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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宅斗用菜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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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急之下,冯夫人拼命的晃动着身子,撞在身边的侍卫身上,企图引起他人的注意。

    邵安康继续询问秦氏:“既然夫人说与冯夫人不相熟,那夫人可知摄政王爷的义子在两日前被人毒害一事?”

    “竟然是真的?”秦氏做出惊讶的模样,而后痛心,“方才在来得路上听说了。我本不相信,毕竟摄政王爷何时有的义子,怎么连我都不曾知晓。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人毒害了。可是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真是莫名其妙!”

    装得真像。

    唐季礼站在一旁,狐疑的目光一直放在秦氏的身上。一般秦氏的事情他从来不去过问,所以秦氏做了什么他并不知晓。现在秦氏的一言一语,他是真的分辨不出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觉得,秦氏是没有那个胆子去害景芝皓的义子。

    邵安康不疾不徐:“可是毒害王爷义子的毒药却是从相爷的府上传出来的,不知道夫人您作何解释?”

    “相爷公务繁忙,我平日里诸事繁多,自然是照顾不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宵小之徒嫁祸在我唐府的身上。”秦氏不屑的看了邵安康一眼,似乎是在说就这种水平还来问她?

    唐菁月注意的冯夫人又动又支吾,知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封嘴,冯夫人一定是想清楚了如何去做。于是给邵安康一个眼神示意。

    随即,邵安康立刻为秦氏示意其身后的证人:“夫人所说似乎与王爷寻来的几位证人所说很不一致。不说就请夫人与这几位证人当面说个清楚?”

    侍卫将冯夫人捆嘴的麻绳速速解开。

    刚一解开,冯夫人就指着秦氏破口大骂:“右相夫人好毒的心思,骗了我去毒害王爷的义子,如今东窗事发就推卸的一干二净!王爷,您可要查个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计划好的!”

    所有人就再看向秦氏,等着解释。

    秦氏有些惊讶,不明白冯夫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在乎自己相公的仕途了?

    之前冯夫人的指控只是潦草的说了与秦氏有关,并没有说得详细。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足够冯夫人编出一套怎么听信秦氏谎言的曲折情节来。

    冯夫人声泪俱下:“王爷,王妃,都是罪妇糊涂!罪妇的女儿嫁入王府后久不得王爷宠爱,向罪妇哭诉过几句。罪妇心疼孩子,又听闻王妃身边有个孩子,心想一定是这个孩子让王爷宠爱王妃。所以就想让这个孩子生个小病什么的,好让王爷注意到罪妇的女儿。罪妇真的没有害人之心!罪妇哪里敢害王爷的义子啊!

    罪妇焦虑之下,就去找了一向交好的右相夫人商量此事。罪妇想寻一种能够让孩子不知不觉生场小病的药,是右相夫人说她知道,不用罪妇担心,她为罪妇准备!哪里想,右相夫人给罪妇的,竟然是能够害死人的毒药!苍天啊!

    啊,对了右相夫人给罪妇的方子,罪妇就带在身上。罪妇是特意让大夫看了确实不置人于死地,才做了这等孽事!”

    说着,冯夫人就在自己的身上翻翻找找起来。

    听她的话,唐菁月不由得和景芝皓对视一眼。没有想到,这位冯夫人也精明的打着自己的算盘,留着后手。

    毒害宏儿的迷童散,除了毒水草,其他的药材虽然有些毒性,但确实不致使人于死地。而恰巧的是,这些不置人于死地的药材是冯家的人购买的,而真正的孽物毒水草,正是由唐家购买!

    也许当初是冯夫人难以寻到这位药材,所以拖秦氏帮忙购买;也许是秦氏知道毒水草难得,再加上为了掩人耳目才亲自派人购买。但不管什么原因,放在现在,秦氏就真是被冯夫人抓住一个天大的把柄!

