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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反贪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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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阿……阿呆哥。”躺倒在地的春生看着张诚,露着感激的笑容。心知若不是张诚,此时他已经被淘汰了。

    “加油!”张诚拍拍春生的胸膛以示鼓励。

    “休憩处已为大家准备好了茶水,还有一些馒头,吃好喝好半个时辰后开始文考!”杜川高声叫道,此时大家都躺在地上没一个人回应他。随后又让都察院的文官记下晋级人的姓名和竹牌号。(半个时辰即一个小时)

    休憩处就是用稻草圆木搭建的长棚子,供人纳凉休息用的地方。

    经过这一轮,四千多人成功晋级的只有八百来人。

    张诚等人在原地休息了十几分钟,然后来到休憩处猛喝了两碗茶水,每人又吃了一个馒头恢复一下体力,早上吃的比较饱,眼下并不是很饿。由于锦衣卫考试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因此茶水馒头整天都有供应,饿了就可以去吃。

    校场里的一百多名后勤士兵,简单的清理一下地面后,又在校场里摆上了八百多张小木桌,木桌高约四十公分,和现在放在床上的笔记本懒人桌差不多大小,每个桌上都放上了长细的毛笔,和磨好的墨汁。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杜川把自己这边晋级的二十人领到一片区域,由于没有凳子,大家都是席地而坐。其他监考的锦衣卫见到杜川都很客气地叫了声“杜总旗好。”

    有人问道:“杜总旗,这锦衣卫干的都是擒拿要犯功夫活,这用得着文考吗?”

    杜总旗道:“狗屁!上面给你一张急件密令,你看不懂怎么办?字都不认识,还怎么执行任务,安心文考,别那么多废话。”

    “是,是总旗大人。”那人满脸堆笑点头道。

    接下来督察院的几十个文官,每人手上抱着一摞纸卷,交给排头一个考生,让他们每人拿一张下来,依次往下传。

    张诚拿到考卷看了看,上面从右往左写着十二道试题,试题字体为行书,和现代的简体字差不多,就算是繁体,张诚也能看得明白,因为他也曾在港澳台执行过半年的任务。

    考卷的试题均出自四书五经,把中间少缺的内容填补上就行,好在张诚小的时候,上过国学班,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

    “各位考生,请在卷头写上你们的姓名和竹牌号,考试时间为三刻钟,共十二道试题,答对七题以上者可通过本轮。”(古代一刻钟也为十五分钟)

    几个文官分布在校场的各处,大声告知大家本轮考试的相关要点。

    就听一声响亮的铜锣声,考试开始了。

    张诚见不远处的春生,全神贯注,毛笔刷刷地写个不停,心知,这可是春生强项,他这轮必过无疑。但也看见不少考生,眉头紧蹙,咬着笔头,很是作难。

    “他娘的,这上面都是什么东西,锦衣卫不考刀枪剑棍,反倒做起了什么狗屁文章。”靠在前排位置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考生掀翻桌子起身叫道。

    “来人,把这混账东西给我绑了!”一个监考的锦衣卫大声叫道。

    几个校场的后勤士兵立马跑过去,逮住这人的胳膊,将他控制起来。

    “都他娘的别碰老子!告诉你们我爹可是顺天府正五品通判!弄疼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年轻考生向几个士兵喝道。

    (注:明朝州府的通判一般为正六品,掌管地方的水利诉讼等事项,而顺天府是明朝首都的最高地方行政机关,其知府的地位非常显赫,是全国唯一一位正三品知府,通常也由六部侍郎级别的官员兼任,因此府衙相应官员的品级,也比地方上的官员高一些)

    士兵相互看了看,手里的力道也不自觉地轻了很多。

    “放肆!何人在此喧闹!”此时一个身型高瘦,身穿红袍头戴乌纱帽,留着山羊须的中年人从军帐走了出来,只见他手指嚣张的年轻考生,一脸正气叫道。刚才他在军帐内听外面有喝骂声,便走了出来。

    他身旁还跟了一位络腮胡子,身体健壮个子一米过八的锦衣卫,年龄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

