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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反贪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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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费什么话!打呀!再磨蹭一俩都没有!”旁边的刘萧急的直跺脚。

    听音后,三位考生同时扑向张诚,两秒不到三人均被放倒在地,并非这三人太弱,其实他们都有几年的功夫,只是出手时露出了破绽,而张诚的格斗技能,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做特工期间,特别在执行任务时,生命只在瞬息之间,多给别人一秒,自己就会有多一秒的危险,因此一但出手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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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春生妒忌
    精壮考生躺在地上,咬着牙捂着右臂非常痛苦,张诚走过去,蹲下身子,道:“这位兄台,方才下手过重,多有得罪。”说着,便出手按住他的臂膀,一拉一推,精壮考生大叫一声,随即便不觉痛了,胳膊也能活动自如。

    精壮考生看了看张诚,接着站起身来,退后一步,恭敬的拱手鞠礼,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我等刚才实在不该有小人之心,没想到兄台功夫如此之高,佩服,佩服,对先前一举也甚是惭愧,惭愧。”

    张诚见精壮考生这一举,知他是个性情中人,打算交他这个朋友,可还未等张诚拱手回礼,这精壮考生便径自踏出白圈,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诚对这三位考生,并未下狠招,更未下死招,只是出手重了些,否则难以将他们一招放倒。这时另外两个考生,也缓过劲来,深知自己的功夫远远不及张诚,没必要再做无谓的搏斗,便自行离开了白圈。

    正当张诚目送他们时,就觉身子突然一沉,后背跳上个人来,张诚知道是刘萧,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姑……不……公……公子,我真有事情和你说,你……”

    还未说完,张诚就觉肩头一凉,知道刘萧又要下嘴,便顺势一个过肩摔,本没用多大力气,但刘萧实在没多少体重,整个人翻在了空中,张诚一把抓住刘萧的衣领,以便可以降低她身子落下的加速度,保证她不会被摔伤。

    人倒是安全落地了,但张诚发现刘萧的上半身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刚才还平坦的胸脯,这下突然鼓出两个大包来。

    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刘萧见张诚眼神异样,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再去瞧自己的胸口,彻底惊住了。

    然后就传来啊地一声尖叫,接着又听啪啪两声。之后刘萧便捂着自己的胸膛向军帐大营跑去。

    “公子!等下,真的有事和你说!”张诚捂着脸颊暗叹这下终于叫对了,公子二字叫的是那么的果断。

    张诚从以前读的历史文献得知,古代女子有束胸的习惯,至于女扮男装的刘萧就更不用说了,刚才抓她衣领时,出手的位置偏下了点,不料竟把刘萧穿里的束胸带给扯散了。

    “第十圈!二一零八号张诚胜出!”监考的锦衣卫在一胖叫道,表情木然,好像刚才的过程全然没看见似的。

    这时张诚忽然想起了春生,到了六号圈,却发现没人了,搏斗已经结束。接着又跑向休憩处,远远发现,休憩处一片哀嚎,太医和他的学生们正穿梭在考生中间,给他们做些简单地处理。

    “阿呆哥,我们在这!”三望在休憩处的另一头向张诚挥手叫道。

    张诚连忙跑过去,问道:“三望,春生怎么样,他没事吧。”

    “春生哥受了点外伤,没多大事,阿呆哥你怎么样?晋级了吗?”

    “我没事,晋级了,春生在哪呢?”张诚一脸担心道,因为他知道这轮搏杀的惨烈性,不管淘汰还是晋级,身体都会受到很大的摧残。

    “来,我带你去。”三望见张诚安然无恙,心下还是比较欢喜。

    这时,春生坐在地上,上半身倚着木柱,脸上青紫连片,嘴角还带着淤血。他一见张诚,便抬手示意,扶着木柱打算站起身来。

    张诚两步抢上,扶着春生的胳膊,道:“好好坐下休息,别动,别动,伤得怎么样?”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阿呆哥,你这轮放弃了吗?”春生见张诚毫发未损,以为张诚临时弃权。若是参加了,至少脸上也得挂点彩。

    “阿呆哥,通过了。”三望在一旁抢声回答道。

    “呃?真的?”春生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很惊喜。

    “真的,晋级了。”张诚很淡然地说道。

    “阿呆哥,我记得你不是没学过功夫的吗?”春生问道。

    张诚微微一笑,道:“那是你记错了,我学过。”

