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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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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总怕哪一天她就遇上了那个能令她为之不顾一切的人。
“元宵都过了,姨妈那里不赶紧去不好。”
听她说话,也知道她把这件事没放在心上,恐怕早就忘了,明肆更觉不安,也许,他做了一个错误决定,不该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国。
“啊?”经明肆提醒,楚天歌这才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也能忘记。
“哦,我差点忘了。”
“你们回来了么?”明肆心里微微一叹,怕楚天歌愧疚,连忙转移话题。
“还没,雨不大,他们都不愿意回去。”
“那好,你注意点,别淋了雨,我一会儿就做完了,完了就过去接你。”
楚天歌正要说话,就听见他那边有敲门声,然后明肆说进来等语,知道他恐怕有事,忙就说:“不用了,我多大的人了,知道怎么回去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明肆轻轻地叹了一声,道:“那好吧,你上车就给我打电话。”
栾国芳真的拿了三个线轴过来。
“你要这个做什么用?”
楚天歌这会儿也不好反口,只好接过来丢进包里,感叹自己做了一回垃圾回收站。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明天有事,可能更不了,不好意思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张姨妈是带着女儿改嫁给现在的丈夫,那男人和前妻有一个儿子,比张琼大七八岁,现在也已经结婚生子,一家人住在原来单位里的那种老式的两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十分的拥挤。
明肆和楚天歌两个过去时,一家人都在。只多了他们两个人,就觉得屋里到处都是人,转都转不开。
张姨妈和明母是决然不同的两个人。
只见明母,绝对想不到她有一个王熙凤式的妹妹。
可惜,这世上,除了运气,性格、智慧、容貌等等,都和幸福无关,只看明母和张姨妈就可知。
张姨妈四十多的人了,因为打扮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若和明丽娜走出去,相信很多人会误以为她们是姐妹。
门才开,连面还没见着,就听见张姨妈的笑声,说道:“在楼上就看到你们了,快进来,快进来,我这里窄,不比你哪里宽敞。”
看到明肆和楚天歌两人四只手都提着东西,那笑容比刚才还要灿烂,却又埋怨,道:“来就来了,又提这么多东西来做什么?”说着,又招呼家里丈夫儿子媳妇女儿来帮忙。
实在不是两个人愿意提这么多东西来,而是明母今年特意带了好多,家里腌的腊肉腊鱼和香肠,还有糍粑,甚至还有一袋子细米粉子(注),加上家里的特产,就已经不少了。两人也不好什么都不买,就选了两盒西洋参,两瓶葡萄酒。
张琼原先姓周,随她妈妈改嫁后,就改了姓。和明丽英同年的,她又不像她妈妈,倒像明母的女儿,软弱没有主见,也是还没有男朋友。张亮结婚时,自然不好还在外面架个床,就把她的房间给了哥嫂住,把阳台封了给她住。
一天下来,楚天歌倒是真心佩服张姨妈,那是真会说话,反正她是一点也不反感,听得高高兴兴的,过后细想一想,才发觉那每句话的妙处,竟然长了不少知识。
可惜了,若是张姨妈读过书,一定是一个女强人。
两人从张家出来时,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
看着到处闪耀的霓虹灯,照得夜晚如白昼一般,不禁想起老家的夜晚。没有月亮和星星的时候,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连楚天歌自己都记不清了,到底有多久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夜晚。
即便已经是春天了,上京的天也冷得很,楚天歌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明肆好笑地上前替她系上围巾,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刚好盖住耳朵。
“又降温了,不会下春雪吧?”楚天歌把手塞进口袋里,安心接受着明肆的贴心服务。
“天气预报没说有雪,不过家里下雪了。”楚天歌今天穿的这件羽绒服的口袋特别大,明肆顺手就把自己的手也塞进去,捉住楚天歌的手,说:“这个时候早晚气温相差大,还是多穿一点。”
“知道的,”楚天歌就是特别不耐烦他这样事事交代的样子,随口应了一句,就急急地说:“我们今天坐公交回去,怎么样?”
