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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重生爱上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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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子,若你真的为我家小姐好,那有话不妨回了府里再说。这里人多嘴杂的,不方便。”陈娅指了指四周,围观群众们又开始聚拢起来了。

    “恩。”周正觉得陈娅说的也对,便扶着李凤凰,让她坐回轿子,自己则跟在轿子后头,随陈娅她们一起往李府走去。

    到了李府,陈娅道了一声告退,领着其余仆妇退下了。周正则又去看李凤凰,这回李凤凰没有给他掀轿帘的机会,她像往常一样,自个儿揭了帘子便下了轿。

    “你今天怎么了?”周正问道:“我在韩府里喝茶,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跑了出来。”

    此刻李凤凰已擦去了泪水,但眼睛仍是一片通红,她昂起脑袋,扬起嘴角,试图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些。她见周正问得关切,却不回答,反轻扬玉臂,用柔荑轻轻遮住了周正的嘴巴,说道:“别问!你在韩府里喝的是茶,到了我府里,我总不好吐苦水给你喝。来,也随我喝茶去,看看是韩家的茶好喝,还是我家的茶好喝?”

    周正见李凤凰不肯说,也没有勉强,便点点头,跟在李凤凰后头走着。

    李凤凰并没有把周正往成蹊厅带,而是领着他往棋室去了,也就是上次她与王声、周正喝茶的地方。

    进了棋室,李凤凰将茶具用热水烫了烫,在自己的面前依次摆开。茶具还没洗完,陈娅便带着烧红的热炭来了。李凤凰看着陈娅将热炭放在茶炉里,吩咐了中午用餐的事宜,便让她退下了。

    等陈娅退了下去,李凤凰向茶壶里加了些水,将茶壶放在了茶炉之上。

    “你觉得上回的茶是淡了还是浓了?”李凤凰取过茶饼放进研钵,一边研磨着,一边问起了周正的口味。

    “不浓也不淡,挺好喝的。”周正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只要别再泼着我就好。”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记仇,这回我绝对小心小心再小心,周老先生你看可好?”见周正说起上回的意外,李凤凰咯咯地笑了起来。

    煮茶用的茶壶并不太大,就在两人说话间,茶壶里已微微发出声响,泛起了螃蟹眼珠大小的气泡。李凤凰见时机到了,便用冷水将研磨好的茶末濯了一濯,随即加入壶中,随后又向壶中放了少量的干桂花和桔皮。

    茶壶并不加盖,李凤凰时时观察着壶内的情景,一时间竟把周正给忘了。待到壶内的沸腾了些,茶壶内壁上不住泛起气泡,茶末也随着气泡浮上水面。李凤凰便取了把紫砂烧制的小漏勺,将这些茶叶沫子通通舀出,放置在了一旁。

    等到茶水完全煮开,在壶内如同波浪般的滚涌时,李凤凰又拿起漏勺,将方才舀出的茶叶沫子倒回了茶壶里。

    “好了。”李凤凰的声音里有些欣喜,她取了块帕子盖在茶壶的把手上,右手将茶壶提起,左手则取了茶滤。她将茶滤放在茶壶户口的下方,右手一斜,茶汤便从壶口中倾泻而出。

    茶末和其他的辅料都被茶滤给挡住了,只有清澈的黄绿色茶汤穿过茶滤的孔隙,汇聚在了紫砂制的小巧茶杯中。

    “拿去。”李凤凰拿了一杯茶,放在了周正的面前。

    “谢谢。”周正接过茶,喝了一口,只觉得口颊留香,忍不住赞美道:“好喝。”

    没人不爱听好听的,李凤凰见周正赞她,脸上露出笑容来,但仍不忘揶揄道:“是我家的茶好喝,还是韩家的茶好喝?”

