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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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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了。”其实明肆还记得一些,不过楚天歌体贴,他自然不会拒绝。

    “我们家里又没谁写大字,哪里有那些东西?”明丽珊也有些着急起来,又说:“往年用的呢?就没有了?”又说:“要不我去问问,看他们哪家有用剩下的?”

    明肆也是顺口一问,问了才想起楚天歌是带了这两样东西回来的。

    “不用,我想起来了,家里还有。”

    后来开始下雪,还夹着有雨,都怕下大了,不等字迹干透,就赶赶忙忙地拿回去贴了。

    等外面响起三三两两的鞭炮声,他们两家先后都过来请了一回明父等人过去吃年饭,因为三家都是定的下午,时间上也相差无几,这邀请虽有礼数的缘故,也因此显得有几分虚伪。

    自然是拒绝了。

    等送了明丽鹏出去,明家这边也预备了供品,敬了菩萨,又放了鞭,才把供品又端回厨房,不多会儿,菜就陆陆续续又端上来。各家都是关了门慢慢吃年饭,一边总结一下旧的一年。

    明家吃年饭那会儿,风已经停了,外面漫天的大雪,鹅毛般一片连着一片落下来,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连近在门前的一排苍翠的松柏也看不清。

    家里好几年没下过这样大的雪了。

    瑞雪兆丰年,也不知明年是否真是一个丰年。

    明父明母自是坐上首,楚天歌因为是娇客,所以和明肆两人坐下首,明丽英和明丽雅坐两边。

    吃了饭,已经是五点多了,因为下着雪,外面竟然还十分明亮,但是屋里还是有些暗。

    七点钟时,忽然停了电。在家里,也能听见外面闹哄哄的。

    明父就说:“你包个红包,去琴琴家拜个年。”

    “行,那我出去一会儿。”明肆趁着天黑别人看不见捏了一下楚天歌的手,方才起身出去。

    几乎年年都有这样的戏码,遇着过年、或者谁家办大事,尤其是结婚这样的喜事,故意断电是时常有的事,其实就是想占点便宜,要几个钱。

    几个人都守着没出去,好在电暖气的热气一会儿散不了,还算暖和。说了大概半个小时的闲话,明肆还没回来,电就来了。

    楚天歌赶着去洗了个澡,接下来三天可就没这个待遇了。明丽英和明丽雅就也要洗,明母在那里算了半天,要用多少度电,花了多少钱,也没人理。

    晚上还有人过来打针,也是看好了时间,过了八点过来的,明父就能闲着看看晚会,明丽娜自然过来了,楚一鸣也被她带过来了。

    明丽娜其实真的很不会做人,今天这样的时候,就算是天气好,也不应该把楚一鸣带过来,何况还下着这样大的雪。

    明父明母膝下只有这一个外孙,又是从小在跟前养大的,即使知道女儿不对,也都不说什么,只有高兴的。

    打针的是个上了年纪的爹爹,最喜欢逗小孩子,见了楚一鸣就拉到跟前,用腿夹着他。

    “今天得了压岁钱没?”楚一鸣点了头,又问:“哪个给的?”楚一鸣一一说了,又问:“得了多少?”楚一鸣就不肯说了。

    楚天歌晾了衣服进来,那爹爹正好转了话题,在问明父。

    “什么时候抱孙啊?”

    楚天歌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大囧,恨不得立马转过身装作没来过。

    明父笑了笑,说:“这婚都没结,哪里来的孙?”

    “肆,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撒?”老年人好像都喜欢问这个话,到了结婚年纪的男孩子,恐怕每年都要被每个认识的老年人问一遍这个问题。

    这是他们表达对于孩子成年欢喜的一种方式。

    “快了。”明肆招手要楚天歌到他身边坐,楚天歌其实真不想过去,可是看了看位置,老爹爹坐在最外面,接着是明父,再是明母,然后是明肆,到明肆这里,沙发转了弯,空了一个位置,接着就是明丽雅和明丽英挤着坐着,窗户底下的小沙发虽然空着,但是她不好意思去坐,所以只好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快了是什么时候?”

    明父就说:“您急什么,少不了您的酒。他们还没毕业呢,说这个还早得点。”

    被明父呛了两句,也不见怪,反而笑呵呵的,又说起村里谁家的孩子有出息,哪家的孩子不争气,总结来总结去,最后就是明父有福气,养了个好儿子。

    “明年毕业吧?找好了单位没?”