“怎么想起坐公交来?”坐公交似乎还是上辈子的经历,一转眼,他又活了二十几年,回想起来,竟然都想不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似乎,这也是第一次和楚天歌一起坐公交呢。
若不是赶路,做公交真的要好玩得多。车上人多,故事也多,看完了车内的风景,还可以观看窗外的风景。
“这不是好久没坐公交了么?反正我们今天也不赶时间。”星期一早上明肆是两门选修课,楚天歌则只有一门选修课,两人商量后,决定体验一把逃课的感受。
说着,想起当时刚到上京时明肆还给了她一张公交卡,当时还了回去,后来还是又回到了她手上。
“把包给我。”
“要找什么,我给你拿。”明肆一把按住她的手。
“公交卡,你看看,我应该带了的。”楚天歌一边说一边想,长时间没用,她还真有些不清楚放在哪一处了,“你看看钱包里有没有,那里没有的话,就应该在那一个卡包里。”
这张公交卡还是楚天歌闹着要,他特意选的,尾号为0827,是她的生日,不过楚天歌似乎一直都没发现。后来她把这些都忘了,不过,那会儿他还真得感谢有了这张卡,它可为他提供了好几次和楚天歌亲密接触的机会。
放在哪里,其实明肆比楚天歌清楚得多。直接翻出钱包,从里面的夹层里将卡拿出来。
楚天歌凑上去看了一眼,还和新的一样。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钱?好久都没用了。”
“过会儿试一试。”怎么会没有,去年时他还充了一次值,就怕楚天歌要用时里面没有钱了。不过,他也不会去说破。
两人兴致冲冲地扑到站牌前,要找车时,才想起好像忘了车站名。楚天歌就看向明肆,却发现明肆也看过来。
“你不会也忘了吧?”见他点头,楚天歌有种想扶额的冲动,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那我们找个人问一问。”除了老年痴呆,恐怕没人会问自己家怎么走。
刚要转身,就被明肆拉住,回头就看见他一脸的笑,瞬间明白她被他骗了。
“好哇,你敢骗我。”楚天歌一时连周围还有人都给忘了,扑上去就要揪明肆的耳朵,却被他拦腰搂住,手也被他握住。
“车来了,快点。”
“哪一辆?”楚天歌也忘了和他计较,赶紧往车道上看,进站的有四五辆车,站台上好些人都动起来。
车挺空的,总共也没几个人,两人找了后面相连的两个位置坐下。左前方也坐着一对情侣,男人的头凑在女孩面前,不时说些什么,引得女孩吃吃地笑起来。楚天歌看得是津津有味,不一时,那男孩子的头已经枕到女孩子的肩上,再一时,嘴巴就凑到了女孩子的脸上,下一步的目标,楚天歌都不用看了。
楚天歌看到这里,忽然脸一红,扭过头面向窗外。
明肆则头就看见她露在外面的耳珠子红得滴血,只当她是害羞。
“怎么了?”
明知故问,楚天歌扭过头来瞪着他。
“男人都这样。”其实楚天歌说的是那男孩子哄女孩子,然后一步一步达成自己好色的目的。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的脑电波不在同一根线上,明肆却以为楚天歌是怪他不像那个男孩子一样懂情调,便笑着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是不是这样?”
楚天歌看着他脸上的笑,恨不得撕掉,又无力得很,她是这个意思么?
那边那对情侣已经黏在一起如胶似漆了,当这车厢是他们幽会的密境呢。
忽然又不觉得刺眼了,和浪漫之都的人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爱情,不就是那一瞬间的冲动么,听从自己的心声,若是瞻前顾后,恐怕那也不是爱情,而是欲望了。
纯纯的小恋爱,她是想都别想了,不是别人不给她,而是她不能了。忽然又有些羡慕那一对小男女,多可爱啊。
楚天歌面冲着窗外靠在明肆的肩头,连声叹气。这样明显的低气压,明肆若察觉不到就见鬼了。
“怎么了?”才要侧身,楚天歌就直起身子,然后就歪过来,明肆连忙伸手揽住她。
“没事,”楚天歌说着,努力侧仰着头,斜侧面看过去,还是一样的帅,忍不住吐了一口气,道:“我发神经呢。”
明肆也侧过头来,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别七想八想的,”迟疑了一会儿,又说:“你说,我到底有没有必要出去读书?”
