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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泽(天龙同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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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泽(天龙同人)》细品
一直觉得慕容复是天龙里一个比较矛盾的人物。能够和大侠萧峰齐名,本应有他的过人之处才对,谁知随着天龙剧情的展开,萧峰,段誉,甚至小和尚虚竹都一个个成为绝代高手,只有这个本应惊才绝艳的姑苏慕容却被复国的包袱所累,偏执成狂,令人扼腕……
反观那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段誉,究其根本不过是个披着斯文外衣的好色之徒,却一路的鸿运当头,最后武功美人双丰收,实在让人不爽。他对王语嫣的爱完全基于对方的容貌和当初让他惊艳的神仙姐姐一模一样,因此一见钟情。那位王姑娘开始时识人不清没有眼光,一心爱慕自己那个根本没把她当回事的表哥,后来苦恋表哥不成,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这才和段誉两情相悦,这段爱情戏私心里认为颇没有美感。
So………决定把段誉的好运气匀给慕容复一部分,至于分运气的途径呢,自然就是把这两人凑成一对了。很对不起王姑娘,鉴于实在对她么有爱,所以只能委屈她客串路人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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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同人…耽美…古色古香…小说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45445字
第1章 黯然离去
段誉受了包不同的挤兑,负气离开了阿朱所住的听香水榭。见王语嫣只是随口留了他一句,明显的没有把他的去留放在心上,心中更是难过,憋着一口闷气,由阿朱和阿碧两人送出水榭,快步走到水边,踏入一艘小船,扳桨将船荡开,驶入湖中。
船儿离开岸边还能依稀听得阿碧说道:“阿朱阿姊,公子替换的内衣裤够不够?今晚咱两个赶着一人缝一套好不好?”阿朱道:“好啊,你真细心,想得周到。”
段誉听得心中酸涩不已,使劲搬动船桨,将小船划向湖中,直到远远地离开了听香水榭才停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四周寂静一片,茫茫无际的水面上只有自己一条小船,不由得将满心的委屈翻涌上来。
他一生从未受过如此的冷落轻视,就算是遇上敌人,那他也是敌人的重点关注对像。至于女人缘,那就更不用说了,一般都是他还没有什么想法的时候,那些年轻姑娘就已经对他倾心不已了。
钟灵对他娇羞温顺,木婉清更是在认识他没多久就力逼他娶她为妻。
忽然想到木婉清在得知了他们其实是兄妹时伤痛欲绝的神情,心想那个时候自己是什么反应?惋惜是有一些的,但是大部分情绪却是松了口气。
要娶木婉清本是迫于她那古怪的誓言不得不为之,自己虽然也赞叹过她的美貌,但他是大理王子,还不至于见到个美人就失了分寸。现在将心比心,王语嫣对自己的一片痴心视而不见,估计就像当时自己对婉清妹子的态度差不多吧,只是大概自己面子上的功夫做得更好一些而已。
也就真只是面子上的功夫了,当时自己竟然都没有好好去安慰伤痛的木婉清,只是借着既然是兄妹就不应该在一起的借口疏远了她,接着又被其它事情吸引了注意力。那时的自己在婉清妹子的眼里应该是薄幸寡情的吧,或者她那么单纯的人还不知那是薄幸寡情的表现,只知道自己一个人伤心命运弄人。
当真是报应不爽,现在轮到自己也来尝尝被心上人无视的滋味了。只是当初自己虽然没有对婉清妹子钟情,但是她表现出对自己的喜爱,还求娶她时,自己也会心存感动,不愿辜负她的情意。
而自己对王姑娘的那一片深情,表现得估计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却是没有得到王姑娘的一丝眷顾怜惜。还有阿朱和阿碧两个姑娘,自己还救过她们,两人也只是敷衍着客气一下,一提到她们那慕容公子,就任由自己被包不同恶言相向,不得不大半夜地离开。虽然他并不想挟恩情要人回报,但是被这般对待还真是……。
越想越是难过,忍不住敲着船帮纵声高歌起来,
如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诉衷肠,
原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唱到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时,感伤自己的苦情无果,心痛更甚,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反正也没有其它人在场,干脆把才刚受的委屈一股脑地哭了出来。
正哭到伤情处,忽听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传来,“夜半泛舟湖中,一曲撼人心扉,这位公子何事伤心至此啊?”