    “宋大人,百户大人,这考生刚才不知何故,突然掀翻了桌卷,还大声呵斥左右士兵,说他爹是什么顺天府的通判。”监考的锦衣卫恭敬向二人拱手说道。

    那考生见到红袍官员,气势收敛了很多,知道他位居四品以上,比自己老爹的官位还要高,但心下考虑到老爹手里运作的关系,还是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身为官宦子弟,不学无术,竟搅扰我大明天子选录人才的钦定考场,目无法纪,顽固执劣,恐吓官吏,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交顺天府衙门处置!”红袍官吏正色道。

    左右士兵知道红袍官吏是何人,见他发话,便一腿将衣着华丽的考生撂倒,然后四腿拉叉的抬离人群。

    “我爹是顺天府通判陈用!我爹是顺天府通判陈用!你们今天打了我,明天我让你们加倍的还回来!还回来!”顽固考生大叫道。

    “周监察史!”红袍官吏向就近的一个青袍文官叫道。

    “下官在。”青袍文官颔腰拱手听命。

    “回去之后立马立案调查顺天府通判陈用,我看这陈用到底是何方神圣,哼!坑爹的玩意!”说罢,红袍官吏大袖一甩又进了军帐,络腮胡子的锦衣卫百户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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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宋七
    文考没之前第一轮跑圈那么惨烈,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时间到了,把卷子一交便完事。

    “阿呆哥,春生哥,你们考的怎么样?”在休憩处的三望,见张诚和春生走过来,便急忙上前问道。这时三望的体力已经恢复过来,手里还握着半个馒头。这锦衣卫没考上,馒头也不能带走,那还不撑个饱,不然不白来一趟吗?

    “你问你春生哥考得怎么样就行了?我你就别担心了。”张诚道。

    “阿呆哥,刚才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春生道。

    “担心我什么?”张诚道。

    “我记得你只读过两年私塾,那两年我还和你一块读的,而且我们经常逃课,这次文卷上有些东西那两年我们并没有学,多数是我读了三年后才知道。”春生道。

    “别担心,我这轮没问题,咱们好好准备下一轮就行了。”张诚很淡定的说道。

    “哦,我知道了,春生哥,一定是那会阿呆哥私下偷偷用功不告诉你,把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三望机灵的说道。

    “说得对三望。”张诚哈哈笑道,这突然让张诚想起前世读高中的一哥们,大家都是一个宿舍,平日里吃喝玩乐也绑在一块,可高考突然比自己还有同寝室的其他人高出一百来分,后来才知道,这小子每天夜里在被窝拿手电筒看书,别人以为他只看一会,其实他经常看到第二天黎明,太“奸诈”了。

    张诚等人来到休憩处,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三望也麻利地端来两碗茶水。

    这会就听大家在议论刚才红袍官员惩治那顽固子弟的事情。

    “那红袍大人是谁呀?处置那个官家子弟一点都不含糊,话说这官官不是相互的吗?”一人问道。

    “那红袍大人你都不知道啊,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他可是督察院的左佥都御史宋正刚宋大人,正四品的大官,专门查察那些贪官佞臣,人如其名,刚正不阿,听说下手可狠着呢?哪个贪官栽在他手里,基本就交代了,多少银子都捞不回来。”一个考生说道。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这宋大人又名宋七,跟这三六百户所的百户赵大勇是过命的交情,所里面的锦衣卫都称他为七哥。”

    “你们这都不算什么,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宋七,惩治那个顺天府通判的儿子为啥眼都不眨一下吗?”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考生,带着鄙夷的表情说道,感觉他自己跟知道很多似得。张诚三人也凑过来在一旁听着。

    “那通判的儿子搅乱考场了呗?那还不找打。”

    “错!这当官的手里谁没有几手关系,何况是顺天府的通判,万一这个通判和六部的尚书搭上关系怎么办?难道一个朝廷正四品大臣没考虑到这层厉害关系?当然不可能?这个宋七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也有靠山。”

    “靠山?这宋大人的靠山是谁呀?”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的好奇心也都被调了起来。

    “当今宰相,四朝元老,内阁首辅徐溥,徐阁老。”长衫考生道。

    (注:明初朱元璋砍了胡惟庸之后,便废除了宰相制度,由皇帝亲决国政。后来皇帝不胜庶政之繁,设内阁协理文书。后阁位渐重,阁卿成为军政重臣,很多阁卿都是从六部的尚书或者侍郎中提拔而来,内阁居首者为首辅或叫阁老,成为实质性的宰相,比如大奸臣严嵩任内阁首辅时,就把持朝政达二十年之久,因此民间还是习惯把首辅称之为宰相。)

