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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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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订婚了。”
“结了婚都可以离婚,订了婚当然可以退婚。”楚天歌得理不饶人。
“可是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我谁也不娶。”明肆立马表决心。
楚天歌立马就忍不住笑起来,嘴上却仍旧不肯让一步。
“油嘴滑舌。”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更贴近了些。
雨过天晴,明肆心里暗暗摇了摇头,这么大的人了,性子还是这样,变脸跟六月的天似的,明晃晃地摆在人眼前,一点也不知隐藏。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明肆笑着,低头又在胳膊上亲了一口,又过来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你属狗呢。”
话音还未落,又被某人堵住了双唇,因说话唇齿微启,对方自然是长驱直入。
明肆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闲下来的那只就开始不老实地伸进了衣襟。熟练地解开胸衣,下一秒,手就握住了胸前的柔软。
楚天歌不自在地往他胸前贴了贴,意图躲开那只手。
明肆如何肯放过,手迅速地转移到另一只娇乳,轻轻地揉捏着,时而捻一把那粒珊瑚珠子。
楚天歌就坐在他的身上,很快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觉也意乱情迷起来。
“明肆。”
低低的轻吟,明肆似收到了邀请,只想把这些束缚解除掉,三两下就把扣子都解了。半掩的衣襟,松松垮垮的粉色蕾丝文胸,雪白的肌肤,组成一副香艳的景色。
明肆一眼就看见了上回半掩半露的那两粒红樱桃似的珠子,低头便含住其中一粒,轻轻地吸允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地散开,楚天歌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明肆,别……”
别什么?是别厚此薄彼,应该照应一下另一颗,还是别这样诱惑她。
辗转反侧,明肆肆意流连了半响,方才埋首在她胸前,慢慢地平复几乎无法抑制住的情欲。
两人相拥,紧紧地贴在一起。
“天歌。”
“嗯。”听着明肆仍旧有些沙哑的声音,楚天歌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脸也贴向他的脸颊,轻轻地磨蹭着。
明肆笑起来,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给你放水洗个澡,刚才你也没怎么吃,我去给你热一点,一会儿洗了澡再吃一点,好不好?”
“好。”楚天歌点了一下头。
明肆仍旧抱着她起身,楚天歌抬头,就看见面前透明得一粒灰尘都不见的玻璃窗户,想起方才的事儿,顿时连脖子到耳朵尖都红了,又羞又悔。
楚天歌明显是带着气,有明肆过去哄,楚天云一点也没有担心,而是又吃了好些菜,肚子有了七分饱,这才放下筷子。
明丽珊此人粗神经得很,根本没觉得整件事是由她而起,楚天歌一走,她反而吃得更好,还热情地招呼米娜多吃一些,俨然如主人。
相反,米娜和夏雨生有些不安,一样没有吃多少。
明肆出来时,他们已经吃好,碗筷也收拾了。这会儿就显出不同来,楚天云第一个出声。
“我姐睡了没?我给她单独留了些菜,要不要再吃一点?”
明肆笑了起来,似乎不知怎么回,两个问题,摇头或者点头都不对。
“你们看电视吧,我给她送进去。”
几个人都不是不知事务的小孩子,尤其是明丽珊这个马上就要走进婚姻殿堂的人,心知楚天歌大概是哭过了,明肆进去劝,恐怕还发生了些少儿禁止的画面,楚天歌羞于出来见人,自然都不会多事的要代劳。
楚天云留的都是楚天歌喜欢的,明肆放进微波炉转了会儿,微微有了点热气,便端回房里,两人一起吃了个干净。
吃完,明肆只把碗盘装进托盘里,便也爬到床上来,楚天歌吓了一跳,脸也红了,连忙推他。
“你干嘛呢?”
明肆欺她身体不灵活,几步上来搂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胸前。
“我陪你睡会儿。”
楚天歌原先力气还是挺大的,左手没有受伤,还像原来一样。立马就去扒拉他的手,可惜她的力气再大,和明肆相比,就差远了。楚天歌气极,趴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说:“你别闹,你睡在我这里像什么样子?珊珊和娜娜她们都在,你在这边,她们中午在哪里睡?赶紧起来,回你的房里。”
明肆吻了吻她的头发,松开手安抚似地去摸着她的背,道:“安心睡吧,我一会儿就出去。”
又说:“我看珊珊他们那个样子,中午只怕不会睡。”
“那也不行。”他要是真的在她房里睡了一个中午,又有明丽珊这个大嘴巴在,传回了村里,她爸爸妈妈还要脸不要脸,她还要脸不要脸。楚天歌一口拒绝,坚决不同意。
明肆到底是个男孩子,哪里想得到这些,他一心想多陪会儿楚天歌,也是怕她因为吃饭时的事在心里留下阴影,今日若是不能消除,越往后就越难了。
“不想我陪你?”
