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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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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劝得颇有深义!整体内容更是……

  见世雅垂下眼帘,左筝把想了一夜的最后定论说了出来:“我也是过来人,知道那一关很不好过。可是没法子,投了这个胎就得应下这个命。不情愿也好不满意也罢。我便给你出个馊主意。”

  说着,左筝郑重无比的握住了小姑的手,沉声坚毅:“生个孩子吧!反正是逃不脱的,与其心里难过给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创江山,不如生一个儿子出来,想着要给儿子攒江山。生个女儿,有人和你说说笑笑亲亲绵绵,心里欢喜计算着将来给公主招个什么样的驸马,陪多少嫁资。心里这些欢喜的事多了,那些忧愁烦闷自然就少了。”

  “世雅,不是我要替他说好话,实在是……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大雅之堂 沉冤

太子妃回来的第二个月开头,庆阳城开了一家名叫‘玲珑阁’的锋银店。里面卖的都是些精巧细致的小玩艺儿,价钱公道手艺精湛,最重要的用起来很顺手。主妇们自然是光临其中的不二人选,榨汁的、压泥的、夹核桃的坚果的、专门吃螃蟹的、把面团入里面一放,压一下就出来面条的;当然更多的是女人们扮漂亮用的,一个小小的夹子往睫毛上一夹,立刻就弯弯翘翘起来;一个小水壶模样的东西,压一下手柄细雾一样的水喷将出来……几十样的小东西,一件比一件有意思好玩。

  最重要的是价格很公道,一点没有新特产品的傲骄市场!

  一个月不到,庆阳城内但凡是有点家财的人家里都有三五件玲珑阁的东西。

  “除却一切花用外,到昨天为止,玲珑阁一共尽赚了一千六百两。比您的月例一年还多一百两。”

  帐是迟嫣在算,可回事的却是左筝。前面那句话很喜感,后面那句话则有点小冷幽默。报告完毕,左筝见世雅没回话,有些纳闷。凑过来往书岸上看,一本天书一个字也看不得。伸指捅捅,有些埋怨的说:“好歹给句话啊,表扬也表扬一个字啊。”费时费力玩了两个月,好容易有些成果,进益不错。怎么就没反应了?

  岑染挑眉看看左筝,很痛快的告诉她结果:“放出风声,就说庄家要卖了玲珑阁,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接手?”

  卖了玲珑阁?

  左筝楞了一下,想问什么,可是看世雅不太好的脸色,还是应声退了。

  离了东宫,第一件事就是坐车到沉香家。

  把事儿和名媛一说,申媛想了想就明白了:“太子妃这是要重新洗牌摸底子,以前的不足用,重新拣听话的奴才自然是要考量一下眼色的。”左筝听了心气儿立时泄了一半,有些哀怨夹带着不满的扫了申媛一眼,她男人就是第一只不能再信的狐狸。

  当天晚上沉香回来后,名媛就太子妃的新决议和左筝的表情说了,沉香嘴角才弯了一下,脸色立马阴了下来。“不好!太子妃要玩真的了。”太子妃难道不知道左夫人不谙心事之道?这种事除了和申媛韩夫人两个说还能打问哪个?可偏偏没有回家问婆婆,而是来找了申媛?十有**太子妃是在试路了。沉香看看妻子,突然有些哀怨,夫妻感情好了也是个麻烦事。这里头不管自己和太子说了几分,加减了什么,都是‘叛徒’了。

  对于这一点,名媛想得倒通透:“他们两个爱怎么闹怎么闹,咱们做了该做的就行了。哪有臣子连君上家里事都管的,咱们是好臣子,关门管自己的事就行。”太子不是最讨厌臣下‘越规’吗?那咱们正好清省。

  沉香摇头:“你这是赌气。咱们凭什么比外臣近便?还不是太子图实心用事、关心体贴八个字?除了这层,又会比别人强多少?”这件事还是要管的。可是怎么管嗯?

