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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泽(天龙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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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起来了。

连忙站起身来道,“没有,没有,包三哥一向是那个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看慕容公子的面子,也不能和他当真不是。”

王语嫣微微一笑道,“那就好,你和包三哥待久了,就会发觉他这人其实不错。”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我却没想到,我表哥那么个性子骄傲的人却能和你处得不错,不知段公子你们平时都说些什么…”忽然“哎呦”一声,却是被脚下的树根绊了一下。

段誉连忙上去扶住,问道,“你没事吧?”

王语嫣摇摇头,“脚腕有些疼,怕是蹩着了,不过疼得不严重,应该不厉害的,麻烦你扶我去那边坐下。”

段誉听她说不严重就放下心来,扶她到一边石凳上坐下,答道,“我和慕容公子平时也没特意聊什么,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你呢,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一定知道慕容公子平时喜欢和人说些什么了?”

王语嫣闻言垂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一双妙目中竟是蓄了两汪泪水,眼睛一眨,泪珠就滚了下来,低声道,“我不知道表哥他喜欢和人聊些什么,他…他平时都忙得很,很少有时间陪我说话的,我这两日见到他时常和你说笑,心里竟是羡慕得……。”

段誉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他从来都对王语嫣敬若天人,这时听了此言,心头大震,伸出手去用袖子帮她擦那像断线珍珠般的泪水,喃喃地道,“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

忽听院门处一声断喝,“你们在做什么!”一人闪身而至,一把将王语嫣拉开,却是慕容复,后面还跟着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均是一脸怒色,一起怒目瞪着段誉。


 



第19章 严惩不贷
慕容复一回到客栈就听包不同说道姓段的小子不禁说,他才讲了两句话,段小子就不爱听躲去后院了,表小姐心地善良,看不得有人受委屈,于是也跟过去,要劝慰一下。

听说段誉是和王语嫣在一起,慕容复心中就是一紧,拔腿就往客栈的后院走,只希望自己没有多想。可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有时越不想看到什么却偏就会看到什么。

只见段誉和王语嫣依偎在一起,王语嫣垂头不语,段誉低声说着什么,还伸手轻抚王语嫣的脸颊。

慕容复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飞身过去,也顾不上是不是会抓痛表妹,一把就将她扯了过来。

段誉回头看到这几人的脸色,心中立时冒出两个大大的字“糟了!”急忙道,“小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误会啊!”

包不同在慕容复身后阴阳怪气地道,“误会!姓段的,我早就看你对我们表小姐色迷迷的,不是好人,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风波恶怒道,“我家公子大度容你,一直不和你计较,你竟然得寸进尺,先吃我一拳!”说着飞身而上,挥拳就打。

斜刺里却忽然伸出一只手来牢牢地托住了风波恶的拳头,能如此轻易接下风波恶一拳的除了慕容复不做第二人想。风波恶急道,“公子爷,这时候你还忍他!”

慕容复黑着脸看他一眼,忽然伸手抓过段誉,回身就走,边走边道,“这人我来处置,麻烦四哥和三哥照顾表妹。”

段誉被他一路抓着走,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胡乱叫着,“慕容,小正,你别生气,听我说啊,怎么能这般武断,这可是要出冤案的……”叫声一路远去。

王语嫣也在一旁急道,“表哥,表哥,我们真的没什么,是我摔了一跤……”见慕容复充耳不闻,抓着段誉将行渐远,心里一急,“呀”的一声哭了出来。

包不同和风波恶对望一眼,均想管它误会不误会,让公子爷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段小子一顿总是没错,于是一起哄着王语嫣先回去了。

慕容复不理段誉一路的大呼小叫,抓着他回到自己房中,顺手拴上了房门,回手一把将段誉扔在床上,怒道,“你还敢叫冤枉,上次在苏星河那里我就见你对表妹一脸的痴迷样,这回可好了,色胆包天,竟敢趁着我不在对她动手动脚!表妹她那…那是我的人,你以后不许去和她说话!”

