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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女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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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长时间,雨水积满了这个大小如棺材似的凹地。雨水就要淹没他的鼻孔,不得不爬起。伤口经雨水浸泡疼痛加重,从水里出来反而减轻了些,但冷意却渐浓,浑身不由自主的打颤,上下额打起架来。再仔细着周围,惊出一身冷汗。自己所在位置刚巧是一个悬在峭壁上的突出的一块凹地,想想心有余悸倘若不是它,自己必然会跌进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了。
逃过一劫的杨丰易,毫无目的走了几天,便来到洛阳城铜驼街。此时太阳高照,正是午饭时辰,杨丰易已感到饥肠辘辘,看到街旁刚巧有个“都来菜馆”,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都来菜馆”是个小菜馆,陈设相当简朴,总共八张桌子,桌椅很是破旧,许多桌腿上虫琢的弯弯曲曲的痕迹,清晰可见,但收拾的很干净,可以说一点油迹也找寻不到。生意也很旺,八张桌子七张满员,剩下一张靠东北角的桌子倒还空缺,仅一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看着这人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黑如碳墨,吃相相当粗野,一张桌子让他弄的一片狼藉,极不情愿坐过去,但别无它位,且伙计让的很热情,也只好迁就着坐了过去。
这人瞪着铜铃大的蛤蟆眼看了一眼杨丰易,憨实一笑道:“小兄弟面生,头次来吧!”杨丰易不愿和他多费口舌,不耐烦的点点头。此人并没察觉自己让对方生厌,自顾自的道:“我叫丁大,这一带我最熟,有什么难处,兄弟尽管开口。”说话时大嘴一张,吐沫横飞,溅在杨丰易的脸上。杨丰易顿感恶心,用左手拭去讥讽道:“想必大哥是属牛的吧!牛吃东西的时候往往吐沫外流。”丁大嘿嘿一笑道:“我是粗人一个,快人快语,嘴大漏风,有点吐沫也是自然。”杨丰易心中暗笑:这人粗野,倒也有可爱之处,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道:“姐姐这里人都满了,怎么办?”杨丰易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回头一望心中叫苦,分明是紫露和秋月。杨丰易立即扭过头来,身体慢慢下滑,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丁大叫嚷道:“兄弟你怎么了?”杨丰易更加叫苦不迭。丁大本身就够招人注意,这嗓门叫得几乎全屋的人都听到了,自然将青红少女的目光吸引过来。红衣少女指着丁大那里道:“那不还有位子吗?”说着便走了过来。杨丰易暗暗念叨: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然而事与愿违,两人偏偏走了过来,且紫露就坐在杨丰易刚才坐的位置上。丁大大叫:“坐不得!”紫露和秋月坐下又站起怒视着丁大道:“嚷什么嚷,有何坐不得!”丁大傻笑着摸着头道:“俺天生是个大嗓门,不是有意同姑娘嚷,只是姑娘坐的位子是这位兄弟的。”说着往桌子底下一指。这时的杨丰易正偷偷从旁边爬出,听丁大一嚷,立即站起身来用手臂挡住脸,往外一边溜,一边道:“我不吃了,位子就让给姑娘吧!”秋月眼尖,一样就认出了杨丰易,不由分说,拔剑就刺。杨丰易急忙侧身,躲过一剑,拔腿外奔。两少女紧跟着抢出,紧追不舍。丁大看后牛性大发:“妈的!我兄弟好心让你们座位,还拔剑伤人。”说着将桌子掀翻,大步追了出去。
杨丰易被两姐妹追赶,片刻不敢停留,沿着街向前疾奔。不远处有一座妓院,但见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不住的在门口舞弄*,招引来往过客。妓院名为“*楼”左右一副对联,上联是:才子佳人羡煞天上神仙,下联是:玉楼暖阁*无处不在。杨丰易疾步闯了进去,他盘算着烟花之地,女人一般不肯进来的,暂且躲过眼前危难再说。“*楼”规模颇大,除了三层高的正楼东西长达白米外,东西两边还有南北走向的两栋偏楼,正好合成一个宽阔的庭院。杨丰易正对着正楼跑了上去。院内的老鸨是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年纪随老风韵犹存,看到飞奔而来杨丰易,笑脸还不及展开,却乌云密布了。原因是杨丰易飞身跃到二楼走廊后就高声叫嚷:“官兵来了,快跑呀!”他边喊边敲,各房间的门。房间内嫖客们正在*,*们正浪声呻吟,听到喊叫声,立即偃旗息鼓,草草了事,穿上衣服,拔腿就往外跑。
杨丰易等敲到最西面剩下的最后一个房间,门竟然被敲开了,他闪身进屋,房内一男一女正在投入的行其*之事。杨丰易迅速上前,点住男人的穴道,男人嘎然而止。杨丰易坏笑着道:“老兄对不住,先借你的*一用。”说着将男人从女人身上拉了下来,然后放在房间门口,男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甚是狼狈。女人并不觉的羞愧,反而站起玉手轻轻去抚摸杨丰易道:“小伙子干么这么猴急,你让他办完事再来也不迟。”女人嘤嘤细语,尽显妩媚之态。然而杨丰易回身也点中她的穴道坏坏的一笑,将女人抱到床上,用棉被将她的*盖上道:“你在这里老实呆着吧!”