    “还没找,准备继续读。”明肆没敢说出国的事,他还真怕这老头当场骂他个狗血淋头。

    “还要读?读了十几年还要读?你这跟从前考秀才一样了呢。”虽是责怪,又一直笑着,又说:“你是个有本事的,这一辈里,就看你了。”

    明肆笑了笑,没说话。

    “读多少年才是那个院士?”老人家估计也就知道一个院士,还是看新闻联播知道的。

    明肆好笑,说:“院士是读不出来的,那个是评的。”

    “哦,那你什么也评一个回来。”

    明肆是哭笑不得,这回干脆不敢说了,怕又问出什么不好回的话来。

    明父见爹爹还在那里自得其乐,念叨着科学家怎么怎么的,也是好笑。

    “他哪里有那个才?”

    老爹爹就脸一板,说:“自己的儿子,你也莫太谦虚了。”

    明丽雅连忙就拿东西引着他吃,好容易岔开了话题。

    除明丽珊姐弟两个和明丽姝姊妹三个来坐了一会儿,隔壁左右和左近的几家有小孩的也过来走了一趟,装了满口袋的吃的就跑了。

    虽然下着大雪,从早上十点后,村里的鞭炮声就没断过。晚上雪下大了,那些孩子反而更加兴奋。

    楚一鸣被一家大人押着,过了十点就送回去塞进了被窝。楚天歌几个接着也各自回了房,明父明母和明肆还守到,楚天歌睡了一会儿,4020电子书时又被鞭炮声吵醒,躲在被窝里打了几个电话,又发了一大堆的短信,当然,也收了一大堆的短信,没来得及看,就被下一个短信淹没了。

    隔天大年初一,村里各家各户互相拜年。早上楚天歌得了四个红包,除去明父明母的一个,明丽英和明丽雅各一个,连明肆也给了一个。

    “我是该给红包的人了,又还拿红包。”楚天歌接了红包又好笑,又很欣喜,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回到了小时候。

    吃了早点,明母就叫明肆带着楚天歌去他叔叔家里拜年,又得了两个。

    “偷偷地跟我们说,得了多少?”明丽珊和明丽姝都笑话她。

    楚天歌才懒得理她们两个呢,把红包往口袋一塞,说:“你们以后得了我们再说,不然,我多不划算。”

    两人约着她再去走别家,楚天歌没去。她现在和明肆还没结婚,她们两家是因为是明肆嫡亲的叔叔,才不得不过来一趟,别人家里就没这个必要。

    上午,楚天烈和楚天云两个也回来了,在二妈那边吃了中饭,就借了楚一鸣的光过来看楚天歌。

    “姐,怎么样?”楚天云趴在楚天歌的肩上,悄悄地咬耳朵。

    和明丽娜的龌蹉,楚天歌自然不会和楚天云说,何况,这也不是能说那些事的地方。瞪了她一眼,说:“能有什么事?”

    “也是,明肆要是敢给你委屈受,你就甩掉他,以后找个更好的。”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熟?楚天歌想了会儿,就想起是那天她和于莲华说的,再一想,才想起那天她也在厨房,竟然还记得。

    “云云又说我坏话吧?”明肆一看楚天云的眼睛往他那边瞟,笑得贼兮兮的,心里一阵不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哪里会?”楚天云眨着一双大眼睛,很无辜地看向他,又把一双白白嫩嫩的手伸到他面前,“我给你拜年,有没有红包?”

    这次和楚天云相处了几天,才发现,楚天云和楚天歌几乎没有相同的地方,同一对父母养的孩子,竟然如此天差地别,他一直都觉得很奇怪。

    楚天歌内向少语,柔柔弱弱的,见谁都是一脸的笑;楚天烈有些冷漠,实则话多;楚天云却像个活宝,到了哪里,哪里一片欢声笑语。不过,只有仔细看了,就知道这三个其实骨子里都是以家人为主的人,对别人笑得再灿烂,也带着疏离。才会觉得,这几个人真是一个妈生的。

    “当然有。”明肆无奈地笑着拿了两个红包出来,放了一个在她手上,转身就把另一个给楚天烈。

    楚一鸣粘楚天烈比明肆更盛,自过来,除最开始喊了明肆一声,就没离开过楚天烈一步。

    见明肆给楚天烈红包,他就拉着楚天烈嬉皮笑脸地说:“你还没给我红包呢。”说着,就去抢他手里的红包。

    楚天烈举着让他够不着,笑着说:“等我挣了钱再给你。”

