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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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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只老虎,必须让他放松警惕才行,否则必将虎视眈眈,时时刻刻盯着王爷的一举一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丰年你心思缜密,比我想得周全!我更要把你留下来帮我的忙!这样吧,这是王府,你就在此住下来,顺便教我你的那个什么拳!”
“是泰拳!”
“嗯,对,就是泰拳。以后你就先在我府上做个武师便是!”
“可是王爷,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哦?说说看?”
“跟我一起被抓来的那对可怜父女,我想请您把他们也留下来,干点儿杂活糊口,省得流落街头,被人欺负。”
“这些小事你来安排就是了。你对那位姑娘有救命之恩,看得出来,她对你更是爱慕有加,你若喜欢,纳了便是!”
“纳了?”虞丰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心说认识才一天,虽然她很漂亮,也不能这么简单就纳了;爱爱还行。便推辞道:“不行不行,我才十八岁,结婚早着呢。”
“十八岁婚配还早?我今年十六岁已经娶了王妃,你若不愿意,差她做你的贴身丫环,专门服侍你便是,想她一定会非常高兴!”
……
两人将话说开以后,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一直谈到天将黎明,赵昚这才让佣人为虞丰年和刘飞燕父女安排住处。
普安郡王府是一座刚刚修建的临时府邸,不算太大!在赵昚的授意下,佣人将虞丰年他们安排在了紧邻着内宅的西跨院。整个西跨院有十几间房子,住的都是保家护院的武师、侍卫。
西跨院之中又隔出一个袖珍的独院,里面一明三暗四间房子,佣人收拾出来,供虞丰年和刘飞燕父女居住!
等郡王府的佣人退下,刘飞燕领着老爹刘七连忙来到虞丰年这屋,左右看看,门外没人,这才关了门,对虞丰年说:“公子,刚才好险!”
虞丰年一看他们紧张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什么好险?”
燕儿说:“刚才你和王爷谈话的时候,我和我爹又被他们绑了,用棉布塞了嘴,被看押在耳房里。那个史先生在耳房之中布置了好几十人,有的拿枪,有的拿刀,有的拿着弓箭,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只要你对王爷稍有不敬,他们就会乱箭齐发,将你射杀!我都吓坏了。”
虞丰年一听,额头直冒冷汗,怪不得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伴个王爷也是一样。心里这么想,表面不动声色,安慰刘飞燕:“没关系,我这不好好的吗?对了,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你们父女不用再到街头卖唱了,快去睡吧。”
“咱们的家?”父女俩对视一眼,小姑娘面色一红。
虞丰年意识到大宋和二十一世纪完全不同,二十一世纪很普通的话语、客套词,在大宋听来都会被误会,连忙解释:“哦,就是……你们和我,不分彼此。”
刘老汉憨憨一笑,陪笑说:“公子,刚才王爷说的话,小老儿和小女都听到了,小老儿觉得公子虽然言辞古怪,但是个好人,就和小女商量了一下,公子对我们恩同再造,小老儿无以为报,愿意让小女跟随公子左右,伺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啊?这个……”虞丰年犹豫不决。
老汉连忙说:“公子不必担心,小老儿身体不好,唯恐哪天抛下小女,我只是为她找个靠山,不再受人欺负。”
“那没问题!我会把燕儿当成我的妹妹看待!你们也都是好人,我本就打算为你们买房置地的。”虞丰年说。
刘老汉面色一喜,跟女儿交换了一下眼色,告辞转身去了,刘飞燕留了下来,脸带娇羞地说:“公子,我去为公子打洗脚水伺候公子洗脚!”
“啊?不用不用,我脚臭,你快去睡吧!”虞丰年连忙摆手。
刘飞燕并不离去,说:“公子不必客气,那个小王爷的话我都听到了,公子拿我当妹子,燕儿高攀不起,只愿一生为公子当个……贴身丫环,伺候公子一辈子。”刘飞燕说道“贴身”二字,早已面红耳赤、羞赧不堪,声音几乎像蚊子哼哼了,转身又说要去打水给虞丰年洗脚。
封建社会,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她能开口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是超越自我、超越极限。虞丰年打心眼里觉得燕儿可爱,与此同时又觉得这一天过得像做梦一样,“时差”还没倒过来,很多事情难以适应,所以连连摆手:
“真的不用,我一个人独居惯了,让你伺候我,我不习惯,燕儿,你快去睡吧,我可以自己洗脚。再说了,王爷的话不能全听,我主张男女平等,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你根本不用伺候我……”
可他话还没说完,一看刘飞燕竟然扑簌簌落下泪来:“公子可是瞧不上燕儿,嫌我手脚粗糙,笨手笨脚,给你当个丫环也不配吗……”
“不是不是,哎呀,你误会了,别哭别哭,这样好不好,明天!明天你再伺候我好不好?”虞丰年心说,我穿越一次,这男尊女卑的感觉我还没适应呢,平白无故多了个贴身丫环……这个这个……万一把持不住,要负责吗?