杨丰易这样做的目的,怕两姐妹铁了心杀自己,不顾一切闯进来,但生为少女总有羞耻之心,看到男人的*还不羞得怕死。可*的妩媚丰满白嫩*和他相对,难免让他心猿意马,也只好将她封住穴道,放进被窝里。尽管如此,他点穴的同时,触及女人润滑的肌肤,也让他想入非非了一阵,想起了与红衫少女相拥的感觉,心里坏笑着:难怪男人都愿意转进女人的怀里。
女人娇笑着道:“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老娘,绝对让你*的要命。”杨丰易听着楼下混乱声不断,更加安心了,立即又点住了女人的哑穴道:“给我闭上嘴。”
紫露和秋月追到妓院门口,果然犹豫不前,这时丁大也赶到,怒喝一声:“吃我一掌!”一掌向秋月拍去。秋月看丁大掌力浑厚,不敢怠慢,挥剑相迎,并对紫露道:“姐姐你快追,我来对付这浑人。”紫露应声进入妓院,这时被杨丰易喊声惊醒的*人,都纷纷从楼上涌了过来。紫露飞身跃过众人,落在正楼二层,挨着房间搜索,等搜到西头最后一个房间,赫然发现一*男人站在门口,羞得花容失色,急忙转过头去。杨丰易看到紫露可爱的神情,笑得前仰后合,拍手称快。紫露进不得退不愿,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的秋月已和丁大过了几十招,一个剑法轻灵飘逸,一个掌法打的虎虎生风,一时难决高下。秋月担心姐姐应付不了狡猾的杨丰易,剑法急变,但丁大看似笨拙,却异常灵活,无论秋月怎么变剑招,都应付的游刃有余。秋月急攻几剑,然后向后猛跃,甩手就是一镖。丁大手疾眼快,用手指夹住来镖,正得意间,镖中射出两枚铁钉,这一突变,打得措手不及,一枚钉在左肩,一枚落空。原来此镖并非普通的镖,镖的后端另设有机关,机关中装有两枚铁钉,等镖受到震动时,机关打开,铁钉就会飞射出来,让人防不胜防。秋月得手,立即挥剑刺向丁大咽喉,速度快的惊人。丁大被一镖打的慌了神,剑来到根本无法闪躲,索性用接镖的右手,直接握住来剑。鲜血立即从手掌中流出,但却挽回了一条命,丁大手指用力,将青衫少女的剑硬生生折断。秋月大惊,竟没料到此人有如此指力,慌忙后退,接着右手再度一挥。丁大知道飞镖厉害后,不敢再接,向旁边一闪,然而让他意料之外,竟然是空。秋月借机,一跃飞进了“*楼”。丁大大骂:“臭丫头,竟敢耍本大爷。”说着怒呼呼的追去。
老鸨看客人片刻间走的精光,脸上乌云密布,破口大骂:“王八蛋,竟敢存心来此捣乱。老娘岂是吃素的。王九你个混蛋,别人都骑在老娘头上拉屎了,你他娘的死哪去了?平日养你们都白养了?”王九是街上的无赖,被*楼老鸨招了来,成了*楼的打手。此时他正在一楼的放杂物的房内同手下喝酒,听到老鸨尖锐的叫骂声,立即抛下酒杯,同众兄弟抄起狼牙棒,奔了出来。他高声骂着:“谁活的不耐烦了,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老鸨指着站在二楼正不知所措的紫露道:“你他妈先给我把这黄毛丫头收拾了,她肯定和刚才闹事的野小子是一伙的。”
王九带着弟兄一拥而上,将紫露围截在走廊西头。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尽管紫露剑法了得,但王九连同手下共十名壮汉,都挥动着狼牙棒向她袭来,加上地方狭小剑法无法完全施展,逼得她又些手忙脚乱。她意思到场地局促,急忙挽个剑花护住身体,飞身落到庭院内。王九等人跟着纷纷从楼上跳下,十人围了个圈,将紫露围在中间。狼牙棒毫不留情盖顶而来,紫露立即细腰一扭,呈半蹲状,将剑横举过顶,挡住来势,几乎同时将腿扫出,来了个秋风扫落叶,将十名壮汉扫得四处乱滚。这时杨丰易正趴伏在栏杆上,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们厮杀。紫露用眼睛余光,看到杨丰易已走出房间,就长剑一挥,飞身向他刺去。飞跃而来的秋月几乎同时,持着短剑向杨丰易削来。