  两只狐狸窃窃私语了大半夜,子时过后才歇了一会儿,所以第二天沉香到东宫报到时,脸上还带着倦容。

  叶锦天看得微笑:“本殿要是挂着你这张脸出门,朝下就又要热闹了。”没什么也是有什么!

  太子殿下有多久时间没开这种玩笑了?沉香几乎想仰天长啸一声表示庆贺,阴天终于过去了。可是……多云也不太好照应!起码太子殿下左耳后直到颈上的一条四寸长的血痕……沉香看了一眼小林子,小林子无奈,挖都挖了、挠都挠了,谁还敢掰了太子妃的指甲不成?不过关于这件事,小林子有特殊的想法谁也不敢告。今晨进殿侍奉的时候,太子殿下的表情十分愉悦,神清气爽的。小林子负责侍候洗漱时,不只看到脖子上有,后背上胳膊上好几道条条的血痕。可太子似乎丝毫不觉得痛,上药的时候都没皱眉头……难不成太子殿下喜欢泼辣一些的?

  小林子毕竟是太监,想的很‘体贴上意’。而同样的事情落到青鸾殿的宫女们身上,想法则是大相径庭。

  “殿下,奴婢们帮您染染指甲吧?夏天攒积下来的,已经捣好浆了。看了这么久书,也让眼睛歇歇,别熬坏了。”贰味说的很婉转,可是太子妃继续低头看书,就当没听见。贰味心头一黯,这次太子妃回来,性子变得更古怪了。和宫人们一句话不多说,也不象以前那样开玩笑逗奴婢们玩了。一本正经的,比夫子还夫子!端着东西悄悄退了出来,到了殿外无奈的对伊春姐摇头。杉枝早就急了:“伊春姐,你说是不是太子妃不信任我们了?”要不以太子妃以前的性情,是断不会轻易耍脸子给下人看的。

  伊春捏捏额头,叹了一口气:“韦尚宫,回来了!”

  杉枝贰味眨眨眼睛,她们都是韦尚宫从五六岁时一起带起来的,情同师徒。可是……

  “难道……这次……有韦尚宫的份?”所以太子妃才迁怒,一并不理青鸾殿内一概宫人的?

  伊春很郑重的点点头,杉枝抱着哀嚎,太子妃不是说不喜欢玩诛连吗?

  一边十天,皆是如此。

  头一天借乾坤丹的药性,第二天必然不肯吻唇,没有那样的情药辅助,鬼才有情绪和他干那种事?可偏偏这个叶锦天几年不见益发的魔疯了,什么招术也敢用。岑染只好挥拳出击,这几年在外面岑染可是一直很注意锻炼身体的,和韦尚宫借月学了不少本事。但是这次归来却发现有点打不过这个浑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挠他满脸花,看他有脸上朝去。最后的结果……脸上没有,最近的一次在脖子上,可也足够让他丢人了。

  但……岑染今天没心情办公,光了脚换了短衣短裤在花厅里压脚……这是岑染很久没用的解压法子了!一旦心情不好,跳会子舞就会轻松许多。如果有舞伴就好了!可是哪里来的舞伴?找个太监来?想起来那场面都恶倒,一朝太子妃搂着一个太监跳激情四溢的桑巴舞?想噎死人也不带这种办法的。独舞也是有好处的!

  飞旋、踢脚、跳跃、倒身、立起……没有舞乐伴奏,少了许多感觉。可是岑染仍然跳了整整一个时辰,衣衫发鬓全部湿透,才是做罢。出花厅前,岑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世界有玻璃,可是为什么没有水银镜?

  水银?汞?听说好象是从朱砂里提炼出来的。许多皇帝练长生不老药,最后死翘翘的原因主恶。

  玩它?岑染有些皱眉,威后的书里没有提到这个,而那东西则是有毒的,玩它的下场是比威后还死得早?人家好歹还算当了回皇后,自己顶着沈世雅的肉皮,才又当上太子妃就死于朱砂中毒?这名声太差劲了。

  可是如果不弄那个就弄不出影像来吗?

