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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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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是禽流感,那时,谁也无法知道,她到底还能不能出来;第二回,是去年大年初一,那时,她以为她会死在路上,但是她还是幸运地活了过来;至今日,又是大年初一,她又能跑能跳了,却又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知外公这回能不能转危为安。
记忆中,外公很长寿,前世直到她重回至十年前那一年都还健在,只是,这个世界已有很多和前世不同了,她并不能确定,外公是否还能如前世一般。
前世,外公并没有今天这一劫。事实上,他老人家几乎连感冒都很少。
连着两年,年年都是大年初一出事,楚天歌甚至迷信地想,这两年家里的运数不好,时不时该去庙里做个道场。
楚天歌恍恍惚惚的,醒过神来时,竟然已到了桐县。
救护车的门打开,楚天歌一眼就看见了门外的明肆,眼眶一酸,泪水就滚落下来。
看着医生推着外公进了急诊室,明肆和楚天烈两人扶着外婆下车,一边说:“我给我三姐打了电话,您安心,爹爹不会有事的。”
这话是安慰外婆,却是和楚天歌说的。
楚天云上前接替了明肆,明肆便又朝车上伸出手。
“别担心,爹爹年前刚检查了身体,应该没什么大事,估计是喝酒喝急了。”
明肆是想告诉她,刚刚检查过了,要是有什么大的症候,医生肯定会说,既然没说,那就是没有,那么今天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毕竟是有年纪的人,就算是小毛病,也有可能演变成大病。
楚天歌含泪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她很担心,总觉得外公过不去这个坎。
站在手术室门外,楚天歌觉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她迫切的想要找点事来做。
“都中午了,都还没有吃呢,我去买点吃的回来大家填填肚子。”
明肆知道她担心,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闻言,点了点头,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正好护士送了单子出来,叫家属去交费,同时办理住院手续。
明肆便接了单子,不等大舅出声拦阻,便说:“我先交了,回头舅舅再还我也是一样。”
大舅还未言语,大舅妈就连忙说:“慌慌忙忙的,存折也没带,手上这点钱哪里够?”又向明肆说:“肆肆,那你先帮你舅舅垫着,回头取了钱就还你。”
手术室外的人,心里都明白,大舅妈这是根本没打算还钱。明肆这会儿哪里还有这个闲情计较这些,在他心里,楚天歌才是第一要紧的。
只要能让楚天歌心里好受点,损失点钱算不得什么。
点了点头,说:“这是应该的,”又说:“我顺便出去买点吃的,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饿着肚子,家家也是有年纪的人了,别饿坏了。”
四外公让二舅来就是跑腿的,二舅听言,忙就说:“还是我去吧。”
明肆本就是要带楚天歌出去透透气,便说:“这边也离不得人,这些小事就让我们跑。”
长辈们的心思很奇怪,虽然知道明肆开着公司,但是他们总是忽略了。所以明肆这么说,二舅就想,总是年轻的孩子,没有经过事,若是遇着突发的大事,恐怕应付不了,就答应了。
两人刚到门口,就见一辆面包车冲上来停下,车门拉开,里面人拉开车门就胡乱喊着医生。
两人心里都想,又是一个喝酒喝出事的。明肆护着楚天歌从一旁的人行阶梯下去,这是过年还是过劫呢?
因是大年初一,外面的商铺十之七八都关门歇业了。两人出来,就不知往哪边去。正犹豫,就听到叫卖声。
“桂花米酒汤圆咧。”前面四个字连着,后面三个字拖着叫唤,是典型的桐县叫法。
楚天歌看过去,一个小拖车,刚刚放下一个草编的土质饱暖器,里面一个大铝制饭锅,老大爷推着,叫卖着。立马就想起前世在二中读书时,每次周末得逢出校门,就会在一个老大爷的摊子上买一杯桂花米酒汤圆,约莫是五毛钱一杯。
也不知是不是一个人。
明肆叫住老大爷,要了两碗,顺便打听。
“不知哪边有买面包蛋糕的?”
