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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仙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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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叶君生、陆明,就算是元景都稍微有点不赖烦。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是“木”府吗。”陆明心中抱怨,摸着泛红的银龙,隐隐有点心浮气躁。
玉瓶打开,将方备神魂摄出,狠狠威胁。
方备四处张望了一下:“小人也不知,小人进入木府中,先是被强行灌输了一身木系真元,再入沙漠,并且在沙漠中只能用木系术法,仙长你们都没有。”
“少废话。”陆明一托玉瓶:“继续说。”
“是、是。待我们六人站稳脚跟,四处打量,明白处境之后,沙丘忽然站起身来变成一个个沙子合成的巨人。”方备露出恐惧的神色:“这里本是沙漠,又是沙漠,又是只能用木系术法,击杀巨人何其困然,我们一行六人勉强灭杀几个,之后,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本以为都要陨落在这。谁知,突然出现一道细缝,里面透出草木灵气,飘散朦朦録雾。于是纵声跃入缝中。”
“但你怎么怎么滞留在此处?又为何只剩神魂?”元景问。
方备眼中露出迷茫神色:“我也不知,小人本来也是跳入裂缝,可那録雾生生的把小人又顶了出来。待肉身被巨人毁灭,又护得小人神魂不灭。”
“还有什么?”叶君生沉吟一下,问。
“还有。”方备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对了,每灭杀一只巨人,都会出现一颗干枯的种子,除此之外,小人实在不知。”
第二三章 心念杀剑;録意沙雕巨人袭
readx;“还有。”方备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对了,每灭杀一只巨人,都会出现一颗干枯的种子,除此之外,小人实在不知。”
陆明冷哼一声,玉瓶青丝出得瓶口。
方备一见瑟瑟发抖,连忙说道:“还有、还有,不只木系真元涌入体内,还有三门木属术法。”
陆明掏出一块玉筒,方备神念探出,刻入术法。
陆明收回玉筒阅览强记,又扔给叶、元二人。道:“三门都是玄胎境基础术法,枯木逢春、落地生根、铁树开花。不过没练过就是了。”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又将方备神魂收入玉瓶中,对叶君生说:“道友推测,现如今看来,有绝大可能属实。”
叶君生点点头,道:“还有我们一行进入府中,除沙漠之外,其余之事一点也未发生。结合方备身死但神魂存留和那树怪除了操纵修士尸骸偷袭我们来看,尔后,一点反击也未做,说不定那方备之兄方准,附身在树怪之上。”
“若是如此,那阵法运行便是因他缘故而破坏。”陆明接着道。
“不对。”元景道:“施展禁天换地之术至少也是元神之上,纯阳境。区区一个玄胎修士如何能使阵法运行破坏。”
“上下四方,宇钟宙塔,时间本就是世间最神奇、也是最可怖的事物。无数大能高高居于云端,俯视众生,也逃不过时间长河的冲刷。”叶君生略略有些感慨:“何况一阵法。”
元景还好,反倒是陆明沉默半响,点头赞同。
叶君生有些奇怪的看着陆明,元景比剑后便是如此,陆明一开始就不太瞧得上自己,是不是还露出敌意,怎会如此配合、讨论。
面对叶君生的眼神,陆明十分坦然:“贫道虽傲,但也不是笨人,而且尚算惜命。”
叶君生恍然,前方危机四伏,说不好就得陨落当场,立得解脱。