    周正眨巴了几下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韩李两家都是金水镇数得出的大茶商,两家的茶自然没的说。若是换个懂事的来,肯定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李家肯定要说李家的茶好喝。但周正却是个不会来事的,他最后很坦白地回答道:“都挺好喝的。”

    好在李凤凰早知道周正性格如此,倒也不以为忤,只是没奈何地轻摇琼首,感叹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傻蛋。

    “当初我留你在我家吃饭,你推说得回悦客来干活。可怎么韩家人请你,你就不在意工作了?”茶好不好喝都只是闲话,李凤凰并不在意这个,她在意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周正这个人。

    这个问题显然让周正有些为难,若问他心里有没有答案,那是有的,只是却说不出口。

    “你喜欢韩少清是不是?”

    “恩。”

    问这话的人很坦诚,答这话的人也很坦诚。

    “她便真的那么好吗?”

    “这个我说不上来,只是……”周正摇了摇头,他答不上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韩少清哪一点。

    “我与你说过,当年便是她害了我,这你还记得么?”李凤凰说这话时,没有去看周正,而是看向了她面前的茶杯。她猜周正会为韩少清辩护,而她不愿看周正为韩少清辩护的样子。

    果然,周正听得这话,便严肃了起来,与先前任李凤凰揶揄的那个呆子,简直判若两人:“李姑娘,我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或许当年韩娘子并不知情。”

    “你是说我冤枉她?”

    “不,我并不是说她便一点错没有。如果不是她透露了你的心思,你也不会就那样被骗。可是我绝不相信她会故意去害你,她不是那种人。”

    李凤凰抬起眼来,她的目光像是利剑,直直地对着周正的双眼:“怎么,这是她和你说的?”

    “不,是我猜的。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她谈这件事。”

    两个人对视了许久,最后以李凤凰的失败告终。在沉默中,她最后选择了退让:“不说这些了,说说这两天,你在韩府里都做了些什么?”

    周正方才还惴惴不安的,生怕自己惹了李姑娘生气,这一下见她问起别的话来,立刻答道:“这两天我一直在韩府里讲故事。”

    “讲故事?”李凤凰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又问道:“是什么样的故事?”

    组织了一下语言,周正又把《天龙八部》的故事大概地说了起来:“就是有一个段誉段公子,他是大理国的王子……”

    “这个姓段的是个坏人。”李凤凰听着故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把周正惊了一下。这么些年了,他还没听人说过段誉是个坏人。

    “他怎么坏了?”周正有些不服气了,他怎么想都觉得段誉是个好人,虽说有些迂腐,但好人总归是好人。

    不料李凤凰却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若他是个好人,就不该见一个女子便招惹一个女子。让我猜猜看,这木姑娘此际虽然与这姓段的同生共死,但也拴不住他,是也不是?”

    周正闻言,苦笑了起来:“是……”往后段誉还有个王语嫣,他追王语嫣追了一路,木姑娘的戏份减得飞快。

    见周正服软,李凤凰又点评道:“你这书里,一个个的没什么好人,就木姑娘一个,颇讨我喜欢。”

    “诶,怎么你们都喜欢木姑娘,钟灵不好吗?”周正想起昨天在韩府里,韩少清与他说来说去,都一直在说木婉清,对钟灵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在意。

    “钟灵挺好的,然后呢?没了。你看,这就是我不喜欢她的原因。”李凤凰说着,吐气如兰,轻轻地往自己的手上吹了一口气,仿佛在说——你瞧,钟灵就这点分量。

    周正本来想再夸夸钟灵的,但仔细想了想,除了挺好的以外,好像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他正踌躇着是不是该说些什么为钟灵辩护,但一时也想不出来。

    好在李凤凰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说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说是要不要让下人把饭菜送到这里来。”

    “哦,什么饭菜,有我一份吗?”

    周正正想说好,不料这时棋室的移门竟被猛地拉开,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语气不善,与他拉移门的动作一样粗暴。

    周正回过身去,见门口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室外的光线从他背后射过来,使人觉得有些刺眼,而他那照不到光的脸庞,在这些光芒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阴暗。

    “爹……”原本自在轻松的李凤凰,见了这人,身子一下僵住,脸上的笑容也彻底消失不见了。

    周正一见来人是李凤凰的父亲,有些尴尬,就像是初中生在女孩子家里被人家家长堵住。他正考虑着,是管他叫“叔叔”好呢,还是叫他“伯伯”好。结果下一个瞬间发生的事,让他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

