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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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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山下的村口,没有进村,却沿着路口的山道直接上了山。要按照小雨往日的脾气,一路剑光闪闪,没得这样漫漫,那多浪费时间啊。
可这会他到格外的安静,一步一个脚印地朝上走着,不紧也不慢。其实他在想着另外一件事,就是刚才在湖畔遇到的那个后生,总觉得他的举动同常人不一样,那矫捷的动作与闪着精光的眼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嗯,这人绝不是一般的渔民。
而那被他降服的旋龟,此刻正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鸟头一伸一伸地东张西望着,鹰嘴不时地轻轻啄食着小雨的衣袖。
………【第二十八章 祭拜三贤 又逢蛮蛮】………
后生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何止小雨一人注意到了,就连身后牵马赘镫的喜豹都感到异样。
注意到小雨一再回头,向刚才那后生去的方向瞭望不止,喜豹忍不住搭言道:“雨师叔,刚才那后生不象是个放鸭子的。”
被喜豹这么一说,石基回头看了他一下问:“你俩都觉得他有异?喜豹,你怎样觉得他不象个放鸭子的?”听他这么一问,小雨知师兄也有所查觉,便同样转脸看着喜豹。
“这很简单啊,放鸭子么,是你跟着鸭子走,而不是鸭子跟着你走,我以前在乡下可是放过鸭子的,所以知道。”他有板有眼的说。
他说得还真在理,石基的眼前不禁显现出一幅画面,一幅在家乡扬州河堤上看到过的画面:一个扎着俩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拿着根细长的枝条,上面结着红色绸带,跟在一群鸭子的后面赶着,同时挥动枝条,红绸带出呼呼的风声,象是在指挥鸭子们,要一切行动听指挥。
就不说这鸭子在前在后吧,放鸭子可说是件悠闲的活,哪有象那人一般疾风飘雨的?而且那群鸭子居然也能跟上他,这哪里是放鸭,简直就是飞鸭。
一想到这飞鸭,石基忽然灵机一动,问他们俩:“你们有没有看仔细喽,那些跟在船后面的是鸭子么?”由于当时石基在问那后生的话,因此他们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说话人的身上。而且来去如此匆匆,如飘飞的烟云,转瞬即逝。
“是鸭子。”喜豹一副肯定的表情。
“不太象。”给石基这一问,小雨有点犹豫的回答。
约过了不到三分钟,只听得石基和小雨几乎同时喊了出来:“蛮蛮。”
“对,没错,它们是蛮蛮。”石基看去有些激动。他刚才努力回想着说话时,只拿眼扫了一下船后的那群浮于水面的“鸭子”,似乎它们都紧紧挨挤在一起,当时他只顾问话,全然没有在意。
而比翼鸟“蛮蛮”不飞时,若十几只并在一起漂浮在水面上,不认识的人一定认为他们是鸭子,因为它们长得就象野鸭子一般。
“什么蛮蛮,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不是鸭子呢,我在后面看得真真的,它们的确是鸭子。”喜豹在后面嚷嚷着,急的大叫。
因为喜豹没有见过先时的那两只比翼鸟,所以石基跟他也没法解释,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个后生绝对不是个渔民。
那么在这样早的清晨,一个不是渔民的人,撑着一支渔船,从芦苇荡里飞出,后面还跟着一群比翼鸟--蛮蛮,他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这一个个盘结的问号,萦绕在柳石基的脑海中,又勾起了他的无比好奇之心。
此刻那个年轻后生的形象,又展现在他的眼前。那么,他指点他们去山顶凤凰台看三贤墓,会不会另有玄机?他侧头去看小雨时,见他也正在低头沉思,或许是感觉到石基征询的目光,于是也抬头看向对方,这一刻,两人虽没有说话,但都从彼此的眼神里捕捉到了自己的所想。
而后面的喜豹,还想为鸭子据理力争呢。见前面的两人都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且你看着我,我瞧着你,这什么意思啊?莫不是在想,他喜豹看错了,眼神不好?
