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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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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歌这才意识到她说了春花,也笑起来。

    他们才回房,相邻几家的男孩子也跟着上来,明丽雅跟在后面。

    “我们兄弟也有几年没好好聚聚了,来,我们出去说会儿话。”明肆知道这些人闹起来没谱,楚天歌现在快到极限了。而且,他也实在是心疼。连忙把人往外推,一边说道。

    那几个人那里能随了他的意。

    “我们今天不和你说话,我们要和嫂子说话。”

    明丽雅端着碗要给楚天歌,楚天歌伸出手,手还没碰着碗,就被人截过去了。

    “今儿哪里能让嫂子动手,四哥这不是没事么?”

    另一人就把明丽雅推出去了。

    “你先出去。”

    明丽雅话没出口,门已经在她眼前关上。

    结婚三天无大小,本就是要这些人闹一闹才好。明肆知道是免不了的,他要是硬拦着反而不好。

    便拉了最靠谱的一位到一旁。

    “她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刚才在下面又闹了半天,一会儿你拦着他们一点。”

    “行。”

    话音还未落,那边一个小个子已叫嚷起来。

    “四哥,得你喂嫂子。”

    另一个拿起碗里的勺子扔到了一旁,道:“这玩意脏了,四哥,别说咱们兄弟为难你,这没有勺子,那就要用嘴喂了啊。”

    楚天歌低着头,见到地上的勺子,嘴角直抽抽,说得跟真的似的。

    楚天歌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以为自己肯定吃不下。事实上,人饿狠了,那点羞涩哪里比得上吃的。

    楚天歌异常的配合,反而把那几个弄得意兴阑珊。等人出去,楚天歌伏在明肆怀里,她更饿了。

    “再不会有人来了吧?”

    饿着的时候人偏不许你吃,吊着你的胃口,真的很痛苦。

    “我给三姐打个电话,还是让她给你盛点饭上来。”明肆抚着她的背,这事他也没得法子。

    几拨人接连过来,结果楚天歌这里总在吃饭,所有的游戏都成了他们两互相喂饭,楚天歌也是脸皮越来越厚。不过,不厚也不成,谁一天接受喂饭和喂饭几十次,也薄不了不是?

    晚宴过去,明肆那一桌喝到晚上八点多,总算再没人过来闹。

第二百五十章

    第二百五十章

    原先明肆的房间和南边的房间打通做了新房,洗手间外面的门封了,改到了他们房里,是一个半封闭式的洗漱间,床前按了一道帘子,正好把两边隔开了。

    楚天歌等得正心焦,明肆才醉醺醺地进来。

    “怎么喝这么多?”楚天歌连忙下床搀住他,离得近了,更觉熏人,“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明肆是真喝多了,手上用劲也没数。拉着楚天歌往床走,楚天歌要出去,两人正好方向相反,楚天歌一时不查,脚下没稳住,直接撞到他身上,两人顿时倒在地上。明肆吐着酒气,到处找她的唇。

    楚天歌知道他是有意的,偏气也气不得,骂也骂不得。门未关,又恐被人看见,连忙踢上门。

    “臭死了,赶紧洗澡去。”

    “我们一起洗。”

    楚天歌捂着他酒气熏天的嘴唇推开,道:“别给我装,我知道你没醉,赶紧洗去。”

    明肆伸着嘴亲她的手心,楚天歌痒得不行,手连忙放开。明肆趁她放开,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

    楚天歌气得要死,却无处可发,憋得难受。

    他刚进去没一会儿,忽然断电了。

    屋里漆黑一片,农村的夜本就比城里黑,眼睛也短暂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今天蓦然又换了个环境,楚天歌一时有些惊慌。

    “明肆,停电了。”

    “别怕,没事,我在呢。”明肆的声音从洗手间传过来。

    短暂的不适过去,楚天歌也猜出原因。逢各种红白喜事,过年过节,村里就有故意断电的习惯。平日不在家里,总没这个意识。

    不过,现在楚天彩在村里建了厂,不能长时间断电,便是年下检查线路,也都是提前做好准备。现在再断电,也只能说是闹着玩玩,绝对不会整夜不来电。

    幸好今天天气还不错,太阳能里面的水还是热的。明肆匆匆洗好出来,楚天歌往旁边让了让。明肆爬上来又快又准地找到她的嘴,手也伸进衣服里面,在她腰间摩挲。

    楚天歌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刚刚还气得说不理他的,这会儿哪里还记得,在明肆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天歌。”

    今天是楚天歌第一次穿这种系带式的睡衣,这让明肆想起了在西米的第一个夜晚,心里甜滋滋的。

    不多会儿,楚天歌就被他剥得光溜溜的。

    明肆很有耐性,不停地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但是,他进入的时候,楚天歌仍旧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明肆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轻轻地抬起她的腿,环在他腰上,贴在她耳边。

    “是不是很疼?”