段誉没想到这半夜里,静悄悄的湖上竟然还有人在,自己这倾情一歌加一哭全都被人听去了,不由脸上大红,赶紧收了眼泪,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抬头去看来人。
第2章 初遇
只见一叶小舟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小船的左侧,借着船头的风灯打量小舟上那人,只见是个黄衫公子,大约二十几岁年纪,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段誉长到如今这般大,已经好些年不曾放声大哭过了,不想今天一个放纵就被人看了笑话去。连忙正了正衣襟答道,“我是想到一些伤心事,不由悲从中来,情不自禁,倒让这位公子见笑了。”
那人刚才清清楚楚听他声调凄婉的高歌了一曲《凤求凰》,明明是为情所困,这时却含糊道是想到伤心事,知道他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于是也不说破,说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兄台想开些,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才是。”
说罢调转船头,慢慢划开,朗声说道,“昔日李太白就曾言道‘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在下是不耐烦等到明朝的,所以晚上就泛舟夜游了。”
段誉这时候正是苦闷的没办法,忽然碰到一个言谈不俗的年轻人,听他的口气似乎也是有不称心的事,所以夜半出来泛舟散心,顿时升起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见他要走,急忙划船跟上,“这位公子慢走啊,我听公子言下之意难道也是有烦心事,所以来散心不成?”
那人听他这么说也不以为意,仍是不徐不疾地划着船,任段誉跟着,过了一会儿侧头对段誉道,“听兄台的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却为何在苏州太湖上伤情啊?”
他这一问其实颇有些直率无礼,只是湖上一片黑茫茫,只有几颗星星,半轮惨月挂在空中,一点微光下但觉天地茫茫,似乎天地间只剩他二人能够相互慰籍。因此段誉听他这么问也不着恼,幽幽地叹口气道,“说来惭愧,我是被仇家抓住一路从南方带来此处的。谁知无意间竟见到了魂牵梦萦的那人,拼了命地想要搏佳人一顾,奈何她心中已有良人,视我如无物。”
那公子听他说得凄苦,不由一笑,“听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兄台定是个有福之人。”
段誉一愣。“此话怎讲?”
那人道,“兄台一定是家境甚好,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也定是家境殷实,对否?”
段誉点头道,“差不多吧。”
那人又道,“你家中是武林世家,父兄长辈一定都很能干,平时你在家中颇为得他们宠爱,对否?”
段誉想想也点头,“不错。你怎知道的?”
那公子一笑,“这还不简单,你既是被仇人抓来,那证明你家中一定是武林中人;而你脱困之后不但不急于向家人报平安以免他们焦急牵挂反而为个才见面的美女伤秋悲春,那就说明你自小被家人宠惯了,不大会去想到他们心情;而且一般来说,会为没能博得美人欢心而这样夜半不睡,一心伤情的人,肯定家境不错,不必每天为了衣食奔波劳碌,所以才能有这般闲情逸致。不但家境殷实,还有父兄宠爱,可以随心所欲悠闲度日,不是有福之人又是什么?”
段誉被他说得张口结舌,没想到自己的一片伤情被他一分析竟成了富贵闲人吃饱了没事干的伤春悲秋之举。心中愤愤,“你不知具体实情,怎可如此说,那王姑娘天仙般的人物,我就算是山中樵夫,湖上渔人见了她也会一样倾慕,每日劳作之余也会一样思念她的。”
上下打量那人一番,见他衣着虽然简单,但是细微处都做工精致,言谈举止也都气度不凡,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便道,“那公子又是为了何事心烦呢?”
那人道,“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些烦闷,所以出来散散心。”
段誉听他敷衍自己,心中不乐,心想我都把自己情场失意的丢人事说给你听了,于理你也应该把自己的烦心事说给我知道才对。怎么来到苏州遇到的都是这般人,上至王语嫣,下到那两个小丫头阿朱和阿碧,都是自己一片诚心待人,人家却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根本无意和他深交。
心情黯然,拱手道,“既然公子不愿多说,那在下也不便多加打扰,就此别过了。”
那公子见他垂头丧气地要走,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不忍心,叫住段誉道,“我真是这段时间有些烦闷才来散心,并不是特意不愿将我的烦心事讲与你听的。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等一下湖上会更冷,不如请兄台和我回敝处共饮两杯驱驱寒如何?”