“师尊,雨师叔,我喜豹平时虽有点粗心,但这次绝没有看错啦,真的是鸭子。”他不再解释还好,这一做剖白,尽把前面这两人给说乐了。
尤其是小雨,笑得两眼成了细弯勾,身子抖得厉害,差点没把怀里的旋龟颠掉下去。石基毕竟要沉稳些,他笑着回身拍了拍喜豹的肩膀,顺手抹了一把小白龙的头说道:“你看得没错,那的确是‘鸭子’”。
这喜豹真是执拗的让人佩服,如果他柳石基连徒弟这点小小的心愿也不得满足的话,哪里还配做师尊呢,呵呵!
他们就这样,一路说笑着,到是不知不觉地走了大半里地去。快要登上置高点凤凰台时,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阵阵蛮蛮地叫声。仨人募得一起回过头去,望天。呀!只见清亮的空中,并排飞过一群合臂的大鸟,五彩的钢羽在金色的阳光下斑斓耀目,折射出一轮轮绚丽的光环,摇祭长空,令人感觉“野鸭”在天,比翼**。
“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它们。”喜豹朝那大鸟呆望着,嘴里不清不楚地嘀咕道。一旁的石基和小雨怕又勾动他得理不饶人的痴病,便没敢再言语那蛮蛮的事情。只小雨还是忍不住瞅了他一眼道:“你当然见过它们,而且看得还很准的哩。”
喜豹被他说得一愣,当然,他一点也没听出小雨的弦外之音。但石基却十分明白他话中的含意,怕他又多嘴,弄巧成拙,害得那呆子更成了傻子,因此赶紧用肩膀顶了他一下,说道:“走啦。”
待他们三人一马上得山顶凤凰台,业已是七尺杆头,白日高照。置身山巅极目远眺,湖光山色尽入眼底。巍巍山岛矗立茫茫湖海之中,与其它诸岛遥相呼应,宛若幻海明珠此接彼连,于广漠无垠中浩荡,与往来舟楫间排涌,同点点白帆并接,山峦起伏,浪花拍岸,湖翠影叠,水天一碧。
三贤墓中“微子墓”乃殷纣王的庶兄微子,名启。据传,纣王无道,微子数谏不听,愤然出走,死后葬于这岛。从此,人们称其为微子山,亦或微山。后因自然变化,四周湿地逐形成湖,又依山取名为微山湖。
此三墓本不在一处,后继的“目夷墓”距微子墓约一公里处,他是微子十七世孙,春秋五霸之一宁襄公的庶兄,乃当时著名的军事家。而“汉张良墓”离得就更远。
他们于台顶祭拜过微子墓后,起身正准备去目夷墓再拜。举步间,与一身着水衫之人擦面而过,石基无意间回头望了一眼,恰逢那人也侧脸相看,四目正好迎住。
出于礼貌,石基朝他微点了下头,表示同是祭拜中人,请了。不料那人却转过身来,向他拱手作辑道:“在下姓木,赶问兄台道观何处?小民如若猜得不错,兄台剑气仗人,实乃不可多得的一把好剑。”
被他问住,石基不便就走,但心内却是一惊,这人是谁?他如何看出我有一把好剑。
………【第二十九章 乘坐渔舟 过湖访友】………
石基见问,也车转身来,看定那人,照样拱手还礼。
“在下柳石基,不敢妄自尊大,平辈相称好了。不知您所问是这把剑么?它不算好剑。”说毕一抬手,把腰中所佩青罡剑托起,对那人道。其实他觉此人说的并非此剑,但囊中之物,他焉能觑之?
