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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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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想回去吗?”若嬨试探性的问了句,良彩却是气了,低骂:“这不是亲姊妹,倒是差劲,大姐回家又不拖累你们什么,干嘛用你担心,早知这样,就不带你过来。”
良凤伸手压住良彩,她是明白若嬨的意思的,看了看她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若嬨也不与良彩争辩,反而让人笑话了去,帮着良凤收拾些常穿的衣服,与良彩搀扶着将良凤扶出了房门。
见良凤终于要走,筱洀笑的见齿不见眼,怎么说她都是胜利者自居,很宽宏大量地送她们出了门外,甩袖而去。
刚巧此时有个貌似管事的男子进入院子,他恭敬地向良凤福了福,还未到良彩说话,若嬨便交代他家大/奶奶身体不爽,想回家修养几日,让他管好这个家,若是有什么不妥,回来就拿他查办。
坐上门口的牛车,刚走出去没多远,良彩就忍不住问若嬨,“你咋就知道那男子是杂货铺管家呢!”若嬨浅笑道:“猜的。”良凤伸手摸着若嬨的手,笑的甚是疲惫。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女人啊!不管是什么年代,都是最脆弱的。
牛车刚进入良家村,那戴氏就手掐着腰奔了出来,不得不赞叹,这村子的消息传递不亚于手机速度啊!戴氏是先骂了若嬨,天杀的小蹄子,撺掇着二姑姐去大姑姐家闹腾,见若嬨不说话,良沐又在那里一个劲挤眉弄眼,恨不得把若嬨藏身后边去,气得要死,便开始痛骂良彩。
良彩可不是善茬,掐着腰与戴氏对吼,“怎么着,怕大姐回来吃你的,喝你的?你拿大姐彩礼钱的时候咋就那么顺溜呢!若是你当时大开贵手,大姐与那陈家秀才成了亲,至于受这么大委屈吗?”
提及往日,良凤更是哭的痛不欲生,非要回去等死算了,戴氏也就是骂骂出气,哪能不心疼自己闺女,坐在牛车上痛骂了王家的龟孙子一阵,才回了屋。
想当初良凤也算是个体面人,这次回到村里,还没到两日,这村里就传开了,都说那王家看着良凤人老珠黄,起了歹心不要休妻呢。
让戴氏胡搅蛮缠的骂了几次,村里自然是消停许多,但是底下却传的更难听了。若嬨凡是闲着就去陪良凤谈心,养了几日下来,良凤除了挂念那学堂的儿子,倒是养胖了些,神色也好了很多。
良彩不能总是陪在她身侧劝慰,见若嬨跟她投缘,私底下送了若嬨几个撵头的花,希望她能没事多陪陪良凤,这一来二去的戴氏对若嬨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然只要对若嬨一个不满意,她还是会追着要债的,若嬨看在良沐的面上,也只有忍着。“娘虽抠门了些,苛刻了些,但她毕竟是我娘啊!想起她曾经对我的好,我就觉得怎么补偿她都不够。”这句话几乎成了良沐的口头禅,虽不爱听但毕竟是现实。
良沐并非他们良家亲生,是在八岁那年领养了来的,良沐现在依稀记得,自己的母亲是大府里的姨奶奶,因老爷患上重病不久死了,家中主母见她生了儿子,担心分去家财,便将她们母子二人赶了出来。
然良沐他亲娘的哥哥嫂嫂,都是势利小人,自家妹子在得势的时候,对她好得跟一人似得,落魄了就恨不得拿脚踩。
没过几月,良沐的亲娘那娇贵的身子,就抑郁成疾重病几日无药医治去了,捞得草席裹体扔到烂死岗,连个能哭的坟头都没有。
还小丁点的良沐趁着夜色,偷偷找去乱死岗,仅用着一双小手,硬是挖出来个坑将他娘埋了,他说着抬起双手,让若嬨看,指点着那双手的皮都磨坏了,满是细密的口子,血水活了泥土,刺痛的不发言语。
