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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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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圣光,关于力量,不仅是他们知道,大同四少知道,还有昨天没有在场的诸多书院弟子也知道,只不过此时此刻的他们,完全没有那种心思去惊讶圣光的无上力量,他们此刻唯一的表情,除了惊讶就只剩下无地自容的羞愧了。
因为大同四少他们,他们真的被震惊了,他们难堪,他们大惊失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诗出惊圣了!”
“他只是一个区区的童生,怎么可能诗出惊圣呢?”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在大同四少大惊失色的惊叹声中,从远处而来的金色圣光已经涌到圣文书院,金色圣光还是昨天一样,所到书院之时直接笼罩了秦生。
那一刻,秦生全身被金色圣光笼罩,光芒闪耀。
那一刻,大同四少低头丧气,脸色难堪。
那一刻,陆云满心欢悦鼓舞。
那一刻,所有在场的文生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秦生。
羡慕,敬佩,猜疑,欢喜,失落汇聚,五味杂陈。
金色圣光在秦生身上笼罩了片刻之后,圣光慢慢消失,在圣光消失的同时里,浩浩虚空中传出恢宏的说话声。
“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
浩浩空中传出的是秦生刚刚念出的诗作,空中传出秦生的诗作之后,接下来又传来:“绝世之作,绝世之作。”
圣光消失,声音消失,书院门外回归原来的平静。
秦生在圣光消失之后,只觉得身心畅快,眉目前的文心宫发生明显的变化,看到大同四少无地自容的模样,这时淡淡的说道:“四位大少,小生失礼了,小生拖四位大少的福,出诗惊动了圣山上的诗词碑!”
看到秦生诗出惊圣,陆云满心欢悦的走到秦生身旁,他也看到了大同四少的那般模样,振声说道:“怎么样,你们亲眼所见了吧!你们知道为何他秦生是个童生可以入院读书,而你们不能的分别吧!这差距,吾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吧!”
看着大同四少还是低头不语,秦生故意装模作样的说道:“陆先生,陆先生,小生尽管能诗出惊圣,但是还和四位大少一样,都是童生!小生和四位大少没有什么不同!”
“秦生谦虚了,他们虽然也是童生,但是他们怎么能和你同日而语,你能诗出惊圣,他们能吗?吾看他们不要说诗出惊圣了,就是做一首完整的诗词都难!”
大同四少看着,听着陆云和秦生,深深的感受到一种揪心的耻辱,虽然心里还有作为少爷的尊严,虽然他们还想用计整蛊秦生,但是他们此刻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羞辱秦生,因为连这个圣元大陆百年都不曾出现的诗出惊圣,他秦生都能打破神话创造奇迹,还有什么比诗出惊圣更难的,他们根本想不到。
杨虎满脸苦楚的羞愧,其实在他苦楚的羞愧里,他早就有了另外一个计划,这个计划不是现在,而是在以后,也许是明天,但是杨虎已经决定要在秦生离开大同府上之前实施那个计划。
杨虎的计划,那就是去江国的边陲,重金聘用一个妖族杀手,杀了秦生,以报今日之辱。
这时,书院里的上课钟响起,陆云一眼扫视了自己周围,让所有文生入书院读书,接着看着面前的大同四少。
当在场的文生陆续离开走进书院,书院的门口只剩陆云和秦生,还有大同四少和他们的四个书童。
四个书童见自己的少爷遭受了陆云和秦生的羞辱,他们面见自己的少爷低头沉默不能面对,顿时振振有词的说道:“秦生,你能诗出惊圣又怎么样,还不只是个童生,别忘了,我家的少爷也是童生,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就是,有本事的话考中日后的秀才榜首!”
没等秦生说话,陆云率先出言说道:“你们,这里可是书院圣地,你们区区的书童,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资格!都给我住嘴休要说了!”
听到书童说出这些,大同四少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满脸不服气,杨虎说道:“陆先生可是修圣之人,如此粗言粗语教训人,难道不怕亵渎了圣道!况且,他们说的也对,尽管秦生能够诗出惊圣,他还是个童生,还是没有文位,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考中这届的秀才榜首!”
