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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煞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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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白纱衣裙的女人在商量着什么,正巧听到他们说要将那些人抓走,之后又看到后台里突然多出了四个女人,她们的谈话很小声,但是还是听见了她们说那种‘媚骨’只能保持一段时间,时间长了她们便会撑不住,所以在拍卖会上看到她们五个女人一同出现,就多了个心眼,后来看坐在我身旁的那个商人,看着那五个女人的眼睛,就坐在木椅上活像跟女人上床的样子,只要那五个女人看他一眼,他动得就越快,所以我便没在看那五个女人,听到张贱说春宫图出来时,我便乘机往门口溜走了…”
凤珏嗤笑,“你倒是机灵,这都能被你躲过。”
萧起山苦笑,不机灵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萧起山知道的却实不是很多,之后又说了些丞相让他们所做的事,但至少从他说的话听来,凤珏暗想,就丞相那只老狐狸,让人来这重城,不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女人来的,当然,这萧起山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至少她现在对这个百里莹很感兴趣!
凤珏斜拧着眼看向张文昌,这人知道的自然要比萧起山多,比如,这丞相和北辰国太子做了什么交易?丞相在这重城安插了多少他的人,还有丞相的人到了这里,那么东宫刑的人去了哪里等等…
当然这些她都不急,也没多大的兴趣。
但在一旁听的陈思却眸光深邃,盯着萧起山的目光透着股杀气,只有他知道,这人还没有完全说实话。
语雾很快就从外回来了,手中端着一壶热茶,为凤珏和陈思两人各到了一杯后,走到凤珏的身后,不轻不重的为她捏着双肩,去疲劳。
“张文昌,给你选择,乖乖交代,还是给我的宝贝青竹蛇当玩物?”
张文昌脸色僵硬了些,凤珏也不恼,自顾自的品着手中的热茶,萧起山早已瘫痪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悻嫣嫣的看着没有丁点的精神。
张文昌自然要比萧起山聪明得多,“我说,但我有条件。”
凤珏嗤笑出声,“你拿什么筹码跟我谈条件?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被丢在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二王爷,我用二王爷跟你作为条件的筹码。”张文昌硬着脸不慌不忙的说道,可后背的双手却是搅成了一团,心中也慌到了极点。
这只是他的一个大胆猜测,他只能赌上这么一把。
凤珏一愣,抵在唇边的茶杯也顿了顿,身后一股杀气逼近,凤珏这才慢悠悠的啐了口热茶。
“二王爷?哈哈…”
陈思紧了紧双手,后若无其事的放开,只是双目更加犀利的盯着张文昌。
凤珏愉悦的笑过后,将茶杯递给语雾,整个人慵懒的靠在身后的语雾身上,似笑非笑的睨着张文昌,“张文昌,你居然用二王爷跟我作为谈判的筹码?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萧起山也看向张文昌此时刚毅的脸侧,不明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提及别的。
张文昌口气强硬,“二王妃,你不会不管二王爷的死活的,只要你答应,我便将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者,我便是死也要拉着二王爷下倒阴曹地府作为垫背的。”
凤珏眉头一皱,“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张文昌没回答,只是目光却落到了她身后的陈思身上,陈思浑身露着煞气,骨头捏得咯吱咯吱的响恨不得上前将张文昌给直接咔嚓了。
凤珏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感情是身后的这位爷没掩饰好啊。
你说你不待见这两人就不待见吧,你这还一身的杀气怎么着,嫌弃人家不知道你这是要来杀人的?
“陈思,收收你身上的那股戾气。”
陈思面无表情的瞪着张文昌,不为所动。
张文昌这时却是笑了,但眼里同样泛着冷光,“陈思是二王爷身边的暗卫,跟在二王爷身边十几年,但最近几年却被二王爷派在我们身边,在陈思暗中跟着的第二年,我就起了疑心,于是暗中派人去二王府调查了一番;果然,二王府里另有乾坤,至此我便有意无意的拉上萧起山,天天混在了怡红楼,青楼是个人蛇混杂的地方,也是谈事的最佳选择…”
凤珏转头睨了陈思一眼,这人脸色当即全黑了下来,估计他也没想到张文昌早知道东宫皓月不是个傻子了吧?
