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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熊猫]沈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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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雪飞暗恨自己醒悟慢,如若那所谓神龙大侠带人攻入凤凰城时,自己不顾生死站他身旁,或许一切又都不一样了吧?

摸着放有信封地方,孔雪飞知道有些东西就此结束了,但有些东西却值得自己缅怀回忆一生……

第二日中午,沈旻珺整理妥当,扫去痕迹却依旧没见沈灏珏来到自己宫^内,微微锁眉,他是不知沈灏珏是觉得浑身不自,昨夜匆匆了事后便回到自己宫^内歇息,但翻转许久依旧无法入睡。

第二日虽然上朝,可心思怎么都到不了正事上,哪怕下朝后,都有几分不安。

想要去看看自己小孔雀,可心虚厉害。

一直熬到晚饭后,这才犹豫着跨入凤首宫。

沈灏珏知道,自己与大事上而言并没有错,为了整个王朝,他需要子嗣,需要一个合格优秀继承者,但,因对沈旻珺心,他如今所做,却又违背了当日答应之事不提,心怀愧疚。

不过,旻珺性子温顺,如若自己与他说明,或许虽然会闹腾,生气,但终还是会原谅吧?

何况,此次之后,只要再过一个月确定白妃怀^孕,自己便可不再去见……

想着便推开房门,见那只小孔雀如往日一般懒散靠软榻上打着哈气,顿时悬着心放下了……

微微叹息走到他身旁,从背后搂住,用力嗅着属于沈旻珺气息,甜蜜,柔软,一切都让他如此眷恋。

昨夜那白妃虽然美好,但又如何能与怀中之人相提并论。

如若没有沈旻珺,或许自己还会宠幸白妃一段时日,可偏偏他有了这孩子,自然觉得那白妃如蜡,嚼着食难下咽。

低头亲了亲小家伙脸颊,沈旻珺没睁眼,也没躲闪,“饿了。”

沈灏珏听着当即准备饭食,亲自喂食。

第100章

一顿饭吃的到也安静;只是这一切太过安静;往日吃一顿饭都能闹上天的沈旻珺居然安安静静的自己喂什么;自己便吃什么,实在是让沈灏珏感到不安。

待饭菜扯下;沈旻珺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鉴此;沈灏珏便明了沈旻珺势必是知道些什么,心中有些苦涩;却不知如何开口。

坐在床头,捋着那孩子的头发,张嘴刚要开口;却被沈旻珺打断;“先别说,让我睡会儿;昨儿没睡好。”

这话听着沈灏珏心都揪起来了,他没睡好,自己又何尝不是?

想着便不再作声,脱了外衣,反手搂住这只小白孔雀,浅眠了会儿。

似梦非梦时,忽然觉得怀里的那孩子起身,沈灏珏并未睡好,揉着额头想要支撑起身子,却忽然觉得浑身发软,体内内力一点都调动不起。

顿时错愕的睁开双目,先前的睡意顿时也散去。

张嘴刚想出声,却见一声白衣,尾羽画着凤眼的沈旻珺傲视与床头,随意的指挥着恶狼带走几样物件,见自己醒来,俯视而笑,“爹爹,可曾睡好?”

这一言,让沈灏珏浑身泛凉,自己最不愿见的事,似乎终究难以避免……

沈旻珺见恶狼把东西收拾妥当,便揉着天泽的小脑袋斜坐在一旁椅子上,挥手命天狼卫队之人退下,转而拿起桌上茶杯抿了口,“看爹爹的神色似乎是瞧见什么不愿见的事儿了?”说着讽刺而笑,“嗯?”

沈灏珏只觉得自己是被耍的团团转的那个,今日还担心沈旻珺无法接受白妃之事,可晚上居然是自己无法容忍之事发生!

脸色铁青,双目愤怒而视。

沈旻珺见状不过轻笑声,放下茶杯缓缓起身,微微舒展身后尾羽,俯身走到床头坐下,“爹爹这是怎么了?昨儿不是刚享受过美人之恩,今儿怎么就给儿子我脸色瞧?”