老大爷见他们是从医院出来的,就知道肯定是家里有人住院,心里唏嘘不已,忙就指着一方说:“那边有一家还开着,我才从那边过来,走上十分钟就看得见。”
第二百一十九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
喝了一碗热桂花米酒汤圆,楚天歌心情好些了。两人相携前行,楚天歌就和他说,那个蛋糕店在哪个位置。
医院前面这条街和二中前面的街道形成一个U型,医院前面这条街多是卖衣服的,而二中前面那条街卖吃的才过,还有两条街道中间相通的那些巷子,也有很多地方卖吃的。若是要买吃的,自然是去二中那边。那条道,她曾经走过三年,即便没有留意,她也几乎能记起哪家店卖什么东西。
而那条街,只有一家蛋糕店。在楚天歌的记忆中,后来也开了不少,不过,来来去去,最后在这里的,只有这一家。
左近几家店面都管着,独它一家开着门,可见得,他家里生意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楚天歌朝明肆挑眉一笑,意思是说,看,我说对了吧,像个做对了题目求表扬的孩子。
明肆便笑起来,捏着她的手心说:“等会儿我付帐。”
楚天歌便白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难道要我付啊?”
因为旁边的店铺都关着,生意也受了影响,有些冷清。不过,货仍旧铺得很满,最可喜的是,竟然还有蛋挞,在炉子热着。
楚天歌把炉子里的二十多个全买下了,另外选了一些面包和蛋糕。
出了蛋糕店,两人便目的明确地去了来时路上的一家超市买水。
一出来,就见三姑妈骑着她那辆三轮车过来,两人还以为三姑妈已经看见他们了,便在路边等着。谁知,三姑妈竟然直直从他们身前过去。楚天歌讶然失笑,连忙追着喊了一声。三姑妈却仍旧未听见,明肆也喊了一声。三姑妈方才停下车,转头看见他们,原本板着的脸便绽出笑容来。
“你们怎么在这?”
三姑妈这会儿也是没有心思,也就没注意到两人手上提着什么,只当两人是过来拜年的,又说:“琼华在家里,你们先过去,我晚些就回去。”
明肆和楚天歌两个本不是来拜年的,却也不好说外公在医院急救的事,便不理会这话,上前问道:“您这是要去哪?我们喊了您几声都没听见。”
三姑妈脸上便现忧色,说:“绣绣才进了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得过去看看。”
“啊?”楚天歌和明肆脑海中瞬间便出现门前的那辆面包车。
楚天歌连忙说:“那您赶紧过去。”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安慰的话都不好说,三姑妈恐怕这会儿也没心思听这些。反正他们一会儿也要回医院,到时候过去看看也就知道了。
三姑妈没有虚套,点着头,便迫不及待地蹬着三轮车前行。楚天歌和明肆跟在后面,心里着急,也无心说话,脚下也快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这两年总没有好事,楚天歌遇事不自觉就往坏处想。想起去年的事,就想着张锦绣是不是也出了车祸。毕竟,她太年轻了,不可能像外公那样,是因急病而进医院。
返回医院,一眼就看见楚正礼站在手术室门外,楚天歌便往外婆那边看去,果然就见于莲华和于菁华一左一右挨着外婆,正说着话。
楚天歌和明肆两个拿着东西正要上去打招呼,就见手术室的灯熄了,一群人都围了上去。
他们俩辈分最小,自然地位最低,也不敢往前凑,也不能不上去,就在后面跟着,他们怎么动,他们就怎么动,坚定不移地当着小尾巴。
反正结果已经定了,前面没大的动静,就表示无事,他们也就放心了。只要人还在,别的都好说。
转进病房,明肆把面包蛋糕和水拿过去与众人分吃,楚天歌就拉着于莲华说路上碰见三姑**事。
“刚我们去买东西,路上碰见了三姑妈,说绣绣姐进了医院,也不知怎么样了,我去打听一下。”又似解释,“若是不知道,晚些去也没什么,这碰上了,还是早些去的好。不然,三姑妈心里只怕不好想。”
娘家人和婆家人,于莲华在这方面分得很清。外公放脱离危险,还没醒,她却提出要去看张锦绣,就怕于莲华多心。
于莲华本就是心软的人,又刚经历了外公的事,心镜又不同。
“这叫什么事儿啊?”于莲华叹了一声,也是恻然,又说:“你和肆肆一起去看看,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楚天歌刚转身,于莲华又叫住她,楚天歌回过头,有些疑惑,就听于莲华说:“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于今知道了,只你们两个去也不好,还是我和你们一起去。老头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人多了也不好。”