想要度过此节,三人只有彼此依靠,如像之前一般,只怕会被个个击破。
且叶君生与元景以剑相交,陆明在三人中隐隐孤立。与叶君生搞好关系,自然是题中应有之意。
想通此节,先是一笑,正欲开口。忽然,劲风呼啸,卷起沙尘无数,瞬息间风沙走石遍地。还来不及做什么,叶君生便觉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他不用抬头也知那是什么,本来座落在沙漠中的沙丘,现在有如活物般蠕动起来,风卷黄沙,吹散至四面八方。
随着散沙纷飞,先是现出了类人撞的沙雕,继而渐渐愈发清晰,
一阵地动,沙雕巨人双手撑地,站了起来。仿若真人,只是大成百上千倍。与之想比,三人犹如尘埃一般。
一掌翻下,仿若巨山压来。
元景不闪不避,右手并剑高举,似拔剑擎天,眉心之中,忽然跃出一道长不盈尺的凌锐剑光,倏尔一展,驰开百丈,剑光所及,似金乌融雪,轰下的巨掌及沙雕巨人本身一剑斩杀。
“心念杀剑,念起即至,”叶君生观得此剑心中赞道“未曾想她以修得心剑杀道。”
右手并指成剑,放在眉心处,心意御使,剑丸陡现,一声轻吟,在原地微微一颤,明明刚刚还在眼前,可转瞬间,便至百丈外,剑光一裹,一头沙雕巨人即刻分解开来。
陆明顶上现出白云一朵,淡如清水,银龙把头尾一摆,顶上白云一震,呼出淡淡蓝光,如波涛般冲去,又一头沙雕巨人散开。他一看叶君生剑丸,心中一惊,暗道“凌云秘传,有无形剑丸,怎么可能,他分明不是凌云弟子。”
三人各施奇招,争取以最快速度将沙雕巨人灭杀一空。
沙雕巨人突兀间出现,表明此地阵法以开始运转。趁着木系真元还未灌输,本身法器、术法还未被禁制,先行将巨人灭杀殆尽,至不济也要减少一部分。不至于到时,慌忙手乱,像方备一般肉身陨落,只余得神魂。
顷刻之间,已有十多头沙雕巨人消解分散,然而并没有给三人脸色带来那怕一丝喜色。
每灭杀一头沙雕巨人,黄沙在空中下落,还未触地,便见海量沙子聚合在一起,瞬间又是一头,且在这时,沙漠大地齐齐震颤,十多头巨人好似募然惊醒,破土而出。
待得有无形剑丸又灭杀一头巨人,一点録光随之落下,叶君生眉心一跳,剑丸裹起録光飞回。
接起録光竟是一颗干枯种子,思得方备神魂先前所说,收起剑丸,喊道:“两位暂停一二。”
天元旗在手,白幡録意,一闪而逝,施了一个枯木逢春,卦形亮起,真元转换,在施落地生根。
前方沙雕巨人自内而外,灵光如潮汐,木属灵力迸发开来,藤条抽枝发芽,有如巨石压顶,小草破土般,爆发出巨大的力量,録叶舒展,藤条缠绕,巨人躯体散落四方之势,再不可制。
“无沙雕凝出。”陆明说道,心中惊疑:“就算只是三门基础术法,也不可能在上手如此短时间,就能施展出来。”他目光落在天元旗上,微微一动“白玉旗杆,八卦白幡,这旗莫非是那杆天元八卦旗。”
叶君生舒了口气,心道“果然。”灌输木属真元、禁制其它术法,此关是纯以对木系术法的理解、运用破关。至于这灭杀一头,便再生十头,应是防止来人用其它方法的备用手段了。
“也幸好有这天元八卦旗,可以八卦挪移,五行转换,不然纵使已明了,也无计可施。”
就在此时,一抹锐光闪过,剑光迅疾而来,叶君生悚然一惊,起手一按眉头,正欲催动剑丸,忽见身后又一丝録意,双目一扬,一抹冷意浮现,剑意骤起。
那録意飞遁躲避元景心念杀剑,忽又有一道剑光自虚空中浮现,从録意中穿过,一剑两断。不一会儿,变为一根木枝。
叶君生微一皱眉,将剑丸召了回来,祭在头顶之上,启开青木剑芒,欲要凝神细查四周,天空骤然一暗,沙雕巨人手掌下压,轰然而来。
第二四章 丹炉自开;互算方准融録雾
readx;叶君生微一皱眉,将剑丸召了回来,祭在头顶之上,启开青木剑芒,欲要凝神细查四周,天空骤然一暗,沙雕巨人手掌下压,轰然而来。
天元旗动,手中种子録意光华,枯木逢春、落地生根接连施出,树枝藤条蔓延,沙雕巨人轰然散开,重新化为黄沙。
在巨人崩溃的时候,叶君生脸色一白,顶上剑光一裹,鸿飞燕过,化出一条长虹,落于百丈开外。
回目看去,原先地方莹録光华扑过,黄沙腐蚀下陷。
元景眼中泛起凌厉之光,剑丸化虹而去,斩在一段枯萎藤条之上。