楚天歌有些迷惑,不明白他为何会产生这种想法,难道有人不支持他出去读书。
“是不是叔叔阿姨不放心你出那么远的门?”
望子成龙是一回事,明肆又与别人不同,是他父母一心求来的儿子,若说不想他离身边太远,也是有可能的。楚天歌想得到的只有这个,根本没想到根子在自己身上。
他父母虽然也有不舍,但是更多的还是希望他能出去。低头再看仍在思索的楚天歌,她脸上没有一点不舍,只觉满嘴里都是苦味,一直苦到心尖子。
“不是。”
“哦,”也是,出了国又不是不回来了,现在交通发达,有了飞机,一天就飞回来了。排除了明父明母,楚天歌却更迷惑了,“那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问问。”话到了嘴边,明肆还是咽了下去,挑明了只会于他更不利。
“无聊。”楚天歌翻了个白眼,以为明肆问这个就是想要她出言留他。
恋爱不是生命的全部,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让明肆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若是明肆真的……楚天歌仍旧很难往下想。
外面的霓虹灯射进来,照在楚天歌的脸上,年轻的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反射出珍珠般的光泽。细白的贝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唇畔,滋润过的唇更是水润柔嫩。
似羽毛轻轻地挠了一下心头,似有若无的痒意,瞬间就弥散在四肢百骸。明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脑袋还没反映过来,头已低下含住了那双诱人的粉唇。
楚天歌推了一下,明肆另一条手臂也缠上来,把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楚天歌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就缠上了明肆的颈项。
【注】:一种小吃,来源于夏天馊了的米饭,那时候穷,所以舍不得丢,就想了个法子,摊开晒干,慢慢的积攒下来,到一定量了,实际上都是到了腊月时,就下锅炒,要略微有点糊,然后送到粮食加工站里打碎,比现在外面卖的杂粮粉要粗一些,吃起来也比较有嚼劲一些。后来生活好了后,九几年的时候,因为机器的原因,稻子脱壳的时候,会把米打碎,也就产生了碎米,就用这碎米用来加工粉子,当然还是有些家庭生活困难些的,也用馊饭做。
第一百三十四章
有好几道视线不时扫来,楚天歌推开仍旧搂着自己的明肆,红着脸低声说:“咱们坐着好好说话。”
明肆低声笑了会儿,才点了头,仍旧拉着楚天歌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
“我们结婚,五一就结,好不好?”
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比脑子会更快一些,这句话楚天歌的脑子还没消化完,脑袋已经摇了三摇。
这是本能的反应么?或者说,其实她一直还是抗拒结婚这件事,抑或者是她其实从来也没有相信过明肆,相信他能够一直这样的喜欢她。
楚天歌不敢多想,猛地抽出手,冷笑道:“你是不相信我么?既然……”
“你想到哪里去了?”明肆不敢让她把话说完,伸手要去搂楚天歌的肩膀,却被楚天歌躲开了。
暗叹了一声,他还是心急了。也不敢强求,转而扶在椅背上,笑道:“我不是等不急把你娶回去么?”
楚天歌自己也心虚,她都不知道,她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到底是不相信明肆,还是不相信自己。
“男人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
低声嘟嚷了一句,就往椅背上靠去,明肆忙撑开手,挪了挪,楚天歌的脸就正好靠进他手心里。一时没防着,还以为是后面的人正靠椅背上呢,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推,眼角看见是明肆的手,才又靠回去。
她从来抵挡不住明肆的这些贴心的小动作,或者说,她很喜欢他的这些小动作。
本意是两人在公交上谈谈小恋爱的,结果被自己一句话给破坏了。又见明肆一点不计较,一如既往的体贴,心就软了。
靠进明肆的手心蹭了蹭,就伸手拉下来,直接往口袋里塞。
“你的手没骨头的么,怎么就不怕硌着啊?”
“椅子上面凉,别靠着那里。”见楚天歌还是往椅背上靠,明肆挣脱楚天歌的手,仍旧伸过去挡着。听言,又笑道:“怎么不硌人,那你靠过来。”
楚天歌当然听得出他意有所指,连白眼都懒得给他。她是脸上发烫,靠在椅背上凉快凉快而已。他们正在吵架呢,这会儿又主动**,她还要脸不要脸啊?
