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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懒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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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青竹骤然瞪大眼,满是泪水的眼直直地看着谈文博,“他们还在!” 
  “他们是谁?谁是他们?”杜晓月抓紧话。接着问,压根就忘了现在的她也是一个受审的人。 
  “他们是…”青竹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紧咬着的唇有着许多的犹豫和后怕。 
  这丫头还守得紧着呢!“青竹。你太让我失望了!”杜晓月的话里没有一丝怒气,只有着轻轻地叹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里却满是悲凉,“青竹,我自认为待你不薄,在我心里,从未将你当丫头来看待过,甚至连你们的卖身契也打算还给你、把你送出宫时,你却…唉!其实这事,你不说也罢,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这样陷害我,有何好处?” 
  “小姐待青竹好,青竹永远记在心间。”青竹猛地磕着头,浓浓的哭腔里带着浓浓地绝望,“青竹也不想伤害小姐,只是……”说到这里时,青竹咬咬牙,泣声也少了,定定的目光里已经是一片清明,“皇上,王爷,请听青竹一言,茶水里的毒是奴婢下的,此事与娘娘无关,皇上、王爷,青竹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 
  “哼!你说无关就无关?”李尚书冷声质问。“她是你家主子,你自然要维护她!或者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死心踏地维护她?” 
  “小姐没给奴婢任何好处!是奴婢在陷害小姐!”青竹急急地否认。 
  “那你说说。你为何要陷害你家主子?”李尚书不依不挠。 
  面对李尚书的质问,青竹再次软下了身子,低下头,不言不语。 
  “说不出来了吧!”李尚书站起了身。冷冷地看了杜晓月一眼,再面向谈文昊躬身揖礼,“禀皇上。老臣认为。此次毒害皇子的事件就是皇后杜晓月指使她的丫头青竹所为,还请皇上定夺!“ 
  “尚书大人!“杜晓月缓缓地站起了身,向前轻踱两步,头上的金步瑶轻轻地碰撞着。清脆的叮咚声在这安静的殿里显得是那么的轻扬。“尚书大人有何证据说明这毒就是本宫指使青竹所下?毒是在昭阳宫内发现的没错。青竹也认了这毒是她下的也没错。青竹是本宫的丫头更没错。但就凭这一点就能说明这毒是本宫指使她下的?尚书大人是不是太会断章取义了?” 
  “哼,自称本宫,别忘了。你可是宗审局里的一名罪犯。是杀害皇子的凶手!”李尚书想起昨天见着自己家女儿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就直疼。看着这使毒的凶手站在这里嚣张。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 
  “呵!那尚书大人认为本宫应该自称什么?”杜晓月轻笑着反问,“尚书大人可别忘了,皇上并未将凤印从本宫这里收走,也就是说,就算本宫是被关进了宗审局。但本宫还是这斐亚的一国之母!”说到最后。杜晓月不经意地将声音提高。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笑容。一脸的平静。冷冷地扫视了全场的所有官员,而这一眼,也让那些官员们全身地冷颤一下,“今天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说大呢,就是关系到皇家继承人的问题,不过本宫想表明一点,尚书大人一口一个皇子,难道尚书大人就能保证李贵妃所怀的就一定是龙子?!说小呢,这就不过是一家人里面,大小老婆争宠的问题,这一点。本宫想在座的每一位都有个二房三房什么的吧!难道你们家里的那些大小老婆个个都是娥皇女英。相处融洽。没有过半点争执?恐怕不然吧,据本宫所知,有人为了争夫,小命丢了的可是大有人在!怎么着没听着也没见着哪个人把自己家老婆供出来,让全天下的人来审问一番?” 