    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秦氏当下被惊得脸上血色尽褪。恶狠狠的看着翻找药方的冯夫人,这个贱人。

    “冯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冯大人的仕途一帆风顺,可不能被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女人给毁了!”秦氏两眼直逼冯夫人。她与冯夫人的确有不菲的交情,知道冯夫人是最在乎自己夫君的名声仕途,“你若说实话,承认是自己的过错而不栽赃到我的头上,或许我还可以看在冯大人为官清廉的份上,请求王爷留你一条全尸!”

    秦氏威逼利诱。

    其实这话也纯粹是哄冯夫人。秦氏请求景芝皓?她在景芝皓面前还没有一根羽毛有分量。

    不过想通了的冯夫人也头脑清明的不会将此话当真。她现在已经认清秦氏的真面目,哪里还会再相信秦氏。

    很快,冯夫人将药方递上,宫中御医立刻检验出来此方的确毒性微小到连一只老鼠也毒害不了。

    而摄政王爷的人查到的也是侍女千千请侍女画绢帮忙,托林神医的夫人贾氏购买的这些药材。而毒水草则被证实是唐府小厮购买。

    冯夫人作证退下,唐府小厮被拎上前。

    面前此时已经面露不安之色的秦氏,邵安康的脸上微微带着几分笑意,口气有种嘲讽的恭敬:“夫人与冯夫人的对质完了,现在该轮到唐府自己的下人了。据下官查证,这个小厮可是在唐府做活多年,右相夫人不会不认识吧?”

    秦氏哪里有脸说不认识。这小厮别看年轻,实则是唐府的家生子,连唐季礼都是知道。要不然买毒水草的事情也不可能交给这个小厮去做。

    “我认识。”秦氏冷着脸说。

    “认识就好,”邵安康向侍卫抬抬手,“那就请夫人听听这个小厮怎么说。”

    侍卫将堵在小厮嘴巴上的布条拿走。如今小厮已经不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唐府的小厮,而和他对质的人是不是唐府的女主子了。小厮只知道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他的小命就要玩玩。

    “是华嬷嬷让小人去买一个叫‘毒水草’的东西,小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邵安康:“华嬷嬷是谁?”

    小厮哭:“是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叫小人做什么,小人不敢不做呀!”

    闻言,邵安康看向秦氏。

    秦氏手指骨节泛白的缩在衣袖里,紧紧的捏着衣料。愤恨的盯着邵安康看了几息,似乎是想将对她步步紧逼的邵安康给生吞活剥。

    静了片刻,秦氏咬着牙,话语从齿缝之间逼出来:“是我身边的嬷嬷,但此事,我毫不知情!”

    果然!

    唐菁月差点失笑。果然是要找人背黑锅。

    总是这样。而现在,竟然是决定牺牲掉跟了自己几十年的华嬷嬷了?

    华嬷嬷是秦氏打小的伺候丫鬟,两人的感情相当深厚。秦氏嫁入唐府之后,华嬷嬷作为陪嫁丫鬟一同进入唐府,一直没有出嫁,专心的伺候秦氏。同时,为秦氏出了很多阴谋诡计,也为秦氏做了许多阴私事情。

    而今日,躲不过去的终于要抛弃身边人了。

    华嬷嬷是陪着秦氏一起入宫的,现在就站在殿外。不用花费时间,下一息,华嬷嬷就被按跪在了秦氏身旁。

    而出乎人意料,却也在意料之中的,不用邵安康开口问,华嬷嬷就重重的一头磕在地上,大叫:“都是老奴做的事情,和夫人无关,夫人对此事毫不知情。”

    邵安康问:“那你为何要这样做呢?”