十指连心,又怎会不痛呢?他现在的小手指都是勾勒的,骨头弄坏了,留下无法弥补的伤。若嬨忍不住捧着他的双手流泪,然良沐讲述时却是淡淡的语气,神色的稀疏平常,让人忍不住心疼。
娘亲去世后,大舅母闲良沐吃闲饭,将他赶出了家门,从此他便成了无人管的野孩子,吃百家饭半年多,入冬前他已冻个半死,被迫无奈只得来到大舅门口求给口饭吃。然却被两个表兄,乱棍打了出来。
正巧被远房亲戚戴氏和良玖城遇见,良玖城可怜他,便骗着戴氏说收养个代把的男娃儿,能带来儿子气,戴氏那时连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家中地位一再下降,虽然心疼养孩子的钱,但给口饭吃也花不了几个子,便允了。
从此良沐便有了家,他去了良家没过半年,就有了良水这个二弟,戴氏大喜也更信赖良玖城的话,对他还算照顾。但随着良沐长大,各方面问题都出现,戴氏开始坐不住,想给良沐谋个营生,最后就赖上了老猎户。
若嬨听完,抱着良沐哭了好一阵,良沐却是淡淡的笑,那模样似说的都不是他,丝毫不关痛痒,不得不感叹世态炎凉,将他心气都磨平了,想着他这么多年所受的苦,她更是心如刀绞。
“良沐,我会对你好,把你所受的苦都补偿回来。”若嬨哭的一双眼肿的好高。良沐笑着点头,伸手抹掉她的眼泪,点头:“我信,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良沐现在真的感觉好幸福,老天已然对他不薄,让他的生活中出现了兰若嬨,不管她能留在自己身边多久,都是老天的厚待,他会铭记于心,好好过活。
春意正浓,漫山遍野的花都开了,什么色的都有,那香味沁溢整个村庄。这还不算,良沐知道若嬨爱花,每次去地里都要弄好些的野花回来,摆在柜台上,让若嬨天天看着,笑着。
地里的青苗长得很好,都有十几厘米高,可是家中的米袋子却越来越瘪,还好空间里面的麦子要熟了,再说还有好些银子,自是不用担心吃喝问题,时不时的若嬨还拿出来点碎银子,让良沐去切块肉回来,美其名曰为了良凤的身体着想。
戴氏每每见了都是敢怒不敢言,还不是怕自己的闺女吃心呗!一忍再忍之下,还是挑刺与若嬨大闹一番。经过若嬨的好一番调教,良沐表现颇好,哀求着老母那银子在拖欠几日,戴氏这火没着发起来,只能闷着,若嬨心里这个爽啊!
看着戴氏愤愤走后,良沐问心有愧啊!推着若嬨,问:“若嬨,要不先还了娘银子吧?”
“娘缺钱吗?若是不缺,我们就留着吧!你忘记我的理想了吗?”若嬨笑盈盈看着良沐,让良沐连缩脖子,纤长的眉眼满是向往。“当然记得娘子的话,要去城里开店的。”
“孺子可教。”若嬨泼皮似得挑起他的下巴,“这才是我的好相公,来给爷笑个。”
良沐捧腹大笑起来,一把将若嬨紧紧箍在怀里,“那爷是不是那日当了掌柜的,就不要小娘子了?”那语气有些似良凤,听着人心疼。
想起良凤,若嬨难免眼眶温红,“你不会像大姐夫一样不要我吧?”那该天杀的死男人,良凤这一走他竟然连来看眼都没有,也不让儿子来,想的良凤天天背地里哭。
良沐骤然抱的更紧,让若嬨坐在腿上,摆弄着若嬨白嫩的手指头,“我的好娘子,我那里敢啊!你不要不要我就满足了。”
“哼!”若嬨白了他一眼,“别贫了,去吧草药收拾好,我们吃了早饭就进城。”
“遵命,娘子大人。”跟着若嬨学的,良沐这家伙也不老实,临起身还不忘非礼若嬨的小蛮腰一把,这干才烈火的,弄不好那天就得烧起来。
忧心啊……忧心。
“弟妹在家吗?”
若嬨正整理着良沐用野草编得草篮子,听见外面良凤喊,连忙小跑了出去,“姐姐来的咋这么早?”伸手挽着她的手往院里去。
良凤伸手挽起她滑落的发“这不听娘说你们今个要去城里吗?我也想跟着去看看。”
“这个?”若嬨些许犹豫,倒不是担心良凤会向戴氏卸了自己买药来钱的底,只是自己每次去都是坐车,良沐推车,若是加个良凤,良沐一个人推车,两个人坐,可是很累的说。
良凤调笑:“怎么不方便?”
