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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青云-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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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玉诚之前在海州市司法局工作的时候。大小也是个干部,面对一般的小老板、总经理还有一点心理优势,可是到了沪城以后,面对的刘钰、徐若琳都是沪城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面的商业精英,在他们面前,吴玉诚哪里还有一点小干部的自豪感?内心中除了谦卑就是自卑。可是吴玉诚完全没有想到,就是这些让他感觉自惭形秽的国际大都市高级商业精英。面对着包飞扬态度也异常恭敬,说起包飞扬以前的事迹更是赞不绝口。
吴玉诚干了那么多年司法干部,以他的人生阅历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对包飞扬这种赞不绝口里面有尊敬,但更多的却是发自肺腑的由衷佩服。
吴玉诚心心现在也越发好奇起来,不知道包飞扬究竟有怎样的背景,又究竟做过什么事情?难道真的如这位刘总所说,当初包飞扬真的精准地预测到墨西哥金融危机的爆发时间点吗?倘若不是如此,又怎么解释包飞扬是如何让刘钰、徐若琳这样大都市高级商业精英心悦诚服的?
同时吴玉诚也在心里暗暗警醒,自己现在跟随这位新老板包飞扬这么厉害,自己以后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他做事,争取得到这位新老板的赏识,千万不要再想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了。
大家做在一起说了几句闲话,酒菜就送上来了,包飞扬招呼大家动筷子,于是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起韩国山水集团准备在大陆地区投资设立新造船厂的事情。
刘钰双手端起酒杯敬了包飞扬一杯酒之后,开口说道:“造船这个行业我们过去做的不多,不过我已经让手下的分析人员开始搜集这方面的材料,整体来看,这两年行业发展的情况还不错,尤其是亚洲的造船业,发展势头尤其迅猛。世界造船订单正在向亚洲转移,包括韩国的造船厂,比如这次破产要被收购的大东造船厂,他们手上的订单早就排到两年以后。”
“不过,造船业的景气指数其实并不高,从九二年开始,新船价格全面下跌,至今都一直在低位徘徊,现在的船价相比九二年大概要下降百分之二十左右。”
“新船价格低,造船成本却在增加,我想大概也是山水集团想要在华夏投资一家造船厂,生产船舶中间件以降低造船成本的原因。”
包飞扬点了点头哦,刘钰说的情况大致和他了解的差不多:“刘总,你们也在关注东南亚的经济形势,如果说,东南亚近期真的爆发经济危机,韩国肯定也会遭到冲击,届时我们再出手,不管是选择投资还是搬迁那些危机中遭到冲击的造船厂,会不会更为有利。”
包飞扬很清楚即将爆发的东南亚金融危机的走势,韩国也是重灾区,只是对于这次危机将会对韩国船舶修造业造成怎样的影响,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刘钰想了想说到:“这个、恐怕也不尽然。”
“我刚刚也说了,虽然说船价低,但是韩国的这些造船厂业务都还不错,手上有订单,就算金融危机爆发,对他们的影响也不大。”…
“更具体一点,如果韩国元届时也大幅度贬值,对于这些造船厂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这就意味着他们的价格会更有竞争力,实际成本可能会更低。”
