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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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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肆跑进屋子,就看见楚正智和两队夫妻两个孩子,二妈正从楼梯间转出来。这两个人是楚天歌的至亲,却不好怠慢,遂忍着急躁喊了一声,便忙不迭地问楚天歌。
二妈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地横了他一眼。
“人我不是刚刚叫鸣鸣给你送过去了,怎么又来找我要人?”
楚正智原本脸色也不好,看他来得快,又兼满头大汗,态度绝对端正,才略微好些。
见老妻发威,也没有拦阻,两家来赔礼的家长自然更不敢吱声。
明肆此刻虽然最想知道的是楚天歌如何了,却也知两位长辈面前不能失礼,他们二人此刻代表的是楚正礼和于莲华夫妻,怎么说他都不为过。遂低头听着,摆低了姿态道歉。
“是我没有照顾好天歌。”
楚正智见他虽着急,却还能耐着性子听他们二人说教,态度也诚恳,这才松了口。
“在楼上,天涯他们看着呢。”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应该没什么大事,估计吓着了。”
听了两家家长的话,再结合楚天歌的表现,楚正智基本上能确定楚天歌没伤着。
明肆连忙道谢,正说着,电话就响了,他看也没看就接了,听见楚天涯的声音,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楚天涯的态度可能代表了楚天歌的态度,记得给他打个电话,有可能是怕他担心;忧的是不知楚天歌有没有受伤,若是伤了,伤得重不重。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门外粗重的脚步声夹杂着明肆的声音。楚天歌猜出是明肆过来了,刚想到,人已经进来。
楚天涯和秦棂面前,明肆就没那么客气了,招呼不打,就直接奔床上的楚天歌而去。到了近前,又怕楚天歌身上有伤,不敢乱碰乱动,一双眼上下打量着,就看见裤腿还未来得褪回去的腿上几块淤青,衬着雪白的肌肤,十分的骇人。手便伸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叹了一口气,说:“我刚给三姐打了电话,她一会儿就来,我们这就去医院。”
楚天歌一肚子的气无处发,见了明肆,那气就直线上升,见他过来,一句问候的话没有,更觉心灰,遂扭过头不理他。
还是楚天涯见他急得眼睛都红了,感叹他对楚天歌的用心,心一软,就把楚天歌方才和他们说的话告诉了他。
明肆连忙轻手轻脚地去拿楚天歌的手,翻过来就看见那几条血痕,殷红的血混合着绿色的汁液,一塌糊涂。
“疼不疼?”
面对着明肆,她总是硬不心肠。闻言,暗暗叹了一口气,便转过头来看着他。
“总没有上一次疼。”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直戳人心。
见楚天歌肯理他,明肆知道她心软,更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刚出事不过一年,就又出了一回事。下午他就不该单独回去的,就该陪着她。他说好了的,要时时陪着她,但他终究没有做到。
“怪不怪我?我又言而无信。”明肆竟然旁若无人地去摸楚天歌的脸。
楚天歌原本想要躲开,听见这话,也顿住。怪么?自然是怪的,即便心里明白这些事都是意外,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仍旧怪他。
“自然是怪的,我和你家里八字不合,老是出事。”
见楚天歌还能和明肆斗嘴,知道是没事,楚天涯和秦棂两人也放了心,见此,都没好意思留下来当灯泡,刚走到门前,就听见这话,不由好笑。
楚天涯捉住秦棂的手,挨着她说:“要说,明肆也是个好人选,就是太优秀了,他爸爸妈**眼光也高了。”
明丽娜一直戳窜着明母要把二人拆开,二妈自然也听见了风声。
秦棂哼了一声,道:“难道天歌就不优秀了?现在有几个女孩子像天歌这么纯善,脾气又温和,又会做家务。外面那些女孩子,哪个不是长了百十个心眼。我看,他明肆能找着天歌,是他的福气。”