小雨和喜豹见这陌生人同他们并不相识,却与他们论剑品质,觉得有点意思,便站于一旁,好奇地打量着他。
这自称姓木者,说文不文,说武不武,看去到更象个生意人。只见他身高三尺过半,中等个儿,不胖不瘦,却精明强干。五官不俗,双目炯炯,尤其双手,修长优美,使人联想到宫厅里吹箫的乐师。
此人正如自己所荐,姓木。他为本地微山人氏,名叫木彦平,单字一个中,二十年华。家住湖岸武南庄,是这一**了名的编器师,身怀凡的绝技,观其手知其人,堪称一代编制大家啊。专以编制兵器配套所用,诸如各类囊、套、匣、包等,花样繁多,各式各样,色泽明快,品质上乘。
“木彦平。”他对石基微笑,并没看青罡剑一眼:“有幸在这里见到各位,不知愿意到本庄,在下的寒舍一叙否?”他又向小雨和喜豹略一拱手,表示诚敬之意。
聪明的柳太守看出此人是乘兴而来,自然不能让人家败兴而去,虽不明缘由,也不见再提及上述“好剑”一事,就他不屑青罡剑一眼,便知其中定有文章。
心想,去就去,谁怕谁啊。于是道:“小弟也是到此闲游,承蒙木兄高抬,到是要去舍下拜望一番。”
木彦平闻言面露喜色,当即一个请字,头前带路。四人一马很快下得山去,于微山湖畔驻足待舟。少时,只见芦苇荡内划出一艘带蓬渔船,后面跟了一群“鸭子”。
“嗨!怎么又是你啊。”喜豹见了立即大叫,跟着又象现了新大6似的,冲石基和小雨一指那船后:“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是鸭子不是不是啊?”他话没说完便自卡壳,两眼直瞪着那群是也不是的“野鸭”,心里好生奇怪。怎么跟山腰上看到的,那天上飞的一模一样哩?
“他们叫蛮蛮,是我豢养的一群异鸟。”这时,站立一旁的木彦平做着介绍,声音听去温和宛转。随即,他将水衫长袖朝飞奔过来的渔船一招,那船便即停下,慢慢向他们靠拢过来。
“这是我的小童。”他指了一下撑船的后生,十分客气地朝石基等人一伸手:“柳兄弟,还有这两位兄弟,请上船吧。”说着,让过他们三人一马,引渡上舟,自己却站于岸上对撑船的后生道:“寸子,先把客人送回店里,我随后就到。”言罢就手对渔船一挥,看似随意,那舟却是倏得一下掉头,跟着撑船人往水里一点杆,渔船便飞也似地朝湖心驶去。
由于喜豹功夫不济,石基怕他在小船上立足不稳,便让小雨带着他牵上小白龙坐进不大的船仓里,自己则翘立船头,站于寸子的身后。而木彦平的一举一动,却没能逃过他的眼晴,当然,也没溜过船仓里的一双细眼。
那船离了湖岸,如脱了弦的箭,一飚千里;又好似一把快剪,顺滑地将绸缎般的湖水揦开,分做两片,由中心驰过。石基挺身立于包满水花的渔舟之上,迎风展望,艳阳下,湖面浮光耀金,一片灿烂。他募然回,微山已成小点,顷刻不见。
而跟在船尾的那群五彩“野鸭”,蛮蛮的叫着,似一个个与舟相连,不知是船携它们,还是它们推波助澜。
刚才听木彦平说,这是他豢养的一群异鸟,他要养这么多的蛮蛮做什么呢?石基欣赏了一会美丽多情,自由滑翅中的比翼鸟,重又转回头去看向前方,却在沉思。撇开这好客、怪异的木彦平不说,就前边这个撑船的后生,也似乎与众不同。针对先时他和小雨的那一番猜测,现在看来,确实没错,他果真是有来头。
恰原来是这个木彦平的小童。他的小童都如此不凡,能带动异鸟,凭水助力,运气行舟,那他的主人可想而知,更是了得。
其实他们也只查其表,并无窥其里。这主仆二人原是有备而来,至于其中根缘,后面自会揭晓。