    话音刚落,众人均都惊叹一声,接着又有人问道:“哎,这位兄台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不会是你乱诌糊弄我们玩的吧。”

    长衫考生脸色一沉,向那人瞅了一眼,道:“我二伯给徐阁老府上送了十几年的柴禾,什么不知道,给你们说了半天,还不相信,算了,不说了。”

    “兄台,兄台,都是误会,误会,你说的话我们一定相信,你在给我们多说说这里面的事情,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你看这大家也都在兴头上呢?”另一个人圆话说道。其余的人也跟着响应,要求长衫考生继续往下说。

    长衫考生做出一副正经地样子道:“好吧,我也不好扫大家的兴,那我就接着说。”

    “是,是,是,接着说,接着说。”一个好奇心比较大的兄台给长衫考生递了碗茶水。

    长衫考生喝了两口,接着故作深长道:“话说这个宋七也是人才,二十三岁就中了进士,然后当了一个七品县令,做了几年又去州府当了一名州官,可这宋七秉性忠直,也不懂什么阿谀奉承,更看不惯官场的那一套,索性就辞官回家,正好这事情被内阁首辅徐阁老得知,这徐阁老爱才在朝廷是出了名的,所以就收了这个宋七做了自己的门生,不久后又让他做相府的大管家,俗话说这宰相家中三品官,宋七这个大管家做的可是威风凛凛,就算六部尚书见了,也要给几分薄面,三年前又被徐阁老举荐给皇上,到督察院做了个正四品佥督御史。”

    长衫考生继续说道:“目前都察院里比宋七官位高的有四个人,分别是正二品的左右督察御史,和正三品左右副督察御史,不过这四人当中,有两人是三朝元老,熬辈分做到了那个位置,年事已高,也管不了多少事情,还有两个有些本领,也有报国之心,但瞻前顾后,只能打打苍蝇,不敢动大手,也许是没有靠山的缘故,因此督察院很长一段时间都比较沉寂,自从这个宋七来了之后,接连干倒四个知府,两个巡抚,一个六部里面的侍郎,都察院的威名也立马重震了起来,这宋七,正值壮年,为人刚烈,敢动大手,有靠山,一时间督察院的各监察史,主事都为他马首是瞻,虽说品级比不上左右督察御史,但确是督察院真正扛鼎之人,王爷都敢拽下马,今天那个顽固子弟的通判爹,要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可就栽定了。”

    长衫考生说完后,大家短时间陷入一种沉浸之中,还未从他的话意中走出来。

    “好!”张诚带头鼓掌叫道,其余人也跟着响应叫好。

    长衫考生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心想可算有机会把肚里的八卦内容呱呱得道个痛快,平日里找谁说去。

    “嗨,当下朝廷也必须派这样的能臣干吏,惩治一下那些贪官奸官,再不反贪,百姓都没法活了,前两天我大哥去府衙为他儿子登记黄册,以后方便读个私塾啥的,盖印章的时候,那官员就以没法证明他儿子是他儿子为由,不给盖章,之后才知道要给三俩印章费,这不第二天银子一到,事情也就妥了。”一个考生诉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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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骑马的草人
    张诚听了宋七的事迹后,也颇为感触,古代信息滞后,监察缺失,官员之间盘根错节,相互袒护,难以查处,大官吃金山,小官喝银汤,三年穷知府十万雪花银。

    前朝宪宗朱见深听信谗言,任用奸邪,导致朝纲**,官场贪墨不堪,百姓怨声载道,如首辅徐阁老这类贤臣志士,宪宗时期就遭佞官小人算计,还一度被打下牢狱。

    孝宗朱佑樘上台后,重用贤良,倡导直言进谏,不近酒色,勤于政事,重视司法,他深知贪官不除,江山难定,防民之口胜于防川,一上台便砍掉了几个**的大权臣,万民百官同庆。但英宗,宪宗前朝两代留下来的几十年官场诟病,已经根深蒂固,岂是一时震杀几个贪官就能抚平,反贪之路慢慢其修远兮,宋七也应时而生,受之重要。