“你就料定陈思不会追进去怡红楼?”
张文昌冷哼了声,“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他的弱点便是女色。”
陈思阴着脸死死的盯着张文昌,那后牙槽咬得那叫一个咯吱咯吱响啊,凤珏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有她在,估计这陈思就凭着刚刚的那句话就毫不客气的将张文昌给咔嚓了。
“我早该杀了你。”
张文昌对上陈思那杀气腾腾的目光,“你杀不了我,二王爷还得从我身上得到能绊倒丞相的证据。”
“没有你们两个废话,那丞相狗贼一样逃不出王爷的手心。”陈思不屑的回道。
“天真。”张文昌更是冷笑,“二王爷虽然不是傻子,但他手上没有兵权,实权,想要绊倒丞相,那是痴人说梦。早些年皇上便有意放权,丞相暗中和太傅较劲,但实权也大多都落到了丞相手中,如今北辰国的太子有求于丞相,暗自允若给丞相二十万兵权,只要这二十万兵权到手,丞相便会直接逼宫,到时无论是皇上,太子,还是二王爷,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陈思那叫一个气的啊,眼看就要去拔手中的剑,却被凤珏给呵斥下去了。
“张文昌,你倒是聪明。”
张文昌此时明明受着威胁却完全不惧,手中有了筹码也就不再畏惧,迎上凤珏的目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为了自保。”
凤珏笑了,笑得及其灿烂,动了动双肩,让语雾给她揉揉发疼的额角,却是慵懒的移开移开话题,“你知道他是陈思,二王爷的人,那你又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的呢?难道就是仅仅凭着陈思的身份?”
萧起山也是好奇这个,陈思从一开始跟着凤珏进来这房间后,他也认出了他,但是也不能说眼前这个毒辣的女人便是二王妃啊!
张文昌也没有隐瞒,这刻隐瞒也没有那个必要了,“王妃手下还有两名女子,其中一个唤王妃为‘珏儿’,而能让陈思小心候着的人身份也定然不简单,新任二王妃是凤府凤九公的孙女,凤珏,这在东浩皇都谁能不知?更何况二王妃出走虽然没有闹得人尽可知,但又岂能瞒得过丞相,太子等人的眼线?”
凤珏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叫什么还真的是挺重要的,雾儿,你说是吧?”
语雾笑着点头,“公子说得是,今后啊还是唤王妃为公子要保险些。”
陈思将头转向一旁,凤珏却非常赞同,“行,以后就让她们改口,可不能在再这口头上吃亏了去。”
“是。”
张文昌就算手中有了筹码但是眼看着王妃好似完全不在意,面上不动但心中难免会有些焦急。
“王妃,现在我手中可有筹码跟你谈条件,我不求别的,只要王妃能让我们两个安全,我便将丞相的事全部告知于你,不会有丁点隐瞒。”
凤珏故作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谈条件的?”
“你…”张文昌脸色僵住,刚硬的脸上肌肉一抖,“你就不顾二王爷的死活?”
陈思警告的看了张文昌一眼,若是在让他听到王爷的死活这两只,他非将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猫不可。
凤珏耸了耸肩,“张文昌啊张文昌,说你聪明,你还真是够笨的,你都知道我这是‘出走’,出走两个字的含义你知道吗?当然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可以让雾儿很详细的解释给你听,既然是出走,那当然就是这东宫皓月的事情以后跟我凤珏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你用东宫皓月的生死来作为跟我谈判的筹码?是不是捏错重点了啊?还有,你以为东宫皓月是个软柿子,是你能任意捏圆捏扁的吗?啊?不自量力!”