良沐将东西都放在车上,搭讪:“咋就不方便,方便着呢!”
他们姐弟你一言我一句的,闹得自己都骚的慌,羞红了脸笑着点头,拉着良凤进屋:“姐吃过早饭没?我们刚吃过饭还热乎呢!咱们吃了再走。”
良凤摆手,“吃不下,咱们收拾下便走吧!”若嬨知道她心里有事,也不耽搁,让良沐利索些。
蜿蜒的小路上,阳光从树林中倾斜而下,即暖和又不灼热,若嬨和良凤手牵着手走在前面,良沐垫后。
“姐,你是不是有事啊?”据若嬨一路观察,良凤绝对心里有事。
良凤点了点头,神色抑郁道:“车兰自打生了丫头,就心情不佳,然王家人又不来接我回去,听说那头的狐狸精将老少哄的跟调了蜜似得,我怕是真的回不去了。”
若嬨拧紧眉头,问:“真的这样吗?不是说什么都是姐姐一手操办吗?这人的感情先不说,那店里没个主事的行吗?”
良凤苦笑,“这日子离了谁都能过,只是苦了我那八岁的儿啊!”
唉……破裂的婚姻伤不到两个大人,只能伤孩子,若嬨感叹:“那姐姐有啥打算?”
“我这里有些私房钱,去镇上开个铺还是搓搓有余,既不用在家呆着,又可以挣钱养家,实在不行就离合,带着我那苦命的儿子单过。”良凤一狠心说道。
这种想法让兰若嬨大为赞同,良凤就是现代版女强人,真是没有看错人,若嬨用力握住她的手,“姐,我帮你,咱们合伙,赔了算我的,挣了半分。”
“傻弟妹,问过弟弟了吗?”良凤笑着,伸手搓着她的膈肢窝。
若嬨回头瞟了良沐一眼,“我家那口子,听我的,姐姐就放心吧!再说我这也是帮自己。”
良凤涣然大悟,“对啊!你家里人还没有找到呢吧!你想存了钱去找家里人?”良凤明显是担心的,据她观察若嬨的家什非富则贵,能甘心跟个猎户过一生吗?
她眼里的东西,若嬨怎会不知道,宽慰:“大姐多虑了,这女人不就是想找个好男人过一生吗?我只是想过的好些,将来生了孩子也能在镇上就读,少了像你家儿子那样,还要去学堂住宿,想的慌。”
听到她的话,良凤犹如巨石落地,稳了稳心神点点头,接着聊起了关于店面的事情,需要什么,置办什么,良凤让若嬨做掌柜的,若嬨让良凤做管账的。
聊着天,漫长的路途反而变短了,很快就进了城。为了不累到良沐,也避免两个女人坐车的尴尬,若嬨腿都累直了,也死活不坐车,让良沐有些心疼,又是疑惑她为啥突然不累了,还说要帮着自己推车?
进了镇中热闹区,良凤说要四处走走看看,便不跟她们一起先行了,约好在锦绣布行点碰头。
自从第一次送药之后,每次卖药材都是良沐自己去的,一来二去跟药房掌柜的也熟悉了,若嬨不想去药房,反而想去秦夫人那里,知道良沐不待见她,便瞒着他,说是去找玉兰姐姐聊天。
良沐满口答应,叮咛若嬨不要吓到她才好,毕竟刚开始若嬨是男儿身亮相的。若嬨点头,笑着跑开了。
上了玉兰家的店铺门,就看见王玉兰正坐在小间绣着什么,若嬨满脸是笑刚要往里走,迎头有个小厮拦住她,笑盈盈问道:“这位小娘子,选些什么料子?”
突然出现一个人吓得若嬨一愣,里头的玉兰也抬起头端详着若嬨,只见玉兰的眉头越皱越紧,伸出白嫩的手指,“你是那良家兄弟什么人?”
若嬨帕子掩着口笑,粗了声音道:“姐姐真是好记性啊!”
“好你个滑头的竟然敢诓我?”玉兰又是惊又是喜,追着若嬨打,看的那小厮莫名其妙的,却是伸手拉着跌跌撞撞的玉兰,“娘子,你这是?”