    由于督察院的文官众多,八百来张考卷,不到一个小时就已批阅完毕,此次只通过了三百来人,淘汰了一半还多,张诚和春生成功晋级。

    很多考生认为,锦衣卫选考只重视拳脚功夫,没想到对文识要求也这么高,以前不在意,这下倒吃了大亏。

    这轮过后已到午时(中午11点多),因此便休停了考试,下午未时二刻(下午1点半)开考射术。

    为了养足精神,准备下午的考试,张诚和春生啃了两个馒头,喝了点茶水,便倒头就睡,其他考生也是如此,顿时休憩处鼾声雷动。

    不久后,张诚等人被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叫醒。

    “要考试了!考试了!大家快起来!快起来!”有的考生向众人喊道。

    张诚和春生醒来后,用茶水拍了拍脸面,好让自己变得精神清醒一点。

    这时校场周边的围墙,出现了上百匹高头大马,而且套着马匹专用的铠甲,马背上均驾着草人。

    随即三百多考生被集合到一块,又按相近的牌号顺序再划分为十个小组,然后均带到离围墙三十米处的地方,因为考的是射箭,箭去的方向必须要有坚硬的围墙做挡隔,以免误伤他人。

    张诚和春生被分到一块,但带考的不是总旗杜川,而是一位个子中等,约在一米七五,体型略瘦,年纪很轻,看起来只有十**岁的锦衣卫,白白净净,倒有些颜值,并带着几分小邪恶坏坏的感觉。

    只听这小锦衣卫向张诚等三十人说道:“大家听着,这轮考射术,每人五只箭,也会有五匹驾着草人的马分次跑出,每隔十声(十秒)会出一匹,以便给大家上箭瞄准的时间,五次机会射中三次便可通过,锦衣卫日常执勤虽然不配弓箭,但不代表以后用不着弓箭,弓箭是远距离交锋最重要的武器,不要求大家如何精通,可当身旁出现这种武器时,身为锦衣卫一定要会使用,大家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众人见眼前这小锦衣卫,奶气未脱,年纪还没自己大,毫无先才杜川那种魁梧霸气,让这毛头小子指手画脚的监考,心中难免不服。因此应答声中带着敷衍的语气。

    小锦衣卫好像看出了点什么,向大家邪恶的一笑,接着转身拿起地上的长弓,又从箭笼里抽出三根羽箭,对左方看马的士兵大声叫道:“放马!给我放三匹!一起放!”

    士兵听令,就听啪地一声鞭响,三匹套着铠甲,驾着草人的马顺着用粗麻绳和围墙一侧拦成的简易跑道冲了出来。

    小锦衣卫一弓搭三箭,当三匹马跑到他正前方时,就听嗖地一声,箭去流星,三支箭分中在三个草人身上。

    眼前这一目让大家看的目瞪口呆,张诚也很是惊叹,一弓三箭,二十五米之外,同时开箭,竟然分中三个高速移动的目标,这要放在战场,那可是杀神一般的人物。

    普通的弓箭手能把弦上的三支箭抓牢,成功的射出去就算不错了,这小子却有这般神技,张诚到这个时代,第一次有种服输的感觉,这射术,奥运冠军来了都得提鞋。

    “刚才我说的规则,大家都听明白了吗?”小锦衣卫表现过后,又向众人叫道。

    “明白了!”众人异口同声回答道,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家伙,实乃有真本领。

    这时小锦衣卫又得意了起来,露出坏坏地歪笑,始终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张诚在做特种兵期间,就已经熟练掌握了弓和弩的用法,所以这一轮对他也没多大问题。前三箭全中,后面两箭免射,直接晋级。

    春生前四箭两中两失,最后一箭庆幸命中,惊险晋级下一轮,张诚也为他捏了把冷汗。

    还好马的身背都披了铠甲,头部也有软甲保护,否则这一轮不知要有多少匹遭殃,至于被射到马腿马蹄上,那也只能怪马的命不好了。

    三百多人参加射术考试,经过清点,最后有二百二十人晋级。淘汰率相对前两轮要低了很多。

    这轮刚过,后勤士兵就在校场里用白灰画起了直径约六米左右的大圈。

    锣鸣声将刚才晋级的二百多人集合到了军帐大营前。

    “这……这不是锦衣卫制服吗?”