杨丰易一看情况不妙,立即返身入屋,躲在*男人后面。秋月不了解内情,挺剑追了过去,但很快尖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飞跃至楼下。刚爬起来的王九等人,看到又来了位小美人,且和紫露摸样相同,呼啦啦冲了过来,当头就是几棒。秋月身形未稳,听到脑后呼呼生风,立即就地向前急滚。赶来的丁大看到秋月惊慌的样子,心中快意不少,立即加入战团。形势立即逆转,逼得秋月连连后退。紫露看到妹妹危机不断,立即回身跃入战团,两姐妹同心协力,勉强战个平手。
丁大恼怒起来打架不要命,雄厚的掌力连连拍出,让两姐妹渐感透不过气来,狼牙棒趁虚而入,震得两人手开始发麻。渐渐两姐妹已落下风。
杨丰易看着两姐妹,渐渐不支,心想:两人要是落入老鸨手里,冰清玉洁的小姑娘恐怕要失身与此了。虽然两人想杀自己,但不过是受了主子之命身不由己,不应该遭此不幸。想着心肠一软,对着楼下高叫着:“耍狼牙棒的兄弟们,谢谢你们的相助,兄弟这里有许多金银,就答谢你们吧!”说着将*男人从门口抱起,扔了下去。王九等人,听到有金银犒赏,都在那里伸手等着,不曾想一个大活人飞了下来,将他们砸倒一片。两姐妹看到*男人飞了出来,早就跳开了。然后杨丰易,跑回房间,将被子把女人包裹严实,抱出房间,对着正哈哈大笑的丁大喊道:“丁大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小弟有东西交付与你,希望你笑纳。”丁大看着杨丰易将被子一抖,就伸手去接,等抱到怀里,竟然是*的乐乐,开怀大笑。往日他来到“*楼”找她,总是不理不睬,嫌弃自己丑陋,今天总算一睹*,怎能不开心的大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 龙吟出鞘
杨丰易看着暂时平息了战乱,借机返身入屋,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楼后是一条宽阔的大街,杨丰易跳到街上;怕两个丫头再来纠缠,不敢停留,继续向前疾奔。
王九等人受骗后,立即火冒三丈,丢下两姐妹不去理会,急忙追了出去。两姐妹发现没了目标,飞身再次跃上二楼,也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丁大抱着乐乐傻呵呵欣赏着美丽的酮体,舍不得将她放下。老鸨看到一连串的闹剧,早就气的七窍生烟,嘴里不住的怒骂着。
杨丰易在人流当中见缝插针,不多时遇到一个十字路口,便向北急转,不多时已将两姐妹甩掉。稍一定神,发现前方人们拥挤的水泄不通,好奇心大起,走上前挤进人群中。人群围着一个白发老者,他正像人们介绍他的一把宝剑。老者对众人道:“小老儿,是神兵山庄的庄主谢侯飞,想必大家也都听说过。只因三年前偶然得到块冰魄,铸造了一双宝剑,一把龙吟,一把凤鸣。但自从龙吟入鞘后,至今无人能将它拔出。”底下的人一片哗然,看着这晶莹剔透清晰可见的一把剑,如同水晶造的,剑鞘和剑都是透明的,尽管剑鞘上雕刻着两条飞龙正腾云驾雾,但依然可以看到里面的剑身。剑在杨阳光下,闪闪发光。老者继续道:“你们可知冰魄是什么东西?是埋藏在地下千米之深的千年寒冰,经过火山烧容在特殊的条件下透析出来的东西。这东西极难形成,也许几千年才形成一块,也是巧合老夫有幸得到一块。然而它的铸造更加困难,在平原上一般的碳火根本无法将它软化。我只有爬到高达几千米的高山上,挑选最优质的煤碳,烧了它三天三夜,才将它软化。要知道宝剑配英雄,它是有灵性的,自从入鞘后从没有人能让它出鞘,我走遍了大江南北皆是如此。今天希望能有奇迹出现,找个有缘人赠送与他。”