一道録光跃出,见势不妙,正欲遁去。陆明一展衣袖,狂风闪现,将録光切成数段,立即落在地上,过得片刻,便化为一堆藤条。
银龙卷舞,陆明手持芭蕉扇,头顶白云:“此处自有元道友与贫道,叶道友专心对付沙人。”
叶君生收回目光,剑光回旋一圈,绞散无数沙雕巨人,裹起掉落种子。
天元旗展幡,深吸一口气,吸取四周灵力,转换属性,与叶君生身上真元融汇在一起,尽数涌入。
轰的一下,天元旗録光耀目,蔓延开来,无数种子抛出,犹如经历无尽时光一般,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
数十沙雕巨人尽数被巨树、藤条包裹、分解,散落于地。
莆一灭尽沙人,顿时,有无数涟漪,不尽波纹,凭空而出,恍若巨树不仅灭杀了沙人,也直接洞穿了空间。
脑袋一晕,又变幻了空间。
烟云録雾缭绕,亭台楼阁隐映,碧池録竹青树,端的似人间仙境。
叶君生行走于其间,穿行録雾之中,绕过一棵録树,忽然眉心一跳,顶上剑丸自动飞出,往当空就是一斩。
那里録光一现,一节木枝断开,翻身坠落。
叶君生陡然向后望去,一颗柳树长条横贯,垂落碧池之上。心念一转,剑丸呼啸而去。
当的一声,剑光被一席玉册架住,叶君生看向手持玉册之人,高挑消瘦,面色蜡黄,正是那神魂方备之兄方准。
叶君生心中思量,看来他不仅是存活下来,还得了府中一部分传承。心中念头一起,剑丸立刻消失不见,方准似乎吃了一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还未弄清,已是被一剑贯脑,尸首晃了一晃,倒入柳池之中,化成一截桃木。
叶君生召回剑丸,目中丝丝青光放出,朝四周打量,似是找寻什么物什。
过了片刻,仍不见踪迹,思索了一会儿,御起剑光,飞驰而去。
约莫一炷香后,叶君生从浓郁録雾之中,踏步而出,见还是空无一人,把剑丸一祭,一道光霞回洒,裹住肉身离去。
待叶君生走后,一道高挑消瘦,面色蜡黄的人显出,正是那方准,自语道:“我纵在树中得了部分传承,也比不上你们这些宗门弟子。先让你去淌淌水,而后我坐收鱼利。”
话音刚落,忽有一道剑光自虚空中跃出,一剑斩出,方准身躯断成两截,落在地上,再无声息。
叶君生突兀出现在方准两截身躯旁,手中符篆化成飞灰,飘散而去。
看着两截尸首,冷洒一声,等了约莫盏茶时间,还是如此。便屈指一弹,一道火星落在尸首上,眨眼间便烧了起来。待以烧尽,这才向里走去。
一道録意木气,在叶君生走后显出,化成人形,只不过浑身青録,一挥袖,融入録雾之中。
………
既无他人阻隔,也无阵法止路。叶君生转瞬间便以略过瑰丽仙桥、清幽柳池,到了一座主屋。
唤出天元八卦旗、顶上有无形剑丸,玄胎运转,真元涌动,做好自身防护。
先前两关,错非机缘巧合,被人破坏,又有天元旗在手,不定真如石门上所写,生死不论了。
这里明显是重中之重,怎么可能不再三小心。
推门而入,仿入了蒙蒙青光之中,似青木,如琥珀,透出奇异美感。
叶君生心中一紧,正欲退出,忽的大门自关,青光暗淡,屋内完整景象呈现在眼前。正中立着一个巨大的八脚青铜炼丹炉。旁边还有木几石床、铁壶瓷碗,各种器具,一应俱全。简陋而朴实,与外面景致丝毫不衬。
绕过八脚青铜丹炉,走到木几石床前。
木几上空空荡荡,石床则摆着三件事物,一卷青册、一枚青麟、一件令牌。
屈指一弹,一剑射出,打在麟片上,如泥牛入海,毫无所动。
眉头一挑,叶君生愕然:“没有禁制。”
将青册拿在手上,书册色成淡青,光华流转,不类凡物。
“青木玉册。叶君生略显迟疑的念出了书册上的上古篆字:“触类旁通之下,应是这般念法把。”揉揉眉心:“年份果然够久远。”
又把令牌拿出,木气闪耀,青气浮浮,上书一个上古篆字,应是“木”字。
最后再将青麟拿出,略略沉吟,尽数收入芥弥袋中。
转而迈步走向青铜丹炉,陡然蓝光大作,光华顺着丹炉环绕向上。叶君生吃了一惊,凝身停顿,心中暗道“吾命休矣。”过了一会儿,还未有事。就向脚下看去,正踏着坎卦卦形。