    “还好。”比她想象中的要疼得多。

    现在要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了,明肆只能尽量保持理智,缓慢地退出,再缓缓推进。

    “很快就好了。”

    如此反复,而逐渐增快。最初的疼痛过去,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占了上风,楚天歌忍不住轻吟出声。

    明肆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楚天歌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浪潮中起伏,直至云端。

    激情褪去,两人浑身滚烫,仍旧紧紧相拥,两人亲吻着,明肆轻轻地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喁喁说着情话。

    电还没有来。

    明肆哄了楚天歌半响,又同意了若干条件,方才说服她同意两人共浴。结果,双方才达成统一,电来了,楚天歌就耍赖。

    “刚才我还有条没说,开着灯不行。”

    “怎么不行?我想看看你嘛。”明肆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那顶端的粉嫩立马硬挺起来。明肆把头伸进被子里,含住那粒珠子,轻轻地吸允,听见楚天歌呼吸急促起来才放开,一下又一下地围着周边亲吻,含含糊糊地说:“我想看看它们。”

    楚天歌轻轻颤抖起来,身体里的欲望瞬时涌出。

    “今天不要,好不好?”

    “为什么今天不要?”明肆诱哄着。

    “那把灯关了,好不好?”楚天歌退了一步。

    “那不是看不见。”明肆一步也不让,嘴唇慢慢地挪到另一边,把那还柔软的粉嫩含进嘴里,立马就感受到它变硬了。

    “明肆……”楚天歌只好使出绝招——撒娇。

    “好吧。”明肆再一次妥协。

    眼睛吃了亏,嘴巴和手就变本加厉。

    楚天歌如何承受得住,身体里的空虚让她浑身瘫软。

    明肆见她情动,自己也忍不住,又担心楚天歌承受不住。手滑过平坦的腹部,轻轻地滑到身下,花蜜瞬间润湿了他的手指。明肆轻轻地抚弄着,引得楚天歌一阵轻吟。

    “宝贝,行么?”

    感觉到有异物接近,楚天歌的身体不自禁地欲往后退。听到明肆的声音,又停下来,身体里的空虚瞬间席卷而来,楚天歌忍不住往明肆怀里更加用力挤去,恨不能与之溶为一体。

    明肆方才缓缓往里探,楚天歌并未退缩。明肆更放心了,才一进去,周边的软肉紧紧附上来,紧紧地吸住。

    明肆只觉身下一紧,手慢慢退出,不顾楚天歌的反对,放开她转身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身,一个挺身而入。

    正是花好月圆夜,两人初尝人事,抱在一起也嫌离得太远,一次又一次。明肆开始还顾忌楚天歌承受不住,后来也忘记了。

    公鸡开始打鸣,窗上已隐隐有清光,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楚天歌伏在明肆胸口,气喘吁吁,手脚瘫软。听着耳下的心跳声,外面的鸡鸣声,雨声,心想,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明肆流连忘返地摩挲着楚天歌圆润的肩头。

    “只怕四点多了,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你要不要睡会儿?”

    “我也睡不着。”

    “那我们说说话,只怕一会儿就要起了。”

    “也行,想睡了再睡。”

    说要说话,但一时又想不起说什么,昨晚想着今夜,以为会有满腹的话,但这会儿,脑子里却空荡荡的,一个字也没有。经历过了才知道,就这样躺着,已胜过千言万语。

    明肆轻轻地抚摸着楚天歌的头发,时不时亲吻一下,似乎永远也不够似的。

    “老婆,你真美。”

    “什么?”

    明肆在被子里的那只手探到胸前,捏了一下,“这里,”又转移到后背,“这里,”沿着后背,缓缓地下移,捏了一把那俏挺,“这里……”

    楚天歌一把捉住他那只作怪的手,娇嗔道:“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

    明肆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

    “那我动嘴总行了吧?”