    “呃……”春生蹙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张诚,他确定张诚没有学过功夫,因为在张诚十七岁以前,那时他还没有出事,两人整天在一起鬼混,是很好的铁哥们,当然,也致使自己学业下降,常受父亲指责。

    张诚出事后这几年,虽然接触少了,但每隔两三天至少能够碰上一次面,其次同在一村,两家离的不过五十米,他家的情况自己也一清二楚,他若是学武,自己又岂会不知,况且一个连话都说不好的傻子,又怎能学得好功夫?又有谁愿意去教他呢?

    春生是个心很细的人,张诚这么大的转变,让他一时无法理解,他更不知道张诚为什么要骗自己,说他学过功夫,但不管怎么说,张诚的心没有变,还像以前一样,能把自己和三望当兄弟一样对待。

    “对了,春生,这次你通过了没有?”张诚问道。

    春生苦苦一笑,道:“技不如人,被淘汰了。”

    张诚顿了一下,拍拍春生的肩膀,接着又向旁边的三望说道:“三望,去叫个太医过来,太医的学生也行,不能在这拖着。”

    此轮共有四十二个考生晋级,锦衣卫只招收二十人,因此还要进行最终的对决,这次为一对一,赢了就是钦定三六百户所的锦衣卫,输了回家。

    铜锣一响,张诚只一招便让对方丧失了战斗力,直接胜出。

    “阿呆哥,你赢了,你是锦衣卫了!”三望冲过来,高兴地一把抱住张诚。

    “是的,赢了。”这时,张诚却发现后面的春生,不像三望那么兴奋,好像有什么心事。

    于是张诚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春生?”

    春生满脸挂笑,道:“没什么,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恭喜你阿呆哥,终于成了锦衣卫,以后我们还得仰仗着你。”

    “这还用说,以后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张诚拍了一下胸脯。

    “那当然,阿呆哥当了锦衣卫,以后谁还敢惹咱们。”三望哈哈笑道。

    这时就听春生捂着脸颊哎呦一声。

    张诚和三望同时关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刚才在圈里打斗时面庞受了点伤,现在还疼得厉害。”

    “哦,那三望你带春生先回家吧,我等会还要领锦衣卫制服,这二百文你拿着,出了校场叫辆马车,这样春生也舒服一点。”张诚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大铜板来。

    三望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不,阿呆哥我们有……”

    “叫你拿着!就拿着!”张诚命令式的说道。

    “这……这二百文太多了,叫辆马车到咱村一百文就够了。”三望看了一眼春生难为道。

    张诚拽过三望的胳膊,把两个铜板一把拍在三望的手里,道:“路上注意安全,多照顾你春生哥。”

    “嗯,那……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正好也能提前给大伙报个喜,让他们乐呵乐呵。”三望说着便搀起春生。

    “阿呆哥你自己也多保重,今天实在身体不争气,不能一睹你穿上飞鱼服的风采了。”春生带着遗憾的口气说道。

    张诚看着二人的背影,考中锦衣卫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感觉到的确是一种凄惶,张诚知道春生是在妒忌自己,也知道他是个要强的人,自尊心太重,也被本村和邻村的人赏识夸赞了这些年,而自己中了这个锦衣卫后,这些将都不在属于他。

    这轮最终胜出二十一人,三六百户所发出的告示上说明只招收二十人,这是钦定的人数,多一个都不行,百户赵大勇打算从这二十一人当中,抽出两个倒霉蛋,再抉择一次,但宋七示意不用,并且把外面的锦衣卫飞鱼套服通通搬进了军帐之内。随即二十一位考生也都被叫了进去。

    张诚一进军帐,便左顾右盼,他在找一个人——刘萧,深怕她突然冒出来再给自己来一口,方才亲眼见这丫头进了军帐,怎么现在没看到,难道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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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百俩银票
    简单的整列好队伍后,众人拱手鞠礼道:“见过宋大人!见过赵百户!”