段誉被他扔得七晕八素,这时听慕容复叫嚷王姑娘是他的人,不许他段誉去乱打主意,顿时也怒了,顶道,“男未婚女未嫁,凭什么不许我和她说话!偏许你带着个表妹四处转悠吗?就你这副又冷又硬,一点不懂怜香惜玉的样子,难怪她来和我哭诉!我当然要安慰……哎呀!”

慕容复听段誉不但不悔改,还和自己顶起嘴来,心心念念地都是王语嫣,不禁气极,心想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我慕容家的规矩,我就跟着你姓段。

不再去和他废话,四处一看,没有合手的东西,干脆拎起桌边的藤椅,手上一使劲就掰下一根椅子腿来,掂一掂正是根趁手的藤杖,两步走到床前,抬手就将还在喋喋不休的段誉脸朝下按住,挥起藤杖就朝着他屁股打了下去。

噼噼啪啪地打了十几下,心中怒气降下来不少,暗道这打一顿果然很解气,忽然觉得不对劲,手底下的段誉不喊不叫,竟是不出声了,只是身子在微微地发抖。

慕容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扔了椅子腿,轻轻拍拍他道,“段誉,段誉?”段誉不理他,头一侧,面朝床里去了。

慕容复只得轻手轻脚地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只见段誉眼睛红红的,满脸的眼泪,却是不吭声,也不看他。慕容复心里紧张,只怕是自己打得重了。

一侧身坐到床头,将段誉搂在怀里,柔声道,“段誉,你怎么样啊,”亲亲了他脸上的眼泪,舌头尝到一股咸咸涩涩的味道,只觉得一路涩到了心头,“宝贝,你说句话啊?”

段誉还是一脸倔强,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他,慕容复无奈,“我不对还不成吗,大男人怎么被打两下就哭成这样,连话都不说了。”

段誉这回有动静了,转回头对他怒道,“我才不是因为这个。”

“那你因为什么?我冤枉你了?那你好好说嘛。”

“我说了半天你听都不要听,”段誉委屈不已,又瞪着他道,“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慕容复看他这般理直气壮,不由心虚,难道真的冤枉他了?不过心虚归心虚,得知他和表妹可能并没有什么暧昧,心里的喜悦还是一阵阵涌了上来,“我刚说什么了?”

段誉瞪了他半天才说道,“你说王姑娘是你的人,不许我和她说话,你这就准备要娶她了?你…你不要我了?”

慕容复没想到段誉说的是这个,他只是不想段誉再去和表妹接触,强拉硬拽的就找出了这么个理由,轻轻叹口气,看着段誉那张俊秀的脸,红红的眼睛里一分委屈,九分却是惶然。心道我只求你别像今天这样红杏出墙就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不要你。这话却是说不出口的,只是附过去吻他,一边喃喃地道,“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不要你……”

段誉得了这样的保证,心中稍定,探手勾住慕容复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吻到情动处身子前探,想要靠得近些,不想牵动了伤处,忍不住呻吟出声。

慕容复吓了一跳,连忙收敛心神,伸手去解他腰带,段誉却是大羞,用手按住不让他解,说道,“没什么要紧,过两日就好了。”

慕容复哪里能信他,连哄带骗,费了老大的劲才说服他松手,轻轻的将内衣褪下来,只见雪白圆润的臀部横七竖八的肿起了数道青紫的伤痕,很有些触目惊心,心疼之下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我刚才在气头上,打人没有轻重的,你轻功那么好不会跑么?怎么就这样挨着。”

段誉摇头道,“我让你打几下出出气就算了,跑什么,万一我跑了,小正你自己在房中不痛快,生上一晚的闷气,那我却是要心疼的。”

慕容复笑也不是气也不是,“这回你倒是心安理得,换我心疼了。”忽然一拍手,“风四哥总爱和人打架,他那里的伤药也是最好的,你等着,我去要点来。”

段誉大急,“你别去,可是被他们知道,我明天可就别见人了。”慕容复却是已经推门出去了。

段誉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只盼能躲在里面就此再不用出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慕容复就带着伤药回来,见了段誉的这个蜗牛样子心里好笑,把他从被子中挖出来上药。安慰道,“你放心,他们不知道我打你了。”

段誉闷声道,“那风四哥没有问你要伤药做什么?”