  “杜晓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保证一定是龙子?”李尚书气急。听着杜晓月的意思。她好像是在说自己家的女儿怀的不是皇子一般。 
  “字面意思!”杜晓月淡淡一笑,慢慢地踱到李尚书的身边,低声耳语,“有些话,不一定非得撕破脸说下去,有机会,您老人家可以亲自找你的宝贝女儿谈一谈—— 皇上没有计较。那是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你非得纠着我不放。到时可别怨我手下不留情了!”杜晓月细想过。这绝子汤如果真有那么好找到药来对付,那这皇家的绝技也就不过如此了,而皇家的子嗣只怕早就可以满天下了。 
  “你……”李尚书这次算是真明白了杜晓月话里的意思。想说点什么,可又发现自己还真无话可说,就算是自家的女儿,也不知道她在这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别玩得太过火了!”谈文昊见李尚书怒目瞪着杜晓月,憋着话的脸已经紫了又青,只好适时地制止杜晓月,免得李尚书真的暴发怒火了。 
  谈文昊虽然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但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皇上是在纵容皇后。否则为何要等着皇后将李尚书刺激得发狂时,才停下了这场闹剧?! 
  “咳!”谈文博也接过话,极力想忍着笑,正声地说着,“现在继续审青竹投毒的案子。青竹,你为何要在茶水里投毒?你说你是陷害皇后,那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青竹不能说!”青竹只是一味地摇头,哭倒在地,“青竹只求一死,青竹什么也不知道!” 
  好丫头!越守越紧,居然是宁死不说!难道那人的命比你自己的命还重要吗?杜晓月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轻轻地嘀咕着:“就算现在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记着,所有的帐,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包括蒋良娣的那笔!” 
  一旁的杜康永手中的茶杯忽然间掉到了地上,碎了,茶水渐湿了杜晓月的绣花鞋。“抱歉。老臣一时失手掉了茶杯。请皇上不要责怪。”杜康永缓缓地站起了身,从容不迫地向谈文昊施了一礼。 
  “诸位爱卿,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向李贵妃下毒的不是皇后。是另有他人,那么皇后自己无罪释放,重入昭阳宫。”谈文昊从直了身,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不容反驳,“朕乏了,众卿跪安吧!此案他日再审!” 
  众臣虽不甘,但也不敢违抗。领命纷纷离去。李尚书和杜康永各瞪了杜晓月一眼,才愤愤地离去。谈文博招来侍卫欲将青竹带下去时。杜晓月急急地阻止:“王爷,且慢,我有话要问青竹!” 
  第六十七章 
  “青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当所有的闲杂人等退下后,杜晓月再次审问青竹了,“青竹,为什么你宁死也不说出是哪个是指使人?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 
  “小姐!你不要再问了。青竹对不起您!青竹死也不能说啊!”青竹匍匐在地放声哭泣,“小姐,对不起,青竹真的不想陷害您!现在青竹认罪,这样也不会影响到小姐您了!” 
  看着青竹这样。杜晓月也无话可说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深蹙眉头。无条地看向一旁谈文博。 
  “青竹!”谈文博轻轻地开口了,“如果你受他们要胁的人已经… 死了,你可否说出真像?” 
  “死了?!”青竹猛地抬起了脸。直起了上半身,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他们答应我不会动他们的!不可能。不会的!王爷。你一定是在骗奴婢!骗奴婢把真像说出来!” 
  谈文博面无表情。抬头看了一眼谈文昊。见谈文昊默许后,才缓缓地说:“你的家人及你的那位竹马三天前被人所杀。官衙里认定是盗匪所为。可事实上,你家里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少!你想想。会有这样的盗匪吗?只害命,不谋财!如果你不信,本王可以将官衙整理的此案记录给你看。”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青竹猛摇着头,发钗掉了下来。青丝披散了下来,沙哑的声音透着说不清的绝望和凄凉。 
  “青竹,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人将你的家人杀了,难道你不想替你的家人报仇吗?”谈文博继续刺激着青竹,“你在为别人卖命时,人家早已经将你的命给丢了出去,还将你最为在意的人全数丢了出去。他们这样,无非就是想在事发后。可以将你除掉——如果今天你就这么着踏出昭阳宫。你肯定不会见着明天的太阳!” 
