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记得我爱过-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言笑笑心里一咯噔,真没想那么多。
她被吓到的样子取悦了姜渡,“明天我要看到Z…S公司的小样。”
她静默不动。
难道他话说的太重了?
“还有事?”姜渡尽量放缓语气,缓和严肃的气氛。
“我可不可以不负责Z…S的事?”
“为什么?”
又是沉默,姜渡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
“好。”他答应了,“因为……周绍晖?”他猜测,若是她为躲周绍,他倒乐意帮这个忙。
言笑笑吃惊地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那张噙着笑意的脸,她知道不该把私人感情放在工作中,她也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该,毕竟双方签了合约。可是周绍晖以此为由总约她,她面对阿悦的心越来越沉重。
没想到他答应地这么爽快,没有意料中的为难,她本打算如果不行,她坚决辞职。
“公司……怎么办?”如果要赔钱她用不用负责?
“你不用管。”姜渡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是不是因为周绍晖?”
她又低下头不说话,默认吗?姜渡有些烦躁,“Z…S公司的事我会安排人来负责,你出去吧。”
言笑笑放下一桩心事,连带着阴沉的天气都变得明亮,不知姜渡怎么谈的,反正后来听说主管Rita亲自负责Z…S公司的事,Rita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设计师,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连她都出动了,哪个公司会拒绝?言笑笑不是不感激的。
周绍晖带着气恼来质问她为什么不愿意负责时,她一方面推说自己实在能力有限,好多年不碰,怕耽误他们的进度,另一方面抬出了思思,尽管她接周绍晖公司的设计提成的钱不少,但太忙没法顾得及思思。他只好作罢。
言笑笑明白了,姜渡把自己亲自拒绝Z…S的事告诉了周绍晖,也好,她念着多年朋友,不敢说不敢做的事,由姜渡替她说替她做。
一层秋雨一层凉,一夜雨过,叶子绿又黄,真是一叶知秋,言笑笑喜欢秋天,凉爽而惬意,谁说秋意枯,公园里的枫叶红得正好,不知名的花开得正好,空气中带着枯叶和花香,在风中,没有粘腻缠绵,只有清凉干脆。
言笑笑喜欢这个季节星期天的时候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静静地坐着,不管是吹风还是赏景,没有悲伤没有激动,晒晒太阳,随意写画。
思思和小时跑着玩,对面坐着一动不动的阿悦。
“画好了没?”邱悦僵硬着身子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问道。
“马上,再等一下下。”
但邱悦实在不行了,痞痞的造型很累的,吐出口中没味的草,垮了肩膀,“不行了,你凭印象画吧。”
她手中的素描差不多了,邱悦摊坐她身边,“不错,能认出来是我。”
“怀疑我?”
邱悦又叼了一根,“怎么可能,我女人最棒。”
惹得周围听到的人都笑了。
“公司组织下星期旅游,我本来不想去,可规定必须去。”想起来言笑笑就来气,她不去不是还给公司省钱了吗?那个姜渡,对她威逼利诱加恐吓,吓得她只好去了,谁叫这也算“她个人”的全勤和年终奖。
“旅游?太好了,去吧去吧,一年四季忙忙碌碌的你都没出去过,趁公司公费你要好好玩玩啊,思思就放心吧,放学后我跟绍晖去接她。还有言妈妈离得最近呢。”邱悦说的很轻松,她近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看在眼里,该去让她放松一下,要玩就不要有顾虑,“去哪里玩?”
言笑笑犹豫道:“F山。”
“山?”从那次之后,他们从来不去山上,“每个人必须去吗?”邱悦犹豫道,“你若不想去的话,要不要给老板说说?”
“说过了,必须去。没关系,我没事。”言笑笑把画好的素描给她,邱悦越看越开心,“整个一女流氓,看谁敢欺负咱们。”
一对小情侣见她的画,凑热闹让她画一幅,她欣然答应,结果那对小情侣兴奋地地搬了两个小凳子对着坐后撅起臀部张开手臂作小鸡状,嘴巴对到一块停住不动。
言笑笑拿着画笔惊住了,现在日风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邱悦噗地笑出声,“太逗了。跟婚车前的人偶一样。”
那对小情侣也笑了,“我们走的可爱风,要二一起二。”恢复原状。
你疯有个人陪你一起疯,你二有人陪你一起二,你想要的他宠着你陪着你护着你,你想要的那个人不正是这样吗?