燕儿当虞丰年作出让步,这才含羞离开。早已疲倦至极的虞丰年想着娇羞可人、小家碧玉的刘飞燕安然入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门外吵吵嚷嚷,“呛喨喨”刀剑出鞘:“快快快,抄家伙,他们杀上门来,今天要不替王爷长脸,哪还有脸住在王府……”
第9章 得遇明主 冰释前嫌
虞丰年没想到自己早已被贵公子的人跟踪,不过听他出言就是“金狗”,不免心中一动:看来他不是秦桧的人,要不然不会称呼金人为“金狗”。
想到此心中稍安,鄙夷一笑:“没想到你们竟然跟踪我,不过没关系,我走得正行得端,怕你们跟踪不成?你说我是金兵的走狗有何凭证?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不过这是个秘密,不能当着那么多人说,请你近前来,我说给你一个人听。”
“公子不可!小心此人使诈,他出手狠辣,招式怪异!”书生连忙阻拦。
贵公子看虞丰年五花大绑,不以为然,起身走到他面前说:“好,你说吧。”
“再近点我告诉你……好,你听好了,我可要说了,啊嘿……”虞丰年叱咤一声,像变戏法一样一抖双肩,抖落了身上的绑绳,一探手卡住了贵公子的脖子,一把便擒将过来,书生大惊失色:“不要!不要伤害王爷!”
虞丰年是如何解开的绑绳?原来,他假装摔倒,捡了一小块碎瓦砾拿在手中,一有工夫就磨背后的绑绳。绑绳都是麻绳,并不结实,早已磨断,这才假装要说悄悄话,擒了这位年轻的公子。
听书生喊他王爷,虞丰年很是惊诧,还一肚子不高兴,语带讥讽说:“哼,王爷?原来你是王爷?王爷有什么了不起,抓我回来还绑着问话,不带你这样的,美国总统奥巴马也没你这么不讲理……跟你们说这些你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抓了你不是要伤害你,既然我讨厌秦桧、讨厌金兵入侵,烦他们破坏和平破坏生产力,你也讨厌金兵,这说明我们的立场是一致的,我现在就把你放了,希望我们在和平的对话氛围之下平等对话,去吧……”
抓得快,放得也快,说完轻轻一推,贵公子抢出好几步去。
这下那书生不干了,“呛喨喨”抽出佩剑,要直取虞丰年。虞丰年微微一笑,双手高高举起,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慢!”贵公子连忙制止,哈哈大笑,吩咐书生:“史先生,请你为这对父女松绑,先带他们出去,我要与这位秀才侠士单独谈一谈。”
“王爷,这……”中年人犹豫不决。
“没关系,他若取我性命,我就是有三条命也死了,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你先带他们父女下去休息。”
书生只好还剑入鞘,给刘飞燕和刘老汉松了绑。刘飞燕出门前回头看看虞丰年,虞丰年冲她眨眨眼,她这才略略宽心。
此时已是子时,房间里只剩下贵公子和虞丰年。“坐!”贵公子请虞丰年落座看茶,虞丰年脑子活泛,心里暗暗打起了小算盘:对面可是王爷,不管是亲王还是郡王,能当上王爷的都很牛逼,要是傍上这么一个靠山,岂不一辈子好吃好喝美女环绕,也不枉穿越一趟。
可他是哪个王爷呢?现在是绍兴十一年,靖康之变的时候,宋太宗赵光义的子孙全都被抓到了黄龙府,就剩下赵构一个独苗逃出来当了皇帝,这王爷会是谁,姓不姓赵?嗐,管他谁,先抱粗腿再说。
所以不等这位王爷说话,他脸上赔笑,先伸出一只手,要跟王爷握手。他手往前一递,王爷吃惊不小,连连后退!虞丰年这才反应过来,那时候不兴握手,要磕头,可是磕头太不习惯了,一犹豫,还是勉强单膝跪地:“王爷受惊了,我不知道你是王爷,请王爷原谅。”
这位小王爷连忙搀起虞丰年:“你我年龄相当,不必拘礼,请坐。”
“不敢!”