  听着谈文博的话,杜晓月微微一晃身子。轻抿着唇倚倒在椅子上,嘴角更是扬起一抹冷笑:原来,他们早已计划好了所有的事情了!所有的棋子到后来,都会被除去。这次的毒案只怕才是一个开始吧! 
  哭泣一番后。青竹终于冷静了下来。咬着唇看向谈文博:“王爷。您真的没有骗我,对吗?所以,我的家人全都没了,对吗?” 
  谈文博点点头,继而也坐到了椅子上;杜晓月更是一脸沉默,无意间抬头看了谈文昊一眼。他却是一脸高深莫测,仿佛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间一样。 
  青竹见谈文博默认了,本无血色的脸上骤然间成了一片青,连嘴唇也失去了颜色。“青竹愿意将实情全部说出!”半晌青竹又重新开口了,紧掐着的手指尖已经冒出了滴滴血珠。“但青竹还是愿求一死!” 
  杜晓月听着青竹只想着求死。心下怒火直冒。立即站起了身。本想说点什么的,却被一旁的谈文博拉住了手,向杜晓月摇头示意不要说话,静静地听青竹的说词。 
  “青竹成为他们的奸细是小姐进宫后的第二个月里。在替小姐出宫卖书的某一天时。他们在大街上将我打昏带到一个屋子里。醒来后,就见着奴婢爹娘兄嫂昏睡着被人绑在屋子里。后来,就来了一个蒙面的人,他们要求奴婢在宫中监视小姐的一言一行,并记录下来,交给他们的人带出宫;后来,他们听闻小姐开始掌握后宫的实权后,他们就让我在小姐的茶水饮食时下毒。但小姐素性随和。吃东西时也不拘礼节。常和宫人们一道分着吃东西。奴婢不忍害着无辜的人,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后来他们又给了我一包药。说是宫妃们来请安时,下在茶水里,并警告我,如果我再不动手,就将我的家人…”只说到这里时,青竹再次哭出了声,鼻涕眼泪一大把,“青竹也不知为何他们要置小姐于死地.....青竹也不想害小姐...可是青竹……” 
  “好了!不哭了!”杜晓月走到青竹的身旁。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青竹,我不会怪你!真的,就算你当初下了药,我也不会怪你—— 我这条命是偷来的,就算没了,至少还可以换回你一家几口人的命 …青竹。算起来,是我害了你!” 
  “小姐。青竹这样…”青竹泣不成声。 
  杜晓月忽地站起身,面向一直如同看戏的谈文昊,轻声肯求:“皇上,臣妾求您,免青竹一死好不好?让她暂居昭阳宫中,待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后,您是想把她贬为一世的奴还是贬到边疆都可以,请您饶她一命!” 
  “奴婢犯了大罪。奴婢知道谋害皇家子嗣是死罪。请皇上赐奴婢一死!”青竹却猛磕着头,低声求着。 
  “你!”杜晓月真是气急,拉起青竹的身子,横眉而对,“青竹,好死不如烂活着!既然你的家人都去陪了阎王。你又何必再去凑个数?难道你真想你们家断绝在你的身上吗?” 
  “小姐,您不懂。是青竹害死了家人,他们都已经死了,青竹药活在世上还有何意义?”青竹泣道,“青竹害了小姐,害了几条人命,青竹就是一个杀人凶手。早在青竹决心做这件事时。就打定主意。如果小姐去了,青竹也会随小姐而去!” 
  “你……” 
  “好了!”谈文昊不耐烦地开口了,“此事暂且后议!宣武王,将青竹带下去,命人好生看管!” 
  谈文博领命,临走时,深深地看了杜晓月一眼,可惜杜晓月却专注地与谈文昊对视,没有注意到。 
  “为什么要暂议?”一听青竹被带了下去。杜晓月就与谈文昊扛上了。“你是不是想办了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害了你家儿子也是无意的—— 
  反正你也不见得想要那孩子!” 