再说这一叶扁舟以秒向前,很快驶过湖心,朝微山湖对岸的一座村庄靠近。小寸告诉石基,那里便是武南庄了。
渔船仍停驻在一片芦苇荡里,走出芦花飘飞的湖荡,人马相继上岸,向不远处的庄子走去。
这是一片位于山东历城县临湖的一座村庄,从外围看去,它若隐若现,宛如大蛇盘居在翠绿山林间,其中小桥流水,过往村民,行路客商,匆匆如蚁穿梭,奔走不息。
撑船的年轻后生小寸,领着他们一行走进庄子。穿过庄前的一家大酒店时,热情地跟楼窗前的店小二打着招呼,那小二也嘿嘿地朝他们笑着回应,还不时地冲他身后的几位客人礼貌地点着头。
绕过酒店,拐了几道弯,走进村东繁华的街市,各色的门铺一排压一排,鳞次节比。做买做卖的小商,小贩,有挨着墙角,贴着门栏的;挑着担,挎着筐的;形色各异,无花八门,穿巷走街,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景象,好不热闹。
尤其是他们三人一马的突然出现,使得人们好奇的目光夹杂着交头接耳的啧啧声纷至沓来,更为这湖滨街头增添了一道风景。
沿着街市走不多时,向左一拐,便来到一个高大的铺面跟前。只见小寸撂起珠帘一边跨进门槛,一边冲里面喊道:“伙计,来客人了。”接着便回头,引领石基和小雨等一同走进店去。
当他们仨才进得店中,一阵的眼花缭乱,仿佛到了团花似锦的百货商店,一个个瞪大两眼,怀疑自己是否看错。
………【第三十章 木兄设计 众人入套】………
你道他们看见了什么?恰是各色的锦囊、剑鞘、网兜和法宝袋一件件亮挂于店墙之上,五彩缤纷,精美绝伦,真是晚来月升,满壁生辉,令人爱不释手。
“好漂亮啊。”石基心中不由得赞美一声,原来这木兄是干这行的啊,他目不转晴地开始一样一样地欣赏起来。
而一旁的喜豹更是喜上眉梢,见石基饶有兴致,便凑趣道:“师尊,你不正好有把没鞘的残剑么,看上面哪种合适,给配上岂不两全。”
石基刚要开口叫他不要多事,少说为妙,却听得背后珠帘响动,声同脚步一起云涌入门:“哈哈,让各位久等了,我这小店实在是平庸得紧,还请柳兄弟多指教啊。”众人回头一看,见是木彦平正从门里走来。
赫!这人来得还真快。石基想着嘴里却道:“木兄过歉了,这么好的兵器饰配,哪里去找?只看上去,它们似乎不象是普通的金属材料、皮革、丝锦所编,很是少见呢。”他这到是实话实说。单就那些悬挂壁间的剑鞘,非金非银,古朴、大方,色彩绚丽中不失典雅,摸去柔滑似水,却又如钢铁般的坚韧,实在看大不出所用何物制成。
木彦平闻言笑道:“不是少见,在这山东及至江南一带,你根本找不出与这相媲美的第二件来。”说着,他一伸手,将墙上的一只鱼形剑鞘取了下来,修长的指尖在上面顺势一划,五彩的鱼纹,象在流动。“看这剑鞘,你不觉得它很眼熟吗?”笑意更深。
石基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不觉一动,他这话中好象有话啊。嗯,先不露声色,给他来个扯东拉西,看此人究竟是何来头。于是点头:“是很眼熟,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它是用鸟翅编制而成的吧。”其实他也不能肯定,只觉上面的色泽条纹象极,但他是尝过那蛮蛮钢羽的厉害的,若拿它来编制东西,岂不跟用石头当棉絮,让皮肉过不去?
