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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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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歌仍旧点头,无聊地抓着他的手指把玩着。

    “出去逛街要注意休息,别逞强。”

    楚天歌仍旧点头,把自己的指甲和他的指甲对比。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她再一次觉得,这是两父女的手。却是两人单独相处时,楚天歌最爱玩的游戏。

    明肆有些难以理解,楚天歌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件在他看来很无聊的事。任由楚天歌玩了会儿,手掌翻动,那双小手就到了手心里,明肆半点不犹豫地塞进被子里。该说的已经说了,而且天也晚了。

    替楚天歌掩好被子,吻了吻她的唇。

    “早点睡。”

    次日,两人便去了双江。

    外公已好多了,前两天正闹着要出院。若是从前那会儿,于莲华说不定就应了,但是现在家里并不缺钱,当然是人更重要,即使医生说话有虚张声势之嫌,于莲华也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个要出院,一个非要住院,父女两个在医院里吵了一架,外公也没有拧过于莲华,所以仍旧住在医院里。

    楚天云绘声绘色地和楚天歌说着父女俩吵架的场面,连外婆在旁边听着都笑起来。

    不过,这两天,换做于菁华或者于凤华送饭,于莲华只是有时间时炖些营养品过去陪着说说话。

    外公不愿意住院,也是担心花钱花多了。虽说老人住院,钱由儿女分摊。现在是新社会,也没有从前的旧规矩,规定了儿子养老送终,但是他还是那个想法。

    他几个儿女中,偏偏是女儿过得好些。而且,负担最轻的大女儿家里条件最好。若是花费多了,分摊起来,只怕大儿子也承担不起。但是都是自己生养的,总不能因为条件差一些钱少的就少出一些,条件好些钱多的就多出一些?这样有失偏颇,一旦开了这个头,往后就会循这个例。次数多了,出得少的便会认为这是应该的,那么出得多的在这种境况下,难免会觉得自己做了冤大头,兄妹间必然生隙。

    这是外公不愿意看到的。

    只是大女儿的孝心,他也不能不领。

    明肆是中午的机票,去机场和去医院正好同路,楚天歌便承担了第二天送汤的任务。楚天歌没去机场,两人在医院外面分手。楚天歌看着车走远,没了影子才转身。

    明明再过几天就能见面,只是怎么这才分开,就有些想了呢?

    于凤华于菁华都在,小的就米娜和雷颂,见楚天歌提着保温盒进来,于菁华就笑着说:“刚还说汤喝腻了,这又提了一大缸过来。”

    任谁天天喝汤,即便是每天喝的汤都不同,也要喝腻了。

    外公回头见是楚天歌,原本皱着的眉头立马舒展,眉开眼笑地说:“天歌来了,肆肆呢?”

    “又不重,”楚天歌避开米娜的手,直接走到病床前,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说:“他赶飞机,就没上来。”

    又说:“知道您只怕是喝腻了,今儿没炖汤,是杏仁茶。这个要是喝惯了,每天都喝一碗,比吃什么都好。”

    不等外公开口,于菁华就说:“从前饭都吃不饱,现在光是名堂,今儿说这个好,明儿说那个好,也不知该信谁的。”

    米娜打开柜门找碗,于菁华就接着问:“是怎么做的?我们学了回去也做着喝。”

    “不管别人说得怎么好,只有一头,无论多么好的东西,也不能多吃。”楚天歌笑着驳了几句,至于杏仁茶,不管于菁华信不信,或者会不会试,她都很仔细地说了。

    “这东西一回不能喝多了,有些腻,我嫌外面卖的太甜了,冰糖放得比较少,看外公喝着怎么样,要是觉得太淡了,我明天就多加一点糖。您年纪不小了,还是不要多吃糖为好,感觉差不多就行,平日在家里油盐也不要太重。我和外婆说了,以后家里的菜,宁可淡得没味,也不能咸,咸菜也都不要再吃了。”

    “不吃盐,哪里来的力气?”外公就瞪眼。

    楚天歌知道,要跟他说吃盐和有没有力气没有关系是说不通了,只是淡淡地递了碗过去,说:“您多大年纪了,还下地呢?农忙的时候忙不过来,就叫舅舅舅妈请人。”