只要不是情敌,女人总是维护着女人的。何况楚天歌和秦棂姑嫂关系和睦,自然偏向楚天歌。
按楚天涯的想法,自家妹妹自然是好的,明肆也不差,说不上谁配不上谁。
楼下几家的家长都带着孩子过来了,在楼上都可以听得见下面的声响,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呵斥声,二**讥讽声,二伯的劝慰声。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因为楚天歌没伤着,这些人都乐得来露个面,以显示自己的明事理,最多,贴上十几块钱买点礼品。若是伤着了,这些人保准比谁都会推脱。
他们才下来,明丽雅就到了,明肆便抱了楚天歌下来,楚天涯也跟着一起去医院。
幺娘娘听说了这事,也打了电话过来表示关心。
明丽雅直接去了她工作的医院,找了x光线室的同事拍片,结果没有任何事,一行人才放下心来。才去急诊室打了破伤风,顺便包扎了伤口。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幺娘娘那边热好了饭菜,他们回来,就有得吃。
楚天涯没过来,半路上下了,说是给家里报个信,怕老人担心。楚天歌知道他心里所想,他们回去必定是要到幺娘娘家吃饭,他过去不好,就没挽留,顺便交代他,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她爸爸妈妈。
“幸好没事,以后可得当心,身边无论如何不能离了人。这些小东西们都坏得很,也别都说是不懂事,快十岁的孩子了,怎么就不懂事?还不是家里大人不成事,自己养的也不知教导,一年上头,不知惹多少祸,他们家里也不当个事,说起来,也只当个玩笑,村里谁喜欢?”幺娘娘拉着楚天歌的手,唏嘘不已。若不是有前事,谁能不说是一个关心晚辈的长者?
明肆忙说:“这次是我大意了。”
楚天歌十分不自在,而且,她也不喜欢穿着脏衣服被一群人围观。
“三姐,你先吃,我回去换个衣服。”
楚天歌不是不想留下明肆,但是,她总不能让明母上楼去帮她拿衣裳吧?
明母却心疼儿子,连忙就说:“你们也饿了半天了,吃了回去洗了澡再换也是一样,都是自家人,谁还笑话你?”
这话说得还算软和,楚天歌知道她是理解自己的做法,忽然觉得很不容易。
明母因为对她有执念,所以看她,总是带着有色眼睛,自然会有偏颇。
暗暗叹了口气,楚天歌点了点头,道:“好吧。”
她这一年叹气的次数似乎太多了些,有人说,叹气多的人老得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第二百零二章
第二百零二章
楚天歌如是想着,明丽珊姐妹几个已端了饭菜上来。
倒还都是新鲜的,走油丸子烫,鱼丸汤,红枣炖鸡,爆炒黑鱼片,清蒸基围虾,没有一个素菜。
楚天歌这人再生气,也绝对不会虐待自己。折腾了一个下午,正饿得心里发慌呢,也不客气,也不偏让,喜欢吃什么,哪个菜合口味,就多吃一些,不喜欢的就不吃。
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以后和自家姐妹相见,就是客人了。晚上明丽英几个都住到明丽珊房里,也算是一种留念。
楚天歌自然不去凑这个热闹,吃了饭就让明肆送她回去。
看了会儿电视,歇了会儿,就开始今天的恢复训练。明肆要帮忙,楚天歌拒绝了,自己扶着沙发来回走。
知道楚天歌还在生气,而且这几个月下来,她扶着东西走路并没有危险,明肆只是担心她的手用力后伤口会崩裂,仍旧厚着脸皮伸出手。
“生气就打我骂我,别和自己过不去。”
不得不说,明肆这话TMD太有理了。楚天歌拿眼角斜了他一眼,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心里就是不痛快。
犹豫了犹豫,拒绝就是自虐,同意就是心胸狭隘,怎么都是错。
楚天歌想了想,手上的伤口再裂开肯定会留疤,于是很没骨气地把手递了过去。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怕疼。
明肆知道她是个纸老虎,又怕疼怕得厉害。只要拿这个出来说事,保准一说一个准。笑眯眯地转到楚天歌面前,伸出胳膊给她当移动并且是带遥控的扶杆。
练了一个小时,两人才停下来,坐在沙发上说话。
“你看,什么时候两家的老人见个面?”
见面?为什么两家的老人要见面?其实楚天歌略一想也就明白了,明肆这是说商量结婚的事呢。可是,她什么时候答应嫁他了?