手心里滚烫,又见她这样别扭,明肆已猜出她在想什么。稍稍使劲,便把楚天歌的脸转了过来,笑问道:“还生气呢?”
楚天歌扒开他的手,刚才怎么那么幼稚,自己又笑起来,说:“没有。”
说着,侧过身子坐正,又把他的手和自己的一起塞进口袋,笑嘻嘻地问:“你又是说不去读书,又是说结婚的话,不会是怕你走了后,我见异思迁吧?”
楚天歌问的还是刚才的话,不过换了语气,换了内容。
“嗯?”明肆确实有些惊讶,没想到楚天歌会回过头来又问这个问题。叹了一口气,才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把你一个人丢在狼窝里,我又不能时时看着,怎么放心得下?”
楚天歌本就是忽然想到,她问的时候,确实没什么试探的意思,只是各玩笑话,还有一点点的好奇之心。但是她也没想到明肆会这么回答,有点傻眼。但见他也是笑着说的,也分不清他是玩笑还是真的,就也说笑。
“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楚天歌把脸送到他眼前,指了指,说:“看看我这张脸,掉进人堆里就不见了的对象,你当我是什么绝世大美女呢,还狼窝?”
明肆笑着摇了摇头,偏开视线,道:“那是你不知道自己的好。”
楚天歌脸一红,讪讪地缩回去。
“说得像真的似的,我有几样好,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又怕明肆真说出来,那还不把人麻死啊,连忙转移话题。
“到哪了?别不是坐过了?”
说着,往窗外看了看,也没看出是哪里,有些熟又似乎不认识。
“还真坐过了,下一站下吧。”
“过了几站?”车已经到站,两人连忙起身下车。
“一站,搭车回去吧?”明肆一边说,一边就拉着楚天歌往计程车站过去。
楚天歌也已经看见前面不远就是往常买菜的超市,连忙拉住他的手。
“算了,我们走回去吧,又不远,一点点路就搭车,长着两条腿还真放着当摆设呢。”
“要不要逛逛超市?”
“好啊。”反正也没事做。
两人刚进门,就有人打招呼。
“明总好,楚老师也在呢。“
楚天歌也不认识,笑着点了点头,看他提着袋子,就问“买东西呢?”
“还没吃呢?要按时吃饭,别把身子搞坏了。”楚天歌又仔细看了一眼,果然就见袋子里有新鲜的蔬菜。
“就今天一天,”那人有点受宠若惊,又说:“那我先回去了,您和楚老师逛逛。”明肆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似的,又问:“你也住这边?”
“我们几个人合租,就在百合新村,明总也住附近?”
“那还蛮近。”明肆点了点头,却没说住在哪里。
那人见楚天歌在,不好拉着明肆说话,客气了会儿,就走了。
“公司里的人,你不会都认得吧?”明肆就笑了起来。
“你说呢?我去拿车。”
楚天歌想了想,也觉得自己问得白痴,他哪里用认识别人,别人认识他就行了。
刚才还没发现,这会儿才见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粉色的宣传物件,情人节几个字也随处可见。
楚天歌愣了愣,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看日期,正是二月十四,难怪今天外面的情侣格外多一些。偷偷看了明肆一眼,见他一脸平静,也不知是记得还是装的。
其实明肆也忘记了,毕竟是国外流传过来的,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而且来校后也一直在忙。
楚天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到处的横幅,也只当看不见。不过,见了成堆的巧克力,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拿不定主意买还是不买,倒是明肆一副没心没肝的样子。
“巧克力做活动,要不要买点?”