楚天歌噎住,瞪了他一眼,随即伸手搂住他的腰,脸也往他怀里拱了拱。
“这是两回事。”
说完,便松开手,头也揪起来,推了推他,无声地催促他出去。
明肆无奈,见她确实急了,不愿意为难她,只好起身出去。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
如明肆所担心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楚天歌也确实一直记着这件事,情绪低落时就会想起,就愈加伤心。
好在总有一件高兴的事缓冲了一下。
胡老师说她可以去上课,依她锁请,每日由明肆接送,只当是多了一个旁听生。
这给楚天歌带来了一丝曙光,胡老师是在肯定她,这个肯定,极大地冲淡了训练无进展所带来的沮丧与自我否定。
接下来几天的训练,楚天歌都异常的配合,质量自然也跟着上来了。想到以后上课时间不定,楚天歌又咨询医生,能不能自己在家里训练,才知道明肆早在第一天得到消息时就已经问过了。
心里微暖。
明肆对她,也算是情深意重了,唯独他家里有个凡事爱搀和的姐姐,外加一个耳根子软的妈妈,有些不尽于人意。
不过,这个世上,哪来的尽善尽美,她也不是万人迷,差不多就行了。
明丽珊的婚礼定在十月三号,因两家离得远,亲迎是不可能了。这酒席就分开办,先在明丽珊家这边请她家的亲戚六眷,然后去夏家,再单独请夏家那边的亲朋好友。
毕竟是明肆的堂妹,两人知道日子后,就亲自去选了礼物,打算提前送过去,婚礼就不参加了。不想,明丽珊和夏雨生请好婚嫁回去之前,特特过来再三再四邀请他们二人。
楚天歌是实在不想回去,她行动不便,出门又不方便又麻烦。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生理解决问题。老家都是用地下水,家家都是茅坑,她没有上厕所让人围观的特殊爱好。
不过,明丽珊和夏雨生既然亲自过来请了,明肆是必须要回去的。她很有自知自明,那俩未婚夫妻请的是明肆,自己不过是个搭头。
眼看着九月就要完了,就和明肆说:“我就不回去了,这几天云云和娜娜都放假,我的右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有她们两个在,生活完全没有问题,你不用惦记着,横竖也只有这几天。”
知道明肆担心自己,她也不矫情地说什么回去了就多玩几天陪陪父母这样口不对心的话。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明肆,原以为,她这样说了,明肆就算不愿意也还是会答应的,没想到,明肆直接摇头。
“我不放心,再说,我也不想回去。要是你想回去玩,我就陪你回去。若是不想回去,我们就在这附近逛逛,这快一年了,你都没怎么出门。”
那还不如回去呢,你老娘要是知道你是为我不回去,还不得恨死我啊。本来印象就不好,这样一来,不是更差?
她可不是明肆这个大男人,这段时间明母看着和她和和睦睦的,似乎又像回到了订婚后的那段时间一样,其实差别大着呢。客人和预备家庭成员的区别,能不大么?