“你还是随便一些好,不要如此拘谨,我还有话要问你。你可知我是何人?”
虞丰年摇摇头。
“我乃普安郡王赵昚(注:赵昚就是后来的宋孝宗,不过这哥们从小到大改过好几个名字,赵伯琮、赵瑗、赵玮、赵昚,本书为通俗小说,并非正史,为阅读方便,索性一步到位,统一用赵昚)……”
“谁?!”虞丰年一听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都傻了,心说:“这难道就是当今皇上赵构的养子、未来的宋孝宗赵昚?”
虞丰年因为功夫好,曾被一位导演请去出演一部南宋历史正剧,那段时间他踏踏实实研究过南宋的历史,对南宋的一些重要人物、重大事件都了然于胸。尤其宋孝宗赵昚是南宋最有作为的皇帝,自然最熟悉不过!在他称帝的二十八年,虽然北伐未能收复河山,却一手促成南宋中兴。
薛慕容暗想:看来我是个有福的人,穿越来不用受刀兵之苦,便有望跟着宋孝宗赵昚享福,得了,前世失去的东西就在赵昚这儿找回来吧。想到这里,连忙双膝跪倒,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说道:“王爷在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起来起来,我说过了,不必拘礼。我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人氏?看你言谈举止不像我大宋子民,而且史先生暗暗跟踪于你,说你是习武之人,出拳抬腿多用膝肘,招式非常怪异,果真如此?”
虞丰年心说那可不是吗,我练的那是泰拳,发源于泰国!可是怎么向他介绍呢?想了想说:“王爷,我长期住在山野之中,没出过门,跟一个老隐士学习武术,所练的乃是老隐士独创的泰拳!如果王爷想看,我明天练给你看。但我绝不是金狗派来的奸细,我对金兵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们,大宋该多么国泰民安?王爷你是不知道,北宋皇朝繁盛时期,国内生产总值占全世界的百分之八十,什么概念?……”
“什么?你慢些说,我不甚明了……”
“哦哦……我的意思是我恨死了金兵,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我恨生不逢时,不能屹立汴梁城头,浴血奋战,恨不能与岳少保驰骋疆场,为国杀敌!”
“好!说得好!”赵昚拍案而起,双手搭在虞丰年肩上无限赞许。虞丰年心说成了,赵昚从小主战,投其所好大骂金兵果然效果良好。
赵昚很高兴,转身从柜子中取来虞丰年所写的那些诗词,一一铺列开来,连对虞丰年的称呼都变了:“丰年,看其文,识其人,其实看过你写的这些诗词我就有用你之心,只是怕你身份来历不明,所以给你银两之后,又暗差史先生跟踪于你,后来发现你根本不是一个书生,而是一位侠士,侠肝义胆、仗义疏财,所以对你的身份更加困惑,这才将你捉了要讯问一番。现在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不过丰年,你写的这些诗词,岳元帅的《满江红》我烂熟于心,只是其它几句并未听过,‘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都是出自你手还是另有其人?”
“啊,这个你不知道?这是陆游的诗啊?”
“陆游?陆游是谁,家乡何处?你能否为我引荐?”
“啊?这个……”虞丰年一想,是了,陆游是南宋中后期的人,现在才绍兴十一年,还不知道陆那哥们儿在哪儿穿着开裆裤掏鸟窝呢。可这也没法解释,就说:“这个……陆游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若将来见到一定引荐。”
赵昚扼腕叹息:“可惜可惜,若能一见,必能为我所用。可怜当下朝政颓废,王朝偏安一隅,金狗步步紧逼,文官贪财,武将怕死,徽钦二帝深陷北国黄龙府,生死未卜,无人思虑收复旧山河,唉……”说到此处,以拳轻击桌面。虞丰年看在眼里,心思为之一动,看来这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郡王,难怪南宋靠他中兴!
感慨一番,赵昚目光坚毅看着虞丰年:“丰年,我很欣赏你,能否留在我身边助我成就一番大事?”
虞丰年受宠若惊,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连忙再次跪倒施礼。可他心中也有一事不明,拱手问赵昚:“王爷,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些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必客气,但讲无妨!”