说完,于莲华便过去和外婆说了两句,又交代了于菁华和二舅妈两声,楚天歌则抓紧时间和楚正礼说了张锦绣的事,顺便把于莲华的安排说了,她才说完,于莲华正好也说完,便会合了明肆一起去急诊室询问。
她们两人急急忙忙的,也忘了肚子饿,还是明肆心细,出来时拿了三瓶水和两盒蛋挞。
“妈,中午赶路只怕也没有吃,今天外面也没什么卖的,先吃一点垫一垫也是好的。”
被人提起来,于莲华也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接过明肆递过来的盒子就拿了一个出来吃,又递给楚天歌,一边和明肆说:“你也赶紧吃点。”
去探病可不好吃东西,太没有礼貌了。
今天早上进医院的病人并不多,年轻的女性只有张锦绣一位。楚天歌一问,值班的护士立马就说:“那一个啊,在四号手术室,也不知孩子保不保得住。大人也太大意,怀着孩子,大过年的,人来人往的也多,就更应该小心。”
几个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莲华更是一路唏嘘,一会儿责怪张锦绣不小心,一会儿又怪婆家不经心,反正是好话坏话都有。
张锦绣的孩子没有保住,楚天歌心里闷闷的不好受,这个年看来是真的过不成了。
她这个是小手术,手术完就直接回家养着。三姑妈脸色很不好,和亲家母对峙,闹着要把闺女接回娘家。
当然,谁也知道,只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维护,是在告诉亲家,你媳妇也是我闺女,不是没有娘,能由着你们欺负。且不论张锦绣是为何流产,但只流产这事,婆家也亏着理。
张锦绣的婆婆怎么肯让自家媳妇回娘家坐小月子,那还不得被左右邻居笑话死。自然是连连赔小心,先说自家不是,然后又许下一个又一个的诺言,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把张锦绣当亲闺女伺候,三姑妈才勉强同意。
转头就和张锦绣说:“我明天过去看你。”
这话,也有警告亲家母的意思,别拿话哄人。
楚天歌三人过来看张锦绣,三姑妈自然也就知道楚天歌外公住院的事。当时张锦绣在手术室里,她自然不好过去探望。这会儿张锦绣走了,三姑妈就和于莲华一道过去探望看外公。
于莲华和三姑妈在前面并行,楚天歌就和明肆在后面跟着,听前面于莲华和三姑妈说张锦绣的事。
原来连张锦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时日也是太浅,还没有一个月。年初一,叔叔伯伯家的孙子孙女过来拜年,小孩子本就淘气,何况是一群小孩子聚在一起,不用大闹天宫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张锦绣就是被其中一个还是两个孩子推到的。坐在地上就起不来,几个大人开始还笑,后来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说着话,便到了病房。
慢一步,刚才还不见的三姑父提着礼物也冒了出来。
于菁华等人便知了张锦绣的事,顿时又是一阵唏嘘。
楚天歌肚子还饿着,自然就往装蛋糕的袋子看,果然如她所料,全都空空如也。有些幽怨地看了大舅妈一眼,就她一个还拿着一盒蛋挞吃着。
她早知道这人的本性,吃的到了她手里,就别想出来,她竟然还抱有期望。
眼看着时间不早,于莲华就提议她留下,别的人就先回去。尤其是明丽雅和她男朋友,原本今儿是女婿拜见岳父岳母的,没想到因为外公的事,被明肆一个电话叫过来了。
三姑妈忙就说:“有莲华在这里就行了,吃喝我送过来,离得也不远,也都方便。”
算起来,还真只有于莲华夫妻留下来比较合适,至少晚上睡觉和吃饭有地方解决。
次日,外公就转到了双江,主要是方便于莲华照顾,外婆自然也跟了过去。
年还是要过的,亲戚家里也要去拜年。
楚天歌原本说回去,于莲华又要家里医院两头跑,家里就少不得人,但是她还有明家那边的亲戚要走,楚家这边的亲戚,有楚天烈也就行了,所以楚天云便被抓了壮丁,随于莲华回了双江。
去年因为楚天歌大年初一出了车祸,明肆没有出去拜年,今年过去,几个长辈拉着明肆就不放手,恨不得留下歇夜才好。好在他家里两个姑妈,一个姑妈就是楚天歌大妈,就在村里,随时都可以拜年,另一个离得也不远,唯一的一个姨妈在上京。几个舅舅住在一个村里,算下来,只有两家要走,所以两天就搞定了。
楚家这边的亲戚就多了点,主要是楚天歌有五个姑妈,初一那天三姑妈家已经去了,可以不必再过去。外公家却不能如此,还是得正式去一趟,初二去了明肆外祖父家后,下午就去了外公家。
勉勉强强,初五走完剩下几家。下午回来,楚天歌也没闲着,直接提着东西去给银珍拜年。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
明肆原是和她一起过来的,走到半道上,又被叫回去了。
银珍见她提着东西,就嗔怪:“过来玩我就喜欢,还拿东西来。”又问:“肆肆呢?”