就知道是装的,楚天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自己过去仔细挑选了一番,选了一盒黑巧克力。单放在一旁,说:“这个等会儿我付钱。”
出来的时候,明肆就真把巧克力分开,楚天歌另外付的款。楚天歌一边拿钱包,一边腹谤:还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果然,出门走了一段,明肆忽然就把东西丢给楚天歌。
“我过去买点东西,你就在这里等我,别走开了。”
楚天歌抬头一看,就见不远处有个花店,也不点明,只当没明白,故作乖巧地应了。等明肆真朝那个方向走去,心里又窃喜不已。等明肆进去了,心里更是不停地猜,他到底买多少朵。每次里面有人出来,就连忙侧过身,生怕明肆看到,以为她在意。一连两次,出来的都不是明肆,不禁十分泄气,又有些羞恼。
真等明肆出来时,她又忘了避开,被明肆逮各正着。隔了三四百米的距离,他脸上的笑容楚天歌也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被我逮着了吧,还在那装不知道。”
明明期待不已,等明肆真把花送到跟前,楚天歌又别别扭扭的不肯接。
明肆就抱在怀里,接过购物袋,说:“天冷,我帮你拿着,”说着,又把楚天歌特意单装着的巧克力也接过去,“这个也该给我了吧。”
楚天歌又笑又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拿出手套戴着,把花接过来。
“我拿着吧,东西那么多。”说着,又笑问道:“你其实忘了,是不是?”
依明肆上次的手笔,要是记得,肯定会提前预定,绝对不会只这十来朵。不过楚天歌并不在意,节日不节日的,也只是一个形式,真对你有心了,天天都是情人节。不过,在知道后,明肆能赶着去买,也算是有心了。
被一语道破,明肆有些尴尬地揽过楚天歌的腰,说:“绝对没有下一次。”
楚天歌只是笑,过了会儿,才认真地说:“其实这些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人。”
一个节日有什么关系,可以在同一个节日,和不同的人一起过。
明肆顿了顿,忽然收拢了手臂,楚天歌也往他身边靠了靠,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我记着。”
“我也记着。”她会记得他今天的承诺。
大概是出自本心,楚天歌没有不自在,心里反而有股淡淡的惆怅。
“这回的花就别晒了,上次的你都没用。”
“啊?”明肆话题转得太快,楚天歌都反应不过来,脑子短路了会儿,才想起上一回的事,她一直以为明肆丢了。
“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你要的东西,我敢丢么。”明肆十分无奈,他不知道他怎么会让她有这种误会。
“真的还在啊,你放哪儿了?那我今天回去泡澡。”
“我都收在电视柜里面的那个茶叶盒子里,”听见说泡澡,明肆不禁吸了一口气,凑到她耳边说:“你已经很香了。”
楚天歌想都没想,抬脚就往下踩去。
一站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就到了。
回到家里,明肆还嚷着脚疼。
“真的很疼,应该不会吧。”楚天歌知道她的力气有点大,但是她下手有轻重的,而且踩下去的时侯,一路满渐,真踩到他脚上的力应该很轻的。
“真的。”看他又一次保证,楚天歌都有点不信自己了,谁让她有前科,连忙过去。
“给我看看。”楚天歌走过去,刚弯下腰,就被他在脸上偷了一个吻。楚天歌索性又照着他的脚踩了两下,一点力也不省。
“疼死你算了。”说完,就过去找出茶叶盒子看了看,里面真是一盒子干玫瑰花瓣,失去了水分,已呈现一种黑色,丑陋至极,哪里还有当初的娇艳。
第一百三十五章
泡完澡出来,屋里已经很暖和了。
明肆见她出来,一边起身拿吹风机,一边说:“我给你烘头发。”
楚天歌摆了摆手,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等会儿。”一边拿出一把牛角梳,在头上胡乱敲打。
看见茶几上面的巧克力盒子的包装已经拆了,就问:“味道怎么样?”
