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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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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歌也怪小秦,你说你怎么那么听别人的话。但是明肆说小秦的不是,她立马就不高兴了,这完全是推卸责任嘛。

    “你扯小秦干嘛,不是你平日对别个态度暧昧,小秦还能听人家的话?”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二百四十七章

    明肆脸色猛地一变,楚天歌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若是熟人,那么事情恐怕不那么简单。他和楚天歌并且小秦也认识,脑海里立马现出廖玮玮的身影来。

    他想到了,却不能由他口中说出来。

    “平日里除了你,别的女人我何曾看过一眼?”

    楚天歌立马就想起去年去公司被前台拦下的事,顿时火大,反唇相讥。

    “廖玮玮难道不是经常去公司?前台连我都不认识,倒认得她。”

    明肆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诈出楚天歌的话来,笑起来,挨过去抱住她。

    “傻丫头,凭他是谁,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你吃她的醋做什么?明儿我去公司就把那几个都开了,完全不行,一点眼色也没有,连老板娘也不认识,功课都不坐,能做好什么事?”

    楚天歌挣了两下,又挣不过他,只好随他了。明肆哄她,她却笑不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正色道:“不是你心里有没有她的问题,我当然知道你心里没有别人。但是,若是你们发生了关系呢?若是你们有了孩子呢?我们就算有感情,又能怎么样呢?”

    “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的。”明肆说着,捧过楚天歌的脸,“记得么?登记那天,我答应你的,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这是假设,不是真的。”

    明肆说到这里,定定地看着楚天歌。

    楚天歌心里也清楚,见他仅仅只是一个假设,就这样紧张,心里也很感动,点了点头。

    明肆见她点头,方才接着说:“我爱……不是,喜……”这话怎么说,明肆都觉得他实在无法把那句话说出来,即使是假设,不是真的,他仍旧觉得难以启齿,“我也决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天歌,我是说真的。”明肆忽然把楚天歌搂进怀里,“我爱你。”

    看着明肆纠结,楚天歌心里也不好受。那样的话,即使明明知道只是一个假设,她仍旧不希望从明肆嘴里听到。仅仅只是想一想,就难过得心都是疼的。但是,她仍旧没有阻止,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绝对不会,但是,你能保证别人么?”楚天歌也抱住明肆,埋首在他颈项。

    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有的时候,却不得不为别人的行为负责。若今日廖玮玮得逞了,明肆就取得了她的谅解,但廖玮玮要是怀孕了呢?那已不是楚天歌能决定的事了。

    明肆如遭雷击,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直蹦,她怎么能?她怎么敢?明肆只觉羞辱和难堪。虽然楚天歌什么都没有说,但什么又都说了。他可以想见,廖玮玮到底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若是没有楚天歌的信任,后果可能是失去楚天歌,他承担不起。心里更庆幸,他的妻子是如此的信任他。

    明肆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楚天歌,似乎只要他略松一松手,楚天歌就会不见了似的。

    “天歌,谢谢。”

    楚天歌知道他是明白了她的话,这谢的意思,她也听懂了,缓缓贴上明肆的脸,轻轻地摩挲着。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明肆当然没有开除小秦,只是提溜倒面前,仔细交代了一番。大体中心意思就是,以后出现类似的情况,除了他父母和老婆能把他带走,谁都不行。

    至于楚天歌,既然明肆已经知道了,她就丢到一旁。她也没得那个时间去为这些事儿烦恼,一大堆的关于学习和结婚的事等着她。

    可这事吧,你越是不想理会,它还偏就找着你。

    似乎才一眨眼的功夫,已是五月初一。

    中午十二点的宴席,从早上九点,楚明两家就再酒店门前迎客。楚天歌有一段没有穿高跟鞋了,猛地穿上,又一站几个小时,就累得慌,偷着空儿休息。才坐下,就见明肆,甚至两家的长辈都往前迎去,知道是来了重要的客人,又急匆匆地起身过去。

    见到走在前面的张姨妈夫妇,心里了然。

    楚天歌连忙打点起笑容,还没抬脚,就看见后面和张琼手挽着手并排而行的廖玮玮,她这笑,就是装也装不出来。

    明肆大概也看见了,很快派了助理过去拦,楚天歌脸上才有点笑意。她还担心明肆顾忌着张姨**脸面,让廖玮玮进酒店呢,幸好他没这么做。

    楚天歌一过来,张姨妈就拉住她,不住嘴地夸。

    “你们父母都盼着这一天呢,真是好。”