退后一步望,丹炉八足底下八个方位分别对应着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卦卦形。中央太极双鱼,黑白分明,流光溢彩。
“看来这丹炉是以八卦方位开启。”叶君生心中思量:“看这丹炉下方火焰跳跃,光华琉璃闪烁,异香扑鼻,应是在炼什么丹药。”
忽然一阵咔咔脆响,叶君生抬头一看,炉底八卦卦形依次亮起,又有阴阳双鱼旋转,炉盖也随之朝上飞转,寸寸上拔,青气四溢。
叶君生惊疑不定,但闻得那青气异香,只觉得犹如醍醐灌顶,四肢百骸浑身通畅,玄胎转动剧烈,修为真元丝丝上涨,心中惊骇“是何丹药,光闻得香气便有如此功效。”
第二五章 书屋青衣;君生方准神通术
readx;这是一间书房,满室皆暗,只有一盏青铜灯亮着。
不仅在木桌、书柜堆满了石质、木质、玉质等各种样式的书籍,地上也到处都是。
文房四宝乱码在座前有青木雕龙桌上,一个青衣男子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好似睡醒了般,他脑袋动了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道:“有人进了木府。”
在书桌前随意抽了张宣纸,裁成圆形,伸手一指,铜灯火光熄灭,室内一片漆黑,而那圆纸却如明月般矫矫放光,缓缓升起。
就在圆月之中,现出叶君生三人激战沙雕巨人身影,待皆入得府中,青衣男子笑道:“有趣,有趣,堂堂木府禁阵,竟被区区一玄胎小修所破。”似是自问,又或决定:“还有这天降子居然入得吾府中。不若都予了他如何。”
一指点在月中,木府禁制阵法立解,八角青铜丹炉开启,大笑出声:“汝今日受吾之因,来日必还吾今日之果。天理循环,理应如此。”
笑声渐收似是想起了什么,圆月画面陡变:“还有这二个,但也算是人族宗门后起,怎能不给点好处。”青袖一幅,木府结构顿变,元景、陆明分别接引去不同地方。
将圆月打灭,重新燃起铜灯,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又打了个哈欠:“管那么多作甚,横竖无事,安歇、安歇。”说着,趴在桌上又睡了起来。
在说叶君生那边,八角青铜丹炉开合后,青木光华一闪,便被罗移出府,回到入得石府,初来密林之处。
还没等缓过神来,向左看去,一抹録意侧身闪躲,避了开去。
“好家伙,竟还未死,”叶君生笑道。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剑丸随念而动,化虹飞驰,雯时直逼过去。
方准以失得隐蔽,露了破绽,加之他先前为保全自己,舍了肉身,再无替劫之物。自知面对叶君生剑丸那凌厉无匹而又神出鬼没的攻势,若有应对失措,决计必死无疑。如今唯有将自身遁入树中,凭借密林,方有一线生机。
登时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把遁光一展,融入树中。
叶君生一笑,把手一指,剑丸隐去,于数十丈外浮现而出,光华一掠,前方杨树枝干被劈成两半,那剑光嗡嗡一声疾颤,化成一丝清光飞驰回旋,又斩了一颗松树树枝。
叶君生向后方柳树望去,洒然一笑,口中一喝:“疾。”剑光一掠,又一截枝干一分为二。
方准又换的一处树枝,望着叶君生手中玉册,眸光中流露出羡胭、妒忌与忌惮、畏惧之色。
方准本就是为了此府传承而陨落,幸得神魂不灭,又得残缺传承,对完整功法的渴求,早以深入神魂深处。乍见叶君生已得玉册,怎能不羡胭、妒忌。也正是因此,既然叶君生手持玉册,必定是在刚才剑丸飞驰之间以阅览一遍,想必以知晓替木代劫的缺陷、破绽。惟一保命法门,以被对手所知,又怎能忌惮、畏惧。
在这时,他心头一震,却是叶君生又把存身树枝斩去。
“八次。”
叶君生大袖一挥,把剑一挥,一道剑光飞去百丈远,将枝头斩断。尔后,又有一道剑光飞起,又一截树枝被斩下。
“九次。”
叶君生念道,眼中青芒一闪,剑丸裹起肉身,化作一条长虹,向前方飞去。