  “你怎知朕不想那孩子?不管怎么着。谋害皇子就是死罪!何况她一心求死,你又何必多费唇舌?”谈文昊走到杜晓月的面前。伸手扶上杜晓月的肩,“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青竹的事。以后再说。” 
  杜晓月轻轻一闪身,躲开谈文昊的手,冷冷地看着谈文昊:“帝王,果然都是冷血的人!也对,帝王如果还有一副菩萨心肠,又怎能管理天下众生?既然你不肯法外开恩,那今天为何徇私枉法了。私自将我带出宗审局,还带我出宫?”” 
  “你本无罪,为何不能出宗审局?”谈文昊接受杜晓月的指控,生为帝王。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什么事都由着性子那天下早已大乱!但谈文昊不接受杜晓月的最后一条指控,就算是徇私了,还不是为了她?!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做,她却不领情了! 
  “那是在现在!早上时,我还是一带罪之身!”杜晓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逼谈文昊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只知道。有些事,真的是不吐不快,“为何不肯饶了青竹一命,你刚才明明有帮她。不让她当着他的面将直像说出来,你就是有意地在保着她的命!那为何。为何现在要为一个已经不存在的生命而杀掉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就为了皇家的一个虚名?那好。如果我告诉你。你最宠爱的李贵妃所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是不是还得感谢青竹,让你暗扣着的绿帽子可以光明正大地摘掉。甚至还有救国保宗、免得皇家的江山落入野种的奇功?” 
  “杜晓月!你太猖狂了!”谈文昊脸色大变,骤然将声音提升。“别以为朕宠着你。你就可以大胆乱言!皇家的威名岂容你一介女流诋毁!” 
  “宠?你什么时候宠了?我有叫你宠吗?我稀罕过你的宠吗?别拿着皇帝的架子压我,我杜晓月不吃这一套!”杜晓月的声音也随之提高,秀丽的脸上满是怒意,心突突地跳着。血液也在沸腾。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烧一般。“我乱言?我有没有乱言,只怕你这个当事人比谁都还要清楚!为什么不让我接着查胡太医?这其中有什么秘密?胡太医在李千柔怀孕后为什么会急着告假回乡?!当初不是你自己说这后宫里有多少秘密都随我挖吗?怎么,挖到你的脚上去了。你察觉丢脸了。所以急着要我停手了?” 
  “你为什么要纠着这事不放?”谈文昊忽然间松了语气,甚至扬唇揶揄,“你很在意朕的事对吗?所以,你不顾朕的旨意,继续查着胡太医的过往?” 
  杜晓月被谈文昊这一揶揄。火气一下子降了不少。在暗里责怪自己刚才太过于情绪化时,也力求保持着自己的镇定:“呵!少往脸上贴金。我只不过是在尽一个同伴应尽的责任!” 
  “但你的表现。已经超过了一个同伴情分了;而以你得着空子就会钻的性子,居然会去做那些费力也不一讨好的事。是为何?”谈文昊一脸笑意。仿佛刚才的怒火只是一个幻象! 
  “你怎么知道不讨好了?”杜晓月冷脸反驳,“刚才李尚书可是被我的话给刺激到了!相信我。过不了几天。这后宫中会再起风波!”李千柔的把柄落入别人的手中。只怕她会坐立难安。甚至再起风波吧!“大浪淘沙后。你的得意妃子全都没了。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后宫争宠。连续不断!不过。那些都再与我无关了——查李贵妃的事。我就只有一个目的:让你的后宫在我走后,继续乱下去!”哼。最讨厌有着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走时一定得放把火才能满意仰天大笑出门去! 
  “按着你这么说。朕是不应该放你走了!”谈文昊伏下身。轻轻地在杜晓月的耳边低吟,“皇后,你别忘了,凤印在你手中一天,你就是朕的皇后。不论你走到哪里!” 