秦生拦住了火冒三丈的陆云,顿时平静的说道:“四位大少,四位书童,你们说的一点都不错,诗出惊圣的确不能证明什么,小生也还的确是个童生,但是不知刚刚四位大少所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
秦生故意装出不好意思的模样,慢慢说道:“小生不解,刚刚在小生作诗之前,四位大少好像说过,如果小生真的能诗出惊圣的话,四位大少要对小生三个跪拜吧!说起跪拜,小生只是区区童生,哪里能承受,如果四位大少还记得的话,就对着陆先生行三跪拜之礼吧!” 秦生说完,没有半点惊恐的模样,整个人十分平静。
陆云看着秦生,他知道秦生此刻的心情,虽然对于秦生是否能诗出惊圣,但是仔细回想秦生上诗美月刊的三首诗,还有昨天的那首春晓,心里头倒是对秦生又充满了期待。
还有围在他们之外的书院学子,知道秦生昨天在书院门口诗出惊圣的一些人,都发出期待的目光看着秦生,同时发出议论。
“秦生又要作诗了,还真的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也和昨天一样,能诗出惊圣呢?”
“是啊,是啊,值得期待!”
也还有一部分人没有看到秦生昨天的诗出惊圣,这时听到秦生要现场作诗,而且又听到了其他人的期待话语,他们也不断的议论着。
“不就是作一首诗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诗出惊圣笑话至极!”
“不错,还期待呢?能作出一首完整的诗就算不错了,还想诗出惊圣,做梦而已!”
大同四少听到秦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这时更是欣喜不已,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诗出惊圣,其实不仅仅是他们知道,只要是大同府上的所有文生都知道。
所谓诗出惊圣,就是凭借一首诗文里的文情才气,惊动圣山之上的诗词碑,惊动诗词碑才会惊动圣山上的圣者,只要是惊动圣者,圣者便会发出圣光普照,一方面把诗作收到圣山的诗词碑上,一方面给所作诗词之人以圣光炼心明其心智,增长本身文气。
之前的一切关于圣元大陆,关于江国,关于大同府上的诗出惊圣,那完全是一片空白,但是大同四少不知道也没有亲眼所见,其实秦生已经两次诗出惊圣了,一次是在道县参考童生试中所作的一首诗,一次便是昨天在大同府圣文书院门前所作的那首春晓。
正因为他们知道诗出惊圣的不易,几乎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才会在诸多文生面前想到如此主意,他们要以此不可能的出现来打脸,大同第一书院的掌教陆云,更要当着诸多人的面好好教训秦生,在他们眼里,秦生根本就是个十足的农野村夫。
所以他们不断的发出不屑的笑声,这时杨虎看了看四周,之后和其他三人交头接耳了片刻,顿时对着秦生说道:“刚刚秦生所说以何题出诗,我等商议之后,决定也不需要有着什么明显的诗题束缚,这样吧!既然现在正是春天,秦生就以我们当场发生的事情和这个春天为诗题如何!”
春天,还有当场发生的事情!
“这是何诗题啊!”
“如此之诗题,能作出惊圣诗作吗?”
所有人在听到大同四少说出诗题之后,不由的议论起来。
他们议论大同四少出的诗题,都觉得诗题复杂,一时间难以抓到诗题的精髓之处。
陆云也深深担忧了,所谓诗题,乃是一个人作诗的根本,如果没有精确的诗题,就很难找到诗眼,也就是很难找到作诗的切入之处。
大同四少在说出诗题之后,他们都露出阴险的神色,其实心里早就知道秦生这次一定是必输无疑了,原本要诗出惊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况现在又是如此模糊的诗题,诗题不好找不到诗眼,看他如何作诗。
所有人都专注的看着秦生,因为他们都知道此刻他作诗的难度,即使他能作出诗来,如果所作诗词的文气才情不是绝妙,就不能惊动圣山上的诗词碑,也就意味着无法诗出惊圣。
此刻,唯一显得平静的还是秦生自己。
“秦生啊!不是口口声声说诗出惊圣吗?怎么这会儿低头了!”
“秦生啊!刚刚还在说是我们亵渎了圣道,你有本事的话诗出惊圣啊!看看到底是谁亵渎了圣道!”