“见面?”楚天歌直接装不懂。
下午事情,路上明肆就问清楚了。算一算时间,他就知道,他和家里人商量结婚的事时,楚天歌就在外面。
任是哪个人,听了那样的话,心里都会有气吧?尤其是接着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要是还无事人一样,才不正常。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该结婚了。”明肆伸手把楚天歌拉进了他怀里,在她又是汗又是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楚天歌叹了一口气,她这会儿真不想谈这个问题。从他们两个见家长开始,明母和明丽娜两人就不喜欢她。当然,这个喜欢不是说不喜欢她这个人,而是不喜欢她成为她的儿媳或者弟媳,说白了,就是觉得她配不上明肆。她一直被动地承受着这些,不作为,由着明肆在其中调和。
轮椅自由前行时,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她一直以来都做错了,如果决定了和明肆在一起,就应该和他一起努力,而不是站在一旁等候。
她到底愿意和明肆结婚,和他共渡一生,与之同患难共幸福么?她想了想,应该是的。年前那场车祸,还有这次的事,出事的时候,她第一个想起的是明肆。
一路上,她都在自省,越想越觉得不对。
看看她平日的行为,都是明肆在照顾她,而她从来没有想着为他做些什么。看在明母眼里,她如何想?真不怪别人对她不满,哪一个做**,能看得儿子伏侍媳妇的?平日两人关起门来过小日子,想长长久久和和美美,家务也得两人分工合作呢,何况是在婆家人面前。
而且她一味的忍让,也让明母和明丽娜以为她是要巴着明肆不放,自然更是看她不上眼。
这做人哪,还是得要点脾性,不然,人家当你软柿子,专拣着你捏。
所以,她才不会选着在这个时候结婚,她要明母高高兴兴地接着她。
“等我腿好了再说,好不好?”
“天歌……”明肆有点急,他大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坏心,但是说起话来很伤人。楚天歌心思敏感,他害怕她装在心里闷不吭声,自己折磨自己。
楚天歌轻轻地靠过去,头歪在他肩头,握着他的手,与之十指交叉。
“坐着轮椅,我什么好看的衣服都穿不了。”楚天歌撅起嘴,似乎十分在意的样子。
她当然不会说实话,那多不好意思啊。
明肆也当了真,结婚一辈子才一次的事,哪个女孩子都想自己嫁人的时候漂漂亮亮的吧。明肆没有多想,点了点头,答应了。
“那好吧。”
按医生的说法,若是恢复得好,年底也就好了。过了十月这个假期,天气一天天就冷了,就算这个时候开始准备婚礼,也要到十月底,那个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楚天歌也受不得冻,婚纱估计是穿不成的。如此也正好,春天春回大地,天气好,正是结婚的好日子。
楚天歌偷偷看了明肆一眼,见他没有刚才高兴,想了想,剩下的话就不说了,等过两天再找机会说吧,反正不急。
又说了会儿,楚天歌才哄着明肆给她放了水泡澡。身上干净了,心情就更好了。明肆抱着她躺到床上,替她开了电脑看电影,又拆切了水果给她当夜宵,人生还能不能更完美一点?
电影放了一半,楚天歌忽然想起一事来,买的礼物好像没送。
也是明丽珊多事,那天送她她偏不接,说什么酒没吃怎么好先收礼,还不是为了显摆。
“今天事情多,珊珊的礼好像没送,你赶紧先会儿拿出来,免得明天又给忘了。”
“明天拿也是一样,你不记得,我帮你记着。”明肆皱了皱眉,见楚天歌瞪过来,才起身开了箱子把礼盒拿出来,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仍旧陪着楚天歌看电影。
第二天,早上过去幺娘娘家过早,楚天歌就趁着人少的时候把礼物给了明丽珊,还是被幺娘娘嚷了出来。
楚天歌喜欢什么都藏着的低调性子,实在弄不清楚这些喜欢高调的人的想法。
明丽珊只是堂妹,明肆能送多贵重的东西?而且明丽娜嫁人的时候,明肆还在读初中,虽然后来送了好多贵重的首饰给她,到底不够体面。她们这样做,不是招明丽娜的眼么?