“你们老板姜渡……还好吗?”邱悦斟酌词句,不知该怎么说。反正按照以前言笑笑疯狂调查别人的结果,都是没有结果的。
“他很好。”
“你打算怎么办,他是他吗?”
“我只想好好工作,把思思养大成人。”言笑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她自己都不确定,但这是她心中所想。
邱悦明白,她不提,很可能跟以前一样结果不如所愿,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才发现,说什么呢?安慰她那个人已经去了不要认错人?还是要她绝望地坚持那个人终会归来?
无论哪句话,都是重新揭开的伤疤。
F山,风景优美,飘渺层叠,宛如仙境。尤其黄昏日落,霞光万丈,云披金彩,站在山顶沐浴天地间明光如最后的救赎,除了目之所见的天边,胸中再无其他。
耳边风在呢喃,云端似在呼唤,如花和树交错着幻影。
我赦免你的罪。
你好吗?言桥哥。
当年L大的录取通知书同时到达言笑笑和言伯霖手上。
同样地,有邱悦和周绍晖。
仲夏夜的星星璀璨而明亮,像她和言桥的雀跃。
绿绿的草地上,言笑笑左手牵着粉色的气球笑得开心,而右手不知不觉被身边的人握上。
“绍晖一点都不会抓玩偶娃娃,阿悦跟他一组都输了,还好你抓了两个大的,给她一个太好了。过几天爬山咱们也去吧,就当庆祝一下,咱们还能上一个学校,太好了。”
言桥右手抱着一只大兔子,左手拉住身边自顾走的女孩。
“你没有话跟我说?”
“什么?”
“你……”言桥气恼,“是谁说的考上大学做我女朋友的。”
言笑笑装傻,“谁,谁啊。”
“言笑笑,想抵赖可不行,我已经牢牢套上你的脚了,这辈子,别想跑。”
“我说的是考虑考虑。”
言桥灼灼地看着她,“你骗我?说,是不是我言桥的女朋友。”
“呵,好痒。”
居然挠她腰上的痒肉,她最怕痒了,撒腿跑开。
他一把抓住,继续挠她。
“好了,我是。”
言笑笑招架不住,手中粉色笑脸气球松了手悠悠飘上天空,不过逗逗他而已,真小气。
“我的气球。”
她跳起来也抓不住绳子。
“我还不如一个气球。”言桥抱住她弹跳的身子,“明天再送你一个。”
“哦。”
言桥直勾勾盯着她,眼露亮光,她不自觉红了脸。
“害羞了?”他指指自己的脸颊,“你忘了这个。”
“干嘛?”
“不盖个章吗?我可是你的。你不怕被别人抢走啊。”
言笑笑本是个软软的温和的人,在他面前有时聪明有时呆呆的,在他的糊弄下,呆子的时候更多。
言桥哥是自己的,怎么能被抢走呢?踮起脚尖在他的右脸颊留下一个轻轻的印记。
她的唇很软,和她一样,温温的软软的,言桥来不及闭眼享受,已经结束了,比流星划过还要短,太浅太浅。
他不乐意,“闭上眼。”
“啊。”她疑惑。
“叫你闭上就照做,不然这只呆兔子我要收回了。”他抓着那只大兔子娃娃,顺便啾啾两只长耳朵。
言笑笑不甘心地哼了一声,闭上双眼。
言桥努力抑制住嘴角的上扬,眉眼俱是笑意,他最喜欢这样的她,有点呆有点傻,很听话。
变身的狼人伸出狼爪,泛着绿光的眸子嘿嘿笑着,捧起她白嫩的脸颊,犹豫了一下,深深贴上她的额头。
她明白,这个叫做疼惜。
这个夜,璀璨而眷恋。以至于以后,如剜骨般痛彻心扉。
如果可以,这辈子,言笑笑都不会去爬山。
她还记得,苍翠的山上,险峻崎岖。
她还记得,拥挤的人群,熙熙攘攘。
她还记得,所有人被困在突来的暴雨中。
她还记得,她与言桥握着她的手说温暖的话。
她还记得,最后的最后,他松开她的手,笑着说遗憾。
她还记得,风和雨把他和她,越推越远。
她还记得,指间渐渐流逝的,他的温度。
一个人会变,在得到与失去中沉淀,在时光的交错中沦陷,原谅我,我还是我,但遇见了沧海桑田。
作者有话要说:
☆、犹豫
姜燕词站在她身后,犹豫地伸出手,又缩回,如果真的推下去,就万劫不复了。
留着她?她不甘心,哥哥是她的。
可杀人的事,她怎么敢,虽然不喜欢她,但不至于如此坏,可以想办法让她或者哥哥离开就好,哆哆嗦嗦的手打算收回。
“姜燕词,你在干什么。”
姜燕词和言笑笑一起回头,前者一脸害怕,后者一脸疑惑。面前的人浑身怒气,目光凌厉地对着姜燕词。
言笑笑反应过来,赶紧擦擦脸上的泪。
他们吵架,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点点头当作招呼离开。
“姜燕词,你给我解释一下。”
很少连名带姓叫她,很少愤怒得恨不得她消失,姜燕词是从小受尽宠爱的公主,是无法无天的任性大小姐,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而不自觉。
所以她可以无所谓,“没干什么,欣赏风景。”
姜渡怒极,很难想象,他要是来晚一步,会有什么后果,“很好。以后你不许踏进风忆一步。”
“哥。”他决绝的言语让姜燕词要疯了,“为什么?你为她要跟我翻脸几次?”