慕容复道,“我说我们回来你就解释清楚了,没有什么争执,只是你不小心撞伤了腿,所以要涂些药。”

段誉呻吟一声,“这种说法,三岁小孩子也不信啊!”

慕容复微笑不语,挑了药膏轻轻帮他涂在伤处。

这个药涂得很是辛苦,心猿意马,口干舌燥。满眼的活色生香,就是不能妄动,好容易上好了药,拉过辈子帮段誉盖上,总算松一口气。

段誉先还没注意,后来发现他脸色不对,一寻思也就明白过来,哼了一声道,“小正,你这是在想什么啊?脸色如此怪异。”


 



第20章 同游(小修)
段誉的伤势虽然不重,但受伤的部位比较尴尬,骑马赶路肯定是不行的了。慕容复便打发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带着王语嫣先行,自己留下来陪段誉养几天伤,然后再去追赶他们。

其实慕容复私心里是更想让包,风二人把表妹直接送回燕子坞去的,这么一个段誉曾经倾心过,现在也未必不动心的美人表妹一直跟在身边,他总是不能放心。

可是王语嫣一心眷恋着他,娇滴滴的姑娘家一路跟着他风餐露宿,从来没有过怨言,只要自己每天能对她好生说两句话,笑上一下表妹就会满脸喜色,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这实在让慕容复不忍提及送她走的话,只能先这么耗着。

段誉听了这个安排也是窃喜,他这两天都不敢出客房门,就怕碰到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

风波恶是见到他就瞪眼,将他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细看,还要问,“姓段的,你哪里碰伤了,我怎看不出来,别是看我们公子对你宽和就假装受伤吧?竟然还骗去了我一大盒上好的伤药。”

段誉当然是打死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哪里受伤了,再加上还有一个包不同在旁不停地冷言冷语,段誉被这二人扰得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总算听到这两人要被慕容复打发先走了,心里自然不胜庆幸。

王语嫣却很不愿离开表哥身边,只是她从来都没有违拗过慕容复的决定,向来都是表哥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次也说不出不愿意的话,无奈之下,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包,风二人先行了。

第二日一早,目送着包不同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慕容复和段誉相视一笑,都觉得能偷来这几天独处的时光实在是不错。

慕容复转头对段誉道,“不知最近段兄的棋力是否又有进境,可有兴趣和在下对弈一局啊?”

段誉大摇其头,“难得今天风和日丽没人打扰,我们出去转转啊,此处的风土人情定然别有一番趣味。”

慕容复抬头看看,只见一轮灰蒙蒙的太阳悬在空中,被几片乌云遮得时隐时现,虽然还不至于下雨,可也实在称不上风和日丽,“今天天气一般,不适合出去走,还是下棋吧。”

段誉也觉得自己说风和日丽夸张了点,“那我们不要走远,就在附近看看啊,我听说今天城镇西边有个集市,热闹得很。”

慕容复很不赞同,“这种小地方的集市有什么好看,段兄你是想买鸡鸭还是想买箩筐草鞋啊?”

段誉搔搔头,“不至于这么差吧,那怎么办,这里可比不得太湖边上,景色秀美,人杰地灵,小正你别太挑剔了,还是去看看吧,我们好不容易能单独在一起待几天,不能总是闷在客店里啊。”

慕容复还是不肯,“我今天不想四处乱走,就是想下棋。”

段誉怒了,“小正,你故意的,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坐着,还偏偏要下棋!”