    “我给你找的婆家你不要,又玩找小白脸的这一套,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作廉耻吗?”李父两个跨步走到李凤凰面前,一把抓着她的衣领,将她从蒲团上拽了起来,然后一记耳光,又把她打翻在地。

    “你做什么!”眼见李凤凰被打,周正怒吼一声,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两人中间,将这对父女隔开。

    “我教训我女儿关你什么事?”李父身材高大,五官端正,虽然年逾四十,但也算得上是老帅哥。只是五官虽好,但相由心生,他脸上的阴郁表情让人看着便心生厌恶。

    “无论如何,我不许你打她,也不许你侮辱她!”周正微微侧着身子,看了李凤凰一眼。只见她的右边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现在正咬着嘴唇,垂着眼泪,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看着李凤凰的可怜模样,周正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烧得他浑身发烫。

    “侮辱,我哪里侮辱她了?”李父冷笑两声,指着还瘫倒在地上的李凤凰道:“恐怕她没和你说过,她寡廉鲜耻,在新婚前便失了贞洁。最后弄得我家成为平江府的笑柄,我的父亲,也就是她的亲爷爷,更是因此一病不起,最后郁郁而终。我以为把她关在老家,她能好好悔过,没想到又把你给招进了家里来。若不是我有线报,恐怕等你俩珠胎暗结了,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无论李父说什么,李凤凰都只是沉默不语,可当脏水泼到周正身上,李凤凰一下站了起来,叫喊道:“你胡说,我跟周公子是清白的!”

    “哼,清白,你这种不守妇道、不遵父命的贱胚子,也配说这两个字?”

    周正震惊了,作为乖乖仔的他,从来没被父母训斥过,更没见过李父这种把自己女儿不当人的父亲。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李父,怒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你算是个人吗?”

    李父对周正的指责不屑一顾,冷冷地说道:“女大当嫁,我给她找的婆家,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她不要,是不是不遵父命?不愿接受婚姻,成日里抛头露面,学男人做什么善事,现在更是把你这种流浪人带回家里来,私相授受,是不是不守妇道?”

    “那我倒要好好谢谢你,给我找了那么好的婆家……临安府的府尊都是六十岁的人了,比你还大得多,你要我去给他填房。你说我不配做女儿,你就配做父亲吗?”以往李凤凰若是被骂了,多半只是默默忍着,并不会反驳。可是今日不同,在周正的面前,她不愿蒙受这种屈辱。她或许没什么好名声了,但她知道,在周正心里她还是干净的。

    有一千个人看不起,有一万个人看不起,李凤凰都不在乎,她只不要那一个人看她不起。

    “哦,你还敢顶嘴?”李父见今天李凤凰居然敢还口,伸了手便又要去打她。可他的手才举起一半,便被一只纤长秀气的手给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你敢再动她一下,我就打断你的手!”从周正紧咬的牙关里,一字一顿地挤出了这两句话。说话时周正的脸甚至不住地抽搐着,这是他活了两辈子,生平第一次威胁别人。

    “疼疼疼……李凤凰,你就这么看着你爹被人打吗?”说来好笑,方才气势汹汹,要打女儿的李父。到了现在,被周正抓得动弹不得了,反而向女儿求救了起来。

    李凤凰见自己的父亲耍起无赖,脸上的凄凉神色又加深了几分。她有时候也恨,恨老天为什么会给自己一个这样的父亲。

    “放开他吧,他就是这种人,你打他也没用。”李凤凰的语气一片淡然——彻底死心的人都是这样。

    周正听李凤凰让他放手,无可奈何,把手一松,还了李父自由。得了自由的李父居然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他凑到李凤凰近前:“凤凰啊,你便为你爹……不,你就为麒麟考虑考虑,这个家我以后总归是传给麒麟的。现在我们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每况愈下,早比不得当年了。若是再没点贵人相助,你让爹传点什么给麒麟啊,传个烂摊子么?”

    “这是我该承担的责任吗?”

    “不是因为你的事,惹恼了段府尊,家里的情况也不会这么糟。”

    “那后来换了府尊,为什么人家还是愿意捧韩大,而不是你?这也是我的错吗?”