    这个问题竟然对唐菁月引火烧身。

    华嬷嬷手一指,笔直的指向唐菁月,神色愤恨:“是老奴对摄政王妃看不顺眼!王妃陷害我家少爷在护国公府和元府小姐私通,老奴又找不到证据,这才想着报复。是老奴偷偷找小厮买了毒草混入给冯夫人的药里。毒死王爷的义子并非老奴本意,只怪王爷娶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呵呵,”唐菁月笑一声,而后冷脸看着华嬷嬷,“编得真好,真是护住呢。还想报复我?唐诺德不知羞耻的在护国公府与元红幡苟合,我还嫌脏了我护国公府的地方呢。之前是没说这事,既然提起,何不一同查个水落石出,让大家都瞧瞧是哪个蛇蝎心肠!”

    华嬷嬷瞪眼。自然不会再在此事上与唐菁月多做纠缠。

    高喊一声“老奴愿以死谢罪”后,学着冯夫人方才的自戕,就要一头往殿柱上面撞。

    而这次,没有人再会拦着她了。

    “咚”!

    血溅当场。没一会儿,华嬷嬷的脑袋上就流出浓黑的血。华嬷嬷蔫蔫一息,眼睛都闭上了。

    秦氏红着眼的看着华嬷嬷,咬破了嘴,满口的血腥之气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自己的恨。

    华容悦!

    场面一寂。宫人要将“尸体”拖出去打扫,谁料唐菁月拦住了。在众人的诧异之下,唐菁月对御医吩咐:“把她救过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让人瞠目。就连已经要进入鬼门关的华嬷嬷都被吓得睁开眼睛,露出缝。

    这么狠的女人。人都自杀了,还不准。

    唐菁月盯着秦氏:“毒害我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尽?凌迟都是轻的。”

    许久不开口的摄政王妃一说话,整个群英殿都鬼气阴森的布满阴寒。景芝皓搂住唐菁月的腰,不言一语,但是很明显是唐菁月最强力的依靠。

    护国公爷站在官员里面,看着自己的孙女和孙婿,吧唧吧唧嘴。

    虽然不知道义子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少了一个重孙子,但是能见到景芝皓待悦儿确实不错,也真让他放心。

    唐菁月知道事已至此,华嬷嬷不会改变证词。想要让秦氏跟着这批人一起死怕是不能了。可是秦氏想要完全逃过一劫,还是想得美。

    华嬷嬷说自己擅自将毒草混进给冯夫人的药中,因为她无法编织出一个完美的谎言来抹去秦氏确实和冯夫人商量过此事的事实。所以,秦氏与人谋害伤人性命之罪,不容抵赖!再加上教奴不严、不能以身作则等完全轻飘的罪名,完全可以被景芝皓说为数罪并处。

    景芝皓看着唐季礼,态度完全是掌控者的姿态。

    “尊夫人翻下这等重罪,处死,不为过吧?”

    此话真是让邵安康都不愿意直视。若按现在表面上查出来的事实,冯夫人顶多是帮凶,还是本意没打算害死人的帮凶。这有什么好处死的,流放都是很重导致处罚了。再说了,毕竟是右相夫人,坐牢都是重的,顶多打上几顿板子。

    可是景芝皓轻飘飘的说“处死,不为过吧”?

    处死都不为过了,那请问为过的是什么?

    看着景芝皓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唐季礼知道,如果这次想要保下秦氏的命,他必须放低姿态,作出让步。

    秦氏,不能死。

    秦氏紧紧的盯着唐季礼:“我不能死,相公,我不能死!”

    闻言,唐菁月敏锐的盯向秦氏,视线中充满了打量与探究。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觉得秦氏说这话的口气有些怪。怎么说呢?唐菁月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祈求父亲救她,而不是说什么“不能”死。

    不能?

    为什么不能?

    再看向父亲。父亲的眼中并没有挣扎,而是很干脆的在阿皓的面前低下了头颅。虽然现在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唐菁月知道,父亲是要保下秦氏了。

    为什么?唐菁月将眉头深深的皱起。父亲真的这般喜欢秦氏?