讽刺的话让张文昌的脸瞬间不好看,刚还有点傲气的脸庞瞬间变得僵硬,甚至还透着股死灰。
陈思却被凤珏的这话给惊吓住了,王妃刚刚那话是何意思?什么叫王妃的生死跟王妃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语雾轻笑一声,觉得张文昌就是个跳梁小丑,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威胁公子,这才叫做真正的不知死活。
萧起山更是脸色一白,本以为有希望逃脱了可希望过后却是更大的失望。
张文昌暗自咬了口下唇内壁,借助痛楚来提醒自己的神经,尽量让自己的思维清晰起来。
“王妃不用急着撇清关系,我能不能在王爷生死上取到关键性的作用,王妃这么聪慧又怎么想不到,东浩皇朝的局势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丞相将我带在身边作为心腹,但我也知道丞相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我在他身边就想颗定时炸弹,他定不放心我,迟早有一天会送我去见阎王。谁都知道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的守住秘密。所以我给自己留了个心眼,无论是丞相那头的还是二王爷这头的…”
凤珏眯起双眼,“张文昌,你看得到是挺通透的,只是可惜了…”
“王妃,张文昌落到王妃手中,自知没有其他活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别无所求,只希望王妃能给我一条活路。”
萧起山定定的看着张文昌,在回头看凤珏不禁苦笑。
凤珏打量着张文昌和萧起山两人,好一会后才淡淡的说道,“想要活路也不是没有。”
两人双眼一亮,凤珏在心中冷笑一声,接着道,“语雾,好好看着他们两个。”
语雾回道,“公子放心。”
凤珏站了起来,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往房门外走去,陈思扫了被绑着的两人,抬脚跟上。
张文昌叫道,“王妃,你答应给我们活路的。”
陈思拉开房门,一股寒冷从外灌了进来,传来凤珏那比寒风更为冷冽的声音。
“你放心,你们两个还有些利用价值,暂时死不了。”
陈思跟在凤珏身后,再次将房门关上。语雾却是拿起放在桌上装着食人蚁的茶杯,左看右看,看得萧起山心中一毛,目光也带着惊恐。
只是此时茶杯里的食人蚁都全像是冬眠了似的,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语雾轻蔑的扫了眼萧起山,“胆小鬼。”
萧起山那叫一个怨念啊,胆小鬼?他那宝贝都要被吃了,他还能大胆得起来?
张文昌这才疲惫的闭上双眼,语雾恶搞的将手中的茶杯往萧起山面前递了过去,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怪叫声。
“啊…你走开,别过来…”
陈思跟在凤珏身后,两人的方向是朝着凤珏的房间走去的,凤珏和语雾的房间本来隔着就不远,一路上陈思都保持着沉默,只是眼看房间就要到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王妃,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们两人?张文昌既已知晓王爷的事,那么此刻除去他们是最好的时机。”
“不,留着他们两个还有其他用处。”凤珏脸色很不好看,她还得去找一趟段鹰,有些事她想要当面问清楚他。
陈思不解,“昔日王爷不让属下杀了他们两个,是因为他们两人在丞相手下,从他们身上下手能更快掌握丞相要谋朝篡位的证据,可如今,张文昌这人太过阴险和狡猾,如果此刻不将他杀了,让他逃脱了,那么王爷的身份也就保不住了。”
凤珏摇头,“不,张文昌早就知道东宫皓月是假傻,但他都没将这秘密告知给丞相,反而有意无意的帮着东宫皓月在丞相面前隐瞒,不管他这份心思是出自何心思,在这点上,他都是帮了东宫皓月的,既然在最初的时候他没将这秘密给说出去那么以后他也不会将这秘密告诉其他人,这是他手中的一个筹码,无论是对丞相还是对东宫皓月来说。”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掐着一个秘密可以忽悠着两方的人马。
陈思还是不放心,“属下扔觉得这两人必杀不可。”
凤珏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是在恨他为了躲了,故意混在怡红楼吧?”