调侃之言,顿时让沈灏珏愤怒异常,“你何时恢复记忆的?!”索太医果然不可靠吗?

“我何时恢复记忆当真对爹爹而言如此重要?”说着微微侧头,眼中却带着浓浓忧伤,“对爹爹而言,你从未有过爱,更从未爱过谁,对“失忆”后的王长子也不过是趣味,不过是……”说到此处,呵呵笑了两声,那讽刺的味道不言而喻,“我曾想过,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此生这般留在你身侧也不是不可,无权无势,无名无分,没有自尊,没有自由的留在你身旁,只要你爱我,宠我便也够了。只可惜,爹爹唯一答应我的事都没做到啊。”说着,指尖温柔的徘徊在沈灏珏脸上,嘴角虽然含笑,那泪水却顺着尖细的下巴落下,“或许我失忆后与爹爹所做之事违背常伦,违背伦理,可旻珺并不后悔,只觉得豁然开朗,心中有着只是喜悦。我当时想啊,怪不得我如此在意爹爹的一言一行,原来是因为我早就喜欢上爹爹了呢。”说着,嘴角带着笑意,眼中也是,可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所以,我心甘情愿的放弃一切,痴^呆呆的留在爹爹身旁,心里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幸福。多年所判,在这一刻实现的美好,爹爹你是无法明白的。”

一颗颗的泪水砸在沈灏珏身上,却如砸在他的心头一般。

“你,你到底……”沈灏珏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什么都问不出口,也问不了。

后者微微侧头,显然是明了他的意思,轻笑声,“爹爹是问我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说着转而一笑,“如若我告诉爹爹,我从未失忆过呢?”

此言一出,顿时让沈灏珏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沈旻珺,浑身泛凉的同时又想起那段两人亲密的时光……

顿时,先前的感伤化为乌有,“我还真小看了你,居然没瞧出你的异状!”咆哮的愤怒充斥了沈灏珏整颗心,咬牙切齿,愤怒而视。知道真^相后,沈灏珏并未有其他感觉,有的只是被欺骗后的羞恼。

自己如此在意那孩子,如此疼他,宠他,到头来呢?!

沈旻珺看着,认真的注视着,半响,方才摇了摇头,“是啊,你从来不会知道,我为了活下去有多累,有多难。要不是索太医受了我母后之恩,或许我当真只能做你的宠儿,了此一生,而你却不会想想,一个六岁的孩子,无权无势,什么都不是,又如何能在后宫活下去?更何况,要我性命的人多入牛毛,当年我之所以能活下去,也不过是索太医以及母妃生前几个亲信暗中相助之功罢了。你却一点都不知,自己的长子到底如何生活在水生火热的后宫。”说着颇为无奈的起身,“罢了,罢了,我自幼痴迷父王,此次失忆后所做之事也未曾感到后悔,只是父王既然连唯一一件答应我的事都无法做到,那我抛弃一切如此卑微的活在你身旁又有何意义?”说着讽刺而笑,“今日一别,将永世不见,告辞。”说着也不愿拖拉。

沈灏珏见其要走,心中赫然涌起一股力量,让他支撑起半个身子手死死拽住沈旻珺的手腕,“你要走?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你跑到其他国家,但也莫要忘了自己是孔雀一族之人!上次我能找到你,这次依旧能找到!届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好下场?!”

沈旻珺垂下眼帘,轻笑着,“父王啊,父王,我陪伴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如若是普通妃子,恐怕赏赐绝不在少数,而你却什么都没给过我,只是把我关在后宫,关在这凤首宫^内。我不求倒也罢了,你也想不到给,这也算了,如今却要这般对我?”说着深吸了口气,用力甩开手腕上的手,“你说得对,我是孔雀一族,不论走到何处都会有人察觉。但!”说到此处,目光如炬,眼中带着一抹坚决,让沈灏珏瞧着心头一震不提,更有一抹不安,“自此之后,我绝不是孔雀一族的王长子,更与孔雀一族毫无瓜葛!”说着抓^住自己的尾羽,赫然用力!