    外公就笑着说了句请人不要钱。

    楚天歌没理,又笑着说:“开始可能不好受,慢慢习惯了就好了,我家里油盐还算轻,您出了院就在我家里住着。反正我们三个都不在家里,他们没事还不是天天打牌,有时候就在外面混一顿。您和家家在家里,他们还能惦记着回家做饭。”

    外公脸上的笑容渐渐就淡了,说:“我这么大年纪了,住在医院白花这么多钱。”

    楚天歌立马收敛笑容,肃然道:“外公这说的什么话?钱能比人重要?您说这话,也不怕我妈妈他们心里不好受?大姨和小姨可还在这里呢。”

    于凤华和于菁华姐妹两个也连忙说,顺便把老头子教训了一顿。

    于菁华就是把钱看得再重,能重得过生养自己的父亲?当然,于菁华对于老头子住这种高护病房略有些不满,太能花钱了,而且还得高高兴兴的花,谁知道她心里在滴血。

    这会儿一屋子人说说笑笑,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连天歌都明白的道理,您怎么也犯了糊涂?钱用了还能再挣,您若是有个什么,叫我们怎么……”

    于菁华说着,倒是动了真情,那眼泪唰唰的就下来了。闹得几个女的都掉起眼泪来,雷颂则尴尬不已,他是个男孩子,怎么可以哭?

    外公连忙服软,雷颂就跟着说了几句话凑趣,这才又都笑起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初十三初十四正是周末,楚天烈初十三晚上的票,楚天歌楚天云米娜三人开车回上京,于莲华就非留她们初十四早上动身,就为了多留姐妹两个在家里吃一顿她做的晚饭。张姨妈那边也不能不去拜年,再晚,就过了十五,年也过了,节也过了,还拜什么年,明肆只好一个去了。

    停好车,明肆才要上楼梯,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咦?明肆?”明肆回过头,就看见廖苇苇踩着高跟鞋披散着新烫的卷发笑盈盈地走来,“好巧。”

    老式的楼梯逼窄,并不容下两人。明肆往一旁让了让,笑着问:“过来玩?”

    并没有理会“好巧”二字。

    廖苇苇没有提东西,也是,舅舅家里,必定早早地就过来拜年了,那么今天就是来玩的。

    廖苇苇也没有客气,抬脚就上了楼梯,侧着头问:“天歌怎么没来?”

    见廖苇苇上了四个台阶,明肆方才抬脚跟上,说:“她还没来。”

    “明天不星期一么?”说着,又笑道:“放了假总是不想回学校,我小时候也这样,上学的时候特想放假,总是嫌假期太短。”

    “嗯。”明肆只是淡淡地点头。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当然,这是廖苇苇的感觉,明肆则有些无聊。

    张姨妈打开门看见他们两个,很是惊讶。没见着楚天歌,也是问,明肆如实说了。

    张姨妈就笑,说:“也难怪,她们姊妹三个出息是好事,就是一年上头不在家,做**高兴归高兴,肯定也舍不得。”

    做饭时,廖苇苇主动到厨房帮忙。

    “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廖苇苇以为她舅妈猜出了她的心思,不过,就算知道又怎么样,说不定她心里还高兴呢。

    “我又能找个什么像样的工作,总不是进厂子,又辛苦又挣不到什么钱,还不如做生意呢。”

    “那你有什么意向?现在做生意可不容易,铺子要好,货要好,不然哪里挣得到钱?”

    “我和琼琼姐姐商量好了,她不是学了手艺么,我们两个合伙开一家店。”

    张姨妈眉头就皱了起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看着是个难相处的,实则心软。这外甥女大胆泼辣,自以为聪明,实际上蠢材一个。说是合作,还不是欺她女儿好说话,最后赚了是她的,折了就是张琼的。

    “琼琼的性子不适合做生意,太实诚了,又没得言语。而且,我们也没有本钱。”

    “这看怕什么,看店不还有我么?又不要琼琼姐招呼生意,她坐在店里就行。至于本钱,我们又不比天歌,她是有钱,亏得起,我们不做那么大,一个小店面就行,要不了多少钱,亏也有限。我们一人一半,舅妈还出不起?”

    张姨妈暗暗摇头,她就算再年轻二十岁,也不会被这样拙劣的激将法激将。她根本就不理会廖苇苇的话,直接转移话题。

    “你和肆肆在哪里碰见的?”