    可是……给唐菁月的感觉不像是。父亲或许喜欢秦氏比喜欢母亲多,要不然当年也不可能……

    方才说要召秦氏入宫时,父亲都没有多大的反应。

    “还请王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宽恕这罪妇一回。老夫回去后一定好生管教,命她日日为王爷义子念经祈福。若有再犯,五马分尸!”

    唐季礼的“五马分尸”令秦氏一抖,可是秦氏的眼里并没有恐惧,反而有点冷笑的意味。

    见状,唐菁月想了想,扯了扯阿皓的衣袖。阿皓低头,她附耳说了几句。

    父亲和秦氏之间,似乎有什么猫腻。

    见唐菁月耳语景芝皓,唐季礼发现自己有点紧张。华容悦会和景芝皓说些什么?华容悦……她……

    为什么要管这个丫头片子?唐季礼轻微的晃动了头,将他怪异的注意给散走。

    景芝皓点头,而后看着唐季礼,不再与之你退一个铜板,我让一个铜板的,直接干脆的道:“看向相爷的面子上,尊夫人就处断趾之刑罢。”

    断趾之刑?!

    听得秦氏条件反射的缩起来自己的脚。

    邵安康吐口气。王妃是怎么想的?

    方才王妃对王爷说悄悄话,他自然是看见了。不用说,这个刑法肯定是王妃说的。

    断趾之刑,顾名思义,断脚趾。至于为什么不断手指,那是因为要断手指的叫剁指之刑。砍手指是拿刀剁开,而断脚趾是生生的用线将脚趾……勒断。

    【待续】
第八十八章 四趾怪,嘿嘿
    “不,不行!”一听到是断趾之刑,秦氏慌忙大叫道。

    要将她的脚趾生生勒断,华容悦真是好毒的心!

    秦氏红着眼睛的盯着唐菁月,眼睛里面迸发出无穷的恨意。早知道会有今日,她当初就该找人将华容悦也一并给害死。是她心软了!

    恨不得用眼神将唐菁月给杀死。

    瞪过唐菁月,秦氏赶忙哭丧一般的向唐季礼求救:“相公,我不要断趾之刑,我不要……”

    被秦氏哀求,唐季礼再看向景芝皓,可是得到的只能是景芝皓的彻底无视。唐季礼收回眼。他知道,断趾之刑是景芝皓的底线。与其说是景芝皓的底线,不如说是华容悦的底线。而他已经为秦氏向景芝皓低了一次头,要他再低一次头,还是向一个丫头片子,唐季礼也是感到屈辱的。他不会再低头,否则日后唐府再无脸面于朝堂上立足。

    思虑良久,唐季礼拱了拱手:“如此,那老夫就多谢摄政王宽容了。”

    听到夫君的话,秦氏瞬间怔愣。这意思,是让她受断趾之刑吗?

    不!

    秦氏怒得涨红了脸,愤然大喊:“不!相公我不要被行刑,我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若是有事,相公你知道后果的!”

    这话简直就是威胁了。比起方才还只能让唐菁月敏感的发现出不对劲来说,这一次,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听出猫腻来。

    右相夫人怎么敢和相爷这么说话?

    邵安康左右转了转眼珠子,见到无论是右相大人还是摄政王爷,面对秦氏的此话都没有再做出任何回应,于是一挥手,示意侍卫将秦氏带走。

    “来人,将罪妇秦氏押下受刑!”

    毕竟是右相夫人,行刑不可能让人围观。

    而秦氏大叫着被拖下去,虽然剧烈挣扎,但是也没有再说出什么令人震动的话语。而这,也不由得让唐菁月更加的好奇。

    很明显,秦氏掌握着父亲的某个把柄。而这个把柄是秦氏用来保命的,所以别看秦氏叫嚷得厉害,但是她知道轻重。用把柄来换脚趾完好,也就意味着彻底和父亲撕破了脸皮。哪怕把柄真的会对父亲造成很大的影响,秦氏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所以,秦氏只会将此把柄用来保命。

    而父亲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秦氏请求不承受断趾之刑时,没有回应。

    到底是什么把柄呢?