小的时候她哭,他抱着她温柔地哄;她害怕黑夜,晚上常常被他抱着入睡;她被同学叫小胖子,他冲上去让那些谣言消失;她初潮被血吓哭,他第一次给她买卫生巾;她有写不完的作业,他帮她解决;她有不懂的难题,他耐心解释一遍又一遍;她三分钟热度学钢琴,他马上为她订做世界顶级钢琴;她打人闯了祸,他给她善后;她逛街累了脚,他背她回家;她无理的要求,他都尽力满足。
她以为,那就是爱。
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连重话都不曾对她说,除了言笑笑,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为了她,他会吼她,骂她,不给她好脸色看,甚至不理她。
什么时候,他的世界没了她容不下她。
“我在你眼前,你就看不到吗?”似乎耗尽了力气,她轻轻呢喃。
姜渡听出了疑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言笑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巴不得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姜、燕、词。”她急于逃脱,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臂。
“跟你有关系的人是我,我爱你啊,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吗?”
姜渡如被烫到一般,甩开她的手臂,恍然察觉,那个泪眼朦胧跟屁虫般爱撒娇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在他眼里,只当她是妹妹,感情的事,他确定,就不拖泥带水。
“姜燕词,你听清楚,你是我的妹妹,一辈子都是。”他严肃中带着警告。
“我既出口,决不食言。”
“不要再像以前不如意就找别人的麻烦,我不能庇护你一辈子。你该回家好好反省反省。”
他说得郑重而认真,从来,他对她有兄妹情,还有对姜爸姜妈的恩情,再无其他。
他转身,毫不留情,任凭身后愈大的哭声。
时至今日,该放手了,人生的路要她自己走,没有谁能护佑谁一辈子,你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言笑笑站在旅馆的阳台上仰望F山,我们常常喜欢登高望远忽视了仰望的姿态,有时候仰望的角度看到的风景更加别致精彩。
“不是说去L大吗?”
姜渡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她有些歉意,为自己之前无意间造成的误会。
“不用了。”
“嗯?”
“不重要了。”你过得很好,不是吗?
一句不重要把姜渡期待已久的心打沉下去,他不重要吗?
言笑笑没有得到回答,因为那个阴沉着脸的人扣着她的脑袋堵上了她的双唇,她挣扎,他不放。这就是男女力量的悬殊。
他的唇冰凉,带着莫名的怒气辗转,她紧闭双唇,他便撕咬,她痛得惊呼,他趁虚而入。
两个人张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对方,就像要看透这双眼睛背后深藏的秘密,直到不能呼吸。
“你喜欢我。”姜渡放开她,陈述事实。
捧着她的脸,他的眸中盛了满满的澄澈的湖水,她呆呆的没有反应。只能听见彼此间剧烈的心跳。
不可否认,这种感觉很好,就像很久之前他们就如此相拥相吻,是怀念,为什么是怀念,像闪电般快速穿过脑海,姜渡来不及抓住。
言笑笑承认,有一瞬间她以为回到了过去,雾失楼台,沉迷其中。
清醒过后,她平静而专注,“对得起你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你吗?”