    楚天歌又羞又恼,咬着嘴唇。

    “你怎么这么无赖。”

    明肆见她有些肿的红唇,在小白牙的映衬下,更鲜艳可口,低头再次含住。他的舌尖冲破障碍,瞬间占领了战场,追逐过去。

    两人之间半点障碍也无,如此一来,人的自然生理反应不可控制,才疲软就又挺立起来。

    楚天歌察觉,吓得连忙翻身滚到床边,紧紧地捂住被子。

    “我不行了,真的,不然起不来的。”

    明肆又好笑又好气,他就这么没有节操?看来是把她累着了,又忍不住洋洋自得起来。

    把手伸给楚天歌。

    “过来。”

    楚天歌摇头。

    “过来。”明肆仍旧笑着,连嘴角上翘的弧度都没有变过。

    楚天歌自己却有点承受不住,眯着眼看他。

    “那你保证。”

    “再不过来,我就不能保证了啊。”说着,作势要过来。

    楚天歌连忙又爬回去,抓着明肆的手,再次求证。

    “咱们就躺着说话。”

    他就这么不可信?明肆气得牙痒痒,捏了捏她的鼻子。

    “恩。”

    “对了,外面的玫瑰是什么扎的?昨儿晚上还没见呢。”楚天歌生怕他没事可做反悔,急中生智,总算叫她想起一事来。

    “喜欢么?”明肆捏着她的脸颊。

    “别捏,又不是小孩儿,”楚天歌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又甜甜地笑着说:“喜欢。”

    “只要你喜欢就好。”

    女人就爱听好听的话,楚天歌的心瞬间柔软起来,恨不能立时回应他这份用心,差一点脱口而出,“那我们再来一次吧。”话到嘴边,楚天歌及时反应过来,连忙咽了回去。

    “是丽杰他们帮的忙?”

    “丽杰不帮忙,看我不骂他?小杰杰和鹏鹏没帮忙,他们年纪小,又没有轻重,万一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这么多的花,就算人再多,也得半夜开始吧?

    “那你们不是半夜就起来了?我怎么一点响声都没听见。”

    明肆就笑起来,捏着她的鼻子。

    “小傻蛋,花都是事先扎好了的,直接往杆子上绑,用得了多少功夫?就几个人,哪里叫你听得到?要叫你听到了,那还叫什么惊喜?”

    楚天歌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娇声道:“我没想到么?”

    明肆好笑,只是楚天歌这样厮磨,他实在是吃不消,连忙搂住她。

    “宝贝,要走火了。”

    楚天歌顿时僵住,脸羞得通红。抓着明肆的胳膊就咬了一口,以示遮掩。

    两人说着话,天色渐明,竟有人来敲门叫医。然后明父明母的声音接连传来,楚天歌顿时笑起来。

    她心里认为,结婚是一生中的大事,无论是什么事,这几天都会避开。其实真没这么重要,至少没有她想象中的重要。人要生病,可不会看时候。

    公公婆婆已经起了,楚天歌如何还躺得住,两人也穿衣起床。

第二百五十一章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他们下午的飞机,吃了早饭就启程。

    蜜月回来,明肆打发了小韩。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天歌笑笑,“去哪里?”

    明肆拉过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一口。

    “到了就知道了。”

    废话,到了当然就知道了,楚天歌撅了撅嘴,不问了。

    “累不累?”楚天歌摇摇头,说:“还好。”

    “累了就眯会儿,我给你摇下来。”

    “好。”

    惦记着事,楚天歌根本就睡不着,每次要睡着了,一惊那瞌睡虫就跑了。

    “咦?”楚天歌看着外面的景色,这不是郊外么?明肆见她看自己,知道她就是想他主动说,嘴角弯得更高了。

    他偏偏就是不说。

    “德行。”楚天歌白了他一眼。

    车在一扇门前停下,楚天歌看着明肆笑,难怪城市花园那边没有重新布置,原来他另布置了新房,竟然瞒着她,害她还暗暗埋怨了好几天。

    “这边离学校也不远。”明肆替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

    “你什么时候买的?”楚天歌看着他开门,一边问道。

    刚掏出钥匙,电话响了。

    “是**电话。”又说:“想着一会儿打给他们的。”

    “那我也给我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结果挂了电话,明肆却说:“爸妈来了,要我赶紧过去。”