“呦?姐姐成亲啦?”这会子轮到兰若嬨惊愕了,敢情不止自己完了婚,玉兰姐也搞定了。
王玉兰难得小女人的羞涩,脸上温红,拉着自己的爷们来到若嬨面前,介绍:“她就是我说过的良家兄弟,若不是她给我提点,你那里能讨我做娘子。”
“呵呵……”兰若嬨笑着点头,“那是,这媒人饭可是少不得,今个早饭还没有吃过,就等着这顿呢!”
“就你皮。”王玉兰捏了她一把,拉着她进入内间,她那爷们低着头,脸红的似要滴血出来,可见是个羞涩的主,模样周正与玉兰姐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兰若嬨满意的点头。
王玉兰与若嬨刚刚进入内间,便迫不及待将她怎么整治那狠婆娘的事情告诉了若嬨。说道此事,王玉兰难免的兴奋,却是声音压得很低,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体。
那是若嬨刚刚支完招后的第三天,玉兰掐准了时间,下人们说爹爹马上要回来,便劝着那王氏多喝了几杯酒,将秦夫人介绍的清君带到她房里,两人进去还不到两个时辰,玉兰的爹爹便回来,玉兰也不急揭发,与爹爹吃了饭。
王家老爹见王氏没有出来服侍,自是疑惑,玉兰只是懵懂的说姨娘这些日都这个样子,就是饭食都是送去卧房用的,王家老爹一听觉得不妙,起身去了王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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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治人成研发香皂
被送回卧房的王氏药劲刚过,见身边有这么个美艳的男子,那颗沉寂的老春心大动,刚要上手,就被王家老爹当场抓到,那狠婆娘被杖责赶出王家。
后听说那王氏经不住人家嚼舌头,背着家人,带着银子跟个娘家小厮跑路了。
说道这里,玉兰也很是郁闷,虽然除去大患,但是爹爹却气得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好些了,便吹着玉兰说了门倒插门。王老爹是担心自己那日去了,玉兰一个女儿家没有个依靠,被人欺负了去。
玉兰说着说着,忍不住呜咽起来,若嬨连忙劝慰,“如此这般不是甚好,姐姐能不受人欺凌,伯父也能在觅求佳偶。”
王玉兰一摆手,道:“可别说了,秦夫人也是帮着寻摸个良家的女子,让我爹收做小的。然爹爹他是怕了,说什么都要孤独终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嬨明了点头,忽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道:“姐姐现在有时间吗?陪我去秦夫人那里走一趟。”
“行啊!”两人握手相依而去。
王玉兰自成亲之后,许久没有登过秦夫人的门头,刚进入秦夫人家的后院,迎头就被秦夫人追着好打,玉兰求饶,连忙将若嬨拉到前面挡驾。
大喊道:“我的亲姨姨,快来看看这是何人?”
秦夫人定定看着面前这面皮细嫩,眉眼水灵,举止端庄的小丫头,饶是她阅人无数,在见若嬨也是惊叹,这谁家的丫头好生俊俏?可是却又隐隐觉得熟悉,倒是那里熟悉又说不上来。
“这位是?”
玉兰向前拱了下若嬨,“丫头自己说,我怕说了,秦姨又要收拾我。”
兰若嬨是满面尴尬,笑了又笑,说道:“秦夫人,还记得一月前来你门上卖狼皮和梳子的良家货郎吗?”
“啊呀!”秦夫人一拍大腿,“我说咋就这么眼熟呢!原来真的是你?”秦夫人满眼含笑,拉着若嬨往屋里去:“当时就觉得这后生长的似水葱,如今看来也不觉得怪了。”
秦夫人为人爽利侃快,将玉兰和若嬨当自家人款待,唠嗑时吃的果子嚼货都是镇上有名的,看着直馋人,却因形象问题还是忍了,跟秦夫人谈起自己想开家铺子的事情。
“想开什么样的?”秦夫人有些皱眉,毕竟他们小两口外加个大姑姐,都不是镇上的,有些难。
“杂货铺子。”若嬨毕恭毕敬作答,留心着秦夫人的脸色。
秦夫人缓缓起身,亲自将她们的茶蓄满,“这事不是不可,只是有些方面需要打点,若嬨既然能信得过夫人,夫人就帮你一把。”
若嬨大喜,忙起身作福,玉兰也不闲着,忙和稀泥:“秦姨就是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既然这么喜欢若嬨,就收了做女儿吧?”