“两位兄台也不看看他的德性,他能诗出惊圣吗?”
大同四少不屑的数落完之后,在场的一部分文生也纷纷开始数落着秦生。
“也不拿镜子照照,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还要口出狂言诗出惊圣,不自量力!”
“你们还别说,我倒真的想知道他能作出什么一样的诗来!”
“他还能作出什么诗啊!够得上简单的诗就不错了,不错了!”
面对他们对自己的不屑和嘲讽,秦生没有愤怒的模样,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而且他已经从自己脑海的书山之中找到了一首诗。
原本秦生从大脑的书山中找出了几首诗,但是秦生都不是那么满意,直到找到了唐朝杜甫绝句漫心中的第二首诗。
看着他们对着自己不屑的眼神,秦生震了震神,顿时开口说道:“那好吧!既然大同四少和在场的文生们如此看得起秦生,秦生就献丑了!”
秦生故意把看得起三个字的尾音拖得很高,意思是在回拨他们言语神情里的看不起。
“秦生啊!你倒是干脆些,能作诗的话就作吧,要是真的不能,就赶紧背着包袱给我滚回道县去,不要在大同府上丢人现眼!”
秦生看着说话的杨虎,他脸上闪过一道寒芒,不为别的,秦生就是为了哪一种道县的尊严,那一种文生的尊严,于是秦生开口念道:“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
当秦生念完前两句,大同四少和众人不由心里一震,不断的重复着前两句诗文。
“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
“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
还有当朝进士陆云,也不断的重复着秦生所念到的“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
陆云念完之后,不由暗地里生出一种赞美之情。
大同四少虽说脸上有些异样,还是催促道:“秦生,那后两句呢?”
秦生故意沉默了片刻,顿时又开口念道:“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
秦生念完之后,众人把他的前后四句诗不断的连在一起不断的念道:“手种桃李非无主,野老墙低还似家。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
尤其是此刻的陆云,把四句诗连成一首诗念完,不禁大声称赞道:“秦生,这首诗绝妙啊!尤其是诗中那个非,还有还,把整首诗的意境之美写的通透淋漓,堪称绝世佳作啊!”
陆云赞赏完秦生之后,又默默的看了大同四少一眼,故意的说道:“让他们自己好好揣摩,到底他们是春风还是被折的残花!”
大同四少通过连起诗文,知道了秦生是在故意以诗文羞辱自己,顿时正声怒道:“秦生,就算你这首算得上是诗,但是圣光呢!不是说诗出惊圣吗?”
也就在大同四少他们的话语刚刚落下,从不远处涌来一道耀眼的光芒,正朝着秦生的所在而来。
他们之中有人看到了那道耀眼的金光,顿时有人惊呼的喊道:“圣光,圣光!”
听到有人喊出了圣光,大同四少不约而同的转身凝视远处,他们的脸色突然间暗沉了,因为他们的确看到了远方而来的那道金色之光,就是圣元大陆至高无上的圣道之光。 原本不可一世的大同四少,这会儿听到陆云说到诗出惊圣,他们虽然眉目间明显的乍现出一种苦楚的表情,但是他们大同四少可是出了名的死不认输,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他们才是一切皆有可能的,哪怕是个人荣耀。
所以他们脸上的难堪表情,只是乍现了一个瞬间,这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狂妄,杨虎怒气冲冲的说道:“诗出惊圣,古语有云眼见为实,我们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会相信,就凭他区区一个道县的童生,能诗出惊圣,简直是白日做梦!”
秦生原本不想作声,但是当他听到大同四少如此所言,没等陆云反驳他严肃的说道:“你们,你们在亵渎圣道,在亵渎圣者!”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大同四少发出阵阵冷笑,杨虎不屑的说道:“好一个狂妄的家伙,你不过也只是个区区的童生,你凭什么说我们亵渎了圣道,倒是你靠着走后门的关系,那才是亵渎了圣道!”
陆云听到大同四少的强词夺理,声色严厉的说道:“你们,你们休要再说了,秦生诗出惊圣不仅是吾昨天亲眼所见,而且书院的千百弟子也都亲眼所见,难道你们以为吾堂堂的进士和饱读圣贤书的文生们也亵渎了圣道吗?”