陈思脸色尴尬,不可否认他有这份心思在里面,不管是明面还是暗地里,他跟着他们两人也有几年了,但每次这两人去怡红楼他便只能守在怡红楼对面的茶楼里,等着他们出来,这一次来重城更是因为如此,要不然他也不会比他们晚来这么多天。
“王、王妃说笑了。”
凤珏嗤之以鼻,自己的房门也到了,朝陈思挥了挥手,一副朕累了尔等跪安的气势,“行了,折腾了一晚,他们不累我都累了,你打哪来给我回哪去,记住了,他们两个现在还不能动。”
凤珏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在反脚彭的一声给关上了,陈思站在凤珏的房门外沉思了良久良久,而后才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不多时,从山庄的某一个角落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扑腾扑腾的落到角落的阴影里,顷刻,又是一阵扑腾扑腾的拍打翅膀的声响响彻天空。黑暗里,陈思看着飞向天空的鸟儿,转身朝原路返回了。
只是在他转身的片刻,阴暗角落六点钟的方向,盆栽里,一黑影正拉着弓箭,右手一放,剑如流星,嗖的一声叫天上的那只小鸟毫无悬念的给射了下来,朝另一个角落砸去。
黑影转身眯了眼陈思离开的方向,挑眉用力亲了口左手上的弓,将右手食指曲起放到嘴边,又是一阵平稳的口哨声。
一刻钟过去了,山庄后院的厨房门口,架着一堆火,棍子上被插着一只拔了毛的小鸟,火堆旁围坐着两个黑衣人,长相普通,脸庞刚硬,双眼锐利如鹰透着股沧桑。
“王妃,重城,速到!呵,这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啊。”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捏着一张小纸条,戏谑的说道。
另一个黑衣人摆弄着木架上的小鸟,嗤笑一声,“嗯,好香啊,快来尝尝这烤小鸟的味道。”
黑衣人将手中的纸条丢到火中燃成灰烬,“你说,我们要不要将这鲜肉送点给那位兄弟?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尿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我们两个给吃了,人也挺无辜的不是?”
“这倒是个好主意。行了,就留个鸟腿给他吧,赶紧吃完上桃园去,那小子进来的时候将桃园的机关给破坏了,得赶紧上去弄好。”
“行。”
这头两人吃得津津有味,那头,陈思回到凤珏房间门口,闪身飞到房梁上,横躺,迷迷糊糊闭眼的瞬间还在想着,这里离东浩皇朝的路程,那小鸟儿要几天才能飞到王爷的手中。王爷来重城又要几日时辰。
这么一估计,等王爷来了,可不得还要半个多月时日?届时王爷来了,不要说帮衬着王妃了,重城里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不该发生估计也都玩完了。
届时,王爷来了,这不黄花菜都得凉了?要王妃离开了重城,那王爷又要到何处去找寻王妃?
不行,他得时刻跟着王妃,直到王爷来了为止。
凤珏躺在床上,陈思会联系东宫皓月这是一定的,但是从东浩皇朝到重城也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明天她便去找段鹰,用这半个月的时间来处理重城里的事情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她不想插手重城的事情,但是她也不会放过那赌坊,张贱和那五个女人,哦,不,现在只有四个女人了。她凤珏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既然敢惹到她那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当然啦,就算她想大方的不跟他们计较,如今她也已经搅了这趟洪水,想要现在抽身离开,就算她自己肯,其他人也未必会答应啊!
哎,无奈的叹息一声,右手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小腹,皱了皱眉,这里有个小家伙啊。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这件事看似越来越复杂了些,参与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楚大盟主,她来了这些天了,他就连个面都没给她露过;这下好了,除去四国之间,重城外,又多了个白教,不日还得多了冰绝宫等等…
但仔细想想,这些事看似复杂,但他们之间也是有联系的,他们个人或明面或背地里都有着同一的目的,就连东宫皓月都不例外。
她担心的是,这些事要牵扯到了政斗,只怕是江湖斗也即将展开了。
段鹰说过,奴刑街赌坊里的人各个武功高强,手段狠厉啊…
沉稳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睡梦中凤珏扔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心中忧虑萦绕不去…
门外,正入眠的陈思突然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烤肉味道,本想起来的瞧瞧是怎么一回事的,但奈何今日实在太累了,也只能半睡半醒间又睡了过去。
胡清改了了墙角的机关,本要回房休息的,却听到一阵接着一阵凄厉的痛吟声,不由愣了下。