段誉反正没地方去,听对方这么说了,自然顺势下台阶,跟着那公子回去。
第3章 湖畔幽舍
段誉跟着那人的小舟,划了快一个时辰才到了一处湖畔竹舍。这里是一个临湖的小院落,几间竹屋,篱笆围墙,小院甚是幽静,虽然屋舍简单,但是布置得洁净雅致,足见屋主人情趣不俗。
一名老仆听见声响推开左侧一间小屋的房门迎了出来,边走还边批外衣,应该是刚刚起床。那公子先是回头冲段誉一笑道,“寒舍简陋,望兄台不要介意才好。”又对那老仆吩咐道,“刘伯,你去端些热水来,我们洗洗手脸,再弄几个清淡的小菜,一壶女儿红,摆在院子里就好。”
这时天光已经微明,段誉接着淡淡的光线看到这位黄衫公子身材挺拔修长,五官也算端正,只是脸色蜡黄,似有不足之症,赶忙答道,“公子这居处湖光山色,优雅怡人,哪有简陋之说,倒是在下来得唐突了,希望没有打扰了公子的清静幽居才好。”
又道,“惭愧,是我莽撞了,一路跟了过来还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呢。”
那公子微笑道,“我姓荣,单名一个正字,还未请教兄台的高姓大名?”
段誉拱手道,“原来是荣公子,在下姓段名誉,祖籍云南大理。初到江南便遇到荣公子这般风雅人物真是荣幸之至。”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番后,一起坐在院中石桌边饮酒叙话。
那荣公子比段誉年长几岁,说是苏州人士,家中以前也算是本地的书香世家,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已经落末了,荣公子是家中独子,自小身体不好,因此一直也未娶亲,待到父母过世后,干脆搬来这湖边竹舍居住,身边只得一个老仆照顾,虽说冷清了些,但他本就需要静养,加上人又性格随和,自己倒也过得怡然自得。
段誉自小厌武喜文,身边的夫子先生不是儒生就是雅士,只有最近才和江湖武人开始打交道,他骨子里却还是很喜欢和这些斯文人来往的。
荣公子谈吐不俗,斯文儒雅,妙在竟是没有一般文人的酸腐之气,见识独到,说起话来竟然很是豪爽,和段誉天南海北的随意聊了一会儿,段誉就大为倾倒,暗道江南真是人杰地灵,这位荣公子虽说是个半隐居的状态,但是见识不凡,他若愿意出去抛头露面必然能成为当地文人士林中的顶尖人物。
段誉这人是有点呆气的,他要是觉得哪个人好就越看越好,一番畅谈,几杯美酒下来,就已经把对方引为知己。
借着酒劲又旧话重提,絮絮叨叨地将自己如何遇到王语嫣,此女竟和自己以前在一个山洞中无意间见到的一尊玉像一模一样,自己如何对她惊为天人,她又是如何痴恋自家表哥,对自己的痴心不屑一顾,后来又是如何毅然离家去探寻表哥,自己厚颜一路跟着那王姑娘,最终还是不敌对方表哥家家将的刻薄和那几个姑娘的冷淡,不得不黯然离去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因见荣公子是个隐居的文人,所以也没有刻意去隐瞒这些人的名字,除了王语嫣的闺名没说,其他阿朱,阿碧,包不同等都是照直讲了出来。
那荣公子听得津津有味,暗想自己不过一时兴起从湖上带了个人回来,没想到此人如此有趣。
自己本是按照习惯,忙中偷闲了几日,来这湖畔竹舍自己住几天静一静的,不想捡了这个活宝,在自己面前大讲特讲倾慕自己的表妹,讨厌自己的家将,外带字里行间对自己本人酸溜溜的妒意。
段誉双颊酡红,已有七八分的醉意,终于找到人一吐心中的苦水,心中郁闷稍解。又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又叨唠了这许久,荣兄你不要嫌我烦才好。”
荣公子本来满腹的心事难以排解,但觉自己所图之事业茫茫无绪,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卸下这副重担,这会儿被段誉一扰,听他大吐苦水之余,心情竟是异样地好了起来,看段誉醉的摇摇晃晃的就命那老仆过来扶他去客房休息,暗想此人傻得有趣,留他住几天开开心也好。
段誉一觉醒来已经快到午时,那老仆言道荣公子有事外出,要晚上才能回来,请段誉好好休息,等他晚上回来再叙。