楚天歌忽然发现,她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那边因为明母的拦阻生一回气,这边被明肆哄好,回头又生气,又被哄好……
似乎没有止境。
最后的最后,楚天歌自然还是和明肆回了老家。
三号的正日子,二号熬夜。两人一号到的双江,回楚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才回老家。
楚天歌原本还想好好逛逛自家的菜店,结果时间太匆忙而取消了。
家里打了电话,原本安排明丽雅过来接他们,明肆没同意,直接包的车回去。
幺娘娘热情得不得了,过年的事似乎没有发生一样,一直迎到了外面的大路上,直接把两人架到了自家,至于行礼,就让明丽鹏帮着送回去。
“路上还好吧?”又呵斥明丽珊,“懒死你了,看着也不知道换一换你四哥,让他也歇一歇。”
明丽珊原本和明丽姝还有明丽英姐妹几个坐着说话,听言忙起身,明肆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不用。”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下碗面,早上炖的鸡汤,用的是自家养的土鸡,放了些天涯给的香菇,又香又甜。”连主动上前帮忙的厨子都没用,要亲自下厨。
从事情发生直到今天,楚天歌别说关注,连问都没有问过一次。结果在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问,也不过是自寻烦恼。
事情理所当然私了了,各家赔钱了事。明丽雅出大头,当然,这个钱明面说是明父明母出的,到底是谁出了,是个人都知道,明晓杰出了剩下的三分之二,剩下的都由明丽鹏负担。
这个和于莲华告诉她的差不多,没有多少出入。不同的那部分,自然是对于这个赔付的水分大小。
楚天歌住了差不多七个月的院,费用是巨大的,凭大娘娘和幺娘娘家的境况,即便是很少的一部分,都难以承担,明肆肯定做了这个冤大头。
所以她不闻不问。
事情已经注定了,人家作为一个长辈,也热情地招呼你了,你也不能不留情面不是?楚天歌含笑道谢。
“真的啊?外面的鸡都是饲料催起来的,一点鸡味都没有,正想家里的土鸡呢,”不过,他们吃了早饭回来的,肚子也不饿。更重要的是,楚天歌心里也不自在。她很小心眼的,见着幺娘娘,就会想起在医院时她的那副嘴脸,有些败胃口,“我们吃了早饭回来的,您少下一点,我们尝尝就好。”
楚天歌这般毫不客气,甚至有点蹬鼻子上脸,幺娘娘却并没有不高兴,相反,她很高兴。楚天歌不见外,表示她没和自家生分,自然是好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厚。
“这算个什么,家里别的没有,这鸡多的是,你要喜欢吃,就自己去厨房里盛。我这回买的莲子和银耳也好,还没有炖好,下午再过来吃。”
银耳莲子红枣汤,是酒宴必备的一道甜菜,除此以外的另一道甜菜也是凉菜,最得小孩子喜欢。
当然,也得楚天歌喜欢。楚天歌的那位亲戚从第一次来之后,就一直很不准时,于莲华就会时不时的炖一锅银耳汤,虽然没什么效果,但是楚天歌却吃顺了嘴,过一段时间就要炖一锅,不然,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听见有银耳莲子汤吃,楚天歌就笑眯了眼。
“好啊。”
当然,这馋样,也逗乐了幺娘娘。她当然不是认为楚天歌是真的嘴馋,有燕窝吃的人,怎么会在乎银耳。
可惜,她不知道,某人就是受苦的命,还真不爱吃燕窝,就是喜欢吃银耳。
“你们说话,我去下面。”明丽珊自然跟过去打下手。
说着话,明母也过来了,抓着明肆就问吃了没,又要回去做饭。
明丽姝就说:“这边厨房里什么没有,哪里还用您再忙活,娘娘下面去了。”
“这看哪里好意思。”明母被侄女们拉着坐下,便忙不迭地招呼明肆坐下。生活的各方面,事无巨细,面面俱到,问了个遍。当然,也没漏下楚天歌,只是这详细程度,根本没得比。十句里能丢给楚天歌一句话,就已经算频率高的时候了。
楚天歌静静地听着,还得防着明母忽然来一句,实在是幸苦,说实在话,还不如真一句不问。
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回来了一段时间,明母这表现是越来越明显了。也不知如今他们家里,还有几个人认同自己。
楚天歌想了会儿自己的心思,又自我嘲讽了会儿。再想一想,又觉得好笑。
若是换了于莲华,恐怕也是这个样子吧。背后和儿子发火,把人家女孩子说得一文不值,当着面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怕伤了人家女孩子的脸面,再看楚天歌于今惨状,更是要照顾楚天歌的想法,唯恐她多心。
村里的人就是这样的,自私得令人厌恶,却又有着农村人的善良。
让人恨,却又恨不起来。
楚天歌只觉得憋闷,一口气憋在心里,咽不下去,也出不来。
明母还未唠叨完,明丽珊就端着托盘和幺娘娘过来。见明母在这里,幺娘娘就笑着说道:“才离了几天,就有这么多话说?先让他们吃了,回头有多少话说不得?”