慕容复逗弄了他一番,心情大好,笑着拉了段誉道,“走吧,我早就打听过了,那集市再往西走几里有一座思贤寺,是前朝的一位名士捐资修建的,据说留有不少历代文人雅士的墨宝,我们也去瞧瞧。”

段誉素来厌武喜文,慕容复此议正是投其所好,当下回嗔作喜,一起往思贤寺而去。

两人在太湖边同住时也经常携手同游,现在心境不同,竟是一起格外珍惜起这难得的时光来。

先在集市上转了一小圈,果然如慕容复所言,都是些卖鸡鸭土货的。他们两个人的品貌出众气度不凡,一个英挺俊逸一个斯文秀雅,引得众人频频侧目,卖货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更是眉目含情,出力地招呼,两个人不一会儿就吃不消了,匆匆离开。

还是思贤寺有些趣味,环境清幽古朴,段誉看着满墙前人留下的墨宝登时诗兴大发,和慕容复高谈阔论,一首一首仔细品评起来。何人的诗意境悠远,何人的诗小巧瑰丽,哪一篇书法不错,哪一首滥竽充数,说得头头是道,亏得慕容复从小文武兼修,文采也还不错,才顶住了他那滔滔不绝的谈兴。

游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客店,段誉却有些吃不消了,他的伤说是不能坐着,其实站久了也是很吃力的。

慕容复有些自责自己不够细心,没有考虑周到,因此到了晚上就格外照顾的殷勤,命店小二送热水到段誉房中,让他先泡泡热水澡活血,然后取出从风波恶那里要来的伤药,给他细细地又上了一遍。

段誉这两天都是由慕容复在给他上药,倒是没有一开始时那么不好意思了,老老实实趴在床上任慕容复给他在伤处涂上薄薄一层药膏,忽然有感而发道,“小正,你今天比前两天放松多了,你前两次给我上药时,那呼吸声听着都不对劲,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心里没想好事。”

慕容复轻轻拍了他一巴掌,“谁让你伤在这里,我又不是圣人。”

段誉哼道,“还不是你打在这里的,怎么也怪我了。”又道,“可见这些事情都是欲遮还休的,要是大家都像上古之民一般只能用兽皮裹体,每个人都露出大半个身子来,估计看习惯了也就没什么的了。上次我没裤子穿,就那么光着屁股被婉清妹子看了几天,她后来不也没当一回事了吗……”

这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想收回来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觉伤处猛然一痛,却是被慕容复重重拍了一掌,“你说什么?”

慕容复被段誉气得够呛,心想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和表妹的糊涂事情还没搞清爽呢,这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婉清妹子,竟然还叫得这般亲热。

段誉回头看看,慕容复的脸色黑得和那晚打自己的时候已经不相上下了,心里大叫不好,自己的伤还没好呢,要是连着又被打,这可是太冤枉了。

连忙叫道,“小正你别生气啊!这次可不能没搞清楚状况就动手打人,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

慕容复咬牙道,“你说吧,我听着呢。”话是这么说,手却按在段誉的腰间,让他保持着脸朝下趴在床上的姿势动弹不得,明摆着就是准备万一觉得段誉的解释不如意,打起来方便点。

段誉心里直敲鼓,连忙把在无量山遇到木婉清,后来两人又一起被南海鳄神捉去的事说了。

说到他看到了木婉清遮在面纱后的容貌,木婉清也看了他的光屁股,为形势所迫,他就答应了娶木婉清为妻时,明显觉得腰上的手劲一紧。不敢怠慢,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将后面的事说了一遍,直讲到众人发现木婉清是自己老爹镇南王的私生女儿,两人的婚约作废时才松了口气。

段誉虽然经常啰嗦,但一般都是摇头晃脑的扯大道理,这辈子还没有试过说话这么快的,说完了累得呼哧呼哧直喘,忽见一杯热茶递到嘴边,连忙喝了两大口,心知这回算是过关了,回过头苦着脸问道,“小正,我这回可以穿衣服起来了么?”