刘钰说道:“当然,危机的影响是全方面,仅仅是贬值的影响还算正面。不过如果韩国的工业寡头经济体系在危机的冲击下撑不住,那么问题就比较大,因为大部分韩国的造船厂都很依赖银行贷款——这也是韩国寡头经济的特点之一,而金融危机对银行的影响很大,如果届时银行出现问题,一些造船厂可能会因为资金断裂而破产。”
刘钰看了徐若琳一眼,徐若琳接着说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收购重组是可行的,但是韩国政府对经济的介入比较深,而在金融危机期间,他们必然不会允许国内的工业大规模迁出,所以就算是能够成功收购,恐怕也首先要在韩国进行投资。”
包飞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应该说刘钰和徐若琳对情况的分析十分到位,尤其是最后对韩国政府可能会采取的立场和措施的分析,包飞扬也觉得很有可能发生。
显然,等待危机的发生,然后再收购船厂搬迁,显然并不是一个好主意。而且收购意味着要耗用大量资金,单纯从商业上来说,这也未必是一个好的选择。
“也对,不过我觉得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还请刘总和徐经理你们帮我留心一下,回头我们再仔细研究。”包飞扬说道。(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三章 合作方式
包飞扬询问经济危机过后对韩国船厂实施并购会不会比较划算,从金融运作角度来看,确实如此,但也会面临新的困难。。
韩国政府对造船业的支持力度非常大,韩国造船业的发展也非常快,金融危机固然会对韩国造船业产生打击,但是韩国政府一定会出手扶持。
比如对韩国元进行贬值,就会增加韩国造船厂的价格竞争力,帮助韩国造船经济兴起。
韩国对造船产业的扶持,同样会让一些行业巨头对收购破产和陷入困境的造船企业产生兴趣,届时也会面临激烈的竞争。
当然,即便是如此,危机后还是会有很多机会。
关键是作为一个局外人,获得机会的成本会比较高,韩国造船厂与银行的关系比较密切,一旦出现破产,或者要对资产进行处理,银行有很大的发言权,而银行又会受到政府影响。
就算是破产并购,韩国政府对重组后企业的运营也会进行限制,不会允许企业随意进行搬迁,而且造船厂的资产核心就是造船基地,搬迁成本极大。包飞扬并无意在韩国发展造船厂,所以届时就算可以低成本进入,也不符合方夏陶瓷集团的发展战略。
而届时再入股的话,由于韩国国内的扶持力度比较大,造船厂也未必还愿意在华夏进行投资。
所以综合来看,山水集团这一次绝对是好的机会。而且非常难得,如果再过几个月,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包飞扬和涂小明、刘钰等人仔细讨论了这次的机会和要采取的应对策略、行动步骤。主要分为三个方面。一是包飞扬这边要让海州和临港经济开发区做好准备,要体现对造船产业的重视,而不仅仅是谈判的时候嘴上说一说。
二是涂小明赶到韩国,了解那边的情况,并寻找机会直接与山水公司方面进行接触,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方夏陶瓷集团系介入。
最后还有方圆天下信息咨询公司会继续提供一些信息咨询和分析策略。并协助做一些外围的工作。
最后,包飞扬对刘钰说道:“刘总。是这样的,麻烦你们为我们提供专业的咨询服务,但是地方上预算有限,限制也很多。所以这个咨询费我也没有办法给你……”
“包主任,你客气了,能够有机会参与你的项目,这是我们学习成长的机会,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哪里还能要你的咨询费,那不是开玩笑嘛!”刘钰连忙说道。
包飞扬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在商言商,所以我有两个想法。一个就是我会让方夏陶瓷集团集团与临港开发区进行对接,由他们赞助;另外一个就是直接与你们进行对接,当然用的名义还是赞助。反正我是不会给钱的。”
刘钰沉吟了一下说道:“那还是我们直接跟临港开发区对接吧,这样也能打响我们的方圆天下信息咨询公司的品牌,而且地方开发招商这一块也是一个挺有开发价值的市场,做好了对我们也有好处。”