    廖苇苇有些恼怒,但是面前的人是她的舅妈,她就算不搭理自己的话,她也不能怎么样。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穷的人就越穷。没有见识,又不敢冒险,哪里发得了财。

    廖苇苇这么想着,面上仍旧笑颜如花。

    “在楼下,也是巧,我刚到,就看见他在前面,还以为认错了人呢。喊了一声,他回头才晓得没认错。”

    “来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我也好多买两个菜。”

    “我也是临时起意过来的,就没有打电话,舅妈不是不欢迎我吧?”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张姨妈想了想,又问:“有男朋友了没?”

    廖苇苇心里有鬼,听了这话,越发认定张姨妈肯定是看出自己的心思了。便装羞涩,说:“这个总要看缘分。”

    意思是没有。

    张姨妈就说:“我这边认识几个男孩子,条件都不错,要不改天约着见见?”

    “不用,不用。”廖苇苇只是摆手,却又不说缘故。

    张姨妈就故意问:“那就是有男朋友了?”

    廖苇苇就低了头不说话,张姨妈就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这外甥女虽然不聪明,但是活泼,说话也挺讨人喜欢,长得也漂亮,但同时,也心高气傲。反正也不是亲生女儿,人家不领这份情,她也少操一份心。

    吃了中饭,明肆就要走。楚天歌大概晚上到,才几天不见,他就想得厉害。打算晚上做几道楚天歌爱吃的菜,再在雅城馨居赖一晚上。

    明肆这边话音未落,廖苇苇便起身,说:“舅妈,我也得走了。”

    张姨妈一个还没留住,这一个又要走,便板着脸说:“苇苇来得多,我也就不留了,你好容易来一回,不吃晚饭就回去,你妈知道了还不说我。”

    也知道明肆是要去接楚天歌,说是说,却也没有硬是留人,等明肆说了一串的理由后就放行了。

    下楼时,明肆仍旧让廖苇苇走在他前面。廖苇苇却不像上楼时那么知趣,反而总是故意放慢脚步,笑着说些上京的天气旅游景点等话。见她放慢脚步,明肆也放慢脚步,那四阶台阶的距离怎么也缩短不了,就猜到明肆已察觉了自己的心意,心里有淡淡的欢喜,却也说不出的失望。她放下身段去亲近,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廖苇苇觉得自己的一颗少女心受到了伤害,便不肯再搭理明肆。等到了楼下,明肆也不问她要去哪里,同不同路,半点没有要送她的意思。看着那不带一丝留念转身离去的背影,廖苇苇又后悔起来。下楼时,她若是脸皮再厚一点,说不定,这会儿她已经坐进了副驾驶室里,两人约定下次一起共进晚餐的时间呢,她怎么就骄矜了呢。

    却不知她在懊恼那一位转身就把她丢到了脑后,直奔超市而去,计划着晚上做什么好吃的讨好另一个女人。

    开学没多久,胡老师接了个单子,楚天歌跟着也忙起来。等闲下来时,算一算时间,两人竟然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两人一个住雅城馨居,一个住城市花园,但是楚天歌两顿都在外面吃,明肆就算去接她,往往是在车上打个 ,回来洗了澡接着再睡,见了面也基本上等于没有见面,没有任何交流。

    看看时间,这会儿去公司,两人正好能吃个午饭。

    她还是第一次来盛世,前台小姐不认识她,又礼貌又客气,笑得也特别甜,但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很郁闷。

    “对不起,您知道的,若是没有预约……”

    “那他中午要出来吃饭吧?”楚天歌翻了个白眼,她要见明肆还要预约?

    “是……”

    “差不多也下班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吧。”楚天歌不等她再说什么,摆了摆手,直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定。

    前台小姐很郁闷,这什么人啊,听不懂人话么?都说了不见了,还赖着不走。不过,人家也没捣乱,她也不好驱赶,还得礼貌地倒杯茶过去。

    楚天歌坐着玩了会儿华容道,就到了下班的时候,里面的人陆陆续续都要走空了,却不见明肆下来。

    想了想,还是给明肆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明肆就下来了。

    “等了多久?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楚天歌怏怏的,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自己等了半天,还是要打这个电话,还不如早些打,省得还被人当成大熊猫参观了个遍。

    深蓝色的西装,让他显得更稳重。楚天歌歪着头看着他,撅起嘴伸出双手。

    “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么?”