    “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是要气死爹吗?”

    “你死心吧,我不会嫁给那个糟老头的。”

    “那你觉得郑公子怎么样?”

    “我也不会给人做妾,尤其是第六房!”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不是你当初不自爱,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是我要你做妾的吗,又不是我,犯错的是你自己!你气死你爷爷,现在是不是要把你爹也气死你才满意?我要怎么……”见亲情攻势无效,李父的脾气又窜了上来。

    周正见状,又要上来教训李父,却被李凤凰给拦住了。心里满是屈辱的她,甚至不敢向往常那样盯着周正看,而是低着头对他说道:“周公子,今日对你不住,就不留你吃饭了。我这里还有些家务事,你在这边实在是不方便。”

    “好吧,不过你记住,如果有事记得找我。”与李凤凰简单地告别了一下,周正又瞪了李父一眼,威胁道:“你也记住,如果凤凰出什么事的话,我第一个就找你!”说着,他含怒出手,血怒之力再发神威,一拳就把棋室的墙壁打了个对穿。

    李父看着墙壁上的破口,目瞪口呆,心想,哪怕是他手下最强的护卫来,也决计挡不住这一下。看到周正有这般本领,他哪里敢反驳周正的话:“恩,我晓得了,周先生你慢走……”

    无视了李父的善意,周正冷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棋室。离开了棋室后的他立刻收起了冷酷的表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手到底有多痛。他甚至怀疑就那么一下,自己的手臂已经折了。他有血怒之力是没错,可他毕竟不是武者,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强大的力量。

    “看来又要去看医生了……”

    心里惦记着李凤凰的周正,出了李府,就回悦客来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方才见过了李凤凰,便觉得自己不该再去见韩少清。李凤凰说的那句“姓段的不是好人”,现在还哽在他喉咙口。

    不过怎么说来着,天不遂人愿。周正本来不想去韩府,但他居然不去还不行。

    “正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韩家吗?”哪里有事,哪里就有阿道。

    现在周正一见阿道就头大,他扬起自己连拳都握不住的右手,威胁道:“你不要说话,你再说话我就要揍你了!以前的账还没找你算呢,你别来惹我!”

    阿道却一点都没害怕,他凑上来说道:“正哥,这次如果我说得不对,不用你动手,我直接吞粪自尽。刚才有个女人来找你麻烦,但是你不在,她就往韩家去了!”

    “谁?”周正就不明白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哪个女人会来找他。

    “说是你以前的姘头,被你始乱终弃……”

    “又瞎说是不是,好几次了,是不是我不打你,你觉得我好欺负?”周正心情本来就不好,哪里还忍得了。

    “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她没堵到你,就去韩家去骂韩娘子了。你不信就去看看,如果不对你就回来打我好不好?”阿道这回说的是实话,倒也硬气了起来。

    周正想了想,做下决定。他现在就往韩府去,如果阿道说得不对,他就立刻返回来,把阿道扔进金水湖去!

    想到此处,周正就往韩府跑了过去。等他到了韩府,他才意识到,阿道说得居然还算含蓄……

    现在所谓的“姘头”已经不在了,但是韩府门口的破鞋、狗血还没有清理干净。周正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愣了一愣,走到大门前,喊道:“秦老伯,你在吗?”

    听见是周正的声音,大门从中打开,秦门房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你快去看看小姐,我怕她做傻事。”

    周正点点头,便往院里跑去。进了院子,周正先遇到了韩大,韩大见了他,连忙招手,说道:“随我来。”

    “那个人不是我的……”周正想为自己解释,韩大却摆摆手:“我知道来的人和你无关,不然我根本不会放你进来,我们去见少清。”

    两人到了少清的闺房前,韩大喊了一声:“少清,周公子来了。”

    房间里悄无声息。

    “韩娘子,你还好吗?”周正见韩大喊话没人应答,便也喊了一声。

    这一回,房间里传出了声音来,那是韩少清的声音:“周公子,你说,木姑娘的面纱,揭下了还能不能戴回去?”

    周正想了想,回答道:“若她自己想戴回去,那自然可以戴上。”

    “那我再问你,你说木姑娘随段誉去了大理皇宫,最后却发现他俩是兄妹,是也不是?”