    唐菁月非常好奇。

    摄政王义子被毒害一案已被查明,唐菁月根本没有向假皇帝行礼便退出殿去。或许有人对此有非议,但是自从摄政王上次封宫之后,摄政王爷的权势和威慑力无疑在悄无声息间更上一层楼。

    摄政王妃没有对皇上行告退礼又算得了什么,保不成哪日摄政王就逼宫造……呸呸,乱说乱说。

    带着敏蕊和敏枝,还特意带上了敏芳,唐菁月跟着邵安康去“观赏”秦氏受刑场面。

    由于是身份尊贵的右相夫人受刑,于是邵安康便没有将其带去牢狱,而是挑了一处远离前朝大殿的偏殿,让侍卫简单的布置一下,便作为行刑之地。

    秦氏惊慌的被人死死的绑在椅上,挣扎不得半分移动,这时的秦氏再也不见初进宫时的淡定平静,对于刑法的畏惧就像一只落在猎人陷阱里的兔子那样害怕的颤抖如筛。

    房门口,邵安康笑得很和蔼:“右相夫人,就先委屈您在这里受刑了。”

    哪怕是撞柱自尽的华嬷嬷,现在身边恐怕都有御医在精心伺候着,而马上就要断脚趾的右相夫人身边,却不见任何一名等待医治的御医。

    秦氏心神大乱,哪里注意得了这些细节,而唐季礼更是不会记得。邵安康心思蔫坏得故意不宣御医候诊,事后他完全可以说是忘记了,反正又没有哪一条大茂律法说是必须要配备郎中。

    宫人将秦氏的鞋袜脱下。特制的用来行刑的细线几乎称得上是利斩碎发。行刑的金属细线也有等级,民间百姓用铁丝,而到了右相夫人这个级别,自然配得上用金丝了。

    在秦氏惊恐的注视下,宫人将金丝线缠上她的脚趾。

    唐菁月没心情看秦氏的臭脚,于外室听个惨叫声就可。而邵安康则是笑眯眯的美其名曰监督行刑,其实就是有看人受刑痛苦的爱好。

    宫人还没有开始拉金丝,秦氏就已经被吓得歇斯底里。

    听着里屋的动静,敏芳愤愤请求和邵安康一同前去观刑。

    “主子,奴婢想亲眼看着这个贱人受刑!”

    敏芳留在宫里五年,筋疲力尽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代替主子照顾好小皇帝。可是小皇帝命途多舛,受了那么多苦。眼看着就能脱离苦海,却被秦氏这个贱人给害死!对于秦氏,敏字辈的四个姐妹都是苦大仇深。过去夫人就因为秦氏吃了不少的苦头,主子也跟着不好过日子。没有想到轮回都一遭了,主子还是要被这个女人害!

    虽然不理解主子今日为什么没让摄政王爷将秦氏逼死,但是一旦想着能够一点一点的将秦氏给折磨死,敏芳也觉得痛快。

    有了敏芳带头,敏枝自然也附和要进去观刑。

    敏蕊的性子平和沉稳,没有凑这个热闹。跟主子在外屋听响即可。

    等到敏芳和敏枝进去里屋以后,没有一会儿,唐菁月便在外面听到邵安康一声令下:“本官数三下,你们就拉。准备!”

    “一、二、三——拉!”

    “恩!”随着邵安康的令下后,秦氏只有隐隐的闷哼。

    唐菁月在外面抿唇,侧头看向屋外。今日的阳光灿烂温暖。虽不能立刻以秦氏的狗命以祭宏儿的在天之灵,但是其他的人,唐菁月就绝不会放过了。

    里屋的行刑刚开始,秦氏还感觉不到有多痛。唐菁月招来一名暗卫,吩咐他将之前所抓的梨奈带至摄政王府。她等阿皓下朝后,便和阿皓一同回府,先拿这个梨奈开刀!