    见她懒得不行的样子,明肆宠溺地摇了摇头,仍旧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双小手,微微使力。

    “出去吃还是叫进来吃?”

    “你不是叫了外卖?正好,我也不想出去,你分点我呗。”

    明肆只是笑,拉着已经活力四射眼珠子偷偷四处乱转的楚天歌往自己办公室去。

    和秘书小姐打了个招呼,让她再订一份饭。

    这还是楚天歌第一次来明肆的办公室,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很简陋,必须的办公桌,放文件的书架,还有待客的沙发,别的就没了。

    “喝什么?”

    楚天歌四处看看,这里摸摸,那里瞧瞧。

    “奶茶,有没有?”

    于是秘书小姐刚端起饭盒,又果断地放下,悲催地去给楚天歌冲奶茶。

    “今天怎么有空?”

    楚天歌抿嘴而笑,一脸无辜地说:“没事做呀。”

    “做完了?”

    迎着明肆惊喜的眸子,楚天歌很得意地微微扬起下颚。虽未吐一言,意思却明明白白地表达出来了。

    明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粉腮,听得门响,才规规矩矩坐好。

    “请进。”

    秘书小姐笑眯眯地走进来,把奶茶放在楚天歌面前,明肆跟前的是一杯茶。

    “您的奶茶,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楚天歌笑着道了谢,说:“我不挑的。”

    秘书小姐出去了,明肆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过我今天事情有点多,下午可能不能陪你。”

    楚天歌看他一副愧疚的样子,心里虽然也失望,但也不至于为这个和他生气。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通情理?”也不容明肆解释,又问:“加不加班?”

    明肆好笑,伸出手臂把楚天歌揽进怀里,在她颊上印上一吻,才说:“强词夺理,我是这个意思么?”

    又说:“我尽量早些做完回去,晚上等我吃饭。”

    门再次被敲响,楚天歌以为是饭菜来了,却不想是有人来找明肆。

    “董事长,有一位廖小姐找您。”

第二百二十三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廖小姐是谁?为什么这人找明肆前台就通传,她找他人家就不给通传?太厚此薄彼了吧。

    楚天歌瞪着明肆,无声地问:“来者是谁?”

    明肆先不和楚天歌解释,冷着一张脸和秘书说:“不见。”

    楚天歌大感意外,倒是秘书小姐一派自然,脸上半点神色未露,答应着就出去了,似乎是一件极自然的事。

    不会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吧?楚天歌敢发誓,最开始她绝对没往这边想。怪只怪明肆的反应太大了,是个人就会这么想。当然,她根本就没往廖苇苇身上想,这世上姓廖的又不是只她一人。

    其实潜意识里,楚天歌并不觉得明肆能看得上廖苇苇。

    “廖小姐?”

    明肆不知该作何感想,自己的女朋友听到另一个和自己有关的女性,不是吃醋,而是满脸的八卦。

    原来信任有时候也让人如此气馁

    他当然没有希望楚天歌怀疑他,她的性子他太清楚了,一旦怀疑,就再也没有信任了,也代表他已经失去了她的真心,当然,这也离失去不远了。

    “是廖苇苇。”

    楚天歌瞬间睁大了眼睛,看着明肆一眨不眨,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找明肆的竟然是她,这人是不是也太无耻了?

    当然,无耻的并不是廖苇苇,只是不同想法不同追求的人,那思想构造也是千差万别。以楚天歌这种单纯的脑结构,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在楚天歌的认识里,别人的男朋友就是别人的,挖墙脚其实和小三小四没啥区别。天下男人那么多,干嘛非要抢别人的?抢回来了又如何?他能被你挖过来,也就能被别人挖走。

    “她追你?”

    明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廖苇苇并没有这么说过,只是会时不时的给他发一条短信,或者打个电话,来公司找过他两回,巧遇三回,仅此而已。

    “瞎说什么?”但是他怎么觉得有点心虚。

    楚天歌翻了个白眼,不是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想必是正处于暧昧期,还没有挑明,不是说男人最喜欢玩暧昧么?

    “不心动?”

    明肆拉过楚天歌搂进怀里,哭笑不得。

    “你还要我对谁心动?”

    楚天歌立马直起身子,瞪着他,恶狠狠地说:“你敢?”