杨虎闻言,双眼闪过一道暗光,差点被陆云的话问得哑口无言。
站在杨虎身边的楚成,他的脸色却没有半点惊变,振振有词的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不是我们亲眼所见,我们绝不会相信他,一个穿着如此寒酸的贫寒弟子,一个区区的童生能诗出惊圣!”
“正是,正是!杨兄和楚兄所言极是,你们是一伙的,你们的话不可信,要是要让我们你秦生能诗出惊圣,秦生你敢不敢在我们面前现做一首诗词,倘若能惊动了圣山上的圣者,我们才能相信!”
“不只是相信,我们还要亲自在你面前对你叩拜,秦生你敢还是不敢!”
说话的是大同四少中,一直沉默这时才说话的燕北。
听到燕北的狂妄挑衅,杨虎和其他三人随着附和。
“秦生,你不是说我们亵渎了圣道吗?你敢不敢现场作诗,如果你真的有诗出惊圣的本事,难道还会怕再作一首吗?”
“本少爷洗耳恭听秦生秦大童生的高作!”
陆云听到大同四少要秦生现场作诗,这时满脸愤怒的说道:“诗出惊圣,诗出惊圣,难道在你们眼里,诗出惊圣就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放眼大同甚至是江国,更远的是整个圣元大陆,整整几百年了,出过诗出惊圣吗?你们你们这是在挑战圣道!”
杨虎看着焦虑之色的陆云,故作模样的说道:“正是因为诗出惊圣是如此惊天瞩目,而且还是几百年难得一见,所以我们想亲眼领略秦生的风采!”
楚成接着附和道:“陆云陆先生此言差矣,既然秦生已经有过诗出惊圣的开始,那便能证明秦生有了能力上圣山了,如此而言,秦生的名字恐怕也早就传遍了整座圣山,既然秦生都名动圣山了,相信再作一首诗诗出惊圣那也只是手腕上的戏了。”
陆云在听完楚成所说后,看着楚成得意的样子,他振声说道:“楚成,你这是什么逻辑!还要入吾书院读书呢?就凭尔等对圣道的大不敬,大同府上的秀才科考也必定榜上无名!不管你们是何出生,有何家事背景,没有真正懂圣道,那都别想入书院读书!”
秦生久久沉默着,没有作声,大同四少对自己的挑战,秦生原本就无所畏惧,但是作首诗容易,重要的是作出的诗能惊动圣山吗?
秦生心里也没有个底,但是当他看到陆陆续续来书院读书的人越来越多,又看到大同四少对于自己的不敬,对于陆云先生的不敬,对于书院的不敬,甚至是对圣道的不敬,作为一心修读圣道的秦生,他这时想到了这一切,忽然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诗出惊圣的确不是秦生能掌控的,这点秦生知道,所以他才会久久沉默,他是在寻求突破的办法。
越来越多的文生,有点是昨天在场的,有点是昨天不在场的,他们不断的议论起来。
“诗出惊圣,那可是真的,我们昨天算是亲眼所见了!”
“诗出惊圣?我们才不信,就他这般模样,能诗出惊圣,天大的笑话!”
“是真的,我们昨天真的看到了万丈圣光!”
“万丈圣光,我说那是鼠目寸光!”
听着他们对于秦生的不屑,大同四少脸上的振奋之前暗涨,杨虎口气狂妄带着羞辱说道:“怎么,我们堂堂的书院掌教陆先生也是这般,不是刚刚说诗出惊圣吗?难道秦生,秦生你只是个打肿脸的胖子!”
面对大同四少不断的嘲笑和讥讽,秦生知道此时此刻,大同四少已经不是简单的对自己挑战了,目无文院圣地,目无先生之尊敬,如果自己为了所谓的名利得失不敢答应他们的要求,不但书院圣地被他们亵渎,就连身为进士的陆云也会因为无可奈何脸上无光。
想罢,秦生一脸平静的说道:“既然四少由此雅兴现场作诗,既然四少看得起秦生,秦生当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四位大少以何题出诗呢?”