  垫块黑布,隐隐约约;垫块银片,稍好一眯眯;直接放到铜镜上面,我的那个神,卖糕的,那是什么样啊?可是为什么在湖面上看的影像就清楚许多嗯?

  连着一个月,岑染什么也不干,整天有空就是拿着一块玻璃板东晃晃、西逛逛,这个上面按一个,那个上面按一下。大多的时候都在摇头,满脸的失望,连带着对其它事务全部没了兴趣。年关将近,景帝养病回宫。宫里宫外的盛宴一场接一场,太子妃充场面的重要日子又来了。因为以前演惯了,所以这次岑染闭着眼睛也知道该做什么了。

  只是在景帝身边看到久时未见的韦尚宫,眉毛挑了一挑,而后淡淡一笑,只作不知。当然,看到韦尚宫的同时,就代表会在年宴上看到已经九岁的新云。与小时候不明世事骄矜霸道的模样相比,如今的小丫头一脸恭顺,礼仪完美,除了很幽怨委屈的看看她老爸之外,一点怨恨的情绪也找不到。

  “笑什么?”叶锦天如今的功夫练得真叫个好啊,隔着酒杯说话,谁也猜不到他在说什么。

  岑染却什么也不挡着,很痛快的笑看一桌上正和缅恩侯家女儿玩耍说笑的新云,有点恶毒的说:“蛮漂亮的一条美人蛇。”才九岁就道行如此高深,再大些,唔、岑染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订的那个规矩。女子二十三岁才可嫁人,意思就是这个小不点还会在岑染南园出现十四年,真可怕啊!

  叶锦天无奈的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太子妃。以前染染总是记挂着太子妃的身份体统,所以装扮一律中规中矩。可是这次归来后,却是不求端庄只求漂亮,让制衣局的尚宫做的衣服一套比一套惯,哪怕今天除夕大国宴上的礼服,也有诸多花巧。不可否认,很漂亮!可是……叶锦天往下扫了一眼,朝臣们又开始嘴碎了。

  贺世仪自太子妃归来后,往东宫递了三次帖子,可是都没有回复。

  关于这件事,贺世仪很郁闷,死活想不通为什么。直到韦尚宫再次出现在景帝身边后,真相大白。沈世雅让韦尚宫给卖了!所以一气迁怒诸多,谁也不想见。太子倒是神色日渐轻松愉悦起来,进了腊月居然还在朝上和臣子们开了两句玩笑。

  “这算是恩宠?”向朝臣们表示,沈世雅对太子还是有极强的影响力的?建议他们不要乱动?

  叶庭杉看着贺世仪的表情发笑,自世静真的束冠出家后,她就很少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了。这次倒好,太子妃的事她总是操心的。搂了过来细细摩挲指上玉肌,笑道:“是暗示,何尝又不是真的?”太子真的很喜欢沈世雅,虽说中间少不了些计谋,太子殿下如今控制情绪的本领更是非同凡响,可是高兴不高兴,总是看得出来的。

  就象今天……刚刚太子妃说的那叫什么话?新云是美人蛇,太子是什么?皇族是什么?可太子半点不恼,看向沈世雅的眼神里全是无奈和放纵。太子、没救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朝庭封不封笔对于叶锦天来说没有什么区别,顶多可以多睡一会儿,白天照样忙不完的事。而岑染嗯?在和玻璃闹了两个月的意气后,终是败北了。不想玩水银导致早死,可是没那个东西好象也搞不懂为什么。化学?学的不太好。看来还是往物理方向发展吧。话说,当时为什么学物理数学比较好?因为……衣华吧?真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是温柔娇媚那一型的吧?