两个老人待楚天歌也更热情了,好一通问侯。双方的位置颠倒了,原本该做晚辈的问候长辈,反而是他们问候楚天歌。又留她吃晚饭,说着就要进厨房。
不等楚天歌拉她,银珍就拉了她回来,哭笑不得地说:“这才什么时候,坐会儿再说。”
又喊了明志阳和明溪出来喊人,自己进屋里抓了瓜子等零嘴出来,明溪倒茶,几个人就坐着说话,自然是先问候一下双方家里人员,少不了问起外公的近况,说什么时候约了哪些人一起过去探望。
说着,银珍忽然靠近了压低声音问:“三舅住院用的谁的钱?”
用的谁的钱?当然是大舅和妈妈大姨小姨分摊。楚天歌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只怕是村里又有了什么闲言闲语,不用问,必然又是和明肆有关联。仔细回想初一那一日的事,重点的缴费的事。这一想,还真叫她想出些道道来。那天是她和明肆一起去缴的费,是明肆刷的卡。
村里这些闲言闲语里,明肆肯定是那个冤大头,楚天歌么,自然是妖精,还未过门,就想着把丈夫的钱划拉到娘家。
那天事情太过,她也没记得和于莲华说,只怕于莲华以为是大舅拿的钱。何况那天那样急,没有时间说这些事,自然也不可能从大舅那里知道。第二天又忙着把外公转到双江,知道的那些人,大舅是忘了,大舅妈是故意遗忘,至于四外公家两个人,因不是自家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这几天忙着各处拜年,也把这事忘了,要不是银珍提起,只怕这事就一直这样混过去了。
这钱肯定不会用明肆的,又不是没有钱,就算大舅妈抠门,小姨妈哭穷,难道自家出不起这个钱?
只是不知这话是谁传回来的?那天过去的,还有明丽雅和她的未婚夫,但是那两人并不像爱嚼舌的人,但是也保不住是和家里几个女人说闲话时说漏了嘴。
“当时去医院去得急,大舅他们身上都没有闲钱,是我和明肆去交的费。您知道的,有他在,哪里肯用我的钱?原本我是想,他交也行,回头让我妈还也是一样。当时慌慌张张的,我也忘了说。您不说起,我只怕就真忘了。”
楚天歌说到后面,已隐隐有嘲讽之意。只是嘲讽的,到底是她的记性,还是这些无聊的传言,或者是闲话的制造者,恐怕楚天歌自己都分不太清楚。
银珍一直在村里,比楚天歌更清楚明丽娜对楚天歌和明肆这门婚姻的不满。她只是给楚天歌提个醒,她不问,她也没准备说是听谁说的,流言从哪里来的。
既然楚天歌已经意识到了,便撇开这话,说些家里收成,几个孩子得了新衣如何喜欢,楚天歌烤制的那些小点心如何得大人孩子的欢喜,老人的羽绒服怎么暖和,等等。
在夕阳倾斜,北风渐起之时,明肆讪讪来迟。
银珍笑着说:“天歌就在我家吃饭,我饭都做好了。”
楚天歌笑着点了下头,说:“我今天就在表姑这里吃。”
明肆在家里已经被老妈和姐姐们问过了,也猜到银珍和楚天歌会说这个事,知道她现在心里不舒服,便说:“那表姑多煮点,我也在这边吃。”
“说笑呢,回去吧。”楚天歌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起身就推着他往回走。
“妈妈要是还钱你,你别推辞。”离银珍家远了点,楚天歌略有些厌烦地说起钱的事。
“爹爹住院,我出点钱难道不应该?”其实不在于钱的问题,当时是他和楚天歌两人去交的钱,只要不特意去查,谁能确定到底是谁交的这个钱。而且,人心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即便是还了这个钱,又有几人信?他知道,这事是坏在她三姐的嘴上,他大姐挑的刺。
想起来,他就脑仁疼,他大姐到底和楚天歌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凡有点事,就要往楚天歌身上套,而且都是往坏那面说,好意被她一说也变了味。
“爹爹住院,原就该儿女们表孝心,你出了这个钱,不是拦着舅舅大姨小姨和我妈尽孝么?”
