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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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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讲了,我听的快吐了。”

    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苏樱一愣,然后欣喜若狂。

    琴姨原本在沙发上撑着手臂睡觉,听见苏樱的叫喊声,也醒了。

    看到少爷已经睁开眼睛,恨不得将天上的神灵都拜个遍,然后急匆匆的跑出去叫医生。

    “总裁大人,你真的醒了,我就知道给你将鬼故事有用。”

    “苏樱,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讲鬼故事。”

    苏樱使劲点头:“不讲了,以后再也不讲了。”

    “天这么黑,你为什么不开灯,我想看看你的脸。”

    容靳修伸出一只手,摸上苏樱的脸颊。

    苏樱却又愣住了,刚刚狂喜的心情像是被人一棒槌砸醒。

    她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灯,一颗心只坠到深不见底的海里去。

    她小心的伸出一只手在容靳修的眼前晃了晃。

    容靳修没有反应,却说:“苏樱,去开灯吧。”

    苏樱忽然大哭起来:“怎么办,总裁大人,你该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我害死了人,会遭到报应,可是为什么会报应在你的身上。”

    容靳修在家里的时候对苏樱说了一句话: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可是,现在,苏樱真的觉得天塌下来了。

    容靳修的眼睛竟然看不见了。

    医生也匆匆的赶过来,琴姨看到苏樱放声大哭,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少奶奶,少爷醒了,你怎么还哭了。”

    容靳修现在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医生拿着小手电筒照着检查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眼睛没问题,应该是脑中的血块压迫了视觉神经,你们也不要太担心,血块消了,视力会正常恢复。”

    苏樱问:“那视力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医生说:“也许明天就能看见,也有可能一年半载,病人要注意休息,情绪也要保持愉悦。”

    容靳修只住了一天医院,就出院了。

    只要定时到医院检查脑部血块的情况即可。

    只是容靳修现在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他倒是还挺乐观,说:“苏樱,我现在眼睛瞎了,你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了,反正我也抓不着你。”

    苏樱泪眼汪汪:“总裁大人,我绝对不会逃走了,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我一定会照顾到你看到东西为止。”

    他笑:“那我就一辈子看不见好了。”

    苏樱心里漫过一丝酸楚和感动。

    老太太今天动手术,本来容靳修就打算去美国那边的,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敢告诉老太太。

    只得焦急的在家里等。

    美国那边来电话的时候,苏樱和容靳修都坐在沙发上,等在座机旁边。

    苏樱紧紧的握住容靳修的手,回来之后,她就成了容靳修的拐杖,形影不离。

    他的手是冰凉的。

    苏樱,虽然他的脸上没表现出来,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担心,也很害怕。

    她抓着他的手,希望给他一点勇气和希望。

    电话那边说的是英文,苏樱听得不太分明。

    但是,说了大约十分钟以后,容靳修淡定的挂上了电话。

    苏樱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问:“总裁大人,奶奶的手术怎么样,成功吗?”

    容靳修沉默。

    苏樱心跳如擂鼓,声音却夹杂了一丝颤抖:“情况不好吗?”

    谁料,容靳修竟一下子将坐在沙发上的苏樱抱了起来:“手术异常的成功,医生说,他们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奶奶没事了,健康了!”

    苏樱也高兴的欢呼,虽然在笑,眼泪却忍不住的往下掉:“太好了,总裁大人,太好了,对不对?”

    “苏樱,别哭啊,这是好事,要笑,笑才能带来好运。”

    苏樱抹掉眼泪,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对,我不哭,我是高兴。”

    忽然,苏樱抹眼泪的手僵在空气之中,她愣愣的说:“总裁大人,你的眼睛看见了?”

    要不然怎么知道她在流眼泪?

    容靳修原本还抱着苏樱在转圈,一听这话就撞到了沙发前面的桌脚上。

    疼的龇牙咧嘴,忙放开苏樱。

    容靳修淡定的说:“没有!”

    苏樱疑惑的问:“那你刚刚怎么知道我在哭?”