    军帐里面比较宽敞,大概有一百五十多平,宋七坐在一把用红木打的端椅上,面前还有一张台案,也是红木的,非常有势子,百户赵大勇站在他的身侧。其余锦衣卫及都察院的院吏分站在两旁。

    一般锦衣卫百户官职为正六品,而钦定百户所的百户为从五品,和锦衣卫副千户官职相当,宋七为正四品,比赵大勇高两级。

    “免礼。”宋七抬手示意道。

    “谢大人。”众考生齐声道。

    “恭喜各位,通过层层筛选,最终站在这里,但并不代表,你们都能进入三六百户所,孙超、钱二虎、卫磊、贾松、孔亮,你们五人出来一下。”宋七道。

    随即从人群中走出五为考生站到人前。

    “可知为何叫你们几个吗?”宋七道。

    “不知,不知,不知……”五个考生拱手各自低声说道。

    “好,那我告诉你们,你们几个不能进入三六百户所。”宋七道。

    “凭什么?宋大人,我们都是通过层层删选考进来的呀?”其中一个考生急色说道,其余四个考生也都叫喊不平。

    “凭什么?好!那我就来告诉你们。”宋七说着向一旁的文官使了个眼色。

    然后那文官端了一个木质的大拖盘出来,然后放在几位考生面前。

    托盘上放着几包鼓鼓的银子,还有两张银票,而且每个银袋子上面都贴了一张写着名字的纸条。

    几位考生见到托盘上的银袋子和银票,顿时愣住了,相互看了看,哑口无言,因为他们的名字都出现在纸条上。

    “你们为考锦衣卫,行贿我部和户所官员,证据确凿,尔等如今还有何话说。”宋七不急不躁地说道,但却能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

    “这……这……这……”五个考生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宋七撩了一下袍服,神色平和道:“好了,行贿的不只你们几个,大有人在,只是他们没有通过前面的测试,这次我们也是放开了收,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有投机取巧之心,结果收的贿银近达万俩,其实你们几个是通过自己的本事才走到现在这一步,为何要再多此一举呢?”

    一个考生叹了口气,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道:“嗨!前些日子,我见其他考生都在找关系,送银子,我虽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但心想,若是自己不送,到时肯定吃亏,于是便筹集了一些银俩,找了个官面上的朋友,帮忙打点大点,不料结果却帮了倒忙。”

    “嗨,我也是……”

    “我也是……”

    其他四位考生也都悔不当初地抱怨起来。

    “考虑到你们行贿数额不大,此次行贿人数众多,你们也是从流行贿,便不再追究问责,但是,锦衣卫你们是不能再加入了,因为你们毕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好了,话已至此,你们回家去吧,以后好好反思。”宋七道。

    “宋大人,我们错了……”

    “大人,开恩呐……”

    “……”

    五人齐刷刷跪倒,自责悔过,想让宋七网开一面,但宋七坐如石佛,随后数名锦衣卫把这些人架了出去。

    张诚目送那几个倒霉蛋,庆幸自己一没钱,二没路子,否则自己可能也就搭上了,谁知道这个宋七这么铁面无私。

    军帐恢复平静后,宋七笑呵呵得向离身不远,年逾六十的一位青袍老官说道:“曾监察史,听说你最近运气不错,在饭馆吃饭都能捡到一百俩银票,一百俩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青袍老官突听宋七这话,乍然一愣,接着几步走到宋七面前,拱手道:“下官确实有在饭馆捡到一百俩银票,那日正和一位多年不见的好友,在宣武门附近的一家川菜馆饮酒畅谈,不巧筷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正低下身子去捡筷子时,却发现桌下有一张银票,拿起一看,才知是一百俩。”

    青跑老官继续道:“我以为这银票是我那好友掉的,问了他,他却说不是,我就琢磨,是不是先前在这桌吃饭的人不小心落下的,于是吃完饭后,我就坐在那里等了一个时辰,可还是没有等到来寻的失主,于是就和店里的小二哥说,倘若先前有在我们那桌吃饭的客官回来找要东西,你就让他们来找我,于是我还把我的住处写在纸上,交给店里的小二哥,我也不知为何,过了几日,都不见有人来寻。”

    “曾监察史,今天文考的卷张,昨日是不是在你那保管的。”宋七问道。

    “确实是由下官代为看管的。”青袍老官恭敬地回答道。

    虽然青袍老官要比宋七年长二十来岁,但官场理道还是要遵循的,该如何还得如何。

    “哦,如此说来,估计那一百俩银票,别说再过几日,就算是再过几年也不会有人来寻。”宋七面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场的众人无不知晓宋七的话意,当然,青袍老官更能明白:“宋大人,您说这话是何意,就算您官位再高,您也不能这般公然诋毁下官呀!”