顿时半空中飘散着柔软而细腻的白色羽绒,往日让沈灏珏喜爱异常的尾羽,硬生生的被沈旻珺连根拔下,扔于一旁,鲜血飞溅,几滴落于脸颊,却让他烫的浑身颤抖。

那孩子往日最爱惜的便是这几根尾羽,就连自己平日不小心压倒就得被他闹腾许久,为何,为何如今这般狠心的拔下?

很痛吧?沈灏珏很想问他,可却无法开口,便见那孩子抬手用刀割去头顶那几根呆呆的小羽冠。

娇小的羽冠,一根根落地,与鲜血混在一起,粘在尾羽上。

沈灏珏满嘴的苦涩化为哽咽,不知开口说什么……

平日自己最喜欢便是摸着那那孩子的尾羽,低头亲吻那几根呆呆的小羽冠,柔软的察觉仿佛就如同那孩子的性子一般,软^绵绵的惹人喜爱。

只可惜,自己似乎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沈旻珺压着疼痛,喘息的抬头点去沈灏珏的哑穴,“还请沈王记住,自此之后,这世上没有沈旻珺这人!而你眼前的也和你孔雀一族毫无瓜葛!”说着抛下手中匕首,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

沈灏珏阻拦不了,只能痴^呆呆的注视着沈旻珺的离去,在那一刻,所有的愤怒化为悔恨。

悔恨什么?沈灏珏不清楚,他的目光从紧闭的房门落到地上。

那雪白的尾羽如今孤零零的躺在床下,他记得没多久前,自己还抱着那孩子浅眠;他还记得才一天前,自己还抓着这尾羽不让那孩子从床^上逃脱,可如今……

沈灏珏口中苦涩一片,深吸了口气,想要运力,却发现毫无用处。

可如若此事能召来暗卫,势必能抓^住沈旻珺,届时自己……又要做什么呢?

沈灏珏一时茫然了,他的确恨那孩子的欺骗,但恢复记忆后的沈旻珺直言不讳的表达爱意时,自己是安心的,有种心终于从高空落下的感觉。

只是……现在又该如何?

自己或许不该去碰白妃,不该让那孩子伤心。

但沈家王朝,却绝不可没落不是?

沈旻珺为何不能体谅自己这点?

的确,他什么都没做到,可……

夜,便如此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让沈玉谷奇怪的是,第二日沈灏珏并未上朝,联想昨日听到的风声,微微叹息,恐怕他那兄长闹腾的厉害,让父王抽不出空,但父王居然真的会去白妃宫中?

沈玉谷不愿意信,却由不得不信。

难道是不喜欢兄长了?否则为何要去碰白妃?

想到此处,耳旁忽然响起沈旻珺第一次教导自己时所说之词:“魏子涵势必会要培养一个偏向自己的王子,所以便有了白妃,父王对魏子涵……”

想到此处,沈玉谷浑身泛凉。

第101章

过往臣子闹腾的再厉害;他只是觉得心烦意乱罢了,但绝无如今四肢泛凉的感觉。

父王去碰白妃只有一个目的;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

难道自己真有让父王失望到这地步?要另育子嗣的地步?!

沈玉谷浑浑噩噩的回到凤颈宫,坐在书房;单手捂住脸。

这一刻,他是绝望的;只觉得自己这些时日以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不提,甚至成了旁人眼中可笑的事实。

自己一切的努力都是比不过魏子涵那老家伙的几句话?

沈玉谷忽然能真正感受到他那兄长的苦楚,因自己身为白子而自幼被看不起,其后被朝堂那些老不死的暗中导轨;自己要保住性命不提;还渴望着父王的目光。

但父王却最终对他失望,于是有了自己……

沈玉谷不知道当时,他那兄长知道母后再次怀有身孕时,是什么感受。

可如今的沈玉谷除了浑身从灵魂深处的绝望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哥哥。”沈玉谷不知为何,居然萌生一种退意,他想带着哥哥离开这片土地,离开沈家王朝。

魏子涵不是想要自己教导过的子嗣即位?那他也别留在此处碍眼了,父王居然如此冷情,多年来的教导这一刻毫不在意,只觉得不可便踢到一旁,想来自己留下不留下也无所谓。

真正在意自己,为自己着想的也就他那兄长。

可,哥哥留在后宫活得也很累不是?