包飞扬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看得也不错,我国的改革开放在不断向纵深发展。要求也越来越不高,像以前那样。随便开放一下市场,找来投资商就能获得快速发展的情况会越来越少,怎么样更好更快地发展,政府也需要咨询。”
刘钰笑着说道:“需要是永恒的,但不是每个官员都有包主任你这样的眼光,事实上我们看到很多乱象,也很着急,要是真能做点什么,那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好,刘总有这个想法,我们要给你支持。”包飞扬起身同刘钰握了握手。
包飞扬开始逐渐主持全面工作以后,不像以前只管具体某一方面的事情,就越来越觉得用人的重要性。在望海的时候,县里的干部无论是眼界、知识结构和工作的作风能力等,都与地方的迅速发展有很大的距离,很多事情他都要亲力亲为。
好在望海的盘子不算大,重点打造的造纸产业园也主要依靠引进外资,其他县属企业的发展更多依赖自身的调整,通过改革和调动大家的主观能动性,基本上还能够让大家跟得上。
海州的情况和望海不一样,临港经济开发区虽然也是一个处级的单位,但是它是海州乃至海州湾的一个重心,它的格局是要突破海州,放到整个海州湾地区、江北省乃至全国的经济格局当中去考虑,其容量也不是一两个造纸产业园能够容纳。
海州的人才状况要比望海县好很多,但海州的发展格局不一样,至少目前来说,包飞扬觉得手上还没有足够多的合用的人才,所以他更希望通过外部的智力来解决一些迫在眉睫的问题,趁这个机会,就同刘钰将这件事敲定下来。
以赞助的形式,临港经济开发区可以得到方圆天下信息咨询公司的专业服务,而方圆天下信息咨询公司借此也可以打入政府市场,这块市场的空间也非常可观。
除此以外,包飞扬还希望在沪城找到更多可以利用的外力。
方圆天下信息咨询公司将总部从粤城搬迁到沪城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目前已经在沪城小有名气,对沪城的情况也比较熟悉,刘钰亲自出面,帮包飞扬约了沪城共济大学的城市规划专家陈云良。
包飞扬对陈云良也比较熟悉,陈云良与管世谊是共济大学在城市规划方面的“双璧”,其中管世谊以古镇保护专家而闻名,管世谊曾经从挖土机下面拯救了平窑古城,并且规划设计了包括舟庄在内的六个江南古镇,如今古镇旅游已经开始在沪城等地渐渐走红,今后几年更是会成为江南最具标志性的特色旅游项目。
陈云良的公众名气不及管世谊,毕竟管世谊保护和规划的平窑和舟庄等项目已经被逐渐证明成功并为人们所接受,而陈云良所倡导的“卫星城”城市发展模式还没有得到普遍的认同。
刘钰也并不认识陈云良,他也是委托其他人代为引荐,本来他要亲自陪包飞扬跑一趟,但是被包飞扬给拒绝了,就另外找了一个去年刚刚招进公司、对共济大学比较熟悉的共济毕业生陪同他过来。
这个叫陈寒的男生见到包飞扬以后,非常疑惑地看了看他和他身旁的吴玉诚:“你、你真的是包飞扬包主任?”
包飞扬笑着伸出手:“对,我就是包飞扬,如假包换。”
“啊,刘总说您是海州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主任,我以为、以为……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年轻。”刘钰连忙抓住包飞扬的手掌,非常吃惊地说道。
包飞扬微微一笑:“我这个人面相嫩,经常被人弄错,有时候解释半天别人也不愿意相信,非常苦恼,陈寒你应该不会也要我解释那么多吧?”
陈寒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就是跑个腿、带个路,包主任你也没有必要骗我。”…
“哈哈,好,那就麻烦陈寒你了。”包飞扬笑道。
刘钰另外还给包飞扬准备了一辆车还有司机,包飞扬也会开车,不过沪城的交通状况虽然不像后世那么糟糕,但也不太好,包飞扬对这时候沪城的路也不熟悉,有人开车,他也可以在车上看材料、思考问题。
“陈教授在业内的声望还是很高的,参与和主导过多个城市规划项目,而且在国际上也享有很高声誉。他目前在共济大学带研究生,也给本科生上课,他的课有很多人抢着听。”刘钰坐在后排,向包飞扬介绍他了解的情况。