    忽然:“啊——啊!松手,你们松手!啊——”

    里屋的秦氏终于感受到了无法忍受的痛苦,大叫出声。

    所谓十指连心,审讯时所用的夹指刑将人的十指关节活活夹裂,那般痛苦已是常人所不能忍,更别说比手指更为敏感的脚趾。而且行刑的宫人自然不会有多大的力气,不可能直接就用金丝线将脚趾给勒断,宫人们总是会将金丝拉至不能再收紧时,开始左右来回磨扯。

    所以一般来说,断趾之刑并不是脚趾被勒断的,更为准确的应该是被磨断的。

    磨破了皮,就勒进血肉里。磨断了血肉筋骨,就继续磨骨。细细的线丝在皮肉血骨里面磨拉,这种痛苦,是神仙也无法忍受的剧痛。

    秦氏的脚趾已经被金丝线勒紧得憋得黑紫。而宫人们还在继续用力拉紧,同时已经开始了磨扯。一根金丝线由两名宫人负责,宫人们拉线的手都出红发痛了,可见秦氏现在享受的是神仙都难以享受的美妙感觉。

    突然,敏枝惊叫一声。只见被金丝线勒住的地方像炮竹般爆裂开来,瞬间皮肉翻起,大量的血没有节制的流出,很快,地上便摊出了两团血迹。而金丝线依然在动,肉眼就能够看见里面血肉被勒磨成碎渣。

    秦氏的叫声已经冲到了殿外,几乎要响彻整个皇宫。这个殿院地势偏僻,少有人来,所以院中有许多鸟在此筑巢。而因为秦氏的叫声,院中的鸟被吓得全部飞离。哗啦啦飞离一大片,看样子是再也不回来了。

    忍不住的,唐菁月捂住了耳朵。

    这叫声,真是太刺耳。

    仅仅是这种程度就觉得刺耳了?秦氏告诉唐菁月,这还只是最低音量!

    等到宫人真正开始用金丝线在秦氏的血肉里拉扯,像是用锯子锯树时,秦氏竟然飙出了海豚音,直接将嗓子叫到瞬间嘶哑。

    好像她的嗓子也被人用锯子拉扯。

    唐菁月看不到,而敏芳和敏枝可是看得清楚。秦氏在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过后,忽然嗓子就叫成了沙哑,而后被卡到的几乎要将心给咳出来的猛烈咳嗽。结果,心自然是没有被咳出来,但是血是真的被咳出来了。

    然而在这里,没有人会去伺候秦氏。秦氏只能狼狈不堪的一口将血吐在了胸前华丽的正服上,而后张着满是血丝腥气的嘴,继续大叫。

    只是接下来的叫声就没有之前那般“悦耳”了。好像一口破了洞的铁锅被人扔到村头的树上。经受着多年的风吹日晒,而后每每一作狂风暴雨,这口生满铁锈的破锅便发出向命运抗争的嘶吼。效果就是吵得全村都不得安宁。

    没过一会儿,敏枝便忍不住跑出来。

    “太难听了!”敏枝大叫。但是发现跑到外屋也没什么作用,秦氏的惨叫哪里是一扇薄门就能减轻威力的。

    只能跟着主子一起捂着耳朵。

    “呃嗄——啊——咔——嚓——呕咳……”

    行刑的宫人真是日了狗了……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争取最快将右相夫人的脚趾给断掉。好在断趾之刑不用将十根脚趾全部勒断,要不然行完刑,在场的人全得失聪。

    每只脚断去大三趾,以后秦氏就是四趾怪了。(……233333)

    终于,随着秦氏一声格外响亮的吼叫之后,里屋传来邵安康的宣告:“一趾已掉,继续行刑!”