    说得明母和于莲华心花怒放,往里让,张姨妈也不放开楚天歌,拉着她说话。

    “走,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去,这里交给肆肆。”

    又和明母说:“我有点事找天歌,一会儿再过去。”

    见着廖玮玮,楚天歌就猜到张姨妈肯定会找她。这会儿廖玮玮被明肆派去的人拦在了外面,这个时间就提前了些。

    早说了也好早些了断,不然搁在心里,张姨妈惦记着廖玮玮不好过,也恶心了她。

    这边酒店全包下来了,休息区这边就他们自家人用,空得很。两人随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服务员就倒了热茶过来。张姨妈一边和楚天歌说些订了多少桌酒席来了哪些人的话,一边就往门口张望。

    楚天歌端了杯子喝水,掩住嘴角的讥讽。出了那样的事,明肆怎么可能在他们两的好日子里放她进来搅和他们的婚宴。

    张姨妈终于失望了,开门见山。

    “不知你跟玮玮发生了什么误会,肆肆送请帖过去时,还特意交代说今日不要带她过来,像算好了似的。昨天玮玮就过来找我,哭得伤心伤意,说你们有点误会,想和你解释,又不好见意思见你,想要我给你们代个和。我想,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若说有什么误会,肯定是她哪里做错了。按说,今儿这样的日子,肆肆又那样说了,我是不该再带玮玮过来。但那孩子哭得那个样子,我也说不出口。玮玮呢,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确实有些毛病,但不大,也犯不了什么大错误。我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我呢,倚老卖个老,看在我的面上,我把她叫过来,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开了,什么误会还解不开?”说完就起身。

    “姨妈,”楚天歌忙拦住,张姨妈也确实会说话,一番话说得面面俱到,但也真如她自己所说,确实倚老卖老。若是别的事,张姨妈作为长辈,只要她老人家开了口,楚天歌自然是算了。但这件事,她绝对不可能松口,“姨妈,是不是误会?她心知肚明。姨妈什么都没问明白,就过来代找个和,我以为不太妥当。您先别管这事,好好玩几天,等从老家回来,您再仔细问问。到时,您若是觉得还是误会,我自然听您老人家的安排。”

    也不管张姨妈怎么想,说完,楚天歌就起身去洗手间,正碰上于莲华出来。

    “说完了?”

    “嗯”又说:“妈,今天人多,抽着空,您和爸爸也过去坐坐,门口还有我们呢。”

    “我晓得的,”于莲华走了两步,又扭着头和她说:“你也和他爸爸妈妈说一声。”

    楚天歌笑笑,点头应了。

    张姨妈又羞又愧又恼,这件事她办得真不算不妥当,年轻小孩子之间能有多大的事?她一个长辈代个和,竟然让一个小辈指责不辨是非。她自持长辈身份,也不好和楚天歌计较。

    明母见楚天歌出来了,张姨妈却未出来,走过去一瞧,见她还坐在那边,心里猜度是不是楚天歌说话太直冲撞了她。今儿是儿子儿媳的好日子,亲家父母都在,于情于理都不能说楚天歌。明母想想,就走过去劝妹妹。

    “这个天歌,叫她陪着你,怎么自己跑了,倒把你丢在这里?”又说:“天歌这孩子就是说话太直了,连个弯都不会拐。又是个孩子脾性,还没长大似的,什么话都藏不住,但心没什么坏心,今天是她的好日子,瞧在我的面上,马虎一下。等过了这几天,再叫她给你陪不是。”

    张姨妈怎么好意思说廖玮玮的事,她刚才静下心来也想了想,楚天歌性子宽厚纯良,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看她气成这样,连长辈也不敬的,估计绝对不是廖玮玮说的一点小误会,只怕是真惹恼了楚天歌。她这会儿若真在姐姐面前告了状,回头事情弄清楚确实是廖玮玮的错,她也没脸。

    要说亲,廖玮玮也没有明肆亲,只是廖玮玮从小舅妈叫着,明肆却一年上头见不到一面,所以素日就亲一些。但在大事上,她还是亲明肆一些,自然不愿意为了廖玮玮伤了姐姐一家人的心。