段鹰的房门也及时的打开,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确定这凄厉的叫声是从凤珏的房间方向传来后,段鹰刚要有所行动便被胡清拦了下来。
“老爷稍安勿躁。”
段鹰阴着脸瞪他,“小丫头出事了。”
“不,老爷,你仔细听着这声音,小小姐定然无碍。”胡清理智的说道。
段鹰也冷静下来,这里是他的山庄,不可能会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意外的,在听这是男人的痛呼带着惊恐的意味,像是想到什么,双眼顿时弯了下来,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既然小丫头想玩,那就让她玩得开心些,让暗里的人都回去休息去吧。”
胡清也笑眯眯的点头,看着段鹰脚步轻松的回到房间后,这才转身朝凤珏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还不忘让暗影离远些,不可打扰到房中的人。
。。
正文 112五姓纠葛,重伤险中求胜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走廊外就响起了一阵阵清脆的声响,陈思习惯了浅眠,有东西拉扯的声音响过后便是沉稳杂乱有序的脚步声,静静听了会,这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手扶着横梁,翻身坐起,凝视着不远处。
哪里有十几个女婢和男仆,每人左手端着一个银盆,右手拿着一个细钢丝,往这方向徐徐走来,在接近凤珏房间的时候却又是向右的弯道走去…
陈思收回视线,看了眼凤珏的房门,翻身而下,在双脚着地的瞬间,没注意脚下,突然小腿一抖,整个人踉跄的往前摔去,陈思的脸巨变,眼看就要撞上一旁的大柱子,在电光火石之间,忙一掌打在大柱子上,整个身子腾空飞旋而起,双脚在半空中打了两个半圈,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落到了地上,将落到胸前的散发屡到了后背,阴沉着脸看向一旁的障碍物。
被一张纸包裹着,凸起的一块上面都是油渍,经过刚刚他那凌空一脚,整个油渍的地方给扯破了,露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陈思阴着脸下蹲,将扯破的油渍揭开,盯着这块黑肉,半天没看出这是何东西。
可中心却是有股不好的预感,眉头也越皱越深,将整个纸张解开,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大腿…
最肥肉的大腿部位…
哐当一声,陈思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那只大腿,转身愤怒的起身,双眼危险的巡视整个山庄,恨不得将罪魁祸首给大卸八块了…
凤珏房间屋顶上,正坐着两黑衣人,晨曦的凉风总是要寒冷些,两人肩膀相互靠在一起,博取微薄的温暖,双眼也是半眯着假寐。
“这是终于睡饱了?”
“这都天亮了,我们也该回去睡觉了。”这意思是,要在不醒的话,他这暗卫也是白当了。
另一个人同意的点点头,“既然,小鸟大腿安全送到,我们是不是该撤了?”
“也是,待会要被他找着了是我两干的,指不定又有麻烦了。山庄的事本就多,我们还没那个闲工夫去陪他周旋。”
“如若他不是小小姐的人,或许还能陪他玩玩。”
“行了,走吧。”
凌光中,两黑衣人一展一逐之间,便失去了踪影,而在走廊上的陈思对此毫不知情,右手捏着那只小鸟大腿,愤怒之极。
满月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副情景,那杀气直泻千里,满月立马警惕起来,快速闪到凤珏房间门口,冰冷着声音道。
“你是谁?”
陈思这刻正肝火旺盛呢,这山庄就没看到过几个人,突然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便举着手中的小鸟大腿,阴沉着脸道,“是你干的?”
满月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睨了眼他手中黑乎乎的东西,对他身上的这股子杀气同样危险的眯起双眼,“找死。”
陈思将手中的大腿肉猛地朝满月掷去,“找死的是你。”
胆敢将他的小鸟给杀了做成烤卤肉,混蛋,那是他给王爷送去的消息。
满月轻巧的侧头避开,大腿砸在房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也施展拳脚和陈思缠斗起来。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两人这架打得有些弱智,近身肉搏,陈思的招式是出自东宫皓月之手,懂得抓对方的弱点和空隙。满月的招式是出自凤珏之手,近身肉搏是搏击术,现代的拳斗法,注重快很准,三要素。
满月一拳砸在陈思的小腹,而陈思也同样在满月下颚处给了一拳,两人相互分开的瞬间,陈思的力道要略逊满月一筹,倒退的步伐也相对于满月来说,多了那么半步,还好的是他身后便是房门间,成功阻挡住了他倒退的脚步。
满月擦着嘴角流下的血迹,冷冽的眸光闪过嗜血,在陈思没未反应过来之前,带着内力的一掌便朝他袭去。
陈思一惊,下意识的出掌阻挡那股凌厉的掌风,硬生生的接了满月的一掌。
拍
彭
两掌相撞,陈思不敌直接被满月的掌风给震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到了房门上,和着木门摔到了房间里。
“撕!”