    “那不是要等四年?你这不是有呗。”他外公就笑着呵斥他。

    楚一鸣也不听,仍旧缠着楚天烈。楚天烈本就是逗着他玩,闹了会儿,就把红包给了他。

    明父连忙过来把红包拿过来仍旧给楚天烈,说:“莫信他的,都宠得没边了,你还没挣钱,要给压岁钱,等以后你挣了钱再说,这些你留着做生活费。”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二天,两人就就去了明肆外公家里,然后是楚家这边的亲戚,再接着就是他家里旁的亲戚。待空闲下来时,数一数日子,已是初八。

    楚天涯已经说了几次了,让楚天歌有时间过去一趟,对一对旧年的帐。趁着得空,就过去了一趟。

    春节楚天彩一家人也没有回去,就在楚天歌家里的老房子里过的年。

    才从楚天涯房里出来,就被楚天彩拉到了老房子里。倒茶拿吃的,热情得带了点谄媚,楚天歌就知道她找自己应该是有事。便注意听了半天,都是一些家事,楚天歌开始还应着,过了半个小时,楚天彩仍旧说这些,就有点不耐烦,听着听着就走神。

    “叔叔娘娘在城里买了房子,按说是不会再回来了的,这房子放着也是放着,久不住人,慢慢也要腐朽,倒可惜了,不知道有没有意向卖。”

    “也是。”楚天歌也没注意听,随口应了一声,应了之后才反映过来她说的什么,连忙问:“姐姐是想买我家里这个房子?”

    楚天彩有点不好意思。当初知道楚天歌出钱和楚天涯一起种菜后,也想着分一杯羹。她话还没说完,楚天涯就拒绝了。是她回来大闹了一场,她妈求的她弟弟,这才有了咸菜的生意,家里也才好起来。她现在竟然还想她家里的房子,被楚天歌直接问出来,她就算再厚的脸皮,也过意不去。

    踌躇了半响,才说:“不过是我的一个想法,这个生意做着,一年上头离不得人,去年忙的时候,我忙不过来,把你哥哥叫过来了,素素和万里我也不放心他奶奶照顾,都接过来了,素素在这边都上了半年的学,我们一家人总要个安身的地方。在这里总住着,虽说叔叔娘娘不说什么,我和你哥哥也不好意思。若是搬到妈那边去住,你哥哥爱面子,他又不同意。若是叔叔娘娘有这个意向,就让叔叔娘娘出个价,要是合适,我就想买下来。要是叔叔娘娘没这个意向,就当我没说过这个话,我再想别的法子就是。”

    楚天歌摇了摇头,说:“姐姐就莫想了,就算爸爸妈妈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

    这个老房子承载了她幼时所有的喜怒哀乐,她有记忆时,一家人就住在这个房子里。

    这房子放在这里,即便坏了,倒了,塌了,但是只要有这个地方在,她的心就安,楚天歌把这归结为故土情结。

    见楚天彩明显露出失望之色,又说:“万里明年也要上学了,你们负担就更重了,何必急着买房子呢?过个两年,这个生意做开了,手里宽松了,看能不能找村里要个地基,你们再做就是。若是要不到地基,再说要不到的话,总有法子可想。这边你放心住着,谁还会赶你不成?留着这个房子,也是为了我爸爸妈妈有时间回来,也有个歇脚的地方。”

    见楚天彩张口,知道她要说什么,楚天歌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说。

    “这只是其一,再一个就是,我爸爸那个人,你也知道,念旧,村里这些人,就算是再不成器,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再忙也要抽个时间出去和人见个面,明晓得是骗他,他也愿意借钱给人。为这个,我妈妈不知吵过多少回,也改不了。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因为是一个村里的人。所以,你莫提这个话,只会让他老人家为难,他是答应好呢还是不答应好呢?”