    “没有的事,天歌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懂礼知事,乖巧听话,又知道让人。琼琼这么大的人,还是姐姐,她又左性,有时天歌还让着她。是我叫她过去的,我还是什么外人么?她总在这里也不像样子。这孩子心里有数,是不把我当外人,才不客气。”

    又问:“你怎么样?年纪大了的人,自家多注意,差不多就过来歇会儿,叫他们小辈忙去。别总不放心,他们在你们面前是孩子,出去了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什么人物?还不是个孩子,长再大在我们面前,那也是孩子,”明母笑骂一声,又说:“可不是?我站一会儿就不行,腿也是酸的,腰也是酸的。”下巴往门口扬了扬,“她的妈妈强些,穿着高跟鞋,也没见怎么样。”

    说的是于莲华。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

    明肆见她过来,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这是他惯常爱做的小动作,但凡不好开口或是不能开口,他都会像这样捏一下她的手心以示安慰。

    楚天歌笑着摇头,说:“叫爸妈他们去歇会儿吧,他们年纪大了,站长了只怕受不住。”

    “你累不累?”楚天歌白了他一眼,“快去吧。”

    “你也偷空歇会儿。”明肆心疼道。

    楚天歌心里甜蜜蜜的,面上却装作受不了的模样,摆手不理他。

    赵书懿与郑妮儿和明珠等明肆的一干同学在门前碰上,楚天歌第一次发现,明珠和赵书懿竟然是认识的。

    “你们认识?”楚天歌瞪大了眼,认识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发现。

    赵书懿和明珠都看着她笑,郑妮儿十分老实地说:“好像是见过几面。”

    说得都笑起来,赵书懿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和楚天歌说:“其实算起来,我们两家还算远亲,只是来往不多,有几年没见了。大了都长变了样,前年我们不还见过一次,那时就没认出来,只是觉得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是有几年没见了,那时我也没认出你来,”明珠也有些错愕这种缘分,她之前还真不知道赵书懿和她家里有亲戚关系,还是因为于敏华,偶尔和她妈说起时,才知道的,又说:“敏华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天天一起玩,后来她搬走了,就见得少了。”

    又问:“怎么没见敏华?”

    “这样啊,还真是……”这缘分,楚天歌摇着头,又说:“敏华正好答辩。”

    “那你们也快了吧?”

    问的是赵书懿和郑妮儿,两人一起点头,说:“我们晚一些,还能赶上她的婚礼。”

    “你们这样好,真是难得。”明珠略有些羡慕。

    “老同学,好久不见啊。”正说着,曾军不知从那里钻过来。

    “真是好久不见,你在哪里工作?都不和我们联系的,两年不见人影。”

    明珠等人见他们老同学相聚,就与他们分开,明肆领着他们过去坐桌。

    “我来参加我老板老板娘的婚礼呀。”

    楚天歌瞪了他一眼,和赵书懿郑妮儿说:“他是去年进的盛世。”

    又把那天她去盛世玩,怎么去面试,怎么遇见曾军,还有前面那一胖一瘦两人,说了一遍。

    正说笑,明肆安顿好他同学过来说话。他还真不记得这个曾经他眼里的野草,见到曾军,也只当是楚天歌的同学,还笑着打招呼。

    郑妮儿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赵书懿笑道:“还是你高明。”

    明肆莫名其妙,也不好接这话。楚天歌回头瞪了两眼两个好友,对明肆说:“别理她们,我们说笑呢。”

    说笑是说笑,再说就过了,便揭过此话。

    酒宴结束,两家人直接上车就往回赶,连家也没回。途经岳城,天就黑了,一行人找了家酒店歇了一晚,次日一早又接着赶路,中午就到了家。

    三号中午搬嫁妆,明肆和楚天歌又不预备回来住。家里都是尽量弄得简单一些,楚天歌自然没准备嫁妆,明家那边也只装修了一下新房。大件的家具直接进了新房,只选了几样轻巧的家具,再添上几床棉被,放在楚家这边作嫁妆。

    明家那边来搬嫁妆的是以明丽杰打头的一行明家兄弟伙,当然,都是清一色的未婚小伙子。

    楚天歌站在窗前,拉着帘子看着楼下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霸着东西讨要红包,竟然有点郁闷。从前这种场合,她也可以去讨红包的,以后却再没这个机会了。东西本就不多,他们给红包又爽快,不过一会儿功夫,东西就被搬光了。