大家都知道神兵山庄制造的武器独步天下,谢侯飞既然如此说肯定不假。有人就想出钱买这把宝 剑,高声喊道:“多少钱出手?”谢侯飞微微一笑:“无缘人千金不卖,有缘人分文不取。”众人一听都跃跃欲试,叫嚷着:“让我拔拔看。”一时间,纷纷上前试上一把。
杨丰易看着宝剑心道:老天对我不薄,正愁没有武器,就自动送上门了。他看着众人试后都无结果,接过宝剑,夹在左腋下,右手拼尽全力去拔。由于用力过度,左肩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鲜血外流,刚巧灌进剑鞘。但奇怪的是,一会伤口便愈合了,宝剑立即发生变化,剑身立即变的赤红如血,在剑鞘内不住抖动,并且慢慢退出还伴随着呼啸声直冲云霄。呼啸声犹如龙吟,震动四野,霎时间天空风云色变,附近紧跟着地动山摇,声势极为吼人。等剑从鞘内全部拔出,寒光乍泄,刺的人的眼睛疼痛。谢侯飞激动的几乎流下了眼泪道:“终于出鞘了!而且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宝剑嗜血!”谢侯飞知道别人不理解何为宝剑嗜血接着解释道:“所谓宝剑嗜血,就是剑将人的血渗透到剑身,这样不仅增加了无穷的威力,而且还增加了它的灵性,削金断玉,全凭使剑人心意而为。但凡事有利必有其害,如果使剑人心术不正,极容易受剑性控制,变成剑魔,后果将不堪设想。”杨丰易听后半信半疑道:“有你说的那么神奇么?”谢侯飞笑道:“你如果不信,可以试一下便知。”杨丰易道:“如何试法?”谢侯飞道:“试试能否削断我这把飞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柄飞刀。
杨丰易举剑削去,飞镖应声而断。谢侯飞笑着道:“这次你别动削断的念头试试。”说着又摸出一把飞镖,举在杨丰易面前。杨丰易依言再试,果然飞镖完好无损。谢侯飞看着大惑不解的杨丰易道:“这就是人剑合一,因为宝剑皆有灵性,既然嗜了你的血,就必然和你心意相通。但小伙子要记住,不要用它制造杀戮,不然的话剑就会控制你的心性,只要剑在手,不嗜血绝不归鞘。”杨丰易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一定铭记在心。”
谢侯飞笑笑道:“如此甚好。不知少侠尊姓大名?”杨丰易慌忙道:“晚辈刚初入江湖,岂敢称侠。晚辈姓杨,名丰易。多谢前辈赐剑。”谢侯飞温和一笑道:“江湖是属于年轻人的,希望你能对的起这把剑,为江湖多做些好事。”
谢侯飞说话间,街南边慌慌张张有几人跑了过来,像丢了没命似的的只顾往前奔。人群中有认识他们的问道:“你们跑什么?像见到鬼一样。”其中的一人驻足大口喘息着道:“比鬼还要可怕!我们本想跟着商二小姐的发丧队伍看热闹,不曾想丧队在城南遇到几个不讲理的女人,非要丧队让路不可,几句话不和,就挥剑杀人,杀的商家的家丁人头横飞,血肉模糊,那个惨象叫人一想就心惊胆寒。大家快散了吧,说不定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女人,一会就到这里,倘若看着谁不顺眼,挥剑就砍,丢了脑袋就不值了。”这人说完,人群立即散去。
杨丰易不等那人说完就向事发地而去,谢侯飞紧随其后。
杨丰易走了许久并没遇到那人所说的不讲理的女人,在往前走就到了郊外,他继续沿路寻去,一会转过午桥,在不远处触目惊心的事情映入眼帘。二十几人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中,十几人已身首异处,死象相当惨!谢侯飞离很远就看到李雪趴在一片死人当中,难以动弹,知道她受伤极重,急忙飞身过去,将她扶坐当地,运功为她疗伤。谢侯飞真气缓缓输入李雪体内,她立即感觉气血顺畅了许多。
过了一会,李雪气血调匀,便能开口说话了问道:“谢伯伯您怎么来了?”谢侯飞知李雪已无大碍,立即收了真气道:“凑巧经过这里。你怎么受如此重的内伤?”