    答应么,又有答应的说法,是要钱还是不要钱,要钱,该要多少?多了少了其实都不好,多了二伯二妈恐怕心里会不舒服,少了于莲华恐怕不依;不答应的话,不说楚天彩,就是二伯二妈,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只怕也要埋怨。

    总归是没个好。

    最重要的是,楚正礼打心眼里根本就没想过要卖这个房子,不然,一切好说。

    楚天彩的心思,楚天歌多少也知道些。和二伯家挨着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楚天歌家里的房子是一家占着两家的地基,不然,她也可以买隔壁家的房子,隔壁家里的房子还是后做的,小一干,但是住他们一家人完全没问题,并没有必要一定要买天歌家里的房子。

    说这个话的若是楚天启夫妻中的一个,楚天歌也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说半天。主要是楚天歌心里认为女人是弱者,再就是护短。

    楚天彩怎么说也是堂姐,何况也是真的过得不好。不比楚天启夫妻两个,明明自己手里有钱,偏还想着别人的。

    所以,楚天歌能轻易的原谅楚天彩,但是对于菁华和明丽娜丝毫不心软。

    知道是不成了,楚天彩也就不再提这个话,说了些别的,到底有些失望,提不起精神来。楚天歌和她家里两个小孩玩了会儿,二妈就过来喊她们过中。

    这个事楚天歌没和任何人提起,只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

    明肆把车留在了家里,两人直接飞回上京,刚下飞机,就接到赵书懿的电话。

    “喂,书懿,我刚下飞机,正准备给你们打电话呢。”明肆接过楚天歌手里的行李箱。

    “你来了?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不回来了呢。”

    “我要不回来肯定会叫你们帮我请假。”楚天歌调笑了一句,又问:“你们都在学校呢?怎么去这么早?”

    “没呢,我还在家里呢,就是打个电话问问你来了没,我们晚上聚了再说。”

    楚天歌听她话音,似乎有话。

    “是不是有事啊?”

    “一点小事。”

    “不会是美艺那边也开了培训班吧?”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一头赵书懿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有些尴尬,她说出口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你要是一直有这样的商业眼光,我还能有个人商个量。”赵书懿又似感叹,又似调笑。

    楚天歌就有些恼羞成怒,“我一直很有商业眼光的,好不好?”

    “是,是,是,是我没有眼光,一直没发现。”赵书懿笑得更厉害了,也不掩饰一二,是知道楚天歌的性子,根本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楚天歌笑了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就仍旧问培训班的事。

    “她真开了?手脚也太快了吧?”

    “倒不是她开了,她还没那个能力,是……唉,”赵书懿说着,似乎觉得说不清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还是见了面再说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对我们影响不大。你刚下了飞机,好好休息休息,等晚上我们见了面,具体的事到时候再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不至于不知道。”

    “行,那见面再说。”跟风这个事,国人真的很厉害,冬运会之后,已经体验过一回,这一回楚天歌就没什么感觉,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郁闷。

    “怎么了?”明肆一手拖一个箱子,根本没法腾出手来,只好挨近了问。

    楚天歌看他的样子,有点好笑,就接过了自己的箱子,说:“没事,就是又有人跟风。”

    明肆一听就明白过来,摇着头说:“还好,其实那副壁挂展出后,我就以为会有人想到这个的,没想到你们开了两个月了,才有人想到。你们占了这个先机,又有四凤这个品牌,别人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们。”

    “但愿吧。”口上这么说,楚天歌其实信了这话。

    下午没吃晚饭就去了学校,刚到,拿了钥匙正要开门,就见隔壁门打开,栾国芳走出来。她看见楚天歌,立马就笑着过来说话。

    “你来了?我正要找你呢,这个周末有老乡会,你来不来?”

    楚天歌想了想,觉得应该是没时间,不过也不好直接拒绝,就说:“不知道,得看看,到时候有时间就去。”

    她也就是在老乡会挂了个名,一年多了,一次活动也没参加。今天栾国芳提起,楚天歌才想起,有些尴尬。

    这话说时确实是抱着婉拒的意思,待想起后,就有了几分真心。栾国芳听多了楚天歌这样的说辞,只当是推脱之意,也不当真,当然,也不恼火,仍旧很热情地笑着说:“行,孙未他们还一直问你呢,几个小老乡也说要见一见你,说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都对你好奇着呢。”

    寝室里只有于敏华,听见声音,久不见人进来,就开门出来看。

    “我说听见是你的声音,怎么不进来,还以为是听错了,”又邀请栾国芳,“进来玩一会儿。”

    楚天歌也说:“我带了东西,过来吃。”