    “怎么我偏就不能拿帐子?”楚天云和米娜还有莫芳华笑闹着上来,凑在一起拆红包,楚天云抱怨着。

    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帐子一般是由新娘的弟弟拿,没有弟弟,侄儿也可以,没有侄儿,总有堂侄儿,总归是要个男孩子。红包也是最重的,基本上其余所有的红包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个红包的分量。但若要问为什么,恐怕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也说不清楚。

    昨儿楚天云和楚天烈两人商量谁拿帐子,楚天云就是说了句让楚天烈把帐子让给她,不过是个玩笑话,偏偏让族里最讲规矩的姥姥听见了,把楚天云训了一顿,到今儿气还未顺呢。

    楚天歌看着好笑,说:“看熊熊得了多少,回头我补给你。”

    “我才不要。”楚天云满十八岁办了身份证后,于莲华给她买了几套房子,地理位置极好,租金也好,他们三里面,她租金的收入最好。

    于莲华上来拿东西,听见她们的话,就骂楚天云。

    “是个意思,好玩,你有什么可争的?回头叫熊熊分一半给你。”又和楚天歌说:“衣服和鞋子呢?”

    问的是明天出门子穿的鞋子以及拜茶穿的衣服,由搬嫁妆的人带到男方家里,祭拜过祖先,晚上再拿过来。拜茶穿的衣服其实应该就是出门子穿的吉服,受西方婚礼的影响,现在女孩子结婚都喜欢穿婚纱,就换成了礼服。

    原本拿衣服过去拜祖先的意思就是告诉家里祖宗,明儿穿这衣服进门的是自家人,别认错了吓着人家。现在这么一换,已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楚天云她们下去,她就拿出来预备着了。指给于莲华看,大姑妈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于莲华忙往房里让,一边就打发楚天云把衣服和鞋子拿下去。

    “他的大杰杰等着呢,你拿下去给他就行,他晓得的。”

    大姑妈见楚天云抱着的盒子,看包装精美,咋舌道:“这得不少钱吧?”

    很是心疼:“穿一次的东西,买这么好的做什么?”

    又说:“红包也是太过了,图的个热闹,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莫芳华也点头,说:“红包是重了,有些人不讲脸面,来了一次又一次,我都看着他拿了两回了,还过来要,真是不要脸。”

    说了几句话,下面就有人喊,于莲华答应着下去。刚开门,就见自家小姑和外甥上来。

    “你们回来了?”又冲屋里楚天歌说:“你小姑姑来了。”

    说着就往外走,“文文也放了假?面试怎么样?你舅伯还说打个电话问问,结果忙起来又忘了。到底是年纪上来了,记性差了。”

    这话是和许行文说的,也是说给小姑妈听的。

    又说:“大姐也在这里,你们说说话,我还有事。”

    这话就是和小姑妈说的了。

    原来是小姑妈和许行文回来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下面又一叠声的喊,于莲华匆匆而去。

    楚天歌忙迎出去,在外面,小姑妈就欢喜地说:“幸好是听了你的话,面试也过了,就是成绩不算尖子,学费还是得自己出。”

    许行文忙说:“其实就出第一年的学费,以后的学费我们就不管了。”

    “能考上就是能力,别总想着那个免费的,别人想出钱读还考不起呢。”楚天歌肯定了一下。

    大姑妈就接过话,说:“不就是这个话?莫想那些好事,天上掉馅饼你也接不住?考上了就好好学,莫辜负了这些人的希望。”

    许行文忙答应。

    楚天歌道:“都是这样,说是自费,其实也就出一年的学费,你们一年的学费是多少?”