段誉看看时间还早,待在房中也是无聊,又不好意思指使人家的老仆给自己做菜做饭,听说此处离无锡不远,干脆问清了道路,准备自己去无锡城中游玩一番,等晚上再回来。
无锡城很是繁华,行人熙熙攘攘,段誉信步而行,循着香气来到一家名叫‘松鹤楼’的酒家。上的楼来,要了几个菜,一壶茶,自行倚着栏杆想自己那苦恋的心事。
说来奇怪,自昨晚今晨和那位荣公子大说了一番之后,心里压着的大石好像是轻了许多。就算是想到了王姑娘对自己毫无情义,竟也不再像前些天那样好似天要塌下来一般,彷徨无措了。
暗自惊道,难道我对王姑娘的一片痴情其实也就不过如此,就像当初对婉妹那样,实在得不到时,过几天也就会淡忘了?不会不会,自己对王姑娘之情那是天日可表,日月可鉴,绝不会如此经不起考验。
他在这边自哀自怨,叹息连连,却惊动了邻桌的一位大汉,那大汉目光很是犀利,在段誉脸上扫了两圈,又转回头去自行吃喝。
段誉见那大汉举止豪迈不由赞叹,起了结交之心,却不知是哪里引起了人家的误会,竟是约了他同坐,又唤了酒保拿酒,和段誉拼起酒来。
段誉这会儿正是处在个受不得刺激的状态,被人两句话一激,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端起酒碗来,咕嘟咕嘟地灌下一碗。
那大汉也不含糊,一碗碗跟着喝,丝毫不见醉态。
第4章 重聚竹舍
待晚上回到荣公子的竹舍,段誉还在对自己这天的奇遇惊叹不已。
原来在酒楼上和那大汉喝了几碗之后段誉就有点顶不住了,想起晚上还要回去见荣公子,不由得暗自后悔自己行事鲁莽,这要是醉醺醺地回去,荣公子定当认为他是酒鬼一个。早上明明才喝醉,中午又接着大喝。
心中一急,体内浑厚的内力就自然而然地运转起来。他如今唯一会的功法就是六脉神剑,这时依法运功,酒水混合着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最后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
酒水流出体外,不一会就头脑清醒起来,有了这不败的法门,段誉自然和那大汉拼酒拼了个旗鼓相当。接着两人又比脚力,段誉又凭着浑厚的内力和‘凌波微步’让那人惊艳了一把。最后两人惺惺相惜,干脆当场八拜为交,结为兄弟。
结拜之后段誉才闹明白,这大汉就是和慕容复齐名的丐帮帮主乔峰,不想自己稀里糊涂的竟是和丐帮帮主拜了把子。
乔帮主和人约好了要在惠山相会,段誉本想跟去看看热闹的,转念又想起荣公子还在竹舍等着自己,于是和乔峰郑重道别,又赶回了竹舍。
荣正已经回来,正摆好了晚饭等他,见段誉回去了就笑问,“刘伯说段兄你去无锡城中游玩了,可玩得开心,都去了哪些地方?”
段誉累了一天,回到这一处清幽的所在,看看石桌上摆的几样家常小菜,再看看石桌后荣公子的温煦笑脸,但觉心中平安喜乐,一片岁月静好的温馨光景。
于是也不客气,坐到桌边抄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对荣公子笑道,“别提了,这大半天可真是累人,先是和人拼酒,接着又被人家错认成姑苏慕容公子,最后又结拜了一个大哥……”
荣公子听了一愣,“姑苏慕容?”
段誉点头道,“是啊,荣兄你不是江湖中人也听说过他的名号吗?这位慕容公子的名头当真响亮。”
荣公子晒然道,“隐约听人提起过,好像是姑苏的一位挺有名的人物。段兄你接着说,听你这一天过得真是热闹,倒让我这枯坐幽居的人有些心向往之。”
段誉也不隐瞒,细细地将自己这一日的经历娓娓道来,他体谅荣公子生活枯燥,打点起精神说得绘声绘色,说道和乔峰拼酒量时,惊动得松鹤楼满楼的厨子跑堂都来围观,厨下无人烧菜,定会害得不少客人饿了肚子,两人一起抚掌大笑。
听到段誉竟能用内功逼出酒水时,荣公子更是惊讶不已,半晌才道,“如此厉害,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了,却原来段兄是如此高人啊。”
段誉大摇其手,“荣公子你不懂武功,所以才能被我唬住,其实我这功夫也是半瓶子咣当的水平,时灵时不灵,随便一个学过几年功夫的人都能打倒我的。”