    容靳修依然淡定的说:“有暖暖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一猜就知道你在掉眼泪。”

    苏樱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走过去将容靳修扶了起来,黯然的说了一句:“要是你的眼睛也看见了,那就真的太好了。”

    容靳修说:“这个着急也没有用,医生不是说有可能还要一年半载的,苏樱,我看不见,你是不是嫌照顾我麻烦了?你要是勉强……”

    苏樱赶忙摇头:“不勉强,不勉强,绝对不勉强,总裁大人,求你让我照顾你,你一天看不见,我就当你一天的拐杖,一辈子看不见,就当你一辈子的拐杖,这段时间,我就是你的眼睛,我一步都不会离开你的。”

    容靳修将苏樱揽在怀里,嘴角却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ps:求收藏~那个~求点月票,成不~    麦筱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这样在乎她,你刚刚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告诉你,苏樱毁了我的全部,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这个疯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容靳修一时也拿捏不准,只得说:“你和苏樱原来不是好朋友吗,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我都会满足你。妲”

    “好朋友,好朋友就不该夺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生,你问我想要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想要你容太太这个位置。”

    这个女人果然疯了。

    容靳修耐着性子:“好,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先放人,乖,先把苏樱身上的绳子解开。”

    容靳修试图往前走,据他观察,这里似乎没有别人了,只要将这个女人制服,苏樱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窀。

    麦筱彦却是猜透了他的意图,厉声喝止:“你站住,退回去,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将苏樱推了下去。”

    容靳修再也不敢往前,退回原来的位置。

    “你冷静点,钱我已经给你了,你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可以拿着这些钱远走高飞,我也不会报警,但是如果你真的伤害了苏樱,我保证,你下辈子一定会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面度过,我想,你也不想要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吧。”

    麦筱彦丝毫不在乎一般:“我现在的生活和在监狱里面有什么两样,都是你们害的,我家境不好,母亲又有病,我用尽全力才考上了大城市的名牌大学,进了一流的公司,可是你,因为她将我开除了,我在业界成了一个笑话,每个人都说我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公司愿意接纳我,这么大的s市,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的母亲知道我丢了工作,整日忧心忡忡,病情急速恶化,可是,我却没有钱给她治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病情一天天的恶化,然后含恨离世,而那个时候,你们却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世纪婚礼,你说,我恨不恨你们!”

    容靳修冷静的说:“令堂的事情我很抱歉,这种悲剧谁也没有想到,但是,是我开除你的,你该恨的是我,你放了苏樱。”

    麦筱彦笑吃吃的看着容靳修,声音温柔:“我怎么舍得恨你,我爱你啊。”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你肯定不知道,我很早就爱上你了,我大一的时候,兰卡给我们学校捐了一座实验楼,你来参加剪彩仪式,那时候我的目光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你了,上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收集你的资料,你知道吗,只要报纸上报道你的消息,我都会剪下来贴在我的日记本上,现在已经厚厚的两本了,什么时候我拿给你看,好吗?”

    容靳修想稳住她激动的情绪,说:“好,你拿给我看。”

    麦筱彦满意的笑了,继续回忆:“后来,我费尽心思进了兰卡,只是为了离你近一点,可是,当我有机会离你更近一点的时候,苏樱抢走了我的全部,抢走了我的幸福,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那么爱你,可是她却嫁给了你,而我,最后只能去海鲜市场卖鱼,浑身的腥味,为了几块钱和那些中年妇女斤斤计较,我那么悲惨,而害的我那么惨的人却众星捧月,所以,我日日夜夜都恨着她,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叫她体会一下我的痛苦,叫她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麦筱彦哈哈大笑起来:“老天怜悯我,这个机会被我等到了,我竟然看到她独自一个人来买海鲜,你说,我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

    容靳修真的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和疯子讲道理显然是没有用的。

    他沉声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麦筱彦玩味的看着他:“大总裁,你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容靳修蹙眉。

    麦筱彦仍旧指着容靳修旁边破旧的台球桌。

    台球桌上有一盒桌球。

    麦筱彦笑的诡异:“这样,你将里面的球拿起来,一个一个朝苏樱的脑袋砸过去,砸中了,就没关系,一个没有砸重,我就在苏樱这娇嫩的脸蛋上划一刀,你觉得怎么样,你要是能将苏樱的脑袋砸出血,就算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麦筱彦,你简直变态!”

    容靳修吼道。

    他游走名利场,也算是阅人无数,也见过被利益趋势,斗得家破人亡的戏码,也见过人与人之间的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可像麦筱彦这样走火入魔,痴人说梦的倒是少之又少!

    麦筱彦的面目一丝狰狞:“怎么,容大总裁,不敢玩吗?你若不玩,我就毁了苏樱的脸蛋,她唯一比我强的不就是这张脸蛋吗?你不就最喜欢这张脸吗?”