听到秦生答应了大同四少的挑战,陆云身为圣前进士,当知道作诗易,但是要诗出惊圣那可是难上加难,秦生挑战的可不是一般的作诗,他要挑战的是圣山上所有圣者的才情文气。
陆云深深知道事情的严峻,所以有意让秦生不要答应大同四少现场作诗惊圣的事情。
大同四少见陆云劝说秦生放弃诗出惊圣,都不屑的附和着。
“看来不仅仅是秦生是个道县渣渣,是个假冒的诗出惊圣者,也许连那个所谓的童生榜首,对了还有那个所谓的圣前童生恐怕也是走后门来的吧!我们无上尊敬的陆云陆大先生,莫不是你也是个渣渣,不然你怎么会怕让秦生作诗,诗出惊圣呢?”
秦生看到了陆云被气得火冒三丈,也看到了陆云又要动怒,顿时拦住了陆云,接着平静的说道:“四位大少,说吧,以何题出诗!” 秦生闻讯,不禁也转身看向来书院的方向,不错有着四个人的确朝着书院而来。
王磊此刻不仅也看到了四个来人,而且凭着自己秀才文位的眼观千里,的确认出了所来四个是大同府上的四个富家子弟,而且曾经还到过书院闹事。
看着书童们的庆幸和振奋,王磊大声说道:“就算是你家少爷来了,你们也非得对秦兄道歉不可,否则我王磊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文者之气。你们是认错还是不认错!”
“王磊,不要以为是个秀才就了不起了,你胆敢这样对我们,我们少爷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四个书童连成一气,说出自家的少爷想要压住王磊。
“你们这些小人,你家少爷来了又有何妨,他们都只是区区的乙等童生而已!”
四个书童终于不敌王磊,这时对着秦生低头认错。
也就在这时,四个来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到了自己的少爷赶来,四个书童急忙的跑到他们身边,充满委屈的说道:“少爷,少爷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他们侮辱少爷,还说少爷是是。。。。。。”
王磊认得他们四个,他们就是大同府上名声赫赫的大同四雄的后人,从左往右分别是东家杨家的少爷杨虎,南园胡同的楚家少爷楚成,西河孟家的少爷孟喜和北山严家的少爷严明。
左边的也是走在最前面的杨虎,看着身后满脸委屈的书童,脸色愤怒的说道:“没用的家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瞧把你们吓成这个傻样,难道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是杨家的人吗?”
杨虎没有回头去看自家充满委屈的书童,怒目圆瞪着眼前的王磊和秦生。
其他的三个书童委屈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倒是没有说出王磊身边站着的是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四个少爷看着王磊如此的对自家的书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愤怒的目光,杨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说道:“王磊啊!才几天不见就变得如此大胆了,你就是为了他甘愿得罪我们,古语有云,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这样侮辱他们,你让我们的脸往哪里放!”
杨虎话落,楚成又声色严厉的说道:“你王大秀才就是为了他,他这般模样也会值得你王大秀才得罪我们大同四少,快快说出来这厮是什么人物,会有如此的能耐让王大秀才折腰!”
就在杨虎和楚成问完之后,还没等王磊说话,大同四少后面的书童们不约而同的说出了秦生的名字。
“秦生!”
“秦生!”
“秦生,你们说他就是道县今年出的双甲童生秦生!”
大同四少异口同声的惊呼,但是他们虽然惊呼,也只是眨眼的功夫,接着他们四少的目光在秦生身上细细的打量。
他们的目光不屑轻视,杨虎率先说道:“原来这位就是鼎鼎有名的道县童生秦生,不知双甲童生榜首不在道县好好的待着,来我们大同为何!”
秦生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进过这一番经过,也总算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平静的说道:“小生秦生不才,这次进大同府上是受了道县文院姜承大人亲笔举荐来书院读书的,而且还要参加之后在大同府上的秀才科考!”
“什么?”
“什么?你是来书院读书的,本少爷不会听错了吧!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过和我们一样,是个童生,凭什么你能入书院读书,我们就不能?”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还是大同府上的人呢!而你秦生不过是道县的一个乡巴佬而已!”