明母就起身端了一碗,原本要拿给明肆的,到了中途,又转过来递给楚天歌。
幺娘娘就立马笑道:“哟,也不怕肆肆吃醋,这媳妇还没进门,您就把儿子丢在了后头。”
楚天歌哭笑不得地接了,没想到这么烫,差点就把碗给丢了,忙不迭地放到桌上,烫得她两手捏着耳朵死劲的吸气。
幺娘娘就笑了起来,要明丽珊重新装上。
“我也忘了,这鸡汤看着没有烟,却烫得厉害。出去吃,外面有桌子。”
见只有两碗面,明丽姝就笑着打趣道:“娘娘也太厚此薄彼了,没有我们的啊?”
“天歌是客人,你们要吃,自己去厨房盛,还要我伺候你们不成?”幺娘娘故意板着脸,含笑嗔道。
明肆见她眼睛雾蒙蒙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就知道烫狠了。笑着拉过手看了看,几根葱白一样娇嫩的手指指尖通红。
“不要紧,我给你端盆水泡会儿,明天就不疼了。”
不等明肆起身,幺娘娘就连忙吩咐女儿。
“你去接一盆水来。”
虽不以为意,还是上前来看楚天歌的手。
明母见明肆如此作为,心里就又不痛快了,淡淡地说:“她们小姑娘的手嫩,一点烫都受不得,我端着蛮好,她就烫成了这样。”
楚天歌有种错觉,明母这是在吃自己的醋。
第二百章
第二百章
既然回来了,总要回去看一看。
吃完面,楚天歌就和明家母子一起回明家。睡了个午觉,起来就提出去一趟二伯家,顺便把礼物送过去,明肆立马起身送她。
明母就连忙收拾东西,念叨着带那些过去。明肆就说哪些是送给大房的,哪些是送给二房的。明母看着,又从儿子孝敬给他们老夫妻的东西里面抽了一盒燕窝添进去,清点好了,想起明肆推着轮椅也拿不下,就吩咐明丽雅,道:“你和他们一起过去,这些东西,他们也拿不了。”
东西本就是他们准备的,有多少她心里有数,根本就不必看,也知道拿得下。明母应该是没算她,明肆推轮椅自然是腾不出手来。
明丽雅对着楚天歌就愧疚不已,巴不得能替楚天歌做点事以减轻这种罪孽感,自然连忙答应。
见他们都说好了,楚天歌原本打算趁着两人独处时和明肆说点事的,见此,这个打算也只能往后推了。
到了二妈家里,明丽雅坐了一会儿就要回去。楚天歌被明肆盯了快一年,也有些腻烦了,而且明家明显没有二妈家里轻松,趁此,就撵了他。
他们一走,楚天歌就拉着秦棂提个小篮子拿上剪刀去剪玫瑰插瓶。她倒是想进园子玩,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也进不去,秦棂便搬了把椅子,抱着她进去摘蓝莓。
早上已经摘过一回,枝头上并没有多少,不过是个乐趣。
后面院子里楚天彩去年种了两株葡萄,今年竟然也挂了果。
摘了蓝莓,就又去后院摘葡萄。
葡萄小小的,吃一口,酸得牙倒。秦素云和秦万里却高兴得不得了,明明吃不下,还偏要吃。楚天歌看着有趣,也跟着他们吃了两颗,过后,回来二妈洗了芒果来吃,三个人却咬不动,被二妈好生骂了一顿。
吃完水果,也…了,防着那边开席,二妈就打发她过去,恰好楚一鸣过来看蓝莓,想着他也要去那边坐席,二妈索性就打发他们一起走,也省了一个人来回跑。
现在家里都一个小孩子,什么好的都紧着这一个,都发育得很早。楚一鸣还不到十岁,已经快有楚天歌高了。但是性子还是偏向于小孩子的性子,路上几个幼时的同伴喊了一声,就神不思蜀了。
楚天歌看着已经不远了,就说:“去玩吧,这也不远了,我一个人能回去。”
楚一鸣看一眼伙伴,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仍旧摇了摇头。
“不行,二奶奶说了,一定要送姑姑到门口才行。”
果真就送到门前,然后撒开脚丫子往回跑。楚天歌张开嘴,话还没出口,人已经跑远了。
门前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都跑哪里去了,楚天歌自己转着轮椅前行,到了台阶前,正要喊明肆,就听见房里传来说话声。
“你自己要想好了,结了婚,就要对人家负责。可不许学外面那些人,今天结明天离,像个什么样子。”这是明父的声音,楚天歌听得很清楚。听这内容,不会是明肆提起了结婚的事吧?