好在,明肆习惯性的每次回来都会给家里人带礼物,早上起来就分发下来了。
明丽娜哪里看得上明丽珊的那个手链,不过,她在外面面前还是挺正常的,除了有些傲以外,所以她只说了句漂亮,没拿出自己的礼物出来落明丽珊母女的面子。
对于这种事情,楚天歌从来都是敬而远之,送了礼物,就连忙拉着银珍去她家里了。
见了明志阳和明溪,楚天歌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明溪和楚一鸣一样的年纪,还在上小学,没有父母在身边该有多可怜。
这时,楚天歌根本忘了,村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出门做事去了,小孩子都是和爷爷奶奶过活。明溪已经上五年级了,算是年纪大的。
“昨天真是险,幸好没事,和爸爸妈妈说了没?”银珍拉着楚天歌仔细问了一下昨天的情形和上医院的事,楚天歌仔细说了,才叹了一声。
又说:“村里的这些孩子太无法无天了。”
楚天歌摇了摇头,说:“暂时没说,怕他们担心,过两天我们回学校,先要回一趟家的,到时候再仔细说。”
银珍没摇头也没点头,这也是个为难的事。按说,女儿出了事,怎么能不告诉父母,但是只是一场惊吓,又没出事,真当回事说回去了,两老人没见着人,还不得吓死。
楚天歌不让告诉家里,这是她的孝顺,但是银珍这个做外人的,却不好说这个话。
叹了叹,就把这个话题转了过去。
“你妈妈回来了,他**妈也不去了,那现在哪个照顾你呢?”
放在西方,他们是订了婚的未婚夫妻,住在一起是正常的事,但是在东方就不行了,这叫作未婚同居,于女孩子的名声非常不好。
连明肆都能想到,楚天歌又如何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不在乎别人说自己,反正回来得少,别人说她也听不见,但是她不能不顾忌家里的老人。何况,二伯一大家子还有楚天启楚天彩两家人都住在村里,听着那些话,他们还怎么生活?
她也不是在乎那些外在东西的人,坐轮椅也不是不能穿漂亮的婚纱和古典的旗袍,只是,她不想这个时候结婚。所以,她打算回校后分出去住。
雅城馨居的房子早下来了,原本两人订的是两居室的,但是最后摇号下来,楚天歌却是一套两居室的一套三居室的。装修的时候,两居室的那套就随意装了一下,已经租出去了,三居室的那套就装得比较精细,预备留着于莲华他们来上京时歇脚用的。现在,正好她可以用上。
“我买了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晾一晾才能住人,打算过了节回去就搬过去。”楚天歌说着事实,却也有点小心思,巴望着对方能开这个口,也省了她的为难。
第二百零三章
第二百零三章
果然,银珍不负所望,立马就皱着眉头问:“你一个人住过去?”
楚天歌生怕错过了机会,立马就笑着说:“所以才来找您呀。”
银珍立马就明白了,合着她是打的这个主意。但一看楚天歌小心翼翼的样子,也笑了起来。拍了一下她的手,说:“只是家里我丢不开,阳阳读初中了,一个星期回来一次,也还好,去姑婆(明溪的外婆,楚天歌喊姑婆)那边打个站也行,就是溪溪,她还小……你也是知道的,她奶奶做事不行,做的饭他们也不爱吃。”
这是拒绝了,楚天歌有些失望。请个不知根底的保姆,她会很别扭。若是不出门,她一个人也能照顾得了自己,但是问题是,她现在每天要上学,能不出门么?而且,没有人过去照顾自己,明肆那边肯定说不通。
请银珍表姑,主要是看中她的人品,不依不靠,凭着自己的能力吃饭,其中也不乏有帮她一把的意思。
谁让这位表姑父是家中独子,善良是善良,却是个书呆子。早上去街上卖完菜,回来怕银珍表姑不准他看书,他就在半路上停下来靠着树能看一天的书,也不管家里是不是有活等着他做。家里全靠她一个女人支撑着,实在幸苦。
她这么说,就是放不下子女,这接下来的话,楚天歌实在是开不了口。
“这孩子好容易求你件事儿,你说这些做什么?平时你忙的时候,阳阳溪溪还不是跟着我吃,不也一样吃得好?”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楚天歌忙转了一下轮椅,面朝溪溪奶奶,笑着叫了声,又说:“说来看看您的,过来又没见着人,隔壁婶子说您出去玩了,怎么不过去过早?他们家里做得有多的。”
说婆婆的坏话被当场抓包,银珍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谁让这一家人都靠着她过活呢。
“天歌可拿了好东西过来,回头您也享享福。”
“享福,享福,我现在是天天在享福。”这是说银珍孝顺。
老太太是个聪明人,她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没这媳妇管束着,只怕连饭都吃不上,这点不疼不痒的话,根本不往心里过。牙齿还有咬着舌头的时候呢,一家人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大致过得去也就行了。赞一声楚天歌,顺便就夸媳妇一声,她虽没追究这个事,但媳妇过后必定记得她的好。