    小姑妈脸上的笑容看着加深,一口就要说出来。却不等她开口,许行文就赶在前面说:“不多,今年闲一些我也赚了一些,暑期再做两个月,家里凑一凑,也就差不多了。”

    楚天歌很清楚,这两年纸厂生意正是江河而下的时候。小姑夫又是个享受的性子,挣钱的时候除了还债,只怕是一分钱也没存住。就他们老家那个房子,都翻新两遍了,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楚天歌好说话,楚正礼又心软顾亲人,有点事,小姑妈就找来。

    许行文这番话倒是让楚天歌刮目相看,自立自强的年轻人值得别人的尊重。他既然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挣学费,楚天歌当然不会拦着。不止不拦着,还要鼓励。

    “不错啊,你打算做什么呢?不到两个月,要挣够学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若是没有计划,只是嘴上说说,她也就不花心思了,准备钱就是。

    “我是这样想的,短期工一般工资低,做上一个暑假也挣不了多少。我打算多做几个家教,暑假好找,而且可以多做几份,工资也比较高。要是找到好的,只怕还有多的。”

    楚天歌点点头,说:“不错呀,要不要去上京?我帮你介绍,平时总有人问到我,我都介绍给同学和学弟学妹了,工资都很好,也很好做,他们也不是要你提高小孩的成绩,就是起个督促的作用。你要是过去,今年暑假的,我介绍给你。就住我那边,也不用花费。”

    儿子这样懂事,小姑妈也十分欣慰,见他有安有排,楚天歌也很支持,她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真到时候不够,她也不担心楚天歌不补上。

    “好啊,那就要麻烦姐姐了。”

    没有一味清高不接受别人的帮助,楚天歌心里暗叹一声,表姊妹中间,果然她才是最差的那一个。

    大姑妈十分高兴,说:“都是亲戚,能帮的就要帮。别人还说在外靠朋友,别人都帮,没道理自家兄弟姐妹反而不帮。”

    又说她几个孙子孙女,成绩如何,以后若有求到她名下的,该帮扶的也要帮扶。

第二百四十九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以前朋友同学结婚时,总是抱怨怎么怎么累。现在轮到楚天歌了,她开始没啥感觉,明肆都安排好了,她看一看,点了头就定了,就是拍婚纱照时受了些累。等真到了结婚这一天,楚天歌才知道,最累的原来不是人,而是胃。

    三号晚上的十姑娘宴,大姑妈一再交代,她就没好意思吃。打算晚上叫楚天云去厨房端一些来,结果下了席,那些女孩子又在自家妈**啜窜下从桌上转移到了她房里。一群人看着,肚子再饿,也吃不下不是,那不是诚心赶人么?等人走了,她饿性也过了,又吃多了甜的败了胃口,楚天云端上来她就吃不下。

    第二天天还未亮就起来打扮,要穿婚纱,仍旧不能吃,只喝了半盏燕窝。

    当然,这会儿楚天歌还做着过去让明肆替她找吃的的美梦,她那里想到,那边比自家这边还不得自由。这一天,注定了是要饿着的。

    明肆到楼下时,她还在打呵欠,化妆师看着好笑,问:“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不紧张不好么?”楚天歌又打了个呵欠,捂着嘴反问。

    不是不好,而是很奇怪,有不紧张的新娘么?

    化妆师噎住,造型师也凑上来,说:“其实你挺适合舞台的,你的戏唱得也不错。”

    “啊?”楚天歌真有些惊奇,说实话,她其实不怎么喜欢这两人,并不是说这两人不好,而是这两人可能经常性和女人打交道,很娘。因为职业关系,都狠时尚,但真没想到这人也喜欢戏曲这样很多年轻人眼里很俗的东西。

    “您也爱好这个?”

    “不是,是我妈妈喜欢,她唱得不好,却喜欢,听到哪里有人唱得好,刮风下雨下雪也要去。你上大学时,每年元旦总有一个节目,我妈妈每次都去听,完了还录回来。我在家里看了,你穿旗袍很漂亮,明先生有没有看过?肯定会看呆。”

    “您真会说话。”楚天歌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发烫,说:“在京师大时,时间多,又有几个老师督促,还能坚持。从前年,基本都荒废了,现在每日吊嗓子都快坚持不下来了。”

    众人了然,楚天歌前面出了车祸,在床上躺了半年,又在轮椅上度过了半年。

    下面的门已经开了,迎亲的人正上楼来。楚天云和莫芳华米娜几个连忙把门关牢,回头听见楚天歌和两人讨论戏曲,一连翻了几个白眼。

    “姐,我真服了你,今儿别不是你结婚,是我们弄错了人吧?您还有这心思。”

    一屋子人哄笑起来,楚天歌又好笑又好气,明显这两人和她聊天,就是缓解她的紧张。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是从开始就紧张,有的人是事到临头紧张,有的人则是事后紧张,当然,也有一些奇葩,他们不紧张。楚天歌就是那种事到临头紧张型的,和他们两说话还好好的,被楚天云这一提醒,正好明肆一行人又到了门外,立马紧张起来。

    见楚天歌真紧张了,楚天云又好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紧张呢?”