明父这边话音未落,明丽娜就嚷嚷开了。
“爸,不是说好了劝肆肆么?您怎么专门拆台。”
“行……”明父刚开了个头,明母就在一旁说:“老大也是为了老四好,也没坏心,你冲孩子发什么火。”
轻描淡写,很明显,明母总是和明丽娜是一伙的。
“她的腿我就不说了,当时还伤了头,谁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楚天歌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都叫什么事啊,现在知道她的腿一定能好了,就又拿她的头来说话,这是巴不得自己出了事呢。
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嫂子,就不能盼点自己好么?
刚在二妈家里培养出来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楚天歌愤愤地转着轮子调了个方向,上了外面的路,预备回去。
她又不是没地儿呆,非得受这些闲气。
上路没多会儿,一群小孩子打闹着也上了大路,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恐怕只有两三岁,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正是淘气得狗也嫌的年纪。许是头一次看见轮椅,都好奇得不得了。
打头的那个甚至直接上前把住其中一个扶手,用力推了推。楚天歌想着事,根本没注意,轮椅不受控制地往一边转,回头才发觉是小孩子捣乱。
村里的小孩子恶劣到何种地步,她多少还有些认识。你越是阻止他,他越是兴奋。楚天歌怕他真的兴奋起来把轮椅当玩具,那坐在轮椅上的她可就惨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要拿话哄那小孩放手,就见另外几个小孩七嘴八舌地说什么动了动了,也有问推的小孩子怎么样,也不等回答,几个小孩子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争先恐后涌上来,最开始的那个小孩子就呵斥,安排那些人先上来试一试,然后换谁谁谁,一点也没有征求楚天歌这个主人的意见的意思,完全把她的轮椅当成了玩具。
一开始,几个小孩子还小心翼翼的,没多会子,这恶劣的性子就显露出来,也不知有几个小孩子,忽然就推着跑起来。
他们这一跑不要紧,轮椅也飞快地跑起来,瞬间就失去了控制。
楚天歌轻声细语哄着,见几个小孩子都听话,怕伤害了小孩子幼小的心灵,所以没说出拒绝的话,只是拿好话哄着他们,说送到哪里哪里。
可她不知道,这些完全就是恶魔,刚达成协议,在楚天歌自得自己还有点小孩子缘的时候,轮椅开始加速。
等她看见前面路上正好有一辆车迎面过来时,已经连呵斥这些小孩子的心思都没有了。忍不住哀叹了一声,难道她和车祸缘分就这么深,一次没折腾死她,非得再来一次?
等村里的大人发现时,轮椅已经彻底失控。轮子转动太快,几个小孩子把不住,载着楚天歌,如离弦的箭一般往前冲去。
当然,楚天歌还没那么悲惨,也是对面的车主早发现不对,早早地停了车,见对面轮椅失了控,明晃晃地往自己的车撞过来,吓得连忙开了车门下来想要拦住。
万一出了事,有没有他的责任是一说,刮花了车肯定得自认倒霉。
可惜,他一只脚刚拿出车门,轮椅载着人已经到了车前。
事后想起,楚天歌每次都佩服不已。她竟然十分的平静,心跳都没有快一丁点。轮椅失去控制后,也偏离了轨道,往右边的车灯撞上去。凭着本能,楚天歌身子往一旁动了动,想要勾住路边的樟树。又怕翻了车,没敢太用力,只抓住了一把木槿,轮椅再一次偏移,向沟里冲去,楚天歌忙伸出双手抱住路边的樟树。
一切已经完结,几个大人才气喘吁吁地赶上来。楚天歌慢慢地扶着树干站起来,面对着相继跑过来的人群,冷冷地觑了一眼,伸手指着水沟里的轮椅。
“麻烦了,帮我捞起来”又说:“把个人去喊一下我小哥。”
这里面多是刚才闹事小孩子的父母,一个个正是心虚的时候,楚天歌一说,立马就照办了。
也有人不等交代,就跑去告诉了明家。
这边本就离楚家近,楚天涯来得很快。他比那些家长们看得清楚,楚天歌虽站的笔直,实际上头上已出了一层虚汗。
楚天涯上前抱起楚天歌,仍旧难掩怒气。
“明肆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了?”事情不明,虽知肯定和对面这些人有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但此刻也不好发作。明肆无疑有错,自然就先拿他出来泄火。
说完,见两个人拉着沾了污泥的轮椅上来,道了谢,又请一人帮着送回去,就抱着楚天歌转身就下了大路,拐进巷子里,回了家里。
传话的人是在外面拉着楚天涯过来的,二伯二妈还都不知道,看见楚天涯抱着楚天歌进来,儿子的脸色不好,以为出了什么事,但见楚天歌笑着和他们招呼,又觉着可能是想多了,才问:“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他们家没打你的酒?”