“这个……我白天当着你的面大骂奸相秦桧,您为何突然生气,要赶我出门?难道您和秦桧过往甚密?你还不知道他乃千古奸臣,要害死岳飞,还要卖国求荣吗?”
第8章 绳捆索绑 再遇故人
门外一乱,虞丰年猛然惊醒,一跃而起,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门外响起了疯狂的砸门之声,“咣咣咣!咣咣咣!”
“谁?”
“公子是我!官兵闯进客栈要来抓你,快跑!”刘飞燕的声音,焦急不堪。
“抓我?为什么抓我?”虞丰年刚一开门,刘飞燕就扑了进来,拉起他就跑:“别问了,快跑!落在官差手里,不管谁是谁非,不死也得半条命。”
刘飞燕他们怎么起身这么快?原来,他们父女得了三百两银票可睡不着觉咯,一来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二来担心这钱来路不正。虞丰年穿着破旧,说话古怪,怕这钱是他偷的。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更加放心不下,越想越觉得虞丰年就是江洋大盗,要不然,一个文弱的公子怎么能三招五式便将五个大汉打翻在地?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怕失窃之人找上门来,又怕官差会把虞丰年抓去问罪。
正在忧虑之时,就听大门外有杂乱的马蹄声,还没反应过来,官差就闯进了前院,扬言要抓江洋大盗。父女俩一看不好,连忙起身去喊虞丰年,不由分说,拉着就往后门跑。
客栈前后两层院子,虞丰年和刘飞燕父女住的是后院,三人从后门出去就是大街。刚出后门,官差就已冲进了后院,大喊一声:“在这呢,从后门跑了,快截住!”
虞丰年到现在都不知道官差为什么抓自己,第一反应是钱贵报了案,又一想不对啊,钱贵要报案,杀人抛尸的事情他说不清啊。转念一想,不会是秦桧的人吧?上午在贵公子的府上骂了秦桧,难道是他的爪牙前来抓捕?要是钱贵报案,还是小事,能解释清楚,可他们要是秦桧的人那可就坏了,这是在大宋,被秦桧抓了没处讲理。
虞丰年带着父女二人没命狂奔,要是他自己一个人还好,仗着身姿矫健,番强越户,就算官差骑着马也难以抓到。可刘飞燕父女怎么能跑得过官兵?没跑出半里地,就被如狼似虎、手执长枪短刀的官差团团包围。为首的头目把马一勒,在三人面前一打转:“吁——站住!大胆狂匪,哪里逃?”
事到如今,虞丰年反倒平静下来,将父女二人护在身后,呵呵冷笑:“此事与他们父女二人无关,请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头目哈哈大笑:“事到如今由不得你,来人,把他们都给我绑了。”虞丰年一看,心说完了,不仅自己完蛋,还坑了这对无辜的父女,人家多可怜,只因帮了自己就被官差抓去,唉,他娘的封建社会、王朝天下真没老百姓的活路。便面向父女深鞠一躬:“老人家,燕儿,对不起,我连累了你们。”
刘飞燕泪眼婆娑,梨花带雨,轻轻摇头:“公子,你是好人。只怪官匪作恶,官逼民反,我们只能认命。”
“抓起来!”官差如狼似虎冲过来,抹肩头拢二臂,将三人五花大绑,拿一根绳拴了,牵着要带回临安府。
正在这时候,一匹快马飞奔而至,到了近前一带马拦住去路。马上之人三十岁左右,像个书生却腰悬长剑,骑在马上昂首挺胸,气势逼人。他将手里一块木牌一举,冷冰冰高喊一声:“问事的出来答话。”
那些官兵一见木牌,竟然慌忙撇了刀枪,跪倒一片。为首的更是跳下马来,低头应答:“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哦,你是当头的?好,我要把三个人带走,没你们的事了,你们走吧。”
官差面露难色:“这个……回禀大人,我们奉命而来,怕回去不好交差……”
“嗯?!”来人眼一瞪,那官差顿时吓得一哆嗦:“是是,弟兄们,我们撤。”说完爬起来,低头后退几步,马也没敢骑,拉着马带着人呼噜呼噜跑了。
待那些人跑得没了踪影,书生飞身下马,来到虞丰年面前上下打量。虞丰年被他看得直发毛,问道:“你看我干吗?”