他带着恶作剧地笑意,根本不懂她的怒气。
“燕词,你对得起她吗?”
姜渡略一思索就明白,“你想追求我直说,我把唯一的机会给你,你好好把握。”
咧起的嘴角像极了那个人恶劣的时候,那个人常常在她耳边念叨自荐,他是绝世好男人,她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
那个时候她无法打开心结,一句温暖的话,一个真诚的微笑,都吝啬给他。
如今,言季霖,我好遗憾。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能力,让时光倒转,或者可以遗忘时间,或者停止思念,哪怕,用我的命,去换。
“你错了,我不过是为了他,只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我遇见的他。”
“然后呢。”姜渡在笑,却让人心寒,轻转小指细细的尾戒。
气氛莫名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好好爱他。”
四个字说完,言笑笑骤然后脊发凉。
她说的是实话,可为什么对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有点点的不舒服。
“不是你说了算。”
姜渡沉默良久,咬牙切齿,拽着她向外走。
“你干什么,停下来。”
他步子大,她根本跟不上,更何况被他拽着向前,跌跌撞撞好几次踩到他的脚,他全然不顾,他寒面令人望而生畏,直到打开车门把她扔了进去,就跟拖猎物回洞的猛兽般,言笑笑惊恐。
“再敢动一下试试。”
她吓得一动不动,姜渡锁上车门,凑到她面前,与她鼻尖相触,带着隐形眼镜的她甚至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细腻的绒毛,她更加僵硬了。
他利索地给她系上安全带,坐正,开车。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姜渡不爽,“胆子不是挺大的,敢顶嘴,敢跟踪。”
言笑笑小心翼翼问道,“你说什么?”
姜渡没好气,“没什么。”
“我们去哪儿?”
“L大。”
言笑笑沉默。
“知道怎么走吗?”
继续沉默。
瞥一眼若有所思的女人,姜渡不指望了,打开导航,一路顺畅。
这个夜里,有人醒有人醉。
充满动感音乐的酒吧里,彩光闪动,迷乱迷醉。
姜燕词前面堆满了酒杯,凡是过来搭讪的都被她骂个狗血淋头,悻悻离去。
在喧闹的另一头,隐在角落的一桌男男女女有刚被她骂下阵的。
“阿重哥,今儿个咱就赌那妞儿,如何?”他左脸上有一块刀疤,被个小女孩骂得哑口无言,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实在气不过。
叫阿重的男子坐在暗处,神色莫辨,唯有左耳耳钉闪闪发光,让人不敢直视。
“哦?”他优雅地咽下一口酒,不动声色,“赌什么?”
那个女孩坐了很久,他也盯了许久,或者观察,对他们这种人更准确。
“赌……”刀疤男一时真想不起赌什么,胖胖的下巴抖动着,憨憨的,脑袋转不快。
“若我能带走她,那批货,我要了。”
摇晃手中的酒杯,他慵懒而肆意。
“好。今儿个大家作证,阿重哥若能治得了那小妞,给小弟出一口恶气,那批货,给了。”
“口说无凭,该写个什么吧。”有人发话说到了点子上。
“阿文,你还信不过我,拿纸来。”
阿文朝重哥看了一眼,掏出准备好的东西,刀疤男接过笔写起来。
阿重站起身,从阴影中走出。西装革履,面色略显冷硬,一米八几完美修长的身姿立即引来不少注目,有贴身热舞的,有端酒杯拦住的,短短几步路,走得让后面的人心焦不耐烦。
阿重巧妙躲过,直奔那女孩,不一会儿,扶着她走了出去。
当那对身影在他们的视野消失时,阿文赞道:“重哥魅力不减当年啊。”
刀疤男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先看上的妞。
阿文了解,敬他一杯酒,“在座的几位任你选。”
刀疤男的气消了些,气质虽不能与那妞相比,贵在听话,领了俩美女晃晃悠悠走了。
街上,阿重一脸嫌恶地拍着她的背,吐成这样,真扫兴。
“姜渡,我到底哪里不好?”
“姜渡,你为什么那么狠?”