    青袍老官刚说完,宋七狠拍了一下桌面,直起身子,面色厉然:“公然诋毁?身为我都察院正七品监察史,竟不能克己奉公,以身作则,渎职收受他人贿银,视我大明律法于不顾,我问你,齐员外家齐二公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惹事生非,识字不过百数,他怎能通过先前的文卷考试,分明就是你头一日模仿这齐二公子的笔迹,提前做好一张,今日文考完后,你主动要求批阅他所在区域的考卷,好将他那张空白文卷换成你之前做好的那一张,可惜的是,在上一轮,这齐家二公子,被站在这里的二一零八号张诚,一招打倒在地,这也算是天意。”

    张诚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心里一凉,因为他可不想有什么事,万一这个宋七调查有误,再把自己搅合进去可就不好了。自己还要靠这份差事养家糊口呢?

    “这个……这个下官真的不知什么齐家二公子,还请大人不要再枉指下官了。”青袍老官激动地拱手说道。

    “哼!这个你拿去看看!”宋七说着,便向青袍老官面前扔了个纸团。

    青袍老官躬腰捡起打开一看,顿时啊地一声惊住了,这就是自己那天给饭馆里的小二哥留写住所的那张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宋七又从哪得到的呢?

    没等青袍老官开口,宋七向锦衣卫中一人叫道:“宽子,去给曾监察史看看,不知道他现在还认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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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都察院贪官
    “得嘞,七哥,呃……是!宋大人。”一个年龄约在二十五左右,身型匀称,外貌俊朗,个子中上,约有一米七六的锦衣卫站出来答道。

    宽子又明方宽,在三六百户所是从七品小旗官,武艺高强,为人仗义,也不拘一格,平时叫惯了宋七为七哥,但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不太适合这么称呼,便连忙改了口。

    方宽走到青袍老官面前,道:“客官我们又见面了,那天吃得可好吗?”

    “你是?怎么这么眼熟,看起来再哪见过?”青袍老官,歪着头皱眉思索。

    方宽从怀里掏出一撮假胡须,粘在嘴上,嘻嘻笑道:“这样你认出来了吗?”

    青袍老官,顿然惊诧后退一步,指着方宽,道:“你就是那天饭馆里的小二哥?”

    “没错,我就是,没想到曾监察史还记得我。”方宽咧嘴一笑。

    “好啊,你……你……你这个宋七,竟然找人跟踪我查我,真有你得。”青袍老官此时也不管职位的高低,直接称呼宋七的又名,既无奈又气氛。

    “我手握天子御令,上至朝廷一品大臣,下到差衙小吏,凡涉贪纳贿者,皆可查办,敢问你又有何查不得?那天在都察院晨议,我就见你神色不定,心事重重,又想到过几天便是三六百户所招收锦衣卫的日子,我进督察院这三年来,见你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也不愿往那方面去想,但为探个究竟,好好认识你这个人,我还是让宽子去查你的行迹,宽子,接下来你来说。”宋七侧身,不愿再看这个平日清素廉洁的老官。

    方宽向宋七拱了一下手:“是,宋大人。”接着一副松散的样子向青袍老官说道:“那天你穿着便服,我一直跟踪你到宣武门的那家饭馆,在门口有个衣着贵气的中年人在等候相迎,我见你和那中年人会面时,你左顾右盼,根据以前查案的经验,一看就知这事有鬼。为了更好的接近你们,我便乔装成了里面的店小二,果然,你们吃了没多久,那人就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到了桌下,接下来我就不用再说了吧?曾监察史。”

    皇帝让宋七彻查反贪,在办案过程中难免会碰到一些硬茬子,因此便指派锦衣卫三六百户所协助都察院反贪,虽然二者不是直属上下级的关系,协助也无需事事听从,但百户赵大勇和宋七是刎颈之交,只要宋七开口,三六百户所上下便鼎力相助,当然督察院反贪有功,受到皇帝的封赏,自然也少不了三六百户所的兄弟,久而久之,宋七倒成了三六百户所的一把手。