包飞扬知道陈云良是因为他是日后沪城世博会的规划专家,另外他主持过沪江三角洲城市群的发展规划、以及齐鲁城市群规划等等,是国内城市群规划领域的专家。
城市群的发展在国内也是近年才得到重视的一种城市规划理论,不过现阶段大家提的比较多的还是卫星城,主要是沪城、燕京等特大城市的城市病日益突出,希望通过卫星城这种方式分担主城区的压力,但实际上理论界的声音并没有得到重视,国内的城市基本上还是以摊大饼的方式在不断向外扩大。
陈云良是城市规划专家,城市规划与产业规划是分不开的,因为一个城市肯定没有办法离开各种产业。
刘钰提前同陈云良约了时间,就在今天中午,会在共济大学的友谊宾馆一起吃饭,上午陈云良有个课,是面向本科生的大课,讲的是城市规划思想史。包飞扬专门提前了一点时间,就是想先听陈云良讲课,近距离了解这个人,也方便大家接下去的交流。
陈寒去年刚毕业,身上还有学生的影子,包飞扬看起来也很年轻,今天又改变了一下平常古板的官员打扮,混在一群大学生当中,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不是学生。
共济大学作为国内历史悠久的著名学府,也有学生旁听的传统,包飞扬和陈寒赶到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他们只能站在角落里听课。(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四章 规划专家
教室里面有这么多人,显然很多都不是上陈云良课的人,跑过来听课,肯定是对这门课有兴趣。不过站着的人也不多,有后面来的看到没有座位,抱怨一番就走了,毕竟都是共济的学生,知道要早一点过来,但是也没有到要站着听一个多小时课那么迫切。
包飞扬与陈寒前面坐在位置上的几个学生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问题,其中一个学生大声说道:“你们看到报纸上写的了吧,沪城田字高架中间一横的规划定了,听说学校几个教授为了这件事,闹得挺不愉快的,昨天管教授在给他的研究生上课的时候,将这个方案狠狠地给批了一通。”
“我也看到了,还不是老生常谈,管教授保住了石库门,可是也不能阻止政府在石库门前面修高架,当官的关心的是政绩,什么城市视野风景割裂,他们才不会管。”另外一个学生说道。
“我觉得这也没错,毕竟高架能够大大缓解拥堵的交通状况,要是像燕京的环线那样在地面上修,反而让交通更堵,首长不是说了,发展是硬道理。”
“对,发展是硬道理,其他的都是软道理,那咱们还在这里听什么课啊!”
……
听着这些充满了书生意气的争论,包飞扬不由微微一笑,非常怀念这样的时光。虽然他在这个世界毕业才四五年,但实际加上前世的时间。他离开学校已经好几十年了。
这几十年里,哪怕是这几年,他都生活在非常紧张的状态中。因为他总觉得时间有限,必须要抓紧,难得像刚刚这样,因为几个年轻学生的话放开了其他的思考,全身心放松下来。
因为就算是听课,其实也是为了等会儿跟陈云良进行对话。不过这会儿他却突然有一些明悟,觉得自己可以抛开那些想法。简简单单听一次课。
陈云良准时来到教室,开始上课。满屋子的学生都很配合,立刻安静下来,听陈云良讲课。
有的大学老师学术水平很高,但是讲课的水平一般。陈云良显然不是,他讲课的时候措辞很严谨,但是讲课的方式很灵活,经常会提出一些问题,让学生回答,然后再以讨论的方式向大家传达自己的观点。
陈云良今天讲的主题就是“经济全球化与城市竞争力”,这个课题很大,陈云良只讲城市规划这方面,
陈云良讲到:“为什么我们要讲全球化和城市。或者更直接一点说全球化对城市体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我举一个例子,过去我们的城市就是典型的传统城市,它有工业、有商业、周围还有农业。公司的总部和工厂都在一个城市,现在的情况则发生了变化,比如我们在提到沪城的时候,就会说这里是金融中心,在提到苏城的时候,我们会说那里是制造中心。再比如硅谷,那是新兴科技产业中心。这种区分越来越明显,谁来说一说这种变化属于一种怎样的变化?”