“姜渡,为什么,什么都变了,都变了,就为了她。”
“哥,我不管,不管了,我就看着,看看你们能不能在一起。”
……
又唱又跳,还满口胡话,阿重用手堵上她的嘴吧,醉酒的女人太吵了。
她没法呼吸,挣扎,“咦?帅哥,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认识的?鱼的记忆。”
“鱼?哥哥不爱吃鱼。”
阿重受不了了,一路上这女人坐车上不安分,下了车就吐,到宽敞的酒店房间,在床上自言自语也不好好睡。
喝醉酒居然敢跟陌生人走,幸好遇见的是他。
本想丢下她走人的,谁叫她间接帮了他的忙,好人做到底,让她清醒一下,阿重抱着她扔到放好水的浴缸里。
她吓得大叫,揉揉无辜的眼睛,委屈地说道:“帅哥,你不是带我去找哥哥吗?哥哥在大海里吗?”
不等他说话,她一歪头,睡了过去。
究竟喝了多少,阿重摇头。
他没有帮女人洗澡的癖好,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想了想用毛巾擦擦放在床上。
那女人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哼哼唧唧嘟着嘴要亲亲。
手下是滑腻的皮肤,怀中是带着香气凑上来的女子,阿重可不矫情,风月场中近三十的他阅人无数,尤其是,女人,送上来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旧识
今晚没想碰你,你自己凑上来的,阿重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凑上来的香甜,伴着她口中的酒香,与她嬉戏。
双手也不闲着,如在一片凝脂中游移,没想到人瘦小,该丰满的地方一点儿没减,娇小玲珑,前凸后翘,肤赛新雪,淡香袭人。
磨磨又蹭蹭,她不安分,他也没好脾气,身下人轻颤抖动如风中残叶,还以为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呢,原来是个空瓶子,可惜了一身的好皮囊。
不过,女人呢,这点就够了,阿重很满意,不错的宵夜点心,很甜呢。
“姜渡,哥,哥,……”
她喘息着呢喃出声。
阿重顿住,“说,我是谁。”
“哥,哥……”她闭着眼睛,出口都是姜渡。
一盆冷水泼下,升腾的温度下降。
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多此一问,他不知她是谁,更何况醉醺醺的她。
他骂了一声,利索地下来,这点克制力都没有,他也不会混到今天的位置。给她掖好被角,冲个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睡熟,还有轻微的鼾声。
秋天的夜里微冷,他把窗户关好,默默注视她的睡颜,这是怎么了,对这种不谙世故的小丫头感兴趣。
去阳台给阿文打电话,声音不自觉放低,交代完后把自己埋进沙发里,谈了一天,他累得不轻。
在去L大的路上,一辆黑亮的车静静停在草丛边,早知道开什么车啊,这么远。
言笑笑挺不住睡了,姜渡也困得不行,干脆停下车眯一会儿。
这一路,走走停停,破晓到黎明。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天大亮。
阿重最讨厌被吵醒,揉揉耳朵吼道:“闭嘴。”
“啊、你……你……”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那得问你。”
姜燕词气得红了脸,有哪个女生在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不害怕不生气不尖叫呢?
她回忆昨晚的画面,头疼,混乱模糊。
“你做了什么?”
她坐起身时被子滑落,气得全身泛红,在阿重的眼中,真是诱人。
他乐意欣赏,暧昧地对她眨眼,“我做没做什么,你没感觉吗?”
发现他眼神不对劲,她低头惊叫,把自己包严实了。
她倒没什么。
他身着衬衫和西裤,仅有些褶皱而已。
她试探,“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他装傻,“什么?”
“哼。”她可不是傻子,“你叫什么?”
告诉她也无妨,指不定以后再见更好相认呢,“阿重。”
“阿重,重新的重。”她默念几遍,恶狠狠地警告,“我记住你了,你等着。”
他正怕他们不知何时再见呢,人家既然主动要求,他怎能不应。
“别让我等太久哦,小丫头。”
“你……”
他踱步到她跟着,“喝点水,顺顺气。”
姜燕词一掌拍下,他手中的杯子掉落,水洒在被子上立刻晕开一大片。
阿重冷了脸,掏出手帕,擦干手上的水渍。别提给他倒水的人求都求不来,谁敢这么对他,不接他的东西。捏紧她纤细的手腕,他贴近,“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她怕了,颤抖不已,悄悄缩起脖子,一手紧紧抱着胸前的被子。
“叫什么名字?”