  “太子妃,韦尚宫奉皇上的命,带太医来给您月诊了。”

  哪朝哪代的皇室都有请平安脉的习惯,只不过盛华时效隔得长些,一个月请一次。这事搁在男人身上无所谓,搁在宫眷身上就有些别的意味了。岑染恍若出神的点点头,声儿都没吱一个。杉枝心里抽抽,到外殿请了韦尚宫和太医进来。一路行到花厅……

  刘悦声是新进太医院的,头一次见这位太子妃。听说是个极厉害的主,可今天瞧着却是瘦瘦弱弱、身纤容白的女子。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宫装简约,堕马髻上只别着一只绢花。杏眼半眯着,象是在出神。

  和韦尚宫依制见过礼,眼风中扫到太子妃手指动了动,一边的杉枝大姑姑就让起身了。然后有宫女搬来了一只锦杌,杉枝大姑姑把太医奉上的软枕垫到了太子妃手腕下,然后覆上了一块纱绢……

  万恶的旧社会!

  不过幸亏没出现悬丝诊脉,听希颜说,那门技术纯属传说,虽然历史上号称许多名医都能做到,可没有足够的禅定功夫是根本不可能的。所谓的治愈如何,不过是因为诊脉前太医们都会听说不少,打听不少,悬丝不过是用时间来换取空间罢了。

  说到这儿,岑染心头好笑。回来这是第五个月了吧?太子一直睡在这里,却仍然没有怀孕,景帝一个月换一个太医,也不怕急出个毛病来!唔,只是不知道叶锦天急不急。那人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怎么样?”出得青鸾殿后,韦尚宫急声问刘太医。这人是新从民间征进来的,十分擅长妇人科。太子妃的这脉……乾坤丹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一般是解禁三个月内就会见喜的。怎么太子妃这里却是?

  刘悦声看看韦尚宫,虽然心里怀疑,可是因为不太肯定,所以也不敢说。但这种事,不说怎么办?犹豫了一会儿后抬头:“如果下臣没诊错的话,太子妃好象吃了什么东西。”

  啊?

  韦菁一楞,扭头看向青鸾殿。她、她、她……真是胡闹!

  安排刘太医出东宫后,韦菁就转回了青鸾殿。照宫规请进,依然是花厅,岑染百无聊赖的依旧躺在榻上,半分端庄肃穆也没有,绮丽惑人?

  杉枝今天当近职,见韦尚宫进来连行礼也忘了,赶紧给师傅挤眼色。韦菁回过神来,依制跪礼,可是跪是跪下去了,起的话却是压根没人说。韦菁身为后宫第一最高尚宫,见太子妃行的是七分礼。这个姿势来一下没什么,一直保持就太累人了。才哄了这头,那头又出事?杉枝从果盘里剥了一只葡萄,用银叉叉好奉到了太子妃面前,笑嘻嘻的哄:“殿下,吃葡萄。”

  岑染拍了拍红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象是刚睡醒一般的坐起身来。含笑看着韦尚宫:“请起吧。真是难为您了。又跑一趟,有何吩咐啊?”

  韦菁看了一眼杉枝,可是杉枝却是纹丝不动?

  杉枝冲师傅苦笑:我的正经主子在这儿,太子妃不发话,徒弟哪敢走啊?

  这几个丫头里,倒还是杉枝最贴心。岑染笑笑,支腮靠在杉枝塞来的迎枕上,笑道:“父皇着急了?”

  “是!您不急吗?”韦尚宫的声音又面瘫起来了,可是这次岑染没有剥开的想法,而是很痛快的摇摇头:“我不急!我很不急!您有意见?”

  韦菁才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就是窜了上来,抬起头来看岑染:“太子如此待您,为何要这样?”七年布防,终得大道,天下男子几个能做到这样?韦菁活了四百余年,自问看过多少帝王贵胄,太子如此痴心,这个女人……简直不知好歹!

  岑染让这位的理直气壮弄得慒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阵子左筝来时总是欲言又止的事,是这个啊?难不成盛华上下已经开始传出:太子为了太子妃独宠之事,耗费精神,花费七年时光,苦守寒窑,终于得偿所愿?

  满好的剧本,只是不知道沈世雅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坚毅果敢,夫妇一心的爱妻?天真痴傻、只知负气的笨妞?亦或者风流多情、到处勾搭的淫妇?