即便无人信,这钱还是要还,正如楚天歌所说,这原该是儿女的事,若是父辈没有这个能为,才轮得到孙辈。便是大舅和于莲华姐妹一穷二白,也没有要用未来外孙女婿的钱的道理,这不是让楚天歌还未进门就低了一头么?说出去听着似乎好听,外孙女有本事,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真用心想一想,其实并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这村头吵架村尾知的农村,永远都少不了这些闲话。
虽然她很想说,她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但是,又有谁愿意成为别人口中取乐的对象?这就是世俗,你不可能做到人人喜欢,但是,当别人说起你时,会有人念你的好,也有人说你的不是,这才是真实的世俗人生。
明肆知道,这事于莲华不知道,不然,就算来不及转账,也肯定会留下话。他也很无奈,楚天歌和明丽娜之间莫名其妙的矛盾,无论他怎么努力,似乎都无可调和。
晚饭明丽娜仍旧没有回自家吃,楚天歌夹了一块只蒸没有烧就极香的腊鱼块放进明丽娜碗里。现在外面卖的鱼,多是用激素催起来的,腌制出来的腊鱼根本不香,虽然这些鱼也是鱼塘里养的,但是没用激素,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姐,钱确实是明肆付的。不过,我爸妈不知道这事儿,当时混乱,谁也没想起来。明儿我回去自然会和我妈说。我妈就算再不清白,也不会用他的钱不是?我家里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楚天歌也没有去看明父明母什么脸色,似玩笑般笑着说道:“我喊你一声嫂子,可不是白喊的,以后我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好,不对,你只管和我说,也省得我再犯。我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什么性子,你也清楚,说话行事都直,不会拐弯,但是话还是能听得进去几句的。”
她实在是心烦明丽娜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她,以往她让也让了,明肆说也说了,但是并没有一丁点的改变,反而更不待见自己了。这让楚天歌很困惑,即便她不是明丽娜理想中的弟媳人选,但是这些话在自己家中和父母姐妹说说也就行了,怎么还跑到外面去说?丢的可不止是楚天歌的脸。
明丽娜很好脸面,从前,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楚天歌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的退让和包容,让明丽娜误以为她是软柿子,能由着她揉捏?这已揉捏吧,就上了瘾,一时兴奋过了头。
既然大家都为了顾面子,从来只说人好不说人不好的,她是不是应该直言相承?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开始,楚天歌是因冲动,待话出了口,却是越说越觉得有理。不过,未免明丽娜下不来台,后面就说得和软些。
明丽娜面连通红,她没有想到楚天歌竟然不避不让,直言相问,她又羞又恼,竟然连气也忘了生,结结巴巴地说:“这是应该的。”
然后,就不知说什么了。
她能说什么呢,她能理直气壮地说,这事和我没有关系。这是事实,她心里很清楚,虽然,若没有她的推波助澜,幺娘娘根本不会往那边想。就她那张嘴,她知道了,自然是全村都知道了。
那时候,她确实快意,但是过后,也十分后悔。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她以为,楚天歌还是会像原来那样,做一个聋子瞎子,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至多,明肆会和她谈谈心。
明丽雅也是满面通红,她最无辜了。那日从医院回来,家里人自然要问,她也没有多想,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因此,明丽娜问谁去交钱时,她想也没想,就说是肆肆和天歌。明丽娜冷哼一声,脱口而出,他不做这个冤大头,也没人了。
当时幺娘娘在,她就知道不好,拿话圆了一下,但是,这种事,本就是越描越黑,她这一解释,反而变成了掩饰。
原是一番好意,却做了坏事。
“大姐不是……不关大姐……”明丽雅懊恼不已,满心想要解释,却发现无论怎么说,好像都不对。