李雪道:“说来话长,请伯伯到姑妈家再向您详述吧!”然后看了一眼杨丰易道:“这位是?”谢侯飞微微一笑道:“我也是同杨兄弟刚认识的,他就是我要找的有缘人,这些年的心愿终于了了,等会到你姑妈家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杨丰易见说到自己插话道:“在下杨丰易,刚刚初入江湖,还请前辈和姐姐多家教诲。”李雪笑道:“我叫李雪,年龄和你相仿,教诲就谈不上,要聆听教诲还要多求求谢伯伯。”谢侯飞听后乐道:“小丫头又拿我开涮了!”
杨丰易因李雪和自己母亲重名,忽然思念顿起,虽然生性乐观,回想起刚刚发生的种种,不免心伤一阵,也因此感到李雪特别的亲切,呆呆的端详着她。
这时一人跑了过来,等临近时发现正是王静云。他拱手向谢侯飞施礼道:“谢伯伯近来可好?”谢侯飞和剑神是至交,也经常到王静云家中做客,因此并不陌生。谢侯飞笑道:“好好!不过就是老了,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着大家一笑。
王静云和杨丰易互道姓名后,看李雪脸色苍白,心痛不已。李雪昨夜出去一夜没归,王静云心下就有些着急,但知道她鬼点子特别多,并没有急着去找她,等午后发现还不见踪影便按耐不住,急忙出来找寻。后来在街上听到有人述说城南惊人惨剧,立即便向此地找来。但在路途中又遇到了,李铁强行掳走方瑜之事。他发现此次李铁身边多了四个怪异之人,可以看出都身手不凡,因此也没敢贸然出手,就匆匆赶往城南了。
此时看见雪已脱离险境,便安心将途中相遇方瑜被劫之事说与几人。谢侯飞怒道:“光天化日,竟有这等事。就让杨兄弟送李雪回家,我同你去救人。”杨丰易立即反对道:“还是由我去吧,正好试试这把龙吟剑的威力。”
谢侯飞担心道:“你的伤不碍事吧?”杨丰易笑道:“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了,我正想请教前辈,为什么这把剑吸了我的血后,伤口反而很快愈合了,这是什么道理。”谢侯飞沉吟道:“这真是咄咄奇事,老夫也闻所未闻。”
李雪惊奇的看着龙吟剑道:“这剑怎么满身赤红,仿佛血液就要从体内流淌出来一般,真是奇怪!”谢侯飞得意道:“这就是宝剑的真本色。好了,事不宜迟,你们就快快救人去吧!”