“姜……姜燕词。”
牙齿都打颤了,嚣张的气焰一下变成了委屈的小可怜。
阿重放开她,不耐烦,“穿衣服,走人。”
“你……你出去一下。”
“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磨唧什么,快穿。”一堆事等着他处理,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不少了。
以往他从不跟女人过夜,昨晚居然陪了她一夜,有些暴躁,他倒了杯水自己喝。
姜燕词羞愤不已,无可奈何,小命捏在别人手里,小心翼翼地裹着被子拿衣服准备进洗漱间。
“小丫头,提醒你一句,女生呢,最好别喝醉,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遇见我这种好人。”
“好人?”
怀疑他?他难得好心,真是多嘴。不听话的孩子欠啊。
见他站起身,姜燕词冲刺般窜入洗漱间锁上门。
借着水声哭了出来,洗了又洗,搓得皮肤红通通破了皮,直到痛感遮过了伤心。整理完后,屋里已没那人的身影。
言笑笑和姜渡在一间小屋里拉锯。
“你到底吃什么?”
“反正我要吃甜的。”
“那就饿着。”
“不想要年终奖了?”
言笑笑无奈,这里是大学时他们几个常来吃的地方,离学校几步远,一个小单间,屋子很小但生意特别好,因为他家的饭特别好吃,吸引了很多学生,常有学生排队等候,大家都叫这个屋子小黑屋。
好多年了,这里一点儿没变,没有因为生意好而扩大,还是那位叔叔,还是长长的桌椅,老旧的电扇,干净的大瓷碗。
没到中午,来吃饭的人不多。
“你尝尝这里的面吧,很好吃的。”
姜渡嗤之以鼻,“还有什么?”
“酸辣粉。”
他肯定不吃,所以她直接给他推荐面。
他不吭声,言笑笑当他默认。
“大叔,来一份阳春面,不加任何青菜,再来一份酸辣粉。”
一位中年大叔腆着大肚子笑呵呵地从后面慢悠悠出来。
“哎,是这个小姑娘,多少年没见了,跟男朋友一起回来啊。”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一圈,他拍拍自己的大肚子,“看我这,现在该是你老公了吧。”
凡是来他小黑屋三次以上的人,他记得特别清,尤其是眼前这两位,以前每次来时,免不了一顿争吵,有时是为男生挑食,有时是男生为名分,他那时还常常开玩笑说小姑娘该给小伙子一个名分,小伙子看着不赖啊。
那男生也经常来这里买饭带回去,每次都苦恼地跟他说惹女朋友生气了,买点她爱吃的哄她。
那时他就觉得他们不错,很配。
“不是,他不是……”
言笑笑解释,姜渡皱眉催促,“我好饿。”
“嘿嘿,我马上做饭。”
摇晃着脚步乐呵呵地去了后厨。
“你们以前经常来这里吗?”
他说的是她和言季霖,那个和他相像的男子,连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都把他当成他。
还有多少人,见证过她和他。
每次照镜子,他都在想,那个人,和他一样的面孔,究竟是什么样的,和她,有怎样的过去呢?
空空的脑袋提醒他,没有,若他是他,为什么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若不是他,他不敢想象,是否他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
他想,他会妒忌的。
也许,他可以自己去找,不管是他还是未知的兄弟,都只是她的过去。
“嗯,经常来,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候和阿悦、绍晖。”
“阿悦?上次我见到的大嗓门?”
“她才不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借你手机用一下。”
言笑笑从包里掏出手机给他。
几个按键音后,手机铃声响,不过不是她的。
“这是我的手机号,每天二十四小时你要随时接听我的电话,故意不接或者删除,我都会知道的。”
她接过电话,上面有他输入的姜渡二字,轻抚手机屏幕,这两个字,好陌生。
大叔上完饭,继续去看电视了,偶尔传出呵呵的笑声。
两人奔波了一夜,早饿了。
好久没吃他家的酸辣粉了,言笑笑食欲大增,吃得欢畅。
“你那碗比较好吃,换一换。”
姜渡不管埋头吃的人,直接把她的碗拿开,自己的阳春面推到她面前。
用自己的清汤面换一碗红红的看起来很好的东西。
在言笑笑的呆愣下,挑了一根粉,舀了一勺汤,他眯起眼品尝,满足地赞道:“果然这碗好吃。”
好吧,面也不错,她认了。
刚吃两口,不对劲,言笑笑盯着他看,他不是有洁癖吗?
那碗酸辣粉她吃过,指不定有她的口水呢。
“看我做什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