“啥?养女?”若嬨登时大骇,想起那徐员外的养女,心跳加速。
“怎的?不愿意?”秦夫人故意逗她。
若嬨苦着脸摇头,将她在徐员外家的事情跟她们两人学了,笑的秦夫人岔了气,玉兰气得手捏着手绢,大骂良沐是傻瓜,痴儿。
秦夫人却是极其赞同良沐的做法,还赞他不趁人之危,是个值得托付的,正待此时,门外一清爽声音传来,让本就充满女儿笑语的屋子,凭空多了几丝颜色。
“什么男人才是值得托付的啊?”
听见那声音,玉兰明显很紧张,伸手拉过若嬨起身,做小媳妇状,若嬨却是迎头看了过去,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第一次来秦夫人这里,遇见的那个粉面书生,或者是什么的。
“白,你来了。”秦夫人起身相迎。
白倒是不见外,扫了几人一眼,眼色不偏不倚定在若嬨这里,怎么形容面前的男人呢!若是第一次给人的感觉是艳华轻浮,那么这次便该是清雅脱俗,特别是他那身清白长袍,趁着身后如丝缎般柔顺的长发,如同仙人般俊逸。
“他便是清君。”玉兰用若嬨都听不真切的声音说话,“秦姨的……。”
清君!?若嬨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的花蝴蝶,还真就是满身胭脂风尘气,可是这次相见,那清雅的装扮,眉宇间温文儒雅的气质,怎么都无法与清君这个行当联系在一起,还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多面人呢!
秦夫人和他很熟识,两人坐下来寒暄了几句,秦夫人便引荐了若嬨,玉兰当然免了,若不是这位白清官帮忙,她也赶不走家中恶母。
若嬨忽然忍不住想笑,想象下月黑风高之夜,白被那王氏恶母上下其手,只闻他口中轻轻求饶,“夫人不要啊,不要……”
呕死……
几人聊着聊着,便扯到若嬨想要开店面的事情,白的眼色一直绕着秦夫人,忽然听她说起若嬨,眼色轻轻扫过若嬨,“如此甚好,那日你赠与秦夫人的物事,我用了些,感觉不错。”
“是吗?那等我开了店面,可要经常去关顾哦!”若嬨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进行宣传,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伸手便向怀里面掏。
若嬨倒是爽快,伸手就探入衣襟里。却忘记了时代,白毕竟是个男人,那里见过这么大方的女人,脸色骤然羞红忙错过头,玉兰更是又气又笑,胳膊用力撞了她,低声提醒,“哎,注意形象,现在不是男儿身了。”
经玉兰这么一说,大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若嬨尴尬地手挠头,低声嘟囔:“一时忘记了。”忙将手中的布包欣喜送到秦夫人面前,秦夫人小心接过,将布包打开,展现面前是一块清莹玉润类似石头的东西,质地很是柔软还挥发着香气。
“这是?”秦夫人竟一时间不敢摸,将那东西放在桌上看。
看着几人那新奇的模样,若嬨的心放下大半,“这是香皂,用来洗澡用的,有润肤清洁的功效,这块特意给干娘送来的。”
“小妮子,刚刚认了干娘就忘了姐姐,你跟秦姨还真像极了母女。”听若嬨说完,玉兰可不依了,拉着若嬨说道。
若嬨卖笑:“有姐姐的,以后我店里面,姐姐喜欢啥都给姐姐免费。”
玉兰抿着嘴笑,“这还差不多。”
白将那香皂拿入手中,捏了捏,手感十分细腻,他也是有见识的,净身的物事多是从京城捎来的,那些皂角手感滑腻不足,且味道不好,更不如这块晶莹剔透。
“真是好东西,我要替城中名媛谢谢姑娘了。”白语气淡淡的,眼神却是赞誉。
若嬨笑而不语,欣然接受。玉兰拉着若嬨的手,问道:“这东西你那里弄来的?花了多少银子,以前我怎生没有见过。”若嬨自信微笑,这东西可是自己研究出来的,你见过就跟我一样是穿越来的喽!