一家人,怎么样才叫一家?和和睦睦才叫一家人。
其实银珍还是想去的,家里的地已经以股份的形式给了楚天涯,其实没什么事,楚天歌既然请她,就不会慢待了她,只是她习惯了村里的生活,怕出去做不好。
听了她婆婆的话,也觉得拒绝了实在可惜。一想到孩子,还是放不下。
“也就两三个月的事,到了年底,我的腿差不多也好了。”楚天歌也看出她松动了,连忙又加了一把火。
老太太就笑,说:“好就好,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是个有福的,以后的福气大着呢。”
楚天歌笑了笑,没接这话,不管有没有这事,她都有福气。没有福气,她能重活一回?或许就是因为福气太盛,才出了这桩事压一压呢。
银珍一听这话,知道是放寒假后就回来,确实没多长时间,便笑着应了。
“那我就去,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上京呢,这回也能沾了你的光去见见世面了。”
楚天歌笑着说:“您要是想去,什么时候去不得?我买的是三室两厅的房子,就是预备着您们过去玩有个歇脚的地方,只是您总不肯去。”
然后,转头看着明溪说:“今年……寒假就算了,上京的冬天太冷,屋里暖和,外面站不得人,去了也不敢带你们出去玩。等明年,明年放了暑假,再过去。”
这件事了了,明肆也来了,楚天歌想起这事还没和他说,连忙交代了银珍几人,别和明肆说。
明肆怎么对楚天歌好,村里现在是无人不知,其中自然有夸张的成分,银珍是不信的,尤其是发生了昨天的事后。现在看明肆看楚天歌看得这么紧,又有些信了。只当是小两口耍花枪,笑着点了点头。
一路上,楚天歌都很高兴,明肆自然觉察出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
楚天歌掩着嘴笑,暗道: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来说可不是好事。
可是,谁能说,明肆就一定不会认为是好事呢?
所以说,这人就是被宠坏了。
“没事。”楚天歌笑得越发的灿烂。
明肆摇摇头,也笑起来。
只要高兴就好,问那么多做什么。
明丽珊夫妻赶场,怕误了时间,没等下午的正席,楚天歌走没多久就走了。
在家留了一天,五号就去了双江。
这两天,楚天歌一直没找着机会和明肆说独住的事,也许只是想躲避,能拖几天是几天吧。
不意外,与于莲华才碰面,一眼就看见了楚天歌手上包裹着的纱布。
“这是怎么了?”
楚天歌怕她在外面发火,连忙扯着她说:“先回去,早上没怎么吃,有点饿了。”
于莲华原本只是随意问问,一听楚天歌这话,就知道只怕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顿时就想到了大年初一的事,也吓着了。
回到家里,连门都没来得及关,鞋子也没换,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说,你爸你妈又不是都死了。”
楚天歌现在知道自己的毒蛇遗传自谁了,于莲华也不说明肆,直接对着楚天歌就是一通骂,那话,刻薄得楚天歌眼泪都出来了,说什么死啊活的,她重生以后,最怕听的就是这个字了。
“是我没照顾好天歌。”明肆立马低头认错。
“妈,先别急,是小事,真是小事,就是怕您着急,才没敢和您说。”楚天歌连忙关上门,就于莲华这分贝,开着门,整栋楼都能听见了。
“村里的那些小孩子您也不是不知道,第一次见着轮椅,都当个玩意,结果推着推着速度快了就掌不住了,差点掉沟里,我抱着树了,就手擦伤了点。”也不等明肆说,他都是听别人说的,难免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哪里有她清楚。楚天歌也怕他太老实,实话实说,于莲华还不得气坏。
“一屋子六七口人,怎么让你一个人出去了?”于莲华一针见血。
楚天歌只好又把去二妈家楚一鸣送她回来又急着去玩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我看屋里没人,想着都在珊珊家里玩,路有平,也没多远,我就自己过去,刚到路上,哪里知道就能出了这事儿,恐怕是我今年犯了煞星。”
楚天歌不过是自我嘲讽,于莲华却当了真。皱了皱眉头,半响,才点着头说:“只怕是的,明天我们去一趟庙里,看是求个符还是买个东西戴着。”
楚天歌口里发干,呐呐道:“妈,还是算了,您还真当真啊,那些和尚都是弄虚作假,哪里当得了真。”
娘两个说着话,没一个理会明肆的。明肆也不见外,自己把行礼拿到一边归置好,熟门熟路的倒了水出来。
于莲华说是晾着人家,实际上那眼睛没离开过人。见明肆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些儿子女儿想不到的,他也都他们想到了。
若不是看着他这点好,就明丽娜做的那些事,她是真不愿意这门亲事。她女儿哪里不好啦?名牌大学毕业,又考上了研究生,以后出来就是博士,手里也有钱,弟妹也出息,还怕找不到好男人?