    她说话间,已经拿着刀子在苏樱的脸上轻轻的比划。

    苏樱被封着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往后仰,惊恐的闭着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曾经最好的朋友绑架。

    八个小时之前,她正在海鲜市场挑鱼。

    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竟然是麦筱彦。

    其实,麦筱彦从兰卡出去以后,她试图联系过她。

    但是,那时候,她的手机和联系方式都换了,她没有联系到。

    她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丢了工作,苏樱心里也不好受。

    没想到是个半年多,竟然重新相遇。

    不过麦筱彦却变了一点,长长的头发剪得很短,头发干枯粗糙,皮肤暗淡,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她过得很不好?

    这是苏樱的第一印象。

    麦筱彦主动打招呼:“苏樱,你这个豪门贵太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苏樱扯了扯嘴角:“你在这里……?”

    “我在这里卖海鲜,你要么,我这边的海鲜都很新鲜的。”

    苏樱说:“我想买一些小黄鱼。”

    当时麦筱彦热情的不得了,说:“我这里的小黄鱼最新鲜了,不过在仓库里,要不你跟我去拿。”

    苏樱也没有多想,一路上还同她聊了许多,谁知道一道仓库就被人绑了起来。

    最后不知怎么就被带到了这个废弃的六角楼。

    她不知道,麦筱彦对容靳修已经痴狂到走火入魔的地步,难怪,以前在公司的时候,她总喜欢向她打听总裁大人的一切,聊天的时候也总将话题绕到他的身上。

    也没想到,这半年,她遭遇了这么多,落入今天这步田地。

    更没有想到,她对她的恨已经深入骨髓,要用这样的办法来折磨她。

    事实上,这对容靳修来说也是非常残酷的折磨。

    容靳修正注视着苏樱,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看到麦筱彦的刀子在苏樱的脸上划过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玩!”

    容靳修拿了一个桌球,手指冰凉。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人推在悬崖边,后面是一群吃人的恶魔,前面是万丈深渊,但是,他不得不跳,因为这是唯一的活路。

    就像现在,他不得不选择玩这个游戏一样。

    麦筱彦却显得异常兴奋:“砸啊,快点砸,砸不中的话我的刀子就会在这张花一样的脸蛋上记一个符号。”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三大五粗的大汉急匆匆的从楼梯上跑上来:“麦子,快点走,外面来了很多条子。”

    这个人就是刚刚开着货车离开的人。

    麦筱彦忽然发了狂,一下子揪住苏樱的头发,对容靳修说:“你竟敢报警!”

    随即,她又笑着对苏樱说:“看吧,他还是没那么在乎你的死活。”

    容靳修厉声:“你放开苏樱,你现在拿钱走人,还来得及的。”

    “麦子,快走啊,这里过会儿要被条子包围了。”那个男人大声说。

    麦筱彦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入了魔一样,只对着容靳修大叫:“砸啊,快点砸,你不砸我就将苏樱推下去,大家同归于尽!”

    ————————————————————————————————————————————————————————————————————————————————————————————————    除非……

    她,被绑架了!

    不知道,为什么,容靳修就是有这样的可怕的预感。

    他的第六感一向敏锐窀。

    这个念头终于在六个小时之后得到了证实妲。

    容靳修的私人行动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已经经过软件特殊处理。

    “容先生,容太太现在在我们的手上,想要容太太平安无事的回来,请准备两千万现金,晚上八点之前送到城东废弃的六角楼前面的货车上,不准报警,否则,一定撕票。”

    “钱没有问题,你们不要伤害人,我要跟我老婆通话。”

    手机里面传来苏樱咿咿呀呀挣扎的声音。

    这次声音没有经过处理,容靳修听得出来是苏樱的声音。

    容靳修厉声说:“你告诉你门,你别要是敢动我老婆的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对方很谨慎,通话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难以追踪。

    容靳修对了一下手表,现在是六点十分,距离八点钟还有将近两个小时。

    容靳修打电话的时候,琴姨正好在旁边。

    一听这对话的内容和语气,也明白定是出大事了。

    通电话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挂上电话就问:“少爷,少奶奶是不是出事了?”