  版本本来就不少,再加上三人成虎……传的现在到底有多少种情形,就只有鬼才知道了。错!鬼也未必知道,鬼才不会管这种事的。当然,也只有鬼才知道,叶锦天当初动了怎样龌龊的心思!

  只可惜,那件事除了景帝、叶锦天和自己外,看来韦尚宫都不知道。

  没有那件事,太子自然是个‘痴情’的。

  可是,谁来证明那件事真的存在过嗯?沈世雅又没有怀孕?盛华这里也没有DV?

  这算是六月飞雪的沉天大冤案吧?没有任何证人的绝对伪装?

  败在权势之下,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这次,岑染可以很淡定,很无耻的告诉韦尚宫,还有她身后的景帝和叶锦天:“我就是坏,你要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科普小知识:

历史上是否真的有悬丝诊脉之事?病人的脉象能否通过丝线传导给医生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曾有人专门请教过北京四大名医之一的施今墨老先生。 施老先生曾给清廷皇室内眷看过病。他介绍说,这悬丝诊脉可说是亦真亦假。所谓真者,确曾有其事;所谓假者,悬丝纯粹是一种形式。原来,大凡后妃们生病,总要由贴身的太监介绍病情,太医也总是详细地询问这些情况,诸如胃纳、舌苔、二便、症状、病程等。为了获得真实而详尽的情况,有时太医还要给太监送些礼物。当这一切问完之后,太医也就成竹在胸了。到了悬丝诊脉时,太医必须屏息静气,沉着认真。这样做,一是谨守宫廷礼仪,表示臣属对皇室的恭敬;二是利用此时暗思处方,准备应付,以免因一言不慎、一药不当而招祸。   可见“悬丝诊脉”虽确有此事不过蒙上了神秘色彩的骗人形式而已如果太医事先不通过各种途径获知详细病情不论他医术多高明光靠“悬丝诊脉”不会看好娘娘公主们的病的。
大雅之堂 悄变

男人说,这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好女人,一种坏女人。

  好女人是要娶回家当老婆的,坏女人则是在放在外面远远看偶尔拉过来亲一口的。

  要怎么区分这两种女人嗯?

  这么说吧,好女人永远是为男人着想的,坏女人永远都是为她自己想的。

  很精准的分析报告!

  但是千百年来,喜欢好女人的男人有几个?再忠诚恭顺温柔仁义的妻子,也比不得门外娇艳风流恣意的坏女人。若只看看也就罢了,可但凡吃上一口,往日那些仁义廉耻道德文章全部都扔到狗肚子里去了。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什么也不是了!噢,当然,中间要保留两项,一项是钱一项是权。坏女人除了争不过那两个之外,其余的……纵观历史风云,为了宠妾灭国的有、丢官的有、丧命的有、忤逆父母、抛妻弃子就更不在话下了。

  坏女人,名声虽然差些,但却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实惠的。

  当然,岑染没有当小三的打算,可是也没有当好女人的情操。

  她只想当一个大体还算好,却也有些‘坏’,起码不会被人出场耻笑,未了叹一句薄命无福这样字眼的女人。平凡点没关系,自由就好;贫穷点也没关系,有口饭吃其余的可以自己赚。但若是富贵了点嗯……应该更没关系,吃喝玩乐就好。

  所以从那日开始,岑染就再也不进书室了。每天睡到很晚才起来,然后用完早膳就坐在花圃里看宫人们摆弄花草,旁边再添上一个吹拉弹唱的,香香的花茶品着十分悠闲。下午睡起午觉来后就开始蹦蹦跳跳,晚膳一过就趁着小月亮开始散步,差不多消完食回去就泡热水澡,然后休息。叶锦天有心情就嫖嫖他,或者说互嫖一下。没心情大家就各睡各的!