“敢问阁下可是虞丰年?”
“没错,我就是虞丰年。”
“好,没错就好,请你跟我走一趟,我们主子要见你!”
“你们主子是谁?我们很熟吗?”
“你不必多问,到了之后自会明白。”
“好好好,那你先帮我们把绳子解了。”
“对不起,你身份不明,我们主子要问你几句话,问清了才能给你松绑?”
“不会吧?你们这算请客还是绑架?”
“绑架?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懒得解释,不松绑就不松绑吧。走吧走吧,你说去哪就去哪。哎呀……”虞丰年迈步往前走,脚下一绊,装作跌倒,一骨碌身,将一块碎瓦砾抓在了手中。
来人并没有察觉,牵着马带着虞丰年三人过大家穿小巷,从后门进了一个大宅子。他们往里进的时候,里边有两个人抬着一件东西往外出,是一具白布盖着的死尸。虞丰年一看就是一惊,心说这是要进狼窝啊!
心中所想脸上并没有带出来,跟着中年人进了一间大书房。就这间书房,拿现在话说,二百多平米,装修得高贵典雅,富丽堂皇。中年书生把三人领进来以后退了出去,反手将门带上。不大一会儿,门一开,俩家人低头提着灯笼,引着一位十五六岁的翩翩公子进门,后面跟着那个书生。虞丰年一看陡然一惊:“呀,怎么是你?”
正是白天花五百两白银买字的贵公子。虞丰年脑子飞速转动,猜不透他是敌是友。
比起白天来,贵公子此时脸上藏着一股杀气,让人看着冷森森,不可侵犯。他往太师椅一坐,不怒自威:“虞丰年,你到底是何人?”
虞丰年鼻子差点气歪了,心说你喊我的名字还问我是什么人?怒道:“你先别问我,你是不是秦桧的儿子?或者是他的狗腿子?哼,我就奇怪了,你穿着打扮也算人五人六,白天道貌岸然,还给了我五百两银子,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大半夜又把我抓来,你也太会演戏了?就因为我骂了一句奸相秦桧,你犯得着吗?”
“放肆!”贵公子身后的书生一声训斥!
贵公子一抬手,中年人再不做声。贵公子站起身来,背着手问:“虞丰年,上午你诓我说是落第举子,可自从你离开这里,先去兑换了银票、买了衣服,又去看他们父女卖唱,还在客栈打了钱贵,又将五百两银子大半分给了他们父女。不管说话还是行事,都没有一点举人的样子,尤其打钱贵的时候,招式古怪,你根本不是个举子,说,你是不是金狗派来的奸细?”
第7章 被当盗贼 官兵突至
话赶话,虞丰年把钱贵赶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套。他怕钱贵反悔,先将半桶泔水拎到了人群中间,又拿话架住他:
“各位乡亲父老,钱贵钱掌柜在这条街上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向来一言九鼎,吐唾沫是个钉。大家都听到了,如果我能拿出四百两银子,他就当众把泔水喝掉,还要倒贴我十八两!请大家为我们做个见证,做见证不白做,十八两银子我也不要,列位围观的见者有份,每个人都能分个十文二十文的!”
虞丰年骨子里透着一股痞性,他为什么要把十八两银子许给看热闹的,你想啊,他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为了赚钱自然站在他这一边!
虞丰年接着说道:“当然了,我的意思绝不是为了让他喝泔水,更不愿意羞臊于他,而是为了给大家一个真相,看是我和这对父女说谎,还是钱贵钱掌柜在说谎。钱掌柜,只要你当众承认谋财害命,承认居心不良,诬陷了这对父女,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要反悔吗?”
刚才虞丰年搬来泔水的时候,钱贵还真有些动摇,暗想,这小子一天不见真能弄来四百两银子?那可是四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我这客栈都能买下来。要说没有,他为何如此煞有介事、胸有成竹?这么一犹豫就有些后悔,可是后悔也晚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穷酸结巴秀才,一天不见变了个人,每句话都烧油挖坑,不按他说的办都不行,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我——不!有本事四百两银子你拿出来看看!”
“钱掌柜,你当真不反悔?宁愿喝泔水,也不愿承认谋财害命?”