    楚天歌瞪她,“那不是还没到时候么?”

    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前天明先生表白,我们听着都感动,你们感情真好。”化妆师没话找话。

    楚天歌立马就想起那天的糗事,明肆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妆都花了,主持人带的纸巾都不够用,估计楚天歌是他遇着的泪水最多的一个新娘了。还没从明肆的表白理回过神,就轮到她表白,结果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瞪着明肆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

    主持人看了几眼,很是动情地来了句。

    “一切尽在不言中。”

    所有的宾客都喷了。

    “还说呢,就没有我这么丢人的。”

    “怎么会?这是真情流露,大家都感动得不得了,你是没看到,下面多少女孩子都哭了,我还听到几个服务员抱怨纸巾消耗是以往的几倍。”

    楚天歌也笑起来。

    她心里还是紧张的,看着一群笑闹的女孩子,眼睛却忍不住往梳妆台上看了一眼钟,长针已经指着十了,就想:“该差不多了吧?”

    立时,外面就响起大**声音。

    “行了,姑娘们,闹也闹够了,别误了时间,拿了红包就开门。”

    门缝里又塞进来一叠红包,几个女孩哄抢完,才记得开门。

    楚天歌看着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明肆,捧着玫瑰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

    “老婆,我们回家。”

    心,回到了肚子里,却再一次被人高高地抛到空中。楚天歌傻乎乎地接过花,搂着他的脖子。明肆抱着她,走出房间,走下楼梯,走出大门。楚天歌猛然回过头,旧日的老木门忽然出现在脑海中,心里有些酸涩。

    不知不觉,已过去五六年了。

    她回来也有这么多年了,家里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最重要的是,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门外,停着一辆白色的小电瓶车,浑身扎着象征着爱情的红玫瑰和象征着百年好合的百合。而昨晚门前还光秃秃的弯成半圆形的竹竿上,也满是玫瑰和长长的坠到地上的白纱,一路蔓延开去。

    即使没亲眼看见,楚天歌也知道,这一道道的花架,在两家之间,组成一个圆。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这一切,美好得不像真的。明肆抱着她上车,亲自替她穿上鞋子。她觉得,她似乎坐上了灰姑娘的南瓜车,时间期限一过,就会现出原形。

    车缓缓开出,依稀能听见身后几个姑妈大妈二妈劝慰于莲华的声音,楚天歌没有回头,明肆紧紧地搂着她。

    “别哭,妆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听得出他的高兴和兴奋。

    “你嫌弃我?”楚天歌眼中雾气还未散去,已忍不住笑起来。

    “谁说的?”

    “你说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会?”

    “就在刚才。”

    ……

    路很短,但无论你怎么走,也有到尽头的时候。

    车载门前停下,明肆先下车,朝楚天歌伸出手。

    楚天歌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那扇门。

    焕然大悟,一个女孩子走出一扇门,走进另一扇门,走出一个家庭,融入另一个家庭。这,便是婚姻。

    楚天歌伸出手,把自己的放进他宽大的掌心中。

    饿了一个早上,中午时明丽雅端了一碗面上来,屋里坐着一群人,大人小孩,闹哄哄的,楚天歌头都是疼的,也不好意思吃,只得饿着。

    下午拜茶,司仪是明丽姝的父亲,最喜欢玩笑,又极会说话,挑得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舅舅给了两千的情钱,硬是被逼着磕了二十个头。

    楚天歌头都晕了,头重脚轻,最后起来,差点没站住。

    见闹得太过,明肆外公出声说了,余下各人才没怎么闹。

    完了楚天歌都要哭了,发誓再也不结婚了。

    楚天歌几乎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额头上也满是虚汗,明肆心疼极了。

    “早上肯定是没吃,中午的面也没吃,我和三姐说了,叫她端一碗燕窝上来,一会儿你赶着先垫一垫。”

    “好,我都快饿死了。”

    又说:“我再也不结婚了。”

    明肆顿时哭笑不得:“你还想和谁结婚?”

    楚天歌这才意识到她说了春花,也笑起来。

    他们才回房,相邻几家的男孩子也跟着上来,明丽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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