    “废话,绣春刀都搁在上面呢,肯定是锦衣卫制服。”

    ……

    军帐前立了二十张高脚桌,每张桌上都摆了布料华丽的青织妆花飞鱼服,乌纱帽,黑皮靴,和锻造精良的绣春刀。整齐化一,非常惹眼。

    “都别看了!别看了!百户大人来了!快站好队伍!三十人一排,赶快站好!”一个锦衣卫向考生叫道。

    站在前排的考生,目光依然在高脚桌上的飞鱼服和绣春刀上打转,恨不得立马穿上威风威风。

    这时那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百户赵大勇走到众人面前,他身后还跟了两个锦衣卫,其中一个是杜川,另一个不认识,应该是个有官职的人,其余的锦衣卫分站在两旁。那个红袍宋七则没见出来。

    赵大勇扫了一眼众人,高声道:“恭喜各位,能从四千多的考生中,脱颖而出,走到现在这一步,你们已经通过身体素质,文识以及射术的考验,怎么说也算是个人才,但是真正的搏杀才刚开始,接下来抓阄分配,各安天命,五人一组,进入一个白圈,没有兵器,空手搏斗,你必须将其余四人打倒或扔出圈子才能进入下一轮,总之,最后圈子里只能允许一个人出现。”

    赵大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嗯,这一轮是比较残酷,可能也会有些危险,受伤的我们会给跌打费,出了意外,我们也会进行抚恤补偿,太医我们也请来了,想当锦衣卫,尤其是给皇上内阁办差的锦衣卫,怕苦怕死的趁早滚蛋!锦衣卫制服就在你们眼前,想穿想拿的就给我拼命!话到此为止,现在开始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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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白袍公子被打
    众考生把自己的竹牌全部上交,然后字号朝下,一个督察院的文官随机翻取,每五人一组,接着由一个锦衣卫再将这五人带到相应的白圈内。

    “六圈号,最后一个人,田春生!”监考文官叫道。

    春生和张诚同时松了口气,幸亏两人没有被分到同一圈内,否则兄弟操戈那可就难办了。

    “加油,春生!”张诚鼓励道。

    “嗯!”春生出列前向张诚点了一下头,显得很自信。

    “十圈号,第四人,张诚!”

    “有!”张诚应声答道。看旁边站着同圈其他三人,个个人高马大,虽然知道自己的实力,但眼下还是小心为好。

    “十圈号,最后一个人,刘萧!”

    监考文官见众人,没有响应,又提声叫道:“十圈号!最后一个人!刘萧!刘萧在哪?”

    “在这!”一个服饰华丽,身型娇俏的白袍公子从军帐内走了出来。

    监考官稍微愣了一下,想到宋七还在军帐里,不知他俩是什么关系,但必然是个有来头的人。

    众人见状也有些诧异,知道这白袍公子不同寻常,十圈号的其他三人也都面色凝重,但想到此轮凭真本事晋级,反正圈内最后只留一个人,如果有什么不公之事,校场内几百个考生也不会答应,考虑到这些,身上变得更加血热。

    张诚这会见到白袍公子,也有些意外,前几轮不见人影,这时又忽然冒出来,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也罢,这轮面对三个半人,算是捡了个便宜,张诚见刘萧朝自己这边走来,便向“他”使了个飞眼,以示“友好”,神色有些狡黠。

    刘萧见张诚这番德行,要在平时估计一拳就上去了,可眼下身后就是军帐大营,面前还有这么多考生,得注意分寸,呆会到圈内再揍也不迟。刘萧走到张诚身侧,狠瞅了他一眼,然后平缓气息,面对大家。

    之后张诚等人,跟随监考的锦衣位来到指定的白圈内。

    没过多久,当考生都准备就绪后,就听“咣!”的一声锣鸣,有些圈子就已经动起手来,干的是人仰马翻。

    张诚关注着不远处春生所在的六号圈,见他正和几人周旋,心里很是担心。就在这时,一个拳头猛地向他砸来。

    张诚反应急快,便一步躲开,随后立定,见是个身着灰色短衫的大个考生,打算趁自己分神之际,想给自己来一拳。

    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先过了这一轮再说,于是摆出姿势,准备迎战。

    “你们几个都给我住手!站到一边去!让本公子来收拾这无耻之徒!”刘萧说着便踏好马步,握起拳头。

    几人见刘萧这气势,看得出他和眼前这小子有些过节,巴不得他俩干起来,至少可以让一个人出局,另一人也会耗费不少体力,三人到时坐收渔利之利,然后在进行角逐,如此晋级的几率要比现在大很多。因此三人,便互相看了看,默认给刘萧张诚决斗的机会。