“好了,好了,村里这些人,整日闲了无事就爱说是非,哪里计较得过来。吃饭,吃饭,再不吃都冷了。”做**总是偏向自家孩子,虽然这事是明丽娜做错了,但是看到女儿红着眼圈,立马就心软了,明母连忙打圆场。
楚天歌也不是要逼着明丽娜道歉,不过是和她说一声,不要把她当傻子。以她那么骄傲的人,能让她无言以对,已是不易。不过,幸好,她没哭起来,估计她也不好意思哭。
明母的偏颇是必然的,楚天歌丝毫不介意,笑笑也就放开了,做人做事总要留一线。
第二百二十一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嘴角含笑,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这个时候的楚天歌,整个人焕发着勃勃生机,鲜活灵动,极具魅力。
明肆嘴角含笑,眼眸舍不得离开。若是那个被说的人不是他的亲姐姐,他一定会赞一声好。
吃了饭,时间还早,就清了饭桌铺上由旧毛衣拆的毛线织的桌垫,一家人凑了凑打麻将。
主要是农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一般来客,都是摆好桌子打麻将,而明丽雅的未婚夫正好会。楚天歌和他一样,算是半个客人,便也算了她一个。
明母想叫她们姑嫂和好,就硬把明丽娜也推上了牌桌。再加上夏雨生,四个人两男两女,倒是正好。
楚天歌不太愿意,她觉得打牌放彩头并没有什么干系,不过是为了增加娱乐性,但彩头是金钱,就为赌了,只是推不过。
打了几圈,明丽娜和楚天歌之间的尴尬就消失了,互相也能说上几句话。这牌桌,还真是个劝人和解的好地儿。
洗牌时手指相碰,出牌时不经意地问两声,吃牌时不得已的招呼,慢慢地,自然而然地,就和好了。
明肆则在一旁伺候,端茶递水,还有剥干果。明母忙进忙出,收拾明肆回上京要带的东西,不时过来问两声,明肆就不时地过去帮个小忙再返回。
他这恨不得把楚天歌绑在裤腰带上的行为,自然少不得让在座的两个男性打趣。
夏雨生和他们两个熟悉些,说话也没随意一些。
“四哥这是怕我们把四嫂的钱都赢走了不成?”
明肆笑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几个人就笑,说明肆别把话说得太满,夏雨生就问明肆两人的行程。
“四哥是明天走?”
明肆点了下头,说:“明天早上走,你们假期长,是在家里多玩几天还是回去?”
儿子娶了媳妇,不回家过年却在丈母娘家过年,家里老人肯定不好想。
“还有时间,打算明天回去,结婚的时候就匆匆忙忙的,这回亲戚六眷里,总要走一趟。”
十一点才散场,楚天歌洗了澡,在外面的沙发上等了会儿,明肆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上来。
“冷不冷?怎么坐在这里?”
楚天歌上前接过毛巾,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后面替他擦头发。
“明天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明肆上来看见她坐在客厅里,一双眼睛却盯着楼梯口,就知道她是特意等自己,至于要说的事么,他也想到了。
“嗯,我订的是后天的机票,明天和你一起回去。我走后,小汪就留下,也省得妈天天挤公交,身体也受不了。”
明肆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了捏楚天歌的手心。
楚天歌原本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结果,她才开了个头,明肆就点了头。不禁有些气恼,就算是点头,也等她把话说完呀。
楚天歌郁闷极了,便狠命蹂躏明肆的头发。
明肆在头皮被扯了N下后,才伸手拉住了楚天歌那双还在努力奋斗的小手。也亏得她有本事,扯了那么多下,愣是没把他扯疼。
“好了,让它自己干。”明肆说着,已站起身,一手牵着楚天歌的手,一手拉过毛巾随意丢在沙发靠背上,牵着楚天歌进了她房里。
这人借着暖被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爬上了她的床,抱着她叮呤。
“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能让小汪办的就叫小汪去,知道么?”
她又不是小孩,楚天歌翻了个白眼,却不敢不答应,乖乖地点头。
“不要一个人出门,让云云陪着你,或者和妈一起。”
楚天歌仍旧点头,无聊地抓着他的手指把玩着。
“出去逛街要注意休息,别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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