  暖暖的气吹入耳中,有意无意间轻轻触碰到耳垂。暧昧气氛迅速升级。杜晓月顿时飞红了脸,侧身向左移动了两步。瞪了谈文昊一眼:“你是想绑着我一辈子了?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我帮你推到杜康永,你就放我出宫!有凤印又怎么样?我不带走凤印便是!” 
  “没有你,我也能将杜康永搬倒!”谈文昊笑眯眯地说。 
  瞬间。杜晓月的脸上又浮现了怒色。冷冷地看着谈文昊:“你什么意思?难道至始至终你都是在捉弄我?” 
  “是。又不是!”谈文昊模棱两可地回答。 
  可恶!转了半天。原来自己才是那只真正的猴子!“你!”杜晓月气得脸发白。轻咬着唇,一手指向大门口,恨恨地瞪着谈文昊,“你可以走了!没事别往昭阳宫来!” 
  见杜晓月这番模样。也知她是真生气了。“月儿。你听我说……”谈文昊欲拉过杜晓月的手,细细地解释清楚。可杜晓月瞬间将手收了回来,冷眼看着谈文昊。谈文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你早点休息吧!想吃什么就吩咐到御膳房去。” 
  杜晓月不说话。甚至看都不看一眼谈文昊,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杜晓月立即大声地喊:“来人!”见红绸及一干宫人进来候着。杜晓月也没那分心情理会他们昨天是否受了苦。只知道心中憋着一股闷气。很需要发泄,“传令下去,今天晚上,本宫要吃满汉全席!” 
  “小…娘娘!”红调被黑着脸的杜晓月给吓着了,但还是弱弱地出声,“满汉全席是什么?”从未听说过满汉全席这道菜,也不知杜晓月从哪里听着了这么一道菜。 
  “去问御厨!”杜晓月没心思解释这个,愤愤地走到正上位坐了下来。拿起桌上丢着的书。火更是旺了起来:该死的谈文昊。居然当着众臣的面看这种小说。还不时地向自己示威。他、他简直是太可恶了!哼!如果今天不想件事来整整他。那还真难咽下这口气! 
  第六十八章 
  自古以来,月明风高,正是做‘坏事’的最好时机。而一向准时与周公约会的杜晓月也难得趁着黑幕做起了‘偷鸡摸狗’之事。 
  “晓月。我们这样混出皇宫真的不会被发现?”柳梦南很难理解现在自己的处境。明明自己有轻功可以翻墙出去。却不知哪根神精短路了。跟着杜晓月换上了宫女装,绕道在后宫里最为偏僻的小道上。 
  “梦南!相信我.这种事我很了解!上次你带我从屋项上飞出去,结果被人发现了。现在我们从这里绕到西北门处。那里的守卫比较弱。到了宫墙那里时,你再带着我飞出宫墙就OK了。”杜晓月拍着胸脯向柳梦南保证。看了那么多有关宫廷的电视,加上这段日子穿着宫女装四处晃荡的经验,杜晓月大致将皇宫里的守卫线给搞清楚了。睥眼见着一群侍卫走了过来,杜晓月赶紧拉着柳梦南往一旁的树丛里躲了进去。 
  “呵!原来你的伸手还这么敏捷!”待侍卫走远后。柳梦南才站起了身。对一旁的杜晓月小声地说着。“哎。晓月。你今晚非得出宫吗?”掌灯时分,杜晓月一个人穿着宫女装溜进了飞月阁,死缠烂打地要自己陪她出宫去会一会杜正轩。 
  “嗯!”杜晓月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不是说了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三哥商谈。”蒋良娣的另一封信里有提到一些关于杜正轩和杜晓月儿时的事情,却说得一知半解,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哽在杜晓月的心间很难受,就想着当事人问清楚。 
  “可你知道你到哪里去找三哥吗?”梆梦南忽然间想起平日里杜正轩并不住在杜府。而是在飞蝶阁的总坛,但飞蝶阁的总坛在哪里柳梦南也并不清楚。 
  “你不知道?”杜晓月疑感地问。见柳梦南摇头,杜晓月郁闷地坐到一旁的墙角处。用手拍着头。“真是的。怎么刚才没想到这个问题!你怎么现在才提出来?” 