    “等下,姑娘……不,是公子,我有话要对你说。”张诚单掌前伸,做出“停”的意思。刘萧听张诚叫自己姑娘,意在调侃自己,心下怒火油然而生,也不给张诚说话机会,便啊地一声向张诚冲去。

    其实这次张诚出口称呼姑娘,而是出于本能,并非有意调侃,因为在张诚心里刘萧就是个姑娘。以前叫刘萧为公子,都是经过大脑过滤了一遍,但在这个时候,哪还去考虑那么多。

    左一拳,右一腿,张诚只防不攻,嘴里说个不停:“等下!等下!听我说完再打!”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我打死你这个无耻大骗子!”刘萧出手比先前更加狠了。

    张诚见刘萧的出手和招式,知她有些功夫底子,这样也不是办法,得先把她擒住再说,于是张诚闪电般的绕到刘萧身后,然后抱住她的两只胳膊,道:“姑娘,冷静一下,我真有事情和你说,啊……啊……”

    “姑娘”二字刚说出口,刘萧便一口咬在张诚的胳膊上。

    “快松口啊!姑娘,啊!不公子!”张诚痛叫道。

    刘萧又听张诚叫她姑娘,心下更气,哪能松口,嘴上又加了不少力道。

    “啊!啊!啊!”

    张诚抬起另一只胳膊,准备给刘萧来一肘子,但一想到她是女儿身,这一肘下去那还了得,再说往那打呢,头部肯定不行,颈部也不行,这么白嫩纤细的脖子,打歪了就可惜了,至于腰部就更不行。女人的腰如水,伤了之后哪还有什么身材。

    情急之下,张诚扬起胳膊,一巴掌拍在刘萧的屁股上。好像也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打了。在讲道理的话,胳膊就要被啃断了。

    “啊!”刘萧猛然吃通,果真松了口,捂着屁股向前跑了几步,接着转过身子,面向张诚,忽的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双手立马垂了下来,不在揉抚自己的屁股。但表情苦不堪言,又怒又疼,眼眶里已经打起了泪花。

    “姑娘……不,公子我刚才只是想和你说个事情,你看你这一口咬的,血都冒出来了,你这下嘴也太狠点了吧。”张诚说着并抬起胳膊给刘萧看她的杰作。

    刘萧此刻恨不得把张诚吃了,哪还去听他说什么,便对圈内其他三人道:“你们听着,打死这个家伙,每人十俩银子。”

    三人听刘萧这么说,均是一愣,随后一个年龄约在二十五左右,身体精壮的考生悠悠地说了句:“真的要打死这位兄台吗?不好吧?”

    刘萧双目一睁,看着那精壮考生,顿了两秒,指着张诚道:“把这个混蛋骗子打成半死!打得爬不起来!打得满地求饶!求饶后然后再打!”

    “姑娘,说话算术吗?你说的那个十俩银子?”身子偏瘦穿黑色短衫的考生问道。

    “你才是姑娘!没看见我是个男人吗?”刘萧向那偏瘦考生叫道。

    “我……我……我刚才不是听那位兄台,叫你姑娘的吗?我以为你的名字就叫姑娘。”偏廋考生道。

    “有姓姑的吗?好吧,不给你废话了,我说十俩就十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萧道。

    张诚蹙着眉头,无语地看着那考生,自己都说了是姑娘,他还竟能把“姑娘”误认为是人家的名字。

    不过这刘萧胸前无料,平原身板,再加上古人撇脚的眼力劲,看不出“他”是个女的也算人之常理。

    三个考生对了个眼色,同时逼向张诚,知道眼下解决一个是一个,而且还有可观的赏银可以拿,现在又是三对一,何乐而不为呢?

    “各位兄台,我给你们每人二十俩,把那公子扔出去,如何?”张诚推开双手,意在让大家考虑考虑,不要急于动手。

    “就你这样,自己值不值二十俩都难说。”短衫考生道。

    “对不住了兄弟,我不远几百里从山东那边赶来,可不想没有什么收货,有了这十俩银子,回家也能买头水牛,就算没考上锦衣卫,那也值了。”精壮考生道。

    “还费什么话!打呀!再磨蹭一俩都没有!”旁边的刘萧急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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