    “什么事?”楚天歌只听到明父明母来了,又想是什么样大事让他们来得这样急,是以没有注意明肆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转身就往回走。

    “没说,人都到了,我得赶紧过去。我订了饭,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你吃了好好睡一觉,晚上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是什么事呀,还要避开我?”楚天歌拉住明肆,笑问道。

    “妈没说。”明母确实没说,但是说了廖玮玮一家三口也在这件事,大体也知道是为什么事了,明肆不想这件事再打扰楚天歌,而明母也不希望这件事让楚天歌知道。他们刚刚结婚,若是楚天歌知道了这件事,只怕要家宅不宁,那不是兴家之道。

    张姨妈和张琼也在,廖玮玮坐在张姨妈和她母亲中间,抹着眼泪,廖母和张姨妈小声和她说话。

    “爸,妈,什么事这样急?”明肆看都不看廖玮玮一眼,坐到他**妈身边,“什么时候到的?早上吃了吗?”

    又问张姨妈,“姨妈在家里玩得高兴?”

    张姨妈有些不自在,干笑着点头。

    “老家的空气比上京要好,菜也好吃一些。”

    “你说是什么事?”廖母见明肆看见他们就和没见到一样,心里就不耐烦起来。明父先声夺人,指着廖玮玮,抢在她前面呵斥明肆道:“你也是不小的人了,做事怎么这么没有轻重。你和天歌都要结婚了,还闹这么一出,现在,你说怎么办?”

    明父这么问,其实是不相信廖玮玮母女所说,给明肆一个说明事情经过的机会。但这话不能由廖家父母问,那就被动了。

    廖母见明父开口,也乐得明父替她问出来,便坐住听明肆怎么说。

    “这事你们不找我,那这件事就算了,我也不追究。既然你们找过来,那自然是要说清楚的。”明肆心里实在是很难理解他们一家人是怎么想的,他不追究,就是给廖玮玮留点体面,他们却非要把事情闹开。

    听言,廖母再坐不住,跳起来指着明肆说:“说明叫‘我们不找你,这件事就算了’?我们玮玮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占了便宜,你还要追究?你不追究,我们还要追究呢。”

    “妈……”廖玮玮拉着她母亲,似乎想要拦住她,却又拦不住的样子,泪水连连,可怜得很。

    “那天他喝醉了,真不关他的事……”

    似为明肆解释,却更是在提醒在座之人,明肆是酒后失德。廖母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更加激动起来。

    “喝酒了不起,喝酒了就可以不负责任?”

    “老四,怎么说话呢?快给你姑妈陪个不是。”说了明肆,又对廖母说:“还是孩子气,您别往心里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合计合计,看怎么解决。”

    明父却听出来了,自家儿子自家知道,明肆喝了酒是什么样,明父怎么不知道。若说是清醒的,廖玮玮贴上来,同作为男人,明父还是能理解的。但要说明肆喝醉了酒做出这样的事来,那绝对不可能。

    拿楚天歌来和廖玮玮比,除了容貌以外,廖玮玮并没有一样比得上楚天歌。从男人的角度而言,在两人中间,选择妻子,没有几个男人愿意选择廖玮玮。

    “阿姨,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叹了一口气,“我给您看个东西。”

    明肆说着,起身去书房拿了电脑出来,连接到电视上,打开一个视频。

    他若真听了他****话,认了这个错,那不就是承认了?

    “我不看,我现在哪里有那个心情,你得给我们玮玮一个说法。她还没嫁人呢,出了这种事,你叫她以后怎么嫁人?”

    用脚趾头想,明肆也能知道,廖玮玮肯定是说一点留一点,她妈妈就误以为他们什么都发生了。也不辩解,这种事,说是说不清的,而且,廖母肯定是偏向自己的女儿,

    电视里播放的正是事发当日的事情,明肆指着视频上面的画面。

    “阿姨,事实上,从天歌从我这边搬出去后,我不放心,也搬过去了。这边没有人,但我书房里还有些重要的东西,就按了一个摄像头,原本是防小偷的,结果……”

    明肆笑笑,笑容里有自嘲,也有讥讽。

    “我有个特点,您可能不知道,我喝了酒就睡觉。”视频上大门正打开,先进来的是明肆,不像别的喝醉了的人,安安静静的,架着他的,是一个蓝色风衣的女孩子,头偏向一旁,长发遮面。女孩子扶着高大的明肆很是吃力,进来就踢掉脚上的鞋子,伸出手把头发捋到耳后,女孩的脸才露出来,正是廖玮玮。

    廖母先还不信,看见电视机里的明肆,又看女儿,见她面色白了白,心里有些明白了,这件事应该是自家女儿做出来的。但她现在骑虎难下,就算是自家女儿错了,她也不能承认,不然,女儿还如何做人?