秦生听到他们的不服,还是一如既往淡定的说道:“诸位诸位大少,小生想你们是听漏了,小生是道县文院姜承姜大人亲笔举荐来的!”
“亲笔举荐,那可有举荐信!”杨虎满眼的怀疑紧紧追问。
听到他们提到举荐信,王磊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因为他的心里很内疚,是自己不问清楚就撕烂了姜承的举荐信。
秦生这时看了一眼王磊,接着对着他们说道:“诸位大少,诸位大少既然身为读书人,应该知道举荐信的重要吧!也应该知道不能亲眼看他人所写的信吧!就算诸位大少要看,但是此刻也来不及了,小生昨天就把举荐信交到了陆先生手里!”
“秦生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把举荐信交给了陆云,我昨天可是和书院里的一个助教一起喝酒,他根本没有看到过有什么道县来的举荐信,你唬谁呢?想不到陆云如此卑鄙,口里声声说要秀才文位才可以入书院读书,但是肚子里却心机耍尽,也不知和秦生是什么关系,竟敢徇私舞弊,我要告到京城里去,看他还能猖狂几时!”
“诸位大少,真的有姜承大人的亲笔举荐信!”
“有个屁!陆云陆云,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人,道貌岸然的小人。”
大同四少这时竟然大声骂起了陆云。
秦生看到他们对陆云不敬,顿时说道:“诸位大少,你们可都是堂堂的童生,难道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圣道礼仪吗!难道你们不懂得君子之道吗?陆先生可是个圣贤之士,请你们不要如此亵渎了圣贤二字!““好你个秦生,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要说他陆云是个圣贤之士,就算他是个大儒甚至是圣者,我都不怕,我也都要骂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
就在杨虎肆无忌惮的羞辱着秦生时,突然从书院里传来一声通透响亮的声音。
“大胆,这里可是圣贤地,容不下尔等小人之辈,不是说吾是大儒都不怕吗?吾来了!”
传出来的声音刚落,陆云从书院里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陆云严肃的看着他们,声色严厉的说道:“吾道是谁啊,原来是大同四少啊!怎么刚刚不是说不怕吾吗!不是说吾是个小人吗?吾来了,你们怎么都不做声了!”
大同四少虽然仗着自己的身份,但是也的确惧怕着陆云的进士文位,因为为了给陆云难堪,他们曾经花了很多钱从妖族里请了一个妖者害过陆云,但是没有得逞。
即使心里的确怕着陆云,但是他们还是不服气且愤怒的说道:“陆云,凭什么他秦生是个童生就可以入书院读书,我们可也都是童生,为什么我们不能!”
“哈哈哈哈!”陆云不觉的笑了几声,生词严厉的说道:“不要说秦生有进士的亲笔举荐信,你们说秦生是童生,你们也是童生,他秦生就可以入书院读书但是你们不能,你们都知道秦生和你们都是童生,但是吾问你们,人家秦生能诗出惊圣,你们能吗?” 秦生看到四个书童的架势,双眼有神默默的说道:“君子不惧邪恶之力!凡小人者不成大事,君子当坦荡荡!”
四个书童都扬起了拳头,眼神恐怖愤怒如虎豹大声狂吼道:“君子,今天大爷就让你这君子成为胖子!”
眼看秦生就要遭到四个书童的恶打,在书院门前的打扫的王磊隐约听到了秦生刚刚所说的君子篇,顿时迅速的跑了上来,正眼一看,四个书童要毒打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自己心有愧对的秦生,王磊急忙的大声吼道:“住手,你们给我住手!”
四个书童的拳头就要打到秦生的时候,听到了呼喊声,及时收了拳头转身一看,认出了刚刚呼喊之人正是书院的秀才王磊。
他们见到王磊,听到王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布衣少年大声吆喝时,心里虽然有着惊讶,但是自己毕竟都只是书童而已,尽管他们的少爷都是大同府上有头有脸的富家公子,而王磊可是经过科考,名正言顺的秀才,所以他们完全收住了拳头。
虽然收住了拳头,他们也仗着自己少爷的势力对着王磊说道:“原来是王秀才啊!王秀才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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