慕容复顺手将茶杯放到一旁,合身压了上来,在他耳边道,“别穿了,反正穿上立刻又要脱掉,多麻烦。”一边说一边含着段誉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段誉被他撩拨得心里酥麻,偏偏后臀的伤处还没好利索不能碰,一碰就钝痛。不禁大急,奋力转身去推,“不行啊,我……”后半句话就被慕容复吻住说不出来了,两人间的温度骤升,衣服被一件件地褪去,光滑的肌肤厮磨在一起,渐渐的就头脑发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时是腾云驾雾般的美妙感觉,一时是后面的伤处被撞得火辣辣疼,真真正正的冰火两重天,到最后段誉被折腾得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小正这次太可恶了,明天一定不再理他。”


 



第21章 缥缈峰上(上)
佳期如梦,转瞬即逝。

两人又甜蜜厮混了几日后,段誉那本来就不怎么严重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就算因为那天慕容复没控制住,又‘伤上加伤’了一次,也没对伤势恢复产生多大妨碍,于是不得不启程去追赶前往缥缈峰的众人。

王语嫣终于等到了表哥大为欢喜,包不同等人见段誉铁了心地又跟来,也都无语,只觉得这小子的赖皮功夫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偏偏慕容公子不知怎么了,还对他挺好。慕容公子既是这个态度,别人就不能出面赶他走,只得随他去了。

这一日群豪终于来到了缥缈峰下,那些岛主洞主们都在此地饱受过蹂躏,很有些心理阴影,这时就一起紧张起来。

以乌老大和蛟王不平道人为首,聚集了诸位岛主洞主,又请了慕容复和段誉等人一起共同商议了一番,分派人手,分批攻上山去。

果然乌老大的消息不错,缥缈峰上的防守很弱,明显是人手不足,虽然一路上有几批女子拦阻,但是都被打退。

大家伙一鼓作气,一路猛攻,杀到了缥缈峰绝顶,到了这里,那抵挡的诸女已经是无力回天,大部分被擒了。

大家放眼打量,云雾之中,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松树,只见地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每块青石都是长约八尺,宽约三尺,甚是整齐,要铺成这样的大道,工程浩大之极,应该不是童姥手下诸女所能。

这青石大道约有二里来长,石道尽处,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猛鹫,高达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骏非凡。

被擒的灵鹫宫诸女被带进了石堡中的大厅,各家洞主岛主汇聚一堂,乱哄哄地开始逼问童姥的藏宝之处,和生死符的解药所在。

慕容复看着大皱眉头,暗道这伙乌合之众根本就是一群彪悍盗匪,也只有用童姥那种极端的手段才威慑得住他们。自己这次怕是要白费功夫了。

慕容复在一边掂量着形势,段誉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插话劝这些人对被俘的女子们斯文些,说话之间就有一个胖子的生死符发作起来,口中呜呜大叫,将自己身上抓得鲜血淋漓,形状惨烈之极。

这人的生死符一发作,就像导火索一般,凡是身中生死符的人都群情激愤狂躁起来,一位云岛主逼问众女俘无果,狂怒之下提起长鞭就向一个黄衣女子劈头盖脸地打去,眼看那女子就要被打得脑浆迸裂。

忽然嗤的一声,一件暗器从门口飞来,撞在那女子腰间,那女子被撞得滑出丈余,拍的一声大响,长鞭打上地下石板,石屑四溅。只见地下一个黄褐色圆球的溜溜滚转,却是一枚松球。众人都大吃一惊:“用一枚小小松球便将人撞开丈余,内力非同小可,那是谁?”

大家唯恐有强敌来袭纷纷后退,慕容复却是反而踏上两步想要看看这人的模样,心想能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只怕九成就是童姥本人了,却要看看能使这些枭雄俯首帖耳的人物是个什么样子。

段誉和王语嫣同时跟上,一个叫道,“小正,小心!”一个叫道,“表哥,小心!”