    青袍老官,听得面色黯然,突然跪倒在地,向宋七哀声求道:“宋大人,老朽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还有一年就能拿归养银,致仕还乡,和家人安渡晚年,就看在与你共事三载,为朝廷效力几十年的份上,你就饶恕下官这一回吧,下官已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来不及了,都察院作为朝廷最重要的监察机构,尚不能严于律己,遵纪守法,你又让我如何面对其他官吏立案反贪,如和向内阁交代,如何想皇上交代。”宋七也知道曾监察史这些年为官之艰辛,也比较同情于他,但此时终究不是这么简单。

    “我才只受贿一百俩呀!宋大人,就只是一百俩呀!你可不能这么对待我呀!”青袍老官此时已声泪俱下。

    “对不住了,曾监察史,我必须将你革职查办,倘若你真因一时糊涂,只受贿一百俩,念在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可从轻发落,若然不是,那面对你的可就是我大明律法。”

    青袍老官,听宋七言语决绝,当下知道求饶已然无用,便起身指着宋七叫道:“宋七,我……。”

    “放肆!大人面前竟敢如此无理!信不信我治你一个藐视上官之罪,打你二十大板!”宋七身旁的百户赵大勇怒目喝道。

    宋七向赵大勇摆了一下手,道:“让他说,这时候说的话才是心窝的话。”

    “说就说,还怕你不成,我且问你都察院里面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包括左右督察御史,你为什么就逮着我不放,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也太狠心了!”青袍老官气急败坏道。

    “三年前我进督察院之时,我就和大家说了,你们过去的事情我不管,也不想去问,但是从今以后有我在督察院的一天,就绝对不能有贪腐的事情发生,你为何今日还要明知故犯呢?你以为你官场上有关系,我就不敢动你吗?你以为你两个月前收了通州衙门里的一个主事五百俩银子就人鬼不知了吗?我念在你年事已高,本想在属衙同僚面前给你留几分颜面,但你却无半分反思悔改之心,太让我失望了,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都一一记录再案了,来人呐!把曾监察史给我带下去,择日提审。”宋七向左右两边锦衣卫叫道

    “哈哈哈,宋七,你以为被你扳倒的那些贪官,他们的家人会放过你吗?告诉你,徐阁老活不了几年了,你的这个靠山一倒,你就等死吧!你就等死吧!哈哈哈!”青袍老官癫狂笑道。

    “告诉你!进督察院的第一天!我就已经为自己打好了一口棺材!给我押下去!”宋七怒然道。

    接着又向军帐众人说道:“在属锦衣卫及如下同僚听着!胆敢以后有类此受贿贪腐之行径,一经查出,绝不姑息!”

    让张诚没想到的是,新晋的锦衣卫除了配发飞鱼服外,每人还配了一匹高头大马,不愧是皇帝钦定的百户所,待遇就是不一样。

    赵大勇告知张诚等人,明天辰时三刻在东直门的户所集合点卯的事情后,便各自散了去。

    张诚没有像其他新人那样立刻把飞鱼服穿上摆威风,而是小心地包裹好,牵着派发给自己的黑马,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也离开了校场。

    骑马对张诚来说并非难事,前世做特种兵的时候就会了,张诚没有立刻就往家去,而是得找个盐号买盐,今早出来小慧就说家里缺盐了,嘱咐张诚买些盐回去。

    张诚牵着马来到一家盐号处,突然发现这盐号生意异常火爆,排队买盐的足有上百人。卖盐的窗口边挂了一个牌子“每斤五十文,每人限购两斤。”张诚也跟在后面排起队来。

    排队的人相互议论抱怨,说什么“昨日还三十文一斤,今天就卖五十文一斤,十几年来京城里的盐都没卖过这么贵,之类的话。”

    没多久,便轮到了张诚,就听前面一个大娘给钱的时候,阴着脸抱怨道:“你们这些卖盐的真黑心,胡乱涨价,昨天还三十文一斤,今天就直接涨到了五十文,你们以为老百姓的钱是大水淌来的吗?说涨价就涨价。”

    卖盐的伙计立马回道:“这位大娘,我们这卖的可是官盐,天子脚下,哄抬盐价,有几个脑袋够砍呀!没有官府批文,谁敢卖这么高的价格。”

    张诚也不在乎是五十文一斤还是三十文一斤,只要买的起就行,买了二斤盐后,就上了马往家里赶,毕竟天色不早,小慧还在家里等着做饭呢?