二妈本能地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虽疑惑,仍旧是笑着,还开了个小玩笑。
楚天涯没理会他**妈,直接抱着楚天歌往楼上去,一边和他**妈以及老婆说:“妈,你们上来一下,看看天歌身上有没有伤?”
伤?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春节时候的事才过去急天,又出了事?
这会儿,二妈才发现楚天歌身上的衣服脏了。
心里虽急,却也知这会儿不是问的时候,连忙跟着都往楼上跑。还未上去,门前就有人问有没有人,二伯只好转下去,想是来了客人,又把二妈喊下去了。
已经换了季,到了十月,就要穿外套了,一号那天还下了一场雨,今天虽未晴,雨已经停了,下午还出了一阵太阳,气温回升,楚天歌穿的是棉麻的宽松长裤,丝绸长袖衬衣,外面套了一件浅绿的薄羊绒开衫。
楚天涯担心的是楚天歌才好的胳膊腿又伤了,也没有避嫌,和秦棂一起挽了裤腿查看。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看着惊险,磕磕碰碰的也有,但确实没伤着哪里。
第二百零一章
第二百零一章
“小哥,姐,我没事,辛亏离得远,后来都没什么速度,就是我抓了路边的木槿,伤了手。”
楚天歌把一直握着的手掌伸开来给二人看,白皙的掌心上几条血痕分外狰狞。
“怎么伤成这样?只怕要打破伤风。”秦棂一惊,便连忙催楚天涯,说:“你赶紧给明肆打个电话,叫他开车过来送天歌去县里,这手还要上药,顺便拍个片,看看伤着哪里没?”
楚天涯满肚子的气,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争气的时候,连忙掏出手机打给明肆。
楚天歌走后,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明丽娜话音未落,明父就瞪她,说:“行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就这么搁不住人(地方话,意思是看不得别人好)?幸好她是个厚道的,你这做嫂子的,都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事?她比你年纪小,尚还让着你,你也好意思?”
这话出来,连明母都红了老脸。当日医院里的事,她们确实做得太不厚道了。都是养儿养女的人,万一楚天歌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她们一家怎么和楚正礼夫妻交代?
见母女两个都不说话了,明父又转过头和明肆说:“你若是定下来了,还是再征求一下那边的意思,我再给他们打个电话,约个时间,我和你妈去一趟双江,两家人见个面,看事情怎么办,也好有个准备起来。”
明肆喜笑颜开,点着头,正要说话,外面就有人呼喊着。
“肆肆,肆肆,快,天歌出事了。”
明肆脸色唰地白了,转身就跑出屋子,抓着来人,辨也没辨就问:“在哪?”
“路上,几个小孩子淘气……”
明肆哪里听得那人啰嗦,听见“路上”二字,人就跑了,一上大路,就看见不远处一伙人又跑又喊,就知道楚天歌在前面。
他心急如焚,恨不能扒开这些人,看看前面的楚天歌到底如何了。
不一时,那边人开始四散而去,一个本家的叔叔也从那边回来,看见他,连忙就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回去告诉你呢,人没大事,别太担心,天涯过来带她回去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唉,都是几个孩子不懂事,平时无法无天惯了,闹出这种事来,幸好没出大事。”
知道人在楚天涯家里,明肆不等他说后面的话,道了声谢,抬脚就走。恐怕要用到车,一边跑一边给明丽雅打了个电话,没有时间说缘故,只叫开车过来。
给明肆报信的人是先前看见小孩子推车过来的,并不知道后面的事。明丽雅接到电话,就知道是出了事,也想着恐怕要用车,正要过去,忙不迭地答应了。
明肆跑进屋子,就看见楚正智和两队夫妻两个孩子,二妈正从楼梯间转出来。这两个人是楚天歌的至亲,却不好怠慢,遂忍着急躁喊了一声,便忙不迭地问楚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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