慕容复顺手将段誉一拉,挡在身后道,“别往前去,此人武功高深,大有来头。”

王语嫣在一旁愕然,自己站得比段誉还要靠前,表哥竟然不管自己却去挡在段誉身前。慕容复瞥见表妹惊愕的目光也是有些尴尬,他去护住段誉完全是下意识间的举动,此时看看也是不太合适,但要他在此危险时刻不管段誉转而去保护表妹却是做不到。

乌老大蓦地里想起一事,失声叫道:“童姥,是童姥!”他被虚竹用松球掷中过肚皮,虚竹那时就是受到童姥的指点。乌老大当时吃了大苦头,一见松球又现,第一个便想到是童姥到了,如何不吓得魂飞魄散?众人听得乌老大狂叫“童姥”,一齐转身朝外,大厅中刷刷、擦擦、叮当、呛啷诸般拔兵刃之声响成一片,各人均取兵刃在手,同时向后退缩。

段誉挣开慕容复的手,反而踏上一步,挡在了王语嫣的身前,回头道,“我没事,打不过总能逃得开,慕容公子你还是多顾着些王姑娘。”

慕容复心里一涩,知道他说的没错,但是危险之时自己会挡在段誉身前,而段誉却要去挡在表妹身前,这让他心里如何能好受。

他们两人最近都刻意回避关于王语嫣的话题,因为都隐隐知道这层纸不能捅破,一但说开了,那结果只怕不是两人所愿看到的。

适才搭救黄衫女子的这枚松球,却是匆匆赶来的虚竹所发。他见自己竟害得大家如此惊疑不定,好生过意不去,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不是。童姥确已逝世,各位不用惊慌。”

见那胖子形状癫狂,走过去伸手在那胖子背心上一拍,使的是“天山六阳掌”功夫,一股阳和内力,登时便将那胖子体内生死符的寒毒镇住了。

见到虚竹竟然能够破解生死符,大厅中的数百人群情激奋起来,数个自恃武功高强之人同时出手,都打算把虚竹先抓过来再说。更有两人抢上去搜虚竹怀中的东西。

虚竹人甚老实,人家要搜就给人家搜,结果那张酷似王语嫣的画像就被搜了出来,厅里的众人不约而同都向王语嫣瞧去。咦,呀之声不绝,咦者大出意外,哦者恍然有悟,哼者意存轻蔑。群豪本来盼望卷轴中绘的是一张地图又或是山水风景,便可循此而去找寻破解生死符的灵药或是秘诀,哪知竟是王语嫣的一幅图像,均大感失望。

慕容复看清那副图画后也是咦了一声,没想到心仪表妹的人还不少。忍不住又瞪了段誉一眼,心道这也是一个你的同道中人。不过这小和尚武功如此厉害,段誉肯定是争不过他的,哼,争不过最好。

王语嫣见到虚竹身边藏着自己的肖像,惊奇之余,晕红双颊,寻思:“难道……难道这人自
从那日在珍珑棋局旁见了我一面之后,便也像段公子一般,将我……将我这人放在心里?否
则何以图我容貌,暗藏于身?表哥可千万别又误会了才好。”

这么想着就向慕容复看去,却见他在瞪段誉,不禁心下大奇,表哥刚才还护着他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又生气了


 



第22章 缥缈峰上(中)
虚竹不愧是少林寺的和尚出身,实在很当得起宅心仁厚这四个字。

在他许诺一定给所有的人破解生死符之后,在场的数百人欢声雷动,能够除去身上这后患无穷的附骨之蛆,人人喜不自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此举在慕容复看来很有些傻气,但是收买人心的效果奇佳,在场的群雄包括乌老大在内,一齐对虚竹心悦诚服。暗叹一声,自知自己这几个月的奔忙看来又是要付诸流水了。