她笑道:“这东西是我偶然一次发现的,用着感觉不错,所以便研究着做了些,看旁人喜欢不喜欢。”
秦夫人满含赞赏点头,“若嬨可真是聪慧,能否跟干娘说说,这东西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若嬨点头将制作的过程轻描淡写着描述,却也听的她们无不点头称赞。
春末夏初,山中的各色野花开的正当盛,不仅味道好,颜色更是浓郁五彩缤纷,若嬨每每去山边上采野兔食总要从花草中穿过,刚净洗好的衣衫,没过一日便姹紫嫣红的。
特别是那日,若嬨刚来到山脚下采兔耳草,刚闷头下去,就听身后有轻轻的耍啦声,还未等她回头,一阵热浪袭来,感觉什么东西扑了过去,吓得她往后避开。
“小娘子别怕,是我。”那男人一招不得手,腆着脸笑的更显猥亵,若嬨一眼便认出他,正是良家族长的大少爷,远近驰名的花花公子。
都说他这两日消停了,殊不知这花花大少将所有目光都凝聚在若嬨身上,日日的跟稍,终于得到时机,又加之吃了酒,色壮胆的扑了过去。
若嬨也不是吃素的,跟良田既往不咎,那因他是良沐的现任兄弟,可他,不收拾死他算是便宜了。她伸手抄起附近一个大木棍,向他头上打去,却被他胳膊挡住了。
良大少反手用力扯着棍子,若嬨脚下不稳,倒在地上,他再次扑过去,将若嬨压在身下,满嘴的酒气熏的她想吐,没命地推他打他,他就跟水蛭一样黏人,想大声喊叫,又担心脸面。
悲愤交加,若嬨用力抬脚,说巧不巧正踢在他胯下,疼得良大少脸都绿了,忙起身捂着下体乱蹦。兰若嬨趁机跑回来家,心有余悸趴在锅台上哭。
良沐回来,她早都哭够了,眼睛肿的很,任良沐怎么问,她也不说,只说不想在这里呆了,想进城。良沐以为她是想家了,便不追问。其实若嬨想说,但是说了能怎样?让良沐去拼命,打个你死我活,自古穷不与富挣,富不与官挣,良金是族长的儿子,有财有权,然她们什么都没有。思前想后还是瞒着他,等进了城,就再也遇不见那个恶棍了。
良沐累了一天,若嬨便让他休息,做饭吃饭刷碗,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将刷碗的碱面水,直接倒入采了满满登登野花的篮子里,水瞬间流了一地,忙不迭用抹布擦,却偏偏碰倒了油罐子。
所有东西都一股脑倒在篮子里,气得若嬨又是大哭,良沐刚刚洗漱完,听里面有哭声连忙抱着她哄,好不容易哄的消停了,天都大黑了。
浑浑噩噩间睡了一夜,却被噩梦惊醒数次,不是良田就是良大少,最后两个人的影子竟然都综合到一起去了,吓得若嬨无法安眠,最后搂着良沐胳膊睡去的。
面对这种信赖,良沐当然是受宠若惊,却憋得脸色发紫,气血倒流,直折腾到清晨,顶着熊猫眼下地干活去了,这日子不好过啊!