“哎呀!柳兄弟好眼力啊,你是第一个说出正确答案的人。”惊讶带意外,另附知己也。
果然是用蛮蛮的羽翅做的?那得多大的手劲啊?非一般功力可比。这种技艺实属难得,应为上乘,看来我这一趟算是走对了,这回轮到他柳太守愕然加庆幸外带崇拜:“木兄,我可找到你啦,小弟正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呢。”一把抓住对方拿着剑鞘的手。
“哈哈,走,去里面说话。”木彦平这次是真得开怀大笑了。他把剑鞘重新挂回墙上,一改先时的客套,象见了久别的朋友一样,拉起石基的衣袖,就往店后的幺门走去。
而一直在旁溜达的小雨,先是为店里五颜六色的配饰绕得眼花,后来才看清都是一些套子、秀囊,锦匣之类,又见木彦平走来与师兄搭讪,已是不耐,这些凡间琐事他丝毫都不感兴趣。如今却见石基一脸地激动,听他所说便知因那残剑而起,因此木彦平相邀去里面交谈,他更不便跟去,心道:不就一把破剑么,搞来搞去的,编成剑柄,还了原样,那又如何?不加祭炼,仍是一块顽铁。
他看喜豹牵着小白龙,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站在那儿也不动,便上前问:“你怎不跟去呀?看编花多好玩啊,还是用那‘野鸭’的羽毛来编哩。”口气中很有那么点嘲讽的意味。
喜豹听了不知可否,在那抓头傻笑。他原不知道石基剑插鸟翅,后拔取时有三根钢羽留在上面的事情。之所以他没跟去,是因为他觉得师尊有事,徒弟掺和进去干啥。
而站在店壁旁,招揽生意,替顾客作参谋的伙计听了不乐意了。这言语里分明是在奚落我们掌柜的嘛,于是抱打不平,说了句:“那你编个试试看。”
小雨一听,呵!心道:你个家奴哈,替主人说话不脸红,拿“野鸭”毛来糊弄我们,怎么着?当人是傻瓜啊,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雨沬,我一早看出来了,这木彦平八成是冲那残剑去的,保不准还为了规圆匣呢,这江湖上觊觎宝物的人可不在少数。
这小雨可真是机灵豆豆嘎嘣脆。他本没想得那么多,只因刚才木彦平听了柳石基那句话,哈哈大笑,这一笑,被小雨一下识破了机关,心里顿时象明白了什么:哦,我说的呢,怎会这么巧,一大清早在湖边碰到了他的小童,说什么来这儿的人都会去山上拜三贤墓,却恰恰又在墓前遇到了他,这不是明摆着事先预谋好的么。
看来小雨对这位木大编师不仅是疑心重重,而且更是成见深深。
而今又被小伙计那么一顶,当即就想反脸。可又一思忖:算了,别在这闹了,让人传了去笑话。江都没去成,本就辱没了师尊宝匣的威名,这一张扬,不是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雨沬没本事,借用宝物还要二次飞渡。
但他又喜事好斗,况如何能忍得别人制造骗局让他去钻?正好借此机会出出气,只把握住分寸便了。
于是,他对仍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的小伙计道:“编,我不会。我会拆!”说着,一扬手,将墙上的一支剑鞘提溜在手里,也没看到他怎么动的手,貌似只一抖,那剑鞘便象解了绳的辫子,立时散成了一拖把。
“你,你敢毁坏我店的东西,你个狗娘养的臭道士。”鼓起的腮帮子更是成了皮球。
他不开口骂人到也没事,小雨便想就此打住走人。而这一声臭道士喊出,当即又一个编制的锦囊成扫帚。这下可真惹急了那小伙计,鼓胀的“皮球”一下爆开,成了决堤的洪水,开始左一个臭道士,右一个臭道士的大骂。
这下公鸡开唱,可有了应卯的了。象是跟他较劲,他骂得越凶,小雨的手越快,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店墙上全它妈拖把、扫帚变了样,好看点的也成了鸭毛掸。
再瞧那伙计,已然是做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说是毁了店,要把小雨送官押监。而一旁的喜豹早跑得没了影,估计是通风报信去了。
………【第三十一章 程爷光临 木头言明】………
编制店里正闹腾着,只见门前珠帘一动,人未见,声音先到了。
“谁在里面嚎丧呐,大白天的,吵死人了,还做不做生意啊?”嗓门贼大,跟劈柴似的,铿锵有力,也不知是谁吵着谁了。
话音刚落,那正号哭的伙计象是闻见来了救星,呼地一下从地上抓了起来,直向门口跑去,巧不巧地与走进来的人恰好撞了个满怀,又引来一句大叫:“这谁啊?你个狗娘养的,撞到我程爷爷蛋子上了。”因那人进来还没把珠帘给完全撂开,而那小伙计的动作又过于迅猛。于是,于是
“哎哟,狗蛋啊,你咋地啦?咋整成这狗娘养的了,是谁惹着你啦?程爷爷我替你去叫训他入娘贼的。”那人这时已进得门来,见与自己碰车之人正站那捂着脸抹泪呢,一看,认识,便赶紧上前打圆场。
“唔就他,他拆了店里西墙的东西。”小伙计边哭边向靠在墙上的小雨一指,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而那边小雨一看来人,饿滴个神呐,这是人么,怎么看怎么象个煞星。
只见来人身高八尺,虎体龙腰,面如青泥,似朱砂,特别是俩眼珠子,鼓鼓着,比那喜豹的豹眼还要爆出两圈。
被狗蛋一指,那人也正看向小雨,这四目相对,嘿!大得够大,小得更小,相互转动,仿佛猫“捉”老鼠,逮个正着。
而他再往墙上一看,不禁乐了:这里啥时改成五金杂货铺了?