眼看着虚竹已经开始忙忙碌碌地着手安排给大家破解生死符,灵鹫宫的诸女也都跟了上来,一时乱哄哄的无人来理他们,慕容复自觉没趣,带同邓百川等告辞,准备下山。

虚竹对他和段誉两个人很有好感,竭诚挽留。慕容复道:“在下冒昧随着大家一起上缥缈峰,本意是想帮着解决生死符一事,现在即已蒙兄台施以援手,大家伙均能无碍,在下也就不便再留下来添乱了,已领盛情,何敢再行叨扰?”

虚竹道:“哪里,哪里?两位公子文武双全,英雄了得,在下仰慕得紧,只想……只想这个……向两位公子领教。我……我实在笨得……那个要命。”

包不同适才与诸女交锋,寡不敌众,身上受了好几处剑伤,正没好气,听虚竹啰里啰唆的留客,又亲眼见他怀中藏了王语嫣的图像,寻思:“这小贼秃假仁假义,身为佛门子弟,却对我家王姑娘暗起歹心,显然是个不守清规的淫僧。”便插口道:“小师父留英雄是假,留美人是真,何不直言要留王姑娘在缥缈峰上?”

虚竹愕然道:“你……你说什么?我要留什么美人?”包不同道:“你心怀不轨,难道姑苏慕容家的都是白痴么?嘿嘿,太也可笑!”虚竹搔了搔头,说道:“我不懂先生说些什么,不知什么事可笑。”

包不同大声叫道:“你这小秃贼,你是少林寺的和尚,却又打起我家王姑娘的主意来!我跟你说,王姑娘是我家慕容公子的人,你癞虾蟆莫想吃天鹅肉,乘早收了歹心的好!”怒火上冲,拍手顿足,指着虚竹的鼻子大骂。

此话一出虚竹莫名其妙,慕容复在一边也是心虚,连忙去看段誉,果见段誉的脸色一紧,却不做声,只是转眼看向别处。

而包不同脾气上来,对着虚竹大放厥词,早就激怒了等着虚竹给解生死符的诸人,乌老大挺起绿波香露鬼头刀,哈大霸举起一柄大铁椎,齐声大喝,双双向包不同扑来。

慕容复知道虚竹既允为这些人解去生死符之毒,已得群豪死力,若是混战起来,凶险无比,眼见乌老大和哈大霸同时扑到,身形一晃,抢上前去,使出“斗转星移”的功夫,一带之间,鬼头刀砍向哈大霸,而大铁椎砸向乌老大,当的一声猛响,两般兵刃激得火花四溅。慕容复反手在包不同肩头轻轻一推,将他推出丈余,向虚竹拱手道:“得罪,告辞了!”

虚竹忙道:“公子慢走,决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慕容复双眉一挺,转身过来就想说几句威慑众人的狠话,可是一转念,又想起段誉好像对这小和尚很欣赏,一直闹着要结交的,便道,“我包三哥向来直言快语,这番是误会了,言语中多有得罪,请虚竹先生不要介意才好。”说着就向正要开口的包不同使个眼色。

包不同虽然性格执拗,胆大妄为,但是总也还分得清局势轻重,心知自己要是再口无遮拦下去,得罪了这些人,不但自己难以脱身,只怕还得连累几位兄弟和慕容公子,当下便闭口不语。

虚竹正被包不同骂得招架无力,这时听得慕容复如此说,连忙擦把汗道,“无妨无妨,我就说包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原来是误会啊,那就好…那就好,慕容公子和段公子几位还是先别急着下山吧。”

慕容复听他说得诚恳,心里也是疑惑,难道这小和尚并没有对表妹有非分之想,真是我们误会了?于是微笑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叨扰灵鹫宫诸位了。”

既是决定留下来了,灵鹫宫诸女就当这几人是虚竹的朋友,加上姑苏慕容的名头响亮,招待得很是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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