沈玉谷觉得,自己或许不会做的很好,但带哥哥出宫后,自己还是能把哥哥照顾好的……

就他们两兄弟,没有争分,没有朝堂之事,找片宁静之所,安居乐业不是很好?

想到此处,沈玉谷自嘲的笑着摇头,高喊了句,“爷我的小狼崽呢!?”喊完便抹了把脸。

这种想法也就自己想着玩的,不可能当真,毕竟,这世上有着太多身不由己,更何况这种隐居的懦弱想法也就一闪而过。

自己或许会一时冲动而隐居,但最终会因心中的自傲而不甘,最终因放弃垂手可得的机会,而懊恼一生。

想着起身去拿点心,打算待会儿喂小狼崽玩,可谁知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往日自己一喊便出现的天泽。

略带不安的放下食盘,他忽然想起,今日似乎没瞧见往日跟随在自己身旁的几个天狼卫队的人……

如此想着,身后冒出一阵冷汗,暗骂了句,“艹!”

今天能不能省心点?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想着却匆匆跑向凤首宫,毕竟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料,答案都在那里。

要说沈玉谷虽然不如沈旻珺在料理国事上有能耐,却不是愚蠢之辈。要说,这让人捉急的小智商说不准还比他兄长高上几分,只可惜,性子释然,再加上大大咧咧,偶尔有些没心没肺的德行使得他从不把事儿放心上,故而才落到如今地步。

眼下他见凤首宫死气沉沉,原本站在门口的侍卫也被换了,看气息显然是父王的亲信,略带几分不确定的推门而入。

软榻上,往日该躺着一只白^嫩嫩的小孔雀,如今却不见,沈灏珏一身疲倦托费的靠在上面,腿上却放着一个长形木盒。

沈玉谷试探的叫道,“父王,哥哥呢?”

沈灏珏虽然从一开始便感觉到二子入房,却一直未成理睬,知道如今赫然睁开双目,目光冰冷而视,“你是否早已知道沈旻珺并未失忆?!”

沈玉谷心头咯噔一声,忽然不知如何开口,半响,“哥哥没失忆?”不论如何都得先撇清关系,本能的如此想。

沈灏珏岂是等闲,在沈玉谷犹豫的片刻时,便知晓答案,冷哼声,“你们两兄弟还真把我骗的好苦啊。”

沈玉谷装作没听见,扫了眼四周,“哥哥呢?”虽然表面平静,可内地里却慌乱的厉害,毕竟,他不清楚,父王怎么会知道哥哥并未失忆?

而眼下他找不到兄长,父王又在盛怒之下,聊不定会做些什么。

沈玉谷如今只有一个打算,便是先保住兄长,其后再议。

“他?哼,你难道还会不知他在何处?”沈灏珏讽刺的开口,但手却没离开腿上的盒子。

虽然话不好听,但沈玉谷心却放松了不少,只要哥哥不是落到他手上,其他都好说。

沈灏珏见沈玉谷不语,神色却是暗暗松了口气,顿时好不容易散去的那些火气又次回来,赫然起身拍向软榻,那软榻应声而碎,“怎么?见他不在你倒是松了口气?与他一起瞒我很是得意?”

“父王,并非如此……”沈玉谷转身,神情一派恭敬,语气也缓和不少,只是话刚出口,却瞟见沈灏珏怀里的长盒居然敞开,盒内赫然是几根白色的尾羽,尾羽末端还有些许血迹,当即脑子便炸开,赫然怒喝,“父王,哥哥只是爱你,你却这么对他?!他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非要逼死他才甘心?!”

“我逼死他?是你们一起联手欺瞒我吧!我倒不知,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两个儿子居然也会谋权谋士了?嗯?”沈灏珏虽然愤怒,却从未有松手的打算,那长盒稳稳地躺在他怀中,指腹有意无意的摸向那柔软的羽绒。

“我也就几天前才知道哥哥并未失忆,如若父王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逼死他,哥哥又如何会装失忆?”沈玉谷如今浑身冰冷,“你说我们谋权谋士,那好,反正这几日^你也瞧我不顺眼,干脆我带着哥哥离开这得了!”