狗蛋原以为来人见了被糟蹋成那样的墙面,以平时豪爽的气慨,会立刻勃然大怒,当即走上去为自己平愤,给那小毛孩俩耳刮子,至少也是雷霆般地一声怒吼。谁想他却
“程大爷,您这是”狗蛋挂着眼圈下的两抹黑手印,怯生生不解地看着那程大爷。
“好啊,好,拆得好,俺也早想拆了它,看着胀眼。这木头就喜欢整这些,把个好端端的兵器拿了来套上,正是好不晦气。”说着话,他走上前,在小雨肩上拍了两下:“小老弟,干得不错,啊!哈哈”
这一顿好说,把个小雨逗得两眼笑弯弯,嘿!这煞星还真是风趣。但同时,那小伙计可就惨喽,哭是再掉不出一滴泪来,给这程大爷气的,自个那脸面都给他丢光了;是恼又不敢恼,一看就知道这爷要是一怒,他狗蛋脑袋非搬狗窝里去不可。
他这里正怒不敢言,暗自狠,看我们东家来了怎么开脱你们。就听那程大爷又转身对他问话,说是怎么不见那木头。他赶紧收摄心神,站得笔直,生怕这大爷看出自己的心理活动,那这东墙上的家当也难保得住。
“啊,刚才来了个客人,正陪着在后面中堂里说话呢。”一脸赔笑,比刚才哭还难看。
听那被叫做程大爷的喊什么木头,这显然是那木彦平的别称啊,小雨心里那个笑啊,叫他木头可真屈了此人了,他要是木头,我那师兄就是木瓜。嘻嘻!
且说那一对被人私下里议做是木头和木瓜的,现如今在木家的中堂里谈兴正浓哩。
恰如小雨猜疑的那般,他们被木彦平请至武南庄的确是有预谋的。不过事出有因,且别人也绝非不坏好意,到是小雨误解人家了。
原来,由于小雨掉进湖里,偶然看到那水中暗礁洞前的旋龟,突奇想,要擒之回去做“女婿”,因此舍其规圆匣于湖面上诱之。
宝匣的光华可是非同一般,直冲宵瀚,达至千里以外。这宝光一旦出,当即惊动了一个人,他,便是那做下“预谋”的本地编制大家,人送外号木头的--木彦平。
事有凑巧,当时他正闲来无事,于微山岛湖畔驯放比翼鸟蛮蛮。忽抬头见远处红荷中一道华光宝气冲天而起,直上云宵,将那青溟世界照光。他蓦自震惊,一看就知不是宝物自然要出,而是刻意人为:咦呀!这是哪里来的泄宝之人?