    “行,我也带了些,就是不知道和你重了没。”她们寝室里就她一个,栾国芳正无聊呢,欣然同意,回身从桌上拿了一个塑料袋就跟着楚天歌两个去了她们寝室。

    这一回没有车,东西都是快递过来的,比起去年,没有少,反而还多了些。

    栾国芳没想到楚天歌带了这么多东西,看着楚天歌一样一样往外拿,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做批发呢。”

    楚天歌这是有苦说不出,她倒是想不带。现在是无比真切的希望咸菜的生意能早些做出成果来,快些进驻超市,以后就不必这样辛苦了。

    楚天歌没看她,所以没看见栾国芳眼里的那一闪而逝的嫉妒。去年她也给秦老师拜了年,也打听过都有那些人去过。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所以栾国芳很快就知道楚天歌去过,楚天歌却不知栾国芳去过。

    她当时有心竞选班长,实际上,军训一结束,她就去过秦老师家里,然而,秦老师似乎并不欣赏,反而对楚天歌格外不同。

    后来,她又知道秦老师是个票友,楚天歌竟然也是,更令她惊讶的是,二人竟然还有半师之宜。心里就认定楚天歌是投其所好,再想一想楚天歌这一年半来的所作所为,不免有些不愤,又有一种无奈。

    见了这些东西,哪里猜不出是做什么用的,顿时心里五味杂陈,满不是滋味。

第一百三十二章

    赵书懿和郑妮儿两个一起来的,又是赶在集合前。点了名,秦老师和往回一样,训了话,就解散。

    秦老师也不知从哪里知道楚天歌在考精算师,竟然问起来。

    “把英语学好一点,今年报一下西米,看怎么样?”

    说起英语,楚天歌的脸就红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尽了全力,结果考了两次,都没有过。第一次没过可以说是丢了几年忘了,但是第二次还没过就肯定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我怕我看不懂题目。”楚天歌的声音也就比蚊子声大一点,秦老师偏偏就听见了。

    “你专业课完全没问题,怎么就是英语学不好?你只要把你在专业课上的那股钻劲用在学英语上,还愁学不好?我看你是不肯用心。”

    楚天歌很清楚秦老师话里的意思,他想不到楚天歌实际上以前学过,不过是复习而已,误以为她是在自学。可这个误会,解释不了也不能解释。

    “我再多花点时间在英语上吧。”

    “其实数学上的英语很简单的,用来用去,也就那么几个词,回头你找一找赵老师,她那里应该有,你把那些专业用语记一记,看题答题应该不成问题。”

    说来,楚天歌还是弄不清楚赵老师到底是哪个系的,不过秦老师既然说她有,那肯定就有,只管答应。

    估计两人通过气,过去拜年时,才一见面,赵老师就拿了一个笔记本给她。楚天歌随意翻了一下,是一本手写的笔记,书写粗狂,料想不是她丈夫的就是儿子的。

    星期五下午没有课,楚天歌预备吃了饭就去一趟培训班。年后来了就一直没有时间,虽然知道没事,但是不去看看,总觉得不大放心。

    东西还没收拾好,栾国芳就过来问:“周末你有没有时间?”

    楚天歌听得莫名其妙,想了会儿,才想起才来那天的话,挺不好意思的,也没有多想,就说有时间。说了又后悔,盘算着今天去培训班后就去一趟四凤,周末就不去四凤了。

    “定的是哪一天?”

    “就明天,”楚天歌答应了,栾国芳反而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才说话,又和赵书懿三个说:“要是没得事,你们也一起过去玩。”

    “不了,下次吧。”既然说了是老乡聚会,她们自然不会不知趣地去凑这个热闹。

    天气倒是还算得晴朗,太阳像害羞的新嫁娘似的,半遮半掩,窥不见全貌。青草都冒了头,各处绿油油的倒也可爱。美中不足的是,头天晚上下了点小雨,走过的路还不怕,早踩结实了,那点雨根本就浸不透,就怕那没人踏足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踩满脚的泥水。

    既然名为踏青,总是喜欢往那没人到过的地方走一走。

    玩了会儿,楚天歌才找了个地方歇脚,孙未拿了两串烤好的肉过来。

    “怎么不过去一起玩?我看你一直一个人,都不和人说话,是不是不开心?”