听这话,沈灏珏便知道,沈旻珺要走的事,并未和沈玉谷透露过,心中却甚是失落,本来他还打算从沈玉谷口中逼出自己所要,但显然他那长子的智商并不让人感到捉急。

甚是清楚,沈玉谷发起脾气颇有几分口无遮拦,为了安全起见,他并未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行踪。,“一起走?哼,你那好哥哥早就抛下你独自走了!”

“走了?”去往何处,沈玉谷并未问出口,毕竟瞧如今状况便知道,父王并不知晓,甚至可能领走前被沈旻珺摆了一道。

心中有些失落,不明为何哥哥要走也不带上他一起。

沈灏珏冷哼声,并未回答,反倒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几个暗卫则在翻查房屋,尽可能希望找到线索。

“哥哥走了也好,”沈玉谷微微松了口气,“想来,要不是父王爬上了白妃的床,毁了你答应的誓言,哥哥也不会走的如此坚决。”说着,目光却投向父王怀里的长盒,心里却向着如何能把盒子弄到手。

“如若不是你如此无能,我需要这般做吗?!”说到此事,沈灏珏自然觉得引发点在沈玉谷身上,如今这局面要不是他,又如何会落到眼下这幅田地?!

沈玉谷并非过往那般失去冷静,反倒是微微眯了眯双目,“父王,你觉得我无能?那还请问我到底无能在什么地方?”言语之中带了几分冰冷,“自己信任魏子涵,不敢动,对他还言听计从,要不是他魏子涵,哥哥又如何会落到眼下这地步?”

“这事如何与魏子涵相关?!”说着不快的皱眉,“伏虎令遗失之事难道不是你自己的过错?旻珺替你受罚,又为何要说道魏子涵头上!?他的确权力过大,但却也是一心为朝之人!此外,这几日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对你心存不满?若非往日^你性质过于张扬,又如何会得罪那群大臣?处事不公,行^事不正!你可知这几日上的折子都是如何说你的?!”

“父王你自己也说了,魏子涵权力过大,如今我朝除了他以外,便是辛泽飞那老家伙以及薛明卓,和刑部王湛生,户部张社锋权利颇大,但这些人都比不过魏子涵一人!更何况辛泽飞那老家伙恨不得什么事儿都与自己无关,让他独善其身。薛明卓,是个带兵打仗的,除了会舞刀弄枪外什么都不会,刑部的王湛生是魏子涵的门生,而张社锋虽然有能力,却因朝堂上存有魏子涵,而无法施展拳脚,连朝堂上的事儿都做不好,还会闹到后宫?至于后宫之中,父王除了母后外,边无其他妃子,又怎么可能存有打算害长子之人?”说到此处,深吸了口气,“这些况且不提,我的确除了兵权伏虎令没保管妥当以外,你我皆知此事是有人暗害,但也抹不去我的过失,可除此之外,我还有何不好?我受父王亲自教育多年,至始至终都是勤勤恳恳,对下虽然狂妄不羁了些,可说到底还是那些人便是喜欢如此!

可魏子涵第一次想要暗害我便是英招城之事,你把我弄到边疆去,才躲过一劫,可要不是当时哥哥把天狼卫队给我,要不是薛明卓身旁的军师当年受恩于哥哥,你当真以为我会在边疆如此顺风顺水做的好事儿?这粮草官我之所以满门抄斩,那是因此事并非第一次!我到边疆后,便有不少人给我小鞋穿,老子我好歹还是二王子!好歹还是唯一的继承人,他们都敢如此,又是谁给的胆子?!父王你有没有想过!?

第102章

更何况;是谁说我不好的居多?定然不是魏子涵;那老狐狸狡猾得很;十有八^九还在你的面上劝说我们的好呢。但他却是率先提议让你在留有子嗣的吧?

要不要打赌?如若白妃产下一子,势必他会在朝堂之上,恳求父王教导那白妃产下的子嗣!