    容靳修此刻倒是异常的沉稳冷静:“被绑架了,他们要两千万现金。”

    琴姨脚步一个踉跄:“我的天,怎么就碰上了这种事情。”

    琴姨问:“少爷,要不要报警。”

    容靳修沉声说:“暂时不要,我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还是不要触怒他们。”

    琴姨说:“是是是,我们不缺钱,他们要钱就给他们就是了,只要少奶奶能平安的回来。”

    容靳修吩咐:“琴姨,你将家里四个保险柜里面的现金都取出来。”

    随即又打了凯利的电话,叫她在兰卡的现金仓库里取出一千万。

    凯利虽然不知道老板一下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但听老板的语气,似乎十万火急,刻不容缓。

    她也马虎不得,尽管今天休假,也立刻通知了财务部,一起去了公司。

    凑齐两千万对容靳修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小时之后,整整四个箱子的现金已经被搬上了容靳修的车。

    容靳修决定只身前往,这让琴姨非常担心。

    容靳修吩咐,如果八点半之后,他还没有给家里打电话,立刻报警。

    于是,老宅一帮子人,在容靳修走后,均守在座机旁边。

    四十分钟之后,容靳修就到了城东废弃的六角楼。

    这个地方很微妙,这座六角楼曾经是红极一时的s市销金窝,但是去年遭到境外的一个恐怖组织的袭击,这里以及周边方圆千米都变成了一片荒废,但是出了这块地方,又是四通八达,这里被誉为城市中的废墟,目前,政府正在大力干预,这块地将重新被招标,开发建设。

    只是,目前,容靳修的车子从一片荒草之中疾驰而过。

    终于看到了六角楼前面停着一辆货车。

    这个时候,容靳修的电话又响了。

    歹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把箱子拿到地上打开,给我们检查一下。”

    容靳修照做了,四个箱子全部搬了出来,一个一个打开,里面红色的钞票叠的整整齐齐。

    歹徒又说:“把钱全部放到货车里面。”

    容靳修也照做,将四个箱子都放到了货车里面。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黑衣服,黑墨镜,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从烂尾楼里面出来。

    那个男人身躯庞大,上了货车,就发动了引擎,然后将车子开走了。

    容靳修拿着电话说:“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最好马上放人。”

    电话里面传来另一个匪徒的声音:“容大总裁,请看上面。”

    容靳修抬头,只见苏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椅子上,就放在没有玻璃没有任何阻拦的水泥地面的边缘,只要稍稍一挣扎或者外力一推,就有可能整个人从几十米高的楼上摔了下来。

    容靳修的眉头深的锁起,不动声色,越是严重的情况他越是冷静,这是这么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

    此刻,他并没有慌乱,而是沉声对歹徒说:“放人,马上。”

    那歹徒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容大总裁,你以为我是你公司的员工吗?你要救你老婆,为什么不自己上来。”

    这个歹徒和前面同他通话的歹徒不是一个人,这个人的声音也没有特殊处理过。

    容靳修听出来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容靳修没有犹豫,大步流星的进入烂尾楼。

    苏樱的位置在烂尾楼的三楼,容靳修出现在三楼楼梯的时候,就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面的苏樱。

    她的嘴巴被贴着塑封袋,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是眼睛中写满的惊惶。

    她的旁边站立着一个人,同样全副武装的打扮,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容靳修从身形上判断,这个应该就是刚刚打电话给她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的缓缓走近,意图先稳住他们:“钱已经都给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是嫌少,我们还可以商量,但是,你们绝对不能伤害我的老婆。”

    容靳修离他们还有五米之远的时候,那个歹徒忽然出声:“站住!别再过来了。”

    容靳修停下了脚步。

    “你们究竟想要怎么样?”

    容靳修心里产生了一种危险的预感,这个歹徒不像是纯粹为了钱。

    按理说,钱他们已经拿到手了,一般的匪徒肯定会赶快撤离。

    而现在,就走了一个,却又留了一个,并且,他并不确定,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那个歹徒说话了:“容大总裁,还记得我吗?”

    那个歹徒缓缓的将口罩,鸭舌帽都摘了下来,一整张脸露了出来。

    这让容靳修更加确定这个匪徒的动机不纯,一般的劫匪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

    容靳修只觉得些许熟悉,但确实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皱起眉,冷声:“我们应该认识吗?”