“我……我……你少废话!”一贯伶牙俐齿的钱贵差点憋死,憋了半天发现这个问题根本没办法回答。
“好!既然钱掌柜抵死不认,诸位,请看,这是我表哥刚兑换的四百两的银票,昌盛银号!”虞丰年手举着银票走了一圈,众人一看,可不是吗,五十两一张的银票一共八张,盖着昌盛银号的戳。虞丰年逼问钱贵:“钱掌柜,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泔水,喝吧!”
“你?……我……你们……”钱贵脑门顿时见了汗,干咽着唾沫,一个劲儿拽他的袄领子。
评价一个人,人人心里有杆秤,这条街上,谁都知道钱贵为富不仁,坏事做尽,也看得出来他刚才是欺压那对父女,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愿意为了卖唱父女得罪他,也不敢打抱不平。此时看年轻的秀才占了上风,立刻鼓噪起来,个个夹在人群里起哄:“喝泔水咯,喝泔水咯……”还有人喊:“钱贵开店谋财害命”;“钱贵为富不仁,罪有应得……”
再看钱贵,一张大脸都憋紫了,横肉直蹦,看看泔水桶,看看卖唱父女,又看看虞丰年,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咣”一脚踹翻了泔水桶,又脏又臭的泔水流得满地都是。他冲店里的伙计大喊一声:“你们这帮废物,还愣着干嘛,欺负人欺负到钱某头上,给我打。”
店里的伙计能不听老板的吗?钱贵一声令下,四五个伙计抄起笤帚、板凳,如狼似虎扑过来,三个扑向虞丰年,两个直扑卖唱父女。
那父女看虞丰年变得伶牙俐齿,先是替他高兴,可越往后面越害怕,等钱贵一声令下四五个人扑上来的时候,可把他们吓坏了,老汉惊叫一声,像只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护住女儿,眼睛一闭,把浑身上下交给了这帮恶奴,随他们去打,同时暗想,秀才完了,非被打死不可。
可是,耳轮中就听“噼里啪啦”,“哎哟,妈呀”一阵大乱,也就三五秒的功夫,睁眼一看,哈,四五个恶奴横七竖八、捂胳膊抱腿倒在地上,“哎哟”直叫,再看虞丰年,乐乐呵呵,一只手正将钱贵的肥头按在脏臭的泔水之中。
片刻之前,谁能想到会是这种局面?谁又能猜到,一个文弱的秀才其实是泰拳王重生?出手膝肘并用,招数狠辣。
虞丰年按着钱贵的头把前世今生的怨气都撒了出来,想到自己不明不白被歹毒的大师兄毒死,想到再也见不到前世的父母,越想越气,怒斥钱贵:
“钱贵啊钱贵,你开你的店,挣你的钱,却不该逼死我还要将我抛尸,你为非作歹的时候可曾想到,我的父母正日思夜想盼我回家?你更不该欺压良善为难这对父女,他们何曾得罪过你?你要有一点悲悯之心,心存一点善念,都不可能做出今天这样的事,干脆老子今天废了你……”
钱贵半拉脸浸在泔水里拼命求饶:“不要!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账房,快,快拿十八两银子来!”
不大一会儿,账房先生取来十八两散碎银子出来,怯生生递到虞丰年面前。虞丰年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识趣儿!今天我就饶你一次,如若再让我知道你为非作歹,当心你的狗命。滚!”
虞丰年抓住钱贵后脖领子,一使劲将他掼进了客栈,正砸饭桌上,摔了个稀里哗啦、杯碎盘裂、汤汁四溅。然后将十八两银子往空中一撒,看热闹的纷纷哄抢,一阵大乱。
虞丰年这才走到卖唱父女身边,将受惊过度的他们搀扶起来,安慰再三:“老人家,小妹妹,这家店咱不住了,省得脏了身子。前面有一家大客栈,我已包下两间上房,走,跟我去住,我要报答你们的三文钱、半张饼的大恩大德!”说完,带着父女分开人群,消失在暮色之中。
他们一走,钱贵一手捂脸,一手捂腰,“哎哟”连声,一招手叫过来一个伙计:“哎哟哟……那个活祖宗走了吗?”
“走了。”
“好,有仇不报非君子,你!快去到临安府击鼓鸣冤,就说结巴秀才虞丰年是江洋大盗,偷盗官府四百两银子,请他们快派官差抓捕!还有那对父女,是江洋大盗的眼线,也要抓起来!”
“是!”伙计刚挨了打,把虞丰年恨之入骨,一遛小跑直奔临安府衙。钱贵瞅着哄抢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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