明肆就拿出一块撕开包装纸递到她嘴边,说:“还可以。”
楚天歌咬了一口,丝滑细腻,入口即化,十分香醇,带着淡淡的苦味儿,过后却有一股甘甜味,就像爱情的滋味儿。
情之一字,陷入其中的人每日为之自苦,却又甘之如饴。她和明肆之间,与之相比,似乎少了点什么。
楚天歌第一次开始怀疑,她对明肆,是不是只是习惯,并不是爱。几个字影在脑中还模模糊糊的,楚天歌就连忙甩开。爱情,并不一定非要得轰轰烈烈,那样的爱情,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是的,她所求的是生活,而平平淡淡才是生活。
“不如,我们先订婚?”明肆捧着花过来时,楚天歌脑子里就蹦出这个词来。
订婚远比结婚来得好,有了这个保障,明肆可以放心地去念书。情,这个东西,最是无缘无故,谁能保证生生世世能把一心用在一人身上。若有万一,是说万一,他心里有了别人,也更容易脱身。当然,这个也适合于楚天歌。
明肆并不是青春年少的男孩子,心思不定,自然不会生出二心。就如楚天歌自己一样,她心里接受了明肆,也就自然地把他当作自己的另一半来对待,不过是性情使然,才让明肆生出不安来。她不知明肆的心,而明肆又不安,自然生出误会来。
明肆并不知道楚天歌想了这许多,他以为楚天歌是因为拒婚,才退而想到这个法子来安自己的心。自然喜之不尽,似又不敢信,抱着楚天歌又问了一遍。见楚天歌点头了,却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放下了什么。
“我们明天去选戒指。”
楚天歌无奈地掐了他一把,说:“不用这么急,说了明天去郊外走走,就只去郊外走走,别的地方哪里都不去。”
“行,听你的。”
西米比国家精算师的考试时间要早一些,那天两人分手后,楚天歌连着两个周末都没有见明肆,一心备考。
这天下午两节课是教育心理学,几个班一起在大教室上课。楚天歌打算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认真地学一学数学英语,所以特意拉着赵书懿几个早些过来,结果到了教室后才发现,原来她们从前来得是最晚的,后面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前面三四排空空的只有小鬼三两只,还都是躲在最边上。
“算了吧,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听课吧。”四个人还是老规矩,选了第三排中间的位置。
结果刚坐下,又进来一批,却是曾军那一行四个死党。看见楚天歌四个孤零零地坐在前面,就过来和她们一起坐。
“今天来晚了,没好位置了。”郑妮儿笑着打趣了一句。
这四个人从来都是坐在后面的。
曾军笑着笑纳了,脸不红气不喘,说:“没有来晚,铃还没打呢,”又说:“怎么都这么好心,把这黄金地段留给我们。”
四个人,四本书,干干净净的,绝没有多出点什么。楚天歌的东西最多,除教育心理学的课本、笔记本以外,还有数学分析的课本、那本英语手抄本、笔记本,零零碎碎的一大堆。看看自己面前的,再看看赵书懿几个,也是各式各样的东西一大堆,很明显地表示出了男生和女生的区别来。
“你们还真是简便,连支笔也不带。”
听言,就见曾军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笔来,在手上转着玩,看着楚天歌笑。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也什么话都说了。
不禁好笑,道:“服了你了,藏哪里呢?”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连楚天歌自己也没有想到,除了赵书懿三个,她竟然和曾军一行四人最熟,也最能说得上话。
“这个周末班级活动,你们一定要参加啊。”赵书懿已经混到院里去了,不过还是兼着班上的团支书。
至于曾军四人么,那是从来不参加班级活动的。好容易逮着一回,赵书懿哪里肯放过。
曾军就笑,却不说去还是不去的话。赵书懿知道他还是不想去,似笑非笑地问:“又没时间?”
曾军根本不为所动,笑着点了点头,道:“是真没时间。”
赵书懿摇了摇头,笑道:“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们,若是能够,就尽量抽点时间出来。快两年了,组织了那么多次活动,你们就没一次参加的。”
说完,就转过头和于敏华说话。
楚天歌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不过再一想,还是决定去。若是连最要好的都不支持,别人不就更有理由不去。
“你周末真有活动?”
“不是,就是不想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些活动,真要出去玩,不如和几个合得来的一起出去玩,不然有什么意思。”
楚天歌点了点头,又摇头笑道:“一起出去,还不是各玩各的?”
“你不一样,”曾军这么说,却还是没说到底哪里不一样,不过他也看出楚天歌是想劝服他,所以最终还是答应了,“若这个周末没有安排,我们就去。”
其实赵书懿真的很难为,似乎这一届系里所有不爱集体活动的人物都聚到了她们班上,这些人性格迥异,爱好各不同,却有一个相通之处,那就是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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