若非如此;你又觉得为何身为白子的贝莲会进后宫?别以魏子涵知晓你与兄长乱^伦之说做借口!只有他安排的女人入了后宫;产下子嗣,他才能得到他要的!

他当年选了你做天子;难道还不够,还要选下一任继承者?!

明着我们沈家之人坐再高坐,暗的,却是他魏子涵掌控我朝根本!”

愤怒的咆哮却让沈玉谷顿时明了当日为何兄长说,如若白妃怀了身孕,他们不可除去,但哥哥去能让父王不喜那孩子……

“闭嘴!”沈灏珏反手便抽上一巴掌。

沈玉谷漠然受了,神情淡漠的注视着沈灏珏,半响,上前一步,从他怀里抽走木盒,“你就和你的魏子涵去过日子吧!”

沈灏珏扇了沈玉谷一巴掌时自己也甚是惊愕,但待怀中木盒被抽走时方才醒觉,只是刚要起身追,却被那小子的言辞噎住。

愤怒之余,便并未上前。

沈灏珏的暗卫并未查到丝毫线索,沈旻珺仿佛在这世上消失一般,待出走后,沈灏珏恢复力气便下达关闭城门的旨意,随后在城内真正排查了一个月有余,但最终却得到两个消息,城内根本没有沈旻珺的一根毫毛,而白妃怀^孕了……

并未有如预料之中的喜悦,沈灏珏反倒是靠在椅背上觉得身心疲倦。

玉谷那小子自与自己争吵后第二日便关了宫门,不论是谁都不见,也不出门。

沈灏珏虽然觉得他那二子和长子混就了,沾了几分孩子气,眼下居然不为自己局面考虑而是赌气的关门谁也不见。

不过,这也就想想而已,转头他便开始思念原本一直乖乖待在房内等待自己的小孔雀……

那日气急,羞恼之下没有去追沈玉谷夺回长盒,如今连惦念的东西都没。

派出几波暗卫,可饶是如此依旧寻不到……

沈玉谷那日所言,他不敢深想,事于至此,很多事他虽然明白,却不愿意去想清楚。

魏子涵对他而言,代表什么?或许无人能明了。

儿时的自己,在后宫之中无依无靠,当时唯一会关心自己的王长子被弃,离开皇城再也没回来过。几次险些丧命都是魏子涵出手相助,这让沈灏珏如何不敢动,不牢记在心?

如今,魏子涵并未让他看倒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沈玉谷所言,他不信!也不愿意信……

后宫白妃身怀六甲,朝堂之上大多都喜气洋洋,沈灏珏瞧着那些大臣,却有种怪异的滋味。

是朕的妃子受^孕,为何好想他们府中妾室替他们怀^孕一般?

嘲讽而笑,几乎下意识飘向魏子涵,那满意的神色却让沈灏珏的心,沉了下……

“启禀皇上,白妃乃是白子,白子本不可入宫,如若入宫必然在入宫时服下绝育之药,为何白妃如今怀有凤子?!”薛明卓见朝堂之上面露喜色,他却心中难安。

这几日缭倾贤前去寻找沈旻珺无果,再看沈玉谷却见二王子紧闭大门谁也不见,在听闻白妃受^孕,如此一来,不得不让他们慌了手脚。

今日,薛明卓见朝堂上气氛活跃,更是热闹非凡的提议三王子姓名之事,不由浑身泛凉,不顾往日作风,赫然上前禀明。

沈灏珏听着微微挑眉,联想那日沈玉谷所言,薛明卓身旁的军师有恩于沈旻珺,便多了几分深意。

伏虎令之事那日,说伏虎令是真的的确是薛明卓身旁文弱书生的男子,恐怕这就是军师缭倾贤吧?

“上天自有好生之德,白妃身怀凤子乃是天上之意!”也不知那个官员忽然跳出。

“祖训不可违背!”薛明卓只有这一句,却也足以。

魏子涵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这薛明卓一而再再而三的坏自己好事,还真够麻烦的,看样子得找个机会扔到边疆去,一直留在此处,反倒是碍手碍脚。

读书人的嘴皮子自然比薛明卓会说,那将军泛滥拂去只有一句,祖训不可违背!