    听到此话,唐菁月的心里舒服了一根头发丝。

    就在这时,殿外走来步履急匆的宫人,忍受着右相夫人的惨叫,见到唐菁月慌忙跪地行礼:“奴才拜见摄政王妃,不知王妃可见敏芳姑姑?”

    这会儿敏芳还在里屋观刑。唐菁月便问:“她在里面,有何急事?”

    宫人流着大汗:“大人们商量着派哪位将军前去镇守南疆,争论之际,圣上点名要摄政王爷去。这会儿群英殿已经吵成一片了!王爷让人速找敏芳姑姑去,看看圣上是不是身上哪里不适。”

    摄政王爷的吩咐也是诡异,圣上龙体不适,找御医啊,找敏芳姑姑有什么用。而且圣上让摄政王爷去镇守南疆,于是王爷就说圣上有病……这……

    听了事情起因,唐菁月赶忙让敏枝将敏芳给叫出来。嘱咐邵安康务必行刑完成后,在秦氏血红的注视和宛若野兽般的嘶吼中,快步离去。

    敏芳之前还说假皇帝很是配合,没有想到敏芳才离开了两回,那个假皇帝就趁机胡说八道。

    要让阿皓去镇守南疆?

    唐菁月行色匆匆,想到假皇帝的这个话,本应感到好笑,可又自然而然的生疑。又是和南疆有关!敏芳说之前假皇帝很配合,是不是因为官员们商讨的政事没有和南疆有关的。而一旦与南疆扯上关系,假皇帝就会立刻维护南疆,为南疆谋害大茂?

    然则这个猜测毫无根……

    蓦然,唐菁月想起了假皇帝的身上也有蛊虫,定以为是梨奈下得蛊。而假皇帝的行为会不会是被此蛊所控?

    【待续】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想到假皇帝体内的蛊虫,看来有必要在处死梨奈之前,好好的审问一下这毒蛊的作用。

    回至群英殿的后殿,刚一进入通往前殿的甬道,就能听到极为激烈的争论声灌入耳朵。

    皇上竟然点名要派摄政王前去镇守南疆,实在是童言无忌。摄政王日理万机,偷懒一个时辰大茂的军机要务和政事民生就要被耽搁出事,哪里能够离开辅天前去南疆边关只为了坐镇边疆。再者摄政王爷是皇室唯二的成员之一了,去南疆难免危险增大。朝中依然有许多彪悍将领,可以商讨派遣他们去。

    这是对皇上的意见提出反对观点的官员,所能列举的几个理由。这批人也毫无疑问是摄政王一党的官员。面对右相一党的惊喜,很难不去相信是不是皇上偏心右相了。

    有人反对就有人赞成,尤其是右相方才才在朝堂上大失颜面,其下的官员本来军心受挫,哪里想到皇上竟然能送过来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个个赞同支持皇上的旨意,对于摄政王一党所言理由一一予以驳斥!

    摄政王离朝好,离开了右相一党的权力就能增大。如今摄政王爷军务政事两手抓,一旦离朝,右相一党少说也能从摄政王爷的手上分到不少政事方面的权力。

    于是,一波官员反对,一波官员支持,两派相争,吵得是不可开交。

    而在两派官员言语短暂的停息间,还会有假皇帝开口火上浇油。

    “朕以为摄政王前去镇守南疆再合适不过。摄政王军威万仞,朝中无人能及,南疆颇是忌惮。有摄政王坐镇边关,南疆定不会再犯。而摄政王需要处理的军务可由其他武官接管,必要时送往南疆由摄政王决断;至于政事,朕相信右相完全可以处理。”

    假皇帝说完,唐季礼便站出来拱手应声:“臣一定不负圣上所托。”

    气得摄政王一党是纷纷头上冒烟。

    无耻不无耻,这事还没定呢,谁托你了托你了托你了!

    唐菁月神色凝重的带着颇为忧虑的敏芳站在甬道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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