又过百丈,停下身来,剑丸感应飞至,横光疾闪,一掠而过,又将一树斩去大半。
“十次。”
叶君生数数非是他闲得无聊,也不是被方准弄得郁闷。在他刚被罗移出府。先前一剑,不过是为了查看玉册,知其术法跟脚,争取的时间罢了。
那知下了一跳,无怪乎光凭方准一介普通玄胎修士,能在叶君生这真元修为也不遑多让的手中,撑上如此长的时间。
此法名为:替木代劫。其根本不是什么术法,而是神通。世人多愚,以为术法便是神通,神通就是威能更为强大的术法。
错非叶君生从小便有方离人刻意教导,怕也弄混了去。
术法不论其是何属性,威能多大,只要修为足够,功夫到了,无论何人都可施展、使用。而神通不然,每一个神通都是其创造者的感悟、坚持、际遇。
修习神通术者,先需体会神通中蕴含的感悟方可。若是相合,自然可施;若是不合,便是仙人嫡凡,也是无从施展。
所以神通术无论威能大小,攻防遁御,皆比术法珍贵万分。因为神通术中包含了创造者的感悟,对某种境界的理解,或是其它什么东西。
错非方准神魂为树月余,有所体会,怕是也无法施展。
不过天尚不全,有所缺陷,何况一神通术乎。
“替木代劫”只得以木属植物相代,其余属性皆是不行。还有在玄胎境一月内只有十二次替劫之机,人神境三十六次,元神境只要真元不绝,便可不断施展。
方准修为自然未至元神,因此叶君生才数他施展次数。
剑光一闪,又是一截树枝落下。
“十次。”
这却是方准心中暗数。叶君生不过粗略的看过一遍,而方准得到这门神通术,便日日琢磨,了解得自然比叶君生多得多,亦知极限所在。
“还有两次,便是身亡之时。”这个念头一出,搅得他一阵心烦意乱。
实际上方准除了除了“替木代劫”之外,还得了一门术法:烧身偕亡。此法是将自身九成修为真元化作一击,灭杀对手。也只是比同归于尽好上那么一点。
正犹豫间,心头一震,却是又被斩去一次。
眼角不禁一阵抽搐,心中一狠,把法诀一运,正待此时,叶君生抬头一望,对着方准处笑了一笑,把他骇了个半死。将手上法决一变,觉得此处已被看破,要转到其它方位。
忽有一道剑影,从虚空中闪出,略略一斩,方准避之不及,只得闭目等死。
第二六章 五行颠倒;剑丸杀人如屠狗
readx;忽有一道剑影,从虚空中闪出,略略一斩,方准避之不及,只得闭目等死。
等了半天,也无任何异样感觉,睁眼一看,四周皆是红光。
“方准道友,不用想逃了,替木代劫的的奥秘和缺陷,我以尽数知之。只要隔绝木气,便无法使出。”叶君生声音响起。
叶君生并非杀方准,而是已剑丸诈方准,再用天元旗分割木气,以离火包裹神魂,这么做自然不是突然间善心发作,想要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若是所料不错,吴定余下五人应在洞外埋伏、等候。虽散修与其的战力对比,相差不以毫厘计,道敢如此必有依仗。
本打算逼问方备,以策万全。那想到会因木府而分离。现在方准出现,正好代替。
方准呆呆得坐在火焰囚笼中,说不出的落寞与凄凉,若垂暮老人,虽有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夕阳无限好之句,但也掩饰不了,以至生命尽头对生命的渴求。
所有的野心、期盼、不甘、挣扎、仇恨,在性命尽头这一刻,都显得没有任何意义。
他也并未做临死谩骂一类的事情,一来已到此时,以于事无补;二来是不敢。逞一时口舌之快,神魂却被折磨个几千、几万年。
看方备不过入得陆明玉瓶中一次,就以恐惧深入骨髓,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便以知晓其中恐怖。
三来他多次欲至叶君生于死地,易地而处,便是宗门规矩不得囚禁、折磨神魂,也要将之神魂俱灭,才方泄心头之恨。
叶君生何等聪慧,一看便知,不过一笑,谁会在乎待宰羔羊一般人的想法。
他一手伸出,按在方准神魂顶上,五彩琉璃蝴蝶纷飞,如真似幻。
十二万年前诸族交战时,每每所获俘虏,施尽千般酷刑、万般秘法,也不曾使其开得半点口。