    “哼,”廖母冷哼了一声,“这都是你自己说的,谁知道真假。”

    长眼睛的人都看到了,明父没必要画蛇添足与之争辩。

    廖玮玮扶着明肆在沙发上歇了会儿,才起身,先在楚天歌的房间前呆了会儿,又转到明肆的房间前,门立时就开了。回身时她的脸正对着摄像头,脸上的表情非常清晰,嘴巴动了两下,说了什么话虽然听不清楚,但她脸上明显是不高兴。忽然,廖玮玮的脸色变了,有害怕有恐慌,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机旁,连看也没看,拿起立马又挂上,然后又把话筒提到一旁,在电话机旁略站了站,又猛地在明肆身上一通乱摸,一会儿就摸出个小东西来,一会儿她就丢到茶几上,明父明母一眼就认出是明肆的手机。

    廖玮玮丢掉手机后,就急急忙忙地架起明肆进了房里。

    明肆指着视频上的时间,说:“现在是二十点四十八分三十六秒,也就是晚上八点四十八分三十六秒。”

    门关上后,视频再次空白,显示的是客厅里的沙发茶几等。没过几分钟,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楚天歌,画面非常清晰,她一脸着急,进来连鞋子都没脱,就直接往明肆的房间冲过去。

    明肆按下暂停键,指着时间说:“天歌过来时,时间是二十点五十三分十一秒,前后相隔不过四分三十五秒。”

    又说:“天歌那天正从楼下经过,看见楼上亮了灯,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就打了个电话想吓唬一下对方,接着又给我打了个电话,结果家里的电话第一次挂断后再打不通,我的电话也的挂断后再打不通,她就自己跑上来,在大门前碰上十九楼的邻居,人家好心稍了她一程,她还请人家帮忙。”

    明肆再一次按下暂停键,画面再次活动起来,视频里楚天歌开了门,然后又快速关上,没一会儿,又再次推开,过了没一分钟,廖玮玮围着被子,踉踉跄跄地跑出来,衣服胡乱地抓在手上,在门前撒了一地,廖玮玮不得不蹲下拣,露出一个雪白的肩膀和腿。

    明肆连忙按下暂停键。

    “阿姨,事实如何,我想您看得很清楚。”

    廖母气得嘴唇发青,手颤抖地指着廖玮玮,恨铁不成钢,廖父连连摇头,一脸愧疚地拉着明父,说:“这孩子,这孩子……”

    气得已说不出话来。

    明父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幸亏找廖家父母的明事理的,若是那种不要脸的人,这事不管对错在谁,舆论偏向的只会是女方,只要对方揪着不放,明肆也一样无法。

    “都不是外人,既然事情说清楚了,那就好了。”

    廖母要骂女儿,想想找毕竟是在外面,事情也并没有发生,也转过来和明父明母说话。

    “这真是……给你们惹麻烦了,是我们没有教好孩子,还请你们担待,这事……”

    闻弦歌知雅意,明父明母忙说:“孩子只是一时糊涂,经了这一回,往后就懂事了。”

    明肆道:“叔叔阿姨,您们也别怪。我和天歌这么多年,你们或许都以为,是她巴着我,其实是我怕失去她。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若那天真出点事,她绝对不会要我。若失去了她,我绝对不会再娶任何人。这世上,除了楚天歌,我谁也不会娶。”

    又说:“视频的事您们放心,我会删了的,不说别的,我也怕天歌哪天不小心看到生气。”

    廖父廖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家女儿倒贴上去,人家根本不稀罕。

    可怜天下父母心,见廖父廖母的样子,明肆也不好太过。

    “这马上中午了,我们去外面吃吧。”

    廖父廖母忙拉着廖玮玮,起身道:“那我们回去,你们去吃。”

    明父明母忙拉着,说:“一起吃,你们回去都什么时候了?总是点了菜的,一起吃一点。”