由此他便开始关注起来。见那宝气忽上忽下,时隐时现,飘移不定,知是遭人控制,岂料那时小雨正捧匣于手间,逗那旋龟冲撞荷叶玩呢。后来宝气突然不见,他慧眼凝聚,见由光华泄盛的方向忽自飞来一道剑光,渐渐看清,原是追着前面一个红衫身影,月光下尤为醒目。
而更令他惊讶的是,那慢慢飘近的红影,一只手里所拎的东西,正是他丢失多日的异鸟蛮蛮中的老五和老六,他总共豢养了十八对比翼鸟。
“咦呀!它俩怎么会在这红衣小孩的手里?”当他仔细一看,更是吓了一大跳。不说,聪明的看观也能猜到,那大鸟的一对双翅正被鱼肠剑活活给束缚着。而他木彦平是谁呀,是编制剑鞘的大师啊,古今什么样的剑他不知晓。
那是一把失传已久的楚战剑,被誉为勇绝之剑的--鱼肠剑啊。
当他在史书里看到这把残剑时,遗恨自己不能亲见,否则定把其还原复体不可。从此,这便成了他的一个向往的美好宿愿。不想今日得以偶遇,真是三生有幸。狂喜!
但不觉又一想,这也得经过这把残剑主人的同意啊。于是,他便身藏于渔舟之中,开始对小雨他们的一言一行更为注意。
然而,当他见到石基和小雨上岸后的种种表现,及后来从宝匣里又放出五百隋兵,自是惊中又惊,愕中生愕,心中的震撼无语言表。
最后,他决定,一定要想办法结识这两个人,尤其是其中的那个清俊相貌的高大青年,也就是那口残剑的拥有者。
于是,便上演了前一段的那出“预谋”,最终如愿以偿。只不幸被小雨误解其中之意,当是他另有所图,这可真正冤枉这个“木头”了。而且此人还有另一重身份与背景,也是引导柳石基真正介入隋末这场混战中去的关键人物,此后自会言明。
闲话少叙,当木彦平把以上种种,因何会请他们来武南庄的前前后后对石基表述了一遍后,柳太守闻言,当即将桌案一拍,抽身站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柳木论剑 喜逢咬金】………
石基听罢木彦平的一番前因后果,心中所有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全部化解。可惜那雨沬不在场,否则也不会闹出外面的那幕话剧,当然,也就遇不上那前来的程大爷,缘份啊。
“原来木兄有此等的宏大宿愿啊,那小弟是一定要成全的。”柳石基在消除误解的同时,不禁对面前这位仁兄肃然起敬。他赶紧将残剑从锦囊中取出递过去,那三根钢羽仍沾黏在剑柄断截处,看去它到更象一把带着尾翼的长飞镖。
“好剑!”木彦平急忙站起身,近前接住,拿在手里仔细验看:“真是一件稀世珍品,不愧为欧冶子的亲手之作。”一脸地敬慕。
“可惜它被折断了。”石基道,从木彦平的眼神中,他足以看出其爱剑之切,是以剑为尊的人。
听了柳石基所言,对方不禁摇头道:“不不,正是它的残,才造就了它的勇,不断何以绝?”他细长的指尖顺着雪亮的剑光轻轻掠过,愈显出那指肤的洁白,秀美。
石基点头称是,方觉此人很是与众不同,见解独道,于是便问有何办法使此残剑还原如初,以便运用自如,更加得心应手,畅快淋漓。
木彦平闻言一笑:“这个不难。”说罢,他将剑身顺下,把那凝血沾接的三根鸟翅捏于手中,似辫麻花一样十根手指穿插其间,来回往动,编制如梭。而那五彩的钢羽,平常人捻去尚觉坚硬如铁,搬它不动,但到得他的手里,却和绵线般柔软,随心所欲,一任摆布。
可见此人的手劲乎于常人。石基忽然想起在他们上船之际,木彦平只轻轻一掸手,那舟便自掉头而行,其内力由此也窥见一斑。
他这儿正边看边想,转眼那蓬散的羽毛已成剑柄,牢不可破地服帖于剑身之上,形同一体,似不曾断裂,所编致密均称,古雅美观:“好了,柳兄试下,看行将起来如何?我好作调整修改。”说着把剑递过。
石基欣喜地将剑接于手中,摩挲着上面如水般亮滑的纹理,爱不释手。随即翻动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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