很快,陈云良点了一个举手的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那个学生说道:“我觉得这种城市功能的变化与经济全球化有关,经济全球化,就是经济活动在全球范围内的重新分配和资源流动,这样每个城市因为特点、资源的不同就在全球化的经济链条中承担不同的角色和任务,城市的功能和特点也会变得不一样。”…
“还有没有人有不同的意见?”陈云良又问道,因为陈云良这门课的成绩有很大一部分是要看平时的课堂表现,所以回答的人很积极,很快他又点了一个人站起来回答问题。
这个学生说道:“我觉得这不是普通的分工问题,而且还有垂直的分化,就说现在很厉害的硅谷,他们掌握了技术和新兴产业,但掌握主动的还是华尔街的风险投资。雁行理论认为,领头的大雁将淘汰的产业向后面的大雁逐级转移,实际上就是形成了一个垂直结构,在前面的大雁始终会掌握更优势的经济资源,掌握更优势的话语权。”
陈云良点了点头,伸手示意这位同学坐下来,他每次提出问题,一般只会让两个人回答:“好,基本上这两位同学都说到了点上。全球化这个问题,我们就不多说了,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还是城市规划这个问题,要对城市进行好规划,首先就必须确定这个城市的角色地位,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我们可以将所有的城市都看成是一个城市体系,以前,这个体系是以经济活动的部类为特征的水平结构,到以经济活动的层面为特征的垂直结构。”
“当然,我们说在任何时期,城市体系都有垂直和水平结构,只不过是过去是以水平结构为主,而现在每一个城市都需要参与到全球城市的垂直体系当中。”
“在这个垂直体系中,我们可以看到,管理和控制层面集聚的城市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制造和装配层面集聚的城市则处于从属地位。在发达国家和部分新兴工业化公家和地区形成的一系列全球性和区域性的经济中心城市,对于全球和区域经济的主导作用越来越显著。”
陈云良讲完理论,又开始提出新的问题:“全球化正在汹涌而来,而垂直化也不可避免,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城镇,必须在这个体系的水平结构和垂直结构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对于这个问题,大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好的,我们请那边的同学回答这个问题。”
被叫到的学生站起来说道:“陈教授刚刚提到,小到一个城镇,大到一个国家,都有定位。总体上来看,我们国家现在的定位就是制造甚至是装配,具体到城市,包括一直在喊要成为国际金融中心的沪城,其实距离这个目标的距离还很遥远,沪城的经济依然是以制造和装配工业为基础,这个和规划并不一致。”
每一个被叫到的学生回答都很简洁,这显然也是陈云良课堂上的“规则”。
这个学生回答完以后,陈云良突然伸手向后面一指:“请那位站着的同学,对,就是刚刚说话的那位说一说你的看法。”
刚刚转过头跟包飞扬说话的陈寒脸色顿时腾地红了起来,他毕竟离开校园有半年多了,对课堂的纪律并不是那么敏感,刚刚转过头想要跟包飞扬说话,没想到却被陈云良点出来回答问题。
陈寒学的是工程经济,对城市规划并不了解,当然听了半节课,他也能扯上几句,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让陈云良叫出来,他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看到教室里学生的目光都转过来,包飞扬不由暗自苦笑,这下子陈云良一定也注意到自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陈教授,您好。”包飞扬微微一笑,向陈云良点了点头:“我是海州开发区的工作人员,今天来拜访陈教授,机会难得,就来听陈教授的课,刚刚听了半节课,也是很受启发。”…
陈云良打量了包飞扬两眼,显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嗯,既然你来听课,那就要遵守我课上的规矩,你就说说你的想法。”
陈云良的语气显然不怎么好,他课上的规矩不仅是要回答问题,也包括了不能够随便说话。包飞扬已经破坏了一个规矩,显然不能再破坏另外一个规矩。
包飞扬知道,陈云良此举也有考验他的意思,刚刚他已经给陈云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虽然刚刚讲话的是陈寒,但显然陈云良会将这件事记在他的头上,包飞扬也没有推托责任的意思——如果他连这个问题也回答不好,指不定陈云良就会取消原本说好了的会面。
教室里两三百学生的目光也都落在包飞扬的身上,虽然陈云良的课有不少人旁听,可那大多是别的系或别的年级的学生旁听,猛地跑出来一个学校外面来的人,而且还是什么海州开发区的,这就让他们感到很意外了,他们也很好奇,想要听听包飞扬有什么样的看法。