说来也是巧了,若嬨正寻思着是不是还要去采野草,手里提着篮子,却发现那些花瓣凝结了,就跟自己在现代文明社会经常用精油皂一样,只是造型差了些。
若嬨用力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连忙取过干净的容器,将成块的花瓣碾碎,放入油和碱面,放在阳光下发生化学反映。一块晶莹剔透的精油皂就这么成型了。
“真是天助我也啊!哈哈……”若嬨整整笑了一个上午,连吃晚饭时都喷了几次。
当然这制作过程,和启蒙点自是不能跟外人说起,若嬨就是美个滋的笑,漏齿不见眼,白清君央着秦夫人送他半块,并在若嬨这里提前订购了数十块不同花色的精油皂,就担心到时候缺货。
没开店门,就做起生意来了,小心眼的若嬨想收点押金的,但是今后需要人家的地方多了去,还是厚道些好。
再看良沐,卖了草药便去王家布匹铺子找若嬨,那成想一等就是半日过去了,哪两个小娘子连影子都没有。眼看就要到吃饭时间,玉兰家爷们石青竹便命下人去准备饭食,邀请良沐共饮。
良沐自是推脱,但是碍于家主太热情只得应允,当酒过三巡饭已入胃,若嬨和玉兰才姗姗而归,具是面色酡红,不用细看就知道喝高了。
秦夫人那么爽快的人,遇见知己岂有放过之理,逼着若嬨和玉兰喝了好几杯,若不是兰若嬨执意回来见良沐,担心他惦记,怕是就别想站着出去了,早就趴炕上去的。
“不会吃酒喝了这么多,不怕头疼。”良沐扶着若嬨往客栈去。
玉兰请她们在自家住的,但是良沐执意不肯,说还有姐姐在客栈候着呢!玉兰同样吃了许多,送人都是打晃,石青竹无奈硬扶着她去了后院,并千叮万嘱,让良沐明早上来这里用餐,若是不来,石青竹便要亲自去寻。良沐拗不过只得点头,说明早便来王家吃早饭。
皆说美人如玉,当那青玉坠入酒池,自是满面绯红,美不胜收甚是勾人心魄。现在的若嬨不过如此吧!明亮的眼镀上一层朦胧水雾,唇角含着媚笑,身子大半皆软软依偎在良沐身上,若不是大街上,良沐恨不得把她抱起来,往客栈跑,生怕这春色被人看了去。
吃亏啊!
担心良凤知道若嬨吃酒,难免说道,良沐便带着若嬨直接进了客房,自己跟良凤告了若嬨累坏了,先睡便不过来聊天。良凤叮嘱良沐好生照顾着,才放心送他出门。
临了却是埋怨良沐吃酒太多,味道大的熏鼻子,殊不知那是若嬨的酒气外加自己的混合而成。
回到自己房间,良沐取来热水帮着她搽脸,洗脚,若嬨只知道傻兮兮的笑,拍着良沐的脸颊嘟囔,“亲爱的,我们要有钱了,好多好多的钱,能住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
良沐憨笑,心里似糖如蜜,嗔道:“能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那不是茅楼吗!臭气哄哄谁稀罕?”若嬨听后哈哈大笑,搂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两口。
说是亲,跟咬人差不多,肉都咬红了,而且顺着那牙痕红晕一路狂奔,最后连脖子和胸脯都是红色似火,闹得他呼吸都是急促的。良沐一遍遍叮咛自己,在等一年吧!要忍住,不能趁人之危。
貌似成亲了,与趁人之危无关吧?
待他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回吻她时,始作俑者一头倒床,打起来呼噜。爷们郁闷啊!只能做委屈的小猫,依偎她身边,鼻尖嗅着她浓郁的女儿香,心猿意马。
一夜注定无眠,窗外的桃花疯狂摇曳着,似乎在嘲笑着刚才没来及的荒唐,两只鸟儿相互依偎在单薄的窝里取暖,身下是她们爱的结晶。
第二日良沐和若嬨刚刚起身,店小二便上了门,说王家铺子的掌柜的已经命人来过三次了,若是她们再不去就来砸门,羞得若嬨直往良沐后背躲。
良凤见了她们也是手指头点,却是笑笑只说了句荒唐,便拉着若嬨说起她相中了处铺子,想让若嬨去看看。
现在那里有时间,必须先过去应付玉兰,良凤是个通情达理的,自是不会耽误她们,吩咐良沐和若嬨速去速回,好陪她去看那铺子。
两人猴急火燎的去了玉兰家中,石青竹已经在门外候着呢,还不忘埋怨玉兰酒品超差,吐了一屋子,还倒打一耙嚷着说是他做的,良沐和他皆哈哈大笑,若嬨却是瞪了一眼,骂道:“讲究姐姐,告你状去。”
石青竹笑着摆手,“可不敢,可不敢了。”
“什么不敢,你还有不敢的事情?”玉兰掀了帘子从屋里出来,睨了自家爷们石青竹一眼,拉过若嬨进屋,“你们男人自去找乐子,别烦着我们姐们。”
良沐一愣,不舍地看着若嬨,玉兰皱眉:“怎的?怕我吃了她不成?”良沐那是个抗逗得,一说脸就红,让石青竹拉走吃酒去了,还明其名曰‘透透’担心日后喝伤了,不能再吃酒水。
抬脚进入内间,一阵热浪迎面扑来,室内装饰虽不奢华,却极其得当典雅,玉兰见若嬨看的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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