荣公子大感有趣,问道,“怎么会如此,段兄说笑呢吧,你可不要欺我不懂,就说玩笑话唬我。”
“没有,我这可是大实话……。”段誉以前走到哪里都被人当成书呆子照顾,不想这时出来个荣公子,比他更不通江湖事务,大大满足了段誉说教育人之乐,于是一路从无量山说起,将自己最近的所见所闻所历统统讲了出来。
也不知那荣公子信他没有,不过此人听故事的态度极佳,认真聆听不说,还会适时发问,恰当讲两句评论,温柔耐心,不知不觉间两人就畅谈到深夜。各自尽兴,分别洗漱休息不提。
第二日两人一起游湖泛舟,因荣公子身体不好,全程都由段誉划桨;第三日荣公子作画,段誉品评,对荣公子的才情惊叹之;第四日无锡城中有个诗会甚是热闹,两人结伴同往;第五日两人湖上垂钓,荣公子获鱼甚丰,段誉没有经验,只钓得两尾巴掌小鱼,郁闷之;第六日忽然兴起,两人在后园架起篝火烤鱼,段誉生火架鱼,刘伯准备调料,荣公子负责品尝之……
段誉在湖畔竹舍一住十余日,和荣公子两人意趣相投。一开始还刻意不去想王语嫣,免得自己伤心扫了荣公子的雅兴,后来竟是自然而然地就想不起来了。每日和荣公子品诗论画,垂钓游湖,惬意无比,身边这个春风般的儒雅公子实在能当得上平生第一知己了。
这天,荣公子又在帮段誉去系那他自己无论如何也系不上的腰间玉坠,心里感叹,怪不得自家祖祖辈辈都想去恢复大燕皇室的尊荣,这皇家子弟过得就是开心。
这些天和段誉相处下来发现此人其实很聪明,一点不傻,看得出是被他爹镇南王宠坏了,随心所欲之极,身在大理段家竟然能不学武功,一门心思地去钻研那些经史子集,搞得不通世务,颇有些呆气。
最麻烦的是此人估计日常都得有十七八个人在身边伺候着,竟是连穿衣戴帽都不大会,也不知那吐蕃僧一路抓着他来苏州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这边竹舍里只有那老仆一个下人,做做打扫做饭之类的活计就已经很忙,荣公子又不愿再找人来碍眼,只得在段誉实在搞不定自己的穿着时亲力亲为帮他一把。
段誉看着荣公子微躬着腰帮自己系玉坠,两人靠得很近,荣公子的几丝头发拂过脸颊,带来隐隐清香,不是女子身上的甜香,而是皂角混着什么香料的清新气息,顿时受用无比,暗道荣兄俊雅斯文,精通书画,难得还这般性情温和,可真是位十全人物。这会儿连荣公子那蜡黄的脸色在他眼里都已经变得柔和许多,越看越顺眼了。
第5章 香艳
段誉和荣公子两人悠然度日,颇有山中无甲子之感。
那荣公子留着段誉,一开始是觉得这人傻得有趣,留他几天给自己开心。后来发现这人是大理段氏的子弟,还会几门时灵时不灵的精妙武功,和丐帮帮主又是拜把兄弟,就觉得有些麻烦了,决意过两天就找个借口离开此地,不再和他纠葛。
只是这个再过两天的时限被他一拖再拖,每天两人都游玩得开心,哪怕只是待在家中,那段呆子也能搞出些趣事来,心想怪不得镇南王如此宠这个儿子,果然是很会讨人欢心的,害得他每天晚上都想着再过一日吧,再过一日就走。结果不知不觉地就拖了这许多时日。
这天晚上段誉又想了个主意,要吟诗赌酒,两人互出题目,找了个沙漏来计时,限时内没有作出诗来的人罚酒一碗。话说自从在松鹤楼上和乔峰十分豪爽的大碗喝过酒后,段誉就比较倾向于用碗喝酒了。
荣公子听着有趣,点头道,“段兄这个提议是有意思,只是你那六脉神剑使将出来,喝多少酒那都是穿肠而过,一是不公平,二是浪费了我的好酒。”
段誉大笑,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用那作弊手法。
于是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了起来。荣公子是江南人,平时又自重形象,从没有这般豪爽地豪饮过,这时和段誉两人一起,反正在这段呆子面前那是不必顾忌什么的,放开心怀一碗碗喝下去果然觉得爽快无比。
段誉和荣公子的酒量其实都一般,小杯喝酒还能撑段时间,这么几大碗喝下去,诗没做出来几首,人就已经醉得有些东倒西歪了。
笑闹了一会儿,荣公子忽然道,“这几日过得真是开心,可惜你是大理段氏的人,要是段兄你只是个落魄江湖的无名小卒就好了。”
段誉奇道,“为什么是落魄江湖的无名小卒就好?”