王静云同杨丰易立即向刘府而去,等到了刘府,天色已晚,两人悄悄飞上墙头,发现守备森严,还多了些江湖人士在其中。王静云观察后院有可乘之机,两人偷偷潜入后院,在柴房内放了把火。两人飞身跃到院外的古松上,以便观察院内的动静。火很快燃起,等刘府的人发现,大火已经蔓延,火势正旺。一时间人员嘈杂,呼喊声,泼水声,器皿碰撞声,噼里啪啦的火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前院的人几乎都去后院救火了,唯独四个怪人,十分谨慎的看守着东首的房门。四个怪人一个面容枯瘦,身材颇高,犹如麻杆矗立;一个胖的异常,身材却很矮小形同一个大冬瓜,却偏偏用一长矛,几乎是他身体的三倍;一个一张阴阳脸黑白分明,黑的一半却十分俊美,白的一半异常吓人,整个眼睛凹陷,形同鬼魅,手里拿着一支铁笛,不时放到嘴边吹奏一曲,笛声哀怨难听犹如鬼泣;最后一个身材适中,面容憔悴,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用手中的九齿钉耙触地,把手顶着嘴巴,眼睛似睁未睁,昏昏沉沉的。
王静云观察着四人同杨丰易低语道:“这几人都是奇人异士,恐怕我们不是敌手。我先下去将他们引开,你趁机……”话没说完,杨丰易已飞身落入院中。杨丰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气盛,看王静云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却装成老道的样子心中特别反感,偏偏逆性而为。王静云暗暗叫苦,只好原地不动,静观其变。
杨丰易落入院中,对着四个怪人傲然一笑道:“几位是让小爷亲自动手,还是乖乖将人交出来?”四怪人一阵大笑,瘦如麻杆的人道:“几位哥哥,竟然有人向湘西四鬼叫板,还真是稀奇。”矮冬瓜道:“老四你就把他抓个透心凉,丢到河里喂王八。”阴阳脸铁笛一横道:“好,我就奏上一曲,为他送终。”说着忘情的吹奏起来,哀曲如泣如诉,甚是凄凉。
一副病怏怏的人突然抬头,两眼射出犀利的目光骂道:“他娘的,还是第一次有人不把我‘鬼哭粟飞’不放在眼里,老四先把他脑袋拧下来,拿来当夜壶。”瘦麻杆阴深深一笑道:“大哥放心好了,我'鬼哭狼嗥'出马定让这小子鬼哭狼嚎一番。”
王静云听四个怪人叽里咕噜不停,暗叫不妙,江湖传言“湘西四鬼”武功极高,老大“鬼哭粟飞”岳俊使的是重达六十斤的九齿钉耙,一路“阴阳三十六耙”,虎虎生威,罕逢敌手;老二“鬼哭天愁”冯万愁一支铁笛,吹的人意乱情迷,哀道极处,鬼神共泣,点穴功夫更是绝妙江湖;老三“鬼火狐鸣”韩铁三一路“九阴夺魂”枪法,杀人于无形,风雷变幻,鬼神难测;老四“鬼哭狼嗥”陆春明,一双手犹如铁爪,一路“幽冥鬼手”阴毒无比,被他抓伤,不被抓死,也会重阴毒而死。王静云料定此次凶多吉少,摸出两枚金钱镖,紧盯着四鬼,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杨丰易自认家传“乾坤剑法”了得,加上得到一把宝剑,如虎添翼,根本没把四鬼当回事,笑道:“别客气了,一起来吧,反正一会都会变成死鬼。”说着拔出龙吟剑宝剑一挥,向陆春明当胸刺来,这剑快如闪电。陆春明并不惊慌身体倾斜躲过来剑,迎着飞出,手成爪状,一手抓向杨丰易胸口,一手抓向腰际。杨丰易身形未稳,见爪已到,急忙一招“逆转乾坤”身体后翻360度,再度面向陆春明,挥剑削向他的铁爪。“湘西四鬼”虽然阴毒,根本没将杨丰易放在眼里,只是无聊陪他玩玩,其余三鬼谁也没打算出手,料定老四不出十招就将他拿下。
陆春明两爪如风,围着杨丰易飘来飘去。杨丰易虽然宝剑在手,剑招如行云流水,就是没沾到对方半点。陆春明虚招一晃,右爪抓向杨丰易头顶,有意引杨丰易挥剑横档,左爪已至腋下。杨丰易果然上当,此时躲避已来不及,只好急忙一个“铁板桩”,身体后仰,腿脚原地不动,既是如此,腋下衣服已被抓的成条,腋下已有明显淤痕。陆春明一抓得手,趁机抓向杨丰易*。杨丰易早料到他有这一招,宝剑触地,后身凌空,急忙踢向陆春明手腕。
在树上观看的王静云为杨丰易捏了一把冷汗,两枚金钱镖几乎射出。