  “哎,你怎么能怨我啊!”柳梦南不依了,“这只能说明你没有计划好就去实施!” 
  “呼!看来真是累着了。脑子也不清晰了。”杜晓月懊恼地鼓着脸。“现在怎么办?难道打道回府?不要啊。我牺牲了睡觉的时间结果却是无功而反,太不值了!”. 
  柳梦南本以为杜晓月是为走了冤枉路而懊恼。哪知她挂在嘴边的居然是睡觉!无条地摇了摇头。准备劝说着杜晓月按原路返回时。却听见有几道另外的呼吸声。 
  “哎,梦南,要不这样吧!”杜晓月猛地抬头,借着月光看着亦是一身宫女衣的柳梦南,“我们出宫去找谈文博,怎么样?我三哥跟他看似挺熟的。他应该知道怎样跟我三哥朕系上!梦南。你在发什么呆啊。我在跟你说话啊!” 
  “哦!”正在四处查看那几个人躲在哪里时,杜晓月却拉着柳梦南说话,“啊。不行啊!晓月,就算再怎么着,你现在还是一国之母。这种私溜出宫的事已经是不对的了,如果再去见一个陌生男子。暂且不说不合理礼教。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梦南?!刚才的话是你说的对吧!”杜晓月以一幅鬼见愁的样子瞪着柳梦南,没想到,一个江湖侠义女子会说出什么不合礼教的话!“怎么会被人发现啊!现在我们走的是最为隐匿的路钱,这条路线可是我多次研究找到的!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不是她侮辱你的智商,而是你在侮辱别人的智商!” 
  忽如而来的声音让杜晓月吓了一跳,而声音里的怒气更是让杜晓月全身心地打了个冷颤。在和柳梦南对视三秒后,还是选择当一个真的英雄,直面惨淡的现状。“哈哈!皇上您也在这里散步啊!好巧哦!”杜晓月笑呵呵地对着谈文昊打着招呼,但注意到谈文昊的身后还跟着几位带刀的侍卫时。冷汗才跟着流了下来,不经意地瞟了柳梦南一眼,她倒是一脸坦然无所谓,甚至带着看戏的成分等着杜晓月自己救自己! 
  “是很巧啊!”谈文昊轻轻一笑。借着月光,如同狐狸精般妖娆。“原来皇后还有穿着宫女装半夜散步的习惯啊!怎么朕以前就没发现呢?” 
  该死的,明明穿着宫女装的就有两个人,为什么他不把矛头指向另一个?“呵呵,是柳贵妃说这月光太过美好,不出来晒晒很浪费的!对吧,柳贵妃?” 
  “咳!”柳梦南就知道杜晓月没那么好心。肯定会想着法子将自己扯下水,但是她居然会用这种借口,看来,她的智商果然是变低了!“皇后姐姐说得很对!”就算这借口听着是那么的扯蛋,但也不能拆台子啊! 
  “穿着宫女装躲在墙角晒月亮?”谈文昊扬唇轻笑。轻挑眼。调笑的语气不由分说。“两位爱妻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蹲在墙角就不能晒月亮吗?”杜晓月没好气地白了谈文吴一眼。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对他咬牙切齿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把这事给忘了!“斐亚朝里有哪条法律写着不准晚上穿着宫如装蹲在墙角晒月亮吗?” 
  “咳!”柳梦南趁着新一轮的争斗还未明显地涉及到自己的身上时。打了个叉,“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可能是晒月亮的时间过长,身子有些不舒服。臣妾先行告退了。”唉,晓月,不是自己不帮你啊,而是这两边都是自己的朋友,帮着了这一个就帮不了另一个啊!所以,只好把这种场面留给你自己去收抬了!轻身福礼离去。甚至还用上了轻功。一眨眼就消失在杜晓月的眼帘。 
  这....这是什么状况!柳梦南竟畏‘权势’逃走了!杜晓月怔了三秒才认清了这个事实!一下子。柳梦南在杜晓月心中的两肋插刀的形象全毁了——侠义之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同伴丢在一旁? 