    明肆笑笑,又把楚天歌拉进怀里,说:“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下心的?”楚天歌有点不自在。

    只要你能守住自己的心,谁都知道,这是这是一件很难的事。心动了就是心动了,不是说不动就能不动的。楚天歌忽然有些忧伤起来,照她这么想,这世上的感情岂不是都不可靠。那么,这世上的夫妻又是如何维系各自的家庭的?

    包容?还是忍耐?

    楚天歌连忙甩开脑子里的这些想法,太过于消极了。她今生很幸福,消极只会让人不快乐,于幸福并没有任何益处。再幸福的家庭,再悲剧的家庭,都是人活出来的,不同的,只是组成家庭的那两个人对待生活的方式不一样罢了。用对的方法,传统相亲结合的人也能幸福;用错的法子,原本相爱的人,最终也不过是相见不相识。

    楚天歌往明肆的怀里挤了挤,嘟着嘴威胁道:“以后不许见她。”

    “要是在姨妈那里碰上怎么办?”明肆故意道。

    楚天歌磨了磨牙,拧起他腰间的一小撮肉,转了180°。这个角度,有点疼,但是不会很疼。

    “你看着办,反正不许勾搭她,”顿了顿,又说:“也不许勾搭别的女人。”

    勾搭?他是躲都来不及好不好。

    秘书小姐很干脆,直接问前台,有没有预约,顺便透露了一下楚天歌的身份。

    前台小姐立马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连忙撒了个小谎就把廖苇苇劝走了。

    这一个多月在学校里吃饭做事极有规律,今天的中饭迟了些,两人边吃边聊,又用去不少时间,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吃完饭没一会儿,楚天歌就打着呵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枕着明肆的腿,一会儿就睡着了。明肆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听见她呼吸均匀,便预备继续工作。

    托着楚天歌的头轻轻地起身,塞了个厚厚软软的羽绒抱枕在她头下。这么大的动作,楚天歌一点影响都没有,动都没动一下,仍旧睡得香甜。

    明肆忍不住笑着在她颊上亲了一口,看着她皱起眉头撅着嘴伸手挠了挠。

    把他当蚊子了。

    明肆忍不住又在她嘴角亲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地去工作。

    明肆一边工作,一边不时地查看一下沙发上的楚天歌。忽然听见一声异响,连忙往楚天歌那边看,就见楚天歌滚到了地上,一只手却巴着沙发边缘想要起来的样子,也不知什么缘故,似乎使不上劲儿。

    明肆急急忙忙跑过去,才发现楚天歌双颊绯红,正睡得香呢,顿时哭笑不得。

    轻手轻脚地抱起来,她倒还知道伸出手搂他的脖子,放到沙发上,又乖巧地松开。明肆拉过薄毯,正要给她盖上,楚天歌已抱住他的腰,头也靠进他怀里。

    “几点了?”

    楚天歌刚醒,声音沙哑,至于刚才发生过的糗事,不过是一场梦,梦醒就忘了。

    “还早,再睡会儿。”

    楚天歌往他怀里拱了拱,果真又睡了。

    明肆不禁心疼,这些天肯定没睡好。不然,怎么能困成这样。虽然沙发不高,地上也铺了地毯,但是摔下去怎么也该有点感应吧,楚天歌却愣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安置好楚天歌,担心她又像刚才一样滚到地上。叫了秘书进来,两人轻手轻脚把茶几挪了过去。

    秘书这回不淡定了,出门碰上助理拿着一打文件过来,连忙拦住。

    “是要紧事么?若不那么急,还是等会儿吧,”想了想,往里面指了指,“楚老师在休息。”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把明肆喊她进去抬茶几的事说了。那样小心翼翼,是怕吵着楚天歌吧。

    这样温柔的男子,也难怪公司这群狼女虎视眈眈了。

    助理要淡定得多,当然,也是因为他接触和楚天歌有关的事比较多。淡然地听着,顺便问了两句,然后表示事情没那么重要,等上班时间再过来。

    楚天歌这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洗了个脸就神清气爽。

    推门进来,明肆就指着茶几上的鲜榨果汁,问:“下午怎么过?”