两人转眼间过了十几招,杨丰易虽未受伤,但衣服已被抓的千疮百孔,险象环生。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倘若在斗下去,四鬼中的任何一人再出手,小命就难保了,更别提去救人了。但又不想在王静云面前丢脸,勉强撑了一阵,实在顶不住,就只好引四人离山。杨丰易将剑挥舞成剑盾,逼退陆春明几步,猛的削向岳俊。岳俊眼看剑到,不慌不忙将鉄耙一横挡住来剑。杨丰易要的就是如此,他和陆春明激战,陆春明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肉爪和宝剑相碰,根本显示不出宝剑的威力,击向岳俊就是想引出他的兵器。如此一来兵器相碰,九齿钉耙立即被削掉脑袋,变成了一根铁棍。岳俊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九齿钉耙是精钢所造,随自己征战多年,不知碰断过多少把利剑,今天竟被这小子一剑削断,吃惊之余,更是怒气冲天。
杨丰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激怒他们,转身就逃,忙中挥出两剑,刺向“鬼哭天愁”和“鬼火狐鸣”。他自知两剑挥出,并不能奈何他们,主要的意图是将他们都招惹上,这招调虎离山才能发挥作用。“鬼哭天愁”和“鬼火狐鸣”看到老大兵器被这小子,一剑削断,已知宝剑的厉害,那里还敢用兵器相挡,只好闪身避过。但“湘西四鬼”岂能受断兵器之辱,纷纷追了出去。
王静云看到杨丰易将几人引开,飞身落入院中,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竟然有十几个棺材放在房间内。他纳闷为何有如此多的棺材在这里,走到第一个棺材前,小心翼翼将棺材盖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少女的尸体,尸体周围放着防腐的香料,看样子人已死去多日。他继续将棺木逐个打开,皆是如此,等打开最后一个棺材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一条毒蟒有碗口粗细,盘踞在少女死尸上。由于打开棺木,惊动了毒蟒,立即向王静云袭来。王静云没料到有毒蟒在内,完全没有防备,毒蟒眼看就要咬到喉咙,他灵机一动,将手中的檀香扇挡在吼前,由于蟒蛇口太大连同他半只手也被咬住,痛的禁不住张口呼叫。不曾想吸附在棺材沿上的千年冰蚕,跳到了口内,一阵冰凉滑进了肚里。冰蚕和毒蟒皆是阴毒之物,喜欢吸取死尸上的阴气。冰蚕到了口内让他全身冰冷,手脚开始有些麻木。
毒蟒一口得手,瞬间将王静云缠绕起来。王静云运功企图挣脱,却越是挣扎缠绕的越紧,闷得几乎透不过起来。他逆着毒蟒缠绕方向就地一滚,滚出了门外,少松了些,然而毒蟒又立即收紧,几乎勒断了他的肋骨。他奋力向门窗墙壁撞击,不知不觉已来到西面的房间,此时已头昏眼花,看不清那是墙壁那是门窗,使出最后的力气对着西厢房房门撞了过去。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赫然发现方瑜躺在床上。方瑜见到王静云如同见到救星,无力的喊着:“大哥,救我!”满眼的泪水,禁不住哗哗落下。
王静云听到方瑜的声音,立即清醒了许多,看着她泪眼婆娑,殷切求助的眼神,激起无穷的斗志,提起精神对着毒蟒的七寸处就是一口,由于毒蟒皮厚,一口仅仅咬伤了一点皮。他接着奋力咬下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流进肚里,让他感觉舒服不少,他继续不停的吸允着,毒蟒的血不停的流进肚里,慢慢感觉有股气在体内乱窜,他试着将其引归丹田,立即精神百倍。过了约一盏茶功夫,毒蟒缠绕力度慢慢减轻,最后竟然不动了。
他立即从蟒身上挣脱出来,背起方瑜就走。刚到门口,刘铁迎面而来。王静云迅速拍出一掌,他本使出一层功力,没想到竟然将刘铁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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