有所需求就会有所创造,不同流派间,创出了各式各样的神通秘术,如妖族玄武一系,便是:玄阴搜魂神通,以玄阴之力冻结神魂,在如破碎冰块一般,破碎神魂,接着从中查找出需求的一部分。
再如儒门,则是:史观照影,被施术者神魂记忆化为如史书一般,施术者就可翻阅查看。
而叶君生现在施展的是:现界梦蝶。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将之神魂记忆化为梦蝶,在根据所需捕蝶一观。
其实无论那一法门,原理都是一样,人之记忆,存于神魂,读取记忆,必先破碎其神魂,提取施术者所需记忆。
少顷,叶君生缓缓收回手掌。
随着手掌收回,方准眼中渐失神采,空洞无物,神魂録意变淡,风一扫,就以不见,恍若从未出现一般。
神魂为人根本,仙之基,一但破碎,岂能苟活。
淡淡一笑,振衣而起,把剑光一展,须臾间到了数理之外,再光华一闪,便入得来时之洞穴。
正欲前行,前方忽然一阵朦胧,先是烈焰破开石壁,喷涌而出;又有石柱长枪,从四面八方朝叶君生直扑过来。
“还以为你们在洞外埋伏,没想到也有点胆气。”叶君生一笑,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无论是烈焰还是石柱长枪,连衣角碰也碰不到。
伸指一点,一道凌厉剑光,虚空幻现,冲着右方石壁一绞,便是一颗人头滚落。
“老六。”
忽地,一个白发老人显现,双目通红,看着少女无首躯体,口中念念有词,数十只鹰禽灵兽,齐声长鸣,对着叶君生俯冲而下。
轻叱一声,叶君生顶上爆出一团狂澜剑雨,挥洒出如瀑剑气,浩浩荡荡,每一剑就斩灭一只灵禽。
待灭尽时,剑雨忽然转向,如潮水般泻下。
所及之处,先是灵光一闪,而后,无数鲜红血线射出,血腥味扑鼻。
叶君生大笑一声,脚下一转,又避开一轮阵法运转,大袖一挥,剑光纵出,横斩而去。
然而,这一回却有阵旗主动跃出,叮叮当当密集碰撞之音传出,将剑光挡了下来。
叶君生凝目看去,显露出的阵旗旗杆道道剑痕于其上,旗幡破破烂烂。暗道:“有无形剑气竟未曾将之斩破,全被挡了下来。若不是在方准神魂处晓得运转规律,也算是个麻烦。”
手一伸天元旗展,八卦卦形亮起。
吴定先以主旗护住白发老人,接下如瀑剑气,虽有一百零八杆副旗辅之九杆主旗,但也直欲吐血“该死,他完好无损也就罢了,为何还剩如此多的真元。散修和宗门弟子就差这么多吗。”见得叶君生闲庭散步般又躲过阵法攻击,将天元旗升起,暗思“看他模样,当是知晓了五行颠倒阵的运转规律,依仗已无,我得早思退路。”心念陡转,将主旗转入余下二人手中,口中传音,二位贤弟,先挡他一阵,待为兄启开那人神法宝反噬他,再诛灭此獠。”
白发老人、木簪道人对视点头,以之为仗的阵法已被看穿,若是逃走,同境界中除却修有特殊遁法的谁有跑的过剑修,只有拼死一战,求的一线生机。
目光转厉,二人齐声大喝。
忽地一道剑光幻现在两人身后,在肩上一绕,血泉喷涌,大好的人头滚落尘泥。无语的摇摇头“又不是凡人王朝,大军阵前斗将,以壮声威。在阵法看穿的情况下,这么做不是给人做靶子吗。”
看着这几个人头只觉兴致索然,散修和宗门弟子的差距在这阴暗的洞穴展现的灵离尽至,同境界五人对一人,在失了阵法公平对决之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不免又想到了自己,在孩提时便有直指大道的玄功浮现,还有方离人这般高手的教导,孤身行走有这剑丸、这旗,这般无比让人羡胭、妒忌的际遇,若是无这些恐怕连他们也不如。
可叶君生只觉的心慌,甚至有一些恐惧,在这次木府中达到了顶峰。
第二七章 心思
readx;诸位道友,在下因是欲往南京一行,大约需四至五天光景,此间无更,回来后补欠还更。宽恕则个。
以上姑言。
不知何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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