    “对啊。”

    “他俩真心相爱,只是因为身为兄妹,便不能在一起,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

    “按说他们可以远走高飞,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可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

    “因为无论到哪里,总骗不过自己。”

    “恩,少清也是这么想的。少清是发过誓言要守死节的,纵然骗得过别人,也骗不过自己。这两天少清过得很开心,可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这一声话后,无论韩大和周正再说什么,房里都没再发出过声响,一片寂静。ps:因为答应过要在第四十六章让故事回主线,所以这6700字我就不拆分了,全放在一起,作为第四十五章,希望大家看着不晕。ps:谢过angelruin110、whitecollar、ak85、笑不还四位新朋友以及老朋友九天炎羽的打赏。谢谢你们。ps:我没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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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时光走剩痴痴依旧
    雨横风狂二月暮,阴冷的天和连珠般的雨点,把青石台阶淋得一片湿滑,把人淋得骨子发冷,雨点坠地的声音成了这花花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没有人会不开眼到这种程度,敢于在这个时间,出来触这冷雨的眉头。只有酒家外写着“悦客来”字样的布招,无知者无畏,迎风舞动,在空中展现着身姿,在地上投下凌乱的影。

    而就在这家悦客来酒家内,店里唯一的伙计正趁着这没有客人的时候,偷了浮生半日闲,在酒家的角落里打着瞌睡。只见他双手搭在桌面,脑袋埋在两臂间,只露出半张脸来。虽说由于手臂的遮挡,使人不见全豹,但仅从这半张脸来看,也颇能看出些这伙计的不凡来。

    一般而言,必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才会到这小酒家里做伙计,给人沽酒上菜。而穷苦人家的孩子往往因为缺乏营养而发育不良,其他面黄肌瘦等语更是不必多言。可眼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却较同龄人要高大了不少,竟有八尺的身量。他露出来的半张脸庞更是白皙细腻,全然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那俊秀的模样,不消说是富贵公子,便是许多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到他面前来,恐怕也要掩面痛哭、气得吐出血来,咒骂这偏心的贼老天,怎的生了这么个俊秀男儿,真真是要把姑娘们往死路上逼。

    这等样的人物,怎么会流落到了金水镇,更到了这小小的悦客来酒家里做起了沽酒上菜的伙计?是《哀王孙》般国破逃出的王孙?非也。是《乌衣巷》里家亡流落的公子?亦非也。

    不过真要说起来,这伙计身上的奇妙经历,或许比破国灭家的王孙公子还要多些,因为他是个……

    算了算了,不说废话了。没错,这位年轻貌美的小郎君,正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地球上的来客,周正。

    说来,这一晃,周正到金水镇都已经快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已经捋清了这个世界的历史,再也不用靠“哼哼哈哈”装失忆来回避谈话。

    这个世界毫无疑问就是地球世界的平行世界,一样有夏商周,有大禹商汤周文王……这个世界的历史到战国后期,都和地球世界是一模一样的,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直到荆轲刺秦王。

    按照原本地球上《史记》所载:荆轲逐秦王,秦王还柱而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王负剑!”遂拔以击荆轲,断其左股。荆轲废,乃引其匕首提秦王,不中,中柱。秦王复击轲,被八创。

    也就是说,荆轲追着秦王跑,秦王绕着柱子逃,护卫惶然无措。左右的大臣就喊:“大王你背着剑呢,用剑!”于是秦王拔剑斩还击,砍断了荆轲的左腿。荆轲残废了,就赌命一搏,用匕首投掷秦王,却只击中了柱子。秦王再砍荆轲,连砍了八下。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这样的,荆轲扔匕首的时候,中了!匕首上喂了剧毒,秦王虽然只被划破了一点点皮,但仍难逃一死。

    秦王一死,这个世界可就大不一样了。荆轲刺秦王政于咸阳,天下震动。年少的公子扶苏继位,为报父仇,兴兵灭燕。征战二十年后,一扫**,享国祚三百载。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没了秦始皇,就没有焚书坑儒,也没有彻底的郡县制……虽然仍有“车同轨,书同文”的改革,但远不如秦始皇与李斯合作,弄出的天崩地拆新世界。