荣公子明显是喝得有些多了,举止不似平日那般自制有礼,起身挪到段誉身边,紧贴着坐了,侧过头来笑咪咪地看着段誉道,“如果是那样,我就把你收在身边,走到哪里都带着,闷了烦了时就逗逗你,命你陪我说话解闷,哼哼,若是不能让我开心可是要罚你的,要怎么罚呢?……我想想,嗯,就让人打你板子,一次不能让我开心就打十板子,然后接着来,我要是还不满意就改打二十板子……那多有意思。”自己说着就呵呵地笑了出来。
段誉听着气愤,使劲推了他一把,“看你是个斯文人,怎么会有这种粗鲁暴虐的想法,亏我这些天来诚心诚意地当你做知己,你却是私心里想把我当那插科打诨,奴颜媚主的下人。我…我…”这时脑中一团糨糊,也想不出该怎样回击,末了愤愤道,“我不理你了。”
荣公子见段誉恼了,就想哄哄他,抬手搂住他的肩头,把脸靠过来做个亲密状,“我开个玩笑,段兄不要当真嘛。”同时发现这人胖瘦适中,高矮合意,搂着他很是舒服,那侧脸也是白皙里透着丝红晕,衬着秀眉星目,看着就觉得心里喜欢。借着酒劲,不管不顾的,凑过去就在那白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段誉“呀”的一声,本来就在晕晕乎乎地生气,这时又被咬了一口,真是被欺负得忍无可忍。回手就去抓荣公子,荣公子身手很是敏捷,嘻嘻哈哈地躲来躲去,段誉竟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段誉大为不服,干脆合身扑了上去,誓要抓住此人出气。不想头晕目眩地准头不佳,荣公子略一侧身,段誉就结结实实地扑到了地上。这一跤摔得很是结实,膝盖和手肘都磕得生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荣公子被他吓了一跳,摇摇晃晃地过来扶段誉,见他疼得直吸气,只怕是把哪里碰伤了,连忙把他扶到里间床上。先把外袍脱了,再卷起裤管和衣袖查看。
段誉趁着荣公子不备,瞅准机会,忽然一把抱住他,一翻个身狠狠压在床上,一边得意道,“这回看你还怎么逃?快快道歉来!”
荣公子被天旋地转地翻了个,看东西都是花的了,捂着额角指责道,“你暗施偷袭,不是君子所为。”
段誉也是醉得头晕,好不容易制住了他,此人却还不肯服软,心中不愤,忽然低头,也在荣公子脸上咬了一口。总算还知道两人这是在玩笑,刻意控制住力道,只怕把荣公子咬伤了。
牙齿是没怎么使劲,嘴唇可是绷得紧紧的,咬过一下之后,意外发觉口感很好,嘴唇下的皮肤细腻紧致,身下人的气息也是清新中透着隐隐的酒香,忍不住又咬了下去,这次几乎不用牙齿,主要用嘴唇去蹭了蹭,还觉不尽兴又使劲舔了几下吮了一口。
荣公子酒劲上来,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个软软润润的东西在脸上磨蹭着,又麻又痒,身上还压了个人,肢体交缠,摩得心里也麻麻痒痒,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主动抱住身上那个人使劲去蹭,想要找个途径去压住心头突然窜上来的那阵麻痒。
段誉脑中轰得一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千娇百媚,惑人心魄都不足以形容床上这人的诱人,那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颈中让他全身一阵阵酥麻。
好似有一块磁铁,把段誉牢牢的吸住,痴迷的伸手去感觉着那光滑的肌肤,结实修长的四肢,柔韧的腰身,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更用力,更深入。
红烛暖帐,酒香四溢,还有间或几声轻轻的呻吟,让人欲罢不能,沉溺其中……
一夜春宵,两人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段誉往日起居作息很有规律,经常对人说道:《黄帝内经》有云,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长,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所以早睡早起那是必然要做到的。这日一觉醒来就觉得不对劲,看看窗外天色,暗想我怎么睡了这许久?
再一看,睡的床也不对,不是这几天自己一直睡的客房的那张,记得昨晚自己在荣公子房中和他作诗喝酒来着,然后……猛地坐起身来,昨晚的荒唐事潮水般涌进脑中。
正仲愣间,忽然床侧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段兄这是想到什么了,脸色如此古怪?”
猛回头,只见荣公子穿戴得整整齐齐,一手背在身后,面沉如水地站在床边。段誉看着荣公子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脑海中翻涌着昨晚的一幕一幕,不觉猥亵,不觉尴尬,不觉异样,甚至连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心中只有大大的两个字“香艳!”,不错,就是香艳,当真是香艳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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