    那个女人呵呵冷笑了两声:“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没关系,容大总裁不记得我这种无名小辈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会帮你记起来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想请大总裁喝一杯咖啡。”

    说罢伸手指了指容靳修旁边的位置。

    他的旁边是一张废弃的台球桌,台球桌上有一盒完整的桌球,并且还有一杯咖啡,隐隐的竟然还冒着热气。

    “只要容大总裁喝掉这杯咖啡,一定会想起来我是谁。”

    苏樱不停的摇头,眼中惊恐不停的放大。

    旁边的那个女人得意的笑:“怎么,不敢喝?”

    说罢拿着水果刀作势在苏樱的脖子边缘轻轻滑过。

    容靳修拿起那杯咖啡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容靳修的确想起了什么来,这个味道……

    他的目光冷却,更加森寒:“你是苏樱以前的朋友,叫麦……”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容大总裁还是没有记起我的名字啊,该怎么惩罚你呢。”

    “你叫麦筱彦。”容靳修沉声说。

    那女子竟然笑起来:“看,你还记得我,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一席之位的,是不是?”

    容靳修沉默。

    这个女人看上去似乎不太正常。

    “麦筱彦,我记得你,你泡的咖啡很好喝,你先放人。”容靳修斟酌着说。

    那个女子竟然高兴的热泪盈眶,在苏樱的前面来回踱步:“你终于承认了我泡的的咖啡很好喝,这是不是说明,当初,如果每天进总裁办公室泡咖啡的人是我,今天我就是你容靳修的妻子,而不是她!”

    麦筱彦蓦然变脸,拿着水果刀指着苏樱。

    容靳修的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    苏樱不甘心的去敲寒铁门。

    希望老宅里面有人听到声响。

    容靳修根本就懒得搭理她窀。

    这寒铁门防火防热,隔音效果更加强悍,任凭苏樱喊破喉咙也没有听到有人应声妲。

    容靳修随手将刚刚拿的一瓶红酒打开,正好酒架上有两支古董夜光杯做装饰,他顺手摘了下来。

    苏樱沮丧的跑回去的时候,容靳修正怡然自得的倒了两杯酒。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怎么感觉像是在度假一样。

    容靳修将一杯酒递给苏樱:“喝点吧,这酒驱寒。”

    苏樱接过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却并没有喝。

    她重新坐到酒桶上。

    身旁是一排排的酒架,别无其他,他们两个就像是被沦落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岛屿,除了酒,就只有彼此。

    苏樱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静默。

    多久他们两个,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了。

    但是这样沉默很尴尬,苏樱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尴尬。

    于是乎开口:“喂,唱首歌吧。”

    容靳修抿了一口酒,微微敛眉,沉声:“我不会唱歌。”

    苏樱撅嘴,怎么连歌都不会唱:“那你讲个笑话吧。”

    夜色未央,不找个乐子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

    容靳修看了看苏樱一眼,缓缓的开口:“从前有一只北极熊买了一副墨镜,他戴上墨镜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突然好想吃竹子。”

    苏樱呆呆的看着他:“总裁大人,已经够冷的了,您就不要再讲冷笑话了吧。”

    容靳修说:“你还冷吗,那我将这件衣服也脱给你。”

    说着作势要脱掉自己身上的格子睡衣。

    “苏樱忙抓住他的手:“不冷了,不冷了,你把衣服都给我,生病了怎么办?”

    容靳修顺势抓住苏樱的手,眼中有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

    苏樱才知道他就是在逗她,气愤的想抽回手,却一把被容靳修反手握住,隔着衬衫按在容靳修的胸口上。

    苏樱怒:“你干什么呀。”

    容靳修的表情却越发的认真起来:“苏樱,我只想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容靳修不是一个喜欢说情话的人,但一旦说起来,总能给人当头一棒的感觉。

    苏樱瞬间红了脸,容靳修强劲而有力;略显急促的心跳节奏从她的掌心传了过来,漫过她的四肢百骸,最后抵达她的心脏,连她似乎都已经被传染了,心脏开始加速蹦跶。

    “你……你……你的心脏很强悍,你叫你的心脏跳慢点,太快了不好。”

    苏樱结结巴巴的说,事实上是因为她的心脏频率跟容靳修一样快,甚至比他更快,快的她有些眩晕,有些难受。

    “苏樱,其实这里一点也不强悍,它很脆弱。”

    苏樱惊呆了,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总裁大人怎么能说这种肉麻的话呢。

    这种话不是只有台湾剧一哭八十集的女主角专有的对白嘛。

    苏樱恶俗的浑身抖了抖:“总裁大人,你又在讲冷笑话吗?”

    容靳修继续说:“苏樱,我有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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