  “皇后还想晒月亮?”谈文昊似乎很满意柳梦南的识趣离去,笑得一脸欢喜。 
  理智上,杜晓月也想着同柳梦南一样。找一个借口就这么回去了;可情感上,杜晓月就想跟谈文昊反着来,不愿顺着他的意!“想啊!月色如此美好,怎舍得月儿它独自空挂天边,却无欣赏之人?”杜晓月抬眼看向天边,目及苍穹,心也随之沉淀,一扫堵在心间的闷气。开始思索谈文昊是怎么散步散到这里来的! 
  “站在这里晒月亮可不是个好位置!”谈文昊借用着杜晓月的借口,轻笑一声,示意随侍的侍卫退下,伸手轻揽上杜晓月的纤腰,转瞬间就掠上一屋顶。 
  “葛…”杜晓月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就那么飞离了地面,再一闪身时,已经安然落到了一屋顶上,双脚踏地让杜晓月有了种实在感,边拍着胸口边瞪着杏眼抱怨。“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怎么不通知一声就来个人体空中飞行?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能这么好的心理承受能力的!还有啊。把你的手拿开。虽然本姑娘和蔼可亲、不拘束于一般礼义,但本姑娘还是很不喜欢别人对本姑娘动手动脚!” 
  很奇怪,谈文昊居然没有接着刺激杜晓月,反而将手收了回来,甚至还推开杜晓月,让她自己那么站着。正自得意的杜晓月在下一秒却很难得意了—— 
  离开谈文昊那根靠柱,她压根儿就在这屋顶上站不稳!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跌跌撞撞地向谈文昊靠近,希望他能好心地扶她一把。可是谈文昊似乎故意与杜晓月作对。杜晓月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在试着走了两步后。杜晓月终于发飙了:“谈文昊,你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啊!明知道我站不稳。还丢开手,你是不是想让我掉死才甘心?” 
  “不是你自己要求放开你的手的吗?”谈文昊笑眯眯地回答。 
  杜晓月再次吃了一瘪,他居然拿自己的话堵自己!恨恨地瞪着谈文昊,黑夜里,一席白衣被风吹起,衣袂飘飘。配着那如玉一般的面容。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有那么一秒。杜晓月忽然间心跳加速。直直地看着他。移不开眼了,但就是那么一瞬。杜晓月身子晃了晃,让杜晓月清醒了几分,终于理智地明白,那看似无害的笑容后面透着的算计—— 他一定是在等自己求他!不能让他寸心如意。既然站不稳。那坐下来总成吧!于是。杜晓月很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屋顶上,抬眼看向天边。压根儿没注意到她自身重重地坐下。压坏了多少张琉璃瓦。 
  “朕现在步散完了。月也赏完了,朕先离去。不打扰杜皇后的赏月雅兴!”见杜晓月一脸享受地‘欣赏’月色。谈文昊只是淡淡一笑,随意地说了一句,便飞身离去。 
  杜晓月还是一脸稳定地看向天边,似乎没有听见谈文昊的话。也没有看见谈文昊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了一样。就那么坐了半刻钟后。杜晓月才真慌了。想站起身。可又站不稳。只好进退两难地东张西望。希望能找着个人影或是鬼影,但这黑乎乎的夜里什么也没有!该死的谈文昊。居然真的将自己丢在了这屋顶上! 
  “喂!有人吗?守夜的侍卫在不在?”杜晓月力求保持平静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慌,可是,叫了半晌,也没有人回答,寂静的夜显得那样的冷清和荒凉。忽又想起这个地方本就是皇宫里的偏僻之处,平日里根本没有侍卫到这里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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