包飞扬飞快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好的,那我就随便说说。”
“我认为,陈教授刚刚提到的垂直结构在我们国内可能更明显,因为我们的城市是有级别的,比如沪城就是省级,直辖市都是省级,计划单列市就是副省级,还有省会城市也是副省这个级别的,然后就是地级市、县级市相当于副地级、再下面就是县级,这个是行政级别,从经济职能上来讲,情况大致也差不多,级别高的,在管理和控制层面更强势,级别低的,可能就只能在制造和装配上寻找机会,甚至上级会赢家通吃,也争抢这些机会。”包飞扬简单地说道,这毕竟是课堂,不可能给他长篇大论的机会。
“哈哈!”不少学生都笑了起来,包飞扬的这个说法可谓非常接地气,很符合华夏国的国情,有的学生都转过身,暗暗向他竖起大拇指。
“你的这个说法倒是很别致,也有些道理。”陈云良居然也点了点头:“我们课堂上也难得出现有一线经验的,要不这样,包主任你就到前面来,跟我们谈一谈基层的城市规划是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五章 与美女学生对话
看着陈云良认真的目光,包飞扬心中不禁有些错愕,他完全没有想到陈云良会给自己来这样一手。
“哗哗哗——”这时候,那些精力过剩、唯恐天下不乱的学生们都已经开始鼓掌,似乎担心包飞扬会拒绝掉陈云良的邀请一样。
陈寒心中很是担心,又非常自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包飞扬,张了张嘴,想要对包飞扬说什么,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在陈寒看来,这肯定是自己连累了包飞扬,要不是自己扭头去找包飞扬说话,陈云良就不会点自己回答问题,正是因为陈云良点的问题自己回答不敢上来,包飞扬才会主动站出来帮他解围,可是谁又能聊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包飞扬被让陈云良叫到讲台上去发言呢?
陈寒是去年毕业刚进的公司,与包飞扬毕竟不熟,只是听总经理刘钰的介绍,知道包飞扬他是海州市一个经济开发区的主任,但是对这个经济开发区究竟有多大,级别究竟有多高,陈寒可一点都不知道。更何况即使他能够准确地知道包飞扬的身份,知道包飞扬是一个正处级领导,哪里又如何?要知道这里可是共济大学,是沪城的老牌大学,即使放在全华夏国来排行恐怕也是前十位,而包飞扬此刻面对的又是共济大学的著名教授陈云良。陈云良是什么人?全国城市规划界的学术泰斗,即使在沪城。也是能够直接闯进沪城市长办公室跟沪城市长对话的人。面对着陈云良这样的身份,即使陈寒知道包飞扬这个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主任是正处级干部,哪又如何?难道他有资格能去和陈云良这样规划局的大牛对话吗?眼下看来。包飞扬被陈云良叫上去说不好话,在这么多学生面前丢人现眼,似乎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陈寒心中肯定会很自责。
包飞扬倒是没有心思去琢磨刘钰手下这位大学生陈寒是怎么想的。面对着陈云良发出的邀请,包飞扬心中丝毫不惧。别说前世的时候,他在世界性陶瓷专业会议上面对着世界上著名的陶瓷专家做过专题发言。就是说以前他在望海县里开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要面对着台下数百上千名干部做动员发言的大场面。这时看到台下两三百号年轻学生。包飞扬自然不会怯场。他一开始只是没有想到陈云良会让他到台上发言而已。意外过后,包飞扬坦然一笑,从容地走向讲台。
“陈教授,这样会不会干扰您的授课?”包飞扬走上讲台。落落大方地主动向陈云良伸出大手。
陈云良呵呵一笑,握着包飞扬的手摇了摇头:“包主任是吧,你的年轻让我感到非常意外,我的课堂就是这样,很开放,没有一定之规。你是不是先向我们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的基本情况?”
听陈云良让他介绍自己的情况,包飞扬稍微犹豫了一下。赵天海赵老曾经跟他说过一句话,那就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因此。在今天的课堂上,他并不希望公开自己的身份履历。客观来说,他的成长过程确实有些“传奇”。很容易被人质疑。他不怕质疑,怕的是那些没有办法让他去对证的各种臆测。尤其是像今天这种场合,下面坐的都是年轻的大学生,他们的思维最为活跃,又痛恨社会上种种不公的社会现象。倘若真的知道他这么年轻就是海州市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的一把手,正处级领导。那么即使是没有人当场在课堂上提出质疑,下课后也必然将他的身份广为传播。…
但是陈云良既然提出了让自己做自我介绍。包飞扬也不可能拒绝,他略一沉吟,冲陈云良点了点头,转过身去面对课堂上两百多学生,微笑着说道:“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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