  当然,花圃里的东西是没有天天看的,总会有腻的时候。所以岑染就在吃喝玩乐上打起了主意。

  吃就不用说了,人生第一大事。因为威后的缘故,盛华这里有火锅有涮锅,但是却没有铁板烧,没有手卷寿司、没有苹果饼,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冰淇淋。庆阳的夏天总是来得很快,五月才到身上就只能穿薄衫了。往年只能在殿里放冰,可今年把冰直接放到嘴里就好。当然了,天气进了六月,冰淇淋的力道就不够大了,岑染把刨冰机的图给了玲珑阁,七天后清凉可口冰爽够劲的水果沙冰就现身了。

  庆阳的夏天真的很长,要玩什么才算是舒服高兴?岑染左思右想了好久后,让人在反正没人住的还巢殿里挖了一个大大的池子,四壁底座以石板砌成,隔天一尺宽的烟道后用锋银以铆接之术打了一个大大的浴盆?看起来象是那么个样子的,只是这个浴盆放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排排站估计给放下五百人,标准的游泳池尺寸。当然,为此还巢殿基本上也只剩下外面的皮了。里面的一概家具全部清空,还拆了两堵墙。浴池边上岑染还让人做了一个跳板,就算水深只有两米,可是跳冰棍也是好的。整个夏天,岑染基本上都是在水里泡着的。改良的泳衣,虽然没有弹性,可是蝴蝶款的下摆很漂亮,而且,左右能站在池子边的只有宫女,穿少些也不怕什么。

  秋天到了,贡上来的水果多了许多。岑染有点怀念沙拉的味道,在厨房里耗时半个月,总算是有了眉目。当然有了沙拉就会想披萨、意大利面、黄油面包还有生日蛋糕。

  十月二十三是沈世雅的生日。

  有拍马的,或者含了什么心思的起哄要为太子妃庆诞。自打当上这个太子妃,还从来没有一次做过大宴。顶多是叫进几个相近的来吃一桌,晚上叶锦天送些礼物而已。可是今年?

  “还是算了!他们要真有心,就只收礼不办事,然后把东西往国学司一捐,也好体现体现名声。”天气有些冷了,岑染有些怀念西凉的火炕,起码那里的被子永远是热的。当然,在有人烧火的前提下。

  “我还道你已经不关心民生了。”叶锦天的声音很平和,听不出一丝火气的话反而不象是在闲聊,而象是在暗讽。

  只可惜岑染不是他的属下。况且这个问题关民生什么事吗?“又不是花我自己的钱,花别人的钱给自己长脸皮,有什么不好?”

  于是,太子妃的生辰最终不了了之了。

  晚上的床上虽然冷了些,可是白天却很暖和,还是泡在水里的暖和。

  原因:岑染改造了膳房的烟道,把它和泳池里的烟道联了起来。此灵感取自于参加紫禁城的导游解说,最原始的暖气,却效果甚好。因为东宫上下多少人,灶房里的火是从来不息的。有火就会有热烟,有热烟丈会有热水。天天泡在热水里,感觉真是好啊!

  当然,冬天有两样小吃是不能错过的。麻辣烫和米线!

  海带在江南不算是太稀罕的物件,不过鲜绿的海带是没有的,大多是干发的,可是有总比没有好;豆腐皮是汉朝就有的了,猪血嘛……膳房的人在听说太子妃要吃猪血后,惊得脸色全无。不过后来岑染把东西弄出来后,也觉得这味道不错,虽然腥了些,可是想办法祛掉也就是了。鹌鹑蛋就更方便了,唯一缺的就是粉条。不过这个东西有了河捞机后完全不必发愁。江南的白薯虽然不比江北多,但是也不少。蒸熟了加上矾水和面,弄成团,压出来晾干就好。高汤和香料药材更是样样不缺,连辣椒都有,所以当麻辣烫做出来时,岑染幸福的象是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有了前例,米线的制作就更好弄了。米线还是配鸡汤来的好,加上细细的菜丝,辣子炒的鸡丁,一口喝下去,整个人都暖起来了。