    对了,这里不得不为秦王政说两句,焚书是李斯的建议,而他的建议具体说来是这样的——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等烧之。

    这里面很重要的五个字就是“非博士官所职”,就是说秦朝的博士官还是可以藏书的,只是老百姓不能藏,不能看,不能谈。有点像后来天朝的禁枪,部队可以有,老百姓不行,老百姓私藏就是犯罪。

    那么后来为什么这些书大部分都失传了呢——项羽引兵西屠咸阳,杀秦降王子婴,烧秦宫室,火三月不灭。

    没有人认为项羽在烧宫室之前,会先抢救古代珍贵文献吧?

    当然,历史是历史,过去了很久,我们并不能轻易地让某一个人来背锅。这对历史人物不公平,对历史本身也不够尊重。

    但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一回没有焚书坑儒!

    秦王扶苏机智聪敏,又有悲天悯人的心肠,他继位后对诸子百家的学术采取放任态度。只要不诽谤朝廷,不鼓吹六国后人复国,天下的博学之士,随便说什么都行。

    经济上休养生息,文化上予以自由……扶苏统治下的秦朝,成了中华历史上少有的治世。加上秦朝新立,需要大量知识分子来做官,普通人中,多有追随百家诸子进行学习的。

    当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诸子百家为什么诞生于春秋战国?就是因为春秋战国天下离乱,人心乱了念头就多,各种学说也就多了。而在扶苏治下,天下由乱入治,人心思定,许多学说便渐渐消失无踪。

    最后,经由数十年的大浪淘沙,原本的诸子百家只剩下了儒、道、法、墨、兵、阴阳这六大家。其余或存或灭的流派,无论他们自己管自己叫什么,统统被世人称为杂家。

    这六大家,在经过了秦朝的发展后,由单纯的学派,发展成了组织。一代代的,他们与权力的纠缠越来越深,最终成了可以左右天下大势的强大政治机构和暴力组织。

    在周正穿越来的那个年代,有两句话叫“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在这个世界,六大家既以文干政,也以武犯禁……

    任何一个政权都有被颠覆的那一天,秦后是盛,享国祚二百年。盛后有陈,不幸三代帝王皆是短寿,只得国祚四十四年。

    陈朝权臣侵夺神器,建立大齐。因其的外族血统,大齐宗室开放边境,允许长城外的异族往来关内,也允许炎黄子孙与外族通婚。这个对外政策一度使大齐昌盛非凡,大有超过扶苏盛世的趋势……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开放边贸不过七十年,神州大地竟突发瘟疫。疫情较轻的地区人口十去其一,灾情最重处更有十室九空的惨状。

    中原衰落,边声四起。

    外族之中是否有豪杰?有的。他们便甘心一直居于炎黄之下么?当然不。

    炎黄衰落,外族枭雄杀官造反,一时间烽烟遮天,尸横遍野。大齐政权因为瘟疫的缘故,无力抵抗入侵,节节败退。不得已之下,大齐宗室只得退守长江以南,将长江以北的大好河山,拱手送给了外族胡儿。

    其后百六十年,南齐多次北伐,皆以失败告终。反倒是当年大齐皇室南下时,留下的那支殿后敢死军,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绝处逢生。他们不止未被消灭,反而在北地扎下了根,建立了北地唯一一个炎黄政权。

    后来这支炎黄政权利用外族各国间的不信任,纵横捭阖,一统北域。最后更是挥戈南下,吞灭南齐,取卫国卫家之意,立国号为“卫”。

    现在周正所在的时代,便是卫朝了。

    “周公子,周小郎君!”

    不说那些久远的故事,再将目光挪回来。春雨绵绵正好眠,周正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本不以为意,但待听清了对方喊的字眼,便惊醒过来。金水镇是个人口大镇,但镇上商人颇多,常年都是拖家带口在县里生活,不到年关不会回来。

    而平常日子中,这镇上来来往往的人里,会冲着他这个伙计喊什么周公子、周小郎君的,整个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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