    “这边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一个人逛街什么的最无聊了,不过,想想,公司里都要工作,能有什么好玩的。

    “不然,我就在你这里看小说。”这是最无奈的选择,似乎还不如出去逛逛,楚天歌抱着果汁抿了一小口,有点后悔添了这一句。

    “对了,今天人事部下午有一场面试,你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真的?”楚天歌惊喜过后,又摇了摇头,“算了,你们都穿西装打领带,我过去也太影响形象了。”

    她一学生,平时哪里穿那么正式?而且她喜欢舒服,外套不是针织衫,也是有弹性的棉料子。

    明肆就起身从书柜下面的柜门里拿出一个纸袋出来,是装衣服的袋子。楚天歌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接过袋子,楚天歌往里瞧了瞧,和他身上的西装同样的颜色,料子也是做西装的料子。不用看,已知所料不差了。

    不过,他怎么会给她买衣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当然,明肆还是陪她买过衣服的,只是没有偷偷给她买而已。

    “试试,看合不合身?”明肆见她不动手,就自己动手拿了出来,顺便催楚天歌脱外套。

    很合身,明肆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个胸针来,楚天歌索性不开口了,由着他给自己别上,然后就这样穿着转过身,明肆举着剪刀把吊牌剪掉。

    等她再转过身时,明肆连鞋子也摆出来了,才忍不住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放在公司?”

    “前些时买的,”他当然不会说,他某天经过一家女装店,看见模特身上的小西装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颜色一样,然后就跑进了人家女装店。但是买了又觉得不好意思,不敢拿回去,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鞋子是叫店员帮你配的,看看合不合脚?”

    她的脚有点小,三十五码半,有点难买到合适的鞋子。她不太喜欢太高的鞋跟,但是往往有小码的鞋子跟都比较高。

    楚天歌换好鞋子在明肆面前来回走了两圈,鞋子的跟高低合适,很舒适的高度。

    “怎么样?”

    明肆见她得意的小模样,笑着捏了捏的鼻子。

    “很漂亮,我叫小林领你过去。”

    楚天歌撅了撅嘴,她能称作漂亮么?但是,她的嘴角为什么还是会往上翘呢?

    楚天歌笑眯眯地把换下来的衣服鞋子收拾好,拿上包和明肆一起出了办公室。

    秘书小姐晃了一下神,忽然觉得,这两人挺般配的,怎么说呢,就是两人气息很合。

    明肆简单地说了他的意思,秘书小姐很尽责地把她送到了人事部,和人事部经理仔细交代了明肆的话。他们老板娘过两年毕业也要找工作了,所以先来体验一下。潜在意思是他们老板没时间陪女朋友,于是找个事她做做,纯碎是打发时间。所以不必安排什么重要的活,这就是一打酱油的。

    人事部经理那也是人精,立马就体会了其中深意,笑呵呵地给楚天歌弄了个吊牌挂胸前,其实是空的。安排了一个副面试官的位置。充分显示了对楚天歌的尊重,能直面面试过程,同时,也不用她干事儿。

    楚天歌表示很满意。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瘦子,很瘦,也很高,目测有一米八以上,就跟根竹竿一样。这人也很白,是那种长久不见阳光的苍白,一看就是常年宅在家里的,标准宅男。

    有点木讷,说话惜字如金,能用一个字,绝不用两个字,但听他说话,也言之有物。只是看他神情,懒懒的似乎没有精神,不大在意的样方。

    第二个进来的与第一个截然相反,是一个胖子,而且黑,是个黑胖子。也不知是不是长着一张喜庆的脸,还是爱笑,从进门,那笑容就没落下过。

    楚天歌轻轻地咳了一声,拼命地压制住要往上翘的嘴角。偷眼瞧了身旁的主面试官,嘴角似乎也抽了。

    这是哪个天才安排的?太有喜感了,这哪里是在考别人,纯粹是在考他们自己嘛。

    等胖子出了门,三个人有志一同地大笑了一场,才传唤地三个人。

    这第三个人进来时,楚天歌差点没做主,今天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她万没有想到,会这样突然地见到曾军。

    惊讶过后,就是满满的喜悦了。

    这里不是叙旧的场所,楚天歌只是含笑微微点了一下头。

    男孩子不比女孩子,喜怒形于色。曾军比她镇定得多,只是在看见她的那一刹那微愣神,心里酸涩难耐,面上却半点不显。立马就进入状态,恍若没见楚天歌一样,认真地回答着主面试官和另一名付面试官的问题。

    楚天歌本就是来混时间的,过了最初的新鲜,就觉得乏味起来。曾军出去,又进出两个之后,就有些无精打采的。

    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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