    “驾!驾!驾!”张诚挥着马鞭很是过瘾,不禁感叹,这种策马奔腾的感觉只有在古代才有。

    没多久,便回到了大田村,远远看见,自己家的屋门前已经汇集了几十人,那个穿红带绿的媒婆周姨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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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鬼命军医
    有人见张诚骑了一批高头大马回来,便纷纷迎了上去,张诚一下马就被邻里众人扯来扯去,夸个不停,小慧和张王氏手挽着手在一旁看着非常地欣慰。

    过了一会,众人开始逐渐散去,这时就见那个媒婆周姨满脸欢喜拍了下张王氏。

    张王氏见了她,便立马迎到家里。

    媒婆周姨也不客气,自己端起桌上的一碗茶水便喝了起来,也许是刚才走得太急的缘故,然后放下碗高兴道:“张家大姐,给你说个喜事,前两天给你家阿呆说的那个孙寡妇,不是不愿意吗?这不听人说,你家阿呆考上了锦衣卫,这下又愿意了,还有以前给你家阿呆说的二瘸子姑娘、麻脸寡妇也都愿意了,这下你家阿呆可有得挑了。”

    张王氏听了之后,也很高兴,并没有给出答复,因为在她心里,她只想让阿呆娶小慧,想到周姨之前帮自己的儿子说过几门亲事,当下也不好直接回绝,驳了人家的面子,便看了看一旁的张诚,道:“阿呆,你周姨说了,之前给你介绍的姑娘,这下人家都愿意了,你可觉得谁不错吗?

    张诚见张王氏说着,便向自己挑了一下眼皮,意思让他婉转的回绝,张诚心里也觉不值,现在我已经是锦衣卫了,怎么还能去取一个寡妇或者瘸子当媳妇呢?

    张诚很客气地说道:“周姨,您的这番好意,我和我娘都心领了,只是现在当了钦定户所的锦衣卫,以后要为内阁皇帝办差,公事比较繁忙,恐怕这儿女私情,这段时间确实无暇顾及,还请周姨替我谢过那几位姑娘,承蒙看得起我张诚。”

    周姨听了后,叹了口气,道:“我来的时候,就在心里掂量了,你现在已经是人人敬畏的锦衣卫,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再同意以前的那些亲事了,只怪那些姑娘没眼光,现在后悔也迟了,以前那个死活不同意的二瘸子姑娘,一听阿呆考上锦衣卫,她爹便连忙找到我,让我重说这么亲事,还给了我五百文的跑腿费。”

    张王氏没有回话,便转身进了里屋,拿出二俩银子塞给周姨道:“大妹子,以前真是麻烦您了,这银子你可千万拿着,就当给您买身衣服了。”

    媒婆周姨精明的跟什么似的,她心里早就掂量好了,张诚如今是锦衣卫了,这附近八村的乡下姑娘,自然是看不上了,更别说自己以前给他介绍的二瘸子,孙寡妇了,以前之所以给他介绍,主要是为了得到小慧这个资源,由于张诚的当时情况,周姨也敲定张诚的亲事也只能通过她来解决,可眼下,张诚已是皇帝钦定户所的锦衣卫,取个城里的姑娘都绰绰有余,那还需要自己插手,这么一来,小慧这个资源也就自然得不到了。

    但之前为这张家做了这么多事,一分钱没收,不就白忙活了,所以鸡飞蛋打的事情可不能做。

    所以周姨此次来的真正目的,是要向张家要银子,要以前说媒的辛苦费,其他都是幌子。

    张王氏和周姨打交道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因此她话一出口,张王氏便知道了意思。

    周姨看到银子,嘴咧得跟什么似地,半推半就的收下了银子。

    不到半天,张诚考中锦衣卫的事情,便在周边几个村子传开了,以前很少联系的,或者不认识的,都陆陆续续地过来拜访,基本都带了东西。

    张王氏知道拿人东西,肯定要为人办事,为了让儿子安安心心的做锦衣卫,因此所有的礼品,不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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