  大概是吃了这两样小吃的缘故,整个冬天太子妃不是在泳池就是在膳房。奇里古怪的吃食一样接一样!当然,这中间还要夹上一笔。太子妃不喜欢用膳房的大灶,而是让玲珑阁的人取生铁铸了一个枣壶状的筒子里来,里面一共两层,既可用柴薪亦可用炭火。当然灶小锅也小。圆底的小炒,平底的煎锅,各种花色的扣模。锅小操作起来自然利便!虽然太子妃每次做的只有一盘,没有富余。可是能在东宫服侍的哪有笨人?偷眼看过去几次就学得差不多了。

  于是,东宫膳房的四个大师傅家里分别在庆阳开了四家饭庄,卖的菜色全部新疑别致。引得客源不断,尤其是冬日,生意更是火爆。

  “在东宫当差就是好啊!连厨子都能沾上这种光。”庆阳城如今的酒楼饭庄里,这四家可以说是独顶一面了。天天人满为患,想订个雅间都得提前派家人来预订。不过确实也值得,这菜色的味道确实很好,而且总有新花样。

  “我还道咱们这位太子妃只会厉害的,不想这种手艺也精通。太子真的好福气,天天可以吃新鲜。”

  “要不太子殿下怎么哪个也瞧不上,只喜欢太子妃?”

  碰杯之后,吃客甲看着酒杯也十分感叹:“你听说没,青鸾殿绸绿姑姑家买了一进三进三出的大宅院。一水的家具都是二十年水柳。”

  “是吗?不过也不奇怪。她们家借着太子妃的主意赚了多少钱?那个暖阁,听说打一套要这个数。”

  “那也值啊!省下的炭钱怎么算?屋子里还没有熏味,如今新建房子的哪家不请陆家去帮忙设计暖房的?”

  “听说陆家的门槛都让踩破了,绸绿姑姑的妹子,多少人家抢着要。成了亲戚,这桩买卖就能分一杯羹了。盛华五省,陆家也做不过来啊。”虽说有的地方不用这么暖和之物,可是有备无患,天冷的时候不用特意添炭就能享用到的为什么不用?不过是盖房的时候多添了道手序罢了。

  “其实这东西,北面更适合!”

  “嘘!”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自从太子妃回朝后,四国的局势就发生了奥妙的变化。江北不再挑衅,而是紧防战备。东夷壮着胆子出山一趟,结果让大炮轰了整整一天,半片山都塌下来了,把个山口封了个死死的。回不去的东夷后一个不留全让宰杀了!西凉就老实也滑头许多,亦或者高昌那边不稳,顾不上来捣乱。但几国之间的贸易全断了,这个时候提生意,找死啊?

  让美酒灌得有些晕的吃客乙赶紧改话题:“要说赚钱,还是数布蓝姑姑家里赚钱。那个水晶钻,真漂亮。”

  “谁让布蓝姑姑是负责给太子妃梳头看首饰的?太子妃不发话,司造局哪个敢用,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布家?赚疯了,真不知道赚了多少。”

  “到底那东西太贵了些,布蓝姑姑家原来不过是个贫民,哪来的那么多本钱?”

  “所以说服侍太子妃有好处嘛,连本金都给。”

  越想越郁闷,两个酒客互杯干了一蛊后,继续边吃边聊。

  “纱青姑姑家的那个嫡母,听说这个月又气病了。”

  “活该!谁让她当初舍不得自己女儿去宫里受苦,把庶女顶出去的。现在有好处时想起庶女来了?”

  “不过太子妃不是顶讨厌庶出的吗?怎么纱青姑姑还能呆在青鸾殿?”

  一语疑问出,另外一个也傻眼了,倒是旁桌的有个知情人给解释了:“锦红姑姑还是外室女嗯,不照样是二等姑姑里的第一人?”

  咦?这条消息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外室女?现在的外室女和以前的外室女,那可是两个概念。以前的外室女生母不是从良的妓女就是唱粉的粉头,这般下贱的出身,太子妃也不介意?

  这位太子妃殿下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啊?

  ————————

  左筝派去的家人这次是个极伶俐的,且口舌极好,谁说了什么?怎样的表情?演绎得活灵活现的。

  王家六位在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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