    廖父廖母别说没有脸面再吃人家的饭,也实在是没吃饭的心思。拒绝了,匆匆地拉着廖玮玮落荒而逃。

    “这孩子,怎么做这样糊涂的事。”毕竟是自家的亲戚,廖父廖母是没脸,张姨妈脸上也不好看。

    “那我们也回去了。”

    明母死命留,她拒绝不得,这才留下,胡乱吃了些就回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第二百五十二章

    楚天云一毕业,靳喆就急不可耐地要娶回去。

    婚礼在上京举行。

    楚正礼和于莲华提前一个月就来了,雅城馨居那边已经收拾出来。眼见着日子一日日近了,于莲华的话也格外的多。

    这天下午,母女三个闲话,把两个女儿说了一顿,又说起儿子。

    “你和他说的是几号?怎么都今儿了还没到?”

    楚天云知道她是想儿子,理解她的心急。

    “他现在工作了,哪里能和上学时比?只请得几天假,哪里能这么早回来?我不是和您说了么,他定的是六号的票,要到八号才能到。”

    “哦,”于莲华也知道是自己啰嗦了,“他和你们说了没?有没有女朋友?”

    楚天烈留在国外没有回来,于莲华想骂都找不着人。

    楚天歌摇了摇头,道:“反正没和我说,”就看楚天云,“看他和云云说了没?”

    楚天云也是摇头,于莲华就连连叹气。

    “你们说,他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问他他也不说,也不小了,总不能总这么一个人吧?他又不会照顾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别钱没挣着,身体先垮了。”

    忽然想起什么,又笑起来。

    “你们说,他不会真找了个洋人吧?”

    想媳妇想疯了,前些年别人说一句找洋媳妇的玩笑话,她都不快,现在别人不提了,她自己倒说起来。

    “那可不好说,”姐妹俩偷笑不已,楚天云故意问:“妈,您不是说他找洋媳妇就不让他进门么?”

    于莲华立马不承认,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就知道是这样,装得像真的似地,楚天歌好笑,轻轻撞了楚天云一下,楚天云转过脸和楚天歌挤眉弄眼会儿,说:“可能是我记错了。”

    “年纪这么小,记性就这么差,到我们这个年纪了可怎么样?”于莲华恐怕是真忘了她说过这话,还训上了。

    正说着,楚天歌的电话响了。楚天歌拿起一看,是明肆。

    “喂,我在妈妈这边,你下午过来吃饭吧。”

    “我今天有点事,可能不能回去吃晚饭,你和妈妈说一声,晚一点我过去接你。”

    “什么事?”

    “今天事有些多,我得加个班。”

    “那你记得按时吃晚饭,叫小林给你订餐。你就别过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我知道的,今天事不算多,我应该八点多就能完,到时候给你电话。”

    “好吧。”

    挂了电话,于莲华就问她。

    “肆肆现在总不回来吃饭?你莫给我傻,他说什么就信什么,自己注意点。”

    要说他和明肆结婚四年有什么不顺心的,唯有一样,就是一直没有孩子,别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两人四年如一日,即便是到了今日,也和新婚那会儿没多大区别。有时暑假明肆没有时间陪她,她出去玩几天,明肆都恨不得追过去。

    于莲华的担心虽然有道理,但也只是适合一般人,她和明肆不在其中,若她这么胡乱猜疑,只怕才真要出问题。

    楚天歌好笑又无奈,不止是于莲华,见着几个姨妈姑妈,也都爱说这话,好心是好心,就是楚天歌听着不怎么对味,怎么像都盼着明肆出轨似地。也有点不平,怎么没人怀疑她出轨,难道她没魅力?

    “妈,您别多想,我和他没事,基本是每天都在家里吃晚饭,除非是有事才不回来,这样的时候也很少。”

    来了这差不多一个月,于莲华就明肆会不会出轨的问题和楚天歌楚天云姐妹俩不知说过多少回,楚天云心里早就忍不住了。

    “妈,夫妻相处,贵在信任,连信任也没有了,整日疑神疑鬼,那还做什么夫妻,不是仇人么?”

    于莲华立马骂道:“你懂个什么?不听我的话,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又说:“信任是一回事,但也不能盲目。夫妻之间互相信任,这是应该的,但也不能什么都信。”

    又和楚天歌说:“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就好,我难道希望你们过得不好?总还不是希望你都好。”

    楚天歌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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