一声细微的痛吟声从陈思的嘴角里冒出,满月再次狠狠的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丝,红着眼眶上前,踢开摔在陈思身上的木板门,一把揪住他的前衣襟,将痛得头晕眼花的人给揪了起来。
“说,是谁派你来的?”
陈思胸口一颤,一口血给喷了出来,盯着眼前的人没说话。
满月阴笑着,正要在给他补上一拳,就听到凤珏那还未睡饱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全都给我滚出去。”
满月悻嫣嫣的看向坐在床头的主子,不情不愿的放开了自己的拳头。
“主子,这人在门外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凤珏眯起睡眼惺忪的眸子,昨晚闹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熟了,这又给她来这一出,房门都给她拆了。
请问,你们两个是想怎样?
“陈思。”
咕咚。
陈思咽下急涌上来的血液,张嘴半天才说了个字,“是。”
凤珏斜睨了他们两人一眼,浑身上下都只透露着一个四个字。
她很不爽!
“滚回隔壁睡觉去,每到吃饭之前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是!”
满月这才知道感情这位是自己人?意识到这一点,就在凤珏再次凌厉着开口前,很识趣的揪着陈思的衣领往门外拖。
“那个,主子,属下就跟这位兄弟闹着玩的,你睡,等花姑娘回来后,属下便来唤醒主子。”
陈思看着他那干笑的脸色,恨不得一拳砸爆他的头。如果不是刚刚他那一掌将他胸口阵痛的话。
两人出去后,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可凤珏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望着床顶。
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下床,拿过一旁的外绒毛衣,床上。在出门前揪了眼破败不堪的房门,脸色一抽抽的。
现在天还未大亮,走廊上没什么人,凤珏快速的穿过走廊,拐了几道弯后,来到段鹰的房门外。
轻轻敲了敲房门,不一会里头便响起了一声略带苍老带也完全清醒的声音。
“谁。”
“外公,我是凤珏。”
里头顿了下后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房门打开,段鹰穿着亵衣,外面披着一件暗青色的长衫,有些惊讶出现在他房门的凤珏。
“小丫头怎么来了?”
凤珏自顾自的侧身往房间走去,段鹰轻佻眉梢,这才将房门关上。
“外公,不知我来是为了何事?”
段鹰走到桌子旁在凤珏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小丫头应该在房间里多睡会,对身子好。”
凤珏也不客气的接过热水,润润嗓子后才耸了耸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段鹰不置可否,“小丫头来找外公有重要的事情?”
凤珏也不急,示意段鹰先喝口热水,段鹰也没拂了她的意,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后,轻轻啐了口。
“外公,我想知道白教的事。”
段鹰喝水的动作猛地一顿,眸光如鹰般锐利的盯着眼前的人,“你听谁说的?”
凤珏皱了皱眉,“外公,我既然敢来找你,当然有些事心中就是有低的,您若不想说这也不要紧,但是,你知道的,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将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的查过彻底明白的!”
段鹰放下手中的杯子,这才认真的和凤珏对视,对方眼里的坚定第一次让他有些无力。
这孩子还是像她娘亲多些,倔强!
“小丫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凤珏嗤笑,怪异的看了眼段鹰,“外公,您真好笑,将我当成了棋子使,却告诉这颗棋子,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段鹰震撼的看向凤珏,“小丫头这话是何意?”
凤珏却突然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眼段鹰,“外公,您恐怕不知道,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最大的优点便是‘睚眦必报’吃不得亏,让我当颗棋子,没关系,我当着;但是,你听好了,就算是在棋盘上,我也是那个能轻而易举便将帅给逼得走投无路的卒…”
看着段鹰阴晦巨变的脸色,凤珏别有深意的笑了,“无论是敌方,还是我方!”
转身,走到门边,纤纤玉手正要摸上房门闩,身后终于有了声音。
“小丫头错了。”
凤珏嘴角够了个胜利的微笑,但扔没转身。
段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再次赶到一阵无力,“外公并不是有意将你拉进来趟这趟洪水的,外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凤珏在心中符合,要他是故意利用她的,今天她也不会来找他了。
所谓天意弄人就是这样吧?
她娘也是呢?
凤珏苦笑,转身重新回到桌上,“外公您也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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