    “不是,”楚天歌摇了摇头,有点苦恼,闻着脂肪裹着孜然的香味儿,忽然就有些嘴馋。

    “多谢,”孙未主动过来搭话有些突然,两人认识也一年多了,每次碰见,多数时候也只是点个头,开口打招呼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就是不大熟,没什么话说。”

    楚天歌也很无奈,虽然她是内向,不太爱主动与人说话,但是她已经改了很多,可不知为何,这些女孩子似乎都不喜欢她,她都主动说话了,那些人也就客气地应上几句就走人。若不是还清楚自己的长相,楚天歌都要以为自己面目可憎。

    “她们三个呢,怎么没一起过来玩?”孙未装作随意的问道。

    楚天歌没多想,说:“她们都有事。”

    “哦。”很明显的失望,只不过楚天歌没注意到,更没有听出来。而且,她这会儿五脏庙闹起来,根本也顾不上别的。

    “还真有点饿了,我去拿吃的,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别,哪里有要女士动手的道理,还是我去吧,你喜欢吃什么?”说着,就站起身。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不习惯,要是明肆知道她不习惯别的男生的殷勤,恐怕做梦都要笑醒了。

    若是能够知道后事,楚天歌就一定能够发现孙未今天的不同寻常,更不会为孙未忽然而来的热情感到奇怪了。

    下午时,忽然下起小雨来,细细密密的,像江南的雨,不成丝,雾蒙蒙的。风也停了,风筝没来得及收起掉落下来,挂在了树上。楚天歌扯了两下,没扯下来,干脆把绳子剪了。

    栾国芳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见她把线轴收进包里,笑道:“大老板还舍不得这一点东西?”

    楚天歌只当她是说笑,也不计较,笑了笑,没说话。

    风筝线都是透明的,又细,最难清理,每年不知有多少风筝挂到树上,除买的是大线轴的,基本上都是连线轴带线随手丢掉,过后清洁工清理时,线都缠到了树上,根本没法打理。其实也就是一点小小的环保意识,况且这线楚天歌是真有用。自己得了利,又与了别人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这些话,一来她说不出口,二来,说话的时间、地点和人都不对。

    栾国芳只当说中了楚天歌的心思,便觉解气,更是得意,扬了扬手,把手里拿着的那个线轴给楚天歌看,说:“我这个也给你。”

    楚天歌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原来刚才真是奚落自己,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懒得和她计较,反而露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点了点头,把剪刀递给她,说:“好啊。”

    栾国芳见她这样,反而有些羞愧,把线轴往楚天歌怀里一塞,拿着剪刀就跑了。

    “她们也有几个的风筝挂住了,我去帮你要过来。”

    楚天歌哭笑不得,正要喊住她,电话响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眉眼就笑弯了。

    “带了伞没?”电话里不时传来一两声敲击键盘的声音,猜到他是在公司,

    楚天歌的心情很好,即使这些小老乡都莫名其妙的待她疏离,即使忽然变了天下起雨来,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低头看了一眼包包,伞在里面呢,可她今日就是想任性一回。

    “带了,你在做什么?”没说打没打。

    “在公司里,有点事,玩得怎么样?”

    楚天歌把视线放到远方的草地上,那嫩嫩的绿,实在是惹得人心痒难耐。

    “不虚此行,”忽然就想起,好像就刚来上京的那个国庆和明肆出去玩了一回,后来总是忙这忙那的,两人就算是相聚,也多是在家里,心思微动,不觉就说出了口。

    “不然,明天我陪你过来走走?”

    “明天?明天不行,”楚天歌有些泄气,她头一次约人竟然被拒绝了。也有些奇怪,以明肆那种对她百依百顺的态度,没有特别的原因,一般不会不答应。况且,这是约会,明肆没理由不同意,果然,就听他又说:“下个星期,好不好?”

    “明天有事?好吧,下个星期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就算了,以后还有机会呢。”

    有时明肆比较愿意楚天歌更任性一些,不要这样事事从别人的角度考虑,能够自私一点,多顾着自己。

    好比春节时的事,她明明该生气,该发脾气的,可是她仅仅只是有几天没理自己,即使就这么一点表达她在生气的方式,也只是背着人的时候,在人前时仍旧和自己亲密无间。

    其实,她这样,客气有余,亲密不足。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总怕哪一天她就遇上了那个能令她为之不顾一切的人。

    “元宵都过了,姨妈那里不赶紧去不好。”

    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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