“坐吧。”于莲华暗暗叹了一口气,女生外向,楚天歌的话,她不愿意去追究,很明显地在维护明肆,没把责任归到任何人名下,只当作是意外。
明肆规规矩矩地坐在楚天歌身边,不远不近,隔着三个手掌的距离。
“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村里那些人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出了事,连个电话都不来一个,打量着我们不在家里。你二伯二妈呢?都是死人不成?”于莲华可并不打算放过明肆,只说了二伯一家,连楚天启都没提,更别说明家,根本没把自家女儿归到明家。
楚天歌想想,她已经开了两次口了,再多言于莲华只怕更气。而且,她也挺生气的,便打定主意不开口。
“这次是我疏忽了,看着时间晚了,就该过去接的。”明肆才没那个好心替那些家长说什么好话呢,虽然请他们不打电话给于莲华的人是他。
“若不是天歌自己机警,晓得抓东西,真撞上车,我就算和您道歉,也弥补不了什么。”
虽说楚天歌把这事隐下了,但是只要于莲华一个电话打回去,立马就能知道,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免得别人说不清楚,反而生出更大的误会来。
“什么?”
于莲华又气又吓着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明肆也怕把老人吓坏了,连忙接着说:“车没开,那人只怕是刚进路就看见了,没敢开车,一直停在路边,但是撞上去也疼啊。”
于莲华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又转过来问楚天歌,去医院了没医生怎么说等。
楚天歌知道的楚天歌说,她不知道的,明肆就连忙接上,半点不隐瞒,说得很清楚,于莲华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庙里去敬香。灵不灵,求个心安。
何况,谁知道一定就不灵了。
第二百零四章
第二百零四章
车的事楚天歌是故意瞒着于莲华的,当然,她也很清楚,只要于莲华立马打电话一问就能知道,明肆恐怕也是防着这个。但自己的妈自己清楚啊,楚天歌在这一点就继承了于莲华,看着是个仔细的性子,其实在情感上很迟钝,就算知道楚天歌瞒下点什么,也绝对不会计较。
所以,她打算等晚一些,这个事情已经淡下来了,再一边笑一边说地把车的事说出来。这样,于莲华受的冲击就会小很多。
她可真不是心疼明肆,主要是怕被于莲华骂,结果明肆这自作聪明的,这么快就抖了出来。显然,于莲华一定是这样想的,没见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幸好,”楚天歌愣了一下,于莲华竟然没生气,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于莲华正看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也是的,就不会喊人?”
“我……”楚天歌只能干瞪眼,仔细想一想,她那会儿怎么想的,似乎是怕伤了那些孩子的心。天下有她这么傻的人么?自己说不定随时会出事,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想着别人,又不是观音大士,要普渡众生。
越想越后悔,她又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怎么忽然就抽了呢?
“我哪里知道他们会忽然加速。”
于莲华似乎气极了,不愿意看见楚天歌,摇着头站起身。
“我去做饭。”
这事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过去,下午明肆跟着楚正礼下楼去看铺子,家里就只剩下母女二人。
于莲华洗了葡萄,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电视,顺便聊天。
“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什么事?”楚天歌捻着葡萄,拿不定于莲华说的是不是结婚的事。
“你也毕业了,他也回来了,你们谈也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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