,邪光弥天,有妖邪迷惑君王太后,你们敢阻拦我,如果太后和皇上被妖邪所害,我诛你们九族!”说完又是一鞭把城门楼打塌了半边,震慑全场,终于再无人敢阻拦,祝锡吉率兵进城。

很快来至内城,守城的这人叫做圆亨,是傅时乐的徒弟,早得到了北城的消息,此时已经率领三百罗汉兵在这里严阵以待。

圆亨本来以为祝锡吉还要跟他说上一番,哪知道祝锡吉知道他的底细,竟不与他废话,一挥手,先是一鞭将他打落城下,随后喝令火枪队开火,可怜这些罗汉兵,平日里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辛苦修行,今番糊里糊涂地就丧命在火枪之下!

祝锡吉令蒙思锋分派人手抢夺城池的控制权,各家大臣门口都派人堵住,凡是有敢于反抗的,不管他是谁,一律当场诛杀,然后命炮手们将大炮对准西宫,等他命令发射,自带一大队火枪手入宫来见孝庄。

横眉立目的蒙八旗精兵一进来,立刻把宫女、太监们吓得尖叫不已,不过很快便全被砍死,剩下不叫的,任凭他们躲在角落里,也不用管,祝锡吉下牛,右手拿着打神鞭,左手托着焰光旗,迈步进宫。

“祝锡吉!你要弑君么?”孝庄仿佛犯了毒瘾一般,状似疯癫,一手抱着福临,一手指着祝锡吉尖声大叫。

祝锡吉微微躬身施礼:“贫道奉天命,顺人意,辅佐明军入关,何来弑君一说?”他笑眯眯地对着福临说,“相父又如何舍得杀你?只是不过……”他脸色陡然一变,“多尔衮王爷在江南大战,为大清开疆扩土,老臣勤修内政,为我大清百姓谋福,稳固国本,哪知太后失德,宠信妖孽,霍乱后宫,暗害皇帝,老臣今日不得以,率兵来清君侧!”

孝庄听自己被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顿时脸色煞白,用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祝锡吉:“你胡说,我如何会暗害皇帝……”

祝锡吉伸手凭空一抓,将福临从她怀里摄来,抱住之后,伸手搭在福临的脉上,大声说道:“遗则禅师,你是佛家高僧,你看皇帝面带妖气,体内阴盛阳虚,一身童男精气几乎耗尽,不是中了妖气又是什么?”

“阿弥陀佛!”遗则禅师微微叹气,不再说话。

福临吓的小脸惨白,抓着祝锡吉的袖子簌簌发抖,祝锡吉安抚他:“皇帝不必害怕,老臣受当年太祖皇帝托孤之重,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说完又对孝庄太后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孝庄太后颤声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说我害皇帝啊,他是我的亲骨肉……”

“不见棺材不掉泪!”祝锡吉扬手劈出一道掌心雷,轰隆一声,在孝庄太后的身后,现出一个浑身冒火的蛇妖,祝锡吉手指质问道,“这妖孽是不是你勾结入宫的?”

第十五卷万仙第一回地行秘术

第十五卷万仙第一回地行秘术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扬州城自古就是繁华兴盛之地,人丁兴旺,商旅云集,明末人口多达近百万,如今却成了一座空城,所有的百姓全被强行迁居江南,扬州城内外城之间房屋全部扒倒,修建炮塔、箭楼等军事设施。

朱厚燳仍然是江北大军之中,地位最高之人,江南朱慈烺封他做齐王,由他坐镇扬州,统帅全军,下面共有三十六路总兵,共一百万大军,皆由他一人指挥调配。

内城之中收拾出几块干净的地方修建芦篷,共来往仙人暂住,那芦篷连成一片,绵延数里,到处都是异香一片,氤氲缭绕,仙乐奏鸣,里面共有七十二洞仙人,由齐星衡主持,共议万仙盛会。

“祝锡吉以引妖孽入宫,迷惑皇上为由,鸩杀孝庄太后,接着又以私自回京,心怀谋逆处死豪格,紧接着逼迫代善让位,尽收两黄旗、两红旗精锐。之后率领满四旗、汉八旗、蒙八旗共一百万大军出关,入主北京,彻底占据华北、东北,这小子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