这话里里外外都没错,也甚是让那群书生不自在。

闹腾许久,魏子涵奇怪沈灏珏为何都不说一言?

不过想到此处却微微有些不妥之感,白妃受^孕之事,贝莲第一时间禀报了沈灏珏,可那人却只是微微颔首,给了赏赐,至今都没去看过一眼。

当真是不喜那孩子?

这可不妙啊,魏子涵也不求他多喜欢,最起码不厌烦即可。

这几日^他也听说,沈灏珏因与白妃行了礼,沈旻珺出走,沈玉谷闭门不出之事,心中暗喜。

后宫之中只要没了这沈旻珺,白妃还有什么得不到?拽得了他?

如此一来,魏子涵自然是暗中百般阻拦寻找沈旻珺之事,甚至走路风声说,沈旻珺畏罪潜逃。

之前可是沈灏珏亲自下的旨意,不许沈旻珺出凤凰城一步,其后也未曾见他撤过。

如今反倒是让他抓了把柄,抗旨可是杀头的重罪啊~~畏罪潜逃,当真是个好词。

魏子涵心中颇为得意的想着,却忽然听见薛明卓冲自己咆哮道,“魏子涵,魏大人,白妃是你送入宫中的,难道白子不可受^孕这个规矩你都不懂了?!”

如此针对性的责备,让魏子涵甚是不快,自从他辅佐沈灏珏登基成了他的帝师后,还有谁敢对他吼过?

“薛将军后宫之事与你我无关,我只是引荐罢了。”淡漠的撇清关系,仿佛与自己毫无瓜葛。

薛明卓听闻,微微眯了双目,转而冷笑道,“的确,那么帝师按照规矩,受^孕的白子又该如何呢?”

魏子涵顿时紧锁眉头,他自然知道规矩,如若真怀^孕了,就必须打了!

可这点他不吭声,没人会提,眼下偏偏薛明卓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黄大人也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白妃怀有身孕,为何不显生下来?”魏子涵故作无奈而叹。

“哦?我可记得在场不少大人,可是叫嚷着要杀了王长子,便因其是白子!怎么如今因魏大人一言,王后宫塞了个白子,就能生了?魏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薛明卓本就是直爽之人,喜怒自然流露外,如今看魏子涵不快,自然直言不讳。

后者脸色一僵,“薛明卓诬陷老夫!老夫又如何能管此事!如若圣上不愿留下那子嗣,自然不留!与老夫何干?!”说着便是把持事抛给沈灏珏。

沈灏珏至始至终目光都未曾从魏子涵身上移开,如今听闻,自然觉察出魏子涵流露出些许的不安。

显然是怕自己真不许那白妃产下孩子?想到此处,心中笑意凉了几分,却支撑着下颚道,“白妃生的美貌,想来如若生下公主,势必会惹人喜爱,前几日鸡族想与我族连亲,却没适合的公主,倒当真是惋惜,白妃如若产下一女倒是立了大功了。”避重就轻而道。

只是,魏子涵以及地下那几个大臣立刻脸色一僵,的确,现在刚怀上,谁知道是男是女,如若是女的话……

旁人或许会怕,但魏子涵却不然,之前他便做足准备,白妃势必会产下一子,他一僵纯粹是感觉得出沈灏珏对那孩子的不喜之意。

“行了,各位达人莫要只取男名,万一是女子怎么办?”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玩笑,实则有心之人自然能听出深意。

那孩子,继承不了大统……

这可不是魏子涵要看到的,想着便微微锁眉,目送沈灏珏离去的背影。

白妃似乎明了此刻自己最关键的事儿,并非勾搭上沈灏珏,而是平平安安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而对于沈旻珺的寻找,沈灏珏根本没有落下,甚至比之前寻找的越发急切。

后宫之中,少了那么一个人。

他怀里少了那么一个孩子,这时,或许沈灏珏才明白沈旻珺对他真正的含义。

甜蜜的笑容,乖顺的温柔,从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从不会给自己惹事,整天甜蜜蜜的围着自己打转,那一刻,自己是幸福的不是?

其实,很早沈灏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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