芦篷之内,甘道清、蒋钰锋、齐星衡各坐一个紫色软垫在榻上,后进来的白玠也找了个蒲团坐在他们的对面,诉说着新进的情报,有些不解地看着齐星衡:“星衡,你说这祝锡吉,不会是想自立皇帝吧?哈哈,那这事可就有热闹看了,鸿钧道祖亲自选择的人,竟然要做人间帝王。”

“不会。”蒋钰锋淡淡地说,“祝锡。吉牢牢占据了后方,又屡次派人催促多尔衮赶快进兵,从天下大势上看,他这是驱虎吞狼,卡住了多尔衮的后方补给,又挟天子以令诸侯,占据大义,命令多尔衮,看他这架势,似乎是想让万仙劫早点过去。”

一直低眉垂目的甘道清忽然说:“。不管他如何阴谋诡计,我们只是堂堂正正,顺应天道,该应劫应劫,该认命认命,只管在万仙阵上与他们做过一场,无论输赢,这一劫也就算过去了。”

听了他的话,蒋钰锋跟齐星衡。三人相视摇头,甘道清也不以为意,依旧双目微闭,仿佛入定去了。

蒋钰锋叹道:“想当年我们三个,加上筱煜共破诛仙。阵时,是何等的豪情,如今万仙云集,共会杀劫,唉,却看不到幻波仙子的身影了。”

齐星衡笑道:“数年不见,蒋大哥怎地变得如此多愁。善感?筱煜虽然不在,但她事先已知此事,并且坐下了万仙阵图,虽然不能完全了却前因后果,但是所留下来的玉简之中多有提示,所以她虽然不在,但却与在没什么分别。

反倒是蒋大哥你,竟然在天山之上将一腔豪情。都随着山头上的积雪消融了,不复当年我们初遇白骨魔姬洞府之中时那份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

“不错!”甘道清在。一旁插言,“初遇蒋道兄时,就如一把光芒四射的宝剑,正应了他那‘钰锋’之名,当时我俩在天上之西斗法,坐而论道,他道截教**,我说人道奥妙,最后斗法,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如今看来,却实在没有那份气魄了。”

“哈哈哈。”蒋钰锋大笑,“甘道兄说的确实不错,大概是我如今专研道法又百余年,和其光,同其尘,心态境界都不一样了,难道你们没有觉得,那时的我就好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武林侠客,现在才更像修道者么?”

四人相对而笑,正在这时,外面有邓隐、邓炽二人进来:“师叔,如今各洞仙人都已经将阵图绘画完毕,让我奉于您与三位师伯,并且请示万仙合阵事宜。”说着呈上来一叠图纸。

这些都是各洞神仙将自己将要在万仙阵之中布置的阵法,绘画成简要的阵图,因为各家阵法皆是无数年专研的心血,不宜对外人完全公开,所以上面只画出了大概的阵势,和基本构架。

这些阵图共有一百多张,齐星衡三人接过来一一观看。

甘道清边看边笑:“这些个神仙可真有趣,一个简单的两仪阵法也能够玩出如此多的花样,装扮出这么多的累赘装饰,不但全无用处,反而会拖累阵法,被敌人看出破绽,如此法阵我甘老道只手可破,偏偏他们还无自知之明,敝帚自珍,当成宝贝似地。”

蒋钰锋在一边笑道:“你甘老道乃是我们之中第一个到明朝的,如此说话,颇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啊。不过这些人确实良莠不齐,大多数都是些好高骛远之辈,不足成事。”

三人挑来挑去,也只挑出了三十六张威力不错的阵图,还缺十三张。

齐星衡摆着手指头算:“到那天蒋大哥要在中央主持七香车,我看不如我们几个没有布阵的,就在大阵中心合力不下一个大阵,一来可以护持阵心,二来我们虽然主持阵法,那七十二洞神仙之中还